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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乡镇工作的那些年(短故事)全局

抱着脚走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台;我当书记,也要下台。每个人都是要老的。这个地球是个鸡蛋状的,鸡蛋是啥?就是零。我们是从零开始的,最终也要回到零。这就告诉我们,作为一名干部,特别是基层干部,不要认为你有多少资本;从百姓中来,回到百姓中,那才是本。看着戴一茂消失在蒙蒙细雨当中,我回到屋里,就找到了这张照片。坐在办公桌前,想着从前,想着雨中的戴一茂,仔细端详,忽然发现,中间的戴一茂咋闭着眼睛呢?这个邰耀怀,你也是瞎子吗?所有人都睁着,只有戴闭着,咋回事儿?我有些生气,随手拿过那本《安徒生童话》,翻开,把照片塞了进去。想起来了,合影之后书记再也没到他家唱过歌,邰又把拍照捡了起来。第二年分工,邰也没再抓常务。飞机出事的第二年,邰当上了副书记。当上副书记之后,书记和嘉禾...

主角:戴一茂邰耀怀   更新:2025-01-03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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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戴一茂邰耀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乡镇工作的那些年(短故事)全局》,由网络作家“抱着脚走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台;我当书记,也要下台。每个人都是要老的。这个地球是个鸡蛋状的,鸡蛋是啥?就是零。我们是从零开始的,最终也要回到零。这就告诉我们,作为一名干部,特别是基层干部,不要认为你有多少资本;从百姓中来,回到百姓中,那才是本。看着戴一茂消失在蒙蒙细雨当中,我回到屋里,就找到了这张照片。坐在办公桌前,想着从前,想着雨中的戴一茂,仔细端详,忽然发现,中间的戴一茂咋闭着眼睛呢?这个邰耀怀,你也是瞎子吗?所有人都睁着,只有戴闭着,咋回事儿?我有些生气,随手拿过那本《安徒生童话》,翻开,把照片塞了进去。想起来了,合影之后书记再也没到他家唱过歌,邰又把拍照捡了起来。第二年分工,邰也没再抓常务。飞机出事的第二年,邰当上了副书记。当上副书记之后,书记和嘉禾...

《我在乡镇工作的那些年(短故事)全局》精彩片段

下台;我当书记,也要下台。每个人都是要老的。这个地球是个鸡蛋状的,鸡蛋是啥?就是零。我们是从零开始的,最终也要回到零。这就告诉我们,作为一名干部,特别是基层干部,不要认为你有多少资本;从百姓中来,回到百姓中,那才是本。

看着戴一茂消失在蒙蒙细雨当中,我回到屋里,就找到了这张照片。

坐在办公桌前,想着从前,想着雨中的戴一茂,仔细端详,忽然发现,中间的戴一茂咋闭着眼睛呢?这个邰耀怀,你也是瞎子吗?所有人都睁着,只有戴闭着,咋回事儿?我有些生气,随手拿过那本《安徒生童话》,翻开,把照片塞了进去。

想起来了,合影之后书记再也没到他家唱过歌,邰又把拍照捡了起来。第二年分工,邰也没再抓常务。飞机出事的第二年,邰当上了副书记。

当上副书记之后,书记和嘉禾一起就被人锁屋里了,有人说是小吴干的,也有人说是邰与小吴合谋干的,不管真假,都不重要了。

过许多年,邰官运亨通,从副书记到乡长再到书记,县里配班子时又选上了副县长,年纪大了就转人大,当上了人大副主任,匀速前行的车才算到站。

可是,就在他当县人大副主任的时候,体检出了毛病。这个病可不是好病,需要割喉。

他不干,还说,喉割了,假嗓子,能唱歌吗?

邰割喉时,戴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了,不知道他是咋知道的,我听说是通过鹏鹏联系的,住上了北京最好的医院,但已扩散,最后也没治好。

我去看望,毛老师哭着说,都是老领导帮忙,晓鹏辛苦。唉,这份情,咋还得上呀。

晓鹏?

是呀,就是鹏鹏,戴书记的大儿子。

哦,他在他爸的公司?

