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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本小说

匪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曹雪蓉林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匪夷”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4-08-16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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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曹雪蓉林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匪夷”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谁家好人开局就被挑断筋脉,封棺活埋啊!不过不怕!没有人知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天生阎王命。【民俗恐怖,风水符咒,香火供奉】风水相术,画皮招魂,走阴赶尸,痋术降头,纹阴刺符,悬丝傀儡,蜡封红门,坟头岭上狗刨坑,河神庙里鬼吃席,五雷正法可破秽,胡黄白柳请道兵,纸扎客不点活人,二皮匠炼缝皮针,苗疆养蛊,南洋养小鬼……可以这么说,只要与鬼魂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怕,毕竟我是阎王的化身!...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离开坟头岭后,我先回了一趟老家,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或许爷爷已经回来了呢?

只可惜家中积满灰尘的样子,打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找了周边的邻居打听,也都说这姓林的爷孙俩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

我在这边呆了一个下午,在傍晚之前离开,准备前往曹家。

可我毕竟在坟头岭住了十年,很多事情都已经脱节了,而且以现在的物价,哑婆婆给我的钱很快就花完了,剩下的连路费都够呛。

我一琢磨,想起爷爷以前是圈内顶尖的大佬,我又是从小跟着爷爷学的风水,干脆就干起了爷爷的老本行。

风水师。

之后替一个做五金贸易发家的大老板,解决了一件性命攸关的事情,让我赚了一大笔钱,这才让我不用为金钱烦恼,接下来可以专心对付曹家。

而且说来也是巧了,何家这事还让我得到了一件东西,在以后曹家的事情上起了很关键的作用。

这老板姓何,是真正的白手起家,从一个几平方的小铺子开始,把生意做到了海外,成了郑州一带知名的人物。

只是在他六十岁这年,却是诸事不顺,家里更是频频出事,甚至连女儿女婿都在来给他庆祝六十大寿的路上,出了车祸丧命。

何老板在寿宴上听到这噩耗,当时就昏死了过去,就此一病不起。

我当时因为要四处跑,就雇了一辆车,司机师傅姓张,五十来岁,我管他叫张师傅。

张师傅给我开了一段时间车,跟我也很熟了,知道我是干风水这一行的,在经过郑州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何老板的事情。

我一听,就让张师傅带我去何家看看。

接待我的是何老板的大儿子,听我说了来意之后,虽然见我年轻,却也并没有丝毫怠慢,带着我去见他父亲。

那时候何老板已经是病得昏昏沉沉。

我点了一根定魂香,不久何老板就长舒了一口气清醒了过来。

何老板的大儿子又惊又喜,急忙问我他父亲是怎么回事。

我问何老板,是不是去过南洋?

何老板点头,他做五金外贸的,时不时地会去一趟那边。

我又问他,有没有在那里请过什么法器之类的东西。

何老板摇摇头说没有,不过经他大儿子提醒,何老板突然想起来,他在南洋的时候曾经接受过一位高僧的馈赠。

大概是半年前,何老板父子俩来到南洋谈生意,就在他们准备回国的时候,碰到了一位南洋高僧。

那位高僧上前来找到二人,说是何老板与佛有缘,特来赠他一物。

在他们双方交谈的时候,跟着高僧前来的四个小沙弥双手合十,喃喃念着他们听不懂的古怪经文。

高僧打开手中的盒子,却是一颗金珠。

何老板本打算拒绝,但见那高僧法相庄严,气度不凡,就说他们给高僧所在的寺庙捐一笔钱,至于这金珠就不要了。

但那高僧却说,这佛珠只跟何老板有缘,将盒子交到何老板手里,带着小沙弥转身离开,转眼间就不知所踪。

何老板父子俩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但也不敢亵渎佛珠,只好带回了国,将其供奉在了家中。

我让他们带我去看看佛珠,可到了香案那边,父子俩打开盒子一看,就大吃了一惊。

这盒中的佛珠竟然不翼而飞!

何老板满脸懊恼,说是不是因为佛珠被盗,亵渎了佛祖,这才降祸于他们何家?

我让何老板的大儿子带着我在他们家里转了一圈,最后指着院子东南角的一棵梨树,让他叫人把树给拦腰锯断。

父子俩虽然疑惑,但还是照我说的叫人把树给锯了。

结果这一锯,差点把在场的几人给吓坏了。

那锯开的树身上,竟然汩汩地淌出了粘稠的黑血!

