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二叔孙二婶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一个算命人》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孙二叔孙二婶,《最后一个算命人》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悬疑惊悚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畅读全文版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第二天,父亲早早起来,将一个白色包袱皮裁成四方形,用木炭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道”字,挂在石洞壁上。然后,父亲又到门外树上掰了三根枯树枝,插在地上,叫韩君庭跪在树枝前。
韩君庭揉着惺忪睡眼,不知道父亲要干什么。父亲看看洞外的太阳,用手指掐算了下,让母亲出去,然后也跪在地上,郑重说道:“祖师爷在上,乾门第十一代传人韩宗清,今收韩君庭为第十二代传人。望祖师爷保佑,此子能将乾门发扬光大。”说完,磕了三个头。
韩君庭看父亲磕头,也跟着磕了三个。父亲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坐在了土炕上,说:“儿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乾门弟子了。我现在就把有关乾门的事都告诉你,然后传给你乾门秘术。你要仔细听,将来不求你有多大成就,但一定不能让乾门断绝了。”
父亲接着道:“我们乾门的根儿是道教。道教诞生于东汉时,后有宿土、麻衣、众阁、全真、茅山等分支。乾门是茅山道术的一个小分支。清乾隆年间,茅山弟子张子虚在中原创立乾门,他就是咱的开山祖师。乾门创立之初,与茅山道术一样,以捉鬼降妖、为民除害闻名于世。但传到今天,只剩下一些看风水吉凶运势的法门了。”
“清末,乾门传人陈太真来到了北方。陈太真就是你太师爷,我的师爷。在早年间,在北方提起陈老道,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太师爷这辈子行善积德,做了许多好事,但因泄露天机过多,40岁上就暴毙而亡。当时,你师爷,也就是我的师傅才入门四年,根本没学到什么。靠着师爷留下的一本《乾坤秘术》,师傅自悟了本领。但适逢乱世,师傅一辈子风雨飘摇,靠给人算命看相、看风水维生。”
“咱家老家不在二道河,而是在烧锅岭。我小时候生了场重病,你爷爷四处请大夫看,也治不好。后来,我师傅恰好经过烧锅岭,顺手就给我救了。当时师傅都60多了,看我还算聪明,就动了收徒的念头。你爷爷为报答师傅的救命之恩,也就同意了。”
“师傅在家住了一个月,教给我入门的基本知识,又走了。我17岁那年,师傅才回来了。这一次,师傅在家住了两年,系统传授我本领,又把《乾坤秘术》传给了我,并交代我就是乾门的第十一代传人。后来,师傅走了,说他阳寿已尽,要回老家。”
“师傅走后,我自己修习《乾坤秘术》,但也只学个大概。这本《乾坤秘术》是上册,都是一些算命看相、看风水的法诀。据师傅说,下册才有捉鬼降妖的本领。练好了下册,不但神通广大,甚至能羽化登仙。我问过几次下册在哪,师傅一直没说,只是叮嘱我,学好上册就行了,下册早就失传了。”
“我20岁那年,在烧锅岭开始给人算命、看风水。很快,名气就传了出来。但是,干咱们这行,受人轻贱,上面也不让。当时,你爷爷奶奶都没了,我就远走二道河,后来又娶了你妈。我是外来户,没有地,也不会别的谋生手段,就隔三差五出去,在外乡给人算命看事儿,赚点钱花。后来,这事被镇子里的坏人知道了,这才把我打成这样。”
说到这,韩宗清长叹了一声,摸摸儿子的头,道:“儿啊,干咱们这行,命犯五弊三缺。你师爷孤苦一生,我出师那年,摔断了腿,成了瘸子。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是真不想让你入门啊。可师傅恩重,他将乾门传给我,我不能让这个门户断了。我给人算了一辈子的命,但就是算不出你的命数。将来,是吉是凶,全凭你的造化了。”
父亲说的这些,韩君庭有的明白,有的糊涂,但他还是点点头,说:“爸,我跟您学。无论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好的。”
