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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任务:我都要删号了,师尊他动心了?畅读精品

令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洛沅忱司谣是奇幻玄幻《攻略任务:我都要删号了,师尊他动心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令梧”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见此司谣又是一笑,像猫逗弄老鼠那般,看着他们对祝鸢意有所指的道:“师妹的伤好得真是快呢。”“不久前还奄奄一息,如今就能活蹦乱跳了。”闻言,几个师兄弟们的脸色都变了,本就充满戒备的脸上更是警惕。凌樾亦是,本就欲言又止的他就更欲言又止了,看着她屡次张口,像是想要解释,又发觉说什么都不对。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原......

主角:洛沅忱司谣   更新:2024-08-12 0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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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沅忱司谣的现代都市小说《攻略任务:我都要删号了,师尊他动心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令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沅忱司谣是奇幻玄幻《攻略任务:我都要删号了,师尊他动心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令梧”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见此司谣又是一笑,像猫逗弄老鼠那般,看着他们对祝鸢意有所指的道:“师妹的伤好得真是快呢。”“不久前还奄奄一息,如今就能活蹦乱跳了。”闻言,几个师兄弟们的脸色都变了,本就充满戒备的脸上更是警惕。凌樾亦是,本就欲言又止的他就更欲言又止了,看着她屡次张口,像是想要解释,又发觉说什么都不对。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原......

《攻略任务:我都要删号了,师尊他动心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师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祝鸢还是没能在司谣那样强烈的目光下,像往常一样装作看不见般的亲昵粘上去。

最终她停在了两步开外的地方,有些怯怯的问。

“看你好看啊。”司谣微微一笑,散漫的回道,说着在祝鸢愣神中,淡淡扫了眼她身后的几位师兄弟。

似是没意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样,自从见到她后就神色戒备的几人表情都有些错愕。

见此司谣又是一笑,像猫逗弄老鼠那般,看着他们对祝鸢意有所指的道:“师妹的伤好得真是快呢。”

“不久前还奄奄一息,如今就能活蹦乱跳了。”

闻言,几个师兄弟们的脸色都变了,本就充满戒备的脸上更是警惕。

凌樾亦是,本就欲言又止的他就更欲言又止了,看着她屡次张口,像是想要解释,又发觉说什么都不对。

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原本司谣只是猜测,眼下倒是确认了。

宗门里的人并没有将换丹一事告知祝鸢,甚至都在瞒着。

毕竟以祝鸢单纯善良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这事,见了她就不该是一如既往的反应。

而应该是愧疚不已,委委屈屈的样儿,不然就对不起单纯善良这四个字了。

“那是自然的。”祝鸢就像是没察觉到周围怪异紧张的气氛,以为司谣真的是在同她探讨这个问题,还高兴的夸赞起来。

“沈师叔医术那么厉害,再加上师尊为我寻来灵药,我的伤怎么可能还不好嘛。”

“只是连累师尊为我受累了。

“我听师兄们说,师尊为了替我寻到灵药还受了委屈。”

这话一出,除了祝鸢和当事人的司谣,在场的人脸色又变了变,几个师兄弟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全都着急又担忧的敌视着司谣。

一副生怕司谣听后生气将事实说出来,引得他们的祝鸢小师妹愧疚难过。

想阻止,又怕太突兀引起祝鸢生疑的模样。

司谣看了他们这焦躁不安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倒是不太在意祝鸢话中的意思。

谁让她最喜欢看这些人焦急又拿她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着她一个念头定“生死”的模样呢。

“就是不知道师尊受了什么委屈。”祝鸢依旧没察觉到气氛的不对。

她继续对着司谣嘀咕的说着话,这次话语中带上了浓重的不满和疑问,“我问了师兄们。”

“他们都不肯告诉了,师姐,你知道师尊为了寻得灵药受了些什么委屈……”

“够了!”

司谣还没什么反应,一直没有说话的凌樾就已经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了祝鸢的话,“不要再说了!”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声呵斥震住了,纷纷朝他投去诧异的目光。

凌樾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也不解释,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冷着脸走到司谣面前。

“我们走。”二话不说的,他拉着人就要走。

这里,和这里的人,都让他觉得压抑。

无论是几个师兄弟警惕防备司谣的模样,还是祝鸢那些无意识往人心里扎的话,都让他觉得刺耳。

明明是司谣让出了自己的金丹,祝鸢才得以安然无恙。

可这些人不感激,怕祝鸢愧疚不告诉她事实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一副警惕戒备司谣的模样。

更是传什么师尊受了委屈的谣言!

