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是网络作者“青山有辞”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爷,哥,你跟我回去吧!”可是方家大朗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气血翻涌,一脚把春草踹翻,然后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单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额头都破了,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方家大朗便用衣带把春草捆了,又一块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后拍拍春草的脸,猥琐地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看着,看你哥哥是怎么威风的。”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边走。柳......
《完整版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马甲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青山有辞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目前已写376506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68章 就非要她出风头不可么,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哈哈,看书果然不能只看评分。行文一气呵成,没要求,就是喜欢作者这么肆意的写。
更新太慢了,不知后文怎样,目前还是好看的,至少吸引人。
推荐一下有没有类似的书,或者作者还有没有
热门章节
第89章 我可负不了责
第90章 你是会办事的
第91章 本王给她兜底便是
第92章 夫子是女子?
第93章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作品试读
就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撞开了,柳之恒看过去,竟然是春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春草看到屋里的情况,立刻冲进来拉住哥哥。
“哥,你做什么,你赶紧跟我回去!”
方家大郎看到自己妹妹跟来,转身就是一巴掌就把春草打倒在地上。
“滚!别坏老子好事!”
春草爬过来,紧紧抱着哥哥的腿。
“不行!哥你不能这样!”春草昂着头,激动地说:“她是秀才未来的娘子,你动她,你也没有好处啊!她爹还认识县太爷,哥,你跟我回去吧!”
可是方家大朗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气血翻涌,一脚把春草踹翻,然后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单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额头都破了,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
方家大朗便用衣带把春草捆了,又一块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后拍拍春草的脸,猥琐地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看着,看你哥哥是怎么威风的。”
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边走。柳之恒的手,缓缓地摸到枕头下的剪刀上,只等着方成材靠近。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出现了一道诡谲的身影。
春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想发出声音,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看到段无咎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方成材……
方成材忽然感到一阵悬空感,下一刻他就被人一只手抵在了墙上。
那么壮实的一个人,在段无咎的手上,却轻飘飘地就像是一个吹了气的球似的。
方成材想喊,可是他刚一张嘴,脖子上那只手便收紧了力气,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段无咎其实一瞬就能了解方成材,可他偏不。
每次方成材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会松一松手,让他呼吸两口,然后又一次收紧力气,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他。
不消片刻,方成材已经被折磨得满脸的青紫,眼珠子瞪得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直到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轻轻地唤了一声“雪郎”,他才瞬间收紧了手,只听到咔嚓一声,什么断掉了。
然后就见到段无咎手一松,方成材便顺着墙软倒在地上。
他的眼珠子突出,发紫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已经是死了。
段无咎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来到暖炕前,检查柳之恒的情况,只一眼,他就看出来,柳之恒这是中了药。
“阿恒,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回来晚了。”
柳之恒摇摇头,她的呼吸急促,浑身酥软,只能强撑爬起身来。
“我没事,我还可以忍,”柳之恒看了一眼地上死状可怖的方成材道:“你不用管我,先去把尸体处理了。”
“她呢?”段无咎看一眼坐在地上,被绑着、还塞着嘴的春草,神色阴冷的说,“她都看到了,不能再留。”
春草已经吓得满脸的眼泪鼻涕,疯狂地摇着头,惊恐地发出闷哼声。
“她刚才帮了我,没关系的,她先留在这里,我自己回处理。你立刻去把尸体处理了。”柳之恒咬牙道,“把他的衣服脱掉,撕碎,然后把尸体扔到深一点的山上,会有野兽去吃尸体的,记得把他的脸撕烂。”
柳之恒之前用开水泼了他的脸,她担心找到尸体后看到脸上的烫伤会引起怀疑。
段无咎点点头,也不啰嗦,拎着尸体就飞身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柳之恒和春草。
柳之恒呼着热气,强忍着身上的难耐的灼热,艰难地撑着身子靠在软枕上,看向坐在地上已经吓傻了的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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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膏你记得早晚都要用,对你的冻疮有好处。”
谢听澜点头应下,对于柳之恒忽然的关心还有些不习惯,他打量着柳之恒,只觉得眼前的人,再一次跟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少女形象重叠起来。
现在如此温柔的柳之恒,倒是和谢听澜从前想象里的柳之恒有些相似。
他从八岁被柳之恒从山上的陷阱救下之后,就一直盼着,能再见一次猎户家的那个不怎么出门的漂亮闺女。
可盼到了十六岁,他终于是又见到了柳之恒,可她的性格却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她是那么的粗俗无耻、低贱浅薄,彻底毁了他幻想中的人。
所以,谢听澜才会那么讨厌柳之恒,不仅是讨厌她的纠缠,还憎恨她毁了他的幻想。
“谢公子?”柳之恒见到谢听澜看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谢听澜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有种难言的羞耻。
他清了清嗓子道:“明日起,我就要回县学了,等到十五日我再回来,我回来的时候,会顺路把你弟弟也带回来的。”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这几日正担心这事儿呢!”
