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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短篇小说阅读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是作者“梁夜白”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陈文心康熙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个小太监恭敬地回答,另一个连忙飞奔出去传话。好一会儿,进来了两个穿戴不凡的宫女,替她解了绸子又沐浴了一番。这回沐浴完,却没有再把那红绸裹上,只是给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紫罗兰色纱衣。陈文心再次被扶到龙床上,那两个宫女行礼告退后,偌大的寝殿就剩了她一个人,她这才有闲心观察了起来。皇上的寝殿高大敞亮,但又十分简单朴素。所有的布艺......

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6-30 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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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是作者“梁夜白”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陈文心康熙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个小太监恭敬地回答,另一个连忙飞奔出去传话。好一会儿,进来了两个穿戴不凡的宫女,替她解了绸子又沐浴了一番。这回沐浴完,却没有再把那红绸裹上,只是给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紫罗兰色纱衣。陈文心再次被扶到龙床上,那两个宫女行礼告退后,偌大的寝殿就剩了她一个人,她这才有闲心观察了起来。皇上的寝殿高大敞亮,但又十分简单朴素。所有的布艺......

《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奴才给陈姑娘请安了。”

领头的太监看到一身家常打扮的陈文心,眼前一亮,恭恭敬敬地俯下身去行了个礼。

对她,这么客气?

她有些受宠若惊,难道要侍寝了地位就陡然高了吗?这个太监刚才对着桂嬷嬷都不曾这么恭敬。

陈文心内心疑惑着,面上并没有露出来,只是淡淡地一点头,应道:

“公公多礼了。”

没想到那个太监脸上更喜悦了起来。

陈文心实在想不到他为何如此喜悦,只见桂嬷嬷的菊花脸凑了上来,笑眯眯地说:

“姑娘,这是敬事房总管刘公公,来给姑娘报喜的!”

陈文心天天等着这报喜,自然听懂了是什么意思。

“姑娘早些装扮起来吧,奴才这里跟姑娘说说规矩。”

刘公公见着陈文心这长相,心里爱得跟什么似的。他是四品的太监,本不必向一个还只能被称为姑娘的小答应行礼。

只是他心里敬着,这是皇上第一个召的秀女。而且是跳过了两个常在,直接召了这个答应,想来这陈氏是有些特别的。

没想到她生的这么好容貌,皇上哪有不喜欢的呢?所以连她淡淡的姿态,都让刘公公看着格外舒心。

贵人就是应该这个姿态的,只有下等的人才忙着笑忙着巴结呢。

瞧这桂嬷嬷好歹也是一宫主事的嬷嬷,现笑得脸和菊花儿似的,可不就是下等么。

他心里瞧不上桂嬷嬷的巴结样,哪里看得到自己也和桂嬷嬷一样的笑脸。

夜幕降临的时候,裹成一只蚕蛹的陈文心,被两个脚步飞快的小太监,扛到了皇上的乾清宫。

像她这种,和别人混住在储秀宫的末流宫嫔,侍寝就是这么羞耻的。

只有分了宫殿,皇上才可能亲自去留宿。

当然,嫔以下的答应、常在和贵人,就算分了宫室也不过是侧殿,皇上千金之子,在侧殿留宿的概率是极小的。

陈文心顾不上考虑她的漫漫前路,她只觉得热,热到浑身冒汗。

她身上裹的是一匹极长的红绸,在她沐浴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身体上,裹了无数层。她的每一个指甲缝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皮肤的每一处褶皱都被香花熏染了气味。

她现在一身大汗,这些工作岂不白费了?

看着把她丢在龙床上,就要退出去的两个小太监,她咬牙轻声叫住了他们。

“姑娘有什么吩咐?”

两个太监觉得于理不合,按规矩他们把人放下了就该出去,谁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就要来?可是既然主子开口了,他们也不好不应。

答应再末流,好歹也是主子。况且这陈氏长得花朵儿似的,今晚侍寝之后,恐怕就不能再称姑娘了。

“这天儿太热了,我出了一身的汗。能否劳烦二位公公,传个相熟的姐姐来,替我擦擦。”

“一会儿万岁爷来了,我若是有幸不触怒龙颜,明日一定亲自给二位公公道谢。”

历来侍寝的规矩,红绸子裹上了就没有再拆的。倒不是规定了不许拆,而是宫妃侍寝要么羞怯,要么惶恐,哪有敢开口的?

