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擎烈阮紫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由网络作家“江南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主角是厉擎烈阮紫茉,是著名作者“江南南”打造的,故事梗概:夫厉擎烈,厉擎烈也是倒霉,长相俊美,能力超群,就因一次见义勇为,在老家救起快被洪水卷走的原身,就被原身一家讹上,天天拿着一条麻绳去厉擎烈家闹,说他毁了原身清白,不娶她,她就吊死在他家门口。两人的孩子都长到三岁了,原身出轨了。在野男人的怂恿下,原身卷走厉擎烈所有钱,和野男人私奔,还要卖掉儿子给野男人钱花,这么奇葩也是没谁了。厉擎烈刚好撞见原身私奔和卖儿......
《精品文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精彩片段
阮紫茉头好晕,努力睁开眼,一个俊美刚毅的男人躺在她身下。
男人没穿上衣,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宽厚的肩膀、健硕的胸肌、一块块结实的腹肌,这优美的肌肉线条让人想摸一摸。
她的手正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手指戳了戳,壮实充满了力量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助理给她送了男人?
男人满脸嫌恶,一把甩开了阮紫茉的手,“滚。”
阮紫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推开,倒在一旁的床上。
“阮紫茉,我们离婚,以后你别想再见到小宝了。”
男人阴冷的脸乌云密布,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
他去了客厅,没多久,怀中抱着一个孩子离开了。
阮紫茉头痛欲裂,纷乱的记忆在脑海里炸开。
她以百亿身价进入福布斯富豪榜那天,乘坐的飞机发生了空难,她死了。
现在穿进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军嫂身上,接收原主的记忆后,她一整个大无语。
刚才那个男人是原身丈夫厉擎烈,厉擎烈也是倒霉,长相俊美,能力超群,就因一次见义勇为,在老家救起快被洪水卷走的原身,就被原身一家讹上,天天拿着一条麻绳去厉擎烈家闹,说他毁了原身清白,不娶她,她就吊死在他家门口。
两人的孩子都长到三岁了,原身出轨了。
在野男人的怂恿下,原身卷走厉擎烈所有钱,和野男人私奔,还要卖掉儿子给野男人钱花,这么奇葩也是没谁了。
厉擎烈刚好撞见原身私奔和卖儿子的画面,瞬间怒火滔天,将野男人和人贩子打了一顿,差点将人打死。
原身为了让厉擎烈放过野男人,用了美人计,给他下药,想要强睡他。
难怪刚才厉擎烈一脸的涨红,眼里有几分迷离,神情隐忍又克制,体温还高得吓人,原来是被下药了。
阮紫茉脸上有些黏糊不舒服,下了床,想出去洗把脸。
客厅衣服乱堆,鞋子乱扔,地板上全是泥土和垃圾,一些椅子和桌子上布满了灰尘,外面的院子也是又乱又脏。
阮紫茉满头黑线,这原身是有多懒啊。
这脏乱差的环境,阮紫茉一分钟都忍受不了,撸起袖子开始搞卫生。
捣弄捣弄、拆拆洗洗,忙活了一下午。
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湿透了,阮紫茉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去洗了一个澡。
看着镜子中的人,这具身体是真的胖啊,少说也有一百八十斤,五官都被挤到变形了。
这副样子,也不知原身怎么好意思对厉擎烈使用美人计,她要是得逞了,恐怕厉擎烈更想弄死那奸夫吧。
过于肥胖,不仅行动不便,也不利健康,阮紫茉决定从今天开始减肥。
突然就有了老公孩子,阮紫茉有些不知所措。
