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蝶廖仲清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蓝蝶廖仲清的精选其他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小说作者是“风月都相关”,书中精彩内容是:热源很舒服,睡意也渐渐袭来,蓝蝶不再追问,很快便又沉沉睡了过去。他身上的青松香,仿佛带着催眠的作用,有他在身边,这一觉,蓝蝶睡的特别踏实。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身边的人,早已不见。那双大手,也换成了一个很可爱的卡通暖水袋。蓝蝶起身,环视了一下睡了一晚的这间卧室。大床,衣柜,沙发,钢琴。......
《精选篇章阅读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精彩片段
[看到这里的宝,可能有疑惑,蓝蝶怎么了?被贺沧澜强吻几次了,还能和对方心平气和相处,难道不得拨打幺幺零嘛^_^]
贺沧澜这种男人,如果他想,就绝对不会缺各种爱慕他的女人,还都是尤物级别的女人。
至于他会做什么样的选择,那全凭他本人的喜好。
他周围多的是玩·弄感情的子弟,早就有明确的结婚对象,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但照样多的是数不清的清纯佳人飞蛾扑火。
但,绝对有从一而终忠于爱情的男人,要相信!才会得到!
而贺沧澜,正是那个喜欢自由追逐爱情的人。
长期接受m国文化熏陶,他对爱情的追求相当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他只喜欢自己想要的!像猎人一样,有明确的目标。骨子里带着对默认联姻的排斥。
不管有没有蓝蝶的出现,他都不会选择汪书仪。
仅见了一面,他就觉得对她没有什么感觉。
如果遇不到让他有感觉的,一生孤独他也有胆去尝试。
而那个让他有感觉的女孩,只一出现,他便已果断出手,并用自己的方式去独占对方。
19岁的大三女生蓝蝶,处于人生的艰难时刻。但她绝对也有自己爱情的标准和幻想。
对于贺沧澜,她从未从其他方面去否定他,哪怕他一次次强吻她。说明她不是完全没感觉的。
这是她为什么明知贺沧澜对她有想法,依然不排斥和他见面的原因。
她之所以拒绝,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清醒。
阶层差距太大,可能终其一生也入不了贺家的门。她怕成为那个笑柄!
而贺沧澜的一次次不解释,更让她误以为他只是想把她变成金丝雀,仅此而已!
她只是在是否成为他的金丝雀之间纠结摇摆……
因为她明白,从恋爱顺利到婚姻,对她和贺沧澜来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
蓝蝶知道此时此刻,和他非要较某些真没用,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贺沧澜看着那个纤柔娇媚的少女,穿着雪白的蕾丝裙睡衣,乌黑如瀑的秀发,柔顺地披垂下来,显得露出来的皮肤,更加雪玉无瑕。
她像一只乖乖的小兽一样,慢慢地挪走了靠枕,把自己一侧的枕头,悄悄搬到了床的最边沿上。
摆明了,要远离他的枕头,能有多远是多远。
贺沧澜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发笑,床是两米五的,蓝蝶的如意算盘打的挺好!
可是,他会给她机会吗?他自己都不确定!
眼看着那个散发着兰花清香的柔软身子,默默躺在了最边上,蜷缩着,绝美的面庞,在黑发间迷离而生动。
她刻意地闭上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像风中忽闪的美丽蝶翼,微微的颤抖……
贺沧澜喉结轻轻滚了一下,感觉喉咙里一阵阵的发干。
他端起她喝完水的杯子出门,来到二楼饮水处,接了杯温水,控制速度慢慢饮下。
直到心情重新恢复了平静,他回到了卧室,关上灯,只留一盏十分昏暗的小夜灯亮着。
和衣躺下,他侧目看着那个刻意远离她的背影,身段曲线玲珑起伏,夜光勾勒下,极富美感。
“蓝蝶,睡了吗?”
当然没睡!更不会撒谎。她柔声回他:“快了。”
贺沧澜轻声笑了出来:“那就是没睡!聊聊吧!”
蓝蝶的心咚了一下,自己可以听见的心跳,她说:“好!”
沉默了一会,始终无人再开口。男人长臂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没什么要问我的?”
蓝蝶迅速把手抽走:“你多大了?”
贺沧澜唇角一勾:“29,狮子座。”
“哪个学校毕业?”
贺沧澜无语,查户口呢。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麻省理工双硕,在职读博。”
学历上被碾压了!蓝蝶抿了抿唇:“挺厉害的!”
