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令仪陆晏廷,是作者“白苏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但光是听着那一声一声催命敲心似的“咚咚”声,沈令仪都觉得自己好像下一刻便会命丧于此。她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只担心自己坐在这马车中会被射成漏水的筛子。沈令仪承认,她不怕死,但是她非常惜命!“对我当然没半点好处,我只是想把消息告诉你,诚心救人反倒成了我的错?”惶恐逼出了沈令仪心里那根反骨的刺。外面俨然已传来了忽远忽近的打斗声,忽然,......
《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沈令仪下意识想躲,谁知陆晏廷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似鼓励孩童般称赞她道,“皎皎,你做的很好,真的,若当时你没有来找我而是独自回了偏厅,只怕真要出……”
谁知陆晏廷话才说了一半,忽而听到风雨声中竟传出了一些“咻咻”的奇怪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密,也越来越明显。
沈令仪想掀开帘子去看,手刚抬起,却被陆晏廷制止了。
“车里更安全些,坐好别动。”
“什么?”沈令仪没明白他的意思,正想问个清楚,便听到了“咚咚咚”的闷鼓声。
沈令仪微怔,仿佛是断了片的脑子此刻终于反应了过来。
是有箭射在了这马车厢上,而显然的,自己身下坐着的这辆马车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暗藏玄机,迎著箭雨,竟能安然无恙。
外面风雨一片,加上箭流,显然是乱做了一团。
可摇晃的马车内,陆晏廷却整暇以待地看着她,脸上并无半点慌乱之色,反而像是见怪不怪了一般,还在说著方才沈令仪不顾阻拦冲过侍卫强行扑进他怀中的事儿。
“……但皎皎,我还是要点点你,你遇事莽撞了些,只为目的不想后果。”陆晏廷板著脸,像是正经批评人的样子,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头头是道,“你说,坐实了我是个沉迷美色的昏庸之臣,对你有什么好处?”
在这一刻,沈令仪才觉得有那么多人怕陆晏廷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个男人,已经称不上是“临危不乱”了,他根本就是“临危成魔”!
两人坐的马车虽然构造特殊能挡住箭雨,但光是听着那一声一声催命敲心似的“咚咚”声,沈令仪都觉得自己好像下一刻便会命丧于此。
她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只担心自己坐在这马车中会被射成漏水的筛子。
沈令仪承认,她不怕死,但是她非常惜命!
“对我当然没半点好处,我只是想把消息告诉你,诚心救人反倒成了我的错?”惶恐逼出了沈令仪心里那根反骨的刺。
外面俨然已传来了忽远忽近的打斗声,忽然,有人重重地跳上了车厢,沈令仪闻声抬头,就见一柄闪著寒光的细刃已穿透了车顶,然后,几滴血红色的液体便顺着利刃在沈令仪的眼前落下,一滴一滴,绽放在她的手背上。
血腥味四下散开,沈令仪愣住了,一张脸瞬间惨白一片。
那之后,她都不知陆晏廷是如何把自己拥在怀中的,也不知他用了什么东西将自己手背上的血滴给擦拭干净的。
反正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被陆晏廷紧紧抱着,男人轻声细语地告诉她别怕,有他在,谁都伤不了她。
那一刻,沈令仪只觉得陆晏廷身上的乌木香格外得好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外面的打斗声终于小了下去,然后,紧闭的车厢门被人从外面用力地拉开。
凉风夹杂着雨气霎时涌进车厢内,外面灯火微晃,一下子眯花了沈令仪的眼。
因为看不清外面的情况,沈令仪只能依偎在陆晏廷的怀中没敢动身,但是她可以非常清楚地嗅到吹进车厢的风雨中夹杂着的血腥气和尘土气,仿佛在昭示著方才发生了怎样的一场恶战。
这一刻,沈令仪甚至有些庆幸,想着万一冲进来的是坏人,她还能拉着陆晏廷给自己做一下垫背!
