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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偏执又病娇,你管这叫深情?

钟之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偏执又病娇,你管这叫深情?》是作者“钟之中”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魏嫣然萧烆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了,像是要将她活活勒死。“咳咳咳。”魏嫣然被压得出不了气,男人放松了些,他伸手想要抚摸自己的脸颊,魏嫣然扭头偏过,她讨厌他,怎么可能让他摸自己。萧烆手僵滞在半空,墨黑色瞳孔暗淡下去,他淡笑了一声,扭头捂了捂眼睛往外走,同时还不忘吩咐殿里的宫人。“照顾好皇后,倘若她有个什么闪失,朕诛你们九族!”“是。”宫人声音颤抖。......

主角:魏嫣然萧烆   更新:2024-07-09 0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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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嫣然萧烆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偏执又病娇,你管这叫深情?》,由网络作家“钟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执又病娇,你管这叫深情?》是作者“钟之中”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魏嫣然萧烆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了,像是要将她活活勒死。“咳咳咳。”魏嫣然被压得出不了气,男人放松了些,他伸手想要抚摸自己的脸颊,魏嫣然扭头偏过,她讨厌他,怎么可能让他摸自己。萧烆手僵滞在半空,墨黑色瞳孔暗淡下去,他淡笑了一声,扭头捂了捂眼睛往外走,同时还不忘吩咐殿里的宫人。“照顾好皇后,倘若她有个什么闪失,朕诛你们九族!”“是。”宫人声音颤抖。......

《畅销小说偏执又病娇,你管这叫深情?》精彩片段


“魏嫣然,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朕爱你啊!”

“是朕对你不够好吗,你总想着逃跑!”

“朕真想将你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有多黑!”

阴鸷男人死死盯着凤榻之上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女人肌肤细腻,方才哭得狠了,玉润般脸蛋如染了血的晚霞,狐狸眼尾轻轻耷拉着,泪珠扑闪,娇而不媚。

“皇上时常说爱臣妾,可皇上从未让臣妾感受过爱。”

女人扭头埋进被子,只留一个后脑勺给男人。

萧烆受不了魏嫣然这样无视他,他只想她心里眼里时时刻刻都是他。

他一把将人捞起,捏住魏嫣然下巴,倏而大手僵直,眼底满是心疼与辛酸。

他又将他的嫣儿弄哭了。

“说到底,皇上根本就不爱臣妾,皇上爱的,只是臣妾这副皮囊而已。”

倘若真的爱,又怎么会将她囚禁在这凤仪宫里,又怎会变态到将她困到笼子里折磨她。

“不——”萧烆一把将人搂入怀中,下巴重重搁在魏嫣然肩上,目眦猩红声音哽咽,“魏嫣然,你根本不懂,你根本不懂朕对你的爱,你一个逃了九十八次的人没资格说着朕不爱你。”

“魏嫣然,你逃了九十八次了,再有下次,朕不追你了好不好,我带着你一起死。”

“生的时候留不住你,死了你就再不能逃跑了,我们埋在一起,你躺在朕怀里,好不好?”

魏嫣然身子微颤。

疯子!

他说这句话是真的,前世第九十八次逃跑被抓回来时,他也是这样警告她,可她不信,精心策划了第九十九次逃跑,还没逃出凤仪宫又被抓回来了。

他发疯到抱着她跳火坑,那熊熊烈火漫过肌肤时的疼痛还在前一刻,魏嫣然无力闭了闭眼,眼泪无声落下。

世人都盼望重生,为何她一点也不想重生。

重生有什么?

囚禁还是偏执帝王的宠爱?

她不想要。

除了痛苦折磨,再没有其他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她只想回家,她再也不期待穿越了。

许是见她没有回应,男人环住她的力道更紧了,像是要将她活活勒死。

“咳咳咳。”

魏嫣然被压得出不了气,男人放松了些,他伸手想要抚摸自己的脸颊,魏嫣然扭头偏过,她讨厌他,怎么可能让他摸自己。

萧烆手僵滞在半空,墨黑色瞳孔暗淡下去,他淡笑了一声,扭头捂了捂眼睛往外走,同时还不忘吩咐殿里的宫人。

“照顾好皇后,倘若她有个什么闪失,朕诛你们九族!”

“是。”宫人声音颤抖。

宫殿大门缓缓合上,那抹黑色身影很快消失在砖红色宫门口。

没了身影,多了落寞。

魏嫣然收回视线长舒了一口气,心头闷得难受,眼泪无声落下,“就那样死了多好,我一点也不想重生。”

跑累了,哭累了。

魏嫣然眼皮耷拉,不久就睡了过去。

她眉头紧皱,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她遇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笑眯眯看着她。

她警惕后退,“你是谁?”