弟弟才十岁,外面雪这么大,柳之恒实在是怕他回村的时候会出事儿。可她一个女子也不好独自去县城,如今有谢听澜帮忙,她放心多了。
““以后你弟弟我都帮你接送,这段时间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有人欺负你,你可以去找村长,我已经跟村长打过招呼,村长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柳之恒心里纳闷儿,这谢听澜是发什么癫?
柳之恒忍不住问:“谢公子,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谢听澜非常反感这种说法,不耐起身道:“谁关心你了?在你我的婚约还没有解除之前,你丢人就是我丢人,管好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谢听澜就很不开心地往外走了。
莫名其妙……
柳之恒赶紧跟着他一起出去,送他出了院门。
见他走远,柳之恒还冲着他喊了一句:“谢公子,我等你十五日送我弟弟回来啊!”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也没回答,而是举起手摆了摆,算是告诉柳之恒他听到了。
柳之恒忍不住啧了一声。
好装逼的人!
山脚下,一路跟着谢听澜过来的春草正躲在暗处。
她站在雪地里好久,浑身已经冻得快没有知觉了。可看到谢听澜离开柳家的院子,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比自己的腿还要冰凉。
因为刚才谢听澜背对着柳之恒的时候,竟然笑了笑。虽然那个表情只一瞬,但是春草还是看到了。
谢哥哥不会真的喜欢上柳之恒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了吧?
……
长夜漫漫,没有段无咎陪着说话、下棋,柳之恒实在是无聊得想撞墙,可偏偏她又睡不着,只能选择没事找事,画桃花村的地图玩儿。
上辈子柳之恒是科考队的地质专家,画地图那是信手拈来,可她画得精细,等把桃花村的堪舆图画完,都已经三更天了,柳之恒这才倒在暖炕上睡着。
没睡多久,柳之恒就被外面的鸡叫声吵醒,她睁开眼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也还没有到鸡打鸣的时候啊?
鸡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柳之恒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家里的鸡被山上下来的野兽吃了吧?
柳之恒慌慌张张披了件外衣就出了门。
推开院门,她就见到院子里蹲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的鸡毛,正抓着一只鸡恶狠狠地拔它翅膀上的毛,那鸡半个翅膀的毛都要没了。
柳之恒认出那人的背影。
“雪郎?”
段无咎转过头,原本猩红着眼,浑身紧绷着,却在看到柳之恒的一瞬间,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阿恒……”段无咎的语气有些沮丧。
柳之恒看着段无咎手里的秃毛野鸡,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错觉。
“你这一整天去哪里了?这鸡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日里它趁我不注意飞逃进山里,我抓鸡去了。”
“你抓了一整天?”
段无咎点点头,“山里雪厚,很容易掩藏气味,这鸡是个成了精的,我很是找了一会儿才找到。”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忽然觉得一阵荒谬,紧接着,又觉得很是委屈。
她以为段无咎走了,实在是难过了一阵子,甚至都已经把自己安慰好了,结果他又回来了,还告诉自己,他是抓鸡去了。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柳之恒委屈。
“以为什么?”
“没什么……”柳之恒眼睛有些红,埋怨道:“一只鸡而已,飞了就飞了,何必费那个劲儿去抓?”
