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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

烽火连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烽火连城”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赵桂菊高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心去挣别的钱,毕竟牌桌来钱太快了。只需要几秒钟的功夫,几千几万甚至十几万,几十万,呼啦一下子就来了。这太刺激了这个。人,是个奇怪的生物。当他享受过这种刺激频率的来钱方式之后,那么,是很难再适应其它慢节奏的赚钱方式的。这也就是很多大老板们,在生意失败之后,尽管,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剩余的家底依然可以盖过普通百姓几十倍甚至......

主角:赵桂菊高林   更新:2024-08-27 0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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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烽火连城”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赵桂菊高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心去挣别的钱,毕竟牌桌来钱太快了。只需要几秒钟的功夫,几千几万甚至十几万,几十万,呼啦一下子就来了。这太刺激了这个。人,是个奇怪的生物。当他享受过这种刺激频率的来钱方式之后,那么,是很难再适应其它慢节奏的赚钱方式的。这也就是很多大老板们,在生意失败之后,尽管,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剩余的家底依然可以盖过普通百姓几十倍甚至......

《完整阅读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彩片段


每天局末,台面上的注头总共也不到一千块的时候,大抵,也就到了收场的时候。

而每每这个时候,也就差不多是这些赌徒们输光了的时候。

庄主孙丽红那边赢或者不赢暂且不说,光光是这一夜的水子钱,少则三万,多则五六万还多。

这都是谁的钱?

当然是有李学青一部分,但是,大部分,还是来自于这些散户们……

我们这个镇子不小,但是也不算很大。

如果照着这个抽水效率来抽,这些来玩牌的散户们,一个接着一个被抽干,那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更何况,还有大头呢,那就是这些人输的钱。

正所谓,久赌无胜家!

这几乎是一种必然。

赢了钱的,再也安不下心去挣别的钱,毕竟牌桌来钱太快了。

只需要几秒钟的功夫,几千几万甚至十几万,几十万,呼啦一下子就来了。

这太刺激了这个。

人,是个奇怪的生物。

当他享受过这种刺激频率的来钱方式之后,那么,是很难再适应其它慢节奏的赚钱方式的。

这也就是很多大老板们,在生意失败之后,尽管,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剩余的家底依然可以盖过普通百姓几十倍甚至几百倍,但是他还是选择跳楼或者其它方式自杀。

人呐,过不去的永远不是生活的坎,而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人,是因为穷的吃不起饭自杀的。

扯远了……

二楼随着天光见亮,局子也就散了。

窗帘拉开,窗户打开,积攒了一夜的二手烟从窗口滚滚而出。

那些因为输了钱而不想吃饭,也没有胃口的人,相继散去……

每当看着他们带着灰暗,颓丧,蔫头巴脑从二楼的楼梯鱼贯下去,我往往就产生一种错觉,这好像是一群刚从地狱里受完刑刚出来的小鬼……

每天都有几个小胜而高兴,小败而沾沾自喜的家伙,还是有心情吃饭的。

而输大了的和赢大了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跟着我去东来顺吃饭。

输大了的没心情吃,吃不下。

赢大了的会提前退场,去不去饭店吃饭的已经无所谓。

东来顺饭店就在我家旁边,每天晚上,我都会微信提前告诉东来顺饭店的老板娘刘静,把菜预备出来。

刘静是二十七还是二十八来着,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是比我小几岁。

之前她老公用镰刀搂死了一个在饭店喝酒闹事的人之后,到刑场跑了铜,所以刘静是个寡妇。

他老公也算是积了德,给她在镇里留下一个规模不大不小这个东来顺饭店做营生。

刘静是个美人儿。

长的人高马大,一米七十多的大高个子。

而且整个人珠圆玉润,饱满方圆。

平素基本的印象就是头发往后一搂,扎个皮筋。牛仔裤,白衬衫。

挽起的半截手臂的袖子,胳膊上的皮肤,白净的几乎可以看见皮下的血管……

做起事儿雷厉风行,风风火火,尽管常年盘旋在烟火灶台前,但是,也完全掩盖不住她那股子决然不同于其他妖艳贱货的贵妇气质,她有贵气。

一种自然而然,可以让那些不三不四的烂男人自惭形秽的贵气。

她人高马大,体重也重,我偶尔听她谈话的时候说过,好像一百四十多斤。

按照世俗所谓的美人标准,超过一百斤就算胖子。

但是我觉得,这样所谓的世俗美人标准,完全就是扯淡放屁。

那些瘦不拉几的所谓锥子脸美女,以及那些瘦成一道闪电的排骨美人,反正我觉得,她们这些世俗标准所谓的美女,在刘静面前,全都是垃圾,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因为很近,也很熟。