我让那两人继续锯,很快就在树里找到了那颗佛珠。

何家父子俩大惊失色,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佛珠是怎么跑到梨树里面的。

我告诉他们,这根本不是什么佛珠,而是南洋一种害人的妖术。

这颗妖珠被请回家后,何老板一家子的气运就会慢慢被掠夺蚕食,到后来钱财败光不说,甚至会家破人亡!

等何家灭门之后,对方就会过来收回这颗妖珠。

何老板或许是在南洋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又或许纯粹是被那妖僧给盯上了,以至于遭了这无妄之灾。

我又让何家父子把那棵梨树连根挖出来,一把火烧掉。

三天后,何老板的病就痊愈了,气色也好了许多。

用他的话来说,原本他在家里的时候老是感觉气闷,现在感觉神清气爽,一扫阴霾。

在我离开郑州的时候,带走了那颗妖珠。

何老板千恩万谢,给了我一大笔钱作为报酬,让我以后有什么事记得随时找他。

“小……林大师,你可真厉害!”

上车之后,张师傅满面红光地冲我竖了个大拇指,由于介绍有功,何老板也给他封了个大大的红包。

“什么大师不大师的,叫我小林就行。”我笑说。

“这怎么行?不行不行!”张师傅连连摇头。

“要么就叫林老板。”我说。

“林老板?”张师傅愣了一下,“像你们这一行的厉害人物,不都是叫大师么?”

“我打算开个风水馆,当老板去。”我笑说。

“那成!”张师傅憨厚地笑了笑,又问,“那小……小林老板,接下来咱们去哪?”

“去梅城吧。”我看了一眼窗外。

“好嘞,您坐稳了!”

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对对对,有可能,有可能……”杨大叔激动得连连点头。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此时对于杨大叔来说,无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再小的希望,那会被无限放大。

“大叔先喝点水,再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养好精神我们再过去。”我笑着说道。

“我喝,我喝。”杨大叔颤颤巍巍地接过碗。

等杨大叔养好精神,我和铁头、张师傅三个人又陪着他过去了一趟。

此时在后院已经搭起了一个简易的灵堂,地上摆了四张条凳,一口红色的棺材就架在这四张条凳上,悬在半空。

棺材侧边一个大大的“寿”字,在夜色中很是刺眼。

卫东亭双手负在背后,阴沉着个脸,正在指挥刘@浩等人开始封棺。

“急什么?”我远远地喊了一声,带着杨大叔等人赶了过去。

“你又干什么?”卫东亭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冷冷地道。

“亲爹都没点头,封什么棺?”我反问。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我是看在同行的份上,才对你再三容忍,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什么就挑战你的底线了?你这底线是不是有点低?”

我诧异地说了一句,就没再理他,上前把那些个准备敲棺材钉的人叫住,“让你们停手没听见啊,停停停!”

那几人无奈只好停手,拿眼神去看刘@浩。

“你又想干什么?”刘@浩眉头紧皱。

我没接话,冲杨大叔招了一下手,“大叔,你来看吧。”

“好。”杨大叔一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地流,哽咽着上前,双手颤抖地去拨开女尸面上纠缠的头发。

面对这样一具恐怖的女尸,别人连靠近都浑身哆嗦,更别说是用手去触碰了,但对于一个老父亲来说,无论女儿变成什么样,都是老父亲的心肝。

杨大叔久久看着女尸的脸,忍着眼泪,又去拉起女尸左边的裤腿,一直拉到膝盖上,仔细看了一眼,猛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和张师傅、铁头三人慌忙上前,杨大叔拉着我哭道,“是秀玉……是秀玉,腿上的伤疤是她六岁的时候……六岁不小心留的……对上了,对上了……”

我看向女尸的膝盖个,刚才杨大叔掀起来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的确是有个伤疤。

张师傅和铁头二人都是脸露哀容,铁头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大叔,你给秀玉上三炷香。”