前世她因原生家庭的原因,不谈恋爱,不成家,一心只有工作,没处理这种事的经验。
好在要离婚了,以后不用和那男人怎么相处。
阮紫茉戴了一顶草帽,走出家门,熟悉一下四周的环境,好方便规划以后的生活。
“死肥婆,饿鬼投胎,又懒又馋,看到村口小孩啃两口,踩到牛粪摔跟斗,身上的肉抖三抖。”
榕树下的几个孩子,看到阮紫茉边唱边跑,一哄而散。
阮紫茉满头黑线,这熊孩子真欠揍。
大院里的嫂子听到自家孩子的叫喊,急忙跑出来,护住了孩子,看向阮紫茉的目光带上防备。
唉,也是原身造的孽。
原身性格刁钻泼辣,又懒又馋,整天像个街溜子在大院里溜达,看到人家晒的咸鱼顺一手,看到人家种的菜摘几棵,看到别人家的孩子不顺眼踹一脚,实在太闲了,就跑到文工团宿舍大骂那些女生不要脸勾引她老公。
可以说人憎狗嫌。
阮紫茉装作没看到那些人,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一阵鄙夷的声音。
“听说了吗,这女人竟然在外面找了野男人了,还想卖掉自己的孩子。”
“卖自己的孩子,太可怕了,以为她只是无赖,好吃懒做,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真是天打雷劈啊。”
“厉营长也是倒霉,娶了这样的婆娘,听说上次厉营长差点评选上副团长了,被这个女人搅黄了,希望这次厉营长和这女人离婚,别被这女人毁了。”
“都卖孩子了,厉营长肯定不会和这女人继续过。”
“快通知家属大院的嫂子们,都看好自家孩子,免得被人偷去卖了。”
……
阮紫茉一阵无语,她就是个背锅侠吧,原身闯的祸,她来背锅。
阮紫茉走出家属大院,大院后面两百米处有一座大山,山上树林茂密,她没搭公交车,顺着公路往前走一公里,看到一处工地,一群工人正在烈日下挥洒着汗水。
突然一阵大雨下了起来,阮紫茉走到了工地的大棚躲雨,好在雨没下太久。
雨过后,山上一定有蘑菇。
阮紫茉回家拿了一只竹筐,火急火燎地往后山走去。
枯枝败叶中长了不少草菇、羊肚菌、姬松茸,还有前世欧洲那边称之为黑色黄金的松露。
阮紫茉采摘得开心,几乎满满一筐,回来的路上,看到山间的一条小溪,里面有不少田螺,爆炒可香了。
箩筐放在岸边,她拉起裤腿,下水捡田螺,摘了几片大野芋的叶子,用来装田螺。
水里有几条肥美的罗非鱼,水那么清澈,罗非鱼是没有泥土气的,蒸起来很好吃。
阮紫茉当即决定抓两条回去尝尝。
她是在穷山沟里长大的,抓鱼这种事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她抓了两条最肥的罗非鱼。
用大野芋的叶子包裹好鱼,放进箩筐,再用田螺压着。
顺手摘了一束野花,她才背着箩筐回去。
这趟出行,收获满满。
回到家,阮紫茉把两条鱼放进装有水的盆里。
那一束野花拿出来,插入一只玻璃瓶,放在桌面上摆设。
然后出去把田螺倒进一只桶里搓洗,清洗干净后,重新装入清水,撒一把盐,让田螺慢慢吐泥,明天就能炒了。
重新拿起箩筐,把里面的菇倒出来,菇太多,一下子吃不完,分类挑拣出来,草菇今晚炒,其他菇放到簸箕,她打算晒干存放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喊声,“紫茉在吗,快来开门。”
现在她臭名昭著,所有人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谁会来找她啊?
阮紫茉感到很疑惑。
这个年代的男人普遍没有做家务的意识,厉擎烈有这种觉悟很难得了。
没多久,倩倩受外面嬉笑声的影响,她也跑了出去。
林南燕出现在了院子门口,她脸上带着些疲惫。
她走了进来,握住阮紫茉的手说,“今天的事我听说了,还好有你在,杨春露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改天我见到她,非撕了她。”
“她没讨到好处。”
阮紫茉见林南燕一副撸起袖子要干架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她之前还觉得林南燕挺温柔的,原来是没到生气的时候。
阮紫茉说,“你吃饭了吗?我这有些凉粉,你要不要吃些?”