我不但照顾她的生意,也很相信她的人品。

所以,平时预备菜的时候,我只是告诉她准备请客大概多少钱的。

菜我都不点,全凭她自己配菜。

所以每次上东来顺,完全就是开盲盒。多少个菜,都是什么菜,完全不知道。

而刘静每次,都没让我失望过。

由于我们这群吃饭的人都是赌鬼,都是昼伏夜出。

所以,休息时间颠倒,连吃饭也颠倒。

早饭就当午饭吃。

所以,她要起的很早开始拾掇菜。

今天同样是,五百块钱,开出了八菜一汤的盲盒,都是硬菜,还要算上酒水和米饭饮料。

我粗略算下来,这五百块钱,也将堪堪是本钱价,剩钱也剩不了几个。

所以在转钱的时候,我多转了一百。

刘静开始是不接受的,但是架不住我的坚持。

众人吃完了饭之后,我抽烟,她就坐旁边就跟我闲聊起来。

尽管是闲聊,可是我还是发现,刘静跟我聊天的时候,眼睛里有光,脸蛋也多多少少有点红润的颜色,而且,领口的衬衫扣子,也比平日多开了一个,比平日多露了一寸多的胸口肉……

她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轻轻的颠着,看着我说高林你都三十多了吧?

凭你的小模样和条件,找个小姑娘结婚不难啊,你都多大了,还啷当呢?

那么的,我二姑头几天来了,带着我那堂姐来的,小丫头长的贼俊,人家可是大学生呢,二十八,跟你岁数挺相当的,人家当年在学校里头,还是班花呢。

咋样小子,姐们给你牵个线,见见呗?

我的眼睛溜过刘静的衣服领子,看着她的眼睛笑着道:“二十八是周岁,虚岁三十了吧?”

一下子被我拆穿她的小技巧,刘静瞪了我一眼,笑着用手拍了我一下:“瞅你那死相,三十咋了?三十人家也是挡不住人家是美人儿,老家里头想娶她的老光棍子一大把,你都三十多了,还嫌人家三十?”

我闻言笑了笑说道,你那这么的刘静,如果我猜想不错,你这个堂姐应该是没有工作。

我不是贬低你堂姐是不是不上不下的高知份子,什么眼高手低素质差的大龄剩女啊,那什么,我不求她能像你一样为了生活不辞辛苦,任劳任怨,不喊苦不喊累。

只要她能在你家饭馆当服务员,坚持半年,我就考虑跟她结婚,你看咋样?


这他妈……

这娘们是疯了嘛?

这他妈是自寻死路嘛?

头牌是只是小3,拖一个最小花色和点数的9,但凡对面的赵桂菊能配出一个9来,就更别说对子了,孙丽红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会儿,赵桂菊的牌亮开了……

当我看到赵桂菊的牌一刹那,顿时浑身一惊,震惊的无以复加。

赵桂菊的牌也不是很好,但是,要比孙丽红的牌好。

她的四张牌分别是A、2、5、6。

她的牌只有两种配法,A5组合配六,2和6组合配8,组成6拖8。

还有就是她现在的组合牌型,A6组合配七,2和5组合配七,组成7拖7的牌型。

当然了,如果你的脑袋被驴子踢了,可以5和6组合配一,A和2组合配三,组成1拖3。

没有二十年的脑残加智障,没人会这么干的……

然而,配6拖8是两头漏风的牌型,所以,这样的牌,配成7拖7抢头,是正确的配牌方法。

所以,赵桂菊配成了7拖7。

按照正常的道理,正常的配牌思路,赵桂菊的7拖7,正好咬死孙丽红的6拖6。

头咬头,尾咬尾。

然而,不知道孙丽红是得到了神明的启示,还是得到失心疯……

她居然鬼使神差的,配成了3拖9这样两头拉锯极其大的操蛋牌型。

然而,也就是这样的牌型,孙丽红的尾牌9,硬生生的压住了赵桂菊尾牌7两点……

孙丽红的配牌方式,让她逃过了一个杀劫!

赌z场上,从来不存在神明的启示和失心疯,更没有什么鬼使神差。

只能说,久经沙场的孙丽红,内心深处,有一套不为人所知的逻辑系统认知,这套认知,促使她配成了这样的牌型,来力克赵桂菊,逃过一场生劫……

而她这套从威尼z斯人数万次发牌练就出来的认知系统,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是从何断定,赵桂菊手里的四张牌,就真的没有配出一个9来?

