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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作品阅读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清慈沈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20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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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清慈沈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但你没杀死他。”

一句话宛如巨钟,“当——”地震响在柳如烟的头顶上,震得他耳膜肿胀,五体僵硬。

他下意识想回头,但又想到她在换衣服,只好掐紧了拳头,坐在原地。

堵在心口的一块石头悄然落了地,他没杀死他,那就是说,他没杀人?他这双手,还是干净的?

不过很快,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既然他没杀死他,那姜清慈的秘密怎么办?

如果那个人说出去了,姜清慈又要怎么办?

想着,他便要起身下车:“我现在就回去补刀……”

“不用。”

姜清慈叫住他,说话间的功夫,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束胸带已经湿透了,幸而这是在夜里,又有披风挡着,她倒是不怎么担心。

长发一时半会儿也擦不干,姜清慈梳通透后,就让其披散着,垂落在肩膀上。她斜倚在榻上,单手撑着下颌看他。

“你杀不了他的,真杀了他,你觉得我们还能从玄机阁出来吗?”

说到底,刘闻也就是玄机阁一个挂名的掌柜的,真正的阁主还是他姐姐刘眠,那才真正是个难缠的角色。

柳如烟皱眉:“那你的身份……”

“他不会说出去的。”姜清慈招手示意他坐回去,“你把衣服换了,今晚我们先找个驿站休息一晚。”

柳如烟僵硬地从行囊里拿出来自己的衣服,瞪了姜清慈一眼,见她很自觉地转过去身去,才胡乱地换衣服。

他和姜清慈也差不多,衣服都湿了,头发也是,只好拆下挽起的发髻让长发垂落。

待彻底换好衣服,柳如烟脑中一道电光闪过,终于后知后觉地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天杀的姜清慈,你又耍老子!”

柳如烟气炸了,愤怒地揪着她的衣领,一想到自己刚才是怎么愧疚的,又是怎么担心她身份暴露会有危险的,就恨不得把她踹下马车。

他这么担心她,她居然把他耍得团团转!

“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姜清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长这么漂亮,生气多不好?”

柳如烟哼了声,没好气撒开手,大喇喇往旁边一坐,越想越气,不想搭理她。

没多久,马车在一家驿站停下,雨已经停了。天色很黑,乌云遮挡了星月,除却驿站前点的几盏灯笼,再没什么别的光亮。

两人披头散发地下了马车,一前一后地进去。

店小二笑呵呵地出门来迎:“两位贵客,打尖还是住店?”

“两间上等房,再备一些菜,烧两壶黄酒送上来,有劳了。”

“嗨,看您说的。”小二领着两人在管事的那儿登记,又领着两人往楼上走,客套道,“你们二位是兄妹吧?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啊,这附近山路难走,又天天下雨,你们二位不妨多住些时日?”

“兄妹”一词让两人同时心头一跳。

柳如烟目光落在姜清慈怀中抱着的那只木匣子,思绪缥缈,又想到他的妹妹还在塞外,这么久了也没个音讯传来,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吃饭时姜清慈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酒。

柳如烟点点头,接过来酒杯抿了一口,想了想,还是和她说:“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从阿爹和兄长去世后,这个词她就经常听。

事到如今,其实都没有什么变不变的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往前走,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娘和阿姊提起来。

姜清荣倒还好,阿娘自那场大病之后,就一直记忆恍惚,总以为阿爹和兄长是外出替老王爷办事去了。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姜清慈动作顿住,僵硬地抬头,正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对上。

高大的身影挡住宫灯的光,黑影从头顶笼罩而下,满是帝王身上特有的压迫感,似乎还有些湿气袭来。

接连被当场抓包,姜清慈再度很想死。

她长长地闭了闭眼,心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欲起身行礼。

却被一只微湿的大手按住手背:“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多礼。”

那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她听不出来他是不是动了怒,也不敢多说,道:

“谢陛下。”

姜清慈重新坐回到原位,沈确收了手,身形却没有从她身前离开,反而一撩长袍下摆,在她面前席地而坐。

灯光没了遮挡,姜清慈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以及……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

领口拉得很低,因为他闲散肆意的坐姿,半遮半掩的,流畅有力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长发如瀑,也带着些湿意,松松垮垮地扎在发中,垂在身后,倒弱化了身上流露而出的锋芒和野性,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柔和。

眼眸半眯,单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嗡”地一声,姜清慈瞬间耳根炸红。

孟浪,实在孟浪!