林南燕说,“不用了,老张刚给我打了饭菜回来。”
“那好吧,倩倩和凯凯已经吃过了。”
阮紫茉望向玩闹的孩子。
林南燕再次说,“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别说这种话了,你之前也帮了我很多。”
阮紫茉这句话刚说完,小宝哒哒哒跑了过来,“我痒。”
他边说,还边用手挠手臂,白嫩的手臂多出了几个包,他脸颊也有两个包。
这是被蚊子咬的。
“别挠了,我给你上点药就不痒了。”
阮紫茉抓住了他的小手,不让他乱挠,挠破了留疤不好。
“南燕,你帮我看一下孩子,别让他乱挠,我去拿药。”
阮紫茉将小宝交给了林南燕,她回屋去拿风油精。
在柜子上翻找了一圈,总算看到了风油精,她拿着风油精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厉擎烈从屋内走出来。
阮紫茉对厉擎烈说,“院子蚊子有些多,看把小宝叮得,你去挖些艾草种在院子里驱蚊,艾草在大院大门的右侧有一大片。”
厉擎烈看向小宝,脸颊有包,手臂和腿都有蚊子叮出的包,他点了一下头,“嗯。”
厉擎烈扛着一把铲子就出门了。
林南燕调笑阮紫茉,“厉营长真听你的话。”
“……”阮紫茉。
人家那是为了他的孩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阮紫茉说,“你快回去吃饭吧,你赶了一天的路,也该累了。”
“好,我先回去了。”
林南燕站了起身,“凯凯、倩倩回家了。”
“我们再玩一会。”
凯凯不肯回去。
“我要吃凉粉。”
倩倩也不愿回去。
“不行,都给我回家,你们害不害臊,吃了饭,还等着吃宵夜。”
林南燕要拽着两个孩子回去。
阮紫茉上前阻拦,两个孩子都躲在了阮紫茉身后。
“就让他们留下吧,陪小宝玩。”
“不许给你们姨姨找麻烦。”
林南燕拿两个孩子没办法,只能一个回去了。
阮紫茉开始给小宝涂风油精。
将风油精倒到指腹,涂到了小宝的红肿的包上。
“凉凉的。”
小宝笑着说。
“你不许抓,痒就涂药。”
阮紫茉按下了小宝抬起的手。
给小宝涂好了药。
阮紫茉对两个玩闹的孩子喊,“凯凯、倩倩,你们有没有被蚊子咬?”
“有。”
倩倩和凯凯边挠边走了进来。
好家伙,都被叮了一脸包。
阮紫茉给他们涂了风油精,叮嘱着,“不许用手摸药,沾到眼睛就不好了。”
两人都乖乖点了点头。
厉擎烈挖了艾草回来,种在了院子中。
他去到水井那边,把鞋底的泥洗干净。
阮紫茉见孩子们玩累了,她端出了他们心心念念的凉粉。
每一碗凉粉上面放有芒果和西瓜,然后倒入糖水和牛奶。
三个孩子很喜欢吃,捧着一只小碗,并排坐在石阶上。
“爸爸,家里有好吃的凉粉,你要吃吗?”
小宝望着走过来的厉擎烈说。
“我不吃,你吃吧。”
厉擎烈朝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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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紫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早知道就不口嗨了。
厉擎烈迈了进来,浴室地方本就不宽敞,他身材高大,一走进来,浴室立马变得逼仄。
阮紫茉听到脚步声,蹭一下慌忙站了起来,却不想她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她后背狠狠撞到了厉擎烈结实的胸膛,这一撞,她站不稳,就朝小宝的方向摔去。
阮紫茉脸色大变,小宝那么小,她要是摔在小宝身上,他一定会受伤。
突然腰间多了一只强健的手臂,如钢铁一般牢固,将她拉了回去,让她重新站稳了。
阮紫茉一抬头,对上了厉擎烈那双幽深的眸子,想到自己刚才和小宝说他屁股上有颗痣,脸上一阵臊热,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和他拉开了距离,“谢谢。”
“你帮小宝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阮紫茉说完,也不看厉擎烈的表情,直接跑回了房间,连客厅都不敢多待。
回到房间后。
阮紫茉捂住了脸,很懊恼。
太尴尬了。
整个晚上,阮紫茉都没怎么出去过。
可她内心的煎熬一点都不少。
一想到要和厉擎烈睡在一起,她就无法平静。
房门被推开。
坐在床边的阮紫茉后背瞬间挺直。
厉擎烈走过去。
阮紫茉尴尬地朝他笑。
厉擎烈说,“我拿套衣服。”
“哦。”
阮紫茉应了一声。
厉擎烈拿了衣服,转身走出了房间,去到浴室洗澡了。
阮紫茉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见厉擎烈洗完澡后,走进隔壁的房间,她才放松下来。
她拿着衣服,出去洗澡。
隔壁房间。
厉擎烈和小宝躺在一张床上。
小宝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厉擎烈,“爸爸,你回来是要和坏女人离婚吗?”