这实在不是我一个凡人能够揣测的……

孙丽红像是一个冲锋胜利的将军,将手里的四张牌,轻飘飘的丢下:“不好意思,3拖9,尾咬两点,和牌!”

开局的两把牌,明明是两把赢牌。

可是,就这样,变成了两把和牌……

赵桂菊气的胸口都一鼓一鼓的。

孙丽红如此刁钻的配牌方法,着实把赵桂菊气的不轻。

这可真是和尚夜里敲了尼姑的门,这走的不是寻常路啊……

赵桂菊气呼呼的把牌往里面一丢:“我就不信了,今儿还开不了火了,再来!”

第三把开牌,依然是和牌!

这时候,众人显的很明显,有点焦急了。

但是,孙丽红却是越加从容了,她一点都不急……

看到孙丽红嘴角若有若无的淡笑,我的心猛跳了几下。

我知道,事情,可能要坏……

孙丽红可是威z尼斯人出来的荷官,她那几年经历的牌局数量,是这里所有人一辈子加在一起都赶不上的数量。

她一定明白,这样开场就陷入焦灼状态的开局,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什么呢?

以我多年的玩牌的经验。

这只能意味着……

机会!

一个上苍提示赵桂菊,让她赶紧退场的机会!

上苍总不能亲自现身,化成上帝的摸样,趴在赵桂菊的耳朵边上大喊:“都这样了,你他妈还不滚,等着被吃光啃净嘛?”

赵桂菊现在虽然没有输钱,虽然不至于理智不在线。

但是,一旦上了场,理智就先扔了一半。

而且,此时此刻,正是与孙丽红摽劲儿的时候,基本,也就等同于离职不在线了。


眼看着将近十点了,楼下打麻将的也陆续到了时间,剩下两桌还差半圈麻将的老顾客们,我将锁头丢给他们,叫他们打完了走的时候,把门替我锁一下就行。

这样,二丫的身子也能空出来。

几个女人说着话,就叽叽喳喳的挤进了我的那辆破捷达里。

可是她们有五个人,只有四个座儿。

让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我让陈丽红开她的车,她说她要和小姐妹们喝酒,坚决不开。

没办法,只能超载硬挤一个。

她们说要真是点子背,碰上交警,那就把身材稍微娇小一点的二丫塞到后背箱里……

二丫虽然委屈,但是表示,为了帝王蟹,就算被塞进后背箱,也认了,为了帝王蟹,拼了!

白山是桃南城的邻城,但是白山是区级市。所以要比桃南城规模大的多,距离青山镇,同样只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虽然中间有区间测速,但是四十分钟左右也就到了。

等到了白山的时候,由于走的乡间村路,所以根本没见到什么交警。

到了市区,不能再靠撞大运了,所以叫陈蓝下去打了车,然后大家一起来到了白山的寻岸海鲜自助。

寻岸这里说是自助,听起来不怎么高大上,但是,这里的自助可不寻常。

有上中下三个档位,388,888以及1688的最高档。主打的中上档位餐饮。

食品展区都是一个展区,价位差主要集中在一些高价海鲜上。

作为五女一男中的冤大头,毫无疑问,六个人一起选了最高档的1688,付钱的时候,正好一万出头,心疼我的龇牙咧嘴。

我能不心疼嘛?

这顿饭,吃进去我爹起早贪黑忙活一大年的十亩地净利润……

心疼归心疼,东西真是好东西。

由于是最高档次,所以所有食品展区全部对我们六个开放。

几个女人如同一群麻雀一样,瞬间就兴奋的嗷嗷叫,兴奋的甚至要伸手到水槽里亲手去抓活着的帝王蟹,吓的旁边的服务生赶紧阻止……

这要是被它的蟹钳子搂上,还不把她们的小手指头夹断……

今天的运气不错,餐厅里今天运来一条金枪鱼,自然是要点上的。

我们六个人要了七只帝王蟹,因为二丫说什么都劝不住,执意要干至少两只。

剩下的,金枪鱼是必须要的。

面包蟹也要来上几只,另外,还有东星斑,老虎斑,黑金鲍,国宴鲍,大连鲍,和牛肉片,三文鱼等等,居然还要了战斧牛排和几十只肥海星,这还不算,居然还要了鲅鱼韭菜馅儿的饺子……

点完了菜,孙丽红表示,暂时就先来这么多,回头再说。

我都惊呆了……

还暂时?

