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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太子妃脸色淡淡,颔首道:“说的也是。”
阿舒奉太子妃的命,去请各宫娘娘,到了漪澜殿,打眼便瞧见一位素衣美人倚在窗前,未施粉黛仍旧美得动人心魄。
饶是女子,阿舒也忍不住晃神,进去后一直低头不敢看虞听晚。
“太子妃不是病了么?怎的忽然要请我们。”
“回娘娘,已然好了。”
虞听晚轻叹一口气,“既然各宫娘娘都去,本宫自然也如期赴约。”
阿舒舒了口气,笑着离开漪澜殿,走在路上,冷风一吹脑子终于清醒了些,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她喃喃自语:“那可是个狐狸精,阿舒你怎能觉得她好看。”
漪澜殿内,虞听晚脸色倦怠,对一旁的秋桃道:“安稳日子没过多久,又有人要找麻烦。”
皎月严肃道:“娘娘放心,奴婢会保护您的。”
秋桃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你只要别露出那把匕首,就是保护了。”
上回皎月去膳房取个点心,她拿惯了刀剑,端起盘子反倒笨手笨脚,匕首掉在地上,差点被人瞧见裴氏的标志。
皎月有些不解,“为何不能让旁人看见,魏王让奴婢将这匕首带着,就是为了让娘娘借势。”
斩龙卫为裴执做事,习惯报上名号后,对方便吓破了胆,裴氏的势不用白不用。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虞听晚也明白了皎月的性子,解释道:“我是后妃,与前朝臣子勾缠,总归不便叫人知晓。”
“为何不便。”皎月还是那副木头样子,“谁敢置喙魏王?他们知晓娘娘被魏王庇护,也不敢说您什么。”
皎月自幼随母亲在胡人堆里长大,见多了一个女子辗转嫁给兄弟二人,甚至是父子,故而对中原的许多礼节看得淡。
“你……”虞听晚有些头疼。
皎月有些紧张道:“怎么了,娘娘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去请太医来。”
秋桃幽幽道:“你少说两句,娘娘就好了。”
皎月果真闭嘴,沉默不语杵在一边。
赴宴前一天,皎月寻了个机会,在紫宸殿旁的宫道等着裴执,看见崔柔宜也站在那里,悄悄掩去身形。
裴执身边的斩龙卫为他开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上前对崔柔宜道:“魏王将至,还请宫人回避。”
崔柔宜今日特意穿的淡雅,没想到被认成了宫女,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但看着斩龙卫腰间佩刀,只好默默离去。
辘辘马车声在宫道回响,皎月恭谨站在道旁,特意露出匕首上的标志,待轿辇在她眼前缓缓停下后,递上一封信。
裴执拨开帘子,他近日心情算不上好,展信一目十行看完后,神色更是冷如霜雪。
皎月有些紧张,不知魏王在想些什么,他手指轻轻抚摸一下腰间利剑上的“裴”字。
“孤知道了。”
皎月如蒙大赦,赶紧告退。
待第二日,虞听晚穿了件杏色缎裙,乌发随意绾起,把低调二字做到极致。
太子妃做东,说好了是后妃们相聚,偏偏太子闻着味儿就来了,自顾自坐在上首,不知在等什么。
“太子,今日众位娘娘都在,你最好收敛些。”太子妃压低了声音,感觉自己又有些想晕。
“好好好,都听你的。”太子口中敷衍,眼下淡淡乌青,显然近些日子都没有睡好。
虞听晚到时,贤妃已经坐下了,笑道:“贵妃终于来了。方才我还和德妃说,你终日在漪澜殿,我们都见不着你。”
虞听晚的位置紧挨着贤妃,便与她多聊了几句,发觉贤妃倒是很健谈。
太子时不时瞄一眼虞听晚,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她身上,崔柔宜是客,席位靠近太子妃,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贵妃娘娘,怎的一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太子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搭话,“孤库房中还有些,明日亲自给娘娘送去。”
几位后妃的脸色微妙起来,太子妃脸色僵住了,扯了扯嘴角,“我今日都未曾发现贵妃没戴首饰。”
“看来是贵妃美貌堪比息妫夏姬,无须明珠金银衬托。”
贤妃忽然有些头疼,觉得太子妃蠢不可言,居然拿亡一国两卿的夏姬比喻虞听晚。
虞听晚自幼熟读史书,被羞辱后冷笑一声,“若论美貌,谁能比得过徐夫人。”
“噗嗤”一声,竟是陈昭仪笑出了声,德妃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唯独太子妃的脸色黑如锅底。
