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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官诱:分手后,高官女儿爱上我》精彩片段
路北方答应陪段依依去探访患病学生,段依依便在家里大包小包整理东西。市长段文生看到女儿进进出出的样子,鉴于上次她与友人开车掉进水库差点丧命之事,心有余悸道:“依依,要不,我给应急管理局局长唐玉轩打个电话吧,让他安排车送你去。”
段依依嘴一撇,眉毛轻扬,笑着阻拦道:“没事啦。老爸,我不用你派人,路北方就在绿谷县等我,他答应陪我一起去咯。”
段文生一听路北方送她去,心里倒踏实下来。
而且,作为过来人,他盯着段依依那说话时的神情,特别是那句“他答应陪我一起去咯”,分明地含着亲昵暧昧的成分,故而再盯着她道:“依依,你是不是受上绿谷县那路北方了吧?他比你小几岁呢?”
“啊?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老爸你想哪儿去啦!”段依依话是这样说,眉梢间却是绯红一片,段文生从她娇媚的眼神中,已经洞察这个女孩的一切!她对路北方,肯定有意思。
不过有意思就有意思,男大壮娶,女大当嫁。就算他小几岁,那有啥。
段依依今年二十七岁,以前的时候,倒是很多朋友和领导,都给她介绍过男朋友。副省长杨家兴的儿子杨逸华,就是北大高材生,今年二十九岁,未婚,现在湘阳一家汽车研究所工作。
段文生和杨家兴都有意撮合两个年轻人在一起。而且两个年轻人也见过面。但不知怎么搞的,两人就没有那种要进一步的意思!就算大人催促,两人再碰在一起吃饭,吃完了就客客气气说再见,没了下文。
这事不了了之后,段依依又陆续相了几次亲。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现在依然单身,逢年过节,连个送花的都没有。
如今女儿要看上路北方,段文生倒也没意见。
作为一市之长,他在这方面比较开明?女儿爱上谁,都是她的权利,只要这人人品不差,至于有多大作为,那倒放其次。况且,路北方救过她小命,按以前古人的思想。救人一命,当以身相许,那也无可厚非的。
段依依驾着辆北京吉普湖阳市区出发,到了绿谷县之后,就载上路北方,两人一块前往八十公里的之外的麻田乡。
去麻田乡之路,自然是路北方驾车。路北方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驾车什么的都娴熟,吉普的性能又好,两人有说有笑就出发了。
这是十二月的天气,除了又干又冷,空气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车行在林间小路,时而越过溪涧,时而盘山而上。
从绿谷县到麻田乡,还要过一处山峰,那山峰,叫波尔多峰。也算湖阳市一处不大不小的风景胜地。夏天的时候,很多旅游的人来这看日出,也有摄影家协会的来这里搞创作。
那山峰高耸入云,巍峨壮丽。让人不禁想起了那句话,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在山峰上远眺,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在这样的环境下,两人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在路上行车的时候,段依依从包里翻出个手机,然后放在了路北方的操控台上。
段依依望着开着车脸色坚毅的路北方道:“这手机早就买了,那天送给你,你不要!其实,你救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手机肯定坏了。所以,这个买了送给你。”
路北方本能拒绝:“依依,我现在手机换了,不信,你看。”
段依依一看路北方的手机,还真没有将他那二百元的二手机识出来,而真以为他买了新的。
不过,即便如此,段依依还是将手机拿给他道:“我买的这手机,是男款,这么久了,退回去也不好,你还是要了吧。”
