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安阿湖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长欢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卿雪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盛世长欢》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卿雪瑶”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容安阿湖,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指的名门,到了晚上,整个府苑灯火通明,气势恢宏。然而有一处却始终笼罩着黑暗,仿佛是府上一座永恒的孤岛。不知不觉中,裴宴笙已经来到了这座孤岛的门前,忘记上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总之很久了,久到紧锁的院门已经出现了斑驳,院里的一棵木棉树因为无人修剪,枝叶繁茂的涌出墙头,粉白的花瓣在院外落了一地。裴宴笙恍惚中好像看见院......
《盛世长欢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稍后大夫又开了安神的药,裴嘉敏被喂完药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多时,西陵侯府派来一辆宽敞的马车,将昏睡的裴嘉敏接走。
苦主走了,可事情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蒋氏派了孔嬷嬷去调查,很快便有了结果。
原来嘉敏县主的婢女一早就告知了县主的饮食禁忌,蒋氏也着重交代了,谁知千防万防,膳房的厨娘竟然粗心的拿错了油瓶,用花生油煎炸了莲蓉酥。
春熙院里,一个白胖的婆子被五花大绑押跪在蒋氏的脚下。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婆子不停的哭喊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蒋氏一脸嫌恶,撇开脸不愿多看一眼。
“拖出去,杖毙。”她冷冷的交待。
那婆子听了她的话,目眦欲裂,张大嘴准备叫喊却被人利落的堵了口,人很快被拖走了,屋内恢复了平静。
蒋氏将目光投向容安,她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如初见时那般乖巧,但蒋氏不会再上当了。
“没什么事,你也回去休息吧。”她尽量放柔了声音,但眼神中的冰冷藏也藏不住。
容安视若无睹,起身行礼告退。
等容安一走,蒋氏飞快的起身去了后院。
进了内室,披着一件外衣的镇国公正坐在窗前,他原本是躺着的,听说嘉敏县主在府上出事,才急忙起身。
蒋氏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神色急切:“老爷,我们引狼入室了。”
镇国公一头雾水,皱眉问道:“何出此言?”
“我们都被容安蒙骗了,先前她会游泳也就罢了,可你知道吗,她居然还精通医理。县主在我们府上犯了哮喘,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县主是花生过敏,她还知道怎么急救,刚刚若不是她回来……”
原本口若悬河的蒋氏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下,她真不想承认是容安救了嘉敏县主。
但她不说,镇国公也知道,早有小厮来禀告了,大夫来之前是三小姐主张将县主仰面放平,而她做对了。
不过她懂点医理有什么奇怪,久病成医没听过吗。
“没事不要咋咋呼呼,还有点国公府主母的样子吗?”镇国公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说道。
这几天他精神不济,不想再受刺激了。
蒋氏听了他的话,蹲下身伏在他的膝头,委屈的问道:“老爷可是嫌弃我了?”
自从在沈府办砸了事情,害的他被御史弹劾,蒋氏总觉得不得劲,想她以前办事干练利落,何时出过这样的错。
都怪李容安藏拙,蒋氏心里痛恨,脸上却楚楚可怜,眼泛泪光。
她本就生的貌美,又保养得宜,如今风韵犹存,镇国公看了自然心软。
“好了,别胡思乱想。”他挑起她的尖尖下巴叹道,“我对你的感情,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吗?”
蒋氏羞涩一笑,眼波流露出一丝勾人的媚态,见镇国公看的出神,她心中不免得意。
“老爷,并非我没有容人之量。”她又委屈的说道。
“只是你想想,若是容安一开始就精通医理,那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云瑶给她的水粉里掺了毒,还有我为她准备的衣服浸过迷药。”
蒋氏这么一问,镇国公眯起了眼睛。
“她全都知道,却装傻充愣,将计就计,她把水粉倒在瑶儿的脸上,差点让她毁容了。”蒋氏说着气的流下泪来。
镇国公看着她,一言不发。
蒋氏也不着急,伏在他膝头低低的啜泣。
半响,镇国公才将她扶起来,安慰道:“好了,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而已,我们且再看看。”
就这样?