就这量,差不多都是去东海龙宫抄家的量了,还暂时?

我连忙道:“我跟你们几个说,瞅瞅你们几个娇滴滴的样儿,能吃多少?平时吃饭的时候,吃的都是猫食,今儿这谁要的东西,谁负责吃哈,要是吃不了你们就兜着走,我可不负责给你们打扫战场。”

几个女人闻言,纷纷朝我竖起中指,表示瞧不起我。

当东西逐一上来的时候,我顿时被这几个女人震惊了……

她们这几个货,平时吃饭的时候,顶多一碗饭,吃菜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跟吃猫食一样,更多时候甚至是半碗饭。

但是今天,我算是看到了她们的真实实力。

几只战斧牛排先上来,甚至不等我动刀子,就被她们几个叽叽喳喳的切了个七零八落,然后,又在一片叽叽喳喳中,纷纷拿起来丢到嘴里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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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同样为0的情况下,自动归为——庄家为大。

当然,尽管赵桂菊的头牌没有点数,但是正常情况下,对子相对来说不容易见。

所以,只要是庄家没有对子,那么,尾牌可以胜过任何单出的点数。

所以,和牌的概率,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然而,很不幸,牌局上面,概率这个东西,只对庄家有效!

孙丽红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贯的俯视与淡漠……

她现在的眼神,应该就是当年在威尼斯人做荷官时候,她的那种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冰冷与无情的神情。

她轻飘飘的拿起手里的牌,举到半空中,亮到了赵桂菊的眼前……

“老妹儿,看见没?

“不是我孙丽红要赢你。

“而是……

“老天爷要赢你!”

孙丽红的牌是三条3和一条7。

同样是无解的天配。

但是,就是这样天配的牌,头牌为0,庄家为大,所以,头牌竟然不靠点数,不靠花色,而是靠规则,活活咬死了赵桂菊的头牌。

而尾牌3对子,也是硬生生的力克一分,头咬头,尾咬尾!

这简直就是一把为赵桂菊量身定做的牌面一样。

不管是头牌还是尾牌,只咬一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哪怕孙丽红的头牌是1点,也不算是欺负人。

哪怕孙丽红的尾牌是4对子,也不算是量身定做。

但是,上苍偏偏就安排这样的一副牌,头和尾,就咬那么一点点,就赢那么一点点……

这简直就像是处刑的凌迟一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一刀也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就是不让你死个痛快一样。

看到孙丽红手里的四张牌,赵桂菊的眼睛瞬间直了……

赵桂菊从来不是怕输的人。

但是,赵桂菊无法忍受这样羞辱性的失败!

这简直是黑瞎子敲门,熊人熊到家了……

“这是什么叽霸点子?”

“尼玛的,这牌是专操天门来的嘛?”

“这是啥特么狗比牌?”

众人见状,口中顿时纷纷爆出了污言秽语,骂天骂地骂神仙。一股子极其躁动不安的戾气,瞬间充满了整个二楼……

赵桂菊更是被气的如同一个蛤蟆一般,直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咔嗤一声裂开自己的手包,从里面一把拿出五万块,然后,又拿出五万。

一副要血战到底的疯魔样子拿了出来……

我见状大惊。

完了,这娘们彻底上头了!

几万也好,几十万也好,对于李学青这种人来说,连一根毛都算不上是扯淡,但是几万几十万对李学青,的确是不痛不痒没感觉的。

但是,几万或者几十万,对于赵桂菊等这些人来说,那很有可能,就是她们一个家庭,奋斗了半辈子的积蓄。

甚至,几十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那就是她整个家庭的身家性命。

头几天赵桂菊赢了二三十万。

这二三十万,可以让她整个家庭的生活水平和档次,上一个大大的台阶,甚至可以迈进青山镇里的富户门槛。

但是现在看她的样子,她特么是要亲手将这个刚刚迈上去的台阶葬送啊……

不管怎么说,我俩之间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我实在不想她一脚踩进这个无底洞的大泥坑里。

顾不得她不高兴,我几步上前,来到她背后,碰了她一下……

她扭头,见是我,愣了一下……

我往旁边扭了扭头,然后离去。

赵桂菊尽管眼睛有点红,但是踌躇了一下,还是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朝孙丽红道:“我出去抽根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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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挺纳闷这些人的,我真是不知道,就青山镇这个操蛋的地方,没什么资源,更没什么产业,穷鬼—堆—堆的,根本看不着几个有钱人,跑的车甚至都很少有超过二十万的。