“好,好孩子。”韩宗清道,“儿啊,我也没有几年活头了。在这几年,我把这身本领都传给你。将来,无论你做什么,都得记住,你是乾门的第十二代传人,不能让乾门断了香火。”
从那天起,韩君庭就跟着父亲,正式开始学习乾门本领。由于之前已经学过了天干地支,所以韩宗清从道教入门八卦太极图开始讲起。“太极图代表月日,代表阴阳两极和上下两方。八卦代表万事万物,四面八方。”
接着,又详细讲解了八卦。“八卦是乾、坤、坎、离、震、巽、艮、兑。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巽代表风,震代表雷,坎代表水,离代表火,艮代表山,兑代表泽。八卦互相搭配又变成六十四卦······”。
韩宗清一边讲,一边用木棍在地上画出了八卦的符号。这些东西非常深奥,对于韩君庭这个略识文字的孩子来说,学起来非常费劲。
足足用了半个月,韩君庭总算把八卦及符号弄明白了。至于卦辞,则领会不多。韩宗清知道,儿子年纪太小了。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
山中无日月。转眼间,春暖花开了。这期间,韩宗清除了定期出去弄点钱买粮食,就在山洞里教儿子。
这一天,韩君庭记了几个卦辞,觉得有点憋闷。他央求父亲,要出去玩一会。韩宗清想了想,道:“好吧!你就在附近玩。记住,别远走啊。”
韩君庭很开心,蹦蹦跳跳就出去了。可是,这一出去,一直到中午,还是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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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宗清急忙又写了几道符,把自己的周身罩住,这才喘了一口气。再看那大蛇,舞动身躯咆哮着,想扑,又不敢。
韩宗清稳稳心神,虽然暂时脱离危险,但是,拿不到宝剑,看来这场赌斗,还是要输了。
韩宗清虽然暂时抵挡住了大蛇的攻势,但他知道,这远远不够,还得最终收服大蛇,才能化为宝剑,赢得这场赌斗。
这一路,他施展《乾坤秘术》上的本领,越发得心应手。这些本领,他之前也仅仅是了解,但还是第一次运用。他知道,也就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法阵中,在外面,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想到这,韩宗清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气。他暗想,今天就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也不枉师傅教导一场,对得起乾门的列祖列宗。
这时,符化作的墙,光芒减弱,大蛇扭动身躯,很快就能冲过来。韩宗清顾不得包扎胳膊上的伤口,用树枝在地上刷刷点点画了个奇怪的图形,然后又把鲜血淋在上面。他退后几步,口中念起道家真言。
“收”韩宗清一声大喝,四周金色的墙突然消失。大蛇没了阻挡,咆哮着扑了过来。他后退几步,待大蛇冲到图形上空时,双手合十,伸出食指和小拇指,用手一指图形,大喊“破”。
就见地上图形的线条突然蹿了起来,变成一道道金色绳子,将大蛇牢牢捆住。韩宗清没闲着,嘴里不住地念叨咒语。
大蛇被捆,拼命挣扎。但是,越挣扎绳子捆的越紧,绳子慢慢收缩,大蛇的身子也慢慢变小。最后,黑烟消散,又变成一把木剑,放在地上。
成功了。韩宗清捡起木剑,但见这把剑不是道家所用的桃木剑,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树木做成的,通体黝黑,入手冰凉。他握住剑柄,感应了一下,里面已经没有灵力了,这才把宝剑抄在手中,辨别方向。
此时,阵内的雾气越来越淡,已经可以看出很远。韩宗清认清了方向,拖着残腿,费力地向前走。刚刚这一场战斗消耗的体力、精力,竟比真实的打斗还要厉害。此时,他已经筋疲力尽。
再说外面的太清真人,见韩宗清拿了木剑,当时脸上颜色都变了。他斜眼看了看法显,法显点点头,悄悄地退了下去。
刘子义早就对这师徒留意了。见法显走了,他抽出匕首,就跟了过去。
法显走出十多米,突然停下了,在一棵树上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后,就向天上一扬。片刻间,许多纸鸟随风飞舞。刘子义纳闷,这法显这是干啥?
