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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聿完结文

月亮爱喝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一走到面前,梁绿珠跟前的光都被挡住了,她的语气不好不坏:“有什么事儿?”含烟原本酝酿了许久,听见了梁绿珠那话,顿时气的脸都红了:“我……我就是来谢谢你。多谢你把东西带回来。”梁绿珠“哦”了一声:“举手之劳。”她没打算和含烟有什么好关系,含烟别给她添麻烦就行。含烟又被她冷漠的语气气到了,嘴巴抿得紧紧的,看着气鼓鼓的。“你……你,你能不能给我看看这几个字是什么,我拿吃食给你。”她站的实在是有点儿挡光,梁绿珠轻叹了口气,掀起眼皮看了眼含烟递来的信。“信里说端午你弟弟得空,到时候来东宫看看能不能找你。”端午算是大日子,宫里上下都能得一两日松快。含烟不认得“端午”两个字,听了梁绿珠说完一点儿也不怀疑,她连连说了几声多谢,显然是欢喜极了。她一...

主角:梁绿珠谢元聿   更新:2024-12-17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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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绿珠谢元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亮爱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走到面前,梁绿珠跟前的光都被挡住了,她的语气不好不坏:“有什么事儿?”含烟原本酝酿了许久,听见了梁绿珠那话,顿时气的脸都红了:“我……我就是来谢谢你。多谢你把东西带回来。”梁绿珠“哦”了一声:“举手之劳。”她没打算和含烟有什么好关系,含烟别给她添麻烦就行。含烟又被她冷漠的语气气到了,嘴巴抿得紧紧的,看着气鼓鼓的。“你……你,你能不能给我看看这几个字是什么,我拿吃食给你。”她站的实在是有点儿挡光,梁绿珠轻叹了口气,掀起眼皮看了眼含烟递来的信。“信里说端午你弟弟得空,到时候来东宫看看能不能找你。”端午算是大日子,宫里上下都能得一两日松快。含烟不认得“端午”两个字,听了梁绿珠说完一点儿也不怀疑,她连连说了几声多谢,显然是欢喜极了。她一...

《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聿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一走到面前,梁绿珠跟前的光都被挡住了,她的语气不好不坏:“有什么事儿?”

含烟原本酝酿了许久,听见了梁绿珠那话,顿时气的脸都红了:“我……我就是来谢谢你。多谢你把东西带回来。”

梁绿珠“哦”了一声:“举手之劳。”

她没打算和含烟有什么好关系,含烟别给她添麻烦就行。

含烟又被她冷漠的语气气到了,嘴巴抿得紧紧的,看着气鼓鼓的。

“你……你,你能不能给我看看这几个字是什么,我拿吃食给你。”

她站的实在是有点儿挡光,梁绿珠轻叹了口气,掀起眼皮看了眼含烟递来的信。

“信里说端午你弟弟得空,到时候来东宫看看能不能找你。”

端午算是大日子,宫里上下都能得一两日松快。

含烟不认得“端午”两个字,听了梁绿珠说完一点儿也不怀疑,她连连说了几声多谢,显然是欢喜极了。

她一走,梁绿珠面前总算是有了光亮。

她剪了剪蜡烛,继续用膳。

用过饭,梁绿珠睡前还是绣了几针,荷包上的花样就差那几针了,她不绣完心里总觉得有个疙瘩。

不过她还是被含烟的这封家书乱了些心神,好几针都扎进了肉里了。

最后索性收了针线早早安置。

这头屋里烛火熄灭的时候前头几个大宫女的屋子倒是还亮堂着。

秋分从厨司拿了一碟子香瓜子回来,夜里无事便嗑着瓜子说话。

“你手底下新来那个说话倒是乖,办事也利索,就是……长得太漂亮了。”

做宫女的长得太漂亮,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春分嫌夜里嗑瓜子口干,倒是在边上点着茶汤:“看着她进宫前是过苦日子的,头发都蔫儿黄,如今就是个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我看着她不是个傻的,分得清。”

秋分讨了杯茶,笑呵呵地:“当初青绿你也是那么说的……结果呢?”

春分手里的动作一顿:“你这话说的,真是让我想把茶泼你脸上去。咱们殿下的床是那么好爬的?好端端的,你说这个做什么?”

