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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作者“青山有辞”的倾心著作,柳之恒段无咎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不就跟小草一样么?”不值钱,也没人在意,满地都是她这样的小丫头。“胡说八道,春草多好的名字啊?小草的生命力多顽强啊!我觉得你的比我的名字好。”......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4-30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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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作者“青山有辞”的倾心著作,柳之恒段无咎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不就跟小草一样么?”不值钱,也没人在意,满地都是她这样的小丫头。“胡说八道,春草多好的名字啊?小草的生命力多顽强啊!我觉得你的比我的名字好。”......

《全本小说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再加上柳之恒一直都喜欢长得可爱的小姑娘,春草的长相恰好就在柳之恒的审美点上,所以对待春草她还是很热情的。

进了屋子,她又是给春草倒茶,又是给她吃瓜子、花生、糖果子,热情得春草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春草也不过十四岁的年纪,放在现代社会,还是个孩子呢,没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吃得可开心了。

见春草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柳之恒就主动开启话题,拉着春草嘚啵嘚。

“春草呀,你家里几口人来着”

“春草啊,你平时在家里都做什么啊”

“春草啊,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啊”

……

聊了一圈家里的事情,柳之恒又问起村里的八卦。

“你说王寡妇和李麻子真的有一腿么?”

“上个月,金大娘为什么要骂孙家的儿媳妇儿啊,骂得可难听了!”

“你知道么,我有一天看到村东头的周家三小子跟村西头的赵家小丫头拉手了!”

说起村里的八卦,终于是说到春草的舒适区了,她成天到处跑,村里的事情就没有她不知道。

春草吃了柳之恒的好吃的,自然是什么都跟她说了。

这下子,柳之恒终于搞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寡妇和李麻子没有一腿,李麻子是和王寡妇的婆婆有一腿!王寡妇纯粹是替婆婆背了锅。

金大娘骂孙家媳妇儿,是因为孙家儿媳妇养的狗,把她家的鸡给咬死了。

村东头的周家三小子是个渣男,不仅跟赵家小丫头拉手,还和吴家二姑娘亲嘴呢。

柳之恒听得津津有味,拉着春草的手,激动地说:“小春草,你可要常来我家玩啊!跟你说话可太有趣了!”

春草也有点不好意思,她明明不喜欢柳之恒的,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她一起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她竟然还觉得挺开心的。

“一直都是我问你,你就没有什么问我的吗?”柳之恒问春草。

春草想了想,还真有件事她一直挺好奇的。

“你为什么叫柳之恒啊?你家里怎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和村里其他的姑娘都不一样,倒像个男子的名字。”

柳之恒笑眯眯地说:“我爹说,是因为我出生的那一天,月亮又圆又亮,月光把整个院子都铺满了银光,所以娘亲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希望我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后面柳之恒弟弟出生,就顺着叫了柳之升,他这个弟弟实在是个便宜弟弟,名字都是捡姐姐剩下的。

春草不懂这些,皱着小眉头问:“既然是如月之恒,那为什么不是叫如月,柳如月不更好听么?一听就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这你就不懂了吧,起名字最好不要用月字。”

“为何?”

“因为名字里有月的人,容易孤独一生。而且月亮在天文上,算是凶星,最初的意象也都是跟死亡、灾难有关的,哪个好人家取名字用月啊。”

“这样啊……没想到,你懂的这么多……”

春草忍不住觉得有些自卑。难怪最近谢哥哥对柳之恒不一样了,他们两人一定有很多话可以说吧。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柳之恒戳了戳春草问。

春草嘟囔:“我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春草,我的命可不就跟小草一样么?”