蒋氏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她也没有继续闹,胡搅蛮缠只会令男人厌烦。
反正怀疑的种子她已经先种下了。
………
暮色四合,西陵侯府的关雎院里气氛冷凝。
下人们弯腰垂头,大气不敢喘,只因精致秀雅的闺房里站着一个高大如山的男人。
他头戴紫金冠,身着玄色窄袖蟒袍,宽肩窄腰,身姿挺拔颀长,刀削斧凿般俊逸的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他总是很忙,每每归府都是深夜时分,也只有遇到裴嘉敏的事情,才会提早回来。
“别走……”少女的呓语打破屋内仿佛凝固的空气。
裴宴笙上前一步,凝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
裴嘉敏浑然不觉,梦魇中她伸手挥舞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后来她抓住了一只大手,立刻紧紧抱住。
嘴里喃喃自语道:“安姐姐,安姐姐,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她的声音微弱,却足以让屋内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站在床前的陶嬷嬷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恨不能去捂住裴嘉敏的嘴巴。
还好裴嘉敏自己醒了,她发现自己握住的手根本不是女人的手,睁眼望去,望进一双幽深如大海的眼睛。
这双眼睛冷冽深邃,给人无形的压力,可她却一点都不怕。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用背对着他,语气娇蛮:“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我讨厌你!”
裴宴笙负手站在床前,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瘦弱的背影微微颤动,他知道她在哭。
他眉头微拧,有些头疼,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让他头疼了,裴嘉敏无疑算一个。
他父亲娶了个蛇蝎女人,将府上的子嗣霍霍的差不多了,如今裴家只剩下他和裴嘉敏相依为命,他没有理由不宠着她,纵着她。
“好,我走,你好好休息。”裴宴笙的声音暗哑低沉,说完便转身离开。
裴嘉敏听着他的脚步声,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陶嬷嬷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既心疼又无奈。
“小祖宗,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侯爷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对他发脾气呢。”
陶嬷嬷是裴嘉敏的乳娘,在府上十几年了,自然一心盼着兄妹两好。
裴嘉敏转过身来,扑进乳娘的怀中,眼泪簌簌的落下,哽咽道:“我就是讨厌他,他冷血无情,他杀死了我的安姐姐。”
陶嬷嬷心惊肉跳,又想去捂她的嘴,哀求道:“小祖宗,我们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裴嘉敏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摇着头。
“嬷嬷你怎么也这么冷血,你忘了她是怎么护着我们的,没有她,我能活到今天吗?
那时候兄长又在哪里,他远在边疆忙着挣军功,他有想过我的死活吗,现在又凭什么来管我?”
陶嬷嬷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恍然想起侯爷成婚后被迫离家的那几年,那侯夫人小人得志,变本加厉的苛待他们。
是少夫人给了他们庇护和恩惠,五年了,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似乎都要在记忆里模糊了。
“终究是人死不能复生。”陶嬷嬷也红了眼圈。
……
关雎院外,妙晴正在禀报事情的经过。
裴宴笙沉默的听着,见她说完,抬头瞥了她一眼。
“还有吗?”他问道。
他的眼神让妙晴如芒在背,原本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立刻脱口而出,不敢有丝毫隐瞒。
“是这样的,奴婢发现一件挺巧的事情,国公府的三小姐闺名叫容安。”她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只见平素冷漠没有波澜的面孔,居然出现一丝怔然。
“哦?”半响,他才低吟了一声,深邃如墨的眼睛叫人难以捉摸。
“是的,而且县主发病的时候,她握住县主的手,叫她敏敏,我想就是因为这样,县主才糊涂了,以至于在睡梦里喊了那个名字。”她说着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裴宴笙的目光已经投向了远处,他挥了一下手,妙晴立刻恭敬的告退。
西陵侯府如今在京城是首屈一指的名门,到了晚上,整个府苑灯火通明,气势恢宏。
然而有一处却始终笼罩着黑暗,仿佛是府上一座永恒的孤岛。
不知不觉中,裴宴笙已经来到了这座孤岛的门前,忘记上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一年前,还是两年前?
