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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畅销小说推荐

不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顾时矜裴晏的精选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小说作者是“不冷”,书中精彩内容是:要是没有她的嫁妆撑起候府,侯府哪还会有现在这样的光景。换成她,她也想有这样的儿媳妇。老夫人慈祥地牵着她的手:“时矜,你也得加把劲,尽快为侯府开枝散叶生个一儿半女,我也会在靖修那多说你好话。”随着萧媚入府,老夫人越发的不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近来顾时矜的所作所为和以往大大不同,这让老夫人忍不住担忧。......

主角:顾时矜裴晏   更新:2024-04-03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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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季员外手中正好有两个空缺的位置,等他们当上大官,再拿俸禄给你买间脂粉铺,靖修升官后你这个做夫人的不是也能顺带享福吗?”

顾时矜有些动摇,话语间仍带着少许迟疑:“可要是这当中出了差池该如何是好?我那间铺子还有少许外债,万一那位季夫人不喜欢铺子呢?”

“弟妹,这点不你用操心。”

席睿智不假思索道:“这些事我会处理妥当,就算中间有什么差池我也会全权处理,总之只要当了官好处绝不会少了你!”

顾时矜方才松口,不紧不慢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这些官道上的事就劳烦大哥多费心,侯爷能否升官的就麻烦大哥多费心。”

席睿智眉开眼笑:“弟妹放心,为了侯府的前程着想,此事我定会好好处理!”

顾时矜冲着春夏使了个眼色。

春夏立即将脂粉铺的铺契拿来。

他爱不释手地收好铺契,嘴里正不停称赞:“还是弟妹好,有弟妹在我们侯府才能更上一层!”

这一切极其顺利。

老夫人望向顾时矜的视线里多了几分宽慰:“时矜,能娶你为妻是席靖修的福份。”

顾时矜眉眼微垂,柔顺乖巧:“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些都是我应做的。”

要是没有她的嫁妆撑起候府,侯府哪还会有现在这样的光景。

换成她,她也想有这样的儿媳妇。

老夫人慈祥地牵着她的手:“时矜,你也得加把劲,尽快为侯府开枝散叶生个一儿半女,我也会在靖修那多说你好话。”

随着萧媚入府,老夫人越发的不安。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

近来顾时矜的所作所为和以往大大不同,这让老夫人忍不住担忧。

只要顾时矜生下一儿半女,来日就算此事被揭露,为了孩子,她也会掩盖一二,想要拿捏她,也就更容易。

顾时矜不动声色,表面恭顺:“母亲说的是。”

见她如此乖巧听话,老夫人更加满意了:“还是时矜好,行为处事落落大方,我还是更喜欢你些。”

再看看萧媚就是个狐媚子。

银两稍微给迟点还来催促,现在又住进了侯府,吃住都用侯府的。

不像顾时矜,既有底蕴厚实的娘家撑腰,还有能力经商挣钱。

顾时矜笑而不语,将老夫人面上的表情映入眼帘。

笑吧笑吧。

很快老夫人就笑不出来,侯府马上就要鸡飞狗跳了。

至于开枝散叶,席靖修还不够格让她生下一儿半女。

脂粉铺拿出没两日,席睿智和席靖修便升官了。

两人升的虽是六品小官,但好歹也有个盼头,并且他们也都年轻,没准以后还有机会继续升官。

老夫人大喜,觉得侯府有望回到鼎盛期,命小厨房设家宴将众人围聚在一起吃饭。

屋中。

萧媚正在为席靖修更衣:“侯爷这身衣裳穿着还可真好看。”

“还不是你挑得好?”

席靖修牵住了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向她:“如今我已是六品官员,前途无量,只要抓住机会,还能继续升官,到时候就能给你好日子过。”

她娇笑着,妆容精致的脸庞上多了两抹红晕:“我相信侯爷定能做到,我和两个孩子会一直站在您身后。”

看着美人娇柔怜人,席靖修只觉得心花怒放,搂着她的小蛮腰:“待下个月发了俸禄,便将银子都交由你管理。”

“不是说将头月俸禄补贴家用给侯府吗?”