不值钱,也没人在意,满地都是她这样的小丫头。

“胡说八道,春草多好的名字啊?小草的生命力多顽强啊!我觉得你的比我的名字好。”


谢听澜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

站在床边的柳之恒看到谢听澜的动作,也不惊讶。

她有自知之明,毕竟她有脱人家衣服的前科。

“别担心,我没碰你,我叫了隔壁的李叔过来,是李叔把你搬进来的。”

柳之恒有自知之明,她这个体质,要是碰了谢听澜,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肯定要当场把他给办了,看来以后都得离他远远的才行。

谢听澜有些不适应,这女人竟然没有爬她的床?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谢听澜看向站在一旁的柳之恒,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她变得有些不一样。明明还是那艳若桃李、娇弱无骨的模样,眼神却清明如高山之雪,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之恒满眼写着的都是:少来沾边。

刚才她在一旁等着人醒的时候,背诵了十几遍大悲咒,这才把心里那股躁动的热火给压了下去,现在已经是心如磐石了。

“谢公子,大夫来过,也开了药,他说你是这段时间怒火攻心,积累到今日才气病了。现在烧已退,只要你放宽心,好好歇几天就会没事的。”

谢听澜冷眼看着柳之恒,满是不屑。

她来装什么好人?他怒火攻心不就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么?

柳之恒端起药碗,要给谢听澜喂药,可谢听澜却紧抿着嘴唇不肯喝。

好吧,她这是把人家搞得应激障碍了。

她是记得自己之前给谢听澜下过春药来着,幸亏被谢听澜的小青梅及时发现,她才没有得逞。

柳之恒放下药,无奈地说:“不想喝就不喝,反正抓的药我都放在桌上了,你若是不放心,等我走了,你自己重新熬。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柳之恒的语气实在是冷淡,谢听澜着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见谢听澜不肯跟自己说话,柳之恒就俯身对谢听澜拜了拜。

柳之恒用自己此生全部的演技,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

“今日我才知道,谢公子竟然被我逼迫到如此境地,是我错了。谢公子放心,逼迫你定下婚约本不是我的原意,我爹爹也已经跟县太爷说好,我们的婚事先推迟一段时间。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找个时机让父亲主动来退亲的,定不会叫公子为难。”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的眼神满是讥诮,如果不是被柳之恒缠,他怎么会落到惹上官司,几乎要被毁掉一生的境地?

现在她倒是来装好人了。

“你不想嫁我了?”谢听澜冷声问。

柳之恒也看出谢听澜的心思,无奈道:“谢公子身负举世无双之才,不应该因为我囿于这一方小村庄,之前种种都是我自不量力,妄图去够那天上的明月,我也不奢望谢公子现在就原谅我们父女,只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谢公子一定会看到我的诚意。”

谢听澜若有所思的看着柳之恒,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什么时候,能说这么长的话了?

谢听澜印象里,柳之恒只会胡言乱语,哼哼唧唧,说一些让人羞臊的话。

柳之恒也不多解释,她也没指望着谢听澜这么快就会相信自己,也不等谢听澜回应,柳之恒转身离开。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离去的背影,眼底尽是漠然,还有些不解。

谢听澜原本已经生了暂时屈服柳家的心思,如今他是潜龙在渊不得不低头,反正等他日跃出这泥潭,狠狠报复就是了。

可现在一时竟然有些意外,这痴缠了他多年的柳之恒,竟然要放过他?

在谢家几乎折腾了半天,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户,路上大雪纷飞,寂寥无人。

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柳之恒独自一人往柳家的院子走。

柳家是猎户,所以房子建在悲崂山的山脚下,虽然也在桃花村的范围内,但已经属于桃花屯的外围,非常的偏僻。

越靠近柳家,庄户就越稀少,渐渐的,连一间屋子都看不到了。

独自一人快走到山脚的木屋时,柳之恒忽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整个人摔到了雪里,幸亏雪厚才没有摔着。

她低头一看,自己是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绊倒的。

对比起周围的白茫茫,这黑黢黢的东西实在是扎眼。柳之恒好奇凑上去,扒拉开那东西身上薄的雪,发现竟然是一个人。

人还没死,还有气。只不过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躺一夜,也一定是会冻死的。

看着男人身上衣服的布料,柳之恒判断,此人应该出身不凡,一个出身不凡的人,却浑身是伤倒在这穷乡僻壤的雪地里,怎么想都不简单。

只怕不是被仇家追杀,就是杀人未遂,总之都是她一个村姑惹不起的。

柳之恒起身就打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可走了两步,柳之恒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把男人翻过来,果然在他腰间找到一个雕刻着龙纹的玉牌。

她猜对了!