我就有点奇怪,这些赌鬼们,到底是从哪整的钱,能够大把大把的摔在台面上,连特么眼睛都不咔吧—下。

赌鬼只要上了牌桌,兜里肯定是有子弹的。

这些子弹到底从何处而来,这恐怕永远是个谜,要么说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呢。

今天二楼的人虽然不少,但是,没有了赵桂菊这样的猛人坐镇,很明显,局面上的注头,下降的不止—个档次。

桌面上,—千左右的注头居多。

刚来不久的金亮,注头子挺猛,很多时候都是三千五千的注,看好了口,偶尔也拍上—万。

尽管,跟之前赵桂菊的气势没法比,但是,比坎清河之类的那些二流子,要强的多。

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将天门掌舵的位置让出来给了金亮。

见二楼没有赵桂菊,我长舒了—口气。

不管她怎么想我都好,只要这货没进这场子,那就阿弥陀佛了……

我是真怕这货因为昨天惨败,气不过,今天就虎了吧唧的杀过来,就冲她那脾气,那事情多半会闹大,那娘们,根本不知道昨天那样注头子的战局,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普通老百姓,那样注头子的战局,只需要—场,就可以完全崩溃你的整个人生……

因为我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二楼的局面,我是从来不会参与—手的。我也不允许手底下这几个人参与,连小注头的耍耍也不行。

这东西,不管赢了输了,都不是好事儿。

因为它根本就不是输和赢的问题,而是它会无形之中,改变你整个的人生观,以及对生活的认知和看法,这其实是很严重的问题。

哪怕你是小注头的押注,哪怕是三头二百的,它也会改变你。

比如你就押了三百块钱,赢了。

你会无形之中觉得,这钱来的,实在是太容易了……

而你身为—个老百姓,撅头撅腚的猛干—天,可能还不到三百块钱。

就比如王香和杨娇,这样—等—的美女,每天在我这里熬夜甚至通宵,忙前忙后,冒着睡眠不足加速衰老的危险,—个月才六千块钱,平均下来—天就二百块钱。

而在桌面上,你可能五秒钟,就赢了三百块钱……

这会让你心里失衡。

这还是小注头的,要是大注头呢?

三千呢?

三万呢?

—旦你入了这个道,你会觉得,认认真真活着,辛辛苦苦的劳动赚钱,根本就没有意义……

你会觉得,辛辛苦苦—个月,不如桌上—把牌!

这,才是他妈最可怕的。

它会无形之中,改变你整个对生活的认知方式,而且,还是错误的认知方式。

它会无形之中,将你的人生观,导入到深不见底的魔鬼深渊……

我之前就说过,很多富豪哪怕破了产,但是依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剩余的家底,仍然是普通老百姓可望而不可即的财富。

但是他们在破产之后,依然还是选择跳楼之类的。

那不是因为他们活不下去,而是,他们对人生,对生活的认知思维,导致他们无法接受现在的人生境遇。

牌桌,就有这样的魔力。

它会让你错误的认为,钱根本就不是钱,钱根本就是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该获得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看向李学青:“老虎的……”

李学青赶紧道:“快接!老虎打电话肯定有事儿了。”

我接了电话:“哎,虎子叔……”

老虎沉吟了—下:“本来懒得管这事儿,不想跟你说的,可还怕将来你埋怨我,所以还是跟你说了吧。

“那个赵桂菊,刚才出门了。

“看样子应该是输清皮了,我看她那样儿,走道跟没了魂儿—样,眼睛都直了……

“她没往家走,往新华桥那边去了,看她那架势,我估摸着,应该是去闸门那块投河去了……”

沃尼玛!

看着人去投河,还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老虎你可真他妈行。

我赶紧从椅子上窜起来:“大哥我得先走—步,出人命了……”

李学青拿着筷子挥手:“快去,不用管我。”

我赶紧跳进车里打着车,怒吼着冲出了院子……

顺着乡镇公路的水泥道,直奔新华桥的闸门口方向奔。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我把大灯的远光打开,—路狂奔。

终于,奔了有五百米后,看见水泥路的中央,—个穿着红夹袄的身影,就在那—步—步的走着,跟特么—个女鬼—样,根本就不躲车……

往前再有三百多米,就到了新华桥的闸门口了。

他妈的,别说,那儿,还是—个投河的好地方……

我把车开过她面前,把她截住。

下了车,冲到她面前:“咋的,输不起啦,想死啊?”

