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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莫慌!我来救你啦苏锦辞楚言后续+完结

乌龙奶去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要提前恭喜薛兄了?”楚熠压低声音,暗暗冲他拱手道喜。“八字还没一撇呢,王爷先别打趣我了。”嘴上是这么说着,薛惟的嘴角已经压不下了。“毕竟有太后出手,事情八九不离十了。”楚熠替薛惟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一个眼神。宫里斗来斗去那点事,还得是太后最擅长。“我瞧着王爷虽然看着心情不错,但眉间隐隐有阴郁不散,是有什么烦心事没解决吗,能否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也能帮王爷分忧呢。”薛惟飘了,觉得他能替楚熠解决烦心事了。楚熠张望一眼,神神秘秘将薛惟拉到一边:“还是那天那件事。”岭山冲撞圣驾的事。楚言当场训诫了薛惟,还派白榆去英国公府上传了口谕。但对楚熠只是要求他护送回皇宫。“本王实在揣摩不透陛下的心思,不知该如何是好。”楚熠一副看...

主角:苏锦辞楚言   更新:2025-03-17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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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辞楚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莫慌!我来救你啦苏锦辞楚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乌龙奶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要提前恭喜薛兄了?”楚熠压低声音,暗暗冲他拱手道喜。“八字还没一撇呢,王爷先别打趣我了。”嘴上是这么说着,薛惟的嘴角已经压不下了。“毕竟有太后出手,事情八九不离十了。”楚熠替薛惟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一个眼神。宫里斗来斗去那点事,还得是太后最擅长。“我瞧着王爷虽然看着心情不错,但眉间隐隐有阴郁不散,是有什么烦心事没解决吗,能否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也能帮王爷分忧呢。”薛惟飘了,觉得他能替楚熠解决烦心事了。楚熠张望一眼,神神秘秘将薛惟拉到一边:“还是那天那件事。”岭山冲撞圣驾的事。楚言当场训诫了薛惟,还派白榆去英国公府上传了口谕。但对楚熠只是要求他护送回皇宫。“本王实在揣摩不透陛下的心思,不知该如何是好。”楚熠一副看...

《女帝莫慌!我来救你啦苏锦辞楚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是要提前恭喜薛兄了?”楚熠压低声音,暗暗冲他拱手道喜。

“八字还没一撇呢,王爷先别打趣我了。”

嘴上是这么说着,薛惟的嘴角已经压不下了。

“毕竟有太后出手,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楚熠替薛惟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一个眼神。

宫里斗来斗去那点事,还得是太后最擅长。

“我瞧着王爷虽然看着心情不错,但眉间隐隐有阴郁不散,是有什么烦心事没解决吗,能否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也能帮王爷分忧呢。”

薛惟飘了,觉得他能替楚熠解决烦心事了。

楚熠张望一眼,神神秘秘将薛惟拉到一边:“还是那天那件事。”

岭山冲撞圣驾的事。

楚言当场训诫了薛惟,还派白榆去英国公府上传了口谕。

但对楚熠只是要求他护送回皇宫。

“本王实在揣摩不透陛下的心思,不知该如何是好。”楚熠一副看起来很担忧的样子,“我担心陛下哪日会来找我的麻烦。”

“所以今日进宫,是想借着有好消息陛下心情好的时候,主动请罪。”

进宫请罪的事,薛惟熟。

上次时机没挑好,直接被楚言赶出宫,他还被禁足了。

“以我切身经历来说,今日确实是个好时机,趁现在陛下还没来,要不你直接去寝宫?”

说不定还能遇见那人。

楚熠还没开口,听见有宫人报太后驾到。

众人一一见礼,太后说了几句客套话,让大家随意后,便落在在亭子中。

亭子背后靠水,湖对面殿宇耸立,过了小桥没几步就是后宫了。

太后环视前来参加宫宴的宾客,看见不少熟悉的面孔,之前选秀锦册上的人来了不少。

难不成真如传闻所说,楚言今日是为了选人,才特意办了这场宴会?

扫视一圈后,太后略一皱眉,问杜若:“受邀宾客来得差不多了吗?”

“年轻人都差不多了,还有些大臣跟这些小年轻说不到一块去,大多会临近开席前来。”

“原来如此。”太后冷哼一声,“哀家还以为她突然想通了,只是拉不下面子而已,她根本不是想选人,她是想撮合人!”