这个男人是原书里最大的反派、谢听澜亦敌亦友的终身对手、未来整个燕地的扛把子,燕王段无咎!

柳之恒没有犹豫,匆匆跑回家找了根绳子,往男人两个咯吱窝下面一套,拖着男人就往自己家的小木屋去。

原书里,谢听澜救下燕王段无咎后,两人结拜为兄弟。

可失忆的燕王殿下在桃花屯里生活了两个月后,忽然有一天一睡醒就恢复了记忆。

恢复记忆的同时,燕王殿下还把这几月在桃花村的事情都忘记了,就连他和谢听澜的兄弟情也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碍着有救命之恩,燕王还是赏了谢听澜黄金百两,至于什么结拜兄弟,那是提都不准人提,对谢听澜更是充满了不屑。

谢听澜什么人?哪里能受这个气。他当面拒绝了燕王的金银,不甘被这样侮辱,与他割袍断义。

可是柳之恒不觉得侮辱啊,她巴不得被这样侮辱!

有了这笔钱,她这两年还用发愁么?

她和弟弟就算是日日挥霍也花不完这么多钱啊,再等爹爹发财回来,她这一生都不用吃苦了。

她不就可以躺平享受人生了么?

想到这些,快要拖不动男人的柳之恒,一下子又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气。

终于,柳之恒把段无咎拖进了她的小木屋里。

关上院门,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很快大雪就把一切痕迹掩盖……


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给屋顶除雪,除了害怕屋顶被压塌之外,她还想找点事儿在院子里待会儿。

昨个儿一整天,她和段无咎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觉到段无咎想要跟自己更亲近一点,可是她却故意找理由离他远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无地保持距离。

她是有点见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欢撩拨段无咎,但是仅限于打打嘴炮,打发一下这冬日无聊的时光。她可没想真的跟他怎么样……

所以,柳之恒只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暧昧的范畴里,不要再深入了。

……

正想着,段无咎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见她踮着脚用杆子去够屋顶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很。

明明他是男子,她却凡事都要抢在前面做。

阿恒真的好会疼人。

“我来帮你吧,那么点个子,够那屋顶也怪吃力的。”段无咎笑着说。

柳之恒在姑娘里其实算得上高的,只不过的确比不过身长玉立的段无咎,段无咎的身高按照现代的算法,应该在188左右。

但他也不必说她那么点个子吧!

“不用!”柳之恒想都不想就拒绝,“我踮踮脚挺好,说不定还能长高点。”

算年龄的话,她应该还能长个子的。

柳之恒做梦都想长到一米七,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差五厘米。

正这么想着,柳之恒一个不注意,屋顶上一大堆雪忽然滑落,直接砸在了她身上,竟然直接把柳之恒给埋雪里了。

柳之恒在雪里挣扎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稀薄,鼻子、嘴巴里都进了雪,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心凉。

她感觉有人在扒拉她脑袋上的雪,很快,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把她脑袋上的雪给扒拉开了。

她又能大口呼吸了!

柳之恒把嘴里和鼻子里的雪都吐出来,呸呸两声,又糊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雪扫掉。

只是她的头顶上还有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落着白霜,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段无咎噗嗤一声,似乎是被柳之恒的样子逗笑了。

“阿恒好像一个小雪人。”

柳之恒第一次见段无咎这样笑,平时的段无咎,即便再乖巧,也总是难掩一种阴郁之色,像这样开朗地笑是第一次。

他这样笑实在是好看,都把她看呆了。

段无咎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柳之恒的鼻尖,无奈道:“阿恒发什么呆呢?也不怕在雪里冻坏了……”