段无咎的神情有些沮丧,“可这是阿恒交给我的事情。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阿恒嫌弃我没用,不要我做你的童养夫了怎么办?”
柳之恒的心咯噔一下,这就是段无咎这么拼命的原因么
为了找一只鸡,他几乎在山里跑了一天一夜,就因为是她交代的事情,就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童养夫,担心她不要他?
柳之恒这一刻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我不会嫌弃你的。”
听到柳之恒的话,段无咎沮丧的神情一扫而空,开心地说:“那我这就把它杀了。”
“算了!”柳之恒忽然就不想杀这只鸡了,“你抓了那么久,怪辛苦的,吃了可惜了,咱们把它养着吧。”
柳之恒把秃了半边翅膀的鸡扔进了鸡窝里,担心它冻着,还又多塞了些稻草进去。
转身看着段无咎一身的鸡毛,柳之恒只觉得自己的心又软了一些。
“还不赶紧进屋擦洗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等两人吃过东西天都快亮了,看到柳之恒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段无咎有些惶恐。
“阿恒,我让你生气了是不是?”
柳之恒摇摇头,“没有,只不过,你以后不准不说一声就消失了,知道么?”
“我错了,我不知道会去那么久,阿恒你若是生气了,就打我好不好?”
段无咎抓住柳之恒的手就要打自己,柳之恒赶紧抽回来。
“打什么打?我可舍不得……”柳之恒嘟囔道:“我也没生气,就是你今日出去太久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段无咎笑起来,“阿恒好傻,这里是我的家,我是你买回来的童养夫啊,我们是世上最亲的人,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段无咎说者无心,柳之恒听者有意。
她忽然就不想继续骗段无咎了,就算段无咎知道真相后会选择离开,她也不想再骗他了。
“雪郎,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其实……”
柳之恒的话没有说完,段无咎就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打断她道:“阿恒,我在外面跑了一天,好困,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柳之恒反应,段无咎就上了暖炕,睡下了。
柳之恒无奈,想着他应该确实是累了,只能再找别的机会说出真相。想了想,她也爬上了暖炕,很快便睡着了。
听到柳之恒均匀的呼吸声,段无咎才睁开了眼。
他看向柳之恒,神色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就见他朝着她的方向挪动了一些,轻轻地拽住了柳之恒的衣角,枕着她披散的长发,这才又睡去。
“你要是没有什么坏心思,我倒也不反对你呆在这里。”
段无咎失笑道:“那可真是谢谢表弟了。”
柳之恒这时候也从灶房里走过来,看到柳之升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走上前去,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温柔地说:“你回来了!跟你表哥打过招呼没有?没有欺负你表哥吧?”
“当然没有!”
柳之升瞪段无咎一眼,示意他不要胡说八道。
段无咎笑得和风细雨,道:“表弟对我很客气的。”
“那就好”柳之恒拉着弟弟去厨房,“快跟我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柳之恒赶紧拉着弟弟去厨房洗手,顺便私下叮嘱弟弟一番,让弟弟对段无咎好一些。
虽然心中还是有所怀疑,柳之升也只能被迫接受。
反正姐姐看着还是挺正常的,应该没有又要死要活的。只要姐姐不发疯,姐姐想做什么呢,他都无所谓,都会护着姐姐的……
晚饭是在柳之恒的房间里吃的。
吃饭的时候,柳之升仔细观察着段无咎,见他吃饭的动作优雅,不疾不徐,实在是赏心悦目,心中对他的评价又好了一些。
只不过……
“表哥为什么穿着爹爹的衣服?”柳之升问。
柳之恒和段无咎对视一眼,柳之恒赶紧说:“你表哥路上遇到强盗,把他包袱抢走了,只能先穿爹爹的衣服了。”
“这样么……”
柳之升不再多问,皱着小眉头继续吃饭。
段无咎含笑不说话,一直等到吃过饭,他和柳之恒一起收拾碗筷进厨房的时候,他才小声在柳之恒旁边说道:“以前竟是不知道,阿恒说起慌来脸都不会红的。也不知道,阿恒还有没有事情骗我。”
“你不是闻得到谎言的味道么?”