她觉得如今的绿珠是没那个心思的,进宫这么几年,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秋分继续嗑瓜子:“先前遇着鹧鸪到厨司讨晚膳,他跟我提了一嘴儿。”

说的自然是今日四皇子遇着绿珠的事儿。

鹧鸪到底不好对着春分说,知道秋分和春分好,索性暗戳戳和秋分说了,春分自然也就知道了。

显然也是前头青绿的事儿让他们长了教训,如今真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春分闻声便坐直了身子:“什么时候的事儿?不是绿珠找上四皇子的吧?不应该吧?别不是鹧鸪看错了。”

秋分摇了摇头,她说话还算中肯:“我听着鹧鸪的语气,绿珠那丫头大概是都不认得四皇子是谁。”

她说完还有些纳罕地看了春分两眼,那绿珠才来多久,春分就开始替她说话了?

那自然就是四皇子主动去缠绿珠的。

春分没注意到秋分的眼神,微微松了口气:“这便是漂亮惹出的祸事了。这四皇子也是稀奇了……”

都还没婚配呢居然惦记着东宫殿下身边的宫女,从前瞧着四皇子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秋分点头赞同:“今夜,今夜殿下进后院了?”

春分一碗茶汤点好,她慢悠悠地喝了:“不然你我还能在这里说话?”

秋分也学她低头喝茶:“那倒是。殿下也有好几日没去看太子妃了。”


谢元聿的学识是官家亲自教导的,素来都是最受几位先生夸奖的,这在皇子中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他自己脸上的表情更是一贯的淡淡,是习以为常,也是处变不惊。

不过看着太子的文章传看,皇子中还是有人表情不虞阴沉的。

上头先生看着众人手中都拿着誊抄的那篇,便开始讲解了。

“叫你们回去写国之大义,几位小皇子落笔浅显但却有趣,但太子殿下在文中所提……”

这些话英王早就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听得不耐烦,更懒得去看太子的文章。

不过就是先生看着父皇最疼爱太子,于是事事都顺着官家的心意,全都是阿谀奉承太子而已,太子那个病秧子肚子里能有什么墨水?

午间先生的教导罢了,正好前头官家得空,先生便带着太子殿下的那篇文章去了福宁殿。

官家大病初愈,脸色和精神看着都还有些差,但在看过太子的文章之后,他的脸上还是出现了明显的笑色。

“这孩子,心志依旧啊。让他监国几日,他倒是真有了些体悟。”

不过,就是真要做起来……太难了。

官家将太子的文章用镇纸压住,他点了点先生:“你教的也好。余下皇子要是有二郎这么省心就好了。就是二郎的身子……”

提起太子的身子,倒是牵扯出了官家的几声咳嗽来,内官连忙去轻拍官家的后背顺气。

“二郎的身子弱,往后……老七也是,挨了几板子就病倒了。皇子们养尊处优,开春了也不用他们下地劳作,就让他们每日在校场跑马蹴鞠打马球半日,别成日在无逸斋里待的身子都要发霉了。”

官家自己的身子便不好,如今太子的年岁大了,如今便想的更多了。

但这样的安排落入有些人眼中就是成了另一番意思了。

不说还没成年的皇子,如今已经成年的七位皇子里,论武艺骑射,最出众的当属大皇子,如今的英王殿下了。

官家晌午才同先生提了此事,到晚间皇子们课业才散了,官家的旨意便传到了。

皇子们原本也是有骑射师傅的,不过骑射课不像读书明理那样,约莫就一旬两回而已。如今官家忽然提起要让皇子们每日上骑射课,皇子们自然忍不住多想。

尤其是英王,他的文章词赋素来都是中规中矩,他也没有私下苦读的意思。

这些自然有他的谋士去想,他只管想着往后对着何地发兵进攻就是了,动脑子文绉绉的那一套,其实并不是英王所喜欢的。

他一知道父皇的旨意,便忍不住有些心潮澎湃。

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不是父皇知道太子的文章出众,怕他心里难受,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这么一道旨意,用骑射课来安抚他的?

毕竟太子那病歪歪的身子,能上什么骑射课?