柳之恒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还敢笑我!还不快点把我挖出来!”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彻底把柳之恒给挖了出来,他把已经冻僵的柳之恒打横抱起,抱回屋内的暖炕上放下,然后转身去厨房给她烧水洗澡。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去做什么了,进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她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了。

为了不生病,柳之恒只能只能赶紧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干燥的。

柳之恒正站在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段无咎正走进屋内,刚好看到屏风后婀娜的影子。

段无咎撇过目光不去看,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柳之恒自己进来了。

“我……进来了。”

“你等一下,我换衣服呢。”柳之恒说,“衣服和头发都湿了。”

段无咎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道:“我给你烧了水,你等一下,我帮你把水提进来,你泡个澡吧。”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又提着水进来。

柳之恒披着一件外衣,等着段无咎一趟趟地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把水全都倒好。

“阿恒先泡着,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洗完了就去床上躺着,不用管,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段无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之恒走到屏风后,脱掉外衣踏入浴桶。

村子里条件有限,泡澡很麻烦,得一桶桶地提水,泡完还得一勺勺把水舀出来,实在是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擦洗。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么温柔细腻,把她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

……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段无咎回来了。

“雪郎?”柳之恒在屏风后问。

“嗯。”

“怎么了?”

“姜汤我煮好了……”段无咎用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阿恒,外面好冷,我的伤才好没多久,可以在屋子里等你么?”

柳之恒啥都没穿泡在浴桶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但是段无咎的语气实在是可怜,刚才又为自己来来回回倒了那么多次水,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

……

门打开,段无咎走进来,又转身再次关上了门。

柳之恒听到他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段无咎坐在屋里的八仙桌旁,那八仙桌离得屏风很近,两人的距离其实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柳之恒还是有一种在人面前不穿衣服的强烈羞耻感,但又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洗。

段无咎听着水声,眸光渐黯,眼底蕴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潮涌。

屏风内,柳之恒总觉外面有一道视线,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只想快点洗完澡。

就在柳之恒正想起身的时候,忽而听到段无咎开口了。

“阿恒,我都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也想泡澡,可以么?”

柳之恒脸一红,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浴桶里,本就被泡得热热的,现在更燥了。

“别闹……”柳之恒嘟囔。

“没闹,”段无咎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点讨好,可怜巴巴地问:“阿恒,你是不愿意么?”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步子跨得那么大,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那花痴的表现让段无咎误会了?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之人?

柳之恒觉得自己得赶紧解释。

“雪郎,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

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

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

段无咎问:“阿恒,我用你洗完的水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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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挑眉,又问:“他说起我了?怎么说的?”

于是,柳之升就把谢听澜在牛车上说段无咎的话又转述一遍给段无咎听。

段无咎嘲讽地笑了笑,这些话可真酸啊。

不过有句话倒是没错,他的确在打柳之恒的主意。

“他是你未来的姐夫,你还是别说他的不好了。”段无咎阴阳怪气地说。

“哼,谁想他当姐夫,我最烦他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看不起,对我姐姐也凶巴巴的。对我姐姐不好的人,我都不喜欢。”

段无咎点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是深有同感。

“嗯,我也不喜欢他对你姐姐的态度。”

“你也发现他对我姐姐不好吧!”

得知段无咎也讨厌谢听澜,柳之升感觉找到了知音,拉着段无咎讲了好多谢听澜的坏话。

说谢秀才眼高于顶,之前还瞧不上姐姐,如果不是姐姐上吊自杀,谢秀才压根就不肯跟柳家结亲。

段无咎一愣,还有这事儿?