简直胡说八道!

提出换金丹以及结为道侣一事,分明就是师尊自己说的,司谣可没提什么结为道侣的要求。

甚至在师尊提出换丹一事,她亦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什么要求都没提。

结为道侣一事,不过是师尊自以为是的交换而已。

司谣这个只懂全心全意付出的傻女人,怎么可能会逼迫自己喜欢的人做不喜欢的事!

可就算是这样,连金丹都给了出去的她得到的却是不公平待遇。

现在还要从得了她金丹的人口中,听到这般残忍的话!

他一个旁观的人听来都觉窒息,更何况是司谣这个当事人,他都能想象得到她此时该是有多难过。

所以,此时他只想带她走。

带她远离这个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急什么。”谁知,司谣却是挣脱开了他的手,退后一步,神情亦是漫不经心。

看到她这副似是不在意的神情,凌樾只以为她是故作坚强,实则是将难过伤心掩藏起来。

只等无人时独自一人舔食伤口。

他嘴里微微发苦,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司谣不知他的想法,她只以为对方是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祝鸢知道了事实经过,才急于将她拉走。

可是不行,她走了还怎么如愿去死。

“祝鸢小师妹。”知道不能让凌樾再次破坏计划,她看向了祝鸢,又扫了眼几个师兄弟,恶趣味的故意刺激的问。

“你想知道师尊为了灵药受了什么委屈,那你想不想知道救了你的那味灵药是什么?又想不想知道。”

“为什么你好了,没有受过伤的我却在几日前的讲堂上晕倒?”

“你又好不好奇,今日你见到的我为何周身一丝灵力也无呢?这些我都知道哦。”

“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司谣!”几个一直戒备观望的师兄弟们见她越说越多,祝鸢小师妹脸上都逐渐染上了困惑和疑虑,心中俱是既愤怒又心惊。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出声,厉声打断了她的话,其中一个师弟更是直接拔剑直指向她,威胁道。

“你闭嘴,你再敢多说一句,就别怪我不顾同门之情对你动手。”


此时,外面,容川城中。


化身为阿飘,已没有了意识,正四处游荡,且正被吸取灵魂之力的容川城百姓们,突然停滞在了原地。

透明色的身体正一点点凝实,被吸收的灵魂之力也全回到了他们身体中。

意识也一点点回来。

待意识全然回归时,所有人都明显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他们知道,那是供养阵的子阵。

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往城主府的方向看去,脸上表情俱都是难过和惋惜。

这次之后,那么个乖巧贴心的少年,他们再也见不到了。

……

城主府暗室内。

人形显现时,在场的人都看清了这人的长相。

他身着一袭简单飘逸白衣,墨发雪肤,是个少年模样。

与鬼王长相酷似。

只是比之鬼王,这人面容上少了几分邪魅艳丽,多了几分乖巧,眸中亦是清澈纯净。

一看就是个纯善的人。

“弟弟……”

“小玺……”

鬼王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停了下来,怔怔的看向那抹令他痛心不已,想了许久许久的身影。

眼尾处不自觉泛红。

谢由亦是看。

两人都不自觉的唤出了声。

“……哥哥……谢由哥哥。”看到两人此时的模样,墨发雪肤的少年先是顿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声音低落。

“你们怎么弄成这样了。”

“谢由哥哥,你不该瞒着我哥哥的,若不是我今日有了意识醒了过来,还不知你们成了这样。”

“我……”被问到的谢由情绪低落了下去,声音微微暗哑。

“在你刚去了的那段时间,阿序他很颓败,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没保护好你。”

“那段时间,他就如行尸走肉般。”

“振作起来,是在决定好复生你之后。”

“决定先瞒着阿序,是我和城中百姓们共同决定的,我们都不想看到你唯一的亲人再回到那般模样……”

“那时他羽翼未丰,又那般在乎你,我和百姓们怕他冲动之下,去为你报仇,死在那些人手中。”

“可是我们都没有意料到,他使用的办法,竟是有违天道,会使你此生都无法进入轮回的供养阵。”

“且,他自己将受到天道谴责,阴灵诅咒,每日月圆时,受天地阴灵啃噬……”

“后来,后来他便不再信我了……”

“小玺,抱歉,我和城中的百姓们都没做到答应你的,照顾好你哥哥的事。”

“你们……”鬼王有些茫然,看着两人,“在说什么?”

