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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农门娇医:相公别太撩》精彩片段
若不是他亲自去救的人,他还真以为自己换了个媳妇。
薛宛儿对上他这张别扭的脸,小声解释道:“我,我想通了,不想闹了……”
话没说完,双手就被这男人激动抓住,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炎热气息,那高温度几乎要灼伤了她。
那双黑亮的眼睛里,迸发出光亮,灿若流星。
这人该不是误会她了?
她不打算闹,只是想在这个家住一阵子,等报了恩就会走。
受恋爱自由的观念影响,她还做不到被人包办婚姻。
虽然陶哲人勤快踏实,对她也好,但不代表她愿意将错就错……
“嗯,你能想通就好。宛儿,你放心,这辈子我定不会负你,今个你辛苦了。”
“我……我,你先松开我。”莫名被表白了一波,薛宛儿备觉得尴尬。
门外传来小娃娃的笑声,小豆丁拍着小手跑进来:“太好了,爹爹跟娘和好了。”
“嗯,和好了,咱们一家人定会好好过日子。”陶哲一手抱起小娃娃,一手拉住她的手不放。
“……”薛宛儿有些发怔。
“娘,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不想跟我们一起过日子吗?”小豆丁红着眼睛,紧张的问。
“不是……”
“那就是要一起过日子了,太好了,娘想通了。”小豆丁软萌软萌的嚷道。
薛宛儿话到嘴巴生生的咽下去,暂时不打击这个心灵脆弱的小娃娃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孩子太缺爱了。
“嗯,娘以后会对你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薛宛儿从陶哲怀里接过他,抱着他柔声道。
小娃娃太轻了,瘦弱的让人心疼。
“娘真好,我喜欢这样的娘。”小豆丁在她脸上印下一记,笑着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薛宛儿摸着他的小脑袋,不经意间对上陶哲的眸光,好像跌进一团漩涡里。
他散发出的宠溺光芒,如藤蔓将她紧紧缠绕住,有种让她无处可逃的错觉。
这个男人啊,在无处不在的散发着魅力。
许是她胆大的原因,看他脸上那条大“蜈蚣”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更加有味。
不过,他继续这么含情脉脉的看她,怪让人不自在的。
“宛儿,我期待的这一天终于到了,我以为要等很久。”陶哲一脸感慨,目光一动未动。
薛宛儿受不住,只得落荒而逃:“那个,孩子的手有些脏,我带他出去洗洗。”
走出没多远,就是村口的那条小河流,河流两旁的芦苇迎风吹拂,三两群的鸭子在嬉戏。
薛宛儿将小豆丁的手放进水里,细细的揉搓着,洗好回去后,却见家中的人都出去了,而陶哲正在院子里劈柴。
他将上衣脱了,露出白皙的皮肤,不注意身上那几条长疤的话,这个男人的身材还是无可挑剔的。
没想到,看似清痩的男人,全身的肌肉十分紧致,那两条臂膀蕴藏着力量,不知怎么的薛宛儿想起他抓住她的手,脸上不由一热。
他劈柴的动作,让她联想到健身,那挥舞的动作,充满着荷尔蒙爆发,完美的型男一个。
鼻尖有点热,她一抹,感觉要流鼻血的冲动。
暗叹自己没出息,想她一个外科大夫,虽年纪轻,但也有几年的手术经验,什么“裸男”没见过?
从她一过来,放下孩子的那刻起,陶哲就发现了她的存在,被她盯了这么久,瞅见她视线都挪不开了,心里一阵暗喜。
“宛儿,其实你并不讨厌豆丁吧?”
“啊……”爽朗的男声突然开口,让薛宛儿恍惚了下,她一脸正色:“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我之前不该那么对他。”
这番前后不一的话,让陶哲咋舌:“难得你能想通,你之前可嫌弃豆丁了。”
“……”
“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你对他那样的反应我也能理解。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陶哲一本正经道。
薛宛儿有些汗颜,她在这方面可没什么经验,这还没怎么相处,就幻想未来,谈论生孩子的事,怪尴尬的。
生孩子不是要那个啥?他那身材挺诱人的,就不知……
呸,薛宛儿,你想什么呢?
“这,这事以后再说。”她敷衍了句,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大度,自己作天作地作了三个月的丑女,他都概不追究。
这是喜欢呢?还是根本不在乎?
不在乎也就不会顾及那么多,一想到村里的那些传言,她又忍不住好奇:“陶哲,这,这孩子的娘去哪儿?你就没有想到再去找她?你们当初为何会分开?”
还有嫂子口中的林娇,是他以前喜欢的对象吗?
