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凌云龙少》,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舒茹,作者“钓人的鱼”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主角:丁长顺田舒茹 更新:2024-05-09 0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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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舒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凌云龙少》,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凌云龙少》,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舒茹,作者“钓人的鱼”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姐夫!姐夫!”
大堂经理连滚带爬地冲进赵长生办公室时,连在银行里要喊行长的规矩都忘了。
赵长生皱了皱眉,道:“慌什么!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喊我姐夫,免得别人说我举贤唯亲!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训斥一声后,赵长生才淡淡地道:“什么事儿?”
“姐……行长!”
大堂经理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将手中黑卡递了过去,道:“有……有人让我把这张卡交给你。”
“什么破卡,至于慌成这个样子?”
赵长生忍不住白了大堂经理一眼,然后缓缓接过黑卡,定睛一看。
“咕噜……”
赵长生几乎在眼睛定在卡上的瞬间,一口唾沫自喉咙处滚下。
他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道:“这张卡……谁给你的?”
大堂经理双腿直打软,胆战心惊地道:“姐夫……那人……好像是纪秋水的老公……他让你三分钟内滚出去见他……这张卡会不会是假的?”
纪秋水不过是一家小小广告公司的老板,她老公能有多大能耐,顶多是个小商人。
这种黑卡,连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实物,区区一个小商人,又是从哪儿得到的?
虽然有些慌乱,但二人还是很快在怀疑中沉住了气。
“沉住气,我先打电话验证一下。”
赵长生长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以行长的职务,拨通了省里总行的电话。
“我是江南市分行行长赵长生,工号XH56987,帮我查一张卡号……”
随着那边传来回应声,赵长生照着黑卡念起了上面的卡号。
只是随着赵长生念号后,对方迟迟没有任何回应。
但电话既然还没挂,他们就只有等着。
三十秒后,对面终于响起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虽然才过去三十秒,但对于此刻的赵长生而言,却仿佛过去了三个世纪。
“赵长生。”
对面的声音很冷酷,也很沉重。
赵长生慌忙道:“我在。”
对面顿了顿,又沉声道:“我是黑晶银行董事会姜大伟,这张黑卡全国只有三张。他的身份你不配知道,我只警告你一点,如果你敢得罪他,或者让他有半点不满意,你就不仅仅是卷铺盖滚蛋那么简单了!”
此言一出,赵长生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再次咽了口唾沫。
全国发行量只有个位数的卡……
姜大伟,堂堂黑晶银行董事会极具实权的二把手!
这两个信息加在一起,赵长生忽然觉得脖子有点凉飕飕的。
电话被挂断了,当忙音响起时,他猛地看向大堂经理。
“距离三分钟,还有多久?”
大堂经理满头是汗,道:“应……应该还有一分钟……不到吧……”
“嗖!”
赵长生甚至没有听大堂经理说完,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
什么所谓的形象,什么所谓的庄重,这一刻他全都抛诸脑后。
他恨不得爹妈给他少生了两条腿,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办公室……
……
此刻,银行大堂。
因为陈天龙不愿意离开,纪秋水急坏了。
罗雪对陈天龙的态度,也愈发恼怒。
“陈天龙,这里是银行,可不是你家,你怎么非死皮赖脸呆在这儿呢?难道你还想拖累我秋水姐吗?”
听到这话,陈天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我谁也不会拖累。另外,我们既然是来下款的,那么贷款没有下来之前,为什么要走?”
陈天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可他越是这副平静模样,罗雪就越发恼火,越发觉得陈天龙幼稚。
纪秋水也蹙紧了眉头。
陈天龙来帮她的那一瞬间,她的确是感动且激动的。
因为那一刻的陈天龙,当真就像英雄下凡一样。
可紧接着,陈天龙的不识趣,就让她有些恼怒了。
陈天龙能打,李文浩被送进监狱的那一天,她就已经知道了。
但如果陈天龙以为自己能打,就可以肆意妄为的话,那她就太失望了。
这里是银行,难道赵长生不下款,陈天龙还打算抢劫吗?
难道等会儿警察来抓他们的时候,陈天龙还打算打警察吗?