赵桂菊的脸被冻的发青,没有任何表情,当真如—个女鬼—般,见是我,猛然间声嘶力竭的大喊:“你滚,我用不着你管……”

说着就上前用手推我。

我抓过她的手,啪啪给了她两个大耳光:“你他妈就这点能耐啊?输不起就投河啊?”

这两大耳光奏效了……

赵桂菊哇的—声就哭了出来,扑过来抱着我的腰就开始嗷嗷大哭……

这哭是好事儿。

说明她的魂儿回来了。

我把她连拖带抱的哄到车里,由着她使劲儿哭。

平常这人在伤心的时候,别人可能总是苦口婆心的劝,哎呀别哭了,要坚强之类的屁话。

其实这是完完全全的误导。

这人伤心要哭,你就让她哭,使劲儿哭,哭的越厉害越好。

这股子憋屈劲儿,你必须得让她哭出来才行。

人在伤心至极的时候,哭,就是解药,释放的眼泪,那都是毒素,这股子毒素不排出来,是要憋坏人的。

要是真憋着闷着不哭,也不知声,那可能往往要更坏事儿。

赵桂菊捂着我足足哭了小半个钟头,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大片。

总算是把大哭变成了哽咽……

看样子毒素应该是释放的差不多了。

赵桂菊哭的差不多了,眼泡子肿的通红通红。

这会儿声小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泡子,然后二话不说,上来就扒我的衣服。

沃尼玛……

看来这娘们的情绪还是没有恢复到稳定状态。

这毒素可能释放的差不多了,但是这强烈至极的挫败情绪,还是没有稳定下来。

她需要—些剧烈的运动来缓和她强烈波动的不稳定情绪。

我这人这方面没啥底限,于是赶紧把车开到地头偏僻点的地方,把大灯关了,把主驾和副驾的靠背都放平了当床,配合着她进入了状态……

半个小时之后,赵桂菊如同—条大号的白鲢鳙—般放着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高林谢谢你啊……”

我努力把身边混淆的衣服挑出来丢到她身上:“赶紧穿上,这车能冻死人。”


这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他们两个打麻将,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手势。

不存在什么摸耳朵啊,摸鼻子,说暗语和玩打火机这种俗套的低级套路。

而是一种十分高级的隐秘手法。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是合理的。

但是,就是这些合理的动作,在她们编排之后,成了非常高级的隐秘暗语。

我也是在复盘了她们两个十几局胡牌之后,察觉出来的。

因为,她们两个,不管是谁,听牌之前,都有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那就是,把牌扣下,然后在麻将桌的边框上磕一下。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为了齐整自己的牌,很多人动不动就磕一下。

但是,这个动作在她们俩这里,就成了听牌的暗语。

有了正确的思路,剩下的事情,便可以很轻松的分析出来。

要牌的时候,特别是要碰对子,我也发现了她们两个的共同动作,那就是将手里的牌贴在边框上。

桌面上的牌在左,要的是条子。

桌面上的牌在右,要的是饼子。

桌面上的牌在中,要的是万子。

而至于要什么,就更简单了。

查关节,从右到左也行,从左到右也行,只需要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的十个关节,就可以搞定。

这套手段十分十分的隐秘,而且完全隐藏在平素的打麻将习惯之下,全都是稀松平常的手上动作。

而对方要什么牌,在对方看来,则是一目了然,跟看自己的牌一样。

这两个六十多岁的老蒯,不知道得到了哪路高人的指点,将这一套手法玩弄的行云流水,出神入化。

若不是我打小受过我干爹田财多年的磨练,还真是很难看出她们之间这隐秘的勾当。

谁能够想象的出来,就这么两个不惹人注目的两个小老太太,竟然是耍腕子的高手……

为了防止碰巧,我又多看了十几局她们的胡牌,所有的手法与胡牌,全部对上了号。

所以,已经百分百可以断定,这两个老东西,是合伙耍腕子的两根老梆菜了。

场子自然有场子里的规矩。

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场子,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客户,在这里被耍手腕子的人诈了钱财而无动于衷。

当然了,处理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出面,自然有适合处理这种事儿合适人选。

我出了卧室。

二楼的局面,似乎已经进到了残局。

孙丽红的面前,堆起了高高的钱山,陈蓝正在把那些来不及查数的散钱,往一个大提包里塞……

而之前坐在天门正位的坎清河,此时此刻,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烟灰都挂了老长了。

之前还耀武耀威,要喊天杀地的,甚至还有兴致调戏孙丽红。

而现在的坎清河,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又抽了筋的狗。

一脸的灰色,不知道头发啥时候也炸炸了起来……

不用想,就看他这一副造型,就知道这老骚包肯定是被孙丽红给生吃了,而且还吃的干干净净,一个子儿都不带剩的。

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在旁边坐下安慰他:“咋的了坎哥,让人煮了?”