小宝听多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他知道离婚是爸爸妈妈分开,爸爸可以给他找个后妈。
厉擎烈转头看向小宝,伸手摸了摸小宝的脑袋,“嗯,爸爸要和你妈妈分开了,小宝以后跟爸爸生活。”
小宝沉默了。
“小宝……”
厉擎烈看到小宝这样,不知道说什么好。
“坏女人也没那么坏,她不打我了,做饭也好吃,还给我买了新衣服。”
小宝看向厉擎烈,小声说。
厉擎烈也感觉到了阮紫茉的变化,家里很干净,物件摆放得都很整齐,她也不再一身邋遢,只是他不想再忍受这种生活了,原本他们的结合就不是因为感情,分开对他们谁都好。
厉擎烈看着儿子问,“小宝是舍不得她吗?”
“我没有,才不是呢,她做饭好吃,我想吃。”
小宝嘟起了嘴,白嫩的小脸气鼓鼓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睡吧。”
厉擎烈拉下床头的灯绳,关灯。
第二天,天才灰蒙蒙亮。
厉擎烈就听到了阮紫茉的脚步声。
作为军人,他很警觉,外面一点声响,他都能醒来。
厉擎烈起床,给身旁的小宝盖在被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阮紫茉拿着麻袋,来到院子门,正要出发,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声音——
“你去哪?”
阮紫茉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厉擎烈,“我去镇上买食材,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做了点小本生意。”
“我陪你去。”
厉擎烈看到阮紫茉手中拿着两只大麻袋,猜出她要卖的东西很重。
她爽快答应离婚,没有为难他,他也愿意对她好一些。
阮紫茉没有拒绝,有个免费劳动力,她能轻松很多。
厉擎烈和阮紫茉并排走。
对面的一个嫂子看到,笑着和阮紫茉打招呼,“小茉,和厉营长上街呢?小两口感情真好。”
阮紫茉也笑意盈盈回应,“是啊,他帮我提一些东西,雯嫂子你起得真早。”
感情好才有鬼,厉擎烈厌憎原身,看向她的目光都是透着不喜的,而厉擎烈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男人,即使他再优秀,她也不想要,她只想发展事业,钱可比男人香多了。
可面对嫂子这样的调侃,阮紫茉笑得一点都不虚,很坦然,似乎他们夫妻的感情真的很好一样。
厉擎烈扫了一眼她,她笑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看,看着有些软,又有些暖。
走出五米,又见到一个嫂子在自家院子给花浇水,嫂子朝阮紫茉招手,“小茉,那么早出发,吃早饭了吗,家里刚好蒸了些包子,你和厉营长进来吃些。”
阮紫茉脸上保持着微笑,“难怪我大老远就闻到香味了,欣嫂子家做的饭就是好吃。”
被喊欣嫂子的女人,嗔笑,“乱夸什么,和你相比,我做的饭菜入口都难下咽,别站着,快进来吃包子。”
“不了,我和老厉去镇上吃。”
阮紫茉客气摆了摆手,和厉擎烈继续往前走。
“那改天来我家吃饭。”
那嫂子朝阮紫茉喊。
“好嘞,我该天带小宝去你家搓一顿,我饭量大,你可别嫌弃我。”
阮紫茉笑着回应。
两人没走几步,迎面又遇到了一个短发嫂子,提着一袋桃子。
短发嫂子看到阮紫茉笑着上前,“和厉营长去城里呢,来吃水果。”
短发嫂子从袋子里掏出了两只桃子,塞进了阮紫茉的手中。
“谢谢玉嫂子。”
阮紫茉也不客气,大方接过了桃子。
玉嫂子看向一旁的厉擎烈,“厉营长也来两只?”