墨发雪肤的少年叹了口气,乖巧的面容上尽显无奈。

“你不该瞒着我哥哥的。”这是对谢由说的。

随即又转向对鬼王道:“哥哥,你错怪谢由哥哥和城中百姓了。”

“不是他们负我,若说负,其实是我负了他们。”

鬼王听后,眸中神情震颤,声音暗哑,“什么意思?”

黑发雪肤的少年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手一挥,空中顿时出现了一副画面。

“看看这个哥哥就知道了。”墨发雪肤的少年道。

听到这句,司谣和在场的人都第一时间看向了画面,鬼王也半信半疑的看了过去。

画面上。

谢由和墨发少年拜别神情温和的鬼王后,离开了鬼界,回到了容川城。

这么个生得精致的少年一出现在容川城,还是城主带回来的。

一出现,当然是受到了全城百姓们的注意。

在随后的一月相处中,纷纷被这个漂亮精致,性格温顺又乖巧的少年圈粉。

每次见到少年,脸上都会带上慈爱和善的笑意,手中拿着东西的,都会给分一些。

每次出门,墨发雪肤的少年总会满载而归。



“!!!”

“司谣,住手!”

司谣的动作来得太快,来得太猝不及防,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意料到她会突然发难。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脸色发青,不约而同的飞身朝她袭去。

包括凌樾。

于是在他意识过来,司谣没有灵力,就她那刚养好一点的残破身体,是伤不了有金丹修为傍身的祝鸢的。

甚至只要祝鸢稍微反击一下,她就可能身受重伤。

不要!他在心中大喊,想要停手。

可这在情急之下使出来的一招是用了全力的,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剑尖也已快要接近司谣的后心。

就算是他已经卸掉了自己手上的力道,惯性还是驱使着他上前。

什么也做不了,就像慢镜头般,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其他人的剑,一同刺向司谣的身体。

“咚——”

变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一道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屏障遭在了司谣的身上,为她挡住了身后的几剑,也阻挡了她刺向祝鸢的簪子。

利器与屏障相撞,传来一道清脆的碰撞声。

这道声音听在凌樾的耳中,犹如天籁。

麻了!已经做好赴死准备的司谣听到这声音,感觉到手上的阻隔之力,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生无可恋的看向不远处。

一道身穿白净道袍的熟悉身影飞身前来,停在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还正遥遥往这边看来。

准确的说,是在看着她。

似是在怪她差点伤了祝鸢,眼中神情似惊似怒,脸上表情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这人又来凑什么热闹啊!”她无奈极了的小声痛心疾首。

就算是想要救祝鸢,那也用不着将她罩在结界里,完全可以在她和祝鸢的中间竖起一道屏障啊。

“沈师叔!是沈师叔。”

众弟子见到来人就是一喜。

唯独凌樾。

他什么也没管,也没看一旁像是被吓傻了,直愣愣站着不动的祝鸢,只快速收了剑,飞快来到司谣身边,将她拉离了祝鸢。

以防她再做什么,也以防止其他人担心祝鸢而伤她。

再是上下仔细查看一遍。

“司谣师妹,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没在司谣身上看到多出来的伤,他才松了口气。

却也没完全放心,语带内疚后悔和关心的问。

司谣却并不看他,她的注意力都在渐渐走近的沈予行身上。

听到问话,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的回,“有师叔的护持,我能有什么事!”

