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恒容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毁容后,和女主白月光成婚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先举个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我站错队,一朝天上地下,落了个容貌尽毁、死无全尸的下场。我死前,最恨我的夫君——权臣萧恒,恨他扶持新君上位,害的父兄下狱,母亲重病;再而就是恨我自己,不长脑子把一颗真心全部交付于他,连累家人也如此凄惨。当我死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是一本小说中的女配,女主正是我的表妹。此刻她依偎在萧恒的怀中,柔柔地哭着:“堂姐死了,我该怎么办?”萧恒吻去她的泪水:“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护着你。”我痛苦绝望的闭上眼睛,再次醒来却回到了两年前…1“萧恒,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四处蔓延的火光照着我狰狞的面孔,以及眼中破碎的泪水。我身上受了刑,伤痕来不及结痂不断涌出血水,让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恶鬼疯子。而面前的男人倨傲冷漠,只是居高临下地说:“容...
《重生毁容后,和女主白月光成婚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上辈子我站错队,一朝天上地下,落了个容貌尽毁、死无全尸的下场。
我死前,最恨我的夫君——权臣萧恒,恨他扶持新君上位,害的父兄下狱,母亲重病;再而就是恨我自己,不长脑子把一颗真心全部交付于他,连累家人也如此凄惨。
当我死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是一本小说中的女配,女主正是我的表妹。此刻她依偎在萧恒的怀中,柔柔地哭着:“堂姐死了,我该怎么办?”
萧恒吻去她的泪水:“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护着你。”
我痛苦绝望的闭上眼睛,再次醒来却回到了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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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四处蔓延的火光照着我狰狞的面孔,以及眼中破碎的泪水。
我身上受了刑,伤痕来不及结痂不断涌出血水,让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恶鬼疯子。
而面前的男人倨傲冷漠,只是居高临下地说:“容筝,别让自己太难看。”
我双手去抓他的皂靴,仰着头祈求他:“求你了,念着我们夫妻一场,不要殃及我的父亲和哥哥。”
萧恒不动如山,垂着眸,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他们不过是自作自受,新帝即位,念着他们过往功劳才免受一死,你兄长容轩不仅不感念圣恩,还口出秽言,其罪当诛。”
我听罢,浑身力气散尽,双手无力地垂落,却仍有不甘地望着他:“那我呢,我十六岁嫁与你,作为你的妻子操持中馈,步步谨慎,我可有过半点不对…”
看着他眼中的冰冷,我胸中恨意如春草激生,挣扎着站起身,“萧恒,你如此薄情无义,明知我父兄的立场,却暗通款曲,连枕边人都算计。”
“若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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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以及一干党羽入狱,容情跪在我父母面前求情,声泪俱下。父亲母亲只是叹气,说没有办法。
父亲道:“他不止是结党营私、滥用兵权,而且…种种证据证明,他是意图谋反!”
容情失去力气,失神落魄跌坐在地上。
等父母离开后,我在她面前蹲下身。容情仰着泪水斑驳的一张脸,眼中恨意凛然,“堂姐,为什么?”
“萧恒说他从来没写信给黎裴之过,他不会到这个时候还骗我。”
“那封信会是谁写的?”
她绝望地逼问我:“你说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不肯说实话吗?”
我不回话,只是拂开她脸上的发丝。上辈子我死的时候,她哭的梨花带雨让人怜惜,此刻却五官狰狞,没有丝毫美感。
果然人真正难过的时候,是不会顾及仪态的。
“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何要害我!”
“堂姐,你的心当真这么残忍,是想让我去死吗?”
我看着她,眉梢微微挑起,“我没有要害你,只是利用你罢了。”
这是实话,我要报复的自始至终只有萧恒一人。
容情幼时尝尽苦楚,来到京城还是饱受冷眼,萧恒轻而易举就哄骗了她,她自以为是的真爱,其实不过是萧恒的新鲜感作祟。
我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会让父亲做主,逼萧恒与你和离,从此以后你回到淮乡或者去别的任何地方,山高水长,我们不复相见…”
“只要你替我给萧恒带两句话。”
容情怔怔地看着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生,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言罢,我眼角滑落最后一丝泪水,转过身毅然决然投入火海之中,被烈火吞没的前一刻,我似乎听见萧恒肝胆欲裂地呼喊——“阿筝!”
