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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全篇

霏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这是“霏微”写的,人物檀容韩晏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她!...

主角:檀容韩晏   更新:2024-08-14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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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这是“霏微”写的,人物檀容韩晏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她!...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毕竟这事可大可小,全看这些当主子的怎么想。

韩王妃凝神细思,怒意没有刚才那么盛大。

苏婉欣有些着急,还很是惊讶,之前没觉得檀容这丫头能说会道,平常表现也就比锯嘴的葫芦强上那么一点。

现在怎么如此能辩解?

苏惋惜越想越气恨,只是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韩王妃不是颐指气使,苛待奴仆的人,必须让她觉得事情皆是檀容的错,才好解决。

苏婉欣心思一定后,柔笑着劝王妃:“母亲,想必是檀容对我还有程妈妈意见太深,所以才不肯老实说,不然交给儿媳来处理,一定会找到真正源头的。”

“交给你?”

“是啊,儿媳不为别的,只是担心母亲这么一生气会气坏身子,为了一个家奴不值得。其余的交给儿媳来办吧。”

苏婉欣这么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立威势,上次韩王妃跟她谈起日后府中主事,她原本以为会王妃答应把管家权交给她。

结果话头转来转去就因看着她面嫩,怕下人们不服管,最终没能把这权柄拿到手。

现在这不就是好机会?

她越想越有可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看向檀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你死得真好”的意味。

檀容知道自己只要落到苏婉欣手里,就绝对好不了。

可眼下她也无法为自己争辩,毕竟她跟着世子爷出去,而且那些下人也见到她跟世子爷同坐一辆马车。

要说席间的表现,替世子爷挡酒什么的,就自己空口无凭,王妃恐怕不信。

就算王妃能信,苏婉欣也一定从旁搅合。

认清这个现实后,檀容觉得自己还是保命为好,也许咬牙认下来还能有转机。只要不是谋害世子爷的罪名,其他都好说。

就在她准备认命时,忽然听到院门口传来韩晏充满笑意的声音:“娘,你这是做什么?把我身边的人都叫走,娘你要囚禁儿吗?”

韩晏慢悠悠地走进来,绣着折枝莲花纹的衣袍从檀容面前轻轻荡过。

她不敢抬头,虽没看见但也能猜测到韩晏此时的表情,一定是等看好戏的神色。别的世家子弟她不知,至少韩晏心里绝没有宽柔二字。

韩王妃一口怒气咽不下去,又不好朝韩晏吐出来,只能横他一眼:“你又说什么胡话!谁要囚禁你,论起这些勋贵阀阅世家子弟,属你最随心所欲。”

“娘你让他们在这跪一地,不就是打我的脸,卸我的手脚,最后就差再把我关起来。”

韩晏的声音始终带着笑意,微微凉薄的笑,令听者心底生寒。

“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晏儿你身体啊,这伤还没好利落,你怎么能出去喝酒作乐?”

“反正也已经喝了,我这不好好的,又没死。娘你何必大惊小怪,多添皱纹显老。”

“那还不是你气的!”韩王妃语带伤感:“你倒责怪起我来!”

苏婉欣在旁规劝:“夫君,母亲这都是为了你呀,妾身也担心得很,你身体金贵,千万要保重。”

“我之前与人约好,怎能因这点小伤就不去?岂不让人笑话?况且北静王家的公子也在,我去也是为了互通有无。”

韩晏完全没有愧疚之情,说的理直气壮。

檀容只想知道自己的结果会如何,如果还回到苏婉欣手上,要怎样才能撑到出府之日?