别被马儿给颠下来就不错了。

英王斗志昂扬地出了无逸斋,不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府,而是先去了不远的校场跑马练箭。

开春了,等到秋日围猎的时候,可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

谢元聿这里其实注意到了英王在离开时抛来的得意洋洋眼神。

他还真平心而论地想了一会儿,谢元聿的骑射确实在兄弟都不算太好,但这是皇子们早就知道的事儿了,就跟众人早就见怪不怪先生夸奖太子的文章一样。


这些消息都是宫女们进宫前会登记的,自然也是最好查到的。

听鸣说着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身世可不是巧了吗。

“被卖进宫”这几个字眼一入耳,谢元赴便叹气一声。

“她是个可怜人……”

听鸣一下子不知道他们郎君这话是在说谁可怜,从前也就罢了,如今多了一个绿珠,那可真是要分不清了。

但他还清醒着:“郎君。人进了东宫那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了。七皇子的事儿可就在眼前呢。”

今日七皇子可是才挨了官家实实在在的处置的,他不得不劝出声。

听鸣是真怕他们郎君一时冲动……

谢元赴自然明白,只是还是忍不住心痛。

他望着对面架子上挂着的画像,定定地看了几秒。

“爷知道。听鸣,爷只是舍不得……明日,明日陪爷去东宫一趟吧。你再继续查查那个宫女。”

明知不该,但谢元赴还是舍不得,还是忍不住想去看。

太像了,自打瑛瑛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么像瑛瑛的姑娘了,她就站在那里,就好像瑛瑛活过来一般。

听鸣这个做奴才的自然拗不过谢元赴这个做主子的,他低着头,只好替他们郎君圆过去。

“是,奴才记下了。昨日郎君在东宫用膳,明早奴才让小厨房做些汤水糕饼,送到东宫去做谢礼?”

谢元赴轻“嗯”了声,仍旧盯着那画像,又失神许久。

听鸣见状又站了一会儿才退了出去,他借着月色往小厨房要了安神汤。

他们郎君什么都好,只是一涉及文小娘子的事儿便什么都不顾了。

……

次日梁绿珠和含烟差不多是一起起身的,仍旧是不到卯时正刻,前头长宁殿太子殿下也起身了。

轮不到她们去伺候,两个人各自梳洗各自的,然后又是各自去做各自的差事。

梁绿珠早膳拿了两个肉包子,吃完之后又怕嘴里有味道,做奴才的就是要怕这个怕那个。

她漱了漱口之后再去找了丁香,怀里还揣着已经做好的那个荷包。

绣房离东宫极远,说是一东一西的距离也不为过,丁香显然是熟门熟路,带着梁绿珠绕了好几处宫道。

不到两刻钟的功夫便到了绣房,丁香确实是熟门熟路,进了绣房压根都没用梁绿珠开口说什么。

加之又是太子殿下的衣服,绣房更是不敢耽误,绣房的嬷嬷便亲自送来了。

剩下她们要用的绣线也是让丁香亲自挑的。

左右梁绿珠是用什么绣线都好的,她在边上有些百无聊赖的,又不好拿眼睛乱看。

于是只好竖起耳朵听着周遭的各种动静。

她没一会儿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微微一怔,然后很小幅度地偏了偏头。

方才入耳的那道问候声有些熟悉,她侧着眼睛一看,还真是秦嬷嬷。

梁绿珠的眼中闪过明显的惊喜之色,但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喊秦嬷嬷。

她眼珠子一转,收回视线对着丁香不高不低地出声:“丁香姐姐,这是什么料子,绿珠从前似乎都没有见过。”

“绿珠”两个字一入耳,那头才进绣房的秦嬷嬷果然下意识地转头。

秦嬷嬷顺着声音望过去,找寻了没几秒就找到了梁绿珠的身影。

丁香倒是浑然不觉:“那当然,这料子可是贡品,你自然是没见过的。”

梁绿珠也发觉秦嬷嬷注意到她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契一笑。


含烟初来乍到,自然没听懂这话,只不解地望向说话那宫女。

那宫女先低头把针脚别好,她站起身拍了拍衣袖:“得了,既然来了就好好伺候吧。开春了我这里还缺一个侍弄花草的,你叫含烟?你明儿个起就跟着我吧。”

这宫女显然是在四个宫女里说得上话的,她先挑走了含烟,显然是并不想挑梁绿珠。

梁绿珠也不急,只静静等着另外几个的吩咐。

另一个开口的宫女你说话要客气一些:“青绿从前是跟着我做针线活的,那……绿珠你往后就接着青绿的差事,跟着我学怎么办差事吧。我先带着你们去你们的住处。”

东宫里的住处确实比芜房里要好上许多,不再是八个宫女一间,而是换成了四个宫女一间。

不过梁绿珠和含烟到的时候屋子却是空空的。

两人险些还以为东宫这样好,是两人住一间屋子。

领着她们来的宫女叫春分,解释了之后她们才恍然。

“原本这里还有两个宫女的,其中一个差事办得不好去了别处,还有一个……寻了好差事,也另谋高就了。如今你们俩便先住着。”