凌樾此时都还在后悔刚才下意识的出手,没听出她话语中的不对。

反而以为她是在怪自己,故意用沈予行护住了她的事来刺他,当即有些情绪低落。

见她只是看着沈予行,注意力连分都不分给他一下,心中不自觉的失落起来。

“没事就好。”他低落的说,这才抽空看向已经到了他们跟前的沈予行,行礼问好,“师叔。”

“嗯。”没有理会任何人的沈予行直到来到司谣面前,才终于大发慈悲般,扫了其他人一眼应了声。

目光在落在祝鸢身上时顿住,见对方脸色还些苍白,像是被吓着了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

“师叔……”此时祝鸢才像是从惊吓中回过神般,有些可怜的唤道。

似乎下一秒就要泫然欲泣,但她又硬生生忍住了。

这模样,看得人心生怜惜。

“小师妹……”几个内门师兄都不由得有些担心。

沈予行一顿,想了想,出声安慰道:“乖,别怕,没事了。”

“沈师叔,司谣她简直胆大妄为。”有弟子见状,急不可耐的就开始告状,声音悲愤控诉。

“当着我们的面,她竟然就敢伤害小师妹,要不是您来得及时,小师妹就要……求沈师叔为小师妹做主。”

“哦?”沈予行听后却只是淡淡抬眸,扫了那弟子一眼,随即看向司谣,眸色深得见不到底,“是吗?”

“弟子绝无欺瞒。”那弟子回。

沈予行没醒声,依旧看着司谣道:“司谣你来说。”

“他们没说谎。”司谣想也不想的爽快承认,连辩解都没有。

仔细看,她眼中还有着期待。

沈予行自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从那日她被剖了金丹后对伤口不管不顾,任由鲜血流尽时。

他就知道这人似乎不想活了。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脸色并不是太好看。

“再过几日就是你们再一次的出门历练。”沈予行不在看她,忽然转过头看向几个弟子,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几个弟子面露疑惑。

下一瞬,他们就见向来不太关注不相干的人,或事的沈师叔突然严肃了神色,冷冷的开口。

“这段时间你们不好好准备,却在这里同门相残了起来,你们出息了啊。”

“这般不将门规放在眼里,我看你们是不想再做我万法宗弟子了。”

这话委实说得太严重,几个内门弟子脸色都白了白,纷纷忘了刚刚的纠葛,都跪了。

“沈师叔,我们不是,我们没有……是,是司谣她先……”带头的内门弟子急着要解释。

“够了!”沈予行却不想听他废话,“我不管发生了何事引得你们大打出手,扰得我药峰不得清净。”

“今日念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你们自行去刑罚堂领罚。”

领罚?听到这句,司谣双眸都亮了。

沈予行的目光淡淡扫来,“不是说你。”

司谣:“……”

竟然就这么放过了她?看样子还不会追究。

得,又一个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的人,她今日应是又死不成了。

几个弟子听到只是受罚,不是被逐出师门,心里都是逃过一劫的庆幸,也再不敢去追究司谣伤害了祝鸢的事。

更不敢对司谣居然连受罚都不用一时有任何异议。

连声答是之后,不敢再耽搁,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一旁唤过沈予行之后就没再出声的祝鸢突然叫住了他们。


司谣最后又没作死成功,她是被扔出药峰的。

跟着一起被扔出来的,还有一件火红的狐裘,正是当年拜入洛沅忱门下,搬到主峰时发现少了的那件狐裘。

当时她还想说哪里去了,原来是遗落药峰了。

……

经过药峰这次“仗势欺人”事件后,司谣的风评更差了。

宗门内人人都在嘲笑她“未来宗主夫人”的说法,说她在想屁吃,说洛沅忱答应和她结为道侣,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对此,司谣全然不在意,也不解释,只全心全意的想着怎么去死。

……

次日,直到天光大亮,司谣才慢悠悠的往山顶的极寒之地爬去。

主峰的弟子讲堂便是设在那儿。

司谣本就出发得晚,到的时候,果不其然迟到了。

她的到来,让正在传道的洛沅忱仙尊,和正在认真听着的内门弟子和各峰的亲传弟子们都停了下来,纷纷朝她看了过来。

众人只见漫天冰天雪地中,身着一袭火红狐裘的司谣静静的站在那,一张精致小巧的脸上未施粉黛。

许是大病初愈,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却不显憔悴,倒有几分破碎的破碎美感。

众弟子们一时有些惊艳。

反应过来后,又纷纷唾弃居然生出了这样想法的自己,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司谣确实长得很美。

从她来到万法宗的第一天他们就知道了。

只是后来因为她的行事作风,以及她对祝鸢小师妹的敌意和做的各种坏事。

再加上她平时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让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件事。

“她来这儿做什么。”有弟子问。

“还能干嘛,来找沅忱仙尊的呗,除了这事还能干嘛,某人啊,是著名的沅忱仙尊在哪,就跟到哪儿的跟屁虫。”

