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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是未来的状元郎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年多以来,他从未如此和颜悦色地对我说话。而这开天辟地头一回,竟是为了另一个女子的前程。我一时不知自己该笑还是该难过,收敛情绪,平静道:「学堂名额难得,你既有此番善心,便将你的名额让给她吧。你确定一下,我便去告诉先生。」

主角:姜笛崔宁远   更新:2022-09-11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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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笛崔宁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童养夫是未来的状元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多以来,他从未如此和颜悦色地对我说话。而这开天辟地头一回,竟是为了另一个女子的前程。我一时不知自己该笑还是该难过,收敛情绪,平静道:「学堂名额难得,你既有此番善心,便将你的名额让给她吧。你确定一下,我便去告诉先生。」

《童养夫是未来的状元郎》精彩片段

「他们是如何凑到一起去的?」

侍卫回道:「那日下学,崔公子在路上又遇唐露,问起她的伤势。唐露是医女出身,自称无碍,一来二去,二人便相熟了。」

唐露的身世背景很简单,她父亲是京城西三坊一带小有名气的郎中,两年前过世后,便由唐露接过了他的衣钵。

这样一个人,平平无奇,似乎并无长处。

在我的梦里,她究竟是如何与崔宁远联手推翻我姜家,一步步走到那个位置上去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很想再做一遍那个梦,捕捉更多细节。

可不管怎么努力,却始终没有再一次梦到,那不知是杞人忧天还是提前预示的结局。

那一日,学堂早课休息间,崔宁远竟然主动找到我,说有话要单独和我说。

等我和他来到院中角落,他迟疑片刻,才缓缓开口:

「我有个朋友,虽为女子之身,却有鸿鹄之志,她也十分想进京城学堂读书……」

一瞬间,我有些恍然,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难道在梦里,正是我帮唐露进入学堂后,才让她和崔宁远找到了扶摇直上的机会?

走神思索间,崔宁远的长篇大论已经陈述完毕。

半晌没等到我答允,他有些焦躁道:「不知姜姑娘愿不愿意答允此事?」

三年多以来,他从未如此和颜悦色地对我说话。

而这开天辟地头一回,竟是为了另一个女子的前程。

我一时不知自己该笑还是该难过,收敛情绪,平静道:

「学堂名额难得,你既有此番善心,便将你的名额让给她吧。你确定一下,我便去告诉先生。」

崔宁远忽然僵在原地:「……那还是算了。」

说完,他不等我应声,转身便匆匆离开。

仿佛生怕我一个不留神,真将他的名额换给了唐露。

我默然望着他的背影,头顶上方却传来一道声音:

「你对他一片痴情不改,可惜这人狼子野心,心思压根儿不在你身上,妥妥一个凤凰男。」

「你就不怕他借你上位,再反过来吞了你的家产啊?」

冬日阳光并不刺目,暖洋洋地从交错的树枝间落下来。

贺闻秋就侧支着脑袋,躺在最粗的一枝上,咬着草叶,笑眯眯地望着我。

对我目光相对,他愣了一下,飞身从树上落下来,像一片羽毛轻飘飘落在我面前。

接着一只好看的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怎么啦,难过得说不出话了?不至于吧,我看他也没有多好看,你就非他不可吗?」

语气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这话说得实在引人遐思,我有心想纠正,然而看到他一脸正气,仿佛全然未察觉这话里的暧昧是多么有失分寸。

我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贺闻秋却又追了上来。

「姜笛!」他这样连名带姓地叫我,「你生气了?还是在伤心啊?」

我停住脚步,在愈发稠密的漫天风雪里回头,轻声说:「我也不知道。」

应该是要难过的,心里好像被撒进去一把碎冰。

可尖锐的痛感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就融化掉了。

我发现我的心情,比想象中平静许多。

只是愣神间,贺闻秋已经翻身上马,扯着缰绳来到我面前。

他微微弯身,冲我伸出手:「上来,带你骑马散心,要不要?」

身后绮月已经追上来,又急又气地瞪他:

「登徒子!我家姑娘与你素不相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与你同骑?」

贺闻秋不理会她,只是专注地看着我,甚至把那只手又往前递了递。

他一贯懒散的眼神难得如此认真,我沉默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过去。

他抓住我,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往上拽。

我借着这股力道转过身,没怎么费力,就落在了他身前的马背上。

绮月急得团团转:「这么大的风雪,姑娘身子不好,怎么受得住!」

「无事。」我安抚她,「你先带人回府,留两个人在此处盯着便好。」

「那姑娘——」

贺闻秋截住她的话:

