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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以及一干党羽入狱,容情跪在我父母面前求情,声泪俱下。父亲母亲只是叹气,说没有办法。
父亲道:“他不止是结党营私、滥用兵权,而且…种种证据证明,他是意图谋反!”
容情失去力气,失神落魄跌坐在地上。
等父母离开后,我在她面前蹲下身。容情仰着泪水斑驳的一张脸,眼中恨意凛然,“堂姐,为什么?”
“萧恒说他从来没写信给黎裴之过,他不会到这个时候还骗我。”
“那封信会是谁写的?”
她绝望地逼问我:“你说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不肯说实话吗?”
我不回话,只是拂开她脸上的发丝。上辈子我死的时候,她哭的梨花带雨让人怜惜,此刻却五官狰狞,没有丝毫美感。
果然人真正难过的时候,是不会顾及仪态的。
“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何要害我!”
“堂姐,你的心当真这么残忍,是想让我去死吗?”
我看着她,眉梢微微挑起,“我没有要害你,只是利用你罢了。”
这是实话,我要报复的自始至终只有萧恒一人。
容情幼时尝尽苦楚,来到京城还是饱受冷眼,萧恒轻而易举就哄骗了她,她自以为是的真爱,其实不过是萧恒的新鲜感作祟。
我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会让父亲做主,逼萧恒与你和离,从此以后你回到淮乡或者去别的任何地方,山高水长,我们不复相见…”
“只要你替我给萧恒带两句话。”
容情怔怔地看着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