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姜清慈迅速又瞄了眼他的领口,匆匆错开视线,低头撸着狗头:

“这狗给陛下添麻烦了。”

“吃了睡睡了吃,麻烦倒是不麻烦。”沈确却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不过姜卿还没说,是朕的茶不好吗?”

刻意被扯开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姜清慈欲哭无泪,生硬地挤出来两个字:

“好吃。”

“这样啊……那为什么倒了呢?”

姜清慈绞尽脑汁,她从来不知道,说谎原来要这么难,也从来不知道,沈确这个狗东西这么难缠:“回陛下,这是南蛮当地的习俗,吃茶前手臂捏着茶盏在身前环上一圈儿,表示对主人家的感谢。臣刚从南蛮回来,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改回来,请陛下恕罪。”

说着,她又举起来杯盏,重新做了一遍方才的动作,以证明自己不是在说谎。

“这样啊……”沈确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朕对南蛮的习俗确实一无所知,还以为不合姜卿的口味呢。”

姜清慈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张俊脸挂着笑,凑近放大在眼前。

随着他的动作,衣襟也向下低垂,从她这个角度,垂眸扫一眼,便能窥见他胸前起伏的肌肉线条。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面上,越来越近,姜清慈眼皮子一跳,脑子里瞬间乱作一团。

落在桌案上的手下意识捏住杯盏,只要他再敢乱来,下一秒这杯盏就能落在他头上。

沈确却在距她鼻尖三寸远处停下。

眉脚蹙起,轻嗅,眼眸半阖,似是痴迷地望着她。

姜清慈瞳孔滞缩,努力控制着自己视线不乱飘:

“陛下?”

“清浅沉实,姜卿身上熏的香,也是南蛮带回来的?”

“是。”姜清慈捏紧了指节,平静道,“是木香,南蛮本地产的一种沉香,陛下若喜欢,臣择日差人送来些。”

“啧。”沈确勾唇笑开,伸手从她怀中将狗抱走,重新坐回去,“还是姜卿对朕好,什么好的都往朕这儿送,皇叔也有这待遇么?”

这是个送命题。

说没有是假的,人精如沈确,想必也是不会信的。

姜清慈不好回答,又扯开话题,回到正事儿上:“陛下交代的,臣已经办妥了,陛下要插什么人进去?”

沈确扬扬眉,起身到屏风后。

片刻后又出来,手中多了两封密信,和一个木匣子,放到姜清慈面前。

一封她认识,正是她写的。

另一封,拆开来里面是几个小画像,一旁都标注着名姓出身,粗略扫了个大概,姜清慈心里有了计较,重新将密信还了回去。

指尖接触的瞬间,手腕被反手握住。

密信没了着力点,飘飘忽忽落下,白犬“嗷呜”一声叫,立刻飞冲上去叼住,屁颠颠儿跑到沈确跟前转圈圈邀功。

后者没理他,反而腾出来另一只手扯过来密信,丢进烛台中一把火烧了。

白犬冲他“嗷呜”叫了两声,气呼呼地扯着他的龙袍撕咬。

姜清慈挣了挣手,没挣开,却被握得更紧了。

长呼了口气,道:“陛下,您的衣服,要被狗咬坏了。”

“别动。”

沈确却像没听见一样,垂眸在她手掌上的疤痕上扫过,一手打开方才拎过来的木匣子,捏出来个小瓷瓶,瓶口在桌脚磕了下,挤出瓶塞,然后捏着瓶身在她的掌心倒出来一大团白色的药膏。

膏体清凉而不粘腻,一手托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指尖沾过药膏,沿着掌心的纹路挤进指缝,在指节掌心处的伤口细细碾磨,勾缠。

有点儿痒。

手指忍不住勾了下,姜清慈顿时感觉自己心跳很快。

沈确的眼睫毛很长,又长又浓密,像把蒲扇,眨眼时上下扫动,仿佛扫在人心上。

倏然抬眸看来一眼,清波流转,深不见底。

趁他再去取药膏时,姜清慈收回手:

“陛下,臣如今和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您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

沈确怔了下。

“这种地步?”他仰头看着她,眸光清亮亮的,唇畔扬起个大大的笑,“姜卿是指朕亲自调药,亲自给你上药么?”