沈令仪很快就原路返回至别府正门口,找到了马车,从车厢内取出了陆晏廷所言的那个松木盒子。
当她捧着盒子再次踏进别府的时候,一个丫鬟模样打扮的女子便笑着拦下了她。
“姑娘是陆首辅的随行吧,奴婢翎月,领姑娘去偏厅休息。”
沈令仪谨慎得看了她一眼,见她衣襟上绣著一片精致的竹叶,知她就是陆晏廷安插在此处的人,便点头说了声多谢,然后跟着翎月往右侧的抄手游廊走去。
待两人一前一后行至人烟罕见之地时,翎月方才回过头,简单明了地对沈令仪说道,“姑娘记住,过了抄手游廊再往左便是宴席的正厅,往右就是我们要去的书房。从现在算起,咱们约莫有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一会儿在书房内,不管找不找得到东西,我让姑娘走,姑娘便务必要出来,切莫贪心逗留!”
沈令仪点点头,见翎月顺手接过自己捧著的松木盒子放在一旁,便下意识问道,“那崇岭呢?”
翎月看了她一眼,突然将身子探出了回廊外,冲著空中吹了一记清亮的似鸟鸣般的口哨。
紧接着,一记同样的哨声便从屋顶上方不知何处回应了她。
翎月这才指了指上面道,“姑娘放心,崇岭一直在。”
但是沈令仪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承认,这种万一东窗事发了可能会掉脑袋的事,她是害怕的。
况且,她真的不认为万一出了事,陆晏廷一定会舍身救她。
沈令仪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踏进了五皇子的书房。
索性翎月早已经提前摸索好了书房内暗格的机关,只见她轻车熟路地走到桌边,转动了一下桌上的笔架,然后便传来“咔嚓”一声,是锁扣打开的声音。
沈令仪见状也蹲下了身,和翎月一起将书桌下的暗格拉了开。
不大的暗格中摆放著几封被拆过的信,沈令仪飞快地翻了一下,只见压在最下面的一个棕黄色的信封看着很特别。
她将其抽出看了一眼,信封上那歪歪扭扭如蝌蚪摆尾游水的几行文字立刻让她屏住了呼吸。
“就是这个吗?”一旁的翎月虽看不懂信封上的文字,却读懂了沈令仪脸上的表情。
沈令仪点头,压着声音道,“这个是辽文,但是不是大人所需的内容就不得而知了。”
翎月点头,拿过信封仔细看了看,然后递给沈令仪道,“那姑娘先看信,我再找找其他地方有没有和这个字体相仿的书信卷册。”
两人分头行动办事很快,只是沈令仪在大致看完了信以后,翎月也不曾找到别的写有辽文的信笺。
但算算时间,翎月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便和沈令仪两人将方才找到的信封放回原处,又仔细地关好了暗格,然后才一起悄悄地退出了书房。
沈令仪从未想过这件事竟会如此的顺利,直到她跟着翎月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惚。
匆匆离开的时候,她下意识还回头看了一眼被翎月关紧的书房门,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忽然,走在她前面的翎月猛地停下了脚步,沈令仪见状也连连止步,整个人顿时如临大敌。
“怎么了?”她四下看了看,小声地问翎月。
翎月回头向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将拇指和食指扣成环放在口中,吹了一记口哨。
可是两人等了片刻,却没有等来回应的哨声。
沈令仪微怔,将身子探出廊外看向了屋顶上方,可翎月却一把将她拉了进来,皱着眉正色问她,“姑娘可还记得方才来时的路?”
沈令仪点点头。
“那姑娘先走,回去偏厅等著。”
沈令仪闻言连忙拽住她问道,“那你呢?”
“我去看看情况,崇岭怕是……出事了!”翎月说罢转身就走。
沈令仪见状也不敢多耽搁,连忙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跑,但是越跑她心里就越觉得不安。
她和翎月在五皇子的书房其实并未待很久,找信和看信的过程都非常顺利,顺利到有些匪夷所思。
如此看来,要不就是五皇子此处的守卫巡视并不森严,要不就是崇岭已经提前发现了危险,挺身而出帮她和翎月解决了麻烦。
沈令仪缓缓停下了脚步。
按说如果崇岭解决麻烦顺利的话,那么只要她和翎月还没有从书房出来,崇岭回来后就一定还会待在原地替她们望风看哨。
可现在崇岭不在,那就是说,他很可能出事了!