总之很久了,久到紧锁的院门已经出现了斑驳,院里的一棵木棉树因为无人修剪,枝叶繁茂的涌出墙头,粉白的花瓣在院外落了一地。
裴宴笙恍惚中好像看见院门开了,一个素衣女子走了出来,她乌发雪肤,容颜迤逦,花瓣落在她的肩头,美得惊心动魄。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她提着一个包袱走到他的面前,声音婉约动听:“夫君又要远征,妾身准备了几身衣物和点心,祝愿夫君早日凯旋。”
那时候他刚刚弄死了她的姨母和表兄,所以他在她的脸上没有看见笑,她肯定是怕他的。
不过无所谓,她是那个毒妇的外甥女,是一个低贱的商户女,他才不在乎她的感受。
甚至连她的东西,他都是不屑的,但偏偏她女工极好,做的衣服真的很熨帖,就连准备的吃食也异常可口。
他默认随从收下她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见面,绝美的容颜成了一堆枯骨,永远定格在十九岁的年纪。
她看着容安,看见她的表情出现一瞬的失神甚至慌乱。
而就在这时,她趁其不备的甩出手里的锁链,那锁链一下子套住了容安的脖子。
蒋氏用力一拉,容安便被拖到了木栏边,蒋氏从身后狠狠的拽紧铁链。
一边发狠道:“我是想见云瑶和智哥儿,但我更想让你陪我一起上路!”
容安背贴着栏杆,喉咙像是要被卡断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监牢另一头的人已经很快冲过来,这时有一个黑影更快的飞跃过来,他隔着栏杆一剑刺入蒋氏的腹部。
蒋氏吃痛松开了手,容安得救了,她捂着脖子剧烈的咳了几声,然后转身便看见裴宴笙手里的剑飞甩出去。
穿过栏杆,直接划过蒋氏的脖颈,最后钉入墙中。
容安看见蒋氏脖子里喷出来的鲜血洒了一面墙。
接着裴宴笙挡在了她面前,说道:“别看。”
而赶过来的府尹和衙役看到的则是蒋氏倒在地上,脖子几乎全断了,还剩一点皮肉连着一颗头。
几人当下被吓的胆颤,却也不敢说什么。
心想这砍头的事倒是省了。
……
府衙后院,裴宴笙看着通判递上来的文书,剑眉紧锁。
这文书上记录着蒋氏刚刚在牢中的认罪自述。
原来容安今日来府衙求见府尹宋大人,提出在自己和蒋氏谈话的时候,安排两个通判随听,以便当场记录蒋氏的证词。
这样在明日宣判斩首时,便可以将蒋氏的所有罪责公之于众。
这个想法挺好的,府尹大人没有理由不同意。
可裴宴笙看完后,却毫不客气是斥道:“愚蠢!”
府尹和通判具是一惊,就连惊魂未定的容安也是一怔。
他骂谁呢!
“反正都是一死,谁还会在乎他身上背几条罪名?”裴宴笙这话是冲着容安说的。
容安坐在那里,梗着脖子与他冰冷不悦的目光对视。
“我在乎!”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扣在我亡母头上的屎盆子,我有责任为她澄清。”
裴宴笙看着她倔强的模样,还有她脖子上那一圈碍眼的青紫,感觉有那么点棘手。
“那也应该思虑周全。”他冷着脸说道,“断了头的毒蛇还能咬死人呢,更何况是还没断头的。”
脸还是一样的不近人情,但是气势就不如刚刚了。
在座的人都听得出来,侯爷这是让着小姑娘呢。
被让的人自然也没有得寸进尺,垂着头没有讲话。
她确实是疏忽了,才被蒋氏得手,主要是蒋氏最后说的那个梦,让她一下子慌了神。
对了,裴宴笙刚刚是什么时候到的,他有没有听见蒋氏说的话。
想到这里,容安又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被他当场抓住。
容安索性大大方方的看着他,说道:“还没来得及感谢侯爷,刚刚多谢您出手相救。”
“倒也不必。”裴宴笙斜睨了她一眼。
容安尴尬的笑笑,又坐了一会儿,准备起身告辞。
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虽然有点惊险。
还有她脖子好痛,得赶紧回去让阿蛮给她抹点药。
容安走后,通判又送来一堆卷轴给裴宴笙过目。
裴宴笙现在主管京城治安,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都在他的监管之下。
一旁的魏青看着裴宴笙凝眉审阅的样子,总觉得他还带着隐隐的怒气。
他忍不住问道:“侯爷,您干嘛生气,其实这事儿跟您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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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派了一个人去城里的大学士府和侯府报信,剩下的护院分成几拨沿着不同方向去追人。
这时被泼了水的妙晴苏醒过来。
“县主,县主……”她一醒过来,就四下搜寻裴嘉敏的身影。
但她看到的只有容安和阿蛮。
“完了,县主丢了。”她哭喊道,一边站起身就要追出去。
容安叫住她,问:“你看到是什么人带走她们的吗?”
