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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漂亮军嫂为国培养翻译官全集阅读

南山有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军婚:漂亮军嫂为国培养翻译官》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南山有玉”,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心有不耐正想关门,就见女人抬起了下巴:“我是章云潇的母亲,关于你和我儿子的事,我想跟你母亲当面谈谈。”女人正是王素娟,章云潇的母亲,南城棉纺厂的工会女工委主任,她是个要体面的人,更不喜那些有着资本家成分的人,但今天儿子闹的这一出,让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趁着夜里登上了冯家门。得知她的身份,冯明舒更觉莫名其妙:“我跟你儿子能有什么关系?”......

主角:冯明舒余静秋   更新:2024-05-06 0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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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漂亮军嫂为国培养翻译官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没见着,但我得知了一个消息,她早有对象了,你说我们昨天联谊会上是不是很傻?”翟庆平自嘲笑道,抬脚将一颗石子狠踢了出去。

他没忘记,昨日联谊会上,他和周晋山都对冯明舒有意,甚至为了请她跳舞而针锋相对过,如今他明白自己是个傻子,也不吝惜告诉自己的好舍友。

同病相怜嘛。

谁也别笑话谁。

听了翟庆平的话,周晋山眉头皱起:“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老翟,不要随意贬低一位女同志的品行。”

“我怎么没有调查?我得了消息就去打听她的对象,对方是南城棉纺厂厂长的独子,高中未毕业,为了跟她在一起,大学不考了,就想跟她一起下乡当知青,他父母已经被气倒了,家里闹得不行。”

这八卦新的得,只半天就在棉纺厂那边传遍了,翟庆平一过去,稍一打听就获知了,他当时心都凉了,又见时间所剩不多,就马不停蹄的去了趟商场,买上东西直奔医院。

周晋山听完,眉宇舒展,语气平淡:“这只是你跟外人打听的传言。”

听出他话里的质疑,翟庆平笑了一声:“是,这是传言,但无风不起浪。”

“老周,我实话跟你说,冯同志的出身,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压力,我家人很难接受她。而我头脑发热去找她,是把前程和家人放到一边,但结果我发现,我并不了解她,我也有些累了。”

翟庆平的声音里透着疲倦,周晋山并没有劝慰,只是沉默。

翟庆平胸口堵得慌,忍不住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他知道周晋山不抽烟也没让,径自点燃一支猛抽一口,另一只手拍着周晋山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周,我知道你对她也有好感,但真的,别跟我一样犯傻,不值得。”

周晋山抬手拂开翟庆平搭上来的爪子,瞥了眼他手里的香烟,淡淡道:“既然累了就回去休息,政委还在掐点等你,过了点三千字检讨少不了。”

正吐着烟圈的翟庆平被他一提醒,瞧了一眼手表,顿时烟气回呛,咳嗽着丢掉香烟,一脚踩灭,拔腿就跑,很是狼狈。

望着舍友远去的背影,周晋山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然后不疾不徐地穿越马路,走到对面的公交车站。

打了红烧肉回来的陆向前,看到空着的病床,眉头皱起:“送个人这么久不回来,老周不会又跑出去瞎折腾了吧?”

“不能吧?”

二十分钟后,看着凉透的红烧肉,陆向前冲着窗外愤怒长啸:“老周,你还是不是个人啊,折腾我没完了是吗?我一定要找政委告状!”

“这床的病人呢?”

恰好这时,护士端着药瓶进来询问。

“他掉厕所里了,我去把他拖出来洗洗,你等等哈。”陆向前丢下这话,跑了出去。

护士:“……”

……

冯家。

今晚的饭是王妈做的,快吃完的时候,王妈忽然想起下午的事,就在桌上说了,重点提了下那位路过的军人,穿着白军装呢。

冯明舒闻言愣一下,对上母亲含笑的目光,她抿了下唇:“应该就是路过。”

余静秋不置可否,目光转向身旁椅子上,来回扭动的儿子:“小宇,你不舒服吗?”

“没有,妈妈。”冯明宇连忙摇头否认,小身板坐直了,小脸上却透着心虚,有些不敢去看姐姐,因为他怀疑王妈提到的军人,就是被自己关在院门外的那个。

知子莫若母,余静秋语气温柔:“小宇,你有事瞒着妈妈?”