我上前安慰了杨大叔几句,又把三支香递给他。

杨大叔忍着悲痛,麻木地把三支香接在手中。

“这香……”张师傅轻咦了一声,诧异地冲我看了一眼。

我问张师傅借个火,给杨大叔点上。

“好。”张师傅点头,从身上摸出个打火机。

杨大叔在铁头的搀扶下,捧着三炷香,站到棺材面前。

张师傅打着了火,将火苗凑过去,点燃了三炷香。

这三炷香,跟平常所见的线香截然不同,乍一看,就像是用黄纸卷成的。

不过实际上,就是我用黄纸卷的。

“大叔,捧香跪下来给棺材磕三个头。”我轻声说道。

张师傅和铁头都很是诧异地看向我。

“你又在瞎搞什么?”那卫东亭又忍不住呵斥道。

不过杨大叔浑浑噩噩的,却没有任何犹豫,扑通就跪倒在棺材前。

地面突然起了一阵旋风,他手中三柱黄纸香以极快的速度向下燃烧。

等他三个头磕完,三炷香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杨大叔的手。

他却像是没有任何痛觉一般,呆呆地跪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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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见鬼了!”所有人都是吓得脸色煞白,纷纷往后退去,不敢再靠近那荷花池。

“再下去四个人!”卫东亭阴沉着脸,盯着池面喝道。

众人一听,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谁敢去?

“下去的每个人奖励两万!”刘@浩许诺道。

结果没一个人响应。

两万虽然不少,但也抵不上一条命啊!

“每人五万!”刘@浩咬了咬牙,又加重了奖赏。

见还是没人去,卫东亭的脸色又是越来越难看,他只好再次往上加价,“十万!不就是跳个池子,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他娘的真有钱,咱们是不是要少了?”铁头骂了一句。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刘@浩把价钱加到了十万,还真有些人动心了。

“我给你们每人一道符,保管什么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卫东亭拿出四道符箓。

一些人本来就动了心思,再听说有护身符,当即就有四名“勇士”越众而出。

这四人从卫东亭手中接过符箓,脱掉上衣,按照卫东亭的吩咐,将符箓贴在胸口。

“那鬼画符有用么?”铁头嘀咕道。

“是用来镇邪的。”我给他解释了一句。

“那看来是有用了。”铁头恍然,“这小子还有点东西啊。”

“还得看情况,在这个荷花池里就不一定有用了。”我说。

铁头一愣。

就这说话的功夫,那四人已经准备停当,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起跃入了池中。

所有人屏息以待。

然而就跟上次一模一样,这四人下去之后,就无声无息地被吞没了,连个泡泡都没冒出来。

围在荷花池边的众人,被吓得又往后退了几步。

“七星借法,破!”

那卫东亭咬破手指,在手掌心画出一道符咒,朝着池面一按。

就在他手掌按下的瞬间,就听到哗的一声响。

那原本平如镜面的池水,突然间开始急速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刘@浩等人被吓得脸色铁青,惊呼声四起。

“救命!”

在那漩涡中,突然冒出了几颗脑袋,在池水中载沉载浮,有人张嘴大叫救命。

这赫然是刚刚跳下荷花池的那几人!

“快,快上来!竹竿,竹竿快!”

刘@浩等人在岸上大喊,又有人去拿了竹竿往下戳,叫那些人抓住竹竿。

在急速的湍流之中,果然有人抓住了竹竿,其他人立即合力把人往上拽。

可奇怪的是,无论众人怎么使劲,却是怎么也拽不动。

“有东西……有东西抓着我们!”

池里的人惊恐地大叫,漆黑的池水哗哗作响,飞起的水珠溅到众人身上,顿时激得众人大叫,“好冷!”

那池水居然带着森森的寒气,不一会儿池面上就起了白蒙蒙的雾气。

“七星借法,镇!”

卫东亭用咬破的手指,在额头一点,随即朝着池面指去。

荷花池中立即出现一副异像!

那池水的水位开始诡异地急速下降,就像是池底有一只巨兽,张开大嘴把池水给吞了进去。

不过转眼之间,那荷花池就将见底。

“灯,打灯!”刘@浩大叫。

经他提醒,有好几人打开了灯光,照向池面。

等看清池底的样子,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发麻。

只见池底缠满了一团团又黑又长的头发,那六个人就是被那些头发缠住,无法脱身。

这些头发如同活物一般,纠缠在这些人身上,向着他们的口鼻耳窍中钻了进去,无孔不入!

“快,快把人拉上来!”刘@浩大叫着指挥。

众人忍着恐惧,上前用竹竿去拨那些头发,这不拨还好,一拨那头发竟然顺着竹竿就爬了上来。


“啊?卖……卖命?”那汉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

他这一声大叫,引得那些个精壮小伙纷纷看了过来。

“是谁让你们来这里捣乱的?”那孙道长黑着脸呵斥道。

我喝了口茶,接着剥花生吃。

“跟你说话呢!”孙道长大怒。

“吵什么?”我瞥了他一眼,“你拿两万买一条命,已经够便宜的了,还不低调点。”

“什么两万买一条命,妖言惑众!”孙道长骂道。

我见在场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笑道,“这十八个大冤种是不是都是童子鸡?”