她心头乱糟糟,忐忑不安。

忽的听见有人叫她名字,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就张嘴回答:“奴婢在。”

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好好养着,别再招风受冻,这药你先吃着,过些日子我再来复诊。”大夫语重心长说道。

床边坐着的苏婉欣,起身递上银钱:“有劳您费心,我当她跟自己妹子一样,您可要好好看诊啊。”

“世子夫人放心,在下绝对全力以赴,绝不会有半点错漏。”

这正说着,房门一推,韩晏走了进来。

大夫见状,忙上前作揖行礼:“草民见过世子爷,世子爷安康。”

“人怎么样?”他面色冷漠,看不出是关心还是要责备。

大夫不经意地瞟了苏婉欣一眼,随即缓声说明:“这位姑娘落水受寒,时间过久邪寒入骨,再加上惊吓过度,魂魄有离心之兆,需要一些时间好好调养。”

“多久?”

“快则俩月,慢则半年。”大夫紧跟了一句,似乎是怕世子爷责骂:“这样才不容易落下病根,不然以后就连生育都极可能受影响。”

韩晏眉头皱起,一直攥在手中的马鞭扫向圆桌,快若惊鸿电光。所有物品摔落在地,碎得惨不忍睹。

“她若有半点问题,你就等着人头落地!”

大夫平日里应该是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惊愕之余又添慌乱,毕竟韩王府世子的名声也是传遍整个锦都城。

他赶忙一再表示绝对竭尽全力,并且只要好好调养就不会有问题。

只不过可能说得太过啰嗦,惹得韩晏不耐烦,一鞭子抽过去,大夫的砚台直接裂两半。

墨汁因此飞溅,就连旁边的苏婉欣都没能幸免,衣袖襟口沾上一滴滴墨迹。

她轻呼一声,但在韩晏面前又不好发作,只能忍耐着劝说:“夫君你别动怒,只要以后好好调理就行,我这陪嫁就像是我妹子,绝对不会亏待她。”

韩晏也斜她一眼,嘴角微扬,眼底却毫无笑意:“好啊,那从今往后她就是夫人的妹妹,不该沦为丫鬟,我这就娶她为平妻。”

床上的檀容一听,差点直接窜起来,这通房还没解决,怎么又冒出平妻来?吓死人了!

苏婉欣微微瞪她一眼,借着给她换巾帕敷额头之际,低声警告:“你要是敢穿帮,我就弄死你!”

檀容立即消停躺平,不过一琢磨,这事本来是她求着苏婉欣帮忙,结果现在她倒是很积极,显得自己像是被胁迫的。

“夫君,妾身只是打个比方,再说她一丫头当通房,以后升个姨娘就是给她天大的荣宠,别的她也接不住,会折寿的。”

苏婉欣说着走过来,抬手轻轻一搭韩晏胳膊,娇声柔语:“夫君何时才回暖香院啊?妾身一直等的得好心焦,心里寂寞。”

韩晏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撤开,面无表情道:“最近跟成珍他们聚会颇多,日日回来的晚,搅扰夫人安静不好。”

“妾身不管多晚都会等的,夫君何必这么见外?”

“夫人千金贵体,需保重。”

他俩这边说着,旁边的大夫浑身是汗,他在锦都城里确实小有名气,余生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想知道贵胄世家内部的秘密。

这世子爷跟世子夫人旁若无人,说着闺阁之内的某些秘辛,他只觉得自己脖颈上凉嗖嗖的。

与努力缩小自己身形的大夫相比,床榻上的檀容努力支棱着耳朵,不是她想听秘密,而是想知道苏婉欣会不会坑自己。

韩晏忽然眸光一瞥,直直盯上微微探听的檀容,俩人目光相对,檀容迅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装作不经意地转身,背对他。


苏婉欣无法面对韩晏刺骨冰冷的眼神,慌忙低下头,但就这么把檀容交出去,她不甘心!

况且有那秘密在,她怕得很!