小男孩立刻从椅子上下来了,小脸通红:“妈妈,我错了……”

“叮铃铃,叮铃铃——”

恰在这时,门铃忽然被按响,急促又刺耳,惊动了一家人。

冯明舒心头一惊,放下碗筷:“妈,我先出去看看。”

“小姐,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

冯明舒拒绝了王妈,因为她怀疑外头按门铃的,有可能是昨天那个土匪无赖。

小跑着穿过院子,打开院门,冯明舒并没有看到那土匪无赖,却见着余秀春和一个陌生女人,后者三四十岁,齐耳短发,面色冷厉。

上次余秀春来冯家闹事,先是被冯明舒打脸,之后被吴主任训斥,当时余秀春灰溜溜跑了,如今带了人过来,想也知道来者不善。

冯明舒把着院门,冷着脸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余秀春生怕她关门,用手抵着院门:“你这丫头怎么跟长辈说话的?你妈呢,让她出来。”

“我妈没空,有事就说。”冯明舒冷脸道。

“真是个没礼貌的丫头,”余秀春拿着长辈款训了一句,转身对着陌生女人满是讨好的笑容,“王主任,这就是我那不懂事的外甥女冯明舒,她跟您儿子,还有我家萱萱是同班同学。”

陌生女人“嗯”了一声,目光转向冯明舒,透着审视和不喜。

冯明舒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心有不耐正想关门,就见女人抬起了下巴:“我是章云潇的母亲,关于你和我儿子的事,我想跟你母亲当面谈谈。”

女人正是王素娟,章云潇的母亲,南城棉纺厂的工会女工委主任,她是个要体面的人,更不喜那些有着资本家成分的人,但今天儿子闹的这一出,让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趁着夜里登上了冯家门。

得知她的身份,冯明舒更觉莫名其妙:“我跟你儿子能有什么关系?”

王素娟的脸色冷了下来,余秀春立刻替她冲锋陷阵:“你这丫头好不要脸,你都勾引章同学陪你下乡当知青,还说跟你没关系?”

冬日寒冷,但不妨碍人们饭后出门溜达,而小洋楼院门前有一盏明亮的路灯,是冯家自己装的,为的是自家人夜里归来时有灯指路,后来变成了这条街的指路灯,也成了街坊邻里消食溜达的首选之处。

余秀春的大嗓门,一下子将附近溜达的邻居吸引过来。

街对面的公交站,一辆公交停靠,后门打开,走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陆向前的喊声,让冯明舒瞬间清醒过来,她扯动嘴角笑道:“周同志,你朋友的话是对的,别犯糊涂。”

说完,她绕开周晋山往外走,但在擦身而过身时,细白手腕被抓住。

温热带茧大手触碰到皮肤浅薄娇嫩的腕骨,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这从未有过的感受惊得冯明舒立刻甩手,动作激烈。

好在礼堂内大伙都在跳舞,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周晋山立刻道歉松手,目光却没有移开:“我现在很清醒,我想跟你说说我的想法,若你不想在这听,我们可以出去说。”

“老周……”

陆向前又想说什么,但被周晋山扫过来的警告眼神逼得咽了回去。

冯明舒再一次体会到了周晋山的强势,也不想留在这被人瞧热闹,便点了头:“行,我们出去说。”

这次,她很顺利地走出了礼堂,周晋山跟在她身后,走得不疾不徐。

冯明舒有种被猛兽盯住的错觉。

待走到马路上,周晋山从后方转到她身侧,与她并肩而行,用高大凛然的身躯为她挡开路人,以及不时骑行而过的单车。

接下来走了好一段路,冯明舒目不斜视,也没有说话,周晋山竟也不急,就这么陪着她走着。

只是天空越来越阴沉,寒风越发凛冽,冯明舒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埋进棉猴帽子里,忽然想起书包里的红色羊绒围巾,但不等她拿出来——

“冷了吧,穿我的衣服。”

周晋山啪嗒解下军棉大衣上的腰带,三两下脱下大衣往她肩上披,衣摆长得几乎要扫地。

冯明舒被周晋山的举动惊了一下,扭头看到周晋山上身只剩一件长袖衬衣,隐约可见布料下的肌肉线条,她羞红了脸,用力将军棉大衣推回去:“我不要你的衣服,你赶紧穿上,我有围巾戴。”

她迅速拿出围巾戴在自己脖子上,一边示意男人赶紧穿衣服。

“愿意跟我说话了?”