张师傅脸色古怪地朝我看了一眼。

“你想说什么?”孙道长沉着个脸道。

“等会你还要让他们分散到宅子各处,每个人镇守一个方位吧?”我吃着花生说。

孙道长脸色一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冷声道,“这十八位好汉都是我请来镇宅的,为了破除阴气,当然是要用阳气未漏的童子身,童子血,那有什么问题?”

“这个办法好,道长果然牛逼!”我竖了个大拇指。

孙道长哼了一声,“本座真材实料,也不需要你吹捧……”

“急什么,没吹捧你。” 没等他说完,我打断他道,“你这说白了,就是把原本在宅子里的怨气,引到了那十八位好汉身上,这个算盘打得响!”

孙道长脸皮发紫,“你瞎说什么……”

“瞎说什么大实话是吧?行吧,我还是不说了,免的得罪人。”我说完,回头继续剥花生。

“你……”孙道长咬牙切齿,“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十八位好汉齐刷刷地朝他看了过去。

“孙道长,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就忍不住问了。

“你们是不是傻?这小子一看就是来捣乱的,我师父的大名,你们难道没听过?”孙道长的一名徒弟大声道。

“这姓孙的名气很大么?”我问张师傅。

张师傅摇摇头,显然不是很清楚。

“什么玩意儿,没听过!”站在我们身后的汉子大声接了一句。

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小杆子,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不想早投胎就给我滚过来!”

汉子冲着一名小伙喝道。

那小伙迟疑了一下,对孙道长道,“我不干了,我退出。”

说着,就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他这一走,剩下的十七人也开始有些骚动。

“站住!”孙道长怒喝一声,“你们是不是蠢?本座声名远扬,怎么可能拿你们的命开玩笑?每个人加一万,赶紧归位!”

那些人本来都有些质疑,听了那孙道长的话,又听到说要加一万,质疑声顿时就小了许多。

“不是说好了两万,怎么又加一万?”刘母很是不满。

被那孙道长瞪了一眼,这才讪讪地闭了嘴。

“不就三万块钱你犹豫个屁,你还不如去噶腰子!”

见那个“小杆子”还愣在那里,汉子又骂了一句。

那小杆子闻言,终于下定决心跑到了我们这边,对汉子道,“铁头哥,我还是听你的。”

“什么听我的,是听林先生的!”那叫铁头的汉子哼了一声。

“是是是。”小杆子连声道,又向我点了点头,“多谢林先生提点。”

我摆了摆手。

刚才我说那么一嘴,也只是基于道义,有人肯信,那就算消了一灾,不信,那也随得他们。

“处处跟本座捣乱!是谁派你来的?来这里做什么?”

那孙道长阴沉着脸冲到我面前,厉声质问。

“你没事吧?我看戏的。”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还在装傻充愣,那就怪不得本座!”

孙道长目光一寒,笼在袖子里的左手抬了一抬。

就在这时,一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还没开始镇宅么?”

“浩儿你总算回来了!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事情被你那老丈人搞得一团糟!”刘母见到来人,立即跑了过去大倒苦水。

我看了一眼,原来是那刘@浩回来了。

“老丈人?”刘@浩愣了一下,随即跟着刘母朝我们走了过来,来到杨大叔面前,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女婿啊,我……我是来找秀玉,她妈妈病得很重……”杨大叔站起来解释道。

“唉呀,不是跟你说过了,秀玉不在家,手机也打不通,等联系上了我跟她说,你怎么又找到这里来了?”刘@浩很是有些不耐烦。

“我……我……”杨大叔被他说得有些接不上话。

“这是你老泰山,什么你你你的?来你家喝碗茶怎么了?”我把话给接了过来。

刘@浩闻言,面色一沉,扭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什……”

说到这里,突然瞳孔一缩,愣在了那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阵,这才道,“你是谁?”

“这位是林先生!”铁头大声道。

他声音又响,这一声喊又来得突然,把那刘@浩给吓了一激灵。

“你姓林?”刘@浩心神不宁地看着我,“你叫什么?”

“怎么,刘老板对姓林的很感兴趣?”我笑着问。

“那倒不是。”刘@浩神色恢复了自然,淡淡道,“不过我这老丈人为人憨厚,我怕他被人骗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小林老板我们都信得过!”张师傅有些不悦地道。

“林老板?”刘@浩又看了我一眼,“林老板哪里发财?”

