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国栋赵慧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爸爸妈妈替我重活一次。林国栋赵慧兰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竹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后,爸妈疯了。他们一遍遍地嘶吼,如果能重来,他们会拿命爱我,会把我捧在手心,会告诉我,我是他们最珍贵的宝贝。然后,他们真的“回到”了我死前一个月。用我的身体,替我重活。这一次,他们信誓旦旦,要给我一个完美的人生。冰冷,刺骨的冰冷,像无数根细针扎进我的每一寸皮肤,然后是窒息。1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是我。我,林国栋,一个年届四十,身高一米八的壮年男人,此刻却蜷缩在一张狭窄的、散发着淡淡奶香的粉红色儿童床上。视线所及,是小巧的家具,墙上贴着幼稚的卡通贴纸,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腻的香氛,属于小女孩的香氛。这是……可可的房间!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恐慌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攫住了我。“老公!老公!这是怎么回事?!我...
《我死后,爸爸妈妈替我重活一次。林国栋赵慧兰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死后,爸妈疯了。
他们一遍遍地嘶吼,如果能重来,他们会拿命爱我,会把我捧在手心,会告诉我,我是他们最珍贵的宝贝。
然后,他们真的“回到”了我死前一个月。
用我的身体,替我重活。
这一次,他们信誓旦旦,要给我一个完美的人生。
冰冷,刺骨的冰冷,像无数根细针扎进我的每一寸皮肤,然后是窒息。
1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是我。
我,林国栋,一个年届四十,身高一米八的壮年男人,此刻却蜷缩在一张狭窄的、散发着淡淡奶香的粉红色儿童床上。
视线所及,是小巧的家具,墙上贴着幼稚的卡通贴纸,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腻的香氛,属于小女孩的香氛。
这是……可可的房间!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恐慌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攫住了我。
“老公!
老公!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我们在哪里?!”
妻子的尖叫声,不,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像一道电流般直接在我脑海里炸开,带着与我如出一辙的惊惶与混乱。
赵慧兰!
“慧兰?
你能听到我?”
我的意念同样混乱地回应。
“是!
是!
我好像……好像在你脑子里!
天啊!
林国栋!
看看!
看看这双手!
这不是我的手!”
她的意念充满了崩溃的哭腔。
我艰难地抬起“我”的手,那是一双属于孩童的、瘦弱苍白的小手,指甲修剪得短短的,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蜷曲。
我们……我们竟然同时进入了女儿林可的身体里。
林可,我们唯一的女儿,十岁的,如花蕾般刚刚开始绽放的生命。
一个月前,就在这个房间,从这扇窗户,她像一片被狂风吹落的羽毛,决绝地、不带一丝留恋地,结束了她短暂又充满无法言说痛苦的一生。
那一天,天空是灰色的,就像我们此刻的心情。
“可可!
林可!
吃饭了!
耳朵聋了是不是!
磨磨蹭蹭干什么!
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楼下,一个尖利刻薄、极度不耐烦的女声穿透地板,重重地砸在我们的灵魂上。
是过去的赵慧兰。
是那个对女儿永远只有指责和要求的赵慧兰。
我和妻子的灵魂,挤在女儿这具小小的、冰冷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那种源于骨血深处的恐惧
离席,留下满桌的狼藉和瑟瑟发抖的“我”。
我和赵慧兰的灵魂,就这样轮流主导着女儿的身体,日复一日地承受着这些曾经由我们亲手施加的语言暴力、冷漠对待和无情指责。
每一次,都像是在被钝刀子割肉,缓慢而痛苦,灵魂都在战栗。
6我们开始真正地、切肤之痛地理解,林可那深入骨髓的自卑、怯懦和对我们的恐惧,究竟是从何而来。
在这个家里,她没有任何犯错的余地。
她得到的永远是否定、打压和无休止的比较。
她的任何一点微小的需求和情绪,都会被无情地忽视和践踏。
我们开始有计划地试图让“林可”在我们记忆中那些“犯错”的节点上,表现得更加“完美”。
主动承担所有我们能想到的家务,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对“过去的父母”的任何指令都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逆。
努力在所有方面都表现得无可挑剔,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我们天真地、固执地以为,只要“林可”足够好,好到没有任何缺点,“眼前”的这两个如同冰山般冷酷的父母,总会被捂热,总会看到她的努力,总会给予她渴望的爱与认可。
然而,现实再一次给了我们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们头晕目眩,灵魂都在摇晃。
无论“林可”做得多好,总有新的、我们意想不到的指责在前方等待着她。
“我”把地板拖得光可鉴人,“过去的赵慧兰”会板着脸检查一圈,然后指着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说:“这里怎么还有一根头发?
你做事能不能认真一点?
从小细节看大问题!”
“我”在饭点主动为大家盛好饭,“过去的林国栋”会皱着眉头呵斥:“谁让你给我盛这么多的?
不知道我现在要减肥吗?
吃不完浪费粮食!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们感觉自己就像古希腊神话里那个永无止境推着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
每一次满怀希望的努力,最终换来的都只是更深的绝望和无力。
那种无论如何都无法取悦对方、无论如何都达不到对方标准的挫败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们的灵魂紧紧包裹,几乎要让我们窒息。
“老公……他们……他们是不是根本就不爱可可?