“夫君,妾身是担心你。”

苏婉欣垂头拭泪,星眸盈盈泛光,娇媚动人又楚楚可怜。

韩晏似乎被这柔情打动,抬手轻抚苏婉欣鬓角发丝,但紧接着他就收起所有笑意,将人一把甩开。

“就这么定了。”他不容辩驳,吩咐左右:“把她带走。”

旁边的婆子连忙应声,上前将檀容拽起来往外拖。

苏婉欣隐隐着急,结果韩晏直接扬长而去,再未看她一眼。

这般举止放在任何高门大户中都显得没规矩,但韩王妃自始至终都没有不悦。

她悠然然说道:“适才我跟晏儿正说起过阵子是重阳,这祭祖之事往年都是我操持,如今晏儿也成亲,我也想着清闲清闲。”

苏婉欣一听上了心,操持祭祖之事往往是当家主母的责任。婆婆这意思莫不是想将掌家权交出来?

这可比争执一个贱丫头的去留重要多了!

她立即恭顺而谦和地表示:“儿媳一切都听婆母安排。”

“晏儿娶了你也是有福,日后慢慢就收心了。”韩王妃笑容雍容:“你若是没事,就陪我走走?也替我拿拿主意,这重阳节如何安排。”

苏婉欣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亦步亦趋同自己婆婆逛起后花园。

她全身心都投入到讨好韩王妃,以及如何巧妙地获得掌家权上,檀容的问题被她暂时抛之脑后。

此时的梨香院内,韩晏正坐在罗汉床上,一手支颌,端详着中间茶几上摆放的棋盘。

他发束玉冠,身穿石青色海棠花纹圆领袍,腰扎蹀躞,下衬长裤马靴,勾勒得整个人宽肩窄腰,修长挺拔。

手中的黑子始终落不下,他眉心微皱,有心事。

忽听三折屏风外传来婆子禀告声:“世子爷,人带来了。”

“进来。”

韩晏将手里的黑子随意一丢,转眸一瞥,正看到婆子拽着檀容进来。

檀容万分不想靠太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这一点也不比在自己嫡姐那里强。反而更糟糕。

她杵在旁边,低着头不吭声,希望自己这呆傻傻的样子能蒙混过去。

世子爷要是就此嫌她不机灵,直接打发她去干杂活或者其他院里。

那就真太好了,她肯定暗地里给韩晏祈福,保佑他长命百岁!

结果韩晏还没发话,旁边的婆子先看不下去,低声呵斥她:“见主子也不行礼问安,好大的胆子!”

檀容这才慢吞吞地行礼:“世子爷安康。”

“抬起头来。”

韩晏命令。

檀容只得照做,刚才进来前她偷偷照了照镜子,自己的脸简直就是年节上的福字馒头,又红又肿。

韩晏只说了俩字:“真丑。”

檀容眼睛微微发亮,这也是个被赶走的好机会!

她这微妙变化没能逃过韩晏的眼睛,他有些诧异,被说丑,怎么还有点雀跃?

这丫头不会是个傻子吧?

傻子,那就更好玩了!

韩晏笑起来,柔和得好似春风拂面,朝着檀容招招手。

檀容看得一愣,心里不想过去,腿却不由自主地慢慢靠近。

“以后你就在这院里,近身伺候我,干得好有赏,干不好就从你的小指头开始,一根根剁下来。”

他表情还是轻柔柔的,桃花眸里却透着冷厉,说出的话更是暗藏血腥。

檀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心怦怦乱跳,赶忙低下头。

韩晏朝那婆子摆摆手,后者立即地行礼退下去。

檀容真想跟着一起出去,可她不敢违抗。

如果说苏婉欣是作恶的豺狼,那世子爷就是吃人的虎豹。他心情好,也许戏耍着玩玩,若是心情不好,十条小命也不够死的。

她还是不死心,颤巍巍地开口:“奴婢笨拙愚钝,恐怕伺候不好世子爷,不如……”

话还未说完,她就见韩晏脸色一沉,抓起茶几上的棋篓,狠狠掷在她脚边。

黑子洒落一地,噼里啪啦的脆响格外刺耳。

“闭嘴!再敢推诿,我现在就剁了你指头喂狗!”

“奴婢不敢!请世子爷恕罪!”