路北风没辙了,只得同意她将手机放在自己手边的操探台上。他看了看,这是新款手机华为,屏幕也大,应当需要4000多元。
只是路北风在这时不知道的时,段依依不仅在这手机中存了不少照片,而且还录了几段视频,在当时,段依依甚至准备将自己的那写真给弄到这新手机上的,但想想,可能会破坏自己在路北方心中的形象,所以才作罢。
……
经过二个多小时的奔波,两人在时近中午的时候,才到了段依依这次所要看望的学生高晓军家里。高晓军成绩不错,在大一下学时候,确诊脊髓炎并伴有脊柱变形,到上海一家医院做了纠正手术后,脊柱放了辅助设施,致使他这一年,都在轮椅上度过。
段依依作为大学老师,这次给高晓军送来不少东西,除了学习资料,还我同学们凑的一些经费,以及同学们在录的祝福视频等等,看得高晓军热泪盈眶。
陪着高晓军聊了一阵天,路北方和段依依便打算告辞走人。高晓军母亲 却站在车前,非要两人吃完中午饭才走。她甚至有些生气道:“现在都快中午了,你们不在我家吃,到哪吃?”段依依只得望了望路北方,两人留下来吃午饭。绿谷县农村,乡风还算淳朴,这次在高晓军家,他妈炒了一桌子菜,家里有好吃的,全都端上桌。
吃完饭往回走的时候,山里起风了。冷冷的山风一吹,空气中就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气湿很低,路上也结起一层薄薄冰棱。很多两驱的车,因为没有防滑链都不敢开了,只是路北方开的这四驱吉谱,倒也没什么影响,只是速度减慢了很多。
路北方与段依依开着车,听着歌,在经过一个二十多户村庄的时候,突然,路堵了,很多乡亲聚在路中间说话,其中还有警察站在人群中间,不知道正在说什么。
路北方将车窗摇下,凑近围观说话的人道:“怎么啦?前面出事了?”
那站着说话的高个道:“娘的,就刚才,十几分钟前,有一伙偷狗贼。开着辆皮卡,利用龚弩的麻药,光天化日之下,将我们村庄沿途所有只狗都偷走六条,太气人了。”
路北方倚在车窗上说:“那追他啊。或者通知前面的人拦截。”
站在人群中的警察道:“我们没有捆绑防滑链。而且车也破,怎么追得上?最重要是,前面十多公里之后,就有几个路口,其中还有通往别的县的,鬼知道他们要往哪窜。”
路北方想想也对,这偷狗贼往哪跑都不知道,拦截不现实。
路北方想了想,对那民警道:“要不,我去追会,若追上,我通知你们,若没有追上,我也告诉你们,哪条路没有必要设卡子。”
见有人主动请缨出战,民警自然欢喜。
当即,众乡亲让出条路都出来,路北方油门一加,四驱吉普便像离弦之箭,在乡道上飞奔。
路北方其实也憎恨偷狗贼,他上高中的时候,有条狗叫来福。来福基本上陪着度过三年高中生涯。那时候,他爸去世,妈妈还是去工地打临工人,爷爷妈妈观念太老,说话说不到一块。就是这条狗儿,陪着他坐在夕阳下,他摸着来福的头说话。
但是,殊不知快过年的时候,这条狗就被人偷走了。路北方当时从学校回来,听闻这事眼睛止不住流。好长一段时间,他看到一条黑色的儿,总觉得是自己的来福。
“北方,你觉得我们能追得上吗?”段依依坐在副驾,既感觉惊喜,又有些担心,她将秀发甩了下,侧颜看路北方。
“应该没问题吧,我们的车性能较好,而且这山路,我也有驾驶经验。”
路北方说着,无形中这个加快速度。这会儿,他将在部队那套用得淋漓尽致。他利用油门、刹车和转向等手段来控制车辆行驶方向和速度,精准地驾驭每一个弯道和坡度。汽车的方向盘在他手中旋出花儿。
沿着回绿谷县城的咱疾驶了十来公里,在一处视线较好的长坡处,路北方远远看到一辆皮卡车,正在几公里外的乡道上奔驰。可能因为飘雪路面上了冰凌的缘故,这皮卡车开得并不快。
根据描述,偷狗的,可能就是这个白色的皮卡了。
路北方想都未想,油门再次加快。在撵了几分钟后,路北方的吉普,就超过了这车。
在一外路窄的地方,路北方突的将车子停下,扭头对段依依:“依依,你在车上,就给刚才那警察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将偷狗贼给拦住了!……还有,你别开门,若是见情况不对,开车先走!”