“你想继续读吗?”贺沧澜明显身体靠了过来。
蓝蝶默默地往床边又缩了缩:“我想,但是现实不允许,所以我会先选择工作。”
贺沧澜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
“不用!你大可不必!”蓝蝶眼中已经有泪光翻涌,好在是深夜,不用刻意去隐藏。
“贺沧澜!”
“嗯?”
“我不想,被包……养!”她的声音压的很低,明显带了隐忍。
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靠了过来,轻轻把她拢进怀里。
一只劲瘦的长臂,搭在她的腰上,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给她轻揉着:“还疼吗?”
蓝蝶没有挣扎,话语已经是带了哭腔:“别这样好吗?”
贺沧澜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谁想!”一会,低沉的声音传来:“蓝蝶,别多想,睡吧,晚安!”
他身体的分寸感拿捏的很好。
只是轻轻拢住了她,却并没有贴紧,两个身体之间,隔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只是把一只手臂搭了过来,大手一直覆盖在她的小腹上,为她暖着。
热源很舒服,睡意也渐渐袭来,蓝蝶不再追问,很快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身上的青松香,仿佛带着催眠的作用,有他在身边,这一觉,蓝蝶睡的特别踏实。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身边的人,早已不见。
那双大手,也换成了一个很可爱的卡通暖水袋。
蓝蝶起身,环视了一下睡了一晚的这间卧室。
大床,衣柜,沙发,钢琴。
巨大的落地窗前,是一处设计高雅的休闲区,可品茶,休息,赏景。
窗外正对着一处花园,园内蔷薇满架,奇石林立,小桥流水,种满荷花的池塘和观景台,极其风雅。
她暗暗叹了一声“好美,”心情很好,推开房门,已经有一位五十多岁的面善阿姨在等待:
“蓝小姐,您醒了?先洗漱,我去安排早餐。”
“请问,怎么称呼您?”
“叫我兰姨就好,我在贺家多年了,二少出国前,都是我在带。”
“哦!那他人呢?”蓝蝶心里想着,嘴一顺就说出来了。
“二少一早就出去了!很忙!有事找我就好。蓝小姐先洗漱吃早饭,十点会有家庭医生过来给您针灸!”
针灸?蓝蝶眼睛一转,看来昨晚已经做过一次了,所以腹痛才会缓解。
她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兰姨!”
……
颀长挺拔的身型,饱满坚实的肌肉,满溢的安全感。
他穿了一件白色polo衫,休闲裤,周身弥漫着骄矜的贵气,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可蓝蝶不怕眼睛沦陷。因为她只是简单瞥了眼他,便再也不抬头。
“送你的礼物,初秋新款,去试试合不合身。”廖仲清递给贺南之三个精美的礼袋。
“是channel,谢谢小叔。”
贺南之也顾不上蓝蝶了,拿着衣服,立马拐进了自己房间。
打发走贺南之,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了。
蓝蝶正在沉思,娇小的身体突然被一阵带着青松香的大力所淹没。
男人把她一路直抵在门框后的隐蔽处,抬起她的下巴:“让爷好好看看你。”
蓝蝶笑着撇嘴:“真把自己当爷呢。”
话刚说完,男人已俯身口允住她的唇,深情搅缠。
很快,屋子里只能听见旖旎的咂水声……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
书房外面一直有人走来走去,贺南之也随时会回来,蓝蝶一边承着廖仲清的热吻,一边走神……
舍上传来点点钝痛,是那个男人的故意,咬了她,警告她。
蓝蝶皱起了眉,睁开眼,才惊觉廖仲清居然一直都是睁着眼,盯着她,热吻她……
桃花眼里满是害羞,连带着脸也像放在火上烧。
廖仲清看到了她的窘态,觉得这个怀里温柔沉静的小姑娘,实在让他欺负的很有成就感。
他一直在盯着她看。
刚才她闭着双眸,不主动,却不拒绝的样子,还有控制不住的娇哼,温软如水的柔媚,都在说明一件事:
她在试着接受,身体也在诚实的享受……
蓝蝶开始有了抗拒,想去推开他。
廖仲清唇角一勾,直接把那推过来的嫩藕双臂,抬起,固定到墙上,把人强势圈在宽阔的怀抱里。
然后,俯身,凤眸饶有兴趣的看她,看那个不安分的,哼哼唧唧想要抗议的小困兽。
一米九的身高挺拔高大,像一座山一样,带着强势的攻击性,压迫地看向那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姑娘。
蓝蝶今天穿了一件正红色的裙子,娇俏生动的像跳动的火苗,腾跃的精灵。
廖仲清还在院子里时,就已经注意到了那抹红色魅惑的身影。
看惯了她穿各种冷色调,突然穿上了正红,竟然没有一点违和。
少了清冷,多了明媚。
淡妆浓抹总相宜。
他的蝶,风格再变,让他第一眼沦陷,第二眼便想抱在怀里用力爱的属性,永远不变!