檀容慌忙跪地求饶。

她等了片刻,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她咬咬牙,悄悄抬头望去,发现韩晏已经在研究棋谱,好似刚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檀容心跳得快要奔出胸膛,没有主子的准许,她不能起来,只好继续跪在那。

约摸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韩晏才放下棋谱,斯条斯理道:“王嬷嬷和春桃,是她们动的手?”

檀容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微微点了点头。

“你现在是我的人,他们打你就是打我,我,这笔账得算。”

“奴婢没什么事,况且她们都是夫人的心腹,要是因此世子爷您跟夫人闹不愉快,奴婢万死不辞。”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你吧?”韩晏冷嘲一笑:“这打狗还得看主人,至于夫人,她明事理,无妨。”

檀容憋着一肚子话不敢说,苏婉欣要是能明事理,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行了,你出去吧,收拾东西搬过来。”

“是,奴婢告退。”

檀容这才慢慢起身,退出房间。

刚一到外间,她就大大地松了口气,双脚发软,扶着墙才站稳。

不光是被韩晏吓的,刚才跪得有点久,腿麻了。

缓了缓,她才慢慢离开。

既然调到韩晏身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檀容也就不再挣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她只想快点适应,然后不要再出任何意外,就让她隐藏在下人们当中,平平淡淡地熬到出府。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檀容搬到梨香院后,她就听俩当差的丫鬟议论,说王嬷嬷被阿松咬断左腿。

阿松是韩晏最喜欢的猎犬,平常都很乖巧,并且只认韩晏一个人的命令。

檀容赶忙打听:“两位姐姐,你们说得是真的?之前不还好好的?”

那俩丫鬟跟檀容不熟,一时没认出来,以为她是办差路过的,便热心说起来:“千真万确,就刚才,阿松不知道怎么跑出笼子,一下就把路过的王嬷嬷扑倒,咬着腿不放!”


檀容一开始以为是苏婉欣良心发现,又或者是有其他丫鬟婆子好心救她出去。

于是她起身慢慢靠近。

木门吱嘎吱嘎响了几声,蓦然间被外力猛地推开,清凌的月色瞬时倾泻而出,映出地面上的人影。

紧接着,一黑衣人进来,脚步踉跄。

檀容顿时吓坏了,这一看就是个男人,虽然脸上蒙面,看不真切。但身形高大修长,绝非女子。

这三更半夜出现,莫不是贼人?

她浑身颤抖,双手紧捂胸膛,一时间忘了喊叫。而对方也没料到这片内有人,惊愕之下迅速将木门关闭。

倾泻进来的那一抹月光被阻隔在外,偏房内重又陷入昏暗晦涩当中。

檀容只能隐约窥见黑衣人身影,朦胧得仿佛夜间缥缈的雾气,非常不真实。

到这会儿她终于缓过劲儿来,张嘴要喊,结果刚吭一声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

与此同时她被推到墙壁上,炙热的胸膛压过来,让她无处可逃。

“想活命,就别乱喊!”

这黑衣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肃杀之气。

冰冷的触感抵在檀容脖颈上,她感觉出来,那是把匕首。顿时她不敢乱动,极为轻微地点了点头。

似乎是相信了檀容,黑衣人慢慢松开了手,拉开与她的距离。

檀容立即缩到角落,躲得远远的。

她不知道这黑衣人想干什么,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念头,但都因为惊惧与茫然而支离破碎,相互联系不起来。

这难道又是苏婉欣搞的?

私通外男,她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檀容脑袋里乱糟糟的,忽然就听见黑衣人低声说:“你这是幽会情郎?”

“我没有!”檀容小声反驳:“你,你是什么人?要偷东西,这里什么都没有!”

