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妓,本将军又如何能挨这二十板子。”
“我可算的仔细,你这位置坐的不到两年,参我的本子都能把我压死。”
他的脸色被掐得涨红转青,也不反抗,眼神平静地看着我。
这死性子,真叫人恼火。
我指间略松,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缓缓摩挲:
“这可是第一次被你参得打板子,可算如了你的意?想来几日后的元宵夜,祁御史也能多吃几个圆子。”
2
“咳……咳……咳咳……”
似不忍其辱,祁子瞻偏头躲开,低垂的眼尾沁着红。
他急促将空气吸入肺叶,缓下来后沉默离开。
“每次都过不了一招,无趣!”
我环臂倚墙,视线落在青年挺拔颀长的背影——
那身姿像是在这风雪里招摇的青竹,让人忍不住想去攀一攀。
“啧,腰真细。”声音轻飘飘地融进风里。
祁子瞻的背影彻底消失时,那把被主人遗落的伞上已积了一层薄雪。
我拿起来甩了甩,举着往外走。
留下了,便是我的。
这宫道真他娘的长,也只有权势如丞相王基能驾马出入。
权势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3
出了宫门,小厮竹暖已经迎了上来,见我姿容不伟,他连忙搀扶:
“爷,您这是怎么了?”
身上的不适让我添了几许躁意,我一把撇开他,独自上了马车:
“不过是挨了几板子,慌什么!”
车轱辘咕噜噜转,直到上了街道,也不见竹暖出声,可知他是又在生闷气。
这小子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跟个姑娘家似的。
他哥哥是我帐下一兄弟,意外战死,将人托我看顾。
也算我倒霉,接了这拖油瓶。
我只好挑起话题:
“咳,你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