“今天穿的,这是,正宫红?”廖仲清卸下了人前的端庄,一脸痞帅。
蓝蝶嗤笑:“贺先生,您想多了,这叫-姨妈红!”
廖仲清心里默默地吼了一声“艹”!眼神中神色不明:
“今天不到来姨妈的日子吧?”
蓝蝶忍着笑:“贺总忙到起飞,还能记得这种拿不上台面的小事?”
“记得,毕竟,姨妈会挡我的道!”
一边说,一边单手深入,裙摆,白练在手中摩,搓……
手掌温厚,宽大又修长,手掌有轻微的粗粝感,带起阵阵心的波澜……
蓝蝶忍不住微哼的时候,廖仲清及时吻住了她的唇。
他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
只要见到她,便想抱着她,不休不止地吻她。
一遍一遍交互口允磨,爱意泛滥的他满足又忘乎所以……
直到怀里的人儿特别大力挣扎,廖仲清放开了她的唇,手从裙摆拿了出来。
蓝蝶正透过窗边缝隙看向外面。
廖仲清的母亲崔慕锦教授,正从院外缓缓走进来,陪着她一起谈笑的,是汪书仪。
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蓝蝶低着头,抿着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她在想,这大概是贺沧澜的手笔。他在背后到底做了哪些事情,她还不清楚。
不过,总会一件一件抽丝剥茧的显现出来,到了最后,连让蓝蝶拒绝的一丝机会都没有。
“奶奶。”蓝蝶乖巧的依偎在老人的身上:
“我们先让蓝田尽快配型好吗?只要蓝田能够康复,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暗夜的微光里,祖孙两个相依相偎。
未来的路很迷茫,不过,有了那丝丝缕缕的青松香,蓝蝶漂泊的心,似乎看到了安全港湾的点点灯光。
只是,灯光到底可以为谁照亮远方,她其实很迷茫,更没有安全感,也觉得,是奢望。
贺沧澜没料到,一个活动折腾了他近半个月的时间。
这次参观至关重要,关系着接下来国际上一次g方多国盛会的召开。
盛会此次的举办地设在了澳洲的墨尔本。
父亲贺建波,大哥贺挽澜均代表g家最高规格出席,让父亲钟爱的小儿子贺沧澜自然被带到了身边。
不仅如此,还作为g家某种代表在会后发言、展示。简直把贺沧澜忙的连正常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发言、接待、应酬、参观,还需与到来的他国相关企业签订合作,共同商量投资……
半个月下来,贺老笑称自己的儿子立了大功,却瘦了十斤。
虽是如此说,却是满心满眼的称赞。
当拿到返程机票的时候,贺沧澜终于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看着车窗上倒映出来的自己,衣冠楚楚的成功男人模样,眼底下却是两块显而易见的乌青,明显睡眠不足。
他懒散地倚靠在后座座椅,摸出手机,想了想,扔到了一边。
两周了,他因为重大会议安全因素,很多时候需要关闭手机。
忙到没边了的时候,他也会像海绵挤水一样挤出想她的时间。
想她在做什么,想她这么热的天,是不是又傻乎乎地出外景去了。
可她竟然真的就一个电话和信息也没有。
贺沧澜在想:是不是自己不再主动联系,她就真的和他再也没有交集,变成两条平行线了?
明明,她现在过的很艰难,成为了被债务压制的喘不过气来的傀儡。
可她却从不主动向能给她扔掉债务的人低头、求索,只是一次次被动承受。
也许,对那个曾经温柔却坚定的蓝蝶公主来说,被动承受,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贺沧澜烦躁地燃起了烟,最终还是忍不住拨打了她的电话。
“你是真沉得住气!”贺沧澜一股子没好气。
“嘘,小点声,我在给人上课呢。”蓝蝶声音压的很低。
“又上什么课?”