老夫人的面色有了缓和,冲着席承意使了个眼色:“赶紧重新沏茶,别耽搁了时辰,敬完茶后还得将你的名字记入族谱。”

顾时矜的后一句话却让众人哗然。

“收养嫡子一事不可马虎,我需得传信给顾家,待顾家回话后再做决定是否要认养嫡子。”

老夫人刚缓的面色紧绷在了一起,转着佛珠的指尖颤了颤:“时矜,你已嫁入席家便是席家人,收养嫡子的是你,承意的名字也是记在席家族谱里,就没必要传信给顾家吧?”

她在心里暗暗捏了把汗。

顾家那群人一个比一个精,哪像顾时矜实在好拿捏。

收养嫡子的事传入顾家耳中还不知要掀起什么风浪,在事情都尘埃落定前绝不能走漏风声,以免滋生事端。

“此言差矣。”

顾时矜温婉一笑,眼底不经意间涌动着锐利的锋芒,一身素白锦袍显得寡淡却又不失大气:“我若收承意为嫡子,他还得唤我爹爹一声外爷。

顾家并非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平白无故冒出个非亲非故的外孙自然得谨慎。”

老夫人的心一疙瘩。

这孩子与顾时矜的确是非亲非故,却是她的亲孙子。

要不是席靖修那个混账儿子在外净搞糊涂事,她又何至于削尖了脑袋想尽法子给承意安排身份。

老夫人抬眸望向了她,眼神里颇有几分打量:“时矜,你出生世家该晓得子嗣对家族而言有多重要。

你来到席家已有五载,换成别家的夫人三年抱两,可你腹部平平连个动静都没,再这样下去我们席家怕是要断子绝孙了,这才想着让你收养个孩子。”

言语间威逼利诱。

上一世老夫人便是如此,多次拿子嗣说事。

那会她脸皮薄,没好意思说席靖修从未碰过她,默默扛下了‘不会下蛋’的流言蜚语,也曾一度认为席靖修不举此生都无法要孩子,这才认下了非亲非故的席承意为嫡子。

收下嫡子后,席靖修又以凑个‘好’字想要儿女双全为由,让她收下了席萱萱为嫡女,现在这一深想,她身上的毒还是席萱萱亲手下的。

五年前席靖修在劫匪手中救下她。

此人相貌堂堂两人又在机缘巧合下发生肌肤之亲,外加嘴甜将她哄得团团转,她这才决定下嫁,来到落魄的靖安侯府,用丰厚的嫁妆支撑起一整个席家。

她为席家呕心沥血,可到头来得到的只有死路一条。

顾时矜冷笑着,眉眼间褪去一贯的温婉,连带着声线冷清了几分:“母亲这是在责怪我无法为席家开枝散叶?”

现在这一瞧,五年前的救命之恩十有八九是席靖修为了接近她策划的。

上一世,她爱席靖修胜过爱自己,甚至忘了她曾是顾家捧在手心的千金嫡女。

重活一世,她定要席家这一群贪得无厌的吸血虫付出代价!

席家一代不如一代,到席靖修这一代,席家空有靖安侯府的头衔并无实权,府库亏空只出不进,甚至连寻常世家都比不上。

顾家底蕴深厚,光是她的嫁妆都能让席家几代衣食无忧,纵她想要离合席靖修也绝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既然如此,她就将席家搅得翻天覆地,让这一群吸血虫心甘情愿将她‘送’出席家……

“我这番话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对女人而言最为紧要的便是相夫教子。”

老夫人苦口婆心道:“席家人丁稀薄,你这肚子不争气无法为席家添子嗣,靖修这孩子又只有你一位夫人,承意乖巧听话,认他当养子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席家断子绝孙吧?”

顾时矜眼帘轻抬,寒意乍起:“我嫁入靖安侯府五年,侯爷从未在我屋中留宿,断子绝孙这话您应该对他说。

就算承意无父无母,那也该调查清楚父母生前是做什么营生的,我是顾家嫡出小姐,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都能认我为嫡母。”

老夫人慌乱地抹了把额上的汗珠。

这丫头往日碍于情面从未提及席靖修没在屋中留宿,今日怎变得这般伶牙利嘴?