“不用。”
厉擎烈一脸冷酷,倒不是他不悦,而是他喜欢板着脸。
玉嫂子也不强求,笑着继续对阮紫茉说,“虽说做生意,但也别太辛苦了,看把你瘦得,脸都小了几圈。”
“我会的。”
阮紫茉笑了笑,她没有说她减肥,才瘦下那么多,这个年代的人是无法理解减肥的,在他们看来能吃长肉是有福气的。
早上做瑜伽,傍晚跑步,再加上她做的工作累,经过一个月,效果立竿见影,她减下了四十斤。
以前合身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都显得很宽松了。
“不耽误你了,快去赶公交吧。”
玉嫂子离开了。
阮紫茉笑嘻嘻地继续往前走。
厉擎烈看向阮紫茉,“嫂子们似乎很喜欢你。”
“谁叫我长得可爱,人见人爱。”
阮紫茉大言不惭。
厉擎烈皱了一下眉,这女人脸皮真厚,这样夸自己,也不害臊。
他心中忍不住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些嫂子对她改观。
前不久,大院里的嫂子对阮紫茉可是避之不及,到了远远看见人,就把大门关紧的境地,如瘟神一样避着她。
他离开了一个月,周遭好似不认识了一样。
这女人身上多了很多秘密。
阮紫茉感到疑惑,她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开门。
一个烫着发,穿着红色条纹裙的清秀姑娘站在门口,她没有搭理帮她开门阮紫茉,脸上带笑,朝门内张望,“厉营长在家吗?”
“不在。”
阮紫茉淡淡回了一句。
从原身记忆中知道这人叫崔婉宁,就是她教唆原身出轨,为她引见那野男人,经常在原身面前夸野男人的好,还说厉擎烈和文工团的一个女生在一起了,迟早会抛弃她,又说原身的孩子是拖油瓶,会阻碍她幸福,早点摆脱好。
原身也是个傻的,竟然都信了。
“这样啊。”
崔婉宁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这烫卷发、条纹红裙在她眼里虽然土气,可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这衣服以暗色调为主年代,她可是精心打扮过的。
阮紫茉眸光闪了闪,这崔婉宁绝对是喜欢厉擎烈,难怪一直怂恿原身出轨,还让原身卖掉孩子,是想要原身把位置腾给她啊,这女人用心可真是狠毒。
“他不在也好。”
崔婉宁拉着阮紫茉往屋内走去。
“紫茉,天宇在镇上的面馆等你,你快收拾东西去找他,自从你被厉擎烈带回来后,他不知道多担心你,整晚都睡不着觉,担心你被厉擎烈打了。”
崔婉宁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拉着阮紫茉的手,一副关心她的样子。
一抬头,对上阮紫茉澄澈明亮的眼眸,崔婉宁心提了起来,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好呀。”
阮紫茉笑了笑,一脸天真地答应。
崔婉宁松了一口气,是她多心了,阮紫茉那么蠢笨,怎么可能会发现什么。
一转头,看到桌子上一块蓝色的手帕,崔婉宁双眼亮了起来,笑着问阮紫茉,“这是谁的东西?”