“在你家,给南南上芭蕾课!”
……
快要被她气笑了!
“我以为你走失了呢,还知道进我家的门?”
贺沧澜松散地斜靠在椅背上,皱着眉,一脸散漫状。
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夹着雪茄,缭绕的烟雾在修长的五指间蔓延,像手心剪不断的长长的思念的线。
而线的卷轴,却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蓝蝶听到他说的那句话,一语双关,又琢磨着话里的语气,分明有带了气恼的责难。
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你去哪了?”声音带了示弱的娇软。
“天边!”贺沧澜听着那声音,不仅火没灭,反而像在火上浇了油。
一条粉钻项链,一对粉钻耳环,一只粉钻戒指。一套饰品,价值千万,他眼睛都没眨。
只要那个小女人会喜欢!就值得。
本来,他是计划晚饭后送她回来,顺便亲手为她戴上的。
车子在路边停靠,车内一片沉默。
易安从内视镜看后面坐着的人,燃着烟,眼睛盯着风雨中二楼那扇有亮光的小窗户,仿佛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窗户的灯灭了,廖仲清眼中的光好像也突然熄灭了。
他叹了口气,捏了捏疲惫的眉心:“走吧。”
淋了雨,心情郁结,蓝蝶第二日就生病了。
怕奶奶担心,她没敢回家,窝在了宿舍的床上,脸颊滚烫,烧的迷迷糊糊。
丛月拧了湿毛巾,一遍一遍给她物理降温。
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直不说话,就只是缩成一团,泪眼汪汪的。
丛月昼夜不离地照顾了她两天,中间买饭打水全部由杜少康来负责。
直到第三天,蓝蝶的高烧才有所好转。
丛月捏着她的小脸:“蝶儿,你快要吓死我了!人都要烧迷糊了。”
蓝蝶颤着声:“谢谢月月。”
“你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是,因为贺吗?”丛月问的小心翼翼。
蓝蝶没有否认。
那幅他和汪书仪在牌桌处坐在一起的画面,像一根刺。
她以为自己不会在意。
当然,决定了不再做梦,她就要学着让自己释怀。
“那种人,本来就不是和我们一个世界的,遇上了,说不定弄的一身伤。玩弄感情的多,能有几个好东西!”丛月一脸的愤愤不平。
蓝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垂泪,长睫毛一眨一眨的,轻轻“嗯”了一声。
“你知道他给你换的那个新号码的意思吗?”丛月无意中又提了一嘴。
1x521521521,蓝蝶自然知道,如今,更像一个讽刺。
她想,他大概永远不会对自己说那三个字吧。
之后的一个月,一切又像回到了从前。
蓝蝶再也没有见到廖仲清。
本来,她还担心周日上课会碰到他,后来发现,担心是多余的。
手机里,也再也没有他的信息和电话,这个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生命里。
学校暑假,蓝蝶除了准备毕业论文,便把全部时间放到了电视台。
谢台长突然让她从外景调到了台里的新闻主播,并主持一档台柱子文艺访谈节目。
不仅让她成功打开了观众缘,成了冉冉升起的京市主持新星,工资也实现了几连涨。
蓝蝶一直以为是自己足够努力,还有谢台长的额外关照,才会这么顺利。
直到,某天新闻直播结束,谢台长单独找到蓝蝶。
台长的大致意思,是台里的一档财经类节目,想要采访某知名企业的负责人。
“我可以试着去联系一下负责人。”蓝蝶胸有成竹。
谢台长笑的温和:“这个企业有点特殊,能不能接受采访,负责人说了不算。”
蓝蝶疑惑:“负责人说了都不算?”
“对,控股它的资本说了算。”谢天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蓝蝶:“小蝶,沧澜从南非回来了吧,你要不问问他?”
……
谢台长的话让蓝蝶一愣。
自己与廖仲清的事情,除了丛月和田贝贝,还有易安,没有人知道。
而谢天华直接指出名字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蓝蝶一时无法看透。
只好一脸淡然地笑对台长:“谢叔叔,您说的沧澜是谁,我不认识。”
谢天华唇角带了一丝浅笑:“不认识?小蝶,你工作的调动,可是沧澜的高级私助易安,亲自来沟通的。”
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推门入,是一四十多岁的男士,精英扮相,十分成熟干练的男人。
“蓝小姐,我是贺先生的私人律师。”
“嗯,你好。”蓝蝶礼貌微笑。
她仍然穿着播新闻时候的职业套装,齐肩长发扎成温婉低马尾,巴掌小脸上五官精致又迷人。
倾世又温软的美人形象,让律师由衷暗叹贺总果然眼光毒的很!