一旦席靖修在娶妻之前便生有一子的消息传出,不仅会影响靖安侯府的名声还会影响靖修的仕途,要是再顺藤摸瓜发现席萱萱的存在,顾家还不知会折腾出什么……

“哎呀,我只是觉得承意比一般孩童听话懂事,对他喜欢的紧。”

老夫人忙笑着解释:“他无父无母是个可怜人,不必大费周章浪费时间和精力调查这些,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你也清楚承意的为人,他是个好孩子。”

顾时矜白净的脸庞上风平浪静,瞳孔清澈见底却又揣测不透心事:“母亲既然喜欢承意,不妨将他收在身边当个小厮使唤,又或是你收他为嫡子。

大夫说我身体健康还年轻,有很多机会要孩子,嫡子谁爱收谁收去,这个热闹我就不凑了。”

老夫人眉眼一瞪。

她费这么多口舌可不是让承意当小厮的。

这可是她的亲孙子,来日是要做大官的,做小厮岂不是从出生上就低人一等了?

老夫人滴溜溜转动着眼珠子:“这怎么成?更何况靖修也很喜欢这孩子,你若是收他为嫡子靖修定会欣喜,没准就在你那留宿,我也会多在靖修面前多说你好话。”

她这是想用儿子拿捏顾时矜。

在她眼里,顾时矜一心扑在席靖修身上,只要提及席靖修,她就一定会松口。

然而,顾时矜自顾自起身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母亲,嫡子我是不会收的,多说无益,我乏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她并不给众人多说的机会,健步离开此处。

老夫人自以为今日能在族谱上加上席承意的名字,便将席家众人尽数唤来,此刻众人正大眼瞪小眼。

“这就走了?”

大哥席睿智掩不住眼中的惊诧:“弟妹今日瞧上去怪怪的,口齿怪伶俐的。”

大嫂张氏吃着果仁晃悠着头:“我倒是觉得弟妹说的是,承意的确来历不明,让弟妹认他当嫡子倒不如认咱们的祁儿当嫡子,多一个家底蕴实的母亲何乐而不为呢?”

小姑席涵柔百般无聊地摆弄着发尾:“早知这么无聊,今日我就不该来,还不如去听曲喝茶。”

计策未成,老夫人烦躁得很,又听旁人说风凉话心中更加不快:“行了,承意留下其余人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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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这才放心地收下银两,将布料打包好。

看着手中的两匹布,萧媚掩不住眼中的得意之色,心情愉悦。

纵使顾时矜是顾家嫡女又如何,布料抢不过她,男人也抢不过她。

顾时矜再度出声:“现在这一瞧,那块江南运来的布料成色质地都不怎么样,布料上的花还绣歪了。”

萧媚面上的笑容僵住了,垂眸望向布。

手中的这匹布,色泽鲜艳,布料上绣着朵灿烂的海棠花,定眼一瞧海棠花绣得歪七扭八,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萧媚捏着布料的手微微一颤,手中的两匹布花了六十两银子,却没一块是让人称心的。

“你是故意的?”

她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眸子锁向顾时矜:“等我付完银两,你才开始挑剔布料,我没付银两的时候你怎么不早点说?”

顾时矜有些诧异地望向她:“这位姑娘,你在同我说话?”

“不然呢?”

萧媚烦躁地挑着眉,挑衅地迎上她的视线:“依我之见你就是存心想让我多花点冤枉钱!”

秋冬步伐一迈,挡在了顾时矜身前:“姑娘慎言,抢布料的是你,决定是否要购买的也是你,现在不想要了,还想将黑锅推到我家夫人身上?”

“就是!”

春夏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视线睥睨而下,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遍:“哪来的乡野村姑,这般粗鄙无理。”

眼前这一幕看得席靖修心急如焚。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端端的怎么就杠上了?

若是这个节骨眼上被顾时矜发现端倪,可就完了!

“罢了。”

顾时矜也在此刻出声:“我们还有事要处理,不宜在此处多待,先走吧。”

两个丫鬟这才闭上了嘴,跟着她一并离去。

萧媚则骂骂咧咧着:“穿着人模有样,心眼子却如此多,竟敢算计到本姑奶奶身上?”

哐当——

一个精致的钱袋从顾时矜身上滑落掉在地面。

沉甸甸的钱袋异常的鼓,一看就知这里头塞了不少银子。

萧媚的谩骂声戛然而止,健步朝前迈去,三两下就将钱袋揣至兜里。

“人走了?”