然而我紧紧闭上眼,前尘往事俱散,那些痛苦、悔恨统统燃烧成为一地余烬。
不知是老天怜惜还是我余恨难消,再次睁开眼,我竟然回到了还未嫁给萧衡的十六岁。
这一年,萧恒官途顺遂,屡立奇功,君主为他赐婚,让他娶容太傅之女,也就是我为妻。
阴差阳错,虽然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却还是避不开被赐婚的命运,眼看着婚期将近,我知道唯行险招,才有一线转机。
春日宴上,流觞曲水,弦音阵阵。官眷贵女们吃着精致的点心,谈论今年进试及第的状元,说是从淮乡小地方来的,模样真是一顶一的好。
“那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你要是见着了,怕不是也忍不住往人怀里掷花。”
我撑着脸,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嬉笑讨论,忍不住转过眼,往冷清的下座看过去。那里孤零零只坐着一个人,正是我的表妹,也就是书中的女主——容情。
她也是从淮乡来的,与今年的状元黎裴之是青梅竹马。
容情在我死后很快如愿嫁给了萧恒,但却念念不忘与黎裴之年少相伴的情谊,因为立场相悖,两人相逢已是陌路,成为她心中割舍不下的白月光。
宴会上大家都嫌弃容情小地方出身,打扮寒酸,行事粗鄙,没人愿意与她同桌。上一世我看不下去出面为她解围,这一世却冷眼旁观着,安静饮茶。
直到容情受不住冷待,主动过来与我搭话。
手中端端正正,丝毫不因为风雨而倾斜。
那一刻看见他,我忽然感到久违的欣喜,好像自己从那捧燃尽了的冷灰又变成了活生生的人。
黎裴之将我罩在伞下,又为我披上厚实的大氅,拢得严严实实,担忧地问我:“还冷吗?”
我摇头说:“不冷了。”
他点头,确保万无一失后终于看向萧恒,以及萧恒手上那件两相比较下显得很寒酸的外衣。
“萧将军,近来可好。”
所谓先礼后兵,黎裴之此人无论何时都恪守礼仪。
然后他说:“难道你没有自己的妻子要照顾吗?”
过了半月,天突然冷下来,我推开窗,迎面是粗粝的雪粒擦过脸颊,想到上辈子父兄入狱时,也是这样冷的天,这样重的雪。
我一个人在桌边等了近两个时辰,桌上几道菜反复热了几次,放在以往,黎裴之早该下朝回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宫里就差人来说黎裴之今天不会回来了。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最后枯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晨,黎裴之回来了。
他看见我,久久无言。
还是我先开口:“对不起。”
眼泪也随之汹涌而出。
我本来以为在上辈子,我的眼泪就已经流尽了,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任何别的人而落泪。
这儿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终于将一切和盘托出。
“当时,我仿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容情的,给了你。还有一封是萧恒的,本来也应该给你。”
浪。
下午天还未暗,外面却飘起了灰蒙蒙的细雨。我从父亲书房出来,母亲拉过我的手说:“要不就在家里歇一晚,等明日姑爷再来接你回去。”
哪有新妇回了门就不回去的道理。
我拍了拍母亲的手背,“没事路上用不了多少时间,也淋不着雨,之后我再常常回来。”
母亲嘀咕着:“这黎裴之也真是的,公事再忙也得陪你走一遭啊,一天的时间也腾不出来吗。”
我笑了笑,“他挺好的,本来说好要来,临时有事又被叫走了。”
“你呀才嫁过去,就向着夫家了。”
母亲对着我摇头。
我心道这不是实话实说,哪里向着黎裴之了,但嘴上没再驳母亲的话。
然而这雨看着小,风却很大,我衣衫单薄,风一吹显得人影伶仃。
萧恒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冷不丁开口道:“披上这件外衣吧。”
我见鬼似的回过头,看了眼目光灼热的萧恒,又看见萧府马车上撩开帘子瞪着我的容情,心里忽然觉得有几分可笑。
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道声音率先插了进来。
“夫人——”
是黎裴之的声音,这还是他第一次叫我“夫人”。
我眼睛一亮,转头看见他从马车上下来,着急忙慌地撑开伞向我跑过来,他身体并不似文人羸弱,反而强壮有力。
他说过若不是本朝重文轻武,他其实更想参加武试,没准还是武状元。
说这话时,他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大概他人生中很少有这样自夸自卖的时候。
那把伞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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