另谋高就的那位,说的自然就是青绿了。

“我们就住在前头,不守夜当差的时候有什么事儿便来找就是。”这自然就是客套话了。

四个大宫女分别叫春分、夏至、秋分和冬至。

先前要走含烟的是夏至,管着长宁殿里的花木。

几个大宫女各自领着差事,底下还各自跟着几个小宫女,含烟和梁绿珠她们这些新来的自然就只能跟着她们这些大宫女从最底下开始学。

这对于梁绿珠来说还是挺新奇的。

毕竟上辈子她正经做宫女的日子并不多,但她也已经做好了辛苦的准备。

伺候人的差事,哪有不不辛苦的?

春分瞧着很好说话,倒是有些像翠云,但她要比翠云说话办事都更妥帖周全许多。

她叮嘱了梁绿珠和含烟几句,大意是今日殿下不得空,她们才来也不必做什么,只等着明日再给她们分派差事。

含烟等着春分离去之后脸上的笑脸便不见了,她大喇喇地将包袱放进里侧的床榻里,用不高不低的音量道:“真是晦气。”

梁绿珠其实忍含烟挺久了,她先把自己的包袱放到了对面的床榻上,一双澄澈目静静地回看对面的含烟。

“你说什么?我以为蚊子在耳边叫呢?真是稀奇了,四月里也有蚊虫,要是让我逮到了,定会一巴掌拍死的。”

她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危险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含烟,跟带着钩子一样。

含烟一下子便被镇住了,她甚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但她嘴上又不肯服输。

“你……什么蚊虫,什么蚊虫。这里哪有什么蚊虫,我看你就是最大的蚊虫。”

她说到后面气势终于回来了一些,这才终于骂了梁绿珠一句。

梁绿珠索性直接把话给说明了。

“你我虽然同进了东宫伺候太子殿下,但现下既然不在一处做事伺候,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真看不惯我,那便自己搬出去。”

含烟这个人性子不好不坏,但嘴巴确实是不大客气,梁绿珠现下也并不准备惯着含烟。

她撂下这话,先撸起袖子去外头打水把屋里给收拾了。

这屋子像是才被搜过,估摸着是因为那个叫青绿的宫女,瞧着也乱糟糟的。

往后都得在这里住着,梁绿珠爱干净,自然要好好拾掇一回。

含烟反应过来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梁绿珠早就出去打水了,她气闷地跺了跺脚,环顾一圈之后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到外头去打水。

东宫里太子殿下住的长宁殿很大,宫女太监们住在后头一排倒作房里,不过是分开的。

由前头的四个大宫女住的最前头,再往后也住了好几个屋子,含烟和梁绿珠住的是偏后的屋子,离这里唯一的水井也有些远。

不过这会儿还是办差做事的时辰,她们倒没碰着什么打水的人,倒是方便没耽误什么功夫。

含烟打水回来嘟囔了一句:“你眼神倒是好使,这么快就找到水井了。”

梁绿珠拧帕子的动作一顿,她没吭声。

宫里殿宇的布局大多都是相似的,她只是循着前世的本能去找,果然很轻易地就找到了。

梁绿珠没搭理含烟,她自讨了个没趣儿,她撇了撇嘴,索性也不说话了。

两个人就安安静静地收拾了一回东西,宫女们各自有一个小柜子,锁也是有的。

不过梁绿珠现下倒没有什么十分贵重的东西,贵重要紧的东西都她放在身上呢。

两个人就在屋里缄默地拾掇了各自的东西。

她们到东宫之后便已经过了午膳的时候了,等拾掇完屋里的一切,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

含烟真是饿极了,她偷觑了梁绿珠好几眼,最后还是一个人出了屋里。

梁绿珠其实也有些饿,但她还留了今早的馒头,便没有出去。

她就在屋里烧了水,和着馒头填饱肚子。

不过她没想到会有人来找她。

看见她在啃馒头的时候春分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

不过梁绿珠这样的美人就算是啃馒头也还是美的,有种美人落魄的美,就是春分心里也泛起了一丝丝的怜惜。

她手里端着一碟子糕饼:“这是殿下今早赏赐下的豌豆黄,想着你们才来怕是还没用午膳,我正好也来和你们说说话,诶,含烟呢?”