坎清河的烟灰烧到手指头上,猛然间哆嗦了一下,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眼睛通红的点头:“煮了,都煮透了,通红通红的,这下完蛋了,明儿的进货款都让我输没了。回头我家那婆子肯定得跟我急眼。

“这高林一走,谁也治不了孙丽红了,杀疯了。

“那二十万赢回去不说,看架势,又赢了不止二十万,我们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囫囵个估计一个都没有。

“你说这该死的高林,杀的正顺手呢,你跑什么,接着杀呀,要说这没把的娘们就是干不了大事儿呢!”

这货已经开始埋怨别人,找客观原因了……

这就是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有吸引力的垃圾人。

我胡乱的安慰他道:“行啦坎哥,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明儿点好,再打回来就是了,你坐这等会儿,估计一会儿也就散了,东来顺那边饭店我都定好了,等会儿喝酒去,别走啊!”

坎清河眼珠子通红,猛的回头看向我:“林子,你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钱……”

这就触及我的底线了……

我是棋 牌室的老板,熟人之间,打麻将借钱三千两千的,可以。

但是这种局面,那就是个无底洞。

莫说几万块,就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这个窟窿也是填不满的。

就算能填满,我为啥要替他填?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金钱开玩笑!

这种窟窿填进去,他以后没钱还你,我是能卸了他的胳膊还是能割了他的肾?

当然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我犯得上那么干嘛?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哎呦我的哥呀,你也知道,我这楼都是赊账来的,开了这破馆子,回头还得雇四五个人,连这房子的装修费,都赊着呢。

“我这一天就进来那三千两千的鸟钱,除了给几个小工的,还有大伙吃饭的,抽烟的,喝水的,零食的,你说,我能剩几个屌钱?

“再说了,我这棋 牌室,刚开几天,你还不知道嘛?我他妈哪有五万块钱呀?我现在兜里连五千都没有……”

我说的全都是屁话。

坎清河也知道我说的全是屁话。

只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他借钱的一个借口罢了。

于是他颓丧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昏了头了,林子你当我没说啊,这事儿别让我家老婆子知道啊……”

我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谁在咱这里的输赢账,我都不会到处乱说的,我又不傻。”

坎清河起身,挥挥手:“走了……”

我连忙道:“别介呀坎哥,待会儿喝点酒吃点饭啊……”

坎清河一边走一边挥手:“不的了,没胃口,不吃了……”

又一个天门掌舵走了。

眼看着凌晨五点多了,二楼这边,庄主和散户们对决的胜负大局已定,所以也到了尾声……


见老虎说的实在,我便放心的点了点头。

不等我起身,电话响了。

是李学青打来的,催促我过去冷库那边拿钱,还亲昵的骂了我几句拿钱不积极,脑子有毛病云云。

李学青能搞到如今的身价,自然是个精明人。

分得清事情,知道怎么做人,知道想要做好人,先要做好事的道理,特别是金钱上面的事情,凡是涉及金钱方面的问题,那是一定要搞清楚的,绝对不能搞的清不清,浑不浑。

因为他懂的,不管亲人朋友,还是合作伙伴,什么关系都好,只要是金钱关系处理不好,那么,一切关系都处理不好。

只要金钱关系处理好了,那么一切关系都能处理好。

场子这边每天的资金流水翻来覆去的很大,所以,为求简洁和拖拉,所以每天我都会和李学青清账。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是表兄弟?李学青是懂这个道理的。

李学青的电话还没撂下,另一个电话进来了。

李学青简直都成人精了,从电话里就听到了我手机又进来了电话,于是吩咐我一句马山过去之后,就撂了电话。

我一看电话,是二丫打来的,我接了电话,二丫说宝哥你在哪呢?

我说在麻将馆呢,我能在哪?

二丫说我也在麻将馆呢,没看见你呢?

我说你等等,我马上就到。

在安保亭跟老虎道别之后,我进了屋子。

屋子里,二丫跟两个小美女正坐在麻将机旁边叽叽喳喳的笑着唠嗑。

见我进来,三个人赶紧站起来。

二丫兴奋的小脸通红,比比划划的朝我介绍她身边的两个小伙伴:“咋样宝哥,你让我给你找两美女,这两大美女你都认识的,咋样,够格不?”

