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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绝世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绝世权臣》内容精彩,“夏景昀”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夏景昀夏云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绝世权臣》内容概括: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2-17 0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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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世权臣》内容精彩,“夏景昀”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夏景昀夏云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绝世权臣》内容概括: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全本小说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那管事立刻摆手,“另外,我家老爷吩咐了,前几日送予你们的那两匹绸子,还请还回来。”

这话一出,众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夏明雄连忙道:“阁下,这是为何?可是有什么误会?”

“为何?”那管事扫了一眼夏景昀,然后哼了一声,“诸位请吧,别让我一个下人难做。”

一看到他的眼神,众人瞬间想起了方才夏张氏带回来的流言,神色瞬间变得惶恐了起来。

“高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取出礼物,将那管事送走,夏恒志颤声问道。

夏景昀只好道:“真的没事,你们别听他瞎说。我跟云老爷子的交情在那儿呢,能有什么事嘛!”

夏李氏上前握着他的手,“儿啊,有事别硬撑着,我们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真到了要紧时候,我们豁出命也要救下你的。”

夏宁真噘着嘴,一脸忧色,“二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夏景昀暗叹一声,“你们放心吧,实在不信的话,今天晚上就能见分晓了。”

砰砰砰......哐当!

这边的人正说着,院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几个青皮走了进来,领头那人叼着根狗尾巴草,目光转了一圈,在夏宁真身上贪婪地流连一番,嘚瑟道:“听好了,要想活命,把这女人交给爷玩几天,我保你们剩下人平安无事。”

“找打!”夏明雄怒喝一声,一个大步跨出,就像睡虎猛醒啸山林,一帮走兽虫鼠吓得瞬间朝后一缩。

领头那个青皮的狗尾巴草都掉了,强撑着胆子,色厉内荏,“老东西,别狂,你们家的倚仗今天死定了!等他一死,你们还以为你们能在这儿待下去?到时候晚了,可没人救得了你们!”

“放你娘的屁!”这一次,风风火火冲出来的,是夏张氏。

她高举着一根扫帚,砸向那帮青皮,嘴里骂骂咧咧,“你们才死定了!你们都死光了我家高阳都不会死!狗东西,给老娘死远些!再让老娘看见你们,老娘一扫帚打死你们!”

青皮们在这般彪悍攻击下,落荒而逃。

只撂下几句狠话,“你们等着,今夜过后,爷让你们生不如死!”

夏张氏转身拄着扫帚,就像横刀立马的将军,看着夏景昀,“高阳!你不许有事,更不许死!听见没有!你还没把伯母气够呢!谁允许你死的!听见了没!”

一边吼着,两行热泪从脸颊滚落。

夏景昀心头感动,握着母亲的手,看着众人,“我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们保证!”

吃过早饭,夏景昀直接出了门,也没让夏云飞陪着,就算有杀手,现在也不会对他这个快死了的人动手。

而且夏云飞还要肩负着稳住家人的重任。

虽然他刚才将自己的猜测简单说了,让众人心头稍安,但这毕竟不够,还得有个靠得住的稳住他们的同时护住他们,以防宵小生事。

堂兄就是他的后盾啊!

片刻之后,他再度来到了谢胭脂的小院里,躺在那两条浑圆修长的腿上,脑袋微微朝外侧着。

“听见传言了吗?”

“嗯。”

“你不怕?”

“怕啊,怕公子真出事了。”

“我真出事了,你就可以自由了,手上还有银钱,户籍也已经弄好,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好好生活了。”

“我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只稀罕公子。”

谢胭脂软软地朝床上一躺,笑意盈盈。

“真是个妖精!”