难怪不近女色很多年,如今却主动为女筹谋。
律师从携带的公文包出取出合同,一式三份。
“蓝小姐,请过目,如无问题,可在尾页签字,按手印。任何问题可与我沟通,疑问部分当场连线贺先生。”
蓝蝶脸色微红,淡淡的应了一声:“好!”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与贺沧澜的关系,会以合同的方式来维持。
哪怕是包养,那个男人也愿意整的如此有仪式感吗?
可惜了他的缺席。
不过,又庆幸他没有在现场,否则,蓝蝶一定会羞得没眼看他。
她粗略地看了一眼,注意到了几个关键词:
有偿陪伴、期限十年。
蓝蝶唇角忽然勾起了一丝自嘲又无奈的笑。
即使结了婚的夫妻,也不敢保证婚姻能不能维持到十年。
这么说来,十年的确是个不短的时间。
十年后,合同到,人将散。
她29岁,享受过有他的人生,她不可能再去寻觅,一个人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贺沧澜注定是一个神奇的男人,被他爱过,无人再能匹敌,再会入她的眼。
而他,会39岁了,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有权有钱有颜有品,注定还会是一枝抢手的花。
律师见蓝蝶一直在沉思,以为她是有不解的地方:“蓝小姐,哪里不明白?”
蓝蝶敛眉,最后看了一眼那合同,淡淡的说了声:“签吧。”
律师微愕然:“蓝小姐没什么想问的?”
蓝蝶莞尔:“我说不签,贺先生会同意吗?”
律师微笑:“但是我可以负责解释。”
蓝蝶面露一丝调皮:“你是他的人,你们都说好了的,就只会欺负人。”
律师沉吟了一下:“我跟了贺先生十多年了,贺先生从不会随便欺负人。”
“哦。”蓝蝶眼睛眨了眨,感觉到心脏轻轻跳了一下。
她想自己是太敏感了,敏感到总会主动去收集一丝一毫贺沧澜对自己的与众不同,然后去幻想。
幻想成为他唯一的芭蕾公主!
蓝蝶不再多想,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三份合同的尾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开始新生活。
今后的十年,除了奶奶和弟弟蓝田,她还拥有一个合约床伴,对,她其实就是这么定义的。
贺金主回京市的当天,就提前给她下了通牒,他贺沧澜要回来了!
那个签合同时麻利爽快的蓝蝶,明显的怂了。
一上午不在状态,导致上课的贺南之“喂”了她好几回。
“蓝蝶,有心事?请尊重一个高三狗求知的渴望好不好?”
“嗯,收到!”
蓝蝶脸红了,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给南南补习艺术生的文化课。
“小叔……”
“啊?”蓝蝶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贺南之哈哈大笑:“你害怕我小叔吗?他那么高冷严肃,训人可凶啦,不怕他的都是脑有病。”
蓝蝶失笑:“原来他这么讨人嫌。”
“谁敢嫌我小叔?我第一个上去踢爆他的脑袋。”贺南之甩了甩自己的短发,挥动了几下她的拳头。
蓝蝶被她逗乐了,忽听院内传来低沉性感的声音:“南南要踢爆谁的脑袋?”
蓝蝶抬眸,恰巧那人推门进来。
时间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开始渐渐恢复了一片安静。
晦暗的楼道里,只能听见少女极轻微的软哼,像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但是又忍不住偷跑出来的调皮音符。
还有,贺沧澜时轻时重的喘声。
仅仅是一个吻,他却沉溺的难以自拔,那清雅别致的兰花体香,激发了他所有躁动不安的因子,让他甘愿情迷,不死不休。
解放出来的小手又在腰腹处抗拒,推他……
他起身,缓了缓神,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
又看了身上挂着的蓝蝶一眼,小姑娘已经睡眼蒙眬。
若不是他发了狠的亲她,时不时咬的她忍叫,估计早就睡过去了。
“跟我回家?”他再一次要求她。
然后再一次遭到了蓝蝶的拒绝:“不要!”
“我送你上去!”