他两个身份低微,有心想巴结巴结这位花容月貌的姑娘,只怕她不开口。见她开口了又说得这样客气,哪有不应的道理。

“姑娘好生客气,这是奴才份内应当的。”

其中一个小太监恭敬地回答,另一个连忙飞奔出去传话。

好一会儿,进来了两个穿戴不凡的宫女,替她解了绸子又沐浴了一番。

这回沐浴完,却没有再把那红绸裹上,只是给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紫罗兰色纱衣。

陈文心再次被扶到龙床上,那两个宫女行礼告退后,偌大的寝殿就剩了她一个人,她这才有闲心观察了起来。

皇上的寝殿高大敞亮,但又十分简单朴素。

所有的布艺品,如帐子和被子,都是明黄色的。所有的家具,如龙床和座椅,都是红色楠木的。

两幅字和一幅画挂在龙床对面的墙上,那字是草书,陈文心隐约看懂了一句勤政爱民,实在看不出其他字写的是什么。

她只好看那画。

她对书画的东西不是很懂,只见是一幅水墨的江南烟雨图。仔细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落款是什么。

想来皇上寝宫的画,必是名家大作。

她正准备移开视线去看其他饰物,只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你看这幅画,如何啊。”

陈文心吓了一跳,往声音的源头看去,一个俊逸的青年男子,正站在多宝架边看着她。

这这这,这就是康熙吗?

说好的麻子脸呢,怎么不但没有麻子,还十分秀色可餐呢?

陈文心在他脸上看了好几下,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了一句话,好像是问她这幅画怎么样。

古代这些贵人,讲一句话要绕三绕。皇上真的是想知道,她对这幅画的看法吗?

不见得。

想到这处,她忙从床上下来,趿了鞋跪下行礼道:

“奴才给皇上请安。”

奴才这两个字听着实在是刺耳,虽然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她想了想,等到品级稍微提高些,她也可以自称个臣妾。

说来说去,她所需要的一切,前提都是她的地位要提高。

要提高,只能靠眼前这个男子。

所以她这一跪一拜,比拜佛还要虔诚。

“起吧,朕问着你。”

青年皇帝神色有些疲倦,径直走过她身边坐在了床上。

“奴才对画不是很了解,想来皇上能挂在寝宫的,一定是好画。”

她对康熙的了解只局限在史书上的记载,不了解他的时候,不能随意出招。所以陈文心给出了一句中规中矩的回答,也就是答了跟没答一个样。

皇上刚才走进来,是刻意放低了脚步声。

他看着床上仅着纱衣的女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观察着寝殿里的物品。那双黑眼仁比旁人明显的杏眼,配上她白净的巴掌小脸,美得像出尘的仙子。

他就随意问了一句那幅画,她柔声回答。没有其他秀女第一次面圣的战战兢兢,反而怡然自得。

他不禁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也没多想她回答的是什么,招手示意她过来。

陈文心打量着皇上的表情,看样子他的心情不算太差。

她小心地半个屁股坐在床沿上,以为皇上会再跟她说些什么,没想到对方倚在雕龙的楠木床柱上,已经闭上了眼。

她瞪着皇帝闭眼的睡姿,心想这不说话比刚才说话还可怕。

好歹说句话,她起码也知道该干什么啊。

她将皇上细细看了一番,他的辫子有松过的痕迹,身上穿的是明黄的二龙抢珠寝衣。

想来刚才在外头,已经洗漱过了才进来的。

她仔细看皇上的脸,想在上头找到麻子,果然在左耳一侧找到了两个。

这民间传说也太过分了,不过就是两个麻子,怎么就把康熙传成了一个一脸麻子的丑男?

她从头看到脚,看到皇上脚上也趿着鞋。

这是考她眼力劲呢吧?陈文心想了想,便动手把鞋子脱了下来,齐齐摆在脚踏上。

假寐的皇上发出了笑声。

陈文心正抱着他的双脚,被他一笑僵在那里不敢再动。

“你这丫头,好大胆子。”

皇上自己把腿抬到床上去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大胆,不是应该这样先伺候皇上上床吗?

先让他上床然后跟他上床,嬷嬷不是就这样教的吗?

“汉人姑娘不是都很羞涩么,你倒像满人了。”

“满汉一家,奴才这是吸收两家所长。”

陈文心这才明白,皇上刚才是笑她不害臊。

他哪知道自己来自一个怎样的时代,光膀子的男人她都见多了,何况只是碰到脚呢?

