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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忍辱负重,我在王府当女主

一猫一狗一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忍辱负重,我在王府当女主》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一猫一狗一杯酒”大大创作,霍玲珑邱瑾瑜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本贵女,乃一国的公主,从小锦衣玉食,有着父皇母后的疼爱,可一夕之间亡国了,一夜之间我从天之骄女成了被追杀的前朝逆党。我忍辱负重,开始长达十六年的练武之路,我女扮男装开始谋划夺权复国之路。可阴差阳错之下,我化名大臣之女嫁了他国令人闻风丧胆的南枭王,成了暴王的王妃。在朝夕相处中,他发现了我的身份,但并未揭穿,还陪着我一起复国……他不再是敌国的王爷,他是我的夫郎,而我也成功复国,我和他恩爱两不疑。...

主角:霍玲珑邱瑾瑜   更新:2024-05-15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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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玲珑邱瑾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忍辱负重,我在王府当女主》,由网络作家“一猫一狗一杯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忍辱负重,我在王府当女主》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一猫一狗一杯酒”大大创作,霍玲珑邱瑾瑜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本贵女,乃一国的公主,从小锦衣玉食,有着父皇母后的疼爱,可一夕之间亡国了,一夜之间我从天之骄女成了被追杀的前朝逆党。我忍辱负重,开始长达十六年的练武之路,我女扮男装开始谋划夺权复国之路。可阴差阳错之下,我化名大臣之女嫁了他国令人闻风丧胆的南枭王,成了暴王的王妃。在朝夕相处中,他发现了我的身份,但并未揭穿,还陪着我一起复国……他不再是敌国的王爷,他是我的夫郎,而我也成功复国,我和他恩爱两不疑。...

《全文小说忍辱负重,我在王府当女主》精彩片段


知道宫女入宫时要验明正身,可从未听说过诸侯封地的府婢也有这般严格的审验。

几个婆子对她上下其手,玲珑自懂事起便只被魏后陪嫁的姑姑贴身伺候过,这种近乎折辱的冒犯让她难以忍受。

几乎是强忍着运劲将几个婆子震开的冲动,玲珑握住了正欲解她腰上系带的婆子的手,淡淡说了句。

“不劳烦几位嬷嬷,小女自己来。”

箭已上弦,公府的赏银也给了,现在反悔,光那二十两赏银也会逼死巧月一家,更何况王焕还等着银钱治腿。

脱了衣裳,玲珑按婆子说的躺倒在木板上,木然的张开了双腿。

几个婆子将她手脚拎起来仔细验看了许久,方才带玲珑进府的老嬷嬷净了手,伸向了她的身下。

玲珑没受过这种屈辱,这十六年虽过得不易,但她始终是雍国一人之下的嫡公子,受万民叩拜,百官敬仰。

如今却如同案板上的牲口一样任人摆弄,险些咬碎银牙,捏断手掌。

只是命运轮转之下,她明白她已不配再拥有公子凌的傲然气度,遵着魏后的遗愿,留着口气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世上,才是她往后该走的路。

老嬷嬷验看了一会,又净了手,用婆子递上的帕子抚着手掌,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是完璧。随我去禀夫人,你们几个,给她梳洗穿戴好,再带过来。”

老嬷嬷走后,负责看管玲珑的婆子给她重新做了妆发,还拿了身亮色的衣裙叫她换上。

见着眼前人宛若脱胎换骨一般,婆子暗暗心惊,不想今日送来这丫头,粗略拾掇了之后竟有如此姿色。

玲珑看这裙子的样式与方才瞧见府上婢女的服饰完全不同。

“嬷嬷,府上婢女的衣裳竟是这般华贵么?”

婆子替她捋了捋裙上的褶子,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你这脸上肤色算不得白净,不想脱了衣裳一身肌肤倒是透亮,不过也是正常,你们城西的农户都要做粗活,许是晒的,上了妆粉倒是真与县主有几分相像了。”

见玲珑不解的蹙眉看着自己,婆子又言。

“行了,别杵着了,你个小小农家女能有此番造化,也亏得是你娘的肚皮把你生的好,随我来吧!”

公府另一隅,造得整座府邸最精美的一处院子里正闹得鸡飞蛋打。

几个婢子正在院子里收拾着还在不断从屋里摔出来的器皿、笔架、书本。

霍夫人无奈的对着房门里的人喊道:“瑶儿,昨日那两个不成,娘已下令再去寻人了,你快莫闹了,仔细伤着了自个儿!”

霍玉瑶停下手上动作,扯着哭腔隔门喊道。

“你日日都这样说,距着日子越来越近了,若到最后也寻不到一个与我相像的,难道真要我去嫁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南枭王吗!”