周晋山眼底浮现出笑意,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因为这丝笑融化掉了许多冷冽,而他的军棉大衣连同腰带就搭在手臂上,并不着急穿上。

寒风呼呼的,男人头上还有纱布,冯明舒气得不行:“你要冻坏了我可不负责!”

看她真急了眼,周晋山一边穿一边哄:“好,我穿上,你别哭。”

平白被污蔑,冯明舒气得瞪眼:“谁哭了?”

漂亮的圆杏眼,眼尾泛红,那么用力地瞪他一下,周晋山再次感受到了心尖被猫爪挠一下的滋味。

第一次有这种感受是在医院,他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了她。

之前在礼堂,翟庆平得意说起他刚结识的姑娘,他本不想掺和,但不经意看向那个角落,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但她好像根本不记得他。

这没有关系。

周晋山俯首哄道:“算我看错了,你别生气。这儿风大,咱们找个避风的地方说话行不?”

什么叫算?

冯明舒有些恼,但张口寒风就灌入口中,能冷到心肺去。

她不跟自己的身体较劲,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来到道旁不远处一座红色墙体背面。

墙体很高,大部分的寒风被挡住,漏下的一丝半缕也被周晋山高大的身躯阻拦,有这么一小片无风的区域,冯明舒原本快被风刮掉的脸,慢慢恢复知觉和温度。

一时间,她琢磨不透周晋山是故意为她挡风,还是恰好站了那么个位置和角度。

冯明舒禁不住抬头去看他,想要确认,恰好周晋山俯首垂眼看来,她便落入一双漆黑的眼眸里。

他的瞳仁真黑,好似一个漩涡,想要将她拽进去关起来,就如前世那间黑暗的审讯室。

冯明舒有些被吓着了,匆忙躲开视线,就听得上方男人低沉的声音:“你怕我。”

不是疑问,是陈述句。

被人戳破心中的胆怯,冯明舒却倔强起来,张口否认:“我没有。”那一场预知梦告知她,越胆怯就越容易让人抓住她的弱点,所以她要强硬,要伪装。

周晋山看着小姑娘一副明明吓得要死却依旧强撑的模样,心生柔软的同时,男人心底的那股想要逗弄人的恶劣性子也抑制不住地往外冒。

他逼近一步,俯身轻笑:“既然不怕我,那就跟我处对象。”

男人靠得太近,灼热的呼吸几乎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冯明舒这下再也撑不住了,用尽力气推了他一下:“我才不要跟你处对象,你离我远点!”

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不及一提,但周晋山依旧配合地退了一步,张口想要哄她,冯明舒却转身就走,周晋山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

冯明舒咬牙顶着寒风,大步朝前走。

天空恰在此刻飘落片片雪花,随风打向她的脸。

“冯明舒同志。”

后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下一秒他就挡在她的身前,也挡住了大半风雪。

这一次他给她留出了安全距离,但目光依旧灼亮,望见她眼里说道:“我刚刚的举动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

冯明舒憋屈许久,冲口质问:“你道歉光用嘴的吗?”

看见小姑娘都红了眼圈,周晋山心底懊恼,俯首哄道:“你说,我做。”

冯明舒刚要张口,周晋山又迅速补充:“让我远离你不算,我带你出礼堂,也要安全送你回家。”

还未出口的话一下子被堵回去,冯明舒又气又恼,只觉得这个男人讨厌极了。

“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行不行?”冯明舒烦躁道。

周晋山张了张嘴,“喜欢”这个词对他来说太直白了,他有些说不出口。

冯明舒见他不言语,讥诮道:“是喜欢我这张脸是吗?毕竟咱俩第一次见面,你也没法了解我更多方面。”

她想起预知梦中,自己被某个趁乱起势的人物盯住,被逼进干校农场改造。可笑对方想要用辛苦的劳作逼她屈服,待半年之后见到她干瘦带疤的脸,兴致一下子大减,却依旧不肯放她出农场。

她竟不知农场那封闭的十五年,是幸还是不幸。

但男人的浅薄和恶劣,她是深深见识到了。

所以如今,她根本没想结婚,也不想跟人谈感情,既保全自身,也不会因为成分拖累他人。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男人的声音一下子打断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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