“我有腿!”蓝蝶挣扎着要下来。
贺沧澜当然不会给她机会,直接把她往上一举,把蓝蝶的半个身子扛在了肩上。
这人!要气死了。
蓝蝶忍住了惊呼,又害怕地紧紧抓住他的衬衣:“你仔细着点!”
贺沧澜唇角一勾:“几楼?”
“202.”
很轻松的就把那个九十斤都不到的蓝蝶扛到了202门口,慢慢放下来。
贺沧澜俯身吻了她的额头:“蓝蝶,晚安!”
“嗯,快走吧!”
“你先进门!”
蓝蝶看了他一眼,见他依然坏笑着盯着自己的脸,迅速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开门进去。
贺沧澜拿出了手机,大半夜的,还是一堆的电话。
一半以上是兄弟们约他出去夜聚的。
他直接略过,翻到明天要接受参观的企业负责人电话,回拨了过去……
回到房间的蓝蝶,声音放的足够轻,怕打扰到卧室里休息的家人。
本想直接回到卧室,却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客厅的飘窗前,轻轻拉开窗帘的一条缝,往楼下望去,正好能看到停在路边的他的车。
男人渐渐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夜色下,身影特别挺拔颀长,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完美比例。
尤其是刚才在他怀里,触碰到他流畅又坚硬的肌肉线条,那种软与硬的碰撞,让蓝蝶忽然觉得脸上有火在燃烧。
她说不清自己对他的感觉,甚至也有点开始看不懂自己。
贺沧澜一直在打电话,走到车旁时,转头,望向了二楼那扇小却温暖的窗。
隐约看到那里有个人影闪了一下,窗帘迅速严丝合缝地拉紧。
男人唇角上扬,心情在这个有些闷燥的京市六月初的天气里,好的无以复加。
窗前的蓝蝶没想到贺沧澜会抬头看,赶紧拉上窗帘,逃离了现场。
走到卧室门前的时候,听到奶奶房间传来咳嗽声,赶紧洗手倒水,轻敲门:“奶奶,水来了!”
蓝蝶进屋的时候,发现奶奶已经坐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
莫名的感到心虚,她连忙把水端过去:“奶奶,喝水!”
奶奶打量了一下蓝蝶,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坐!”
“医院的费用不知被谁给结清了,蓝田也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了。”
蓝蝶震惊地跳了起来:“奶奶,您说真的吗?是医院给的准确消息吗?”
奶奶笑着点了点头:“小蝶,你是不是谈男朋友了?”
“没有!”几乎是第一时间否决。
蓝蝶轻轻抿住唇,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又浮肿了,大半夜的,还穿着牛仔裤针织衫。
“骨髓配型找到合适的人很难,霁安找了那么久,都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奶奶的目光十分和蔼,语调也柔和。
他掀起眼皮,看着那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小姑娘,锐利的目光一扫:
“愣着干嘛?12点了,不饿?”
蓝蝶唇角翘了翘,学着他的语气:“京市八月的天,你穿着长袖,不热?”
贺沧澜一愣,不拧巴的小蝴蝶多可爱啊,非要耍着性子在大雨中奔跑,还摔倒,是图什么呢?
“我怕晒黑,我要防晒,有意见?”
蓝蝶撇了撇嘴:“没人敢对贺总有意见。贺总的一句话,胜过黄金万两。”
“再贫办你!”贺沧澜危险地扫了她一眼:“过来。”
蓝蝶脸红了一下,看了一下光秃秃的茶几周围:“我坐哪?”
贺沧澜脸上带着揶揄坏笑,拍了拍自己的腿,在看到蓝蝶表情变化的时候,手慢慢滑到了旁边的沙发。
“蓝主播,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嗯?”