黑衣人嗤笑一声:“你可没穿衣裳,不是幽会是什么?私相授受,荡妇所为。”

檀容委屈至极,但这事又不好解释,更不可能解释给黑夜偷摸闯入的贼人听。她只觉得浑身滚热,又羞又燥。

“帮我上药。”

黑衣人直接指使起来,语气霸道而自然。

檀容万分抗拒,缩在原地不动。黑衣人见她久未有动静,似乎也不耐烦了,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拽过来。

檀容身体不适,又折腾到现在滴米未进,实在没什么力气抵抗,一下扑到黑衣人怀里。

结实而炽热的胸膛令她瞬间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顿时浑身僵住不敢动。

黑衣人并未察觉她异状,只是将一样东西塞进她手里,重复了之前的命令:“上药,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檀容这才摸出来,手里的是瓷瓶,透出隐隐的药味。

她当然不想死,但依然没有动,而是壮着胆说:“这里这么黑,我完全看不清……”

她心里有小九九,万一能骗对方把门敞开,她就铆劲儿往外冲,就算丢人现眼也总比留在这随时有生命危险强。

然而黑衣人像是看透她心思,将她拖到那扇窄窗跟前,匕首一横,微弱的月光之下,它寒芒凛冽。

檀容死心了,不敢妄动。

黑衣人扯开自己衣襟,袒露出左边肩膀。

借着窄窗缝隙透进来的微光,檀容勉强看到上面胡乱地缠着布条,血腥味儿散发得更浓烈。

她强忍着不适,动手解开布条,果然有道伤。她立即打开瓶塞,倒出药粉撒在上面。

黑衣人肩膀微微一颤,背脊都紧绷起来。

檀容觉得一定很疼,因为那伤痕不浅,而且这药粉的味道……

“是金疮药,加了一味棕榈灰,可是……”檀容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你的伤有血瘀迹象,要慎用棕榈灰,会加重。”

“你懂医术?你是这府里什么人?”黑衣人紧紧盯着她。

檀容赶紧摇头:“我只是略微知道一些,以前娘教过,其他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我若是有心,就凭你这样的丫头根本无处遁形。”

黑衣人冷声一笑,抬手扼住檀容的下巴。

陌生的呼吸气流在她耳边轻轻喷吐,激发得她自暴自弃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烦请你把我尸体扔远点,留在这肯定会被卖掉迁葬。”

“就这么点要求?”

“我攒的钱都归你,就求你留下两钱银子跟首饰交给我妹妹!”檀容说到动情处眼泪汪汪。

没成想,黑衣人闻言抖得厉害,把檀容吓一跳,仔细一看对方竟然是在憋笑!

檀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怔愣无措。

反倒是黑衣人拍了拍她肩:“如此怪可怜的,只要给我上好药,我饶你一命。”

能不死那当然是好的,檀容一下精神起来,认真上药,还叮嘱:“之后你要是能找到其他的,赶紧换了吧,花蕊石,三七还有赤白芍都能化瘀止血。”

黑衣人没说什么,只是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你真不是来跟小厮情郎私会的?”

“我没有,要是说谎我出门就被雷劈死!”檀容恨恨道。

她不想说实情,怕泄露了府里情况,但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她也不想背这骂名。

之后黑衣人不再吭声,檀容也不介意,上完药后又扯了布条缠好。

一切都在昏暗朦胧当中默默完成,黑衣人起身合拢衣裳,转身就出了偏房。

檀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结果伸手一推发现被牢牢锁住,这黑衣人根本没打算放她走!

她顿时又气又失望,还很委屈,自己明明照做,为何这样对我?!

但仔细一想,那黑衣人似乎从来没说过会放她走,只是说不杀而已。

檀容摇摇晃晃到角落,跌坐在杂草垫子上,捂着脸难受至极。情绪起起伏伏,身上额头更烫了。

“给你。”

有什么东西从上扔下来。

檀容抓住一看,竟然是衣裳,目光一转,发现黑衣人去而复返。

“赶紧穿,看你这样子冻得不轻。”他停顿了下,说道:“我叫夜莺。”

檀容这下左右为难,既然对方告知姓名,还拿衣服给她,自己最起码也该把名字告知。可是这偷溜进来的贼人能相信吗?

那叫夜莺的黑衣人却笃定道:“不必勉强,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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