沈令仪站在风口思绪飞转,很快的她便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往宴席所在的正厅跑去。
不一会儿,那六门大开的正厅已赫然入眼,隔空就能听见里面喧哗的笑闹声和瓷盏相碰的清脆声。
沈令仪一路跑来,钗环发髻都松散了,一张小脸被带着寒气的夜风吹得都发了红。
可当她想冲进正厅的时候,一旁突然凭空出现了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两人抬手一拦,便是将她轻轻巧巧地挡在了门外。
“殿下有令,无关者不得入内!”高大的侍卫面无表情地看了沈令仪一眼,轻而易举地将她拦在了厅外。
厅内,身份尊贵的陆晏廷正与五皇子并肩坐在最里侧的东首座上。
前面有人来来回回,筹光交错中,他的视线完全被层层人影所遮挡,沈令仪个子不高身形偏瘦,人又被两个侍卫正面拦著,是以陆晏廷根本看不见她。
但是一想到现在崇岭和翎月皆安危不定,沈令仪便生出了一股子倔劲。
只见她忽然蹲下身,在两个侍卫的错愕中直接从他们张开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大胆……五殿下有令,擅闯者……”
侍卫的怒吼还在身后盘旋,沈令仪甚至隐约听到了佩剑离鞘的摩擦声。
但她顾不得回头看,只一鼓作气抓住裙摆奋力往前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大喊着陆晏廷的名字。
沈令仪的喊声,直接让整个正厅陷入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一抹嫣红的俏影从门口如疾风般冲了进来,像是要投入陆晏廷的怀抱。
而陆晏廷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有些懵,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女人已经快冲到了他的面前。
几乎是一种本能,陆晏廷下意识就张开了双臂,迎著那张明艳又惊慌失措的脸,将人紧紧地合进了臂弯中!
但万一……万一在这之前她自己先不小心把小命给丢了,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从头到尾白忙活了一场?
“姑娘,姑娘?”见沈令仪不知在想什么竟捧着茶盏出了神,知春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哦……我……”沈令仪压下了心中纷乱的思绪,刚想回应知春,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知春跑去开门,却不料跟着她走进来的竟是翎月。
翎月身上还穿着沾了血迹的衣裳,可见过来这里是她临时起意之举。
“知春,快去倒杯茶。”沈令仪上前将人迎了进来,又转身帮她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
翎月连忙摆手,在沈令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竟“噗通”一声直接跪下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沈令仪被她这一举动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从小到大只有她跪别人的,可却从来没有人给她下跪的。
“翎月是来谢过沈姑娘的救命之恩的!”翎月跪下了还不算,还想俯身给沈令仪磕头。
沈令仪见状,连忙倾身扶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直起腰来。
“翎月姑娘谢归谢,可千万不要对着我行这么大的礼,我今日这么做也只是举手之劳,你这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我怕折了寿的。”
沈令仪虽跟了陆晏廷,却从未当自己是别人的主子,眼下这番话便是说的真切实在,话糙理不糙。
一旁的知春径直被眼前的景象给逗笑了,便认真地和翎月说道,“翎月姐姐不用拘礼,真的,我们姑娘不讲究这些,姐姐这样反而要吓坏我们姑娘了。”
“对对!”沈令仪连连点头附和,“咱们都自在些,我这里没有这么多规矩的。”
翎月这才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我没想着要吓姑娘,我就是真的想来谢谢姑娘的。”
“我知道。”沈令仪点头,拉着她重新入了座,又让知春给她递了一块干净的热帕子让她擦手,方才说道,“但我确实没做什么事,只是把你和崇岭可能遇着危险的事告诉了大人而已。”
翎月闻言摇摇头,“正是因为姑娘警敏,才替我和崇岭争取了一些时间。姑娘有所不知,我后来其实很快找到了崇岭,但是崇岭当时寡不敌众已经受伤了,我虽懂些武功,但是又要救受伤的崇岭又要自救,当时根本不可能。且对方已经分了两头,除了对付我和崇岭,另外一拨人便是冲著大人去的。说实话,若是姑娘当时没有及时去找大人告知危险,只怕现在……我和崇岭凶多吉少不说,大人也未必会发现其中的危险。”
翎月说的很平静,但沈令仪还是可以想象当时的重重危险和两人劫后余生的欣喜。
“所以姑娘是我命中的贵人。”翎月由衷道。
沈令仪被她说的格外不好意思,“不不,贵人不敢当,我们虽只是初识,但都是大人的人,我不过举手之劳,却能救你和崇岭摆脱危机,这也是缘分。”
不管怎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沈令仪还是很开心的。
“姑娘心善,好人会有好报的。”翎月颔首笑道。
“那崇岭现在没事了吧,之前听闻他受了伤。”沈令仪关心地问。
翎月道,“无妨,他就是些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休养一些时日即可。”
“那你……”沈令仪说著又打量了一下翎月,“那你现在这样还要回五殿下的别府吗?”