蓝蝶知道在整人这种事上,她永远都赶不上面前这个蔫坏的男人。
索性几步过去,直接坐到了他旁边,带起的一阵清雅的兰花气浪,让贺沧澜,突然的就生了一股莫名的燥。
他直接伸手掀开了蓝蝶的长裙。
在蓝蝶发慌的尖叫声里,他淡定地看着她右腿的膝盖,手指轻轻在上面揉了揉:
“好在没留疤,否则我饶不了你。”
“你在说什么呀?”蓝蝶赶紧扯着裙摆去遮挡,害怕走光。
贺沧澜眸色幽深,盯着那圆润娇嫩的小嘴看了一眼,马上移开了视线。
圈里子弟们和所有人一样,都有自己的偏好。
有喜欢匈大臀翘的,有喜欢腰细身软的,甚至还有特别细致的要求,比如,嘴大。
廖仲清就独爱大嘴姑娘。
贺沧澜喜欢没有任何疤痕的光洁雪玉,从上到下,每一寸每一句缕,都必须要像玉瓷一样细腻光滑。
蓝蝶在这方面实在是会长,连他这种极端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任何一点的瑕疵。
他压制住心里的火,把其中一份清蒸和牛仔细切成肉丁,盛了一份,用酱汁拌匀,放到蓝蝶旁:“吃吧。”
在蓝蝶还在犹豫的时候,男人斜睨了她一眼:“是想让我喂你?”
“不用不用。”
一顿饭,吃的安静却温馨。
蓝蝶吃东西细嚼慢咽,饭量也小。
贺沧澜一边笑她和猫儿似的,吃的少,好养活。一边又自我否定,说这老佛爷似的细法娇气难伺候的性子,难养。
蓝蝶轻轻抿着唇,反击他一句:“又不用你养。”
身旁的男人冷笑一声:“别人还真养不了你。”
蓝蝶赶紧噤了声,再说下去,指不定他又会说出什么浑话来。
毕竟,那个工作中沉稳大气、傲视群雄的贺沧澜,在她的面前,却永远是一副痞坏不羁的风流公子模样。
所以她会错觉,会恍惚,觉得这男人是不是有一定的人格分裂。
如果不是在他的办公室,有稳重肃穆的氛围感加持,她几乎就可以把他当做古代去青楼游逛的皇室公子哥。
吃完,有专门的人进来收拾清理。
贺沧澜突然捏过蓝蝶的精巧下巴,用湿软巾认认真真地给她擦拭着嘴角。
“我自己会!”蓝蝶想躲。
“别动。”他手上用了点力,眼见的指腹处,蓝蝶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他唇角坏笑扬起,这吹弹可破的皮肤,实在是娇嫩的很,这才用了多点力,已经泛起了红。
蓝蝶眼睛看着在她面前清晰可见的男人的俊脸,男人竟然也可以有这么好的皮肤,零瑕疵。
等到贺沧澜的眼睛注视她,她马上慌乱移开目光:“好了吗?放手。”
蓝蝶笑容甜甜:“易叔叔,你好!”
“上来吧,载你一程!”易安停稳车子,走了下来。
“不用了,我今晚回宿舍!”蓝蝶指了指正前方的宿舍楼。
后车门突然开了,气场如山的男人走了下来。
蓝蝶嗅到了那独有的青松香。
她震惊地抬起了头!
这是她第一次十分清楚地正面看到廖仲清。
一张看到以后便会过目不忘的脸!
立体如刀削,大概用来形容廖仲清的五官,再合适不过。
明明是十分精致俊朗的长相,却因为不说话时候的极端凌厉姿态,以及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气场,混杂着自小生活环境浸润出来的教养与距离感,优越与排斥感,让他自身带了一种极难让人靠近的感觉。
加上小时候必定是长辈口中别人家孩子,受表扬习惯了,长大后学业和事业又春风得意,平日里受尽别人的尊敬与恭维,这样的人,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间透着傲慢与矜贵。
“蓝蝶!”
他站在了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唤了她的名字。
蓝蝶下意识想要逃走,身体却不听使唤,像被施了魔法定住了一般,半点动弹不得。
她也有自己的尊严与教养。
“你好,怎么称呼你?”吴侬软语的柔声,让她在他的面前,毫无气势。
廖仲清没说话,轻嗅了一口她身上清雅好闻的兰花香,喝了酒后的混沌大脑,有了神清气爽的清醒。
“随便!”两个字从他嘴中缓缓而出。
蓝蝶悄悄撇了撇嘴,连名字都懒得告诉,把她当成什么了?狂妄如斯!
她直接越过他,冲着车旁的易安:“易叔叔,不早了,我要回宿舍了,再见!”
易安微笑没回应,小姑娘太天真!
果然,转身要走的蓝蝶,听到了身后的大提琴音色:“带我逛逛。”
优雅淑女蓝蝶,在任何人面前都是细声细气,温婉甜美。
唯独每次见到眼前的男人,她总是会有憋了一股子气的感觉。
故意忤逆他,言语顶撞他,任性不理他……
闺蜜丛月告诉她,这叫作!好听点叫撒娇!她难以置信!