“昨天啊,某人还举着未来的宗主夫人,仙尊道侣在药峰大闹了一场呢。”

“更别说今日沅忱仙尊会在这开设讲堂,为弟子传道授业的事在昨日之前,就传遍了整个万法宗。”

“要知道,沅忱仙尊一般只单独为亲传指导,除了她司谣外,仙尊的亲传弟子们都得到了指导。”

“像今天这种开设一天讲堂的事,是很长时间才有一次的,我们挤破了脑袋都想来,更别说她了。”

“这种时候,她不来才有鬼了。”

回答的师兄师姐们语气满是嘲讽和嫌弃,活脱脱的看不起模样,如果忽略掉他们不停往司谣身上瞟的目光的话。

又是这种充满了敌意和嫌弃的目光,司谣懒淡抬眸,扫了在场人一眼后耸耸肩。

她本是也不想来的。

这儿的人,没有一个人欢迎她的到来。

以往的每一次只要她到场,本来还温馨热闹的气氛总是会诡异的安静怪异起来,每个人的脸色也都会难看起来。

一个个的开始给她脸色看。

以往为了见到洛沅忱,她没有一次缺席,就算明知道所有人都讨厌她,不想见到她。

现在她放弃攻略洛沅忱了,自是懒得再来。

可谁让她现在找不到作死的其他办法了,索性就来看看,幸运的话能死在那儿也说不一定。

这般想着,司谣索性忽略掉所有人不善的目光,也不像往常一样对洛沅忱行礼。

只自顾自的往人群中空着的位置走去。

“站住!”

一道沉冷的呵斥声从高台处传来。

刚还小声议论的弟子们虎躯一震,都噤声了,个个正襟危坐起来,虽然这声呵斥并不是给他们的。

司谣脚步顿住,她站定,转身,似不解般用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洛沅忱,不语。

“几日不见了,你是越发散漫了。”洛沅忱眸色一冷,话语不自觉带了威压。

不知为何,见到司谣这般不同于以往见到他时满眼都是信任与依赖,眼中反而也再无一点情义的模样。

他心里就一阵烦躁,特别是她身上那件火红狐裘让他觉得异常碍眼。

这件狐裘,他曾见沈予行那见过。

一想到则这个,他身上释放的威压更甚了,话语也愈发不留情,当着众人的面就呵斥道。

“见了长者亦不行礼,真是应就了那句,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教!”

渡劫期大能释放的威压,哪里是在场的弟子们能承受得住的。

一个个都面色惨败,气血翻涌起来。

更别提现在的司谣还是个刚失了金丹,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她直接被压得半跪在地,一手颤抖的撑在地上,才不至于狼狈的被压趴在地,她的嘴角正在溢血。

“系统,这次我们真是没白来。”司谣在脑海里激动的扒拉系统,声音很是欣慰,“早知道洛沅忱这么上道,我就应该早点来找他!”

系统也很高兴和期待,【恭喜宿主,加油宿主,只要洛沅忱要再狠一点,我们马上就能脱离这个身体了。】

“明白明白。”司谣一边在脑海回应着系统,一边期待着洛沅忱继续加把劲,直接用威压将他压死。

可就再下一瞬,那如排山倒海的威压就似潮水般的褪去。

司谣:“???”

疑惑的她抬头朝高坐上的人看去,就对上了洛沅忱那双阴沉如水,带着隐怒的双眸。

这眼神,就好似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般。

司谣再次疑惑,往周围看了一眼。

入眼的满是面色苍白的一群弟子,除了凌越等几个亲传弟子外,其他人看上去状态都有点受到了影响。

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就是怪她连累了这里的人,停手也是因为这里有其他人的原因。

想了想,她重新看向洛沅忱,直面他的怒火。

“弟子犯了这么大的错,师尊是不是要罚弟子了?”她问,语气不争气的流露出了几分虚弱,但声音中满是期待。

虽然刚刚因为有其他弟子在,她没死成,不过按照以往经验,她很快就能死了。

“什么?”洛沅忱被问得一愣。

他本只是不满于司谣今日无礼的行径,想要稍微给她一个教训,并不是想要伤她。

出手时完全是下意识的,也忘了她此时没了金丹的事。

不想她竟然这般倔,嘴角都溢血了还死撑着与他对抗,这就更让他生气了。

不想,她却是以为他要罚她?

