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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畅读全文

三月意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由网络作家“三月意懒”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成炀卿令仪,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卿令仪:“那你去接热水来吧。”吴量进退两难,只得回复:“……是。”没一会儿,他端来了一盆热水,以及干净毛巾。卿令仪让他摆在床前,开始挽袖子:“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可以的。”看看她白皙柔软的双手。又看看床上正值壮年的将军。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吴量的表情逐渐沉重起来。不过......

主角:成炀卿令仪   更新:2024-05-01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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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炀卿令仪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三月意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由网络作家“三月意懒”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成炀卿令仪,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卿令仪:“那你去接热水来吧。”吴量进退两难,只得回复:“……是。”没一会儿,他端来了一盆热水,以及干净毛巾。卿令仪让他摆在床前,开始挽袖子:“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可以的。”看看她白皙柔软的双手。又看看床上正值壮年的将军。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吴量的表情逐渐沉重起来。不过......

《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吴量一怔,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说什么不好,说擦洗身子!

他赶紧找补:“夫人,不必了,将军他……一直都是我来擦洗的。”

卿令仪语气自然:“过去将军没有娶妻,只好麻烦你。如今我不是已经嫁进来了嘛。”

吴量:……

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可是……

卿令仪见他表情复杂,也很奇怪:“难不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的意思是,吴量该不会是对成炀有什么特殊情感吧?

这话听在吴量耳中,却是她怀疑成炀是否真的昏迷不醒。

将军说了,他醒来此事不能被第三人知晓。

吴量艰难开口:“夫人……您误会了。”

卿令仪:“那你去接热水来吧。”

吴量进退两难,只得回复:“……是。”

没一会儿,他端来了一盆热水,以及干净毛巾。

卿令仪让他摆在床前,开始挽袖子:“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看看她白皙柔软的双手。

又看看床上正值壮年的将军。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吴量的表情逐渐沉重起来。

不过将军纵横沙场多年,定力和气性绝非常人能比,大概……大概不会有事。

再说了,他还能怎样啊!

吴量非常无助,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新婚夫妻两个。

卿令仪挽好袖子,试了一下水温,正正好。

她把毛巾泡进去,浸湿,拧干。

坐在床边,开始为成炀擦洗。

先是脸。

隔着毛巾,卿令仪触碰到他眼睛上的伤疤,心里仍然很受触动,动作都仔细温柔了许多。

再是脖子。

胸膛也得擦洗。

卿令仪长这么大没见过男人的肉体,多少有点犹豫住了。

反正……

反正是成了亲的,已经是她夫君了……

应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卿令仪一鼓作气,解开了成炀的衣带。

她起初不敢看,闭着眼睛潦草地擦洗。

她把眼睛眯起一条缝,看了过去。

成炀的身躯极为健壮,肌肉饱满,线条流畅,遍布各种大小新旧伤疤。

仔细想来,这些年他打过的仗确实很多,也确实都颇为惨烈。

卿令仪是个十分感性的人,一想到成炀一直在为家国百姓拼命,顿时心生感动。

她睁开眼睛,擦洗得更加卖力了。

上身擦完,接着是下半身。

她正擦洗得投入,勾住了成炀的腰带就往下扒。

于是那一幕盛大无比的景象,登时映入了眼帘。

完全毫无防备,也没有做过任何准备,卿令仪的目光还在那上面停滞了一瞬。

震惊、震撼,无以复加。

像被什么狠狠烫到,她的脸红了个彻底,着急忙慌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那个冲击感过于强烈的画面已经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接下来,她完全是靠着信念,硬着头皮擦完的。

擦洗结束,卿令仪面红耳赤地重新为成炀穿好寝衣,手忙脚乱地逃出了屋子。

她实在着急,也就没有心思留意到,床上的成炀喉结滚动了好几回。

等她跑出屋子,他掀起眼皮,眸中情绪很深很沉。

刚才对着吴量说得信誓旦旦,还以为她胆子多大,结果呢?

他看了一眼下身。

那很吓人?

哪里吓人。

成炀冷笑着扯了一下嘴角。

胆、小、鬼。

·

外边,已是夜幕低垂。

碧微忙完事情回来,一眼看见卿令仪坐在亭子里。

“夫人?”

她叫了一声,却没得到回应。

碧微不解,走上前去。

她听见卿令仪自言自语,声音很轻,依稀辨认出来,说的似乎是:“太大了吧……他……怎么会这么……”

碧微更加不明白了:“夫人,您说什么呢?”

卿令仪猛然回神,扭头看向她:“什么?”