清朝是外族入关,从顺治起几乎每一个皇帝都学汉学,陈文心记得康熙就极爱汉学,还写过不少诗词。

果然,皇上听见满汉一家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不热了吧?”

陈文心听这话牛头不对马嘴,不过空气确实不知不觉凉了下来,皇上不说她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皇上怎么知道她热?

难道刚才那两个小太监,出去叫人的时候惊动了皇上?

怪不得刚才那两个宫女打扮得那么精致,哪里是两个小太监叫的动的,想必是皇上亲自派来的。

她想到这个,隐约觉得自己坏了规矩。

可是皇上对她这样温声细语的,倒不像有什么不悦。

“不热不热。”

她说着,不知道是为了应和自己的话,还是为了献殷勤,拿起床头的明黄绸被盖住了皇上的身体。

“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皇上的口气一下子暧昧了起来,轻轻凑到她耳边,热气打得她心里痒痒。

她瞬间觉得脸红,这才想起来规矩。

刘公公说了好几遍,她应该等皇上躺好以后,从红绸子裹的茧里钻出来,再从皇上的脚边钻进他的被子里。

刚才皇上没盖被子,她还主动给他盖上,怪不得皇上误会了!

皇上看她脸红的模样,端的是称心如意。他以为这姑娘多大胆子,原来还是会害臊的。

一时起了玩心,想逗逗她。没成想她害羞起来,模样更是好看。

他看着她身上穿的紫罗兰色寝衣,那是西洋进贡的东西。穿在她身上,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批了一天的折子,本来觉得有些疲惫。

此刻却精神了起来,他一个翻身便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在她看来,皇上每顿饭面对着自己喜欢吃的菜,还最多只能吃两口,这实在太痛苦了。

现在是在她这用膳,一定要让皇上吃痛快了。

“好……”

皇上很配合地又夹了一块拔丝雪梨糕,又用银制小勺给陈文心舀了一勺奶酪鲤鱼,放在她面前的小碗里。

边儿上伺候的李德全心中腹诽,皇上客气?皇上用得着客气吗?这满宫里,什么东西不是皇上的啊?

天下都是皇上的。

皇上吃到六七分饱了,速度就慢下来了,但是没有停。

他惯于吃七分饱养生,但陈文心显然还没有吃够。他若是停了筷子,陈文心也不好意思再吃,岂不是饿着了她。

皇上觉着陈文心一顿饭吃得实在太多了些。

可她才十四岁,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应该也无妨。

等她年岁再大些,自己再教她少食以养生。

他想起昨儿晚上,云雨之后他要告诉太监不留。并非吝啬恩宠,只是怕她年纪太小,若是生子,难保寿数。

可是陈文心怕疼,求着他不要刷洗。

皇上怜惜道:“那你想现在就给朕生皇子吗?”

陈文心当然不想。

她还没有做好生孩子的准备,要生也不能用十四岁的身体生。

脑子一转,想到这几日还属于“安全期”,便拉着皇上咬耳朵,把安全期危险期的算法告诉他。

皇上哭笑不得,问她是哪里听来的歪理。

“在家里是听一个广东来的亲戚说的,洋人都是这样算的。”

陈文心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她们家确实来过一个广东的亲戚,不过是来打秋风的。

以为她爹陈希亥在宫里当差必然富裕,没想到她家里,也只是勉强饿不死人的境况。

皇上将信将疑,打算找个机会把宫里的洋人画师叫来,问问这劳什子的安全期是不是真的。

“皇上不吃了么,怎么一直盯着臣妾看?”

陈文心把衣襟上的绢帕拆下,在唇边印了印,并没有痕迹留在上头。

皇上也愣了愣,他好像确实盯着陈文心看了很久。

“秀色可餐,看你就是吃饭了。”

皇上说起甜言蜜语,边儿上伺候的李德全和白露他们都低头,假装没听见。

一定是地上有金子,他们在找金子。

陈文心闹了个红脸,知道皇上是吃饱了,便把筷子放下了。

反正她也吃得差不多了。

--真是痛快啊。

份例菜里,除了那锅黑乎乎的乌鸡汤,其他的菜都是按照陈文心的口味点的。

尤其是那道蒜拌茄子,陈文心最喜欢吃。

皇上尝了一口也道好,又嘱咐李德全道:

“赏小厨房。再跟御膳房的人说,以后陈常在的份例都按贵人的制送来。不许再送乌鸡汤了,送些好看的汤水来。”

先前给陈常在的赏赐,皇上就吩咐按的贵人的例。李德全倒是不奇怪,但,好看的汤是什么汤?