阮紫茉说,“厉擎烈的东西,脏了一块,要扔了。”
“我帮你扔。”
崔婉宁快速拿起那块手帕塞进口袋里。
“我们走吧。”
阮紫茉脸上笑容更深了。
崔婉宁见阮紫茉空着双手,正想问她怎么不带行李,可阮紫茉已经往外走了,她只能跑着追上去。
刚到门口,阮紫茉转身一把拽住了崔婉宁的手,掉着眼泪,扯着嗓子大喊,“崔婉宁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这样陷害我。”
这一嚎,引来了不少大院的嫂子。
崔婉宁一脸懵逼,有些没反应过来。
“崔婉宁明明是你和唐天宇在交朋友,你怕被说闲话,每次都找我陪你出去约会,现在怎么就传我和唐天宇闲话了。”
“那天也是你带我和小宝出去,说什么去火车站给唐天宇送行,结果你叫来一个妇女,就消失了,那妇人拽着我家小宝,非要我把孩子卖给她。”
“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的小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卖,可这一幕刚好被我家老厉看到,他就误会是我和男人私奔,卖孩子,现在要和我离婚。”
“现在我仔细回想,这事情不对劲啊,分明是你设计了我,让老厉误会我,害我离婚。”
阮紫茉对着众人哭得悲痛万分,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这些话,半真半假,原身确实和唐天宇不清不楚,但原身是被崔婉宁哄骗,那妇人也是崔婉宁带来的,可以说整件事都是崔婉宁策划的,她把责任推给她一点都不冤。
众人见惯了阮紫茉彪悍凶狠的样子,不爽就撸起袖子要干架,什么时候见过她哭了,还是哭得伤心欲绝,定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对她的话也信了几分,可又觉得崔婉宁一个年轻姑娘干不出这种歹毒的事。
大家的视线落在了崔婉宁身上。
崔婉宁回过了神,没想到会被反咬一口,气急败坏地指向阮紫茉,“你胡说,我没有,明明是你和……”
“破坏军婚可是要坐牢的,当初你在屋里和我说的那些话,小宝可是听到了。”
阮紫茉打断了崔婉宁的话。
她相信崔婉宁只要不傻,都不会说出她和唐天宇的事,毕竟唐天宇是她牵线的,她还暗示小宝知情,比起破坏军婚坐牢,崔婉宁承认算计了她,顶多受到道德上的谴责,这可划算太多了。
崔婉宁脸色变了变,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想起每次和阮紫茉谈完话出来,小宝都像一头狼崽子,恨恨瞪她,对她龇牙咧嘴,难道她介绍唐天宇给阮紫茉的那些话,以及唆使阮紫茉和唐天宇在一起的话,都被那小子听到了。
不能说出阮紫茉和唐天宇的奸情,崔婉宁只能改口,她学着阮紫茉委屈的样子,“紫茉,你说是我算计你,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阮紫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哭得更大声了,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我之前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答案。”
阮紫茉故作愤怒地瞪向崔婉宁,“因为你喜欢我家老厉。”
崔婉宁被戳破心底的秘密,她脸色大变,心虚大喊,“你闭嘴,我没有。”
崔荷花过来凑热闹,刚好见阮紫茉指责崔婉宁说她喜欢厉擎烈,姑娘家名声很重要,她不能让阮紫茉毁了她亲妹。
崔荷花怒火滔天上前,拽开阮紫茉握住崔婉宁的手,将崔婉宁护在身后,指着阮紫茉鼻子破口大骂,“别想往我家妹子身上泼脏水,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是个不要脸的骚东西,喜欢勾搭野男人。”
崔荷花和崔婉宁是两姐妹,崔荷花是秦副营长的妻子,崔婉宁从老家出来打工,崔荷花还没孩子,有两间空房,就让崔婉宁住在她那,能省下房租。
阮紫茉回怼过去,“我说的是事实,崔婉宁每次来我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打听我家老厉的消息。”
众人打量起崔婉宁,头发是新烫卷的,身上穿着一条条纹红裙,裙子价格不低,脚穿一双半新的小皮鞋,这打扮算是隆重了,又不是过年过节,穿成这样,大家都有些相信阮紫茉的话。
崔荷花了解自家亲妹,看到她眼里闪过心虚,也知道阮紫茉说的是真的,但她不能认,继续怒骂阮紫茉,“我家妹子爱美,穿成这样不行吗,谁规定不能这样穿了,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妹子,我撕烂你的嘴。”
在场的人都知道崔荷花在强行狡辩,谁没事穿成那样。
“行,当然行了。”
阮紫茉擦掉脸上的泪水。
崔荷花松了一口气,以为阮紫茉无计可施,就此打住了。
阮紫茉朝崔婉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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