没吓到她,夏景昀叹了口气,重新躺下。

在谢胭脂那儿稍稍休整了一下心情,夏景昀又跟张大志见了一面。

看到这些日子动不动就往他这边跑的一些士绅个个避他如蛇蝎,装死不冒头,反倒是这个工匠出身的人,一如既往地行事,夏景昀也有些感动,笑着道:“张老哥,这番恩情我记着了,回头送你一个大礼。”

张大志叹了口气,“老弟啊,这会儿就别说那些话了,好好想想怎么过这一关吧。”

夏景昀笑了笑,“放心吧。”

张大志竖起大拇指,“哎,别的不说,老弟你这个气度是真让人佩服。”

-----------------

夏家小院里,夏明雄忍不住看着夫人,“我说你别走了,走得我头都大了!”

夏张氏停下脚步,愤愤道:“你有没有点良心,高阳那么好的孩子,都快这样了,你还坐得住?”

“平日里不是你最看不上他嘛,倒成了我的问题了!”

夏明雄小声嘀咕道。

夏张氏懒得搭理这个愚蠢的粗汉,看着夏李氏,“弟妹,要不咱跟高阳说,让他别去见德妃娘娘了,他跟云老爷子认识,去好好求求他,我们离开这儿,找个山里躲起来过日子吧。”

夏云飞无语道:“娘,二郎都说了,他这一趟没事,让你们不用担心。按照这些日子我瞧见的他跟老太爷的关系,怎么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夏张氏迟疑道:“真的?”

“真的。”

夏张氏松了口气,哼哼一声,“我就说嘛,祸害遗千年!天天把我气得半死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就没了!”

不多时,夏景昀从外面回来,吃过饭直接进了房间高卧。

这般姿态,看在众人眼里,也更放心了些。

未时三刻,云府老仆亲自来了院外,来接夏景昀。

看着家人们担忧的目光,夏景昀忽然笑了笑,“伯母,我发现你说的话都是错的,赶紧说两句,给我祈个福!”

夏张氏呸了一口,“想都别想,老老实实给我滚回来!”

“哎,你这样我心里没底啊!”

“你以为你谁啊,还想有底,德妃娘娘什么地位,看得起你才怪!多半正眼都不会瞧你一下,你就是个谁都不会在意的小喽啰,只能灰溜溜地滚回来!”

夏张氏红着眼眶,恨恨说道。

夏景昀微微一笑,今晚妥了!

他挥别了心忧不已的家人,在许多双关注的目光中,坦然走入了云府。

在云府的正厅中,夏景昀见到了早已听过无数次名头的德妃。

怎么说呢,很符合他一贯坚持的从基本原理上分析问题的结论。

一个人口几千万乃至几亿的封建王朝,皇帝千挑万选拢到身边的女人就不可能差了。

除非皇帝本身的品味比较独特。

像他以前看一些不入流的小报上说的,某个王朝末年,那些嫔妃照片有多么多么丑,说得好像皇帝每晚上翻牌子都是受刑一样,他是一概不信的,因为这不符合最基本的原理。

此刻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美得几乎可以极尽他的想象。

国色天香,这个被用烂了的词,他第一次找到了配得上的人。

他躬身行礼,长揖及地,口中高呼,“草民夏景昀拜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德妃云清竹的脸上不见喜怒,没有冷漠,没有傲慢,只有彻底的平静,“夏景昀,你可知罪?”

夏景昀只好继续弓着腰,“草民一向遵纪守法,助人为乐,不知何罪之有?”

“平身吧。”

德妃淡淡吩咐一句,然后看着他那张很是俊美的脸颊,“你是在装傻?”

这么一问,夏景昀就真没法装傻了,只好开口道:“回娘娘的话,老太爷爱才心切,故而看重草民,实非有刻意蛊惑欺瞒之意,草民与冯主事之间更是清清白白,并无勾连。更何况,草民亦并非那等巧言令色之辈,字稿可证,诗文可佐,众人皆可为凭。”

“哦?”

德妃轻挑秀眉,“你对你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

夏景昀点头,“嗯!”

“哪方面的本事?”