“是蒙面的黑衣人,一共四个,我当时中了迷烟,想要阻止却浑身乏力。”妙晴哭着说道。
“大概是几时?”
妙晴看了一眼屋中的沙漏,认真的想了一下,肯定的说道:“是丑时。”
“那他们还没走远。”容安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这里人手不多,且不够精炼,你有什么办法能快速将消息递出去,请求增援?”
妙晴猛地一顿,她深深看了一眼容安,然后飞快的去翻自己的包袱。
躺在妙晴手心的是一只小小的竹筒,那是侯爷以前给她的,说是以备不时之需,但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她几乎都要忘记了,是容安提醒了她。
她拿着竹筒走到屋外,点燃上面的引线,竹筒一下飞窜至高空,绽放出一朵紫色的烟花,伴随着奇怪的鸣笛声。
方圆数十里难以忽视。
妙晴还不知道,裴宴笙手下养了一批武功高强的暗卫,这枚信号弹便是他们之间的联络暗号。
看见信号弹,离之最近的暗卫便会闻风而动。
容安有幸见过一次,就在梅山脚下的侯府别庄,当时她带着裴嘉敏在那里小住,裴宴笙忽然出现,甚至还引来了一批刺客。
当时他便是用这种方式调动人手的。
如今又过了好几年,他手底下的暗卫更加壮大,早已遍布京城内外。
信号一出,一批人马立刻向这里飞奔而来。
容安又来到陈夫人的房间,守着昏睡的义母。
她时不时看向窗外,心中祈祷陈知初和裴嘉敏能平安归来。
……
寅时,天边泛起鱼肚白,庄子上的鸡开始打鸣了。
陈夫人一个激灵醒过来,一把抓住容安的手。
“容安,知初呢,我的知初呢?”她眼圈通红的问道。
容安看着她悲恸的模样,胸口堵得慌。
还好这时阿蛮冲了进来,面带喜色,禀报道:“两位小姐被侯府的人送回来了。”
陈夫人激动的掀开被子下床,容安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衣服,两人相扶着快步走出去。
陈知初和裴嘉敏被送回来的时候还在深度昏迷中。
容安并没有看见那个令她胆颤的人,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又飞快的替两人检查了一下身体,还好,什么伤也没有。
陈夫人经历了一场大悲大喜之后,虚脱般趴在陈知初的身上嚎啕大哭。
容安知道劝也没有用,她吓坏了,需要用眼泪来宣泄一下。
另一边妙晴也守着裴嘉敏,小声的啜泣着。
容安带着阿蛮走到屋外,别院内外多了很多守卫,他们这一带现在很安全。
“小姐,我们去哪?”阿蛮跟着容安往后山走。
“去找些草药。”容安答道。
昨晚的事关乎女儿家名节,为避免节外生枝,所以并没有请大夫来别院。
裴嘉敏和陈知初被喂了大剂量的迷药,待会儿醒了怕是要头痛欲裂。
她想去找些安神草药回来熬成汤剂,等她们醒了就能喝。
都是些寻常草药,当过药童的阿蛮自然也都认得,于是两人分头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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