“阿恒总是迷我的心神,偶尔忽略了,也是有的。”
看段无咎故意促狭她的模样,柳之恒也忍不住逗他,真的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大概也是有几件的,怎么办呢?”
段无咎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柔声道:“没关系,阿恒愿意骗我,说明阿恒心里是在意我的,要不然,阿恒怎么不骗别人呢?”
这个逻辑柳之恒也是万万想不到……
恋爱脑的脑回路果然不凡。
段无咎主动洗碗,赶走了柳之恒,柳之恒和柳之升姐弟俩便一起在屋里看书休息。
姐弟俩坐在罗汉床的两边,各看各的。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柳之恒原来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但文学典籍的内容倒是差不了太多,顶多只有个别字的区别。
只不过作者是全都变了的。
柳之恒坐在罗汉床上看地理志,柳之升坐在另一边看从书院带回来的书。
柳之升的记性其实挺好,课文看一遍就会背,但年纪放在那里,对文义的理解肯定还是差一些,得柳之恒给他一句句的讲。
但是柳之恒也是理科生啊,就算是学霸,那也不是她研究的方向,她讲着也吃力啊!
“这些我不懂的……”
“怎么会?以前都是姐姐跟我讲这些的,姐姐哪有不懂的?”
柳之恒听弟弟这样说也是有些迷惘。
她只有原主最近两年的记忆,14岁之前的记忆她都是没有的,但很多的细节,让她总觉得14岁之前的柳之恒,和前两年爱上谢听澜的柳之恒,似乎不是一个人。
“姐姐,你想什么呢?”
听到弟弟叫自己,柳之恒这才从刚才的想法里回神,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点什么,可那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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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低着头,柳之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敢说话。
她想,段无咎肯定会怪她欺骗他吧?
骗他是童养夫,使唤了他这么久,让他巴巴的讨好自己,生怕一个做不好就被赶走。
别说是段无咎,就连柳之恒自己都觉得自己坏透了。
也不知道段无咎知道了她的欺骗之后,会不会就此一走了之,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又是有些武功的人,想走很容易。
哎,这七日的朝夕相处,她还真有些舍不得段无咎了。
“这和阿恒不让我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无咎问。
“啊?”
柳之恒有些懵,重点在这里的么?
重点不应该是她欺骗了他么?
“我不是不让你出门,是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我猜测你恐怕是有什么仇人,很有可能有人在追杀你,我担心你出门会有危险。”
段无咎松一口气,脸上那阴鸷的神情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平时那单纯乖巧的模样,柔声道:“原来如此,阿恒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啊,阿恒既然担心,那我以后不出门便是。”
“出不出门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骗了你,你不气我骗了你么?你不想找回你的身份么?我把你留在这里的时候,也许你的家人正在着急找你呢?你就一点不怪我?”
段无咎和柳之恒面对面坐着,看柳之恒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只可爱的小东西似的。
“阿恒好傻。”
“嗯?”
“第一次见到阿恒的时候,我就知道阿恒在骗我了,只不过我愿意被阿恒骗。”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柳之恒好奇地问:“我是哪里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没有,只不过我能闻到谎言的气味。”
柳之恒无言以对,他这是开了挂么?谎言还有气味?只不过书里写的,段无咎的确是能通过气味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是否对他真心等等,能闻到谎言的气味也不稀奇。
狗狗不也能通过气味判断人类的情绪么?
“你是属狗的么?”柳之恒忍不住问。
“阿恒说笑了,我失忆了,哪里记得自己的属相。”
柳之恒无奈叹息,她装了那么久,还自责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见我第一面,明知道我在骗你,你却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就心甘情愿地让我骗了?”
“嗯。”
“也不生气?”
“不生气。”
“也不怀疑我不怀好意?”