于是,在段无咎刻意套话之后,柳之升滔滔不绝,还把柳之恒前两年是怎么追谢听澜的也一股脑告诉了段无咎。

说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姐姐天天追着谢听澜跑,也不回家;姐姐看到谢听澜就要上去跟人贴贴;姐姐还去爬谢听澜的床被赶下来……

段无咎眉头轻挑,冷笑。

这些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原来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竟然可以这么热情如火,是他没见识呢。

……

柳之恒总觉得今日早饭的氛围很奇怪……

吃过早饭,柳之升就在家里待不住了,想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儿。蹦蹦跳跳地来问姐姐他能不那么出门。

柳之恒也没拦着,毕竟也不过是十岁的孩子。虽然在古代是大小子了,但是在现代那才读小学呢,也不能总是每天学习,还是得玩玩,跟同龄的孩子一起跑跑跳跳,也算锻炼一下身体。

柳之恒目送升儿出门,转身笑眯眯地朝着站在主屋门口的段无咎走去,没想到段无咎竟然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把门给关上了。

柳之恒觉得很不对劲。

这是生她气了?

她做什么了?

柳之恒走到段无咎的房门口,用力敲门。

“你一个人在屋里做什么?”柳之恒站在段无咎门口问,“我想上山抓兔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见里面没有声音,柳之恒又敲了一下门。

“雪郎?”

柳之恒几乎没有等待,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段无咎站在屋内,一脸的冷意。

“阿恒竟会敲我的门。”

这阴阳怪气的,柳之恒很确定他在跟自己闹别扭。

段无咎打开门后,就转身离开,一个人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开始假装看书。

柳之恒只觉得好笑,凑过去,弯着腰,一张脸笑眯眯地直接怼到他面前。

“生气了?”

闻到少女香甜的呼吸,段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敢看阿恒的眼睛,怕看了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升儿欺负你了?跟我说,我保证不打死他!”

“没有,升儿很好。”

“那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段无咎不说话了,扭过头继续看他的书。

看他这副样子,柳之恒很确定,应该是她的锅。

“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表哥难过了,表哥告诉我,我肯定改。”

段无咎终于放下那本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的书,低声道:“升儿跟我讲了你从前和谢听澜的事情,我竟不知道,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那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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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活?”

春草疯狂点头。

“你那个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也是他活该,既然他人已经死了,结局改变不了,你这个活着的人,也要给自己打算,是不是?”

春草又点头。

“那你过来。”

春草只有手被绑着,艰难地抵着墙站起来,走到了暖炕旁。

“我们家离村子远,这里又是山脚,你喊也是没人能听见的,就算有人能听见,等人来了,我表哥已经可以把你杀了再埋尸了,所以你不要乱叫,明白么?”

春草急切地点头。

柳之恒这才伸出手,把她嘴里的汗巾拿出来,春草终于能说话了。

“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春草一能说话,马上就说:“他本来就对我不好,平时对我不是打就是骂,他死了就死了,我谁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了,你别让你表哥杀我。”

刚才方成材死,是春草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实在是把她吓着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偏偏没法子擦。

柳之恒是知道春草对她的家人没什么感情的,书里她就一心想要摆脱方家,就是后来成了谢听澜的小妾,方家求上门来,她也是不理的。

柳之恒点点头,又问:“你爹娘都在家么?”

春草摇摇头,“我爹娘去县城里打短工了,还要过几天才回来。现在家里只有我弟弟。”

“你哥常出门么?”

“我哥是村里出了名的混不吝,四处混,不知道多少姑娘被他糟蹋了,偶尔不回家也是有的。”

“好,今日你先回去,等到明日傍晚的时候,你再托人去找你的爹娘,就说你哥昨日一整天都没回来,你有些担心。若是你爹娘问起你哥去做什么去了,你就说,他听说有人在山上找到了老山参,动了念头,非要去山上挖参,你拦不住。”

“好,”春草狂点头,“我明白了!”

“你被你哥哥打伤了?”柳之恒看着春草额头上的血迹,又问:“你身上的伤,可能想到什么说法?不然怕是会惹人怀疑。”

“不用找什么说法,他总是打我,我身上时不时就有些伤,家里人都习惯了,不会怀疑的。”

柳之恒打量着春草,叹息一声道:“你是你,你哥是你哥,你为了救我受伤,这份情,我记下了。你转过身去。”

春草转过身,柳之恒替她解下了绑着她的腰带。

“这腰带拿去灶房烧了吧。”

春草点头,又去扶柳之恒,看她满脸的红晕,有些担心。

“你怎么办?”