没有。晓鹏大学毕业就回到家乡,考上了公务员,如今已是乡党委书记了。

十五

一天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飞快赶了过去。去了,戴一茂也去了,还有小吴。


戴一茂,这时候我才知道那么多褒赞,都不是虚的。

戴初到南雁任书记时办公地点是在一座大庙里,大庙紧挨大山,山边儿就是一条河,两边住着散户,散户交易形成一条不足百米的街道。

双日子才有人叫卖。

卖些针头线脑、青菜萝卜、鸡鸭鱼肉。逢集时间短,半晌午,一棍都打不到一个人了。

这么个状况,落后别的乡镇半个世纪,咋办?

戴来到之后没气馁,制定了发展计划,首先是改变乡办公条件,发誓建办公楼。

建办公楼需要钱,盘点乡财政,不但没余粮,还欠县财政十多万,填不上这个窟窿,乡干部工资都没着落,更谈不上盖楼了。

戴硬是靠自己的魅力和人脉关系,死缠硬磨从县财政借十万。这点钱在乡镇按说也算钱,但因久旱,麻风细雨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戴没埋怨,自力更生,带一班人走南闯北“化缘”,再抡起三板斧,开创了一条乡村建设的新路子。

第一板斧就是“开场子”,在山边建起了当时在全县也是首屈一指的办公楼,八间三层,院内可停放百辆小车;

第二板斧是“搭架子”,就是开发商业街,为招商引资作铺垫。刚放开,具备这种思想的人有,但毕竟是少数,大多都等待观望。

戴没有,他甩开膀子,顶着压力,白夜干,挨景区建十里长街。这两板斧虽说甩开了,但也带来了副作用。

政府债台高筑,干部工资发不掉,家属埋怨,百姓也不理解,一时间告状信像雪片,许多人整天坐在乡大门口喊冤。

对此,戴没慌,又抡起第三板斧——落实政策,推行新举措。

为了以身示范,他带头把工资转为存款。从县里借款,兑现干部生活费。把乡干部分成六个组,狠抓各项措施落实。随工作推进,不到三年,乡焕然一新。

取得这么多成绩,乡连续提拔两位副书记、三位副乡长、五位股级干部,但作为领头羊的戴,一个位置待八年,位置不变。这
饭不说,还到乡报销;不给报吧,骂骂咧咧,影响极坏。总结起来,不务正业。

不务正业?当时邰没在面,我听了想反驳,戴看了我一眼,低头对我说,就是这个人与邰有意见,不知道他们乡咋让他送,看来,该乡书记是故意的,说明书记也不太喜欢邰。这么一个人到我们乡……哎,戴摇摇头。分工时,戴就让邰分管宣传,驻虎台村。是巧合还是与胡纯的一番话有关,不得而知。

驻虎台不到俩月就换届,该村支书换掉了。当时,邰找到书记。戴说,这个人嘛年纪大了,换个年轻的有利于工作。邰搭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

村班子换届,年纪大了一刀切也没啥好说的,可吴才五十九,虽干不了一届,但还可以干一年。对此,邰要是帮忙,即使争取不到,也不至于误会。可邰没把这件事儿当回事儿,一如既往忙摄影,整天背着相机到处跑,事前没与吴沟通,到了选举那天仓促带着乡拟定的候选人名单到会场找支书,守着那么多党员,一问才知道支书早知道了,大清早就到乡政府找书记去了。

我住在书记办公室隔壁,只听“砰”,之后从书记屋里传出:滚蛋!

忙到书记屋里才发现,不只是吴仁苟一人,邰耀怀也在。我不问三七二十一连拉带拽,才把吴支书劝走。

吴走了,邰到我屋里。看来,还在生气,坐在那里脸呈寒霜,喘粗气。

我忙给他上一杯茶说,喝口茶,消消气。

邰喝口茶,放下茶杯说,日你娘,一个呆书记,三句话没说就骂人,啥意思?

为了消气,我说,老同学,把来龙去脉捋一捋。

我才来,又不太了解,就把换支书的村交给我,合适吗?

也不能那样说,会上说,六十退,让年轻人干。

且不说吴才五十九,就是六十,一个村干部,又没明文规定,一刀切,妥吗?在我们那个乡,干到老的多着呢。

你在会上咋不说?