知春闻言索性把收拾了一半的茶具往桌上一摆,坐下了身耐心地和沈令仪解释了起来。
“夕水街的那个其实是新宅子了,爷他们一家搬过去也不过十多年的光景。陆府原本的祖宅是在太白村的,从那里进城来回要大半日,我娘说村后有一片山头都是陆家的,山头上全是陆家历代列祖列宗的祖坟。”
沈令仪一边听一边囫囵地点着头,末了却只关心道,“那今日……大人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知春一时半刻也听不出沈令仪话里的意思,不禁调侃她道,“姑娘这话说的,是希望爷来,还是希望爷不来?”
沈令仪顿时涨红了脸,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知春以为自己这是把人给逗害羞了,连连站起了身,假装忙碌地继续摆弄起了方才收拾了一半的那套茶具。
一时之间,屋子里便响起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听得沈令仪的心“噗通噗通”直乱跳……
用完午膳以后,沈令仪来回琢磨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又去了陆晏廷的书房。
耳房内的摆设和昨晚她离开时一模一样,陆晏廷似并未动过什么东西,连那幅《千山江畔图》也安安静静地平铺在桌上,一旁还放著一张用镇纸压着的空白宣纸。
沈令仪皱了皱眉,走上前拿起画又细细地端详了一遍。
那画是真好看,她很喜欢珣笙笔下线条明暗轻重的运用手法,可当她把视线转到画作上的题字时,心里却微微一沉。
难怪那日陆晏廷在看到她的字以后脸上会露出那般不自然的表情,当时她只以为自己是把北辽文给写错了。
可现在想来却完全不是这样,而是当时陆晏廷已经看出了她的字是在模仿他的笔迹!
想到这里沈令仪就觉得满脸燥得慌,珣笙先生就是陆晏廷,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她恼归恼,最终却不得不坐下身提起笔重新临摹新画,毕竟眼下对她来说生气不甘是小,能不能赚到银子才是最大。
没了陆晏廷的清扰,沈令仪成画的速度就很快,傍晚未至,她便已经利索地将那幅《千山江畔图》临摹完了。
而就在这时,知春忽然急急地过来寻她,说外头来了个自称叫全福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说要见她。
“全福?”沈令仪一愣,簌簌起身后问知春,“他有说自己是秋水苑的人吗?”
知春点头,“正是呢,就是提到了秋水苑,我爹才说让我进来问问姑娘的。”
沈令仪的出身在别院中也不是什么秘密,知春他们一家人都是知道的。
“他是我干娘身边跑腿打杂的小厮。”沈令仪转头搁下笔,想要迈开步子的时候却犹豫了一下,“我这般私下见人,是不是不太好?”
“前院有我爹呢,姑娘去见了再说,既是知根知底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寻上门的。”知春贴心地宽慰她。
沈令仪感激地冲她一笑,然后才疾步走出了书房。
……
大门外头站着的确实就是程余嫣身边的全福,他黑黑瘦瘦的一抹身影歪歪地靠在隐竹院的朱漆大门边上,被渐落的余晖拉得斜长。
“小福子。”沈令仪跨出门槛喊了他一声。
全福听到喊声身子一僵,然后猛地转过了头,愣了一下以后才冲沈令仪挥起了手臂,大声喊著“皎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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