姜清慈也愣了:“陛下会调药?”

沈确垂头,长发拂动到另一侧,露出来纤长的如白天鹅一般的脖颈。

“野狗嘛,没个家没个主儿的,倘若没个保命的手段,被咬死了也没人在意。”他漫不经心地拢了拢广袖,伸手指向匣子里的瓶瓶罐罐,笑得吊儿郎当,“呐,那些都是朕调的。”

姜清慈蹙眉。

她想起来三年前沈确被顾宴礼带到她面前的情形,彼时的少年身材瘦削,浑身都是伤,体无完肤,走没两步就会摔倒在地上。

听顾宴礼说,他在冷宫捡到这人时,他正蜷缩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只吊着一口气儿。

“臣自己来就行。”叹了口气,姜清慈伸手从他手侧拿过来瓷瓶,自己上药。

“真见外啊姜卿。”沈确歪歪头,单手托着下颌,语气中满是遗憾,“明明那晚,也是朕给你上的药。哦对了,前几日朕让人给你的消肿药,也是朕自己调的,姜卿用着效果可还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清慈手抖了抖。

她咬牙切齿挤出来笑:“烦请陛下忘了那晚。”

“王爷请留步,王爷请留步,陛下已经歇下了……”

话音刚落,外面一片嘈杂,殿门被人一脚踹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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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这只鹅,送去给摄政王。”

“啪!”

柳如烟当场把鹅摔在地上,气得扭头就走。

“烟啊。”姜清慈伸手抱起脚边的三遍经书,从怀中掏出来昨天在裴知聿家门口蹭的那块金元宝,在手上颠了颠,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次办好了,赏你一块金元宝。”

柳如烟又折返回来,捡起来地上的大鹅,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先说好,我可不是看在什么金元宝的份上,单纯就是想替主子您分忧。”

“明白。”姜清慈脸上笑意更甚,“你就和他说,裴侍郎裴大人想就两年前对他不敬的事和他道歉,但又抹不开脸,就特意让我替他,把这只鹅转交给王爷的。”

柳如烟拎着鹅走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他又拎着鹅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身后还跟着两个王府的随从,两人手里各自捧着一个木匣子。

“姜大人。”随从们对她行过礼,左边一个随从说,“裴侍郎的好意王爷心领了,这只鹅他送您了,这里还有两块红珊瑚,是王爷送您的,王爷托奴才转告您,以后再有什么好东西,您就都自己留着就好。”

姜清慈看了眼柳如烟。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你的鹅,把王爷的手腕咬了。他气得想把鹅炖了,我就把你说的话和他说了,他就又让我把鹅带回来了,说赏你了。”

“哦对,还有那红珊瑚,一共有三块,宋小姐拿了一块,这两块也是他赏你的。”

随从将那两块红珊瑚往姜清慈眼前递了递,颜色剔透,看成色是上好的,应该价值不菲。

也是,顾宴礼送人东西,一向大方。

姜清慈皱了眉,对柳如烟说:

“你拿一块吧。”

柳如烟满脸堆笑走过去。

随从们面面相觑:“大人,这不好吧,这是王爷给你的……”

“你也说了是给我的,既然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还需要再过问你吗?”

随从噎住,讷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一块红珊瑚给了柳如烟。

剩下的那块,姜清慈就让柳如烟送去了当铺,当了三百两黄金带回来充库。

但是那只鹅还很不服气地瞪着她,绑在嘴上的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扎断了,冲着她“嘎嘎嘎”乱叫个没完没了。

怀里的三遍经书一看见那只鹅就像看见仇人,喉咙咕噜咕噜地响着,一鹅一狗就这样遥遥对望。

聒噪。

她被沈确折腾得一夜未眠,此刻又被这只大鹅吵得头疼欲裂,但看在它给自己换了三百两黄金的份上,姜清慈暂时也不打算杀它。

柳如烟掰下来块烤鹅腿,体贴地给撒好了蘸料,用油纸包好骨头的部分,递到她手里:

“那现在这只鹅怎么处理?”