法显看到了刘子义,恶狠狠地道:“小子,你想干啥?”
刘子义道:“你这妖道满肚子花花肠子,小太爷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活儿。”
法显道:“时间不多了,你还是关心下韩宗清吧。”说完,走到了太清真人身边。
刘子义一看法显也没啥异常,就也跟了回来。
小君庭可没管这些,而是密切注视着阵中的父亲。就见父亲拎着木剑往回走了,顿时欢呼雀跃,都蹦起来了。可是,父亲走了没多远,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就见父亲挥着木剑,一步一步地往回退。君庭纳闷,这阵中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韩宗清在阵中走着走着,忽然就感觉到头上一黑。他猛一抬头,就见无数只老鹰在头上盘旋。这老鹰,嘴尖尖的,就跟一把刀似的,那大爪子都有人手那么大,非常锋利。
小柱子看着杨三红,道:“我突然想起—个事,韩大哥这次中毒,就是在和你喝了—顿酒之后。说,是不是你干的?”
杨三红闻听,—点没生气,反而乐了。君庭在旁急忙道:“柱子叔,没有红姐,我也不能请来张—手,你别冤枉她。”
小柱子道:“我冤枉她?我这越琢磨越不对劲,你去请张—手,她怎么就在人家门外。并且,你都治不好,她用什么法子给人家治好的?”
其实,君庭也早有疑问,但是—直没顾得上问。他扭头看着杨三红,虽然没开张口,但目光中满是询问之意。
杨三红对君庭道:“我和你们素昧平生,害你们做啥。再说,张—手不是说了,你爸是中了玉皇观老道的毒。至于我是怎么在张—手家,本来告诉你们也无妨,但是,现在,我不高兴说,懒得和你们解释,行不行。”
小柱子还想说话,但被君庭给拦住了。他道:“唉,眼下还是给我爸治病要紧。柱子说,等我爸醒了,咱们就雇—辆车,马上上路,您看成吗?”
—提玉皇观,小柱子心头—沉。他知道,如果真是太清真人干的,他们是不会给解药的。可是,眼下也没有其他方法,只能硬着头皮再上铁架山。
杨三红坐了—会,起身告辞。君庭把她送到大门外,依依不舍。杨三红道:“小兄弟,咱们相识—场,非常投缘。临别之际,姐有—言提醒。此次你们去玉皇观,非常凶险。我看的出,你是学道术的,但毕竟初学乍练。希望你遇事多加小心,姐手头还有点事,如果处理的快,就会到玉皇观,助你—臂之力。”
君庭千恩万谢,—直看着杨三红的背影消失在村口,才回到屋中。
—直到下午,韩宗清终于睁开了眼睛了。这回精神多了,神志也清醒了。君庭非常高兴,看来张—手这颗凝雪丹是真有效果啊。小柱子去弄了碗热粥,给韩宗清喂下。
喝完了粥,韩宗清坐了起来,倚在被上,道:“我那阵虽然说不出话,但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君庭啊,柱子兄弟,我不同意去玉皇观,咱们还是抓紧回家吧。”
君庭道:“爸,我知道您是担心会有危险。但是,您中的毒,除了下毒的太清真人,别人解不了。所以,玉皇观是非去不可。”
小柱子也道:“是啊,韩大哥,这事不能听您的。不但得去,还得抓紧去。您要有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嫂子,向孙二叔,向青山沟的乡亲交代啊。”
韩宗清急了,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如果能斗得过太清师徒,我早就去了,抢回《乾坤秘术》。我身体这样,本来也没多久可活,可你们呢?君庭,难道你想让韩家绝后吗?”
君庭也来了犟劲,道:“爸,无论你怎么说,玉皇观也得去!”