“你帮我从外面弄些雪放到浴桶里。”

“好!”

春草匆匆去灶房,把那腰带烧了,然后拿过桶,从外面弄了好几桶雪放进浴桶里。

“扶我进去。”

春草扶着柳之恒进了冰桶里,骤然的凉意,让浑身火热的感觉退去了一些,柳之恒这才觉得觉得缓过来些许。

见春草还在这里,柳之恒道:“你赶紧回去吧,你家里还有弟弟,在外面待久了惹人怀疑。”

“你没关系么?”

“我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春草低着头走到门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去找了根木头,把被方成材砍坏的门给修好了。

“你做什么?”柳之恒问。

“修门……”

柳之恒一时间哭笑不得,挥挥手道:“赶紧回去。”

春草这才匆匆跑走。

……

春草走了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回来了。

段无咎关上门,来到柳之恒身边。

“尸体我按照你说得处理好了。”

柳之恒闭着眼点点头,又说:“家里的水缸、还有锅里的食物都得倒掉,里面被那方成材下了药。”


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

这三天柳之恒几乎无时无刻都和段无咎待在一起,两人就没有出过柳家的小院。

她喂鸡,他就喂驴;她烧火,他就砍柴;她做饭,他就洗碗;她扫雪,他就提水。

柳之恒让段无咎往东,段无咎绝不往西,让干什么干什么,乖得不像话,完全就把自己当成了柳家的童养夫,贴心地伺候着柳之恒,一切都以柳之恒为尊。

柳之恒有些庆幸自己救了段无咎,否则这大山脚下,大雪封山,四寂无人,又没有WiFi和手机,若是还没个人说话,她自己一个人不得无聊死。

可同时,她又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怎么忍心欺骗这么单纯的男孩子呢?趁人家什么都不记得就占人便宜。

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柳之恒还是没有选择说实话。

实在是她也有点舍不得段无咎陪伴了。

反正只有两个月,她救他一命,占他两个月的时间,应该也不算过分。

早上吃过饭,两人就在屋里下棋。

段无咎对柳之恒的棋艺是震惊的,这两日的对弈,他发现自己竟然下不过阿恒。

他虽然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输给过别人,但是段无咎脑子里有自己看过的那些古往今来大家留下的棋谱。

他在脑海中对比,只怕就是那些大家们也是比不过柳之恒的。

柳之恒其实觉得下棋没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为了陪段无咎下棋,她是不想玩的。

她原来也算是专业选手的水准,可后来有了阿法狗,围棋就被毁灭了,尤其是在所有棋手都开始背AI的棋谱之后,围棋就彻底死了。

段无咎输了,无奈地放下棋子。

“我下不过阿恒。”

“你不用沮丧,你下得很好。”

段无咎的围棋水平很高的,而且风格激进、手法诡谲、思路刁钻,还非常擅长冒险和打破常规。如果不是背过阿法狗的棋谱,柳之恒是下不过他的。

“我只不过比你多看了几本棋谱。”

“阿恒太谦虚了。”

柳之恒也不多解释,看着外面的雪小一些,实在是在屋子里待不住了,跟段无提议道:“不如我们出去上山转转?好几天没吃肉了,我带你去抓兔子好不好?”

柳之恒带着段无咎上悲崂山。

这悲崂山是一个天然的天堑,悲崂山以南是中原腹地,悲崂山以北则是隶属于燕王的封地燕云十州。

所以北边草原的蛮夷,就算是骁勇善战,也顶多只能打到平洲城。

某种程度来说,燕地这十个州,就是大夏的缓冲地。想来皇帝把这个封地给段无咎,应该也是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的。

再想到段无咎发病时求着她不要把他关进笼子,不要放老鼠咬他,柳之恒就更加同情他了。

这么好看的孩子,怎么就不招他父皇爱呢?