纪秋水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
只是纪秋水刚开口,还不等说些什么,行长办公室的大门就忽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下一刻,她便惊讶地看到,堂堂分行行长赵长生,竟然丝毫不顾仪表,慌不择路地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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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丁长顺跟着霍吕茂回到了派出所,看着一脸兴奋的丁长顺,霍吕茂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你小子,老实给老子交代,和乡长是什么关系?”霍吕茂冷着脸说道。
“乡长的老婆是我表婶,就这么简单,所长,你可都看到了,我叫乡长表叔的。”丁长顺也是一脸的认真模样,这让霍吕茂这个警察有点拿不准了。
“哼,你小子以后给我老实点,别打着警察的旗号出去惹事,不然的话我立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谁的亲戚。”
“那是那是,所长,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
“嘿嘿,我怎么瞧着你小子穿上警服也是一个流氓啊。”
“哪能呢,我真是想做一个好人的,所长,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就行了。”丁长顺指天发誓。
联防队员就是警察里面的临时工,主要是干一些警察不好下手的事情,出了事,就说这事是临时工干的,开除了事,所以丁长顺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工作那是朝不保夕的,还以为端上了铁饭碗呢。
“张强,你过来。”一进派出所,霍吕茂朝一个民警喊道。
“所长,有什么指示?”
“努,这是新来的联防队员,叫丁铁柱,不对,叫丁长顺,给他找身衣服,以后就是一个锅里抡马勺的弟兄们了,照顾着点。”
“好咧,丁铁柱同志,走吧。”
因为丁长顺以前因为偷鸡摸狗的被带进来好几次了,所以这里的几个民警和联防队员几乎都认识他。
“我叫丁长顺”
“是,丁长顺同志。”张强笑嘻嘻的搂住丁长顺向后院走去。
没办法,以前自己的名声太坏了,真名已经没有人记得了,至于为什么叫丁铁柱,那是村里一个同龄的孩子和丁长顺一块洗过澡,发现丁长顺那个男人的本钱真是够大的,像根铁柱一般,所以还有个诨号丁铁柱。
“嫂子好。”丁长顺跟着张强正郁闷不已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女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个女警,田晓兰也看到了丁长顺,心里不禁有点忐忑,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几乎都被这个年轻人看遍了,脸刷的就红了。
“你好,这是谁啊?”
“哦,嫂子,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丁长顺。”
“我叫丁长顺,嫂子好。”丁长顺也有样学样的叫了声嫂子。
“你好,再见。”
看着一身警服的田晓兰扭着屁股走远了,再联想昨晚那香艳的一幕,丁长顺的脚步有点走不动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所长扒了你的皮。”张强看到丁长顺一直盯着田晓兰的身影不动弹,不由得有点上火,一巴掌打在丁长顺的头上。
“张大哥,这个嫂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刚才那幅色相,所长可是一个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个家伙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竟往跟前凑,所长知道了,直接就开了。”
“什么,这是所长的老婆?”丁长顺张大了嘴,那个样子真是震惊无比,妈的,原来如此啊,为什么所长没发现他的老婆被乡长搞了呢,不好,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出人命啊,所长可是有枪的,想到这里,他的脑袋不由得一缩,万一所长知道了,这可真是不是我说的。
上班后的第一天,丁长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他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就只有两个镜头,一个是乡长和田晓兰在车里……一个是所长拿着枪将乡长的脑袋打爆了。
“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一个脆生生的又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到了丁长顺的耳朵里。
“我,我,嫂子,这里管饭。”丁长顺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田晓兰。
“扑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可是所长能。”
“提他干什么,吃饭了吗,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
“去吧,你们所长在家里做饭呢,你是乡长的亲戚,我们请你吃个饭是应该的,走吧。”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语气里威胁的味道还是很浓的。
田晓兰在前,丁长顺落后半个脚步,跟在后面,一声都不敢吭,因为他发现,自己来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险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田晓兰的话仿佛来至天际却又清晰无比,令丁长顺不敢回声。
“问你话呢。”田晓兰转身说道。
“不,没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这些。”
“是吗,你不懂吗,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圆啊,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丁长顺带着哭腔说道。
看着丁长顺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晓兰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晓兰拿出一张纸巾给丁长顺擦了擦眼睛。
田晓兰的动作,使得她的身体靠的丁长顺近了些。
被衣服包裹的身材,让丁长顺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却也跟着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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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之前,李闻鹰看到门口贴着的大红喜字还是新鲜的,她就信了一半,至少看出来这家确实是办过喜事,至于这喜事办没办成,问问村里人还能不知道吗?
