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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全文完结

月岚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是作者“月岚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鹤雪雪娘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比如他这粮油铺,卖的粮食和油的品质都是上上等。前来采买的也都是大户人家。江鹤雪点点头:“账本子呢?”张掌柜连忙从柜台上拿起账簿来,递到江鹤雪手中。“您请过目。”江鹤雪要查账,他是不怕的。毕竟,这账本是他自己一笔一笔亲手记的。保证里面的账目都能对得上。只不过......

主角:江鹤雪雪娘   更新:2024-05-05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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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雪娘的现代都市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是作者“月岚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鹤雪雪娘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比如他这粮油铺,卖的粮食和油的品质都是上上等。前来采买的也都是大户人家。江鹤雪点点头:“账本子呢?”张掌柜连忙从柜台上拿起账簿来,递到江鹤雪手中。“您请过目。”江鹤雪要查账,他是不怕的。毕竟,这账本是他自己一笔一笔亲手记的。保证里面的账目都能对得上。只不过......

《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江鹤雪点点头,微笑。

“难得出来一趟,顺路去铺子里头瞧瞧。”

“铺子里现在有一笔大买卖,我不大放心,得过去嘱咐几句。”

陈子理心思微动。

“夫人,中馈现在不是在老夫人手里吗?”

怎么江鹤雪还要亲自去铺子里呢?

这铺子不会是偷偷开的吧!

江鹤雪看了看陈子理,神色平静。

“陈家的中馈是在老太太手里,不过这铺子是我的嫁妆。”

“天底下没有哪个媳妇,会将自己的嫁妆交给婆家掌管的。”

“都是自己经营,往后留给自己的子女傍身。”

只不过,她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好就是了。

虽然铺子的盈利还是交给她,但陈桓给她推荐过好几个管事的,她也都任用了。

前世,直到死前江鹤雪才知道,那些人都是陈桓外室们的亲戚。

她收到的银子,根本就不足数。

那些铺子经营状况,明明是越来越好的。

可是她每年收到的银子,变化却不大。

前世江鹤雪忙着打理侯府账目,根本没时间留意自己手里几百两银子的变化。

现在不是这样了。

她有得是时间,来收回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

江鹤雪最先到的,是一处粮油铺子。

管事的张掌柜见江鹤雪亲自来了,连忙一路小跑着出来迎接。

江鹤雪示意孩子们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铺子。

“最近这段时间,铺子的状况还好?”

张掌柜喜盈盈地点头。

“正是,外头都知道这铺子是夫人您的嫁妆,都愿意来这儿采买。”

江家是不做那等薄利多销的生意的。

凡是江家的铺子,价格都不便宜,但是货物的品质也极好。

比如他这粮油铺,卖的粮食和油的品质都是上上等。

前来采买的也都是大户人家。

江鹤雪点点头:“账本子呢?”

张掌柜连忙从柜台上拿起账簿来,递到江鹤雪手中。

“您请过目。”

江鹤雪要查账,他是不怕的。

毕竟,这账本是他自己一笔一笔亲手记的。

保证里面的账目都能对得上。

只不过,每一份货物的成本和利润,都不是那么准确就是了。

他心里清楚,虽然他是陈桓外室的亲哥哥,但如果出了事,陈桓根本没法从江氏手里保下他。

所以,他绝不能让江氏看出纰漏来。

每一笔账目改的都不多。

但一年下来,他也能从这里面弄个几百两银子。

江鹤雪大致看了账本,没看出什么纰漏。

虽然有几处计算错误,但凭这一点小错误,还不足以将张掌柜赶走。

张掌柜原本就是个账房,做假账是一把好手。

这是他吃饭的营生,也关系着他的前程性命。

张掌柜不可能会马虎到,明面上摆着的账簿都能查出问题。

毕竟,年末官府收税,也是要来查一遍的。

就算是她,也无法鸡蛋里挑骨头,从账面挑出问题来。

想来,张家这也是家学渊源。

陈子琅和陈子理,就是张掌柜的亲妹妹生的。

陈子琅心思缜密,善于谋划。

陈子理贪财吝啬,斤斤计较。

这兄弟俩前世一个谋财一个害命,把江家祸害了个抄家灭族。

这一世,她会原样奉还的。

——就从把张掌柜从铺子里赶走开始。

江鹤雪略略翻了一会儿,就把账本还给了张掌柜。

“你是个稳妥人,这些铺子里,我最放心的就是你这里。”

“不过话虽如此,有些事我还是要吩咐几句。”

“今年比往年雨水多,粮食收不上来,价格涨了不少。”

“零卖的粮食价格,可以跟着涨一涨。”

“不过,咱们铺子颇有几个有身份的主顾,这些主顾的府上是不可涨价的,知道了么?”