梁绿珠站起身的同时先把馒头咽下,她多看了春分一眼。

几个大宫女住在一处,含烟要是过去了春分不会不知道。

“多谢姐姐惦记,这是殿下赏给姐姐的,绿珠怎么好要姐姐的。还是姐姐留着自己吃吧。”

梁绿珠也不戳破,索性顺着春分的话装傻充愣。

春分笑笑:“不过就是一碟子糕点,殿下宽厚,往后你也伺候的好也会有的,到时候你再还我可好?”

梁绿珠这才接过了那碟子豌豆黄,又示招呼春分坐。

“姐姐可别这么说,绿珠只怕自己愚笨,办不好差事。”她说着还十分紧张地低下了头。

看似是不安紧张,实则只是她怕忍不住会表情失态而已。

让她在这里扮傻扮乖,实在是不大好意思。


听她提起太子妃,春分倒是想到了些什么:“咱们这位太子妃,可不是个……能容人的。”

秋分明白她的意思:“太子妃总会知道的。绿珠,且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也不止是绿珠,还有含烟呢。”春分提醒她。

秋分眯了眯眼,她还真忘了含烟了,毕竟有个漂亮的绿珠在前头呢。

她正预备说些什么,却冷不丁地听见外头鹧鸪的喘气声。

“春分姐姐在么?快预备着当值吧。殿下今夜宿在书房。”

屋里头两个宫女听见了,都有些愣神,也来不及多想,都还是本能地下榻穿了鞋,得亏这会儿两个人都还没安置。

秋分动作快些,先去开了房门:“怎么了?今夜殿下不是……”不是去了太子妃那里吗?

打开房门,她先被鹧鸪的满头大汗吓了一跳。

才四月里的天,也不知鹧鸪这是怎么闹的。

鹧鸪满脸的后怕:“原本是去了太子妃那里,这不是……这不是回来了吗?姐姐快预备着吧。我先去厨司看看热水,殿下说要沐浴。只怕晚些还要用宵夜。”

秋分这下是不敢耽误了:“热水自然是有的,厨司里灶一直是热的,官师傅也在,今日才包了馄饨,吃那个吧。晚膳三脆羹殿下没吃多少,换个清爽的。我这就去。”

她说着又招呼了春分一声。

春分知道她这下得忙一阵,点头说好,她也往外走,去找嬷嬷预备殿下沐浴后夜里要穿的里衣和寝衣。

鹧鸪也不敢耽误,连忙去书房预备热茶。

他是得了他师傅的令,赶忙跑回来提前预备的,不然等太子殿下回来再预备,那可就糟了。

今日可真是的!

想起在太子妃那里发生的一切,鹧鸪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怪不得殿下要生气呢,就是鹧鸪这个做奴才的在边上看着也觉得太子妃今日这安排委实是有些不大合适。

前头的动静一起,觉浅的梁绿珠便醒了。

对面床上含烟倒是仍旧睡得香。

梁绿珠琢磨了一阵,还是撑起身拢了衣裳下床,她在黑暗里摸索着穿戴整齐了便拿着烧水壶往后头厨司去了。

她到的时候厨司里正热火朝天的忙着,她便没去添乱,循着白日里的记忆去后头找秋分去了。

秋分这会儿果然在。

“你怎么来了?正好,搭把手。”

梁绿珠诶了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便上前去添柴火。

“听着外头热闹,我睡不着,便想着看能不能帮些忙。”

这就是眼里有活儿。

秋分没多说:“殿下回来了。得预备着宵夜和热水。你春分姐姐也忙。你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再去把芙蓉叫来。”

她到底不好差事春分手底下的宫女,芙蓉自然就是她手底下的小宫女了。

梁绿珠帮了忙,然后也乖乖地应下了。

她加了热水,然后便提着热水壶回去。

然后去喊了芙蓉,就去找春分了。

她去找春分了,却见丁香也已经到了在边上帮忙了。

春分正和两个老嬷嬷说话呢,丁香倒是瞧见她了,她笑眯眯地走过来。

“这么晚你还起来,得了。这里有我呢,你回去歇着吧。”

宫女太监们,谁都怕被抢了差事。

丁香如今虽然不讨厌绿珠,但也不大乐意把差事露脸的机会给绿珠。

梁绿珠来晚了一步,自然没多纠缠。

她点点头:“那辛苦姐姐了。”

她转身便退了出去。

原本梁绿珠想着直接找春分有些生硬,便先去了厨司,未曾想倒是有些画蛇添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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