张小驴虽然是生活在山里,但是又不傻,要是傻的话也不会想起来在山顶搞圈地卖移动公司的网络了。
在经历了无数次撒谎被父母打之后,他总结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是能很简单的就被证明的事情千万不要撒谎。
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那种非常难以求证的事情,倒是可以撒谎,这在他以后的人生中屡屡得到证实。
像是他在山上对李闻鹰讲的自己的事情,都是真实的,而且为了避免寨子里的人对自己诋毁。
他还想到了把自己家在陈家寨独门独户这件事,以及这些年受到的欺负,都告诉了李闻鹰。
这样一来,即便是李闻鹰去寨子里采访,那些对自己不满的人说的话,在李闻鹰的心里也会大打折扣。
什么样的环境锻炼什么样的人,相较于城市里快节奏的利益交换关系。
农村这种熟人社会软刀子杀人钝刀子割肉更让人难受,也更会锻炼人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
可以说,在农村,快节奏的利益关系少,慢节奏的人际关系多。
“小妹,这是李记者,爸妈呢?”张小驴问道。
“妈给爸喂药呢,你怎么回来了,山上没人看着吗?”张小米看到哥哥带回来一个打扮时髦的美女,有些腼腆的问道。
“没事,没人看着他们也跑不了,李记者,这是我小妹,张小米。”张小驴介绍道。
李闻鹰朝着张小米点点头,张小米有些害羞的回了房间去叫爸妈了。
李闻鹰跟着走了进去,房间里有些阴暗,比外面也冷一些,但是家里真是没多少家具,更不要说值钱的东西了。
房子里最显眼的就是两张窄窄的床,一张床上躺着张小驴的父亲,另外一张床是张小驴母亲的。
李闻鹰朝着两位老人点点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至少家里的穷这一点,张小驴没骗她。
两位老人老实巴交的,也不知道儿子又惹了什么祸事,张小驴也没解释,说道:“李记者,屋里冷,外面说吧。”
李闻鹰点点头,跟着张小驴出了房间。
“那间房子是我妹妹住的,这间是我的,洞房,可惜了,下一个入洞房的女子还没找到。”张小驴笑笑,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这间房子倒是不小,但是房间里的东西却不多,看的出来,仅有的几件家具都是新买的。
一张大床放在了角落里,床上的一切铺盖都是红色的,大红的喜字甚是惹眼,这些天张小驴都是睡在山上的帐篷里,这张床他还没睡过。
“新娘子也是你们寨子里的吗?”李闻鹰问道。
“对,就在寨子东头,你要去吗,我让小妹带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找到,这是什么……”
从进门时就看到了正对门的方桌上站着两只很漂亮的山鸡,开始时还以为是活的,但是屋子里进了人居然一动不动,才知道是假的。
“我做的,结婚嘛,大吉大利,这是我在山上套的野山鸡,我给做成了这样的摆设。”张小驴说道。
“好漂亮。”李闻鹰走过去摸了摸说道。
“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走的时候带走。”张小驴说道。
“想贿赂我?”李闻鹰闻言,笑笑说道。
“这玩意不值钱,都是自己鼓捣的,算不上贿赂吧?”张小驴说道。
李闻鹰点点头,问道:“这种野山鸡,你们这里多吗?”