白胡子老头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魏嫣然鬼使神差向他走过去,老头不知从哪拿出一枝竹枝打在她头上。

她眨了眨眼,刚想打回去,忽觉得心口的闷痛消失了,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她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老头苍老的声音响起。

“丫头,不要再跑了,再跑,结果都是一样的,你再也回不去以前的世界了。”

魏嫣然后退两步脸色惨白,耳边声音还在继续。

“你和他注定是绑在一起的,与其想着怎么逃跑,倒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与他相处。他是皇上,骨子里刻着唯我独尊的帝王血脉,你们相差了千年,观念上难免有冲突,他爱你,你和他好好说,或许你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魏嫣然本能摇头拒绝,“不,我不想!”

老头撸了撸白花花的胡子,袖袍一挥,如来时那般,乐呵呵走了。

她下意识去抓,却什么也没抓住。

魏嫣然突然睁眼,入眼是熟悉的床帐,手上传来一股疼痛,她微微偏头,就见萧烆满目血红,眼眶湿润,手紧紧握着她手。

地上跪倒一大片宫人,各个将脸埋到地上,身子微颤。

原来,是他把她捏疼了。

魏嫣然猛地抽回手,也是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的绳子早已不见了。

一张讨厌的脸凑上来,双手死死扣住自己肩膀,沉重的力道让她感到窒息。

“嫣儿,身子可还有不适?”

野人,暴君,他对自己的力气有没有清楚的认知。

这是要按死她吗?

“嫣儿,这些下人没有照顾好你,朕马上就处死她们,你别生朕的气。”

他对殿中黑甲侍卫挥了挥手。

宫人身子颤抖,不敢言声,求救可怜的目光看向自己。

一股尿骚味让魏嫣然瞬间回神,她慌张握住萧烆手指,“你这是做什么,她们又犯了什么错?”

“嫣儿,她们当然有错,三日前她们无能让你逃出了内殿,后来又没注意你的身子,让你一连昏迷了三日。”

“她们该死!”

魏嫣然被他偏狂执拗的眼神吓到了,握住那手指的手不知该如何安处。

“皇后娘娘,求求您救救奴婢们吧——”

不知是谁突然叫了这么一句。

黑甲侍卫唰唰抽出佩剑,朝着那宫女砍去,宫女瑟瑟发抖跌倒在地,紧闭双眼泪水滑落。

“住手!”

黑甲侍卫猛地顿住,看了眼皇后,随即眼神询问萧烆,萧烆看向魏嫣然,目光幽幽阴森。

“嫣儿,你是朕的皇后,可你在为卑贱的下人求情!”

卑不卑贱魏嫣然不知道,她看不了别人在她眼皮底下因她而死,哪怕在他眼里她们的命犹如蝼蚁。

她试探性再次握住那只手指,那只手指微微一颤,男人目光更冷。

“嫣儿从不肯向朕低头,今日竟为卑贱的下人向朕示弱?”


好吧,看来她想逃避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走吧。”

“胡太医,你还是待在这里照顾好本宫母亲,等下母亲醒来你跟她说一声,就别说本宫去请大夫了。”免得到时若是治不好空欢喜一场。

胡太医看过太多对自己病症能治好期待太高的人,自然明白魏嫣然话里的意思。

“娘娘放心,臣一定不负娘娘重望。”

魏嫣然上了马车,马车刚行离魏家不过一二里地,马车顶就响起“噼里啪啦”雨打车棚声。魏嫣然掀开帘子一角,天色黑沉得可怕,街道上刚刚摆出摊贩的小商贩忙不迭收拾货件背着篓子,穿着蓑衣往两边店铺廊檐下跑躲雨,连推出来的货架暂时都来不及管了。

他们观察了一上午,这天一直黑沉沉的,眼看着雨一直没落下来,想来应是下不下来了。他们本想着趁着这个工夫出来找点营生做,可不曾想这刚一出来就下雨了。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这时人群中一个头戴斗笠的劲装男人眸色阴冷看着马车轮子溅起的水,待马车离开后,他也离开了。

马车一路驶离城门朝着渭水边而去。

他们马车到达渭水边已是一个时辰之后,滂沱大雨噼里啪啦打在水面上,一眼望去,渭水像被石子磕破的镜面,露出点点碎白,远处貌似还有一粒孤舟飘荡而来。

他们一路沿着官道而来,未曾见到附近有那春花说的那渭水边的茅屋。

古悦眼尖,一眼看到不远处溪岸上的小茅屋,隐没在朦胧雨色里,与河岸边上茅草融为一体,魏嫣然睁大眼睛仔细看了许久才看清楚。

“娘娘,咱们直接过去吗?”古悦从马夫手中接过伞打开问掀开马车帘子的魏嫣然。

魏嫣然点头,由着她搀扶下马车,郊外的地少了青石板,土因雨水的泡发而膨胀,一脚踩下去,稀泥全沾在魏嫣然精美的绣花鞋上了。

“幸好今日出门娘娘没有穿宫装。”古悦忍不住感叹道。

魏嫣然好笑,不过心里也庆幸。宫装太过于繁琐,裙摆拖地,这要是穿出来,再穿回去估计就不能穿了。

“走吧。”

两人沿着泥泞小道朝不远处小茅屋而去,站在屋檐下,雨水像是穿了线的透明珠帘,形成一道道雨幕。

院子不大,除了鹅卵石路,其他地方种满了各种药材,尤其是中间的土茯苓长得尤为茂盛。

茅屋前还种了几株芭蕉树,芭蕉叶子硕大。

左边廊檐下挂了一串串红通通的干辣椒,右边挂着黄澄澄金灿灿的玉米个儿。

好一幅雨中秋景农家小院图。

淡而不浊,雅而不媚。

两人躲在屋檐下,房门紧闭,周围静得出奇,一股浓郁的酒味从茅屋里传出来,魏嫣然和古悦对视一眼。

古悦朝内喊道,“里面有人吗?”