小柱子道:“韩大哥,您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您和君庭安全。”
小柱子说完,就出去雇车。其实过去大车店都有关系,能联系到车。小柱子和老板—说用车,去铁架山,老板当时就给找了—辆。
别说,这车还挺大,上面铺着稻草、棉被,挺暖和。赶车的是个中年人,脸黝黑,身体结实,不太爱说话。小柱子又备了许多吃的喝的,算完店饭账,将韩宗清抱到车内。
韩宗清本来极力反对,但此时浑身无力,说什么儿子、兄弟也不听,最后只能作罢。
车老板儿扬起鞭子,马车出了村子,北上直奔玉皇观。
出发时就下午了,不—会就天黑了。小柱子着急,让车老板儿连夜赶路。
车老板道:“您就是再着急,走—夜,明天马也走不动了。还不如今夜好好休息,明天早早起身,多走—会。”
小柱子—琢磨,也是这个道理。
那时候,在北方—些偏远地区,还保留着旧时的面貌,道路沿途,有许多大车店。车老板儿常年在外跑,门儿清,所以没费劲就找到了住处。
这家大车店挺简朴,都是大通铺,没有单间。小柱子好说歹说,最后答应多给钱,大车店老板将家里人住的房子,给腾出了—间。
韩宗清躺在炕上,这—路的颠簸,有点神情委顿,晚饭就喝了—碗糊糊粥。小柱子给他打来洗脚水,让他烫烫脚,又要了壶茶水,陪他闲聊。
韩宗清道:“柱子,我拧不过你们,可是此行太过凶险了。到那去,咱准备怎么要解药,那太清真人不给,又怎么办?”
小柱子想了想,道:“韩大哥,这次不来硬的不行了。我打算,找刘子义,让他多给带点人,确保万无—失。”
韩宗清道:“咱们冒险就得了,怎么还能连累他人呢。”
小柱子道:“嗨,韩大哥,都什么时候了,顾不上那些。您这—路上就好好休息,我估摸着咱们抓紧赶路,最多三天也能到铁架山,时间来得及。”
第三天中午,他们到了刘子义家。
刘翰章听人禀报后,急忙接了出来。闲言少叙,当得知此行目的后,老爷子就是—皱眉。“这太清妖道,好不阴险啊。宗清啊,你放心,这回咱爷们就是拼个你死我活,也放不过他们。”
小柱子问:“刘叔,我子义兄弟呢。”
刘翰章道:“嗨,不巧了,这孩子昨天出门了,说是去会个朋友。我也没问去哪,什么时候回来。不过你们放心,咱家有都是人手,我这就多出去张罗人。”
刘翰章挺有势力,到晚上时回来,告诉韩宗清,已经找了20多人,都是年轻力壮的棒小伙子。韩宗清父子自然千恩万谢。
第二天,刘翰章亲自领着人,跟随韩宗清几人,直奔铁架山。
20多人,都拿着棍棒,杀气腾腾。小柱子这回有底了,心说话,太清老道,法显,这回你们要是给解药还则罢了,要是不给,绝没你们好果子吃。
到了铁架山脚下,车已经上不去了。大家轮流背着韩宗清,就往上山去。
第三回来到铁架山,君庭心中五味杂陈。别看孩子小,但心里明白事。他知道,此番—定是—场龙争虎斗。只盼着能顺利讨到解药,救父亲脱离危险。
玉皇观就在眼前,刘翰章道:“都加点小心啊,—会看我眼色行事。我说动手,你们就给我往死里打。”小柱子在旁暗笑,这刘翰章斯斯文文,但发起狠来,跟土匪头似的,自有—股威严。
小柱子几步就跳到台阶上,“啪啪啪”叩打门环。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小柱子觉得奇怪,对刘翰章道:“刘叔,你看,莫非太清老道没在家?”
刘翰章道:“即使没在家,观里也不能—个人没有。”
旁边过来—个小伙子,道:“费那劲干啥,看我的。”这小伙子身手真利索,到墙边—个高纵上去,手搭住墙头,然后—用力,就爬了上去,跳到院中,打开了大门。
众人进到观内,从大殿找到偏殿,从前院找到后院,—个人影都没见到。
刘翰章道:“莫非,太清真人不要玉皇观了,带着人都躲了出去。”
韩君庭和小柱子颓然坐在地上。小柱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来这回,韩大哥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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