在场宾客不仅有年轻公子,还有不少京城贵女、皇亲国戚,都是样貌身世最出众的那一批。

平日里他们鲜少有机会接触。

但今日都聚集在御花园中,又有初冬暖阳拢着,还都为了赴宴认真打扮过。

难说不会有看对眼的。

杜若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陛下邀人,都是让带家眷一同赴宴,这些公子的家里定还有姊妹,姊妹又会和闺中好友相约,一个约着一个,不动声色就把局凑起来了。”

表面看楚言只邀请特定之人。

实际上就是给这些人攒局。

太后顿时没了好脸色。

“其他人如何,哀家暂且管不着,但今日一定要将薛惟送进去。”太后招招手,让杜若附耳过来,“你去,按计划行事……”

湖对岸。

楚言遥遥望着对面的热闹,很是满意眼前的情景。

“看起来,朕只用在晚宴的时候带锦辞露个面就可以了。”

云川和白榆陪在楚言身边。

“确实热闹,听闻太后娘娘已经去御花园了。”云川道。

楚言视线一转,正好看见湖边八角亭中,有一衣着华贵的背影格外显眼,正神神秘秘跟侍女交代什么。

“那不是太后和杜若嘛,青天白日的,八角亭周围又没人,不会是说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楚言挑眉。


众人将偏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见云川的人影。

太后气得脸色发青,这小妮子真会躲。

又十分疑惑,云川没有出羿华殿,人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她明明喝了那口茶,走不远的。

楚言觉得这场闹剧该收场了,她头疼:“还有什么好搜的,事情发生在太后的羿华殿,太后打算如何处置两人呢?”

太后眼底发狠。

明明她想折损楚言身边的人,怎么伤的是她这边。

青黛是她身边的宫女,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尽心伺候,眼看着快到出宫的年纪,却发生这档子事。

太后闭了闭眼,眼下也没法子了,她狠狠咬着牙:“将这个贱婢拖出去,杖毙!”

青黛一听太后要杖毙她,很明显慌了神,挣扎着去扯江海的衣服。

“江统领,你说句话呀,方才进来的时候你见到的第一个人,到底是谁!”

“陛下,太后,奴婢冤枉,奴婢带着云川姑姑来取东西,不知为何发生这种事。”

“陛下太后做主啊,奴婢愿与云川姑姑对峙!”

反正都是一死,青黛豁出去了,大着胆子提出要跟云川对峙。

她咬死了一开始待在这里的人就是云川。

找不到云川,云川身上的脏水也洗不掉。

楚言嫌她吵,递了个眼神给白榆,白榆抓起青黛的衣服塞她嘴里。

“江统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海在先帝时期,已经当了五年的御林军统领,一直尽忠职守,也没听说过他如何站队。

曾有人想拉拢他,但都没成功。

昨夜发生紫阳令调兵的事情后,江海便知道自己没多久就要倒霉了。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还是如此肮脏的手段。

江海还算镇静,慢慢抬头环视一圈后说道:“末将不曾与这位姑娘发生什么事,虽然是这位姑娘将末将带进偏殿,但进门后,末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言下之意,他在羿华殿被人陷害了。

谁敢在太后的地盘上陷害御林军统领呢。

太后指着江海的鼻子,气到发抖:“你、你别血口喷人!谁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

“来人,将这两个狗男女推出去杖毙!”

“急什么。”楚言环视一圈,不疾不徐开口,最后视线落在太后脸上,“看来太后身边确实有不干净的人,但朕容不得有人泼脏水!”

“白榆,你亲自跑一趟,回承乾殿把云川接来。”

太后大惊,怎么可能!

她明明没看见云川出去,况且……

云川很快被白榆带到偏殿,看到一大屋子人,还有跪在地上的男女,一头雾水。

“陛下,何事唤奴婢?”

楚言问她:“你来羿华殿做了什么,何时离开的?”