心里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些堵。

“处罚弟子啊。”司谣理所当然的道:“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一般这种时候,师尊就该就罚我了。”

“师尊没有说,是没想好怎么处罚弟子么?”

说着,她恰有其事的点头,“嗯,弟子犯了这么大得错,都惹得师尊下了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评语了。”

“是该罚重一些。”

“不若,就像往常一样,罚弟子到刑罚台领个三十鞭?”司谣越说越心动。

三十鞭啊,蕴含着灵力的三十鞭,打在她现在的身体上,结果必死无疑啊。

但见洛沅忱黑沉下来的脸色,显然不太满意的模样,她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不满意啊。”

“如果师尊不满意的话,还可罚弟子去后山喂养灵兽。”

说是灵兽,其实是会吃人的凶兽。

以往犯了错,她经常被罚去那儿,因为有金丹修为,每次虽不死,但出来必定遍体鳞伤。

如果不是后山有结界,她现在打不开,万法宗里又没人和她交好,她早将自己扔去后山喂给灵兽去了。


“沈予行这是疯了吧!”

没等司瑶回应,底下被沈予行一通发言惊到的弟子们已经顾不得此时的场合了,又纷纷议论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有人上赶着要求被处罚的,嘶,她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

周围的议论还在继续,一旁静静听着凌樾却是心情复杂。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沈予行这不是疯了,她只不过是想让师尊的目光多留在她身上一会儿罢了。

这人为了得到师尊不惜让出自己的金丹,更是为了拔除与师尊之间的障碍……

想到沈予行之前和自己提的计划,凌樾就一阵气恼。

心想着这段时间一定要看着点沈予行,以防她真的做错事,伤了小师妹。

这般想着,他不禁又看向沈予行和司瑶,见她还在极力向师尊推荐处罚方式,就不禁有些干着急。

如果师尊真的同意了,以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是吃不消的。

“师尊……”眼看司瑶的脸色随着沈予行的话越来越难看,他不自觉站起身来,为沈予行求情。

“沈予行师妹她不是故意来迟和无礼的。”

“因为失去金丹,没了灵力的缘故,她身上的伤痊愈得慢,在昨日才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

“今日能来已是艰难,迟到了和顾不上礼数也是情有可原。”

“师尊您就饶过她这一回吧。”

“!!!”沈予行瞬间警铃大作。

在凌樾站出来时她就有些不好的预感,没想到就成了真!

生怕司瑶真的就听信了凌樾的谗言,她连忙打断了他,“师兄又不是我,怎知我不是故意如此行事的?”

“我怎会不知,你昨日……”凌樾也急了,顾不得此时的场景,当即就和沈予行争论起来。

“我昨日怎么了?我昨日还和你较量了一番。”虽然不是拳脚功夫,口舌之争也算是较量了吧。

沈予行真的快被凌樾气死了,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偏要几次三番打断她死遁的计划。

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或是加把刀多好。

“沈予行!”凌樾怒了。

两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当着司瑶和众弟子的面争论了起来。

在场的弟子们都傻眼了。

令他们傻眼的面不是两人的争论,而是不喜沈予行的大师兄居然会为沈予行求情,在沈予行不领情的情况下还似在担忧对方。

“够了!”听够了二人的争论,司瑶终是出了声,脸上的神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为师平日便是这般教你们的?”

“弟子知错。”凌樾立即跪地认错。

“但凭师尊责罚。”这是沈予行的。

但就这么一句话,司瑶本因凌樾的认错而脸色好转的神色当即又难看了起来。

他看向沈予行,漆黑的眸色中蕴藏着无限危险之意。

这人从今天见他的第一面开始,似就像是在故意惹怒他,刚才还想要他主动罚她。

为什么?

脑海中忽然想起在她提议怎么处罚她时,心里像被大石堵住的不畅。

又想起以往讨厌她的沈予行,昨日一反常态的为她来找他的情形,再看刚才同样不喜她的凌樾方才的行为。

忽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沈予行这是在同他置气,置那日他没留下的气,置气的同时,又耍起了在沈予行和凌樾那很成功的苦肉计。

呵,她以为他和沈予行与凌樾一样那么好骗么?