「放心,我骑术了得,怎么把你家姑娘带走的,定然会怎么完好无损地送回府中。」

「好轻。」

贺闻秋的声音很小,然而我与他之间,不过隔着一层兔毛滚边斗篷,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回头望了他一眼。

他却一扯缰绳,一边纵马一边开始念叨:

「你肯定没好好吃饭。光喝药有什么用啊,多吃两口肉补充蛋白质,不比喝那些苦兮兮的中药好多了。还有你早上喝那些清汤寡水的小米粥,就不能换成牛奶和煎蛋……」

身下骏马疾驰,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正要咳嗽,一件斗篷已经落在了我身前。

贺闻秋的声音响起,却不甚清晰:「抓好了,用来挡风。」

眼前景物渐渐从高矮错落的房屋变作城门,贺闻秋不曾停留,抛了块牌子给守门的禁卫军,接着便很顺畅地出了京城。

入目一片被茫茫白雪覆盖的原野,接着贺闻秋勒了马,微微侧过脸,看着我。

「有没有觉得心情好点?」他说,「你看天大地大,何必在一棵树上……」

可能是觉得不吉利,他把最后两个字吞了回去。

我沉默片刻,把他扔给我的斗篷又往上拽了拽,才平静道:「我没有觉得心情不好。」



一直到半月后,春日将至时,我才能下地行走,算是彻底痊愈。

成婚这件事,我似乎很自然地接受了。

又或者是因为,哪怕已经成亲一月有余,我与贺闻秋仍旧是分房睡的。

除去每日会一同用膳、他时不时来我房中送些宵夜之外,和从前并无区别。

这些天,贺闻秋早出晚归,身上总带着肃杀的冷气。

我原本以为他有什么差事要办,直到那天深夜,他迟迟未归,回来时身上却带着伤。

我翻出伤药,小心翼翼地给他胸前的伤口上药。

晃动的烛光下,他的肌肉线条显得格外漂亮,只是碰上去却是紧绷的。

「疼吗?」我把动作放得更轻了些。

只是指尖才刚落上去,他忽然闷哼一声,接着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喉结上下滚动一圈,贺闻秋再开口时,嗓音微微喑哑:「不用上药了,一点小伤而已。」

「真的?」

他一脸肯定:「真的。」

我收回手,发现他额头浸着一层薄汗,有些恍然:「是太热了吗?」

虽然已经是初春,但寒气尚且料峭,加上我大病初愈,屋子里仍然点着炭盆。

贺闻秋身体又没问题,当然会觉得热。

他点头,又摇头,慌里慌张地拢好衣服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时候不早了,我让绮月做了点宵夜,你用过后就睡吧。」

「你呢?」

他步伐微微僵了一下:「我有些事,要去书房和岳父商量一下。」

绮月端来一盏杏仁牛乳茶,说是贺闻秋吩咐她准备的宵夜。

这一场病,去岁冬天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又没了。

不止贺闻秋,连我爹娘也十分担心,逮着机会就要投喂一碟点心或是一盅汤。

我看着铜镜里那道瘦到几乎形销骨立的伶仃人影,也有些明白他们内心的隐忧。

但毕竟涉及生死,并非人力可以更改。

后面连着几日,贺闻秋一回来就扎进书房,似乎在和我爹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有心想问,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主动找到我,拿出一封请帖。

七皇子要在宫外的府邸中办花会,邀请我们前去参加。

提到七皇子,我忽然想到崔宁远。

自从他搬出姜家后,我再没见过他。

之前我爹说过,他早已搭上了七皇子这条船,所以在花会上看到他时,我倒也没有很意外。

不远处,崔宁枝一身锦绣华服,满头珠翠,待在一众闺秀中,倒真有几分众星捧月的意味。

她身边紧挨着的那个,正是唐露。

见到我,崔宁枝掩唇而笑,又很快换上一脸担忧:

「姜姐姐,听闻你从学堂回府的路上被恶人掳走,清白尽失……」

她并没有将话说完,庭院内却忽然寂静下来。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镇定自若地望着她,正要说话,贺闻秋已经抢先开口。

他笑笑:「耳朵这么灵通,有没有再听闻点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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