你这是开车吗.......没少看过一些不良情节的夏景昀此刻居然还有闲心东想西想,倒也的确是胆子够大。

“作诗。”

胆子大不等于莽,他还是选了个最稳妥的。

德妃轻轻一笑,百媚丛生,瞬间让夏景昀心神一荡,连忙收摄心神。

“那我们打个赌,本宫出个题,你若能做得出令本宫满意的,本宫就相信你是有真才实学,就不追究你蛊惑本宫父亲,满足私欲的罪责了。”

夏景昀想了想,果断点头。

一旁的女官范月娇心头冷笑,因为冯秀云的关系,她连带着也希望这个夏景昀赶紧跟着倒霉。

中京城那么多才子,娘娘都没几个看得上眼的,就这样一个在边远之地有点才名的就想打动德妃娘娘,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再说了,最后满不满意,还不就是娘娘一句话的事,真是个愚蠢的乡巴佬。

夏景昀没空去揣测像范月娇这种人的心思,他此刻大脑急速转动着,猜想着德妃会给出什么样子的题目。

“就以夸本宫美丽为题吧!”

“蛤?”

“怎么?不敢了?”德妃扫了他一眼,表情似有几分得意又仿佛是在嘲讽,“你以为本宫会给你出什么普普通通的题,好让你将你早就做好的诗呈上?”

夏景昀忽然笑了笑,“娘娘,草民请借纸笔一用。”

德妃点了点头,范月娇便下去吩咐,很快便有人抬上案几,摆好笔墨纸砚。

“娘娘,献丑了。”

说着他站到桌前,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的气势缓缓一敛,身形虽瘦,但自有一番沉稳气度。

拿起笔,蘸满墨汁,轻轻在砚台上舔了几下,而后落笔。

“月娇,他写一句,你给本宫念一句。”

“是。”

范月娇站在夏景昀身旁,看着他写完第一行,忽然愣住了。

“嗯?”德妃轻哼一声。

她这才如梦方醒,连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

德妃神情不动,但美目之中,流光溢彩。

范月娇继续道:“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吞了口口水,就这两句,也足以让娘娘满意了。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仲明,你来瞧瞧这首长短句,可能入眼?”

州学学正热情地招呼着郑天煜,郑天煜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走过去,瞧见开头那几个字,便就像是被当头敲了一棒,忍不住有些眼前发黑。

瞧着郑天煜有些发懵的样子,一个大儒笑着道:“是不是很惊艳?这一首长短句,写尽了春红去,写尽了容颜老,写尽了人生的无奈和凄苦。平实之中,有着让人叹服的功底啊!”

“不错,说来也奇怪,这样的诗句,到底是何人所作?有这等才气当日文会为何没见踪影?”

“我看看,这题目叫怡翠楼林花院中赠云仙,仲明,我记得你这几日不就在怡翠楼中吗?可有消息?”

郑天煜看着兴致勃勃的几人,木着脸道:“怡翠楼中的消息,此诗是夏景昀所作。”

???

众人瞬间如被点中了定身穴,不止脸上表情僵硬,整个人都麻了。

瞧着众人的样子,郑天煜心头忍不住生出些报复般的快感。

让你们也来刺激我!

“咳咳,其实仔细一看,这首也不是全无瑕疵。”

“不错,你看如今已是深秋,还用春红之语,多少还是有些牵强附会。”

“终究是淫词艳曲,难登大雅之堂。”

“也无怪乎不敢署名,想来也是有羞愧之意的。”

“这等既出自青楼,又有感慨美人迟暮的作品,还是不要传到德妃娘娘耳朵里面来了。”

郑天煜抽了抽嘴角,“诸位先生说得有理,学生回房温书去了。”

说完行了一礼,大步离去。

这院子本就是他家的产业,自然有他的房间。

站在窗前,他铺开纸,想借着今日这几度打击,一腔憋闷,作出些什么大作,但无奈连写几首,都不太满意。

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夏景昀的文采,的确已经超出了他可以追赶的范畴。

不是单纯说认真一点,刺激一下,就可以比拟的。

他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写出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般的句子来了。

“哎!”