“这就不用刘老板瞎操心了。”我笑道。

刘@浩眼睛眯了眯,冷哼一声,转身来到那孙道长面前,说道,“道长,怎么还没开始?定的时辰都已经过了!”

“被人搅和了,缺了一个人!”孙道长朝我们这边瞪了一眼。

三言两语,把事情跟刘@浩说了。

刘@浩听得直皱眉头,为难道,“现在另外去找人,还来得及么?”

“时间紧迫,要是过了这个时间点,那可就糟了。”孙道长冷声道。

刘@浩想了想,过来找小杆子,“小兄弟,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刘@浩的名字,我是绝对不会亏待兄弟的,你也别听一些谣言,就算你不太清楚孙道长的本事,也该相信我刘@浩的为人。”

“屁!”铁头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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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池子里突然有个人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有……有个女人,有个女人!”

他这一叫,把所有人都给吓得一哆嗦。

再定睛看去,果然就见那池底纠缠的漆黑头发里,似乎还坐着个人影,只是被头发缠住,看不太出来。

刚才惨叫的那人,因为太过害怕,奋力挣扎之下,扯开了对方一部分头发,就让那人影露出了半截脸蛋。

被池水泡得惨白的脸,灰白色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是具女尸!

“我的个娘咧!”铁头惊呼了一声。

我皱眉盯着池中,见那女尸灰白色的眼球突然转了一下,当即一拉铁头,“闪人。”

铁头哆嗦了一下,二话不说,跟着我就跑!

只听到身后传来哭爹喊娘的一阵惊叫声,随后又是咔嚓一声响。

我停下来回头看,就见无数漆黑的头发如同千万条黑蛇,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只要沾到人,就立即缠了上去。

众人惊恐地四散奔逃,但很快就被头发给缠住绊倒,给裹成了大粽子!

“咱……咱们是不是再跑远点?”铁头声音直发颤。

我没作声,只是看着荷花池的方向。

此时我们距离荷花池也不过十来米远,转眼间那些头发就如同墨水泼出,涌到了我们面前。

“我的娘诶!”

铁头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要往下砸去。

眼看着那些湿漉漉的漆黑头发就要爬到我们脚边,却是突然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缩了回去,随后飞快退去。

“怎么?”铁头举着石头,满脸迷茫。

“估计被你吓着了。”我随口应了一句。

“啊?”铁头愣了半天。

“先看戏。”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荷花池那边。

此时那卫东亭已经起了一道符箓,所到之处,那些卷过来的头发,纷纷起火冒出一团黑烟,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七星借法,破!”

卫东亭左手持符,一步步来到荷花池边,亮出画有符咒的右手,向着荷花池中又是一按。

忽地狂风大作!

那具坐在池底的女尸,突然缓缓站了起来,像是骨节摩擦,发出格格的声音。

漆黑的长发如同墨水喷涌而出,向着卫东亭涌了过去。

后者凝立不动,突然间左脚往下一踏。

只听嘭的一声响,随着他一脚跺下,那卷过来的长发顿时根根断裂,炸成齑粉。

我看卫东亭用的这几手,就知道那位梅城第一的谷大师还真不是浪得虚名,绝非一般的风水师。

“七星借法,定!”

卫东亭大喝一声,纵身而起,向着荷花池凌空跃下。

那道符箓嗖地绕着他转了一圈,陡然间一沉,虽是薄薄的一张符纸,却似有千斤沉一般,压在了那女尸头顶。

卫东亭身在半空,手掌一翻,就向着女尸当头拍落。

我见他的手掌翻动之间,有寒光闪烁,想必是掌心夹了镇邪钉之类的东西,在那一瞬间拍进了那女尸的头顶。

镇邪钉一落,再加上符箓镇压,那原本正格格舒展骨骼、缓缓站起的女尸,顿时被镇压得又坐了回去。

霎时间阴风停歇,那从池底向着四面八方爬出的头发,也在片刻间冒出了阵阵黑烟,伴随着浓烈的焦臭味,烧成了灰烬。

“怕什么?不就是点小场面!”