霍夫人心里也急,她这一生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还生得国色天香,打小就捧在掌心疼着。

霍文公被分封至此的这些年,暗里向夏兆国递了不少雍国的信报,只为保全自己封地不受夏兆国侵扰。

前些日子雍国内乱一起,叛军以卷土之势推翻了雍王统治,还火烧了宫宇,据说宫内之人或被烧死,或被屠戮。

那些叛军为了争权又起了内乱,雍国之内搅成了一团稀泥。

眼下叛军还不曾顾及到凤阳地界,可若他们结束了争斗,又要来讨伐霍文公这一脉……

为求自保,霍文公向夏兆国国君请了意,寻求夏兆庇佑。

夏兆国君便提了这么个缔结姻亲的要求。

说是偶然间得了幅霍文公之女,凤阳城县主的画像,惊为天人,欲为其国南枭王求娶为妃。

霍玉瑶自小被母亲独宠,养得傲睨自若,骄奢狂傲,而美貌是她最引以为豪的东西。

无奈困于凤阳这片荒凉的地界上,霍文公又是个徒有其名的王公,她一直觉得只有一国之君才与她堪配却不得其门。

是以便时常唤画师为她画像,再由商队送出去,她坚信有朝一日她会芳名满天下,届时有数不清的王公登门求亲,即便嫁不得国君,也可从中挑选一位最优之人,离开凤阳这块夹缝求存的荒地。

却不成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第一桩姻缘就由不得她不答应,要嫁的还是臭名昭著的夏兆国南枭王。

在乱世中寿数短暂的王朝政权比比皆是,夏兆国前身亦是如此。

现在夏兆国国君就是曾经起义军的主导者,只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推翻前朝之后,他竟封了一个在战事中屡立功绩的农户出身之人为王,这人正是邱瑾瑜。

在王公贵胄之人眼里,这种出身的乡巴佬,身份卑贱,纵使封了个南枭王,拥富庶封地,亦为他们所不齿,瞧他不起。

更何况这位南枭王,名声不怎么好。

都说南枭王为挣功绩,一直守在夏兆国君身边出生入死,行军打仗不通常理,手段惨无人道。

传闻中震惊诸国的一遭,他一个月之内接连血洗五座城池,甚至还把守将的尸首一路拖行示众,等到最后停马的时候,只剩半个身子连着颗头了。

再有就是都说这位南枭王不懂礼教,言行粗鄙……反正没有一句是好话。

霍玉瑶自然是不肯嫁的。

只是眼下凤阳城的形势岌岌可危,进退两难,夏兆国提此要求也是抛了个浮木给霍文公,他不得不扑上去抱着。

但霍文公夫妇二人舍不得娇养了十六年的嫡女,就大着胆子想到了钻夏兆国人没见过霍玉瑶真容的空子,妄图找个容貌相像的代嫁过去。

正当霍夫人打算去寻霍文公再行商议之时,老嬷嬷快着步子来了。

“夫人,找着了,这个与县主身形、年岁都相仿,更难得的是相貌亦有四五分相像。”

霍夫人大喜过望:“快,快带来给我看看。”

玲珑穿戴好之后,被婆子引着向府内深处走去,进了一处厅堂,屋里端坐着一个美妇与一个少女。

看穿着的华贵程度,玲珑也猜到了七八分这两人是谁。

婆子引着玲珑在两人面前一丈远的地方跪了下来。

“夫人,县主,这姑娘唤作玲珑,是城西户籍,老奴们验过了,身上也干净。”

玲珑知道规矩,依平民见王公家眷之大礼拜了下去。

“玲珑见过夫人,县主。”

小说《忍辱负重,我在王府当女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玲珑不好意思说这酒要交颈而引,又自然而然的把喜盘塞到了巧月手里,自己则是双臂交叉模仿起了嬷嬷教的动作。

巧月愣神的功夫,被她塞了个平时只有酒肆小二上菜时才会端的盘子,想扔还给她又怕杯中酒洒落。

刚要发作,见着她似是很认真卖力的为他演示该如何做这个礼,凶巴巴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王爷,你看明白了吗?我们试试吧。”

巧月嗯了一声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掐起一只酒杯,依玲珑所示端起了胳膊。

玲珑便也伸出手指端起了杯,然巧月的腰杆仍挺得倍直,没有向她倾身的意思。

无奈只能由玲珑再向他身边凑了凑,直至两人的胯间碰在了一处,玲珑才能堪堪将手臂穿过他的臂弯之中。

巧月眼中闪动着玩味,只是玲珑正全神贯注的控制着腰身,没空瞧他。

与一个陌生男人相见当日就成了婚,眼下也没个喜娘丫鬟什么的在场,玲珑学这些事学得也是个半吊子,再加上巧月的有意为难,现在紧张得要命,生怕自己杯中酒洒他身上,又怕自己绷不住力栽在他身上。

艰难过后,酒杯终于能得以进口,玲珑脸上晕着红意,扑簌簌的眨动着眼睫,喝下了杯中酒。

巧月看完了戏,觉着心情不错,胳膊端得也有些酸了,与她一同饮毕。

玲珑把用过的酒杯和托盘一起放在地上,又握住了那柄缠了红绳的喜剪。

巧月噙着笑意问她。

“你莫不是想以死相挟,逼本王与你过了全礼后再洞房吧?”