“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当昂扬奋发,何故做此喟叹!”

一个浑厚声音在身后响起,郑天煜转过身,连忙恭敬行礼,“老师!”

州学学正宋彦直走到他面前,目光扫过桌上那些纸上的墨字,拍了拍郑天煜的肩膀,“诗文,小道尔。朝中大员,有几位是那惊才绝艳之辈?”

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郑天煜坐在一旁,沉声道:“读圣贤书,悟微言大义,得经世济民之法,明为人处世之道,方为治学之根基。如今我们看中诗文,无非是尔等还无治国理政之机,只能以此相互激励而已。但科举之后,真正令尔等分出差距的,并不在此。”

“那夏景昀自是有一番诗文才气,但这点才气在今后的政坛之上,并无用处。你自幼生长于官宦之家,待人接物风度卓然,文武双全早已声名响彻一州,为今之计,乃是好好通过科举,步入朝堂,成就一番为君为国的大事,而非执着于诗文之道,坏了心境,反倒是误了大事。”

郑天煜听完,眼神渐渐明亮,起身一礼,“多谢师父开导!”

宋学正捻须而笑,“后日一早,州学学子便要动身回州中,我已经安排了,明日晚间,办一场晚宴,邀请县中名流,齐聚一堂。”

郑天煜点了点头,“可需弟子操持?”

“自有下人去办。”宋学正看着他,“届时,我也会邀那夏景昀前来。宴会之上,我会启一场辩论,论当今国朝形势,论德妃娘娘此行之影响,你好好斟酌,届时大放光彩。”

郑天煜微微一怔,“老师,不必如此。”

宋学正摇了摇头,“你我自是知道,些许虚名并不重要,但是无知之人众多,须得教化,你自好生准备便是。图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

郑天煜知道事不可违,便躬身行礼,“有劳老师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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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在家吃过了午饭,便又出了家门。

随意地来到了一处院子中,夏景昀叩响了房门。

不多时,里面传出一声清脆悦耳又怯生生的声音,“谁啊?”

当听见夏景昀的回答,院门便登时打开,那门栓拔出的响动,就像主人的心情一样畅快。

夏景昀走进院子,看着眼前的姑娘,笑着道:“我现在该叫你胭脂还是叫你云仙呢?”

云仙温柔地为他倒上茶水,“奴家本家姓谢,大名不曾记得,只记得小名,公子若是嫌胭脂太俗,就请公子为奴家取名。”

夏景昀脑海中登时恶趣味般地划过一些,冰冰、圆圆、诗诗之类的名字,“胭脂挺好的,就叫谢胭脂吧,没什么俗不俗的。云仙这个名字,就让它随风散去吧!”

谢胭脂眼眶微红,如小鸟投林,偎进了夏景昀的怀中。

“诶?”

温香暖玉在怀,夏景昀连忙道:“别这样,别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谢胭脂仰起头,“公子为何需要把持呢?”

我不把持一下,你今后就没把可持了。

看着谢胭脂一副“公子请赐做”的样子,夏景昀揉了把圆圆的月亮,过了过手瘾,然后将谢胭脂推了起来,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转了转,“在此间可还习惯?可有还需添置的东西?”

“不敢劳公子破费。”谢胭脂开口道:“我准备去看看有何工可做,今早把赎身银两还予公子。”

夏景昀摆了摆手,“那点钱不需要还了,你把我写给你的词贴在门上,怡翠楼的东家高兴疯了,把你赎身的钱都还给我了。还额外给了二百两。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递给谢胭脂,“这钱你拿着。”

谢胭脂自然是不敢收,连连摆手。

“让你拿着就拿着,我给你是有用的。”夏景昀开口道:“你去找一个丫鬟,养在身边,我看你耳聪目明,观察入微,心性也大胆,颇有魄力,就帮我多多搜集一些情报吧,未来或许我用得上。”

谢胭脂迟疑着接过,“但是也用不了这么多。”

夏景昀笑了笑,“你既说了要做我的女人,我又岂能亏待你。怎么,莫非自由了,便反悔了?”