“北方,你?”
“我没事,你就听我的。”
从外面将车锁摁下后,路北方跑下车,拦着后面驶上来的皮卡车道:“你们…给我下来!”
“哟,你特妈谁啊,你还敢拦我们的车?是欠揍?还是吃多了啊?”一个穿着军棉裤的家伙,手里拿根铁棍,骂骂咧咧下来了。
汽车突然抛锚,路北方和刘晓凤傻眼了。
两人拉开车门下来查看,发现汽车前轮转动轴与车桥的位置,已经断了。
“惨了惨了,这可怎么办呢?”刘晓凤知道抛锚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心里相当着急,她拧着眉毛,小脸憋得通红。
“别急,咱再想想办法。”
路北方站在路边,踮起脚观察两边有无路过的车辆。但是,等了约有十来分钟,乡道上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路北方尝试用手推了推车!
没想到,刘晓凤的车,还真动了!
本身POLO的车自重较轻,又处在下坡位置,路北方稍一用力,汽车便缓缓向前。
“算了算了!晓凤,你开吧,我在后面推。”
“这?能行吗?”
“行的!没事!你开!咱们试试!”
刘晓凤坐在车内,掌控着方向盘。
路北方跟在车屁股后面,暗暗用劲推车。
逢上坡费劲的时候,刘晓凤一手打方向盘,一手推车。
这一招,还真是见效。
两人边推边走,约摸半小时,便将车推到一户村民屋里!坐在村民家,刘晓凤给镇上修车师傅打电话,让人家带着工具到村里来修。
经过下午折腾,此时暮色沉沉隐去,山村显得更为凋零寒冷。刘晓凤见一直等着,也不是办法,便嘱咐村民,待到修车师傅来了就先修,修好了她去镇上付钱。然后……她让她爸骑着三轮摩托车,将路北方拉到自己家里吃饭过夜。
看得出来,刘晓凤的家境一般,住在山窝里,周边没几户人家。她家房子还是红砖结构,样式老旧,而且年数也很久了。
不过,她家周边的环境不错。门前有池塘,后面有菜园。左侧傍着竹林,在林子里,用网子围了起来,里边养了不少土鸡。
看到自家闺女带了个高高大大的帅哥回来,刘晓凤家里顿时热闹开了。她母亲又是杀鸡,又是宰鸭。七十多岁的奶奶,拉着路北方的手,一个劲地问话,问他在哪里工作,家里有没姐弟?
路北方知道老奶奶是将自己当成刘晓凤的男友了。他感觉万分尴尬,真想将事实如实告知于她。但看着她慈祥的笑容,路北方忍了忍,话到嘴里还是没说出口。
他是不忍心,打碎奶奶那个看到孙女婿的梦。
山村的人好客,山村里的更讲人情。
刘晓凤带路北方回来,她爸她妈可折腾开了,不仅张罗了一桌子好菜,而且为了陪好路北方,还专门到村里将开小店的叶广军和胡老四喊来,以陪路北方喝酒。
年轻人在一起,都是自来熟,没几分钟,路北方便与喊来的陪客打成一片。他们劝菜,劝酒。路北方每每不太想喝的时候,这两人总能找到理由,让他喝下去。
微微有些酒意的时候,路北方只得向刘晓凤求救。他的目光,投到刘晓凤身上,还伸出胳膊碰了碰她,吱唔一声:“不行了,晓凤,我喝醉了。”
本来,他以为刘晓凤会替他求饶,哪知道刘晓凤火辣辣的望着他,目光中带着些许鼓励的笑意道:“没事!你喝醉了就睡觉,没事!”