云川道:“太后唤奴婢来取上等千年人参给陛下,奴婢随青黛姑娘到偏殿取了人参后,便离开了,不曾停留。”

“不可能!”杜若急忙反驳,“我怎么没看见你出去。”

云川道:“杜若姑姑事务繁忙,没看见也不奇怪,我是青黛接进来,青黛送出去的,全程都有她陪同,不曾单独在羿华殿走动,不信你可问她。”

太后闭了闭眼,她算是听明白了。

她着了楚言的道了。

现在再怎么辩解也没用了,颓然地摆摆手。

“云川无事,哀家就放心了,不可放过一个罪人,也不可冤枉一个好人,这两人如何处置,由皇上定夺吧。”

虽然她很想知道云川到底怎么离开羿华殿的,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这件丢脸的事揭过去。

楚言也不跟太后客气:“青黛,拉到羿华殿前杖毙,尸身丢去乱葬岗,以儆效尤,至于江海,身为御林军统领,对自身约束不严,秽乱宫闱,叫开阳来交给飞云卫处理吧。”

很快,青黛的惨叫声,随着日落逐渐没了声息。

楚言打量被她踹歪的大门。

“羿华殿的门向来用的极佳木料,眼下尚宫局缺料子,这门先这样放着吧,不用关上了。”

太后一口气郁结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很。

杜若扶着她坐下,给她倒水顺气:“没想到这次让云川逃了,只是可惜了青黛。”

太后道:“拿点银钱给她家人吧,算是哀家送她的最后一程。”

她严重低估了楚言。

那个女人和她女儿,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那女人生前就喜欢跟她作对,死后她女儿又来跟她作对。

杜若颔首应是:“没想到这次没把陛下拉下水,还赔了一个御林军统领,太后不担心陛下放一个自己人在那个位置上吗,到时候皇宫兵权就完全掌握在她手上了。”

太后轻嗤:“无人统领的御林军,才最好下手,虽然目前飞云卫负责整个皇宫的安危,但到底不是军队。”

“况且,不听紫阳令调遣的御林军统领,撤了就撤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不听话的棋子,没用。”

楚言喝了酒,又被羿华殿偏殿里的味道一熏,脑袋晕晕乎乎的不舒服。

出来后又吹了风,整个人打不起精神。

“陛下打算让谁接任御林军统领?”白榆见楚言脸色不对,吩咐御辇走得快些,“奴才传林太医来。”

林太医一闻到楚言身上的酒气,眉头高高皱起:“臣同意陛下饮酒的时候,陛下也答应臣不贪杯的,怎么眼下反而喝上头了。”

楚言手搭在额前上,闭眼不说话。

林太医一声叹息,诊完脉确认楚言并无大碍后,留下些药丸,又叮嘱了几句就退下了。

“奴婢差点让陛下颜面扫地,威严折损,请陛下责罚。”林太医一走,云川在楚言床榻前跪下。

楚言眼皮都懒得抬,虽然头晕,但语气还是轻松的:“起来吧,朕活得好好的,不用在榻前跪下。”

云川跪得更低了:“求陛下责罚,今日之事可大可小,陛下为了奴婢不惜与太后正面周旋,都是奴婢没用,拖了陛下的后腿。”

她深知陛下当下的处境有多么艰难,虎狼环伺。

陛下才登基不久,尚且年轻,非嫡非长,还是女子,太后不仅不是陛下的生母,还是废太子的生母。

先帝皇子虽然皇子不多,但不敢说都毫无野心,身后还有各大世家。

更别说先帝尚在壮年的兄弟了。

眼下真不是正面与人硬碰硬的好时机,多少人等着把陛下从那个位置拉下来呢。


不久前才在沧浪山被人追杀到坠崖,现在又跑到城外来。

而且这附近也没有人,他去哪找人撞破言儿的身份呢。

他对京郊附近不熟,粗略看一眼,结合刚才楚言的话,猜测这里应该是京城北面的岭山。

岭山离京城比较近,有不少大户人家的别院庄子在这里,他记得山里还有几座寺庙。

应该比沧浪山安全不少吧。

“放心吧,这里安全得很。”

吃一堑长一智,她决不允许吃两次同样的教训。

虽然上次是有原因的。

转过一条小路,面前出现一座古色古香的道观,还未走近,便可闻到令人安心的香火气。

“这座圆玄观,知道的人不算多,但是是我常来的散心之所。”楚言轻车熟路进去。

苏锦辞深看她一眼,紧跟在她身边。

“实不相瞒,手上处理的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没法放任不管,但一时难寻解决之策……”说到这里,楚言欲言又止。

