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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强制锁爱!京圈太子急眼了》精彩片段
苏语鹿被放上床,薄司寒替她掖上薄被单,探过身伸长手臂,按了呼叫器。
迟来的周然刚好一脚踏进来,他一脸懵的看着套房里的两人,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薄先生冷淡的眼神扫过去。
“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她吗?”
周然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火气不小。
他有口难辩。这些天苏语鹿病情稳定,她不待见着他,他哪能自讨没趣。
差不多隔一个多小时,才过来看看她,才去她房间里晃晃,看她有没有特殊需求。
刚才他一直在外面放风。
“我在外面……”
薄司寒压根不屑听到他的解释,抬腿就是一脚,把尴尬笑着的周然踹飞到墙角,口角溢出血沫。
那一脚,苏语鹿光是看着都替周然疼。
“去叫医生!”
周然从地上爬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是。”
很快周然领着医生护士一行人进来,对苏语鹿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苏语鹿原本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却必须装出一副哪里都不对劲儿的样子。
后来医生就说应该是伤口愈合引起的神经痛,如果还觉得痛的话可以打一支吗啡针剂。
薄司寒一口回绝:“想都别想。”
他这么不给医生脸面,让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后来苏语鹿说了两句,感觉躺下休息会儿,这会儿没这么痛了,才化解了尴尬。
这时候,医生又叫薄司寒把衣服脱掉,让自己检查一下他背上的线是不是裂开了。
苏语鹿这才注意到他花衬衫早被血给染透了。
他肩头的伤口早在抱她的时候也撕裂了,血溢出绷带,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薄司寒声线逐渐沉下来,渐渐化作低语,却又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不打紧。”
“您的伤口牵扯到手臂神经,不好好休养的话,以后右手会不听使唤。”
他并不怕疼。
对身体留疤失去了美感也没有后顾之忧。
但医生说到会影响右手,他还是深思熟虑了一下,决定跟医生回到手术室重新缝合伤口。
走之前,将苏语鹿交给了周然,也没对她单独交代什么。
苏语鹿吃了一片止疼剂,把呼吸埋在被单里,闭上眼睛装睡。
刚闭上眼睛,就被周然叫醒。
“我就是狼来了故事里受伤的那个。”
她继续装听不懂,翻过身留给周然一个背影。周然伸出手来摇晃她肩膀,苏语鹿被他摇的受不了,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还装,好像谁看不出来你是装的?”
“我真的疼。”她眯起一只眼。
“薄先生都已经走了。”周然收敛了神色。
苏语鹿见他把话挑的这么明,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撇了撇嘴,找借口准备打发他走。
“太晚了,我困了,您也早些睡。”
刚想往被子里钻,又被周然拉了出来。
他撩开衣服,露出肚皮上那个新鲜的脚印。
“先别睡,你总得让我知道我白挨着一脚是什么原因吧?”
苏语鹿撩了下眼帘,避而不答。
其实她不说,周然用脚指头猜都猜得到。苏语鹿是看着听话乖顺,其实小心思可多着呢,脑子里要没点数,根本玩儿不过她。
周然明人不说暗话,只能趁着薄司寒不在再提醒一下苏语鹿。
“你很聪明,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知道你千方百计支开我,就想去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薄先生让我守着你,也是怕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艘船不是我们的,这艘船的主人跟我家老板虽然是很好的合作关系,但若是犯了他的禁忌,谁都保不了你的小命。”
她那张利嘴反正周然是说不过她。
转过头就跟薄司寒说,苏语鹿以后在法庭上怼法官的样子一定很酷。
虽然排除掉其他因素在,两人之间还有点友情的成分在里头。
可一旦跟薄司寒扯上关系,周然的立场分明的就跟刀锋似的。
不仅眼里没了是非黑白,情义也得两边靠。
有时候苏语鹿心里都在吐槽,他给你家修祖坟了?你对他那么忠心耿耿。
此时,听到周然那么说,苏语鹿皱了皱眉。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不要岔开话题。”
“薄先生给你输了800毫升的血。”
“……”
周然摇了摇头,苏语鹿的脸上虽然有过震惊,反应似乎并不领情。
“我知道你心里恨他,但是这一次他的确救了你。这800毫升血对当时失血过多的你来说或许杯水车薪,但没有这800毫升的血,你现在就不可能还能坐在这里跟我发脾气。”
苏语鹿闻言,全身紧绷。
她觉得这个逻辑很怪,明明她才是受害者,难道现在要她来对他说对不起,说感谢?
过了一会儿才冷冰冰的说。
“好吧,我怀孕流产,是我活该!”
周然听的这话突然变的很生气。
“苏语鹿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真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薄先生冒了多大的风险来救你,才会说这种风凉话。”
这要是换作平时,周然也不会刻意去帮自己家老板申辩什么。
但这会儿,他特别能理解那种好心没好报的感受。
明明心里想说的是,这一次他几乎是拿着自己命来换你的命,你可以不领情,但不能诋毁他挟恩图报。
“他需得着你挟恩图报?他要什么没有,你以为你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他挟恩图报?”
语鹿极其厌恶他这种居高临下的说教口吻,好像一切后果都是她应得的。
她说噢知道了,依旧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要我感谢他好吧?可以,没问题,要不什么时候我请他吃个饭,你觉得这样感谢他怎么样?”
周然知道自己再跟她说下去也是白费功夫,他摇了摇头,干脆直接跳开这个话题。
“海上没有信号,你自己看电影打发时间吧,过两天我们会上另一艘船,再转机去我们要去的地方。”
苏语鹿了然,拉过被子,直接躺下睡觉。
周然刚转身要走,又听到她换了一种商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周先生,你看能不能给我找一个能懂船上其他人人语言的人,教我几句简单的当地话。我总不能想洗澡,上厕所,换衣服都通过你来翻译,那样我会觉得很难为情。”
“知道了。”周然说。
从苏语鹿的房间出来后,周然直接去了薄司寒的住处。
护士正在给他换药。
他看到周然走进来,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示意他找地方先坐。
周然不想打搅他换药,让他分神,所以刚坐下来什么都没说。
取下旧纱布,露出从肩膀到背心一道斜拉的口子。
那口子受了些感染,恢复的很慢,按照这里的医疗条件,肯定是会留疤的。
可惜了。
这道伤,是当时他们跳飞机时,海里的礁石割出的伤。
当时,薄司寒叫周然去查附近海域公海医疗船时,他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苏语鹿未必能撑到飞机顺利着陆,就算是飞机着陆也会有机毁人亡的风险。
即便到了陆地,搞不清楚在什么位置,也会耽搁找医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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