或许这就是山里女孩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娇情。这天晚上,路北方真的喝醉了,他好像吐了酒,跌跌撞撞上了床。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钟,温暖的冬阳,从木栅窗户边投进来。路北方身子一弹,坐起来举目四望,努力想了又想,才记得这是在刘晓凤家里。而且,还在她的床上。
发现这点,路北方朝四周看了看,全是女孩的物什,一股女人独有的馨香扑面而来。
穿衣起床,下楼。
刘晓凤已将他的衣服洗了,正放在阳光下曝晒。路北方看到她的背影,才恍然发现,自己昨晚的衣服全换了,现在穿着条很不合身的大秋裤,上面则是老式的秋衣。难道?……
想着眼前这女人将自己的衣服换了,肯定也看了全身,这让他一阵燥热。
刘晓凤听到楼上的响动,知道路北方肯定醒了。
她扭过头,在阳光下抿着嘴朝路北方笑:“路主任,醒了啊。昨晚,你醉了,还吐了。没办法咯,我只得将我爸的衣服给你穿上了。”
“谢谢你,晓凤!我,丢丑了!”一想到这女生给自己换衣服,肯定该看的,她看了,不该看的,她也看了。
这让他脸红红红的,赶紧闪身冲进了厕所。
当然,事实上,昨天晚上刘晓凤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比他现在的这情形还难堪,她看着醉酒的路北方,愣了好一阵,最后咬咬牙才将他扶床上。可当她看到路北方那大于常人,且借着醉意一展威风雄姿的地方时,刘晓凤的心完全乱了,一直嗵嗵跳。
这天中午吃过饭后,路北方就要回去了。
刘晓凤的爸,已将修好的车开回来。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想不到刘妈将两只活鸡放到了车上,还让刘晓丽到了镇上后,绑在路北方的摩托车上,让他带回县城。
路北方怎么好意思收人家的东西,两人为这推搡了好久,刘晓凤最拍笑着定夺道:“北方,既然我爸妈有这心意,你就拿着吧!这都是自家养的。再说,家里也没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让你拿着就拿着呗。”
路北方深深地注视着说话的刘晓凤,只见她朴素的衣装,呈现一种未染尘埃的清纯淡雅,她没有化妆的脸,几缕绒毛清晰可见,勾勒的轮廓清新明媚,就像初几的新月一般可爱。还有那明亮的眸光,如从未涉足的山涧中一潭幽蓝的湖水。
路北方是有过男女经验的男人,他知道眼前这女人,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更有可能还没有沾染过男人,还是完全纯正的原封包装。
谁若得这个女子?必将幸福一生。
见刘晓凤这般说了,路北方只得任刘爸刘妈将土鸡装在车上,一起带回了管委会。到了管委员,刘晓凤又帮着绑在路北方的摩托车上。然后,她才脸带笑意,站在风中朝骑车往绿谷县城的路北方挥手:“北方,你慢骑点。有时间,到我们这来玩。”
“嗯!”
路北方在后视镜中看到风中挥手的刘晓凤,突然有种想娶她的冲动。回来的一路上,他就在想,若娶了她,就生活在这小镇上,在她清纯的眸光里过一生,那是多么诗意幸福的时光啊。
不过,从刘晓凤家带回两只活土鸡,一进县城,便成为路北方“甜蜜的烦恼”。
路北方在绿谷县城与陈文栋同住宿舍,两人吃食堂根本没开火,而且在绿谷县城,两人也没有熟悉亲近的亲戚。
到了县城宿舍,土鸡在袋子里咯咯的叫,让路北方急死了。
倒是陈文栋给他拿了个注意,那就是找个排档,将土鸡杀了,让老板炖上,同时再加点别的菜,叫上科室的同事大嘬一顿!