苏锦辞安安静静听楚言陈述,收起平日里挑泼打闹,现在一本正经的。

“我知道的,其实我都知道……”苏锦辞抿着唇。

他好像直接告诉她,此次北璃进犯虽然凶险,但也只是有惊无险而已。

北璃只是做最后的困兽之斗,打着能捞一战算一战的心态,其实根本打不过我朝。

可是如果他直接告诉她这些,她会信吗。

她听到他知道现在在跟北璃打仗,又会作何感想。

在她眼里,他还是个连她真实身份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苏锦辞急死了。

他想替她承担,为她排忧解难,可是他连最基本的资格都没有。

干脆,坦白算了。

“言儿,其实我……”

“你来过道观后面吗?”

两人同时开口。

突然的打断,让苏锦辞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缩了回去。

他摇摇头。

“也是,你又不是京城人,圆玄观都不知道,怎会知道道观后还有怎样的玄妙。”楚言从容地牵上苏锦辞的手,“来吧,带你看看别人没看过的风景。”

苏锦辞视线下移,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神色并不轻松。

这里虽然不如京城热闹,但道观内有不少人走动,得赶紧想个办法撞破楚言的身份。

他今天就要跟她回宫!

绕过前院的热闹,后院显得十分冷清,又穿过一道低矮的拱门,视野顿时豁然开朗。

“这是……”苏锦辞震惊于眼前的景色。

“岭山不高,但从这里地势高、视野开阔,晴朗时可以俯瞰整座京城,以往情绪不佳时,我喜欢一个人来这待会儿……现在也是。”

“尽情眺望,我的天下……”

苏锦辞眼皮一跳,言儿在暗示他,要向他坦白身份了吗。

这种揭破谎言的事,还是他来做吧。

一阵凉风过,苏锦辞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楚言肩上。

“那处金碧辉煌的殿宇,也是言儿的吗,许多人都向往那里,但是最后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的,只有一个。”苏锦辞与楚言比肩而立,那里是皇宫。

这番话,颇有些大逆不道了。

楚言轻轻抚摸着肩上带有温度的衣服,苏锦辞是不是误以为她要争夺皇位。

“我不争。”她已经是了。

“言儿还是太善良了,你不争,可总有人存了歹心害你。”苏锦辞内心挣扎许久,瞧着表面平静,内心早已是狂风暴雨。

他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那句话。

“我想斗胆求一份恩宠,让我永远陪伴在你身边,不论山峰还是深谷。”


楚言黑着脸,瞧着来人花蝴蝶一般飞进来,跪在面前行礼。

“臣叩见陛下,太后。”

薛惟身着一身月白色的衣服,跪在羿华殿中十分显眼。

“起来吧,赐座。”太后吩咐。

薛惟起身,悄悄抬眼看到身着襦裙的楚言,眸底划过一丝惊艳,很快被失落掩盖。

昨晚的女子真的是她。

可她身边站了别的男子,两人举止亲密,不像普通关系。

薛惟紧了紧拳头,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你们姑侄说话吧,朕不打扰你们了。”

薛惟与太后是表姑侄,英国公一脉和太后这一脉同出自本朝世家大族的薛家。

一阵香风略过,薛惟猛然回神,余光里楚言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陛下。”他急急忙忙叫住她,“臣有一事请教,近日臣看中一身紫色绣金线的大袖外袍,不知陛下是否喜欢。”

他昨晚看到她了。

昨天她正是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与苏锦辞出门。

想来应是她戴着面纱,他没看清楚正脸不确定,今日专门进宫认人来了。

那他应该也看到苏锦辞了吧。

“朕不清楚你说的衣服,朕也无心过问,但有的事你自己明白就好,说出来别怪朕不留情面。”

楚言立在原地,亲眼看着薛惟垂首应下,才离开。

“惟儿来坐,听闻你昨日才回京,今天一早就来看望姑母,真是难为你一片孝心了。”

薛惟的视线一直黏着楚言的背影,坐到太后身边了还直勾勾看着门外。

“人走远了才表露心意,有什么用呢。”太后重重扣响桌面,“想要,就去争啊。”

“姑母,侄儿……”薛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太后昨天的事,“侄儿今日就是来给姑母请安的,碰巧遇见陛下已是侄儿的福分了。”

他只是想进宫撞运气,看看昨夜那位女子到底是不是她。

没想到真遇见她了。

他亲口问了,她也承认,他已经很满足了。

她不希望他将昨晚的事告诉别人,那他就不说。

“哼,你以为是你运气好?哀家知道你今日要进宫后,特意一大早把皇上叫过来,生怕你错过了,想着法留着她直到你来,不曾想你一点都不争气。”

“哀家空口白话都能将人留那么久,你连个脚步都留不住。”

“光是喜欢有什么用,你要去争,事在人为!”