碧微瞧了眼夫人通红的脸颊,问:“您说什么太大了?”

卿令仪:“……”

卿令仪:“我……我说月亮,月亮太大了。”

碧微抬头,望了一眼夜空中银钩似的弯月。

碧微:?

卿令仪很快意识到了这个致命的问题,干脆站起身来:“嗯……那什么,我进去睡了……”

说完就走,头也不回。

这一晚,卿令仪还是蜷缩在梨花榻上睡的。

晚上还是梦见成炀,但他的面目变得十分狰狞。

成炀凶巴巴地威胁她:“老实点,不然打你。”

卿令仪很是可怜,弱弱地问:“用什么打?”

成炀面无表情。

他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说了。

“……”

那真是个噩梦。

翌日,卿令仪醒来的时候,眉头紧紧锁着。

更衣、洗漱、打扮时完全不在状态。

正准备用膳,沈氏的侍女春彩进来,笑着说:“三夫人,老夫人身子大好,二夫人叫我来问问,您要不要一起过去静尘轩一起吃早膳。”

一听这个,卿令仪总算来了精神。

她揉了一把脸,点头说道:“好呀,我要去的。”

言罢,她领着碧微,和春彩一道往静尘轩去。

才出了宴山居没多远,卿令仪听到有人叫她:“夫人!将军夫人!”

一听这个嗓音,卿令仪心道不好。

抬眼一看,果然看见叶缇兰婷婷袅袅地走上前来。

卿令仪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叶缇兰:“我听说老夫人身子好了些,即便她不待见,我却也得去探望的。”

卿令仪觉得稀奇,去探望薛老太太,那就直接去呀,干嘛要往宴山居来。

但她也懒得计较了,只说:“行吧。”

叶缇兰喜笑颜开:“那我与夫人一同过去。”

卿令仪耸了一下肩膀:“随便你。”

说完提步就走。

叶缇兰望了一眼宴山居,不甘地轻咬红唇,跟上卿令仪,问:“夫人,将军呢?老太太身子好些,他一定最开心了,为何没有看见他……”

卿令仪正听得皱眉,忽然,听到“噗通”一声。

扭头一看,叶缇兰竟然不见了!

凭空消失!


沈氏不敢再反驳,慢慢地低下头。

四周没人敢说什么,唯有赵姨娘的神色愈发高傲起来。

卿令仪怎么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

不仅为难她,还为难帮她说话的人,让她孤立无援。

这要是个胆小的,恐怕就跪下认错了。

可是卿令仪不会跪,反而定定开口:“赵姨娘,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氏结实一愣,其他人也都吃了一惊。

赵姨娘瞪过来:“你说什么?!”

“我嫁的是大将军,长辈本该是父母兄嫂,你是姨娘,又在管家,我想着是能算得上半个长辈。我今日来,是为着家宅和睦,却不是受你平白无故的教训。”

赵姨娘愣了一愣。

“还有,二哥为国而死,你反过来欺负他的遗孀,不怕遭报应吗?二嫂不与你计较,是她性子温柔,你以为是你厉害,所以怕了你吗?”

“你……”

“你且记着我今日说的话吧。”

说着,卿令仪握住了沈氏的手:“嫂嫂,我们走。”

走出主屋,里边传来一阵摔东西、辱骂的声音。

卿令仪头也不回,专心提醒:“嫂嫂,小心脚下。”

沈氏叹息:“虽然听你说这一番话,我心里痛快,可你嫁过来第一日便得罪她,实在无益。她终究是管家的。”

卿令仪眨眨眼睛,要是委曲求全,她只会变本加厉呀。

她却没这么说,乖巧地笑着:“我错啦,下回一定注意。”

沈氏满脸的忧心忡忡,卿令仪岔开话题:“嫂嫂,我们一起去母亲那儿吧?”

沈氏叹了口气:“也好。”

事实上,卿令仪更希望薛老太太还睡着。

成家这位老太太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火爆,动辄发怒,泼天臭骂,寻常人根本招架不住。

而且与赵姨娘不同,这是正儿八经的长辈。

不能顶嘴,顶嘴了也吵不过。

然而天不遂人愿,到了静尘轩,一问,说是老太太刚醒。

卿令仪的心都凉了半截。

她小心翼翼,脊背紧绷,跟着沈氏一起端端正正地行礼。

“行了,坐吧。”

嗓音疲倦轻微。

卿令仪悄悄抬眼,老太太正坐在床上,虽已是形销骨立,愁病却难掩绝色姿容。

看着倒挺慈祥的,不像会骂人的样子。

这边摆好凳子,翠玉院的侍女进来了,说道:“老夫人,三夫人言语无状,冲撞了长辈,姨娘叫三夫人过去受教。”

卿令仪一怔,没想到那赵姨娘竟告到了这儿来!