“请问这里是神医的家吗?”

古悦一连叫了几声,里面都没有半分动静。

“娘娘,里面好像没人?”

魏嫣然环顾周围,除了滴答雨打芭蕉声再无其他,“没人?那这酒味怎么这么重?”

古悦想了想回答道,“想来,许是那大夫好这口酒。奴婢之前当暗卫时就见过不少酒疯子,对酒那是爱如命,命可以没有,可那酒绝对不能没有。”

魏嫣然扭头看向古悦,看得古悦头皮一紧,忙挠挠头,木讷讷问,“娘娘,怎么了?”

“你是暗卫啊?”


马车在官道上快速疾驰。

“娘娘,您坐好,马受惊了!”车外传来古悦着急声。

大雨冲刷过的官道坑坑洼洼,马车发了疯似的往前跑,车夫训唤紧张声音被雨水打湿,淹没在雨水声中。

马车摇摇晃晃,魏嫣然被颠得全身难受,她刚起身,一个趔趄,马车又将她甩到另一边,她感觉她胸腔里的骨头都裂了。

她无法,只得抓住车窗,尽量不让自己身子再抛出去。

马跑得很快,她感觉她的心都在飞,暮天里雨水朝马车窗里灌进来,打湿了魏嫣然头发,她不敢松手,只得死死抓着。

马跑得实在太快,车夫没抓住缰绳,正好轮子踩到一块大石头上,直接被马车甩下马,发出一声惨叫。

魏嫣然被吓了一跳,脑中快速闪过各种办法。

没了缰绳的束缚,马更像是癫狂般发了疯跑,驶离官道,朝着一旁树林跑去。

古悦飞身越过马车顶坐到马车前,一把抓住缰绳狠狠勒住,可平日乖巧的马今日一点也不听使唤。

古悦虽有功夫,可在力气上,还是抵不过一头畜生,不过片刻手掌心就磨破了。

就在这时,马车里响起魏嫣然颤抖的声音,“古悦,杀了它!”

“娘娘,要是杀了它,它争执之下您会受伤的。”古悦死死勒住马绳,试图让马停下来,可越如此,马跑得越快。

魏嫣然支撑着身子抓住窗子掀开车帘,雨水哗啦啦冲打在她脸上,她稍有不慎就会被颠下马车。

雨水冲打在眼睛上,眼睛难以睁开,她抹了一遍又一遍,隐隐约约看清周围一片薄雾,前面的路根本看不清。

她想跳车,可她知道,要是真的跳下去,以她的身子,八成得玩完。

可再这样下去,这马会将她们带到什么地方去都还不知道。

魏嫣然心里暗骂自己倒霉,她昨日才答应萧烆照顾好自己,今日就出了事,也不怪萧烆总想将她关起来。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雾也越来越大,看不到路,马再这样跑下去迟早会出事。

还没等她说话,马车冲破竹林雾霭,魏嫣然稍稍松了口气,还没等她缩回头,不远处的一幕吓得她差点心脏骤停。

不远处越走树木越少,尽头是一处断崖。

“古悦,快,杀了它!”魏嫣然金死死抓着马车窗,目眦欲裂。

古悦也看到了不远处的断崖,紧急之下,她想去抽腰间佩剑,这才发现腰间空空,她这才想起,骑马时,她将剑拴在马上了。

她懊恼一捶捶在车板上,抽身去摸头上簪子,这才发现,她今日头发是用布带绑起来的。

“来不及了!”

“古悦,咱们一起跳车!”

眼看着悬崖就在眼前,根本不及了,魏嫣然松开车窗,整个人就滚了出去,连带着马车厢门口的古悦一起推下了车。

紧急之下,古悦翻身死死护住魏嫣然,自己后背垫地。

“啊——”

“吁——”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人叫和马叫声,山顶上一切都归于平静。

魏嫣然感觉自己脚废了,阵阵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门,雨水扑簌簌打在她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十分狼狈。

她想哭。

可她不能哭。

魏嫣然拖着腿滚到一边这才去扶古悦,只见此刻古悦脸色惨白,地上雨水都红了,魏嫣然吓了一跳。

“古悦!”

她手探到古悦鼻子下,发现她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方才本来应是她在下面的,可古悦为了救她竟然把她自己给她当肉垫,魏嫣然心底升起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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