玲珑被他揶揄得更加尴尬局促,垂了眼说道。

“妾身想剪王爷的一缕头发,还请王爷解了发带。”

巧月也想看看,她到底还要耍些什么花样,依言照做了。

两人发长差不多,玲珑在发间各取了一小缕头发,用喜剪小心翼翼地剪断,又从喜帐上吹落的流苏上剪了一根红绳,把两缕头发绾成了个结,用红绳系好,塞到了枕下。

再抬头时,发现巧月正定定的看着她,玲珑抿了抿唇释道。

“此礼名为结发,是洞房夜之中最要紧的一环。前面原是还有一道解缨的,该是由王爷为妾身解下头上许婚的红缨,再用那红缨将头发梳结在一起,放入锦囊之中。”

“只是眼下东西不全,妾身便自作主张就地取材了,明日再寻个锦囊好好收将起来。”

巧月双眼闪动着龙凤烛映入的火光,里面像是也燃了两簇红亮的火焰。

“此礼为何最为要紧?”

玲珑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对厌烦的事情提起了兴趣,只得回忆着嬷嬷的话复述给他听。

“诗中有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结发寓意着新婚夫妻结合为一,同心同命,永世不离。”

“妾身与王爷都是头婚,妾身名义上便是王爷的发妻,即便往后妾身被休弃,您再娶的妻妾,也都不能再过这道礼。”

巧月轻笑一声问道:“所以这礼,一辈子就能做一次,本王的这一次就稀里糊涂被你诓去了?”

玲珑被他的语出惊人堵得瞪圆了乌黑的眼睛,看得巧月笑意更深了,这小妮子,怎么有这么多生动有趣的表情,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王……王爷,这不是妾身说的,这,这是规矩,我是您第一个妻子,就是发妻,做不做这礼节都是。”

玲珑的声音越来越弱,复又慢慢垂下了头。

“是嬷嬷说的。”

“好,你是。”巧月蓦地开口。

“所以,本王的发妻,今晚的礼数可是做够了?”

依玲珑的认知,做了这些,她与眼前人也就真成了夫妻,夫妻要洞房,是天经地义,她再避无可避了。

“回王爷,够了。”

巧月撩开她垂首时挡在她侧脸前的发丝,看着愈发娇媚明艳的少女,捏着她肩头按倒在了喜床上。

玲珑觉得周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凉飕飕的,被他捏住的肩膀又是火热的,冰火交替之下,暗暗咬着唇迫着自己镇定,掀起眼皮与他相视。

巧月亦觉得此情此景之下招架不住她这双幽潭一般既澄澈又神秘的眼眸,若再看下去觉得自己便进行不下去了。

“我去灭了烛火。”

玲珑拉住了要翻身的巧月:“王爷,龙凤花烛是要燃尽的。”

巧月好笑:“这又有什么规矩讲究了?”

玲珑俏脸通红,憋得像熟透的柿子。

“龙凤呈祥,夫妻和谐,延续香火……”

巧月看着她一脸的羞色,明明是个纵容丫鬟上桌吃饭,比他还要离经叛道胆大妄为的丫头,新婚夜对着夫君却满口的礼教传统。

延续香火……也是时候了,因为战事,再加上他自己无意,耽搁了婚事。

先前已改了姓,若是再担个无后的名头,怕是父母会托梦来骂他不孝。

既不能灭烛,巧月便随手拉下了红纱帐,帐帘后的烛光影影绰绰,帐内落下一片旖旎的淡红色,随着烛火摇曳闪动。

玲珑只穿了一道寝衣,衣襟拉开之后是件素色的肚兜,巧月竟发现这丫头身上比脸上白上不少。

原以为她不是个天生白净的,不想原来是晒的。

只是贵为一城县主,又无需劳作,莫非爱好园艺日日垦田种地?

榻上人半干的头发披散开,巧月像拆礼盒系带一样探到她颈后解了肚兜系绳,玲珑抖得像筛子,脸烫得吓人,下意识想抬手去护胸前的凉意,被他捏着手腕阻住。

“别挡,让我看看。”

这一句话也彻底点燃了帐内蓄势待发的热意,玲珑初回女儿身,这会早已忘了要装相的事情,一切全交与了身体的本能,无助的搂上了巧月的脖颈。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自身下传来,巧月也察觉到了她周身骤然弓紧,不自禁发出了一声轻哼,险些立时丢盔弃甲。

为了找回点面子,巧月沉了沉嗓子说道。

“疼就忍着,本王不喜做那些矫情的前事。”

其实玲珑也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痛得天旋地转,搂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紧到指甲划伤了他的背。

她只知道,巧月粗鲁,白白浪费了这般温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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