躲在货架后方的席靖修迅速走了出来,神经兮兮地探着脑袋张望着。

萧媚眉眼含笑,兴致勃勃地将刚捡着的荷包掏出:“这是顾时矜掉的荷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应该有不少银子。

我正愁着没钱花,后脚就有人将银两送上,就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一边。”

席靖修瞥了眼荷包,不像她喜悦兴致,只想尽快离开此处:“得了好处就赶紧走的,以免节外生枝。”

两人这才踏步,刚离开铺子的顾时矜火急火燎闯进铺子:“不好了,我的钱袋丢了!这里头可装了不少银子,绝不能弄丢。”

一听此话,萧媚将钱袋捂得更紧了,拉着席靖修的手想要尽快离开铺子。

两道身影却拦住了他们。

春夏眯着眸,狐疑地将面前两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你们两个看起来就鬼鬼祟祟,钱袋该不会被你们拿走了吧?”

“尤其是他!”

秋冬伸手指向头戴斗笠,脸颊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席靖修:“大白天的将脸遮挡成这幅模样,一看就有鬼!”

席靖修的心瞬间揪在了一起,下意识回头朝着顾时矜所在的方向望去。

正在四处寻找钱袋的顾时矜同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他靠近。

这回就连萧媚也慌了,步伐一抬就想离开:“我们没看到钱袋,你们自己弄丢了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席靖修不敢开口,生怕这一张嘴就会暴露身份。

“你们不能走。”

春夏双手叉腰:“必须得让我们搜查,确认你们身上没有夫人丢的钱袋才能离去。”

萧媚慌乱地吞咽着口水,尽量保持镇定,神色却已暴露了她的心事:“无凭无据的,凭什么你们说搜查就搜查?”

“丢了钱袋我的丫鬟有些着急,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一道清脆沉稳的女声从后方缓缓响起。

顾时矜大踏步来到他们面前。

萧媚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既然你也知道失礼那就别挡路,赶紧让我们离开,今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倒是有个更好的计策,不如我们去衙门,让官差搜查。”

顾时矜稍做思索后,低声提议:“让官差搜查是最合适的,既能证明你们的清白,也能解除我心中的疑虑。”

此话一出,立马遭到了反驳。

“不行!不能去衙门!”

席靖修斗笠下的那张脸被吓得惨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特地遮挡至此,就是不愿被人发现身份。

一旦去了衙门,他的身份定会被揭露,想藏也藏不住了。

“哦?”

顾时矜诧异地挑眉,故作不解:“为何不能去衙门?难道我的钱袋子当真在你们身上,你们内心有鬼,不敢随我去衙门?”

席靖修方才意识到失态,暗咬唇瓣,尽量将声音压低不让人听出异样:“家中还有病重的老母亲等着我去照顾,不能回去太迟。”

顾时矜忍不住在心中低笑。

若是这句话传到老夫人耳中,定会暴跳如雷痛打这个诅咒老母亲病重的不孝子。

她有些玩味的回过头,望向了身边的两个丫鬟:“这话说的有理,家中有病重的老母亲等着他去照顾,我们的确不宜耽搁他太多时间。”

席靖修暗暗在心里捏了把汗,继续演下去:“夫人是明事理的人,想必也不会为难我们,我们就先行一步……”

“那可不行。”

顾时矜打断了他的话,侧着头望向面前心虚的两人:“钱袋里装着不少银子,这些银子对我而言很重要,是一大家子的伙食费,不论如何,我都得将钱袋找到。”

席靖修只觉得脑壳疼,轻轻拽了拽萧媚的衣袖,暗示她将钱袋交出。

拖得越久越有暴露的风险。

这般不依不饶下去,对他没好处。

银子尚未捂热,萧媚自然不肯交出,酝酿着该如何应付。

“方才是谁报官了?”

这时,两名官差踏进了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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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眉眼一瞪,不爽道:“你来的正好,好端端的怎么把萧媚弄来了?要是走漏风声,你的前程可就毁于一旦!到时靖安侯府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母亲,别生气。”

席靖修识趣地倒了杯茶水递上:“先喝口热茶解解渴,我再细细与您说具体发生何事。”

老夫人闷声一哼,接过茶水喝了口。

他也便简单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出:“我与萧媚去街上正好被顾时矜撞见,我便称她是母亲的远房亲戚,是我的表妹。

时矜并未起疑,同意让萧媚住在府邸,还主动让下人收拾房间。”

他特地将争执的事瞒下,以免老夫人多想。

“我总觉得不妥。”

老夫人不假思索道:“萧媚入了侯府后,大家接触的频率也会提升,难免不会露出破绽。”