谢胭脂连忙将银票收下,“胭脂此生,对公子绝无二心。”

“好了,不搞那一套,你未来若是觉得本公子不是良人,好好与我说,我会任你离开。但在这之前,我不许你有任何背叛!”

谢胭脂重重点头。

“走吧,出去逛逛,采买一些东西,你这屋子陈设也着实简陋了些。”

谢胭脂眼前一亮,欢快地收拾衣裙,跟着走出去。

走了两步,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挽住了夏景昀的胳膊,然后屏着呼吸等着,发现夏景昀竟然没有拒绝,眉眼登时便弯了起来,脚步都变得轻快了。

夏景昀对这一番小动作自然看在眼里,但他对于男女之事本身就不迂腐,更何况这么漂亮的女人投怀送抱,傻子才拒绝呢。

要不是现在身子确实还虚着,怕出事,也怕伤了本源,他高低得做点什么。

说起来他也纳闷,这都养了十几天了,前些日子感觉好了不少了,为什么这两天又感觉这么虚了呢。

两人就这么走着,俊男美女的组合还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诶,你们听说了吗?怡翠楼出了一首佳作啊!”

“是不是那首林花谢了春红?怎么能不知道呢,城里都传遍了啊!”

身边响起的议论让两人都相视一笑,这是独属于两人的秘密。

“这么好的诗,怎么没署名呢?你们可知是谁做的?”

“尚不清楚,但是有先生从诗里分析了,应该是一名书生,在青楼之中,遇见一位名叫云仙的年老色衰的姑娘,被对方留下宿了一夜,而后有感而发,留诗相赠。”

夏景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传言的威力,一路上,画风越来越偏。

“我听说,有个穷书生去逛青楼没钱,好在有个年老色衰寂寞难耐的姑娘留下了他,睡了一晚,睡出了一首名篇啊!”

“听说了吗?有个穷书生去逛青楼,急匆匆地走错了路,去了一个院子,跟没人要的老姑娘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悔得直哭,愤恨不已地写了首诗!”

“诶诶诶,新鲜消息,有个书生去青楼,不知道睡姑娘,直接把人老鸨睡了,老鸨不从,他还把人灌醉了,霸王硬上弓,最后老鸨都气哭了,要他赔钱,写了首诗才脱身。”

夏景昀的脸越来越黑,谢胭脂挂在夏景昀的身上,笑得直不起腰。

等他帮谢胭脂买好东西送回家,再徒逞一番口舌之欲后,便带着回了南田巷。

唇齿留香,多少抚平了他心头的一点郁闷。

在路上买了点刚上市的青橘,冲淡了身上的味道,他推门进屋。

晚饭的餐桌上,夏张氏忽然神秘兮兮地道:“你们听说了吗?”

众人一愣,听说啥了?

“哎呀,满城都传遍了啊!”夏张氏一脸八卦的样子,“说是有个穷书生去青楼,匆匆忙忙走错了地方,半道上被一个年老色衰无人问津的老女人拽进了院子,灌醉了就办了坏事,第二天写了首诗才得以脱身呢!”

夏景昀夹菜的手一僵:.......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差点就血溅五步的情况被眼疾手快的吴捕头制止,他死死抱住了这个暴怒的年轻人。

身为积年老吏,他当然知道得罪了这些大人物是个什么样的下场,相比起来,有些事情,他也只能昧着良心装没看见。

更何况,他们这些捕快以及白役帮闲,本来也不是啥屁股干净的好人。

想要动手的人被拉住了,局面暂时没有失控,但屋子里的气氛依旧紧张。

其余诸人虽不至于暴走,目光却也十分不善地瞪着夏景昀。

夏景昀松开搭在妇人手臂上的手,在一阵虚弱感之后,站起身来,神色半点不慌,看着那个一脸正义的捕快,“你觉得我是在做什么?”