李德全想了想,乌鸡就是黑了点,但对女子体质是极好的。既然陈常在嫌难看,那就让御膳房送白鸡汤?

好像没有白鸡。

于是后来的每一日,陈文心用膳时都会发现汤是不重样的。

老母鸡枸杞汤,玉米牛腩汤,红枣野山猪汤……

嗯。确实都挺好看的。

皇上又一次在永和宫西配殿留宿之后,陈文心这处热闹非凡。

--她搬来永和宫这几天,就没有消停过。

白露冒险在八点准时把陈文心叫醒,陈文心在床上扭得像一条泥鳅,躲避白露的魔音入耳。

“主子,可该起了,一会子宜贵人要来了。”

宜贵人方才使人递了帖子来,说要和马常在一起来看望陈文心。

“宜贵人?”

陈文心迷迷糊糊地重复了一遍,虽然这个名字她没听过,但是贵人她知道。

--比她大一级嘛。

官大一级压死人,陈文心觉得应该引起重视。

白露一边伺候她梳洗,一边跟她说宜贵人和马常在的情况。

这两位都居住在佟贵妃的承乾宫东配殿,宜贵人郭络罗氏,年方十八。马常在章佳氏,年方十六。

两人都是满洲女子,且膝下无子。

“她们,来看望我?”

按理说,宜贵人的品级高于她,应该她去请安的。

只不过陈文心自己不殷勤,连佟贵妃惠妃那些人她都没去请安,更不会把一个贵人放在心上了。

拜见过永和宫主位娘娘德嫔,也就算全了规矩了。

从德嫔的态度里,大致就能猜出这些娘娘们,是不喜欢她这个新贵的。

--谁又会喜欢自己的丈夫宠爱别的女人?

陈文心实在不想热脸贴冷屁股,把自己的脸送上去,让皇帝的女人一个个来打。

况且若是有人怪罪起来,只消说这几日皇上时时召见,不敢违圣命,实在不得空去给众位娘娘请安便是。

但宜贵人主动上门来,总不是来打她脸的吧?

白露见她若有所思,以为她心中担忧,便劝解道:

“主子也不用怕。说到底呀,没够得上嫔位,称不上一句娘娘,您和她也差不离。”

按照大清祖制,皇后之下皇贵妃设一人,贵妃设二人,妃位设四人,嫔位设六人。

余下的贵人、常在、答应,要多少有多少。

--都算不上有排名的人。

所以白露说,她和宜贵人差不离。

还有一层原因是,皇上恩宠,给予她的都是贵人的份例,说明迟早是要晋她为贵人的。

“你说这宜贵人母家姓郭络罗,那这宜字是皇上赐的封号了?”

章佳氏称章常在,一听就知道是以姓为称,没有封号。

她脑子里把宫里众位妃嫔的名号转了一圈,发现只有宜贵人一个低位妃嫔有称号。位分高的妃嫔都有称号,只除了……

位份最高的佟贵妃。

佟贵妃母家姓佟佳,也是以姓为称。

陈文心觉得自己嗅到了一点权谋的味道。皇上要是真的看重佟贵妃,为何连封号都不赐一个?

若是不看重,为何又让她居于六宫之首?

陈文心想不明白,但她猜对了一点。

--宜贵人确实颇具圣宠。

她想起昨儿个皇上和她说闲话,问她怎么老喜欢把宫女太监,聚在屋子里说笑。

她老实回答,觉得自己一个人享受冰山太浪费了,不如让大家都凉快凉快。正好可以说说笑笑,解解疲倦。

皇上听她前半句,只觉得这姑娘心肠太好了些。待听到后半句,以为她是初来宫中感到寂寞,便道:

“你平日闷了,也可以和宫中姐妹走动走动。德嫔虽然离你近,只怕她的脾性和你不投。除了储秀宫,这边的答应常在贵人,也有好几个可说话的。”

她怎么好意思说,跟白露她们聊天挺好的,不想跟宫里其他主子多来往?