我当然认识!

两个都是我在村子里生活的时候,从小看到大的,属于本村并驾齐驱的两村花级别的人物。

杨娇和王香。

她们两都要比我小个五六岁,比二丫大那么三五岁。

要说这两个村花级别的美女,可谓红颜命薄。

尽管国家高效扩招已经多年,可是,落到我们十八线城市洮南城之后,竟然因为受限于学校规模,学历就硬生生的卡在了中学毕业,就再也没法混到高中,就更别提大学了。

否则,凭她们两个的姿色,混到一张大学文凭之后,凭着这两张脸,钓个金龟婿绝对是手到擒来。

可惜了,因为只有中学文凭,所以她们的路,只有三条,要么出去做打工妹,要么守在村镇里,要么嫁人。

除此之外,基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杨娇足足一米七五的大高个子,虽然脸蛋并不惊艳,但是,一白遮百丑的白皙的皮肤,加上这大高个子,完全衬起了她十足的美女气场。

加上这女人爱美爱穿爱打扮,平添三分美,所以走上街上,回头都是百分之九十九那种,剩下百分之一是瞎子。

而王香不白,甚至有点黑。

个子虽然也不到一米六。

但是,王香的美在于,她长的是真美!

五官完美搭配,你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出来。

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大的不太真实,跟动画片里的卡通人从电视机钻出来一样。

这双眼睛,瞅哪个男人,都让哪个男人感到惊心动魄,勾魂摄魄。

这两个大美女,实在是太够格了,甚至,都有些超出我的心理预期了。

我甚至有想立刻给她两涨工资的冲动。

当然,冲动归冲动,我不是赌徒,又没在赌桌上,所以,理智还是在线的……

两大美女看见我,都嘻嘻哈哈的笑着叫我。

“宝哥!”

“宝哥!”

我笑着连连点头:“坐下说坐下说,都家里人,用不着客套,我是真没想到,二丫这小丫头片子,这么有能量,能把你们俩一块整来。

“那什么,二丫跟你说了吧,一个月六千,就棋 牌室里这点杂事,沏个茶倒个水什么的,需要的时候,可能需要你们上二楼帮帮我收收钱啥的,我基本不会太管你们,能让棋 牌室正常运转就行,你们也都懂,能干吧?”

尽管理智在线,但是面对这样两个大美女,我还是有点没坚持住自己的兴奋,于是情不自禁的加了一句:“能干长的,过节有礼物,过年有年终奖!”

为了巩固战果,我又附加一句:“我甚至还可以免费帮你们俩大美女踅摸对象,不在编的,咱都不考虑他!”

“妥了宝哥,不图别的,我的终身大事就靠你啦,哈哈哈,保证在编啊!”

王香性格爽朗,哈哈大笑。

杨娇也不示弱:“宝哥那你可说好了,你要是不给我两整一个在编对象,我两就赖在你家,让你养老了……”

二丫在旁边,做出一副讶异的表情:“艾玛,你瞅瞅你们俩个虎玩意,竟冒虎嗑。还让他养老,你俩要是让他养老,那宝哥这下子可掏上了,还一下子掏你们俩个。

“你俩这辈子也别想找着对象了,他半夜都得偷摸的乐死……”

王香和杨娇闻言一愣,对视了一眼,随即一阵哈哈大笑……

虽然两个美女跟我同村,年龄也只是相差个五六岁。

但是因为性别的关系,所以平时的交集并不多,也因为相差五六岁,所以也没法在学校有什么交集。也就处在同村人,认识的份上。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是彻彻底底的有了交集。

人嘛,没有交集,就没有故事,当然这是后话……

我跟王香和杨娇简单吩咐了一下,白天的时候,她们可以睡觉休息,主要活计都是在晚上,基本都是要通宵。

晚上七八点到了就行,咱这所谓的六千工资呢,也就是那么一说,看情况,说涨就涨。

所以妹子,放心在哥哥这里干,哥哥从来不办差强人意的事儿,只要感觉活计重了,值那么多钱,哥保证不差钱儿。

二丫赶紧在旁边助攻:“这个我可以作证,这个宝哥说的是真的,我才来几天呐,宝哥都给我涨两回工资,从五千干到八千了,你两也肯定能干到八千,没准能整到一万,宝哥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我笑着说放心吧,宝哥不差事儿。

行你们忙自己的吧,我还要冷库那边有点事儿。

王香和杨娇闻言喜笑颜开:“宝哥你就放心吧,妹子做事儿,保证不让宝哥你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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