“你是在轻侮未亡人!亏你还是文魁,竟然做出这等事!”

哪儿来的外国网友,怎么张口闭口都是这种词汇......夏景昀腹诽一句,淡淡道:“你见过用一根手指侮辱人的吗?”

这话一出,满屋的人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咳咳。”夏景昀也反应过来,“我是说,我若是正存心想要做什么,会就这样把手指搭在手臂上,一动不动?”

众人也是一愣,好像他也确实没有多余的动作。

夏景昀冷哼一声,气势一盛,“你们都是捕快,肩负着为一县百姓捉拿宵小的职责,却成天到晚就知道咋咋呼呼,连刑讯之术都是一知半解,没听过一门叫做洞察入微术的刑讯秘诀吗?”

众人面面相觑,什么叫洞察入微术?

你们当然不知道,因为那是我随口胡诌的......夏景昀哼了一声,将微表情观察法挑了几处皮毛说了,将众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方才按着她的手,顺嘴胡诌了一个秘法,是扰乱她的节奏和心智。让她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是让她最细微的眼神反馈也无从躲闪,人在眼神对视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变得慌乱。”

听得云里雾里,不明觉厉,一个捕快忍不住道:“说这么多,你查出什么来了吗?”

夏景昀微微一笑,“牛二压根就不是死于山贼之手,而是死于奸夫暗害,而她!”

夏景昀指着一旁的妇人,“正是知情者!”

妇人面色猛地一变,吴捕头心头一惊,跟犯人打过多年交道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位妇人此刻的表情,就跟那些被识破的犯人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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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的正厅之中,七八个人正在议事。

“史县尉,你得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不管啊!”

“是啊,你这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我们手底下的生意,还要出城呢!”

“虽说咱们泗水州现在山贼盗匪四起,但那都离得远啊,可现在山贼都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了,还杀的是官差,衙门还不有所动作吗?”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言语集中的对象都是一个穿着武官袍子的方脸大汉。

江安县县尉,史有方。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也恰恰便是那位惨死在城郊的监工牛二。

牛二就在城边这么一死,这些家大业大的员外们都慌了,连忙到了县衙要求剿匪。

听着众人吵闹,那史县尉却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眼帘微垂,不时端起茶盏一口牛饮。

见状一个员外忍不住看向主位,“县尊,您说句话啊!”

县令赵鸿飞放下茶盏,轻轻一笑,“贼匪,任何时候都要剿的,不剿不行。大家想想,你带着如夫人出了城,赏着景,唱着歌,突然就被山贼给劫了,这谁还能坐得住?”

众人连连点头,史县尉这才抬眼看过来。

赵鸿飞捻着胡须,“史县尉,即刻点兵准备,明日便出城剿匪,还全县百姓一个朗朗晴天!”

史县尉沉默片刻,起身领命。

赵县令看着其余诸位,“诸位,此事已经说好,大家尽可放心了吧?”

众人大喜,齐齐高呼,“县尊英明!”

等到这帮县里的富豪权贵离开,史县尉去而复返,向赵县令说出了不同的意见,“县尊,我们现在应该设法稳固城中秩序为上,出城剿匪之事,待七日之后,无当军过来之后,自可解决。”

作为德妃娘娘省亲的“配套措施”,无当军将调集六千兵马前来,一边沿途护送德妃娘娘,一边借机扫荡泗水州全境贼寇,还全州百姓朗朗晴天,也是帝国中枢制定的策略之一。

作为县里在军事上的主官,史县尉前两日便接到了通知,已经开始为无当军准备驻地和军粮等。

赵县令叹了口气,“的确应当如此,但是民意不可违,你看看大家这人心惶惶的样子,不给个交代能行吗?”