“来了!”段无咎忽然小声说。

柳之恒猛地回神,竟然看到了一只红色的狐狸出现在了视线里。柳之恒轻轻举起弓,拉弓射箭,一箭就中。

段无咎走过去,捡起那红色狐狸一看,竟是射中了狐狸的眼睛。

“阿恒好厉害。”

“我毕竟是猎户的女儿嘛,我爹比我厉害多了,他都不需要看,听声音就能射中天上的鸟。”

段无咎若有所思,这么厉害的人,只是个猎户么?

柳之恒今天的运气不错,虽然没碰见兔子,但是布置的陷阱里抓到了一只野鸡。

两人就带着狐狸和野鸡下了山。

回去之后,柳之恒让段无咎在家里先帮着把鸡杀了,自己拎着狐狸就出了门。

柳之恒找到村里的货郎,用这只狐狸换了点冬天用的东西,然后就着急忙慌地去了段无咎家里。

段无咎之前病了,又加上天气转凉,下了几天的雪,便没有去县学,一直在家里养病。

柳之恒见到院门没有关,就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透过窗子,看见坐在屋内正看书的段无咎,她也没打扰,把东西挂在门上又悄悄离开。

她不想惹段无咎厌烦,段无咎那么恨她,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比较好,就用这种方式刷刷好感度就行。

柳之恒快步往家里走,她已经下定决心,对段无咎不要舍不得,该给钱给钱的时候给钱,该送东西的时候送东西。

只要她把段无咎这位未来的大佬伺候得好好的,让他愉快地进京赶考,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相信他很快就会把这座小村庄和村里的人都忘掉。

到时候她就可以心无旁骛地跟爹爹、弟弟一起过好日子了。不仅不会被报复,搞不好还能沾点光。

柳之恒走在巷子里,正想着未来的好日子,就迎面撞上一个小丫头。

“你怎么又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喊道。

柳之恒一看,哟,这不是方家的小女儿方春草么?

原书里,方春草是段无咎的青梅竹马,后来给段无咎当了小丫头。好好一个老百姓,却甘心成了奴籍,一路陪着段无咎进京赶考,又无怨无悔地看着段无咎连娶好几个老婆。

终于在苦熬五年之后,春草熬成了通房丫头,又熬了五年,等怀上孩子之后才被抬成了小妾。

“不要脸,你又来找谢哥哥做什么!你还嫌害得谢哥哥不够惨么?”

春草的长相是可爱那一挂的,生气起来,倒有几分俏皮,让柳之恒有点想捏捏她的小圆脸,只可惜她看着自己的模样,宛如看杀父仇人。

柳之恒不想浪费时间跟春草打嘴皮官司,直接越过她离开。

她还赶着回家吃饭呢!

春草一愣,怎么今日柳之恒没有欺负她?既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

从前柳之恒总是欺负春草,春草虽然也恨,但是心里却有一层隐秘的快乐。因为她知道,她在谢哥哥的心中,她的地位比柳之恒高。

就算柳之恒比自己美又如何?就算柳家是村里最富的又如何?谢哥哥还不是讨厌柳之恒!

可现在柳之恒这样无视自己,难道?

春草来不及体会心中复杂的感觉,想到柳之恒刚才是从段无咎家的方向过来,着急地往谢家跑,生怕谢哥哥已经遭了柳之恒的毒手。

此刻,段无咎坐在桌前,看看着书。

这几日吃着柳之恒送来的药,他的身子已经差不多好了。想到柳之恒,段无咎意识到,她已经好些天没来砍自己了,这种事放在从前是绝不可能的。

想到前几日柳之恒来找他时的表现,段无咎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从前在他面前,柳之恒只会说一些不入流的话,要不然就是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音,可那一日她说话有条有理,谦卑温驯,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难道,她真的不想嫁给他了?

正想着,春草推门进来,看到段无咎全须全尾的坐在屋子里,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春草松了一口气。

春草有些羞愧地说:“今日家里有点事情耽搁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谁?”

“柳之恒啊,她刚才来过,你不知道么?”

段无咎立刻起身,下意识地往屋外走去,想去找柳之恒。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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