张掌柜愣了一下,人有些发蒙。

“夫人,这是怎么话说的?”

凭什么粮食涨价了,他的售价却不准涨?

这不是越卖越赔吗!

那些大主顾都是家大业大的,几百斤的粮食,只够人家上上下下一天的量。

虽然那些主顾家里,多半也都有园子,能给自家供粮,但品质反倒不如他家铺子里的。

所以,凡是正经主子,都吃江氏铺子的粮,只有底下人,才吃庄子里的粮。

眼瞧着就是下粮的时候了,他正琢磨着怎么涨价赚一笔呢,没想到江鹤雪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不涨价,那就要倒赔钱。

铺子里有盈利,他才有揩油的可能。

如果铺子里赔得分文不剩了,他还去哪里中饱私囊?

张掌柜急得头上冒了汗。

“夫人,这怕是不合适吧!”

江鹤雪神色平静,站起身来。

“你别管,我自有道理,横竖不与你的月银相干,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说完,江鹤雪便带着其他孩子上了马车。

//

车上,陈子理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看向江鹤雪。

“夫人,粮食进价涨了,为什么卖出去的价格要不变呢?”

“这不是吃亏了吗?”

江鹤雪看了看陈子理,神色平静。

“你知道,江家铺子里往来的大主顾,都是什么人家么?”

她大略给陈子理举了几个例子。

“琅琊王氏、福王府、永定郡王府……”

“这样的人家,上下人口是不少的,平日里人家来采买,已经在铺子里花了不少的银子了,偶尔向人家让一次利又如何?”

“况且,那些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庄子的,今年的收成状况,各人心里都有数。”

“我按平时的价格卖给他们,是给他们送人情,图的是以后。”

“只要这生意能长远地做下去,有多少银子挣不来?为何非要计较今年的银子呢。”

“再者,粮食调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那些人家都是早早地定好了要多少粮食,来铺子里写了合约的。”

“这会儿给人家涨价,那就是冒着毁约的风险。”

“与其为一点小利而毁约,不如舍小利换人情。”

“京中士族盘根错节,用得着人情的地方多了去了,有能给豪门贵胄卖人情的机会,难道要白白放过?”

“别看人情轻于鸿毛,将来要是遇了事儿,人家一句话的分量,比咱们铺子里一年的利润都重。”

江鹤雪说完,陈子理点点头。

虽然他喜欢银子,但也觉得江鹤雪说的有道理。

正所谓王权富贵,要先有权才能富贵。

江家已经够有权势的了。

连江鹤雪都要巴结的人家,肯定是权势滔天。

跟这样的人家处好关系,对他以后也有帮助。

陈子理点点头。

这个道理连他都明白,他相信舅舅也能想通的。


江鹤雪抬起清冷的眉眼,反问陈桓。

“世子爷是觉得,陈家寻常出身的族中子弟,也能与我江家的子弟相提并论吗?”

陈桓的脸色难看起来了,偏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心里也清楚,江鹤雪说的是真的。

但,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江鹤雪今天说话格外不客气,也格外难听?

江鹤雪见状,也没有再多理会陈桓,而是淡淡地看向陈子骅。

“骅哥儿是说,你的母亲比我更会教导孩子吗?”

不等陈子骅反应过来,江鹤雪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声音泠然。

“我乃是江氏嫡女,前朝旧事姑且不论,即便是自本朝算起,开国以来江家也是累世帝师,至我父已历七代,而我的嫡亲兄长,正是现任太子太傅江云景。”

“皇上都属意我兄长来教导自己的嫡长子,你说我兄长的才学与传道的能力如何?”

“而我兄长自己也承认,他的能力与学识不如我,他也不止一次在人前表示过,如果我是男子,太子太傅的这个位置他一定会拱手让贤。”

“你现在还觉得,我教不了你吗?”