史县尉还要说什么,赵县令又道:“我知你顾虑,你手底下的人自是不如无当军那般硬,但是咱们换而言之,如果事事都指着无当军来,又如何能显示出你的本事呢?就如本官,若是事事都需郡守,州牧,那还要我这个县令有何用呢?总得要发挥自己的本事嘛!”

史县尉叹了口气,道理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正说着,主簿匆匆跑来,嘴里急匆匆地喊着,“县尊!县尊!”

赵县令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勿要慌乱,何事坐下说。”

主簿看了一眼一旁的史县尉,也没避讳,开口道:“牛二那案子破了,不是山贼作乱,而是奸夫淫妇勾结,雇凶杀害!”

“什么?此言当真?”

赵县令还没发话,史县尉就腾地一下站起,有些激动。

赵县令看了他一眼,然后望着主簿,“不是说证据确凿吗?怎么又变了?”

主簿连忙道:“原本也不是证据确凿,只因事发城外,又是傍晚,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再加上最近山贼肆虐,便只能以山贼作恶结案。但是,文会文魁夏公子前来,从死者遗孀的身上查出了蹊跷,最终破获了此案,眼下那奸夫也已被擒拿归案,二人皆已认罪招供!”

“谁?”赵县令有些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就是前两日文会的文魁,夏景昀夏公子。他曾在劳工营做工,这牛二正是当日他的监工,于是他来探望了一下,顺便就把案子破了。”

顺便.......赵县令扯了扯嘴角,嘟囔道:“吴老五他们真是吃屎长大的!”

“好了,知道了,下去吧!一应赏罚循惯例处置便是。”

他挥了挥手,让主簿退下。

等主簿一走,史县尉连忙道:“县尊,既然不是山贼作恶......”

赵县令摆了摆手,“话已经说出去了,还是走一遭吧。而且要大张旗鼓地走,走出个虎虎生威,走出个人心安定,明白吗?”

看着赵县令若有深意的笑容,史县尉重重点头,“明白!”

......

县衙的审讯房里,夏景昀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头有些激动,同时也有些忐忑。

明面上的案子已经了结了,牛王氏与这位汉子先前就因为勾搭被牛二捉奸在床过,此事有诸多人证。

这汉子当时被打得遍体鳞伤扔了出去,因此怀恨在心,于是与牛王氏密谋,买凶杀人,暗害了牛二,对外则装作是山贼作乱。

别看这汉子在床上收拾女人好像挺硬,但骨头却软得不行,在吴捕头带着人突击将其擒获,带回衙门之后,稍一用刑便一股脑全招了。

就在昨日,也就是文会那日下午,有人主动找到他,说与牛二有仇,若是他愿意出钱,他可以动手除去牛二。

这汉子一听就激动了,悄悄找到牛王氏,两人一啪即合,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同意了此事,支付了十两银子的报酬。

他甚至都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仅仅一夜之后,就传来了牛二的喜讯,哦不,死讯。

我就说,没有什么巧合,有的只是借着巧合的名头掩盖的阴谋!

夏景昀看着眼前被呈十字形绑在木架上的男人,仿佛已经瞧见了真相在面前招手。

他扭头看着房中的几位捕快,“几位兄弟,可否容我问他几句话?”

经过了先前的事,夏景昀在这几个人的心中已经从卑鄙无耻的文人禽兽变成了多才多艺的智慧文魁,对他这点小小请求,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纷纷退了出去。

夏景昀走上前,在对方诧异又惊恐的目光中,伸出手搭在对方的肩上,低声缓缓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没有你,我都不一定能出得了劳工营......”

“来了来了!洞察入微术又来了!”

“闹什么闹,你们一个个给老子盯仔细了,好好学学!”

“还要摸男人,头儿我今后申请只审女犯人。”

“你审了,那我审什么!”

门外,一帮捕快凑在门边,目光灼灼。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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