就像当下,她冷冰冰地回应:“对不起,没义务!”
男人似乎轻嗤了一声,略带狭长的凤眸看了她一眼:“由不得你!”
蓝蝶感到后背像有什么东西过来,带起的风吹的她轻轻抖了一下。
回过神来的时候,怀中抱着的专业课书籍,已经被一只好看的大手掳走,抱在了他的怀里。
“你还给我!”
蓝蝶想要去抢,却又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敢去他身边,只愣愣地站在原地,靠表情和语气来发狠。
廖仲清唇角勾了勾,根本不理她在说什么,只顾拿着书,漫不经心地往前走。
“你讲不讲道理呀!”蓝蝶气的跺脚,求助的眼神望向了易安。
可易安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带着笑脸,冲蓝蝶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
看着男人渐渐走远,高大的身形,在月色的映照下,拉成了长长的线,正好把蓝蝶包裹在其中。
她秀气的眉头皱起,终于还是迈开了步子,向着那个挺拔的身影走去。
正是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宿舍的时候。
有着霁月清风般耀人容颜的男子,自带成熟男人的稳重和高门子弟的矜贵,走在大学校园的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他最不喜明目张胆的高调和被过分关注,索性绕道走,哪里偏僻人少,便往哪里走。
蓝蝶看着渐渐变少的行人,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手中紧紧握着手机,顺带检查了一下紧急呼叫页面。
“你别再往前走了,我带路好吗?”
廖仲清听到了身后的软糯,明显带了害怕的颤音。
他的唇角暗暗勾了勾,转身:“不听话,就会自找苦吃!”
“你好烦!”蓝蝶小声嘟囔着。
“说什么?”廖仲清越走越近。
蓝蝶抬起头,清润的桃花眼里笑意盈盈:“我说先生你好,请跟我来!”
她的笑容,带着纯净如水的澄澈,又有勾人而不自知的娇媚,看的廖仲清一滞。
他的疏离与生俱来,声音却是柔了几分,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朦胧月色下,幽静的校园里,高大的男人身侧,站着纤柔静雅的少女。
两人静静地走,安静到可以听见踩在地面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廖仲清闻着那雅致的兰花香,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京大的校园他不算陌生,他的母亲崔慕锦便是这里的教授。
他从小学开始便去了M国,只有在假期的时候才会回来。
那时,母亲崔慕锦便会带他来京大的校园转转,与这里的教授们聊聊。让他趁着假期的时间,学习国内的文化与礼仪。
如今,重走校园,熟悉的道路上,多了身边的少女蓝蝶。
她是那样纯净,他的心里,多了一份远离尘嚣的淡泊。
“我们不能走太久,宿舍楼一会要关门的。”蓝蝶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美如琴吟,悦耳动听。
廖仲清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往前走着。
蓝蝶有些着急,紧跟了几步,手轻扯住他的衬衫一角:“先生,麻烦把书还给我,这是我的专业书,我要写论文用。”
廖仲清停住了脚步,看着那只牵住他衣角的手,细白柔润,五指纤长,指甲干净漂亮,带着淡淡的粉。
是一只弹钢琴的好手!
“会弹钢琴吗?”
“嗯!”蓝蝶点了点头,并默默怀疑了一下他的脑回路。
“改天弹给我听听!”廖仲清的凤眸,淡淡的瞅着她。
“我又不是卖艺的!”蓝蝶避开了他危险的目光,饱满的小嘴嘟了起来。
廖仲清的喉结处,眼见的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那唇的滋味有多香软。
“回去吧!”他径直往她宿舍的方向走。
蓝蝶松开了他的衬衫,心情马上雀跃了起来,连带着步伐也变得轻快。
“回去就这么开心?”
那当然,不用拨打幺幺零了,哈哈!
不过蓝蝶说出口的却是:“不早了,我困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管的还挺多!”男人说的漫不经心。
宿舍楼附近,蓝蝶及时拦住了廖仲清:“可以啦,再走就要越界了!”
越界?廖仲清鼻腔里一声轻哼。
他垂眸看着面前的美好,扬了扬手里的书:“过来拿!”
蓝蝶刚走过去,便被一只手臂大力揽住了腰肢,马上便有带着青草甘咧和淡淡酒香的唇,含住她的唇瓣,慢慢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