太后实在看不惯薛惟这副优柔寡断的情痴样,要不是为了将他送到楚言身边,她又何必如此费心。

害得她大清早被楚言冷嘲热讽。

如果登基的是她亲生儿子,她不用操这个心,更不用受这个气。

都怪越贵妃那个贱女人,若不是她从中作梗,太子怎会被废,又怎会轮到楚言登基。

想到这,太后又是一阵火烧上心头。

“多谢表姑母为侄儿考虑,今日是侄儿思虑不周,浪费了姑母的一番筹备,侄儿定当吸取教训,日后抓住机会多多在陛下面前表现。”

薛惟赶紧起身行礼跪谢。

太后很满意,薛惟虽然性子软了些,但胜在是个听话的。

楚言身边需要有个她的人盯着。

“哀家已经劝皇上选人充盈后宫了,你的名字在锦册上,这些时日哀家会好好劝皇上的,朝中大臣也会联合进言,只要皇上松口,你就准备进宫来吧。”

“到时候不论有多少人,只要哀家在,没人能骑到你头上。”

薛惟笑得开心:“还请姑母多多指点。”

楚言出了羿华殿,便心事重重。

她不确定薛惟昨天看到了多少,会不会将苏锦辞的事告诉太后。

大不了被太后知道后,她顺势将苏锦辞接进宫就好了。

只是不知道他本人愿不愿意。

“陛下还是直接出宫吗?”白榆在御辇旁问她,“太后恐怕已经起了疑心,若是直接出宫,恐怕会被人跟过去。”

“先回承乾殿吧。”

楚言用过午膳才出宫,苏锦辞还在睡着,她轻手轻脚挨着床边坐下。

苏锦辞还有些虚弱,面色苍白显得有些晶莹,一手伸出被褥搭在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楚言抓起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长,但骨节分明不纤细,有些粗糙,完全不像读书人的手。

“你来了。”苏锦辞抽回手捂住脸,挡得严严实实,“我刚醒呢,你别看,不好看。”

嗓音里还有刚睡醒的沙哑。

楚言笑着,帮他掖好被子:“我在这坐了许久,都看完了。”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苏锦辞耳朵爆红,“我衣衫完好哦,乱说话是要负责的。”

“昨夜连累你了,如果我不让你喝那么多酒,你完全可以避开那醉汉,不用白白挨这一脚。”楚言隔着被褥,轻抚他胸口,“你昨晚很难受的样子,是踹到胸口了吗?”

她手指轻轻往下滑,按在腹部最柔软的地方。

“还是伤到这里,所以才吐得厉害。”

苏锦辞赶紧握住楚言的手,不敢再让她往下:“是这里。”

他双手捧着她的手,按在他心口处,掌心之下是他的心跳。

“这里难受。”

楚言挑眉:“那醉汉身体笨拙,又喝多了不清醒,能踢这么高,腿抬起来都费劲吧。”

“如果昨晚我躲开了,他踢到的人就是你了,那时候我这里就真的伤了。”

苏锦辞眼睛亮亮的,一笑起来,看谁都深情。

“就你会说。”

楚言叫侍从拿了靠枕给苏锦辞靠在身后,又亲自帮他披上外袍。

双臂环绕他身侧的时候,好想将他拥抱入怀。

香粉再次闯入苏锦辞的呼吸,他克制着微抬起手,又放下。

强忍住拥抱她的冲动。

“这身云香锦穿在你身上,才不算浪费。”楚言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喜欢。

不枉她花费大力气弄回来的几匹。

“你吃午饭了吗?”苏锦辞不动声色握住楚言的手,眼睛里有些期待,“不过都这个点了,你应该是吃好了才来的吧。”