她正心虚。

却听到薛老太太干脆道:“滚。”

那侍女提到:“可这是赵姨娘的意思……”

薛老太太:“让赵婉蓉也滚!”

接着道:“个杀千刀的蠢货,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敢来管我的儿媳,信不信我……咳咳!”

话说一半,老太太突然急急咳嗽起来。

卿令仪从方才的震惊里缓过神,心想传闻真是不差,只是这话听着莫名顺耳是怎么回事。

沈氏上前轻抚薛老太太的后背,侍奉的齐嬷嬷则是冷着脸将那侍女请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嬷嬷的手里端了一只素面青瓷碗,说道:“老夫人,该喝药了。”

“我来!”卿令仪自告奋勇。

本该敬茶的,便以喂药替代吧。

她喂得仔细,薛老太太却喝得艰难,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虽说她没生过病,但这药闻着就极苦,味道肯定很差。

她盘算着待会儿回去做些蜜饯,配着汤药,化去苦味,喝起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药喝完了,卿令仪把汤碗递还齐嬷嬷。

侍女奉了茶水,她跟着沈氏在床前坐下。

却又有个侍女进来了,这回说的是:“老夫人,叶姑娘来了。”

卿令仪捧着茶盏,若有所思。

来的路上沈氏说过,赵姨娘想将侄女嫁给成炀,那侄女正是姓叶。

“叶缇兰?”

薛老太太很不耐烦,“怎么又是她?回回来,回回说那些酸话,谁不知道她想嫁给我儿子!没有镜子,尿总有吧?也不撒一泡照照自己!”

话音未落,门口忽然传来侍女惊讶的声音:“叶姑娘,你怎么自己进来了?”

卿令仪侧目看去,进来的女子身段纤细如瘦柳,纯良娇柔的长相,看着已有十六七岁,穿着桂子绿齐胸襦裙,青缎云纹系带束得很紧,在边缘挤出一圈雪白。

侍女伸手拦她,她却自顾自地往里走:“我知道,我出身卑微,老太太不愿见我……”

“知道还来,你这脸皮可真够厚的!”薛老太太讽刺出声。

叶缇兰一噎,勉强转移话题,“我……我来给将军夫人请安。”

卿令仪茫然抬头:“我?”

“正是,”叶缇兰再度堆叠起笑脸,“我与伯母住在将军府,夫人嫁过来,便是将军府的女主人,我自然是要来给夫人请安的。”

这话听着是有几分道理。

但是卿令仪觉得奇怪,给她请安不该是去她的院子吗,跑来静尘轩做什么?

沈氏在旁温声开口:“叶姑娘真是有心了。将军有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宴山居,这个规矩叶姑娘知道,这才特意来静尘轩呢。”

卿令仪恍然大悟。

成炀昏迷不醒这件事,肯定不能被外人知晓,所以谁也不能靠近他的院子。

包括叶缇兰。

“早就听说夫人性情温柔,知书达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能见到夫人这样标致的人儿,我心中实在高兴极了。”叶缇兰一个劲地说着吹捧人的话。

卿令仪真诚道:“你别高兴得太早。”

叶缇兰的表情僵了一瞬。

眼看叶缇兰还有说话,卿令仪率先站起身来,“母亲还病着,儿媳便不再叨扰了。”

薛老太太尚未说话,叶缇兰抢着开口:“夫人可是要回宴山居?”

卿令仪皱起了眉头,心觉她很没礼貌。

叶缇兰自顾笑着:“我陪着夫人回去吧!”

“什么?”卿令仪不理解。

“夫人,我来将军府这些时日了,却没有拜见过将军,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你想见将军?”

叶缇兰含笑道:“只是拜见,夫人不会介意吧?”

卿令仪却说:“我介意啊。”

她答应,会保守成炀昏迷这个秘密的。

她端着杯子,对叶缇兰道:“将军不许你靠近宴山居,我也不会带你去的。”

叶缇兰的眼圈一下红了:“夫人是不是也觉得我身份太过卑微,连给将军请安都不配?我、我以为左县公府教出来的人不会这般嫌贫爱富……”

真没想到,她竟能往这方面扯。

卿令仪懒得自证,想着反正今天得罪了她的伯母,也不差再得罪她。

不等叶缇兰把话说完,她干脆直接扬手,将手中杯里的茶水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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