席靖修忙道:“母亲放心,我心里有数,绝不会失了分寸,让人瞧出端倪,我倒是觉得媚儿住进侯府挺好的。

意儿尚未认顾时矜为嫡母,还需有人照顾,这以后还能让她照顾意儿,有远房亲戚这层身份做掩护,也不会令人生疑。”

老夫人翻了个白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想的倒是挺美。”

“母亲,城中小院那的月钱还断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媚儿饿死吧。倒不如将她接到侯府来,让大厨房多做一份吃食送去即可,反正也就是多一份碗筷的事。”

“更何况她都已经住进侯府了,这时候将人赶走反而更可疑。”

滔滔不绝的话语传入耳中,老夫人烦了:“行了,那就将人留下,但这也是暂时的,若有丝毫不妥之处就赶紧让她搬走!”

席靖修方才笑逐颜开:“母亲放心,此事就连顾时矜都同意了,不会有差池的。”

与此同时。

萧媚正在府邸内踱步,视线从容地扫向周围,眼底多了少许得意。

她并非第一次来到侯府,可每次来都东躲西藏偷偷摸摸,避开众人的眼线尽量往人少的地方走,还是头一次正大光明走在侯府内。

“娘亲!”

身后忽而传来了道稚嫩的声线。

萧媚的双目瞬间亮起,忙不迭回头望去:“意儿!”

席承意稚嫩的脸颊带着分欣喜,兴致勃勃地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追来:“爹爹没骗我,娘亲当真入住侯府,这以后我便能随时见到娘亲了!”

萧媚一把将他搂至怀中,还不忘朝着周围望去。

四周并无外人。

她这才肆无忌惮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叮嘱:“意儿,侯府人多眼杂,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不能让旁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母亲放心。”

席承意乖巧地点着头,明亮的大眼睛扑烁着星星点点的亮光:“意儿知晓进入侯府不易,定会讨夫人芳心,让大家都喜欢意儿。”

儿子如此乖巧懂事,萧媚也便放下心弦,大大方方拉起他的手:“今个是我们母子团聚的好日子,你想起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两人大踏步离去。

后方,有几道身影正好途径此处。

“奇怪,他们两个不是应当第一次见,怎这般有说有笑?看上去关系匪浅亲昵得很。”

春夏挠了挠头,将心中的疑虑道出。

顾时矜凝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寒意四射,圆润的指尖缓缓嵌入肉里。

这幅母子情深的模样还可真温馨,也让她想到了死前这对母子所说的话……

“对了!隐约间我听见了那孩子嚷着什么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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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委屈你了,下个月的月钱你多领点。”

老夫人眯着眸,几丝算计浮现在眼底:“我倒是想到了一箭双雕的法子,不仅能挫挫她的锐气,还能让她心甘情愿收意儿为嫡子。”

嘭嘭!

屋门在此刻被敲起。

丫鬟踏进屋子:“老夫人,城中小院那位来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她来做什么?”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萧媚。

论家世论才学,萧媚没有一点比得上顾时矜,更别说现在整个侯府全靠顾时矜撑着。

再瞧瞧萧媚还得靠侯府给银两接济,就是个不择不扣的狐媚子,勾得席靖修魂不守舍。

奈何萧媚为侯府诞下一儿一女,老夫人也只能被迫接受萧媚的存在。

毕竟子嗣最要紧。

她还盼着能尽快将流落在外的孙女接回侯府。

丫鬟摇了摇头:“那位什么都没说,只说要见您。”

老夫人警惕地望向了院子,低声嘱咐:“小心点把人带来,别被发现了。”

丫鬟得了吩咐,绕小路将萧媚带了过来。

“母亲。”

萧媚恭恭敬敬行礼,妆容精致的脸庞带着几分媚意,发鬓上的步瑶微微摇晃着,身着绸缎锦服,是当下京城最流行的服饰。

老夫人想到库房换锁,以后想拿物品都麻烦了些许,略为烦躁地瞥了眼她:“你来做什么?”