路北方想想这办法不错,自己入职以来,也有十好几天。虽然大多数时间吃食堂,但也吃过陈文栋和科长颜修洁的请客下馆子。如今有两只土鸡,再配几个菜,叫上科室几人聚一下,未尝不可。
当天晚上,路北方便叫上颜修洁、陈文栋、阮茗雪,还有接待办的杨涛,以及和陈文栋同招进来,两人关系不错的黄丽娟,大家齐聚龙门夜宵档,就着两只土鸡和几道小炒,有说有笑,拼起了啤酒。
可没有想到,正当路北方等人兴致高涨、气氛融洽的时候。县常委左秋的儿子左雁飞,带着三四个搞工程 的小老板,有说有笑走进来……
这是冬天,朝阳湖正是枯水期,连片的草滩暴露出来,几头牛羊,在这漫天河滩上吃草,很有北国草原的味道。
若在这连天的滩涂草场,弄个扎营盛会,搞个篝火晚会,搞摩托车越野赛,汽车拉力赛……肯定美死了。
而且在骑行中,他还知道临河镇有处老码头。听说当年可是茶马古道的一部分!去了后,虽然物是人非,江中早就没了行船,岸上也没有了船夫。
但低矮的巷子,破旧的房屋,还有踩着咯噔着响的青石板路,依稀能感受出老街码头的味道。
路北方曾经也去过一些明清老街,知道也就是这个味。只是那些地方,看到的是人潮如织,商业繁荣;但在这里,看到的却是一片凋零,满处破旧。
路北方站在码头条石上,愣愣看了好一阵子,才悻悻离去。
回镇里的时候,马路边的一处闲置的钓场,引起他的注意。
看得出来,这钓场设施完备,不仅支起不锈钢钓台,而且去钓台的路面,还进行过硬化了,路的两旁,还种上花花草草,看样子投入还很大。
就在进门处的门牌上,上面隐约还有“湖阳市第二届钓友大赛。一等奖奖金五十万元、二等奖十万元、三等奖一万元字样”。
……只可惜,不知为啥,钓场入口的路上,长起萋萋荒草。
正当他准备跨过护栏,推开栅门看看的时候,想不到钓场边的小木屋走出来个老人。此人黑着脸,凑到路北方面前大喝道:“喂,干嘛的?”
路北方站着:“我就是随处逛逛。”
“场子都倒了,有什么好逛的?”
路北方随口问道:“这钓场看起来还不错,投入这么大,又在路边,为什么不经营了?”
老爷子看了看路北方,觉得他不是坏人,便凑过来道:“没办法做下去了!”
“没人来?”
老爷子摇摇头道:“也不是没人来!这是沙地塘,水清,鱼不腥,来得人可多了。”
“?”
“哎,今年夏天,不是涨了趟洪水,将临河镇到绿谷县城的桥冲毁了!从绿谷和郁南县过来的人,十分不方便,客源慢慢就少了。客源少了,承包费用又高,老板自然没办法做了。”
“原来这样啊!”
老爷子看着路北方,长长叹了口气:“这个场子是我儿子开的,投了100多万!现在桥没修好,没客人来,场子里还有些东西,承包也没到期。我们便在这塘里养鱼,看能否赚点承包费。”
听着老爷子的话,路北方恍然想起自己来临河镇报到的时候,等渡船的事情!当时,他推着摩托车在码头,整整等了二个小时。而且在船上还有小偷,自己的新摩托还惨遭割胎。
看样子,这钓场没人,临河镇发展不起来,主要原因,还是交通不便。这交通不便,归根结底,就是没有公路桥!利用渡船往返,不仅时间成本增加,一天就那么几趟,上船下船又很麻烦,极其不便。
临河镇要发展,必须将桥建起来。
在回镇上的路上,路北方的脑中一直萦绕着这件事情。
……
第二天上午,镇委书记陶大军刚刚上班,路北方便信步走进他的办公室。在相互问候了几句之后,陶大军盯着路北方问道:“北方,你有事情?”
路北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昨天我在镇里转了一圈,发现钓场也倒了,村民们种的萝卜白菜,也烂在了地头,都没有往这个绿谷县城卖的打算。我觉得呀,我们镇上到绿谷的桥,还是得建起来,不然老百姓太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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