无论可可做什么,他们都看不到,都不会满意…
发卡,还打我,抢我的钱和手表!”
“我”急切地辩解,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激动。”
王老师摆了摆手,语气依旧不紧不慢,“这件事我会去向高年级的老师了解一下情况的。
你先调整一下情绪,回教室上课吧,别耽误了学习。”
之后,便再无下文。
11和林可日记里记载的每一次求助结果,都惊人地一致。
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仿佛那些暴力和伤害,都只是不值一提的尘埃。
拖着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那个冰冷的“家”。
晚饭时分,我们鼓起了这一个月来最大的勇气,决定向“过去的林国栋”和“过去的赵慧兰”求助。
“我”小心翼翼地卷起袖子和裤腿,将身上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以及膝盖上那块已经结痂的、狰狞的伤口,展示给他们看。
“我”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哭腔,显得格外委屈和无助。
“爸爸……妈妈……我……我今天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她们打我……还抢了我的东西……过去的赵慧兰”正往嘴里扒拉着饭,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我”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上,眉头立刻像打了结一样紧紧地皱了起来。
但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关心,而是斥责。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林可!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
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这身衣服又弄脏了,多难洗你知道吗!”
而“过去的林国栋”,更是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直接将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发出刺耳的声响,语气中充满了暴躁和不耐:“为什么别人不欺负,就专门欺负你?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肯定是你自己手贱嘴欠,先去招惹别人了!
说了多少次了,在学校要安分守己,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去惹是生非,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冰冷刻薄的话语,像一把把淬了剧毒的尖刀,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扎进我们(此刻是林可)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
熟悉,太熟悉了。
这些话,这些语气,这些表情,和我们记忆中,女儿每一次试图向我们倾诉委屈时,我们给她的回应,一模一
,即使换了成年人的灵魂,也依然清晰可感。
“是……是我们……是过去的我们……”我艰难地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回应着同样在颤抖的赵慧兰的意念。
“我们……我们真的回来了?”
她的意念带着一丝荒谬的、不敢置信的哭腔,“回到了……回到了可可出事之前?
老天爷,这是真的吗?
我们有机会了?
我们有机会救她了?”
“快!
快答应她!
别让她上来!”
我惊恐地催促道,生怕楼下那个暴躁的“自己”下一秒就会怒气冲冲地踹开房门。
过去的我们,对林可的耐心,从来都是奢侈品。
女儿的身体因为我们的共同操控而显得异常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般不协调地动了动。
过了好几秒,一个细弱蚊蚋、带着怯懦的声音才从这具身体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来……来了。”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耗尽了我们此刻全部的力气。
2餐桌上的气氛,一如我们记忆中那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我”,或者说,承载着我们两个成年人灵魂的林可,低垂着头,几乎要把脸埋进面前那个印着小熊图案的瓷碗里,用小勺一下一下,机械地扒拉着碗里那几根孤零零的青菜和寥寥无几的白饭。
我们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对面那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对面的“林国栋”,也就是过去的我自己,板着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眼神锐利得像要吃人,似乎空气中任何一丝微小的扰动都能点燃他的怒火。
而过去的“赵慧兰”,则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数落机器,嘴唇上下翻飞,尖锐的词语像冰雹一样密集地砸向“我”。
“林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吃饭的时候背要挺直!
女孩子家家的,一点仪态都没有!
将来谁看得上你!”
“还有,这次单元测验,你怎么又退步了整整五分?
隔壁王阿姨家的乐乐,这次可是双百!
你看看你,人家乐乐的妈妈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我为了你,操了多少心?
你就拿这种成绩回报我?”
“你整天不是坐在那里发呆,就是慢吞吞地写作业,我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我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
还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冲我摇摇尾巴!”
我和赵慧兰的灵魂,在女儿小小的身
身体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光影,都在这一瞬间彻底静止了。
饭桌旁。
原本还在机械地咀嚼着食物的“过去的林国栋”和“过去的赵慧兰”,几乎在同一时刻,猛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他们的眼神,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再是之前的麻木、不耐和冷漠。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是茫然,是撕心裂肺的悔恨,是痛彻骨髓的悲伤,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慈爱和痛惜。
那是属于未来的,经历过失去女儿之切肤之痛的,我们的眼神。
我们……我们成功了?
我们竟然……竟然真的进入了“过去的自己”的身体!
我们可以……我们可以亲口对女儿说出那些迟了太久太久的话了!
“我们”——占据了过去父母身体的我们——几乎是同时,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沉浸在无声绝望中的林可。
19看着她那双因为长久哭泣而红肿的眼睛,看着她那瘦弱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小小身影,看着她那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枯黄的头发……赵慧兰(的灵魂控制着过去的赵慧兰)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无法呼吸。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哽咽而变得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温柔:“宝……宝贝……”我(的灵魂控制着过去的林国栋)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在一瞬间就湿透了,我紧紧地握住了身旁“妻子”的手,同样用尽了积攒了一生的力气,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和到近乎卑微的语气,对林可说道:“爸爸……和妈妈……从宝贝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一直、深深地……爱着你啊……”林可瘦弱的肩膀,因为我们这突如其来的、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温柔话语,而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惊惶、不解、困惑,以及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不敢置信的期盼。
仿佛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只会对自己呵斥打骂的父母,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赵慧兰”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她伸出那双曾经无数次推开女儿、打骂女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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