陈家七兄弟之中,真正能称得上是有天分的,只有陈子琅和陈子骅。

其他几个孩子,都不是这块料,他们甚至连陈桓都不如。

但是在她十年如一日的教导和严格要求之下,七个孩子全都考中了进士。

陈家的七子登科,也传为一时美谈。

只是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在教导他们上无论付出多少努力,都改变不了他们融入血脉的的忘恩负义、卑鄙无耻。

江鹤雪平静地垂眸,与陈子骅对视。

“我现在会在这里跟你对话,不是因为你有本事与我平起平坐,而是因为我并非男子。”

“若我是男子,皇帝都教得,难道还教导不了你?”

“再者,骅哥儿是觉得,自己的《三字经》学得很明白了,是吗?”

陈子骅心里有气,斜着眼睛看江鹤雪。

“那当然了, 这东西我五岁就会背诵了,哪里还需要你来教我!”

江鹤雪轻笑一声:“空口无凭,既然你说自己会了,那么可敢让我考校一番?”

“若是你真的全都会了,那我甘愿向你认错,并收你做嫡子。”

“若是你还有不会的地方,那我只能认为你妄自尊大,实则蠢钝,不堪大任了。”

江鹤雪很了解陈子骅的性格,这孩子因为天资聪颖,自小便心高气傲,根本忍受不了别人的挑衅。

果不其然,陈子骅气得跺脚。

“考就考,谁怕你不成!”

江鹤雪淡淡道:“既然如此,骅哥儿你且听了。”

“《三字经》中有云:‘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骅哥儿你来说说,窦燕山是如何教导自己的五个孩子的?”

陈子骅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先生只告诉他说,窦燕山有很好的方法,把自家的五个孩子都教导成才了,他也是这样背诵的。

可是先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窦燕山这个人是怎么教导孩子的。

陈子骅下意识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陈桓。

陈桓装没看见。

他根本没办法回应陈子骅,因为他也不知道。

陈老夫人也不知道。

整个百寿堂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江鹤雪看陈子骅的样子,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微微一笑。

“芸香,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陈子骅瞪圆了眼睛,看着江鹤雪身边的丫鬟。

他是陈家的少爷,从小就开始读书的,而且有过目不忘之能,他都不知道这里面的道理,难道这个丫鬟能够知道?

然而,陈子骅注定是要失望的。

芸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开口:

“窦燕山教子十分严格,这一点从窦家家训上就能看出来。”

“窦家家训有云:‘家庭之礼,俨如君臣;内外之礼,俨如宫禁。男不乱入,女不乱出;男务耕读,女勤织纺,和睦雍熙,孝顺满门。’”

“正因为窦燕山对于子嗣要求严格,而且是道德和才学两方面都兼顾,所以他的五个儿子才能够都考中进士,人称‘五子登科’。”

不言陈子骅,连陈桓都震惊了。

他知道江家乃是世家门阀大族,族中识字中举的族人甚多,可是这芸香不过是一个丫鬟!

江家连丫鬟都如此有才学?

本朝男子为尊,女子为卑,又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有许多官宦人家的小姐,都只是粗粗认字而已,芸香一个丫鬟,居然张口便能介绍窦燕山的典故?

连陈老夫人都震惊了。

芸香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木讷老实,一句多余的话不说,他们还以为这丫头只是个寻常的村丫头。

没想到,居然出口成章。

江鹤雪抬眸去看陈子骅,微笑。

“连丫鬟都知道的典故,你却不知道,这样也叫作学会了吗?若是学成你这样也叫会的话,那芸香岂不是学贯古今?”

陈子骅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输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在曾祖母和父亲的面前,输给一个丫鬟!

江鹤雪淡淡开口。

“为学者,必有初。你从前不过是背诵了《三字经》而已,根本就没有领悟其中的道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却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学会了,这不是狂妄自大,又是什么?”

“如果你今天认真听了我的讲授,那你就会知道我问题的答案。”

“但很可惜,你没有。”

“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做你的嫡母,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从今日这件事中吸取教训,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成材了。”

陈子骅会吸取教训才怪。

他这人尖酸刻薄、小肚鸡肠已经到了一个极点。

今日,她剥夺了他成为嫡子的可能性。

他回家之后,绝对不会反思自己的过错。

反倒是会把一切都怪在她的头上。

就让他尽情地去怪吧!

江鹤雪倒是想看看,没有了江家的扶持,没有了她的教导,以陈子骅的尖酸心性,还能有多大的出息!

出了这样的事,不说陈子骅,连陈桓都觉得脸上无光。

“来人,赶紧把骅哥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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