徐夫人是太子妃的姨母,当年丈夫被裴旭所杀后,色诱裴旭,进魏王府后生下了第四子裴慎。
乱世之中,掳掠手下败将的妻妾入后院本寻常,但徐夫人是亲自给裴旭下药,大着肚子让先魏王纳了她。
徐夫人的母家以此为耻,太子妃也常因这个姨母被奚落,婚事迟迟定不下来。
太子妃气得牙痒,正欲找补一二,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
并未有人通传,殿门便被强行打开,裴执嘴角带笑走了进来。
“臣今日寻太子议事,听闻太子在此处,便亲自过来请。”
裴执瞳色沉沉望了过去,面带歉意,声音愈发温和,“太子妃,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太子妃看了眼殿外的护卫,强撑着仪态,声音颤抖:“我自然不介意,来人,给魏王看座。”
“不必,臣不喜在宫中用膳,臣在殿外等着太子殿下便是。”
太子紧张地放下酒杯,起身欲随裴执离开,“哪有让魏王久等的道理。”
酒杯没放稳,酒液洒了太子一身,这般冒失胆小,王贤妃又叹了口气。
裴执声音不急不缓:“既然太子需要更衣,臣——”
“不,不必等。”太子连忙摆手,他可不想与裴执同行,“魏王先去紫宸殿便是。”
“如此,贵妃先随臣一道离去。”裴执忽然看了一眼虞听晚。
虞听晚陡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抬眼与他对视,竟从其中看出三分笑意。
“臣方才看望陛下,听闻陛下命贵妃侍疾,估计传召的太监还未到。”
裴执掩去笑意,一本正经解释,崔柔宜信了,心底舒了口气。
宫中只有裴执能骑马,比紫宸殿的宫人来得早,倒也正常。
虞听晚才不信他的说辞,按照阙闻的方子,此刻皇帝应当正在熟睡。
离开东宫后,裴执与虞听晚并肩走着,语气淡然道:“臣的马车就在不远处,贵妃若愿意,臣送你回漪澜殿。”
她如同只猫儿般轻巧落在李太医眼前时,把他吓了一跳。
“娘娘受了伤,似乎伤到了腕骨。”
李太医愣了片刻,想起阙闻拜托他照顾虞听晚,忙道:“我这就跟姑娘去漪澜殿。”
瞧见那伤的一瞬间,李太医便脸色凝重,上前半跪看着虞听晚的手腕,轻声道:“冒犯娘娘了,能否将手递给臣。”
他神色认真,在伤处轻轻按了按,而后舒了口气道:“无事,没伤到骨头。”
“这伤虽是皮外伤,但也得时时上药,才好得快。”李太医翻了翻随身的药箱,有些歉疚道:“臣有个祖传的药膏方子,若娘娘不介意,臣配好后给娘娘送来。”
虞听晚露出笑容,“好,麻烦李太医费心。”
用过午膳,李太医便到漪澜殿,他年少气盛,不悦之色写在脸上,拿出两瓶药膏。
“娘娘,这青瓶子里是臣的。”他指了指那白玉瓶,“那是太医丞给的,他说娘娘金贵,不能用那来路不明的药膏,得用这个,说是并州进贡的。”
虞听晚脸上笑意渐消,这些年各州上贡的东西还能送到内廷用?他们只会把好东西送到魏王府。
“这个,我收下了。”虞听晚拿起青瓶子,“至于太医丞说的好东西,还是留给他自己用为好。”
李太医毫不犹豫将白玉瓶收回去,叮嘱了皎月和秋桃几句,便回了太医署。
太医丞看着那被退回的药膏,一时无言,想起魏王的叮嘱,打算自己亲自去送,结果压根没见着贵妃的面。
秋桃出来说贵妃病了,闭门谢客。
这段时日,虞听晚几乎日日带着如意去贤妃宫里,飞羽殿那边陡然听闻贵妃抱恙,遣人送去不少补品,一时间宫里头都知道贵妃身子不适。
裴执有斩龙卫做耳目,自然明白这病是怎么一回事,看着桌上被退回的白玉膏,心情更差了些。
他近日事务繁忙,各州刺史进京贺寿,三弟和裴姝也一道回京,想想裴姝走前那副模样,他便一阵头疼。
“主公,有急信。”
裴执拿来看了一眼,梁王幼子将提前抵京,如今人已到司隶了。
这质子还算年少,不过十五岁,按理还得住在宫里头。
“随便给他安排个地方住便是。”裴执漫不经心,左右这质子是将死之人。
司隶到长安,骑马也不过几日,大鸿胪派了几个人,十分敷衍地前往城门迎接梁王幼子江陵侯。
“在下傅循,见过各位。”
少年身形瘦削,坐在一匹玄色骏马上,眉眼清秀,对那些官员微微颔首,虽为人质,却无半分畏缩之意。
他住在长定宫,平素不出门,也不爱说话,只摆弄着一把琴,旁人问,他便说这是给陛下的寿辰贺礼。
唯有一次,他问左右宫人:“我听闻,贵妃娘娘身子有恙。”
“回江陵侯,的确如此。”
说话的宫人只当眼前少年久闻贵妃貌美之名,想方设法打听,不禁心中轻蔑,小小年纪便这般好色。
“我这里有些丹药,不若直接送去。”傅循说着便往外走,“刚好,本侯也想拜访虞公明之女,不知道漪澜殿有没有他的亲笔。”
那些宫人们想拦,却发现少年力气格外大,轻轻松松便将他们推开。
漪澜殿门前,傅循抬头四处打量了一番,随即将手中一匣丹药递给如意。
“江陵侯,我们娘娘身子不适,不能见人。”
“本侯知道,既然娘娘生病,岂有叫病人迎接的道理。”傅循笑道:“本侯只是关心娘娘,加之对虞公明仰慕已久,想结个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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