没的叫皇上以为她就喜欢混在奴才堆里。

既然宜贵人和马常在主动来了,那她就好好招待吧。

陈文心一边用早膳,一边嘱咐白露她们备什么果子,等下沏什么茶。小桌子报说:

“主子,一大早小厨房的孙太监就来了,说要给主子磕头。那时主子还没起呢,我就打发了他。他倒实心,对着主子的寝殿端端正正磕了个头才走的。”

磕头?陈文心突然想到,恐怕是昨晚皇上赏了他,他把这情记在陈文心账上了。

其实孙太监还不止是给陈文心磕头,昨儿晚上一接到赏赐,他就去皇上的乾清宫门口磕头了。

--昨儿晚上皇上是在西配殿这,孙太监当然知道。只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那个时候来叨扰。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既是这样,再叫他做些点心来。只捡些凉爽可口的,不要那些干巴巴的糕儿饼儿。”

她觉得孙太监昨儿晚上那三道模仿御膳的菜,做得十分好,所以有意接受他的巴结。

小桌子把这话带去小厨房,果然孙太监喜不自胜,直管小桌子叫桌公公。

又要请他喝茶吃果子。

陈文心跟前没有管事的公公,只有小桌子小椅子两个太监。所以他们俩也被外人当做陈文心的管事公公来对待。

小桌子忙摆手,道:

“公公不用理我,还是快些做点心吧,我们主子等着呐。再说一会儿宜贵人和章常在还要来,迟了就不好了。”

孙太监闻言,道:“这也罢了。”

就洗了手开始做点心。

陈文心用过早膳后,宜贵人和章常在就来了。

她站在自己寝殿外头相迎,见四个宫女和两个嬷嬷,一大群人簇拥着两个衣着鲜艳的女子远远走来。

陈文心略打量了二人一番,身量苗条穿桃红色衣裳的应该是宜贵人,她的钗环装饰得格外华丽,显得一身秋香色衣裳的章常在有些暗淡。

“哎呦,这就是陈妹妹吧?”

宜贵人上前便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啧啧有声道:

“真真是个冰雪动人的美人儿。”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李公公领着陈文心,身后跟着鹃儿雁儿,再往后是一队六人的小太监,手里拿着陈文心的行李。

那些可是她全部的家当,所以陈文心从储秀宫到永和宫的一路,总想回头看看她的家当,还是生生忍住了。

外头人多眼杂,她还是保持面瘫脸就好,免得被说不守规矩。

这头小李子在跟她讲永和宫的事情。

“咱们这位永和宫主位娘娘,是德嫔。那是极有福气的,养有四阿哥和七公主。常在住在这也沾沾喜气。”

他看见陈文心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暗自好笑。这陈常在才不过十四年纪,对生子就这么急切了?

他哪里知道,陈文心对德嫔并没有多少期待,反而是听到四阿哥,这才两眼放光。

四阿哥啊四阿哥,那不是未来的雍正大帝吗?

现在是康熙二十年,八岁登基的康熙爷现年二十八,四阿哥现在是多少岁?

“四阿哥和七公主,也在永和宫住着吗?”这位七公主她是没有印象的,清朝的公主在历史上留下的痕迹并不多。

“四阿哥自小是养在佟贵妃的承乾宫的,七公主刚落娘胎不久,现养在永和宫内。”

“那……四阿哥几岁了?”

陈文心生怕小李子说出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年岁,那岂不是很尴尬。清朝皇帝结婚都早,康熙八岁登基,十二岁就有皇后了。

要说生出一个十五六岁的阿哥,她也是信的。

“四阿哥现虚岁有五了。”

五岁?陈文心松了一口气。她有机会定要瞧一瞧,这位未来的雍正大帝。

储秀宫到永和宫的距离不算太远,为了避着夏日炎热,他们七拐八绕地挑阴凉路走,终于走到了一处高大的宫墙外。

朱红的宫墙映着金黄的琉璃瓦,这是东西六宫的标配。其余那些小亭台楼阁,就没有这样的耀眼配色。

高大的门楣上书永和宫三个大字,宫门是闭着的,只开了一侧的角门。

守门的太监远远望见他们,便赶上来给陈文心行礼。

“奴才给陈常在请安。”

看样子倒挺机灵的。陈文心依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任那小太监引着进了永和宫。

映入眼帘的先是几株高大的榆树,成串子的绿叶底下漏出些许阳光,斑斑驳驳地落在地上。

她记得有句诗是“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看来榆树种在宅院里,对古人来说是有益的。