“母亲,我都听说了。顾时矜不愿收意儿为嫡子。”

萧媚起身来到她面前,委屈地扁着嘴:“她明明已经答应了,却出尔反尔,如此一来,意儿何时才能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老夫人用指尖盘着佛珠,沉声回应着:“此事急不得,若逼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时矜已经松嘴肯让意儿继续留在府邸,我们再循诱渐进,迟早能让她收意儿为嫡子。”

说到底,顾时矜只是妇人。

一个还需丈夫宠爱女人。

只要捏住她的软肋,让她顺从听话是早晚的事。

萧媚不动声色转了转眼珠子,将姿态放低:“母亲,意儿年岁渐长,若是顾时矜迟迟不肯认意儿为嫡子,也会耽误他的前程。

我倒是有个法子,不如让侯爷迎娶我为平妻,届时顾时矜定会有危机感,为了讨得侯爷欢心,何愁她不点头?”

“胡闹!”

老夫人厉声呵斥,面色庄严:“靖修曾承诺此生只娶一位夫人,若纳妾顾家那怎么交代!”

她绝不会为了萧媚得罪顾家。

要是没了顾家铺路,靖修想要官运亨通谈何容易?

别说是七品小官,恐怕连个官都没得当!

萧媚暗暗咬唇,神色里带着不甘,明面上却露出乖顺的模样:“我也只是想让两个孩子过上好日子。

天渐冷,我那院子却连过冬的炭都没备上,萱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去年的衣裳都穿不下了……”

老夫人不耐烦地盘着佛珠:“每月都会有两百两银子送到你那,缺什么自己添置便是,难不成这都要我教你?”

“母亲,这个月银两已经迟了三天了。”萧媚有些不安。

往常银两送到的时间只会早不会迟。

这还是头一次没有准时收到银两,她花钱大手大脚,没有攒钱的习惯,银两这一推迟,不免有些着急。

见她这幅小家子模样,老夫人有些不屑:“该给你的银两自然少不了,你先回去,待会我就让许嬷嬷给你拿。”

萧媚面色一喜,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多谢母亲。”

老夫人不忘叮嘱着:“你和靖修的事给我藏严实点,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走漏风声。”

“母亲放心,这些我都懂。”

萧媚主动倒茶,规规矩矩地将茶杯端至她面前:“只要两个孩子能够衣食无忧,前程似锦,我也就知足了。”

老夫人看到她就头疼,大手一扬找了个由头就将人逐走。

要不是这个狐媚子,靖修又怎会未婚生子?

靖修年纪尚轻继承了侯府,前途无量,为了前程不得不瞒下此事,另外寻个家世合适的贵女成亲。

为了处理这些烂摊子,她操劳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萧媚离开侯府后,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在侯府后门等候。

她还等着拿银子。

银子没到手,怎舍得离开?

良久,许嬷嬷方才出现。

“许嬷嬷,怎这么久才来?”萧媚等得腿都麻了。

许嬷嬷面色有些难堪,外加脸颊红肿瞧上去分外滑稽:“夫人换了库房的锁,银两没拿到。”

“没拿到?”

萧媚一惊,顾不上腿麻迅速冲到她面前:“怎么会没拿到?顾时矜不肯给?”

许嬷嬷不爽道:“往常府邸没换锁时,我直接拿没人敢吱一声。现在换了锁,哪怕要一个铜板都得夫人点头。

库房那边说,夫人停了城中小院的银子,以后都不会再给钱。”

“不给了?”

“凭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城中小院住着侯爷的救命恩人?”

萧媚沉着眸:“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没有我她哪里能当上侯门夫人?就连这点银两都不肯给?”

她的确救过席靖修。

两人因此相识萌生了情意,诞下一儿一女。

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能有更好的前程,她又怎会忍耐多年?

许嬷嬷打量了眼她:“萧姑娘,你为侯爷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别说还有这其中一层救命之恩,夫人这般做法属实不对。

可钱捏在她手里,她不点头老奴也没法子,不如你找侯爷说说,让侯爷治治她?”

想到无故被掌嘴,许嬷嬷就气得很。

正巧有个出气的机会,她自然要抓住。

萧媚暗暗捏紧衣袖,妆容精致的脸颊略显狰狞:“此事我会看着办,天渐冷,需要用钱的地方多得是,不给银两等同于断我活路。”

许嬷嬷窃喜,明面上不动声色:“萧姑娘还是尽早处理此事为好,以免夜长梦多。”

*

梅院。

“夫人,方才许嬷嬷去库房讨要银两,说是要给城中小院送去。”

秋冬捧着碗温热的羹汤来到顾时矜面前:“讨要未果她便去了趟府邸后门,奴婢瞧着她行踪鬼祟跟了上去,没想竟瞧见了她和一名女子交谈,那女子看上去比您还年长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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