“先在羊圈养几天。”姜清慈咬了口鹅腿,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靠着摇椅假寐,“你也吃吧,别浪费了。”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天色阴暗,隐隐有要下雨的架势,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件披风,看样子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柳如烟给她盖上的。

信使在这时送过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姜丞相亲启”。

柳如烟往上面扫了一眼,他离得远,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只能看见姜清慈一点点沉下脸。

他跟了她这么久,知道她一向从容,对什么都游刃有余,从来只有她损别人的份,从没见她这样,脸上阴云密布,低落得很。

“你去收拾一下行囊。”姜清慈看了眼天,将那封信顺手丢进烤架里烧了,“带上伞,随我出去一趟。”


包括柳如烟。

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姜清慈和沈确两个人。

没了外人,姜清慈也不再拘束,给沈确添了杯茶,在他旁边坐下。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她是不相信顾宴礼平白无故会抢他的东西。

更何况那也只是一只羊而已,顾宴礼嫌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这样不顾礼数地动手去抢?

她跟了他那么多年,自然也了解他的性格。

他这个人啊,就喜欢把一切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凡他想要的,必须由别人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抢这种行为,他看不上眼。

不过沈确愿意玩,她也乐意陪他玩。

“陛下说的是气死人?”

“对啊姜卿。”沈确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她,哪里还有刚半点儿刚才的混世魔王样儿,“朕带着气死人去了王府,皇叔就把气死人抢走了,他看起来很生气,好凶哦姜卿,皇叔以前对你也这么凶的吗?”

半点儿不提气死人在王府干的那些好事。

姜清慈一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只好生硬地把茶盏递过去到他面前:“陛下,茶该凉了。”

沈确一脸恍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动作轻柔地一根根拨开她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向前倾着身体,使她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

眼尾垂下,半真半假地笑道,“还好,朕只会心疼姜卿。”

姜清慈:……

手掌下的触感温热柔软,姜清慈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细腻的皮肤,黑亮的瞳仁倒影着自己的身影,笑的时候眼尾弯弯,宛如盛着一池子秋水,而她就在这秋水的中央。

姜清慈被看得心头微动,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

“陛下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啊,又被姜卿看破了呢。”沈确佯装出懊恼的表情,偏头在她的腕骨处落下一吻,“那姜卿会替朕做主吗?”

姜清慈没回答,而是另外扯开了话题:“陛下很会装可怜。”

“野狗嘛。”沈确微抬下巴,捏着她的手腕,使她的手指沿着自己的下颌线,一寸寸落至他的脖颈。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染上落寞的神情。

“要么被打死在这深宫里,要么就夹着尾巴讨好卖乖。”姜清慈的手指尖落在他的喉结上,他将自己的弱点交到她的手上,却笑得暗藏锋芒,“再说,姜卿也很吃这一套,不是么?”

姜清慈眸光一闪,没否认。

沈确又问:“说起来,姜卿知道朕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确者,本义坚固,可延伸为真实,入名寓意为人坚强独立,抱诚守真。”姜清慈想了想,回道。

沈确却笑了。

他笑的时候胸腔震动,连带着声带轻颤,震得姜清慈的指尖都有些烫意。

不知为何,姜清慈却听出来一股莫名的悲伤。

“若取名的人也像你想的这样倒也好。”沈确又就着她的手掌蹭了蹭,腾出来手,指尖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雀”字,“这是朕的本名。母亲不识字,生朕那日看见了几只麻雀,就给朕取了这么个名字。”

沈雀,沈确。

姜清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陛下的生母是?”

实在不是她记忆不好,后宫里的女人,光是登记在册的,没有五千也有三千了,她实在是记不住。

顾宴礼当初选沈确做傀儡皇帝,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背景,没后台,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母族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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