“凌樾,讲习结束后自去刑罚堂领罚。”自认为自己掌握了沈予行小心思的司瑶当即做出了决定。

“是。”凌樾对此并无意义,只是有些担忧的暗中看了沈予行几眼。

“至于沈予行。”处罚完凌樾,司瑶又看向沈予行。

被点名的沈予行瞬间期待起来。

心里想着连凌樾都要去刑罚堂领罚了,司瑶那么讨厌她,处罚一定不会被凌樾更轻。

这下,她终于可以死遁了。

“依照凌樾所说,你身上还有伤,本尊便先不重罚你,待到你伤好之际,本尊便再决定如何处置你。”司瑶说。

沈予行:“???”

她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其实不用对我手下留情的。”她有些艰难的开口。

“就这样吧。”司瑶一锤定音,见她的反应,他以为自己猜对了,无趣的收回目光,又开口道:

“不过,本尊虽先饶了你大过,小过却不容你,今日你来迟了便是迟了,这般散漫,不能不罚。”

“你就站在一旁,直到讲习结束。”

说完,便不再给她一个眼神。

沈予行:“……”

死亡不易,沈予行叹气。

事情回归正轨,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不料,半炷香时间都还没过,又有一来迟的人到了。

“鸢儿因贪玩来迟了些,是鸢儿错了,师尊,您罚鸢儿吧。”祝鸢单膝跪地请罪。

众人纷纷看向高坐上的司瑶,想看看刚以来迟处罚了沈予行的他,会怎么罚祝鸢,心里都有些担心起来。

担心祝鸢会被同样的责罚。

沈予行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

她想看看被全修真界誉为最公平公正的修真界第一名,万法宗的宗主,要怎么在众弟子的面前不动声色的偏袒和袒护人。

是的,袒护,她并不认为司瑶真的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处罚祝鸢。

事实证明,众弟子都担忧错了,而她也想错了。

“无事。”司瑶只是淡淡的扫了祝鸢一眼,便若无其事的道:“来了便坐下吧,你身体刚好,不宜受累。”

光明正大的袒护,没有任何的遮掩和需要什么不动声色。

在场的弟子们心里放心了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的看向沈予行,眼中神色有些怜悯,包括凌樾。

他看着沈予行,张了张口想和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直到这时,他似乎有些理解沈予行为什么那么讨厌祝鸢了。

“是,师尊。”祝鸢开心的起身,坐到了位置上。

【敲!司瑶这狗比太过分了吧,还有周围这么多人,见到不公平的事都只会干看着吗!】将这幕看在眼里的系统忍不下去了,直接破口大骂。

【妈蛋,气死本系统了!】

“淡定淡定。”沈予行却是轻笑了声,在脑海中回应系统,“这不是正常操作么,有什么好生气的,该习惯了才是。”

在场的众人虽然听不到沈予行和系统的对话,但听见了她这声轻笑。

莫名的,身体都不自觉僵硬起来,每个人都不是很自在,只觉得一张脸火辣辣的,也不敢再去看沈予行。

这本该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今日也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有几分亏欠感。

也觉得沈予行这一声轻笑很是刺耳。

同样觉得刺耳的还有司瑶,一反平日里的孤高清绝,他的眉都皱了起来。

整个现场的气氛一时都有些怪异。

直到祝鸢入坐,司瑶又开始了难道一次的讲学才渐渐好转。

只是这次,每个人都不似之前那么专心了。

听着听着都会不自觉朝沈予行投去几眼,这其中,又数凌樾更甚。

几乎每隔几秒,都会朝沈予行投去一秒。

沈予行倒是没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此时的她正在脑海中和系统对话。

“系统,我这么感觉有些晕?”她问系统。

【晕吗?】系统一听,立即开始检测起宿主的身体来,【哦,是该晕的。】

【经系统检测,宿主由于失去金丹,没有灵力,这几日又没进食,之前还失血过多。】

【今日又费力爬这么高的山,这里环境比之山下更冷,寒气没有灵力的抵抗直接侵蚀宿主的身体。】

【现在还只被罚站着,不能坐下休息。】

【几番下来,身体自然就受不住了,您没感觉到这些不适,也是因为开始了屏蔽负面状态的功能。】

【所以您会感觉到晕是正常的,嗯,几秒后,您还会直接当场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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