“前头是德嫔娘娘的正殿,陈常在随奴才这边走。”

朝西转过了一道影壁,这才是她的新居西配殿。一共是三进十几间屋子,中间的正堂是待客之用,隔着一道屏风,另一边是她的卧室。

一个常在就能有这么大的屋子可以住了?这和她在储秀宫那三间小屋可没得比。

她忽然觉得生活还是很有盼头的,职位再小架不住他公司好,一个连低等小职员都给这么大“办公室”的公司,绝对算好公司。

陈文心内心默默激动着,这西配殿的宽敞给了她安全感。这可能是现代人的通病吧,有房子才算安定下来。

虽然现在的她已经不算是低等小职员了,得了皇上的宠幸,又如此迅速迁宫晋位,后宫的风向一向是转得快,早有人嗅出了她要得宠的气息。

果不其然,这厢她才安顿好,那厢赏赐已经捧来了。

首先是内务府刘太监送来的。除了常在位分的衣料,还送来了不少首饰。她只略瞄了一眼那匣子,里头多数首饰还是宫花之类的。

精致是精致,可就不能送些庸俗的金银首饰吗?万一哪天她被打入冷宫,这些花儿有什么用,还是金银趁手些。

“皇上着意添了一套赤金点翠的头面给常在,还有两身时兴的苏绣料子,是江宁前不久才进贡的,热乎着呢!”

刘太监以为,这难得的贡品定能讨陈文心喜欢,果然见她清冷的面上带上了一丝笑意。

才不是为这什么料子,她只是听到赤金两个字,顿觉欣慰。

一套的头面啊,该是多少两金子呢?她终于可以把头上那根镀金牡丹簪子,压到箱子底下了。

她现在缺的是钱,还是皇上对她的胃口啊,她现在简直想搂住皇上,给他脸上亲两口。

小李子在一旁看着刘太监的哈巴狗样,心里别提多看不上了。

不过就是一个常在,长得再好模样也不一定有多大出息,他一个内务府总管,就这样巴巴地贴上来了?

他的品级不如刘太监,可御前伺候的人,向来比其他地方的有脸面。所以两个站在一处,也算是平起平坐。

“皇上待常在亲厚得很呐,恭喜常在了。”礼是内务府那头出去的,可他才是御前的人,把话接过来也是理所应当。又道:

“常在如今晋了位分,这两个人伺候可不够。刘公公可带了宫人来伺候么?”

刘太监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想这宫人都跪在后头了,你还明知故问个啥?面上还是堆着笑,只道:

“小李公公也太殷勤了,奴才哪敢忘了常在的要紧差事。”

说着往后头一招手,两个宫女两个太监上前来齐齐跪下,口中喊着给常在主子请安。

小李子暗自白了他一眼。

把小李子和内务府的两拨人都打发了,陈文心才有空梳洗。刚才一番折腾,她的背早已汗湿了。

她前世就是个多汗体质,谁想到穿越到了这个身体,发现还是多汗体质!

能够灵魂穿越的两个人,兴许真的有什么奇妙的缘分。

“主子,外头内务府的公公来了。”新拨给她的一个宫女进来禀告。

怎么又来了,还有完没完!

陈文心屁股刚沾上椅子,索性靠在椅背上不站起来了,叫鹃儿在后头替她扇风。

只见两个小太监双人合抱,抬进来了一座铜鼎,鼎内是冒出尖儿的冰山。

冰山啊!陈文心眼前一亮,立马凑上前去,只觉得凉气扑面而来。

“公公,怎么这个时辰了,还送冰山呢?”鹃儿对这两个小太监客客气气地问。

小太监只是干的跑腿的活,这一声公公听得极其顺耳,便恭敬地解释道:“姐姐有所不知,按说快到传晚膳的时辰了,只是万岁爷嘱咐了,陈常在怕热,刘爷爷叫我们送得殷勤些。”

内务府小太监叫的刘爷爷,就是内务府总管刘太监了。

“二位公公辛苦了”一向稳重的鹃儿眉眼带笑,从袖子里掏出两个装着碎银子的荷包,给两个小太监一人塞了一个,“回去给你们刘公公带好啊。”

两个小太监眉开眼笑地退下了,陈文心忙叫人把酸梅汤和果子放到鼎边上,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拘谨地站着四个生面孔。

“你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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