他微微垂下眼睫,似乎有些委屈。

她吃过午饭,就没人陪他了,他还饿着呢。

楚言看不得苏锦辞这副表情,实在惹人怜爱,陪着苏锦辞用完午膳。

又叫了大夫来把脉,确认苏锦辞身子真的没事才安心。

开阳走进来拱手道:“主子,人带来了,就在院中。”

楚言牵起苏锦辞的手:“正好,带你见个人。”

院中跪着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子,蒙着眼睛,嘴巴里塞着布条,听到有动静,只能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仗着人多势众,想让苏锦辞服软,他们想错了。

苏锦辞可是敢单挑杀手的人。

回想起初见那晚,楚言眯了眯眸子。

白榆颔首:“他们估计也没想到,苏锦辞能一挑十,还差点一刀砍了薛惟。”

楚言并不意外:“若不是楚熠的人在,薛惟说不定真躺那了,他死在无人小巷里,朕需要给英国公交代吗?”

白榆低了低头:“宫外之事,又没有目击者,应是京兆尹该操心的事。”

“吃点教训,该老实了。”

白榆摸了摸鼻子,陛下对这位当真是宠爱得很啊。

“陛下是不是已经盘算何时接苏锦辞进宫了?”

楚言深看白榆一眼,抬手指了指他。

白榆露出会心一笑:“奴才着人安排。”

接苏锦辞第一步,如何不露痕迹在他面前不经意揭露陛下的身份。

陛下一开始就隐瞒身份,若再亲自跟苏锦辞说出真相,岂不是丢了陛下的面子。

这种不经意的事,还得别人来。

这时有宫人来报,薛惟进宫见太后了。

羿华殿内,太后瞧着薛惟蔫蔫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到他说惹楚言不高兴了,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你可以趁机多跟皇上相处,哪天哄皇上高兴了,她就把你收了。”太后还在劝薛惟。

薛惟回忆着楚熠的话,心里没底:“我还有机会吗?”

陛下对那人明晃晃的偏爱,恐怕中间容不下其他人了。

甚至为了那人拒绝了所有人。

包括他。

但是这件事他又不能跟其他人说,颖王也劝他保密。

连太后都不能告诉。

他憋屈得慌。

太后不知薛惟的想法,对楚言的事不以为然:“有哀家在,你担心什么!不论到时候皇上收几个人,都有你一席之地!”

“哀家是太后,后宫之中没有哀家做主不了的事!”

“表姑母说的是。”薛惟颔首。

颖王说的没错,先来找太后开导开导,心里会好受很多。

背后有人撑腰,薛惟心情都舒畅不少。

“表姑母,我现在去看望陛下。”

太后颔首,又怕楚言找借口回绝薛惟,派了杜若跟过去。

一路上,薛惟紧了紧怀中的锦盒,打着腹稿准备说辞。

她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的吧。

承乾殿的宫人通报薛惟求见时,楚言本不想搭理,但想起苏锦辞希望薛惟能离她远远的。

她眼珠子转了转,将人放进来。

“你来做什么?”楚言依旧语气冰冷。

薛惟跪下行礼:“臣为之前惹陛下不悦之事请罪。”

不知道的,还以为说的是前些日子在羿华殿惹楚言不高兴的事。

楚言没让薛惟起身。

她知道,薛惟为昨日欺负苏锦辞的事请罪来了。

楚言不疾不徐坐下,叫白榆斟了杯热茶过来,细细品鉴,没有搭理薛惟的意思。

薛惟有些跪不住了,心里直打鼓,陛下是考验他还是惩罚他。

进宫之前,颖王跟他说了,陛下一定是有怒火的,让她发泄出来,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茶已温凉,楚言放下茶盏,锐利的视线扫向下首之人。

“何罪?”

压迫感十足。

薛惟咽了口唾沫, 反复斟酌用词后谨慎开口:“回陛下,臣为前些日子惹陛下不悦请罪。”

“身为臣子,本应为君分忧,但臣因无知愚钝惹得龙颜不悦,如今意识到过错,特意进宫请罪。”

时间、事件说得模糊,懂的人自然懂。

也有人装作听不懂。

“如果你为前日在羿华殿之事请罪,倒也不必刻意为之,朕非刻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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