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子瞻李立的其他类型小说《无重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离九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小鱼儿,还不认识认识哥哥。”后来我才得知,祁子瞻字称“怀瑜”。有怀美玉君子之义。小名便是“小鱼儿”。自此,我每天把这小名念叨个不停,而小鱼儿偶尔地回个一两句。我们这竹马竹马的关系倒也相得益彰。7我这竹马自小便有大志愿。多数时候,我都挺识趣地待在一旁玩,不打扰他。但有一次,我实在想和他聊天,便抽走他的书:“小鱼儿,你看这么多书有什么用嘛!难道还想当大官不成?”祁子瞻探手过来想拿回去,我偏身躲过,他这才出声:“长大后,我要做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那时的胡人数次袭击边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面对强敌,当权者一再妥协,赔人赔财。无数贫苦百姓的脊梁被压了又压,就差贴在地上舔食。祁子瞻有时会随他父亲出去义诊,见到这般辛酸景象,试图找到最合适...
《无重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道:
“小鱼儿,还不认识认识哥哥。”
后来我才得知,祁子瞻字称“怀瑜”。
有怀美玉君子之义。
小名便是“小鱼儿”。
自此,我每天把这小名念叨个不停,而小鱼儿偶尔地回个一两句。
我们这竹马竹马的关系倒也相得益彰。
7
我这竹马自小便有大志愿。
多数时候,我都挺识趣地待在一旁玩,不打扰他。
但有一次,我实在想和他聊天,便抽走他的书:
“小鱼儿,你看这么多书有什么用嘛!难道还想当大官不成?”
祁子瞻探手过来想拿回去,我偏身躲过,他这才出声:
“长大后,我要做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
那时的胡人数次袭击边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面对强敌,当权者一再妥协,赔人赔财。
无数贫苦百姓的脊梁被压了又压,就差贴在地上舔食。
祁子瞻有时会随他父亲出去义诊,见到这般辛酸景象,试图找到最合适的途径改变,
“爹爹,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变好呢?”
中年男人眼神睿智沧桑:“这大梁,缺好官啊!”
“那我长大以后就做一个好官。”
男人但笑不语,“小鱼儿平安长大就很好了。”
……
我看向认真的祁子瞻,虽然不忍心打击他,但觉得还是要说清楚,把书还给他道:
“可是你是女孩子,这里没有女孩子当官的,而且听说需要别人举荐呢,很难的。”
祁子瞻蹙着秀气的小眉头接过,薄抿唇瓣,一脸坚定:
“我一定会的。”
我真怕自己多说几句把他惹哭,连忙附和:
“好好好,你一定会,那等你当官了,我就和我爹一样做生意,给你攒许多钱,然后你就可以帮更多的人。”
祁子瞻闻言,嘴角微微翘起,一笑
尸骨。
我拿起杯子,掩下唇角那一抹冷笑。
美人们将花放在中间,就妖娆地往大人们身边钻。
我以有伤在身推脱掉,倒也不突兀。
王丞相将一个美人横抱在怀,一手往美人胸下摸去。
他轻嗅着美人颈间的幽香,好一会儿才抬头问:
“诸位觉得这些花如何?”
众人自然是赞不绝口。
搜索枯肠,恨不得找尽天下溢美之词。
李立一直观察着我,见我不出声,像是终于抓住我的小辫子,高声逼问:
“吴重年,你不说话,是不认同我们的话,还是不认可丞相大人的花?”
这只死苍蝇盯得我着实心烦。
王丞相眯着眸子向我这边看来,意味不明地问:
“吴将军可有什么异议?”
我站起身,不卑不亢道:
“下官以为这些花自是极美的,只是更重要的是,如何让这些娇花保持鲜艳姿态。”
“以及,如何让这些娇花源源不断。”
9
宴无好宴。
这次相叙,明着是赏花。
实际上赏的却是权势。
大梁王朝君弱臣强,天下皆知。
若不是刺史大人苏鉴从中斡旋谋划,这天下怕是早就跟丞相王基一个姓。
如今,时移世易。
苏刺史数年绸缪,在上个月与海明王联手,帮皇帝拿回三州的控制权。
攻守之势异也。
王丞相此人向来自命不凡,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这堂中除了李立这个蠢货,其他人怕是都知道缘由。
王丞相推开怀中美人,饶有兴致问道:
“重年可有良肥予我?”
李立在一旁听得懵然,丝毫不解其中话机。
我垂头状似思索,沉默一会儿才道:
“下官斗胆谏言一策,大人可做所有娇花的主人。”
<
祁子瞻自上任御史一职后,参我的本子摞起来估计比人还高。
我是尸山血海杀出来的流民将军。
是权臣王丞相座下的走狗。
而他,是清流一派的忠臣、直臣。
朝堂上下皆知,我与祁御史势同水火。
却无人知晓。
对他,我觊觎已久。
1
隆冬时节,大雪纷飞。
我被打完板子时,早朝也刚下。
见朝臣们鱼贯而出,我直接转身离开。
运气不错,也不用再听那些个老不死翻来覆去地讲。
明明都装瞎子做聋子,看不见那漫山遍野的百姓残尸。
还偏偏要披上个贤臣的皮子。
真是可笑。
我的主子王丞相估计又被傀儡皇帝留下叙情聊天。
这些朝臣可看不上我这野犬,也皆是敛目快走越过。
幽长宫道,我一人倒也踏得畅快。
“吴将军。”
夹杂在风雪里的声音传来,不甚清晰。
哦?