卫东亭回到岸上,双手负在背后皱眉呵斥了一声。

此时荷花池旁那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鬼哭狼嚎。


再走一段,前面就出现了两个房间。
这两个房间的门,一红一白,看起来十分怪异。
周响一路走到那道红门前,就停在了那里。
我走上前去,发现这两道门都是铁门,而且门板极沉极厚,涂了红白两色的油漆。
门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触手冰冷刺骨,就像摸上了一块寒冰似的。
周响立在门前,突然身体前倾,把额头砰的一声撞在那房门上。
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响,撞得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倒是不觉得这人会傻到这种程度,在试图用脑袋把这道铁门给撞开,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只可能是内心深处的一种表现。
人在什么时候,会有拿头撞墙的冲动?
我在周响后背一拍,打断了他撞头的动作,只见他额头已经是撞出了血,停了一会儿,伸手进衣领,从脖子上摘下一把钥匙。
他拿着钥匙,对了好几次,把钥匙插入了房门的钥匙孔里,转动了几下,却没有转开。
我这才发现,这门锁的设计十分特别,是个双钥匙的结构,也就是说,必须得一阴一阳两把钥匙同时插入转动,这才能把门打开。
而周响手里拿的,只是其中一把,自然是打不开。
另一把钥匙在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刘z浩那。
之前听张师傅说,这座宅子原本是曹家的,后来因为刘z浩劳苦功高,就把这宅子送给了他。
现在看来,不管是这刘z浩还是周响,应该都是曹家派到这里管理这个宅子的卒子。
两个人分别掌管一把钥匙,必须二人同时下来,才能打开这里的房门。
我研究了一下那门锁,这比普通的锁要精密百倍,也牢固百倍,我把周响带到一边,一脚踹在那铁门上。
只听嘎吱一声闷响,那铁门微微变形,门锁也崩了开来。
一股寒气顿时透过缝隙直渗了出来。
周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用头把门撞开,走了进去。
我在门口默然站了一会儿,这才跟着他进门。
这是一个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间,不管是墙壁、地面还是天花板,都是用铁水浇筑,只有在东南角上有四个小孔,大概是通风口。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缩在墙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早已经气绝多时,只是这房间里寒气森森,尸体并没有出现什么腐烂迹象。
女人的腰上锁着一道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打进了后方的墙壁。
周响走到那女人面前,跪了下来,开始砰砰砰地朝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鲜血淋漓。
我过去撩开那女人的头发,露出了她那干瘪的脸蛋。
虽然我早已经有所预料,但此时亲眼见到了杨秀玉的尸体,还是心情沉重。
但很快我就发现,杨秀玉的尸体有异!
她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其中有旧的,也有新的,密密麻麻,就像是蜘蛛网似的。
我解开她的衣服,就赫然发现,她身上全是一道道恐怖的伤疤,几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
从这伤口上来看,有刀伤,有鞭伤,有刺伤,有抓伤……甚至还有咬伤!
她的舌头被割掉了半截,眼球和耳膜也被刺穿了。
杨秀玉浑身的骨骼,从手指开始,一节节地敲碎了,她只能靠着墙,这才不至于瘫在地上。
在她身下的地面,有许多用血写就的潦草字迹,有些模糊了,有些还看得出来,翻来覆去只有五个字。

听到这里,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
难怪杨大叔说,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
“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
“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实在是……”
周响捏着拳头,浑身漱漱发抖。
“都这样了,还矫情个什么劲?”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不!”周响慌忙道,声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
“那是刘z浩?”我问。
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问过刘z浩,刘z浩也否认了,说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来,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
“不是你们俩,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我呵了一声。
“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但刘z浩诅咒发誓,说他真不知道,我又去问秀玉,结果秀玉缩在墙角,神情呆滞,什么也不说。”周响颤声哭道。
“后来那姓孙的说,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
“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说把秀玉关在这里,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认,是我胆小,是我没担当,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我没有勇气在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被折磨得就越惨,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来,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想……想帮秀玉解脱了的,但我终究还是胆小,我不是个人!”
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冷笑了一声,“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什么?”周响愣了一下。
“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你说什么?你是说,秀玉不是被……”周响大吃了一惊。
我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
“通道?”周响喃喃了一句,突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有人从那里进来?”
我没再搭理他,来到秀玉面前,默默地看着她片刻,轻声道,“再看会儿吧。”
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起身拎起周响,离开房间,来到那扇白门前,同样一脚踹了过去,将门锁崩开。
推开门,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把周响扔了进去,随后进入。
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同样都是铁水浇灌,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
天顶以及地面上,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
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给钉在了壁上,空气冰冷刺骨,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寒冰狱?”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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