有你说话的份吗?就说换届,只说要求,至于名



有一家杂志准备刊登我的纪实性文章《拍照》,要我一张照片,还是二十年前的,放哪儿了?一时记不起来了。

放下电话回忆,过去的一幕幕浮现眼前。

几十年过去了,那个总喜欢给部下起外号的乡党委书记戴一茂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他已经下海,听说在一家上市公司任经理。

人呀,说去说来都是命!谁说的?戴一茂。

戴一茂任乡党委书记时,我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大荒乡当秘书,就数次听到我所在的乡党委书记夸戴一茂,说戴从村干部选拔上来,学历不高,起点又低,但他却比那些学历高基础厚的人能干,出的成绩也多。书记还说,虽说是县里捧他,树典型,但认真总结,足以说明有好些事情不是学历越高就越行。

听着,就觉得乡党委书记是在强调品行,也是在暗示我们这些刚分配到乡镇工作的大学生,一定要跟着书记干,做一个听话的干部。

书记话锋一转说,你们一帮秀才,别他妈瞧不起“泥腿子”,泥腿子才是人才。不说其他,就说戴,哪个能像他那样在乡一个位置上干十多年任劳任怨的?

我就感觉书记热辣辣的目光在盯着我,果然,书记还有话说:哪像你们,出一篇广播稿就觉得了不起,找这个找那个,啥意思,我不知道?

都以为话到此图穷匕见,哪知书记长叹一口气说,学历不高也是缺陷,比他年轻的都提溜了,而他,每次提拔都是个过水溜子。昨天,全县召开工作会,县委书记在表彰大会上三次提到他,仔细分析,就是个没多大价值的安慰奖呀。

倒腾去倒腾来,把我倒腾糊涂了。书记这么说意图何在?好在我还是个“新兵蛋子”,不管你咋理解,都不会计较。站在我的角度理解,就是说干工作凭良心,至于提拔,那就是命了,所以,我也就像郑板桥说的,做一个难得糊涂的人。

没算到难得糊涂也有收获,过了年就是乡镇换届,我被调到南雁,拟任副乡长(待选),巧的是这个乡书记就是
会,书记让人找照相馆,我已经了解了书记的态度,就建议说,常务就是高手。

书记说,听说他把相机卖了。

我扯谎说,又买了一台,还没开光呢,要不,让他露一手?

书记走过去对邰嘀咕,邰皱眉,头上直冒汗,过了一会儿笑着说,还真的又买了一台,只不过害怕改不了臭毛病,就放在箱底锁起来了。说过,就打电话,故意放开嗓门说,书记安排的,听到了吗?马上、立刻、必须,把相机拿过来。合影,大事。什么?没钥匙,那好办,砸了。放下电话喊,小吴,你腿快,跑去把相机拿来。

好在此时都有分工,站在大院找下属聊天,没事安排的也装出事多的样子,走到别人面前握手,海阔天空侃,最后开几句玩笑,都离不开女人。

邰走到黄乡长面前说,黄哥,过年还好吧?

黄乡长说,好,好,好,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说几个“好”字。

邰又说,听说到你女儿那去想打麻将,但人家那规矩与我们不一样,是不?

黄乡长骄傲地说,活到老学到老,麻将还有这般打的,胡吃,什么都能赢。就是这样,也不好赢。你听了,上家截胡。你说,就是听了也提心吊胆。哎,像高速公路,那么宽也撞车,可怕呀。

哪天坐下来教教我们,也让我们体会体会“学习晚,进步快”是个啥滋味嘛。

此时黄才悟出是调侃,一怒之下哼了声说,别得意太早了。

好在此时小吴把相机拿来了。

书记让我们站好,说,是合影哈,说不定来年有人提拔,留个念想。

大家都很高兴。

咋站,问题出来了,有人说,书记乡长站中间,其余人按职位高低排。

书记皱皱眉说,按年龄,像大雁。

邰听了,围着转了一圈儿,又弯腰又欠脚说,我看这样,书记乡长站中间,其余人依个头排,按书记说的,排成一行大雁,效果最好。又走近书记问,戴书记,你说这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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