还有人跟我打招呼。
这倒是件稀奇事,我回头看去。
呵!
这不是我的死对头祁御史么!
我今天这顿板子可全靠他。
这小子长得神清骨秀的,一张嘴可全是刀光剑影,非把你刺个满身才行。
祁子瞻持着伞快步走来,面上正义昭昭:
“吴将军,今日之鉴,望吴将军日后谨言慎行的好。”
我低笑出声,一把夺过他的伞,掐着他的脖子往宫墙贯去。
因为手上动作,背上粘着着血肉的里衣撕起。
真够刺激的。
好在墨色披风掩着,倒也看不出不适。
祁御史被雪一冻,粉面桃腮的。
倒是我,被他过于清亮的瞳眸照得面白如鬼,恶鬼露出獠牙道:
“谢过祁御史惦念,若不是你参本将军
狎妓,本将军又如何能挨这二十板子。”
“我可算的仔细,你这位置坐的不到两年,参我的本子都能把我压死。”
他的脸色被掐得涨红转青,也不反抗,眼神平静地看着我。
这死性子,真叫人恼火。
我指间略松,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缓缓摩挲:
“这可是第一次被你参得打板子,可算如了你的意?想来几日后的元宵夜,祁御史也能多吃几个圆子。”
2
“咳……咳……咳咳……”
似不忍其辱,祁子瞻偏头躲开,低垂的眼尾沁着红。
他急促将空气吸入肺叶,缓下来后沉默离开。
“每次都过不了一招,无趣!”
我环臂倚墙,视线落在青年挺拔颀长的背影——
那身姿像是在这风雪里招摇的青竹,让人忍不住想去攀一攀。
“啧,腰真细。”声音轻飘飘地融进风里。
祁子瞻的背影彻底消失时,那把被主人遗落的伞上已积了一层薄雪。
我拿起来甩了甩,举着往外走。
留下了,便是我的。
这宫道真他娘的长,也只有权势如丞相王基能驾马出入。
权势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3
出了宫门,小厮竹暖已经迎了上来,见我姿容不伟,他连忙搀扶:
“爷,您这是怎么了?”
身上的不适让我添了几许躁意,我一把撇开他,独自上了马车:
“不过是挨了几板子,慌什么!”
车轱辘咕噜噜转,直到上了街道,也不见竹暖出声,可知他是又在生闷气。
这小子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跟个姑娘家似的。
他哥哥是我帐下一兄弟,意外战死,将人托我看顾。
也算我倒霉,接了这拖油瓶。
我只好挑起话题:
“咳,你怎么不说了?”
,您想吃什么馅的。”
我翻页的手指一顿,脑中晃过一抹人影,抬眸看他:
“这还需要问?红豆。”
竹暖皱眉:
“又是红豆,估计整个大梁就咱们这馄饨吃红豆馅,元宵也吃红豆馅。”
我从几案上捻过一枚枣干丢过去,正好砸中,
“此物解愁,有意见出去。”
竹暖捂着额头嘀咕:
“别人都是喝酒解愁,您却是吃豆子,要不是见爷你流连怡红楼,我还以为哪家倒霉姑娘被你相中了呢!”
许是怕我又砸他,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室内寂静,我放下书,起身到窗边推开半扇。
冷风夹雪扑面而来,整个人清醒许多。
“自然是……解相思。”
6
祁子瞻比我小一岁。
我与他,其实自幼相识。
那年七岁,爹娘搬家到京州生活,在梧桐街落户。
那隔墙的邻居,便是祁子瞻一家。
他家开药铺子,大人在前面忙,小孩就在后院里玩。
我随爹娘过去拜访。
一眼,便喜欢上那个安静看书的绿衣小姑娘。
是的,小姑娘。
据闻祁子瞻幼时早产体弱,他祖母去寺庙求仙拜佛。后
被一大师提点,需扮作女孩教养才能保康健。
且需要扮到十岁。
因此,我第一次见祁子瞻,他还是个姑娘模样。
但不愧是他,即使扮作姑娘,也是最漂亮的那个——
小姑娘眉清目秀,杏眸澄澈。
恰像枝头最娇嫩的那抹绿芽。
我的喜欢可从来不掩藏,径直便跑过去招呼:
“妹妹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妹妹实在沉得住气,我叨叨那么多,也不见他视线移动分毫。
直到祁子瞻父亲进来,留着小胡子的儒雅男人一袭灰蓝长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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