“不怀疑。”
完了,这段无咎怕不是真的是个恋爱脑。
“我戳穿阿恒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受了伤,又失去记忆,有个地方能养伤,不是很好么?”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不是恋爱脑啊。
“而且,我看阿恒第一眼,就喜欢阿恒了,阿恒的气味能让我平静,和阿恒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欢喜,我巴不得阿恒图我什么,巴不得阿恒对我不怀好意呢。”
完了,还是恋爱脑。
柳之恒看到段无咎这个样子,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赶紧安慰道:“你也别担心,你一定能想起来自己是谁的。等你知道自己是谁之后,你随时都可以走,我不会拦你。”
柳之恒话音刚落的一瞬,段无咎脸上那阴鸷的神情便又出现了。
他微微颔首,垂眸,企图掩藏随时要控制不住的狂躁和愤怒。
“阿恒要赶我走么?”
“啊?”柳之恒有些懵,“我没有赶你走,我是说,你随时可以走。”
段无咎笑了笑,低垂着眸子,眼底满是冰霜:“看来,阿恒对我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开始阿恒骗我是你的童养夫,让我一心一意地依赖阿恒,现在阿恒又不打算要我了,是么?”
“如果阿恒一开始就不算负责到底,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
“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不骗到底呢?”
……
段无咎抬起头看着柳之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即便没有记忆,一个人最深的渴望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几日和柳之恒的相处,让段无咎明白了自己最深的渴望。
原来,他渴望和另一个人深刻地联结,渴望被毫无保留地爱着,渴望有人时时刻刻和自己在一起。
段无咎不确定,自己从前的人生里,有没有女人曾让他有过这种想要深刻联结的念头,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阿恒让他生出了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从第一次闻到她的气味时,他就开始这样想了:这个人,是他要的。
段无咎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柳之恒,等待着柳之恒的回答。
他动了动手腕,甚至打算,如果阿恒不要他了,那么他们就一起死算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没有想过赶走你啊!我巴不得你陪着我呢……”柳之恒无奈地说:“但是你要是想走的话,我也不能拦着你啊,我这不是给你选择么?”
“我不要选择。”段无咎毫不犹豫地说,“无论阿恒是把我当成童养夫也好,当成奴隶也罢,我都不要紧,只要阿恒毫不犹豫地让我留在身边就好。”
他不要选择,他希望阿恒不择手段地留下他,哪怕是欺骗他也不要紧,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
柳之恒打量着段无咎写满了偏执的脸,意识到,这小子,只怕整个人的恋爱观都是扭曲的。
他不会有那个抖什么的癖好吧,喜欢被虐待?
柳之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很快也就想开了。罢了,反正段无咎是不会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的,过几个月他就变心了。
“行,我不给你选择,你给我留在桃花屯,日日夜夜都陪着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哪里都不准去,行了吧?”
段无咎神色一松,心里的那股焦躁感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乖顺的模样。
“好。”段无咎又笑得春风霁月了。
柳之恒也松一口气,又问:“不过,就算你留下,也不影响你知道自己是谁啊,你真就对自己的身份一点不好奇?
没想到段无咎微微拧了拧眉毛,似是有些不悦,冷淡地说:“我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柳之恒惊讶,“为什么?”
“我觉得做你的童养夫挺好的。”
“你糊涂啊!”柳之恒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可好了,而且腰上还有一块玉佩,我觉着你搞不好是什么皇亲国戚呢……”
柳之恒把自己收起来的段无咎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到段无咎面前。
她把玉佩翻出来交给他,虽然不戳破,但还是尽量提醒段无咎,他是什么人。
“你看,上面有龙纹,我们大夏只有皇亲国戚可以用这个花纹。”
没想到段无咎压根不要,看了一眼玉佩,随手一扔。
“我不要。”
柳之恒吓得赶紧捡起来,生怕摔碎了。
“你这是做什么?摔碎了怎么办?”
看着就很值钱。
“阿恒喜欢,就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要。”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富贵往外推,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当,非要当村夫……”
段无咎看出柳之恒的迷惑,虽然心中并没有多难过,但还是扯了扯嘴角,故意语调悲伤地解释道:“阿恒,我猜……我从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所以我不想记起来。”
“为何?你又不记得,你怎么知道你过得不好?”
“我的确不记得我的过去,但是我想回忆的话,却是能想起过去的气味的。”
还能这样?
柳之恒好奇,“雪郎的过去是什么味道的?”
段无咎目光微敛,试图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与森冷。
“是腐烂的、恶臭的、属于深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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