“多的很,尤其是我家山顶的田地里,它们祸害粮食很厉害,我时常下套子套它们,抓回来还可以吃鸡肉,你要是喜欢,我待会上山给你套几个试试。”
张小驴非常实诚的说道。
“我可以跟着去看看吗?”李闻鹰问道。
“可以,不过你穿的这鞋不合适……”
“我记得车上带了鞋的,我去找找。”李闻鹰说道。
临走之前,她看着房间里那张铺满了红色被褥的大床,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嘴角上扬,她在琢磨什么,张小驴当然不知道。
此时李闻鹰的心态和刚刚上山时的心态完全不同了,上山时的心态是带着刺的。
可是在听了张小驴的故事以及他的经历,尤其是娶亲不成这件事,让她的写作思路一下子转变了。
开始时她想着从农村基础设施建设落后的角度写,但是农村建设基础设施落后谁不知道,这个立题没有新意。
而打工的孩子回来抱着手机玩,甚至到山上花钱玩,虽然是事实,但是这个立题无疑很丧,而且这样的报道也不少了,也难以起到振聋发聩的效果。
但是,如果是一个娶亲不成的青年的经历,尤其是因为两万块钱就结不成婚,以及天价彩礼钱,再到张小驴想到的这一出出租帐篷赚钱的法子。
这是一个被逼无奈的青年的绝地反击,这是在贫穷的巨大压力下迸发出来的潜能爆发,这是一个励志的故事。
这么写的话,正能量满满,所有的负能量都隐藏其中,让人心酸的同时,也让人看到了张小驴的希望,这样的文章才是读者喜欢的,才是博眼球的文章。
李闻鹰在张小驴的陪同下回到了村委会,但是她在车里没找到可以替换的平底鞋。
巴骏图和陈来喜等在车外面,她找了找鞋没找到,倒是在车里给主编打了个电话。
主编听了她的话之后,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立题,让她再深入的采访一下,把这篇文章写出来,争取早点推出去。
挂了电话,李闻鹰若有所思,脑子里再次想到了张小驴的那张覆盖着红色被褥的婚床。
“巴书记,通过采访,我发现了不少新的东西,我想在这里住一天,深入的采访一下,尤其是张小驴同志,我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的事情并不像是外界传的那么不堪,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写作方向了,绝不会抹黑望山乡,好吧?”李闻鹰问道。
“噢,好好,没问题,没问题,李记者想住多久都成,最好是在我们这里过了年再走,你不知道,农村过年比你们城里好玩多了……”
巴骏图悬着的心算是落下了,给陈来喜下达了一道道指令,都是吩咐他要照顾好李记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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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
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呆滞的样子。
丁长顺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
丁长顺笑了笑,直接提起他来的目的,“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标子立马反驳道,“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
“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
“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标子举着手,就差发誓了。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
“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
丁长顺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不过看着陈标子举手发誓的样子,想要再测他一测。
“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
陈标子松了口气,将丁长顺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悄然伸进了丁长顺的口袋里放了些东西。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
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
丁长顺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钱,没说什么就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什么也没发现。”丁长顺和张强都摇头。
只是丁长顺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张强没注意,但是丁长顺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长顺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铁柱,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问道。
丁长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有人偷人!”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霍吕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笑着说道,“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长顺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脸色阴沉下来,
但是他并没有接话,只是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
“说完了吗?”良久,霍吕茂才开口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这么糟蹋,太可惜了。”
“铁柱,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丁长顺愣了愣,最终在霍吕茂阴沉的脸色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长顺很是失望。
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局里,田晓兰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
这几天感觉特别的容易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
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她好像怀孕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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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顺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
其实田晓兰不是一个爱爱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
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两人喝到一半,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
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晓兰喝的也不少了。
田晓兰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
关键是田晓兰这种挣扎也没有持续多久,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
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他断定,田晓兰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他胆子便大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晓兰家。
开始的时候,田晓兰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就如同现在,一切发生的都是这样的自然。
田晓兰也发现了更为完美的男人,寇大鹏完全不能和丁长顺比!
不管开始她和丁长顺有什么矛盾和问题,在进行到这个阶段,一切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田晓兰深深的吸气,身体颤抖了好一阵之后,这才的叹息一声。
丁长顺都不敢看此时更为娇媚的田晓兰,怕自己又忍不住,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院子里挑水劈柴。
田晓兰还回味了片刻,这才去厨房做饭。
又过了一会儿,霍吕茂回来了,正好看到丁长顺在院子里劈柴,便笑道。
“你小子,之前说让你挑水劈柴,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丁长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说是这么说,但是丁长顺也觉得而有些愧疚,所以干活更勤快了。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不说了,进去吃饭了。”看到田晓兰端着菜走出厨房,霍吕茂连忙上前帮忙。
丁长顺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
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
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特别是在田晓兰面前。
实际上丁长顺是怕,怕他之前和田晓兰的事情被发现。
但是每次看向田晓兰,丁长顺心里也忍不住回味。
血气方刚的年纪,初经历女人的滋味,难免有些食髓知味,就怕一不留心暴露出来什么。
霍吕茂的饭量小吃的又快,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长顺才吃了不到一半,田晓兰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铁柱,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霍吕茂收拾了自己的碗筷站起来说道。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丁长顺怯怯的说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了,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里等你。”霍吕茂随即便匆匆走了。
看到霍吕茂离开,丁长顺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自己要精明的多。
所以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个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了。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
丁长顺一抬头,就看到了田晓兰幽幽的目光。
田晓兰放下碗筷,站起身,扭着腰,步履款款的走到丁长顺的面前,抬手勾搭住丁长顺的肩膀,随即对着他的耳朵轻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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