空气静默了几秒,陶哲神色有些怪异:“这个,我也不知。”
薛宛儿心思复杂,能在婚前就造出个私生子,可见这个男人挺另类的,也难怪能接受她“心里有人。”
而她对感情要求很纯粹,可见两人不是一路的。
她这么问显得有些唐突,毕竟她在这个家待不久,迟早要离开的。
想到这,薛宛儿将房间里的薄被拿出来晒了晒,将脏衣服拿去河边洗了洗,这一晃一个下午过了。
晚饭过后,各人回各屋,乡村的夜晚,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为了省油灯,都是早早洗漱一番就入睡的。
薛宛儿打了点清水,简单的给自己洗了洗身,就换了一盆温热水,给小豆丁洗。
家里没个浴桶,唯有洗衣服的那个木盆大了点。
她从衣柜里翻出衣服,冲着门口那个害羞的小娃招手:“豆丁,过来,娘给你洗澡。”
四岁的小男孩,羞得跳脚。
“快过来。”薛宛儿摸了摸水温,刚刚好,见小娃磨磨唧唧的,一把拉他过来,笑道:“愣着干啥?帮你洗澡呢?”
小豆丁紧紧攥着衣服,怯生生道:“娘,我自己会洗。”
“你才多大,能洗干净吗?”薛宛儿好笑道,手脚麻利的给他脱了衣服,将他丢入了盆子里,给他冲洗。
小豆丁脸红红的,又羞又觉得欢喜,小身子在木盆里扭动,还拍水,可把她累出一身汗。
而此时家中母亲以女大不中留,给姐姐安排了陶家的亲事……
姐姐得知男方的情况后反悔并离家出走,家里人为了不退彩礼,让原主替嫁。
原主成亲没多久后,就传来姐姐跟县丞大人的喜讯。
那县丞大人就是当初丢了盘缠的秀才,秀才为了报恩而娶了姐姐。
这阴差阳错的姻缘,让女主想不开,老天还真是瞎了眼。
可不,当初秀才眼睛受伤了,可不就是瞎眼了。
嫁过去的这三个月,她已经寻死了三回。
前两回跳河,跳井都被陶老三给救了,这次是跑去山上吊歪脖子树上,还真的一命呜呼,换成她这个现代的灵魂。
薛宛儿不免叹气,她一个现代外科大夫,穿成一个小村妇,虽说有些郁闷,但好歹捡回来一条性命。
好吧,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肯定有它的一番道理,她定要好好的活出一番精彩。
脖颈上因为涂了草药,清凉一片,那一条勒痕,也没有之前的触目惊心。
她站起身后,眼前有短暂漆黑,看来这具身体低血糖。
不仅如此,走起路来还虚浮无力,没一会儿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
她扶着墙,绕过门,晃悠的走出去。
印入眼帘的是一间不大的堂屋,堂屋的四个角,对应着四个卧房,位置是东南西北。
外面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有一块用栅栏围起的小菜地,种了不少时令蔬菜,空地上有几只母鸡在啄米,一切看起来生机勃勃。
陶老头育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
除了嫁出去的闺女,儿子们都住在这几间茅草屋里。
大儿子陶大成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老二是货郎,靠走街串巷卖点东西贴补家用。
陶老三读过书,学过功夫,会写书信,会打猎,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但自从毁容,跛脚,有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后,让老陶家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家里人对他更是苛刻。
这么说来,两人还真是同病相怜。
薛宛儿摇了摇头,最后去了灶房,里面简陋的不成样子,灶台黄泥胚土堆砌的,橱柜破旧不堪,一张方桌,到处都是被蛀虫留下的洞。
这个家,还真是穷得响叮当,寻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什么吃的。
算了,她还是带把镰刀,去菜地自食其力。
这会没到中午,家里人都在干活,这少了碰面,也舍得麻烦。
薛宛刚挎了个篮子往外走,就被人喊住。
“陶老三媳妇,你去哪?想不开还去寻死呢?”说话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媳妇,叫碧兰,十六岁,容貌清秀。
“碧兰,我没有……”
“你就别闹了,总寻死,不怕人笑话?陶老三对你那么好,还不知足。”
碧兰一脸愤愤不平,看不起这个将生命当儿戏的女人。
女人出嫁从夫,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成日折腾。
薛宛儿只觉得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原主,可是把好人缘给败光了。
“我不是寻死,我只是……”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既然嫁过来了,就好好过日子。再说这好死不如赖活,有什么坎过不去的?”碧兰苦口婆心的说,那模样像是在拉一个失足的小媳妇。
薛宛儿哭笑不得,不过听得出来,跟她年龄相仿的碧兰是关心她呢?
她缓和了语气:“你放心,我不会再寻死的,我会好好过日子的,谢谢你。”
碧兰怔了怔,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太不真实。
不过都死了三回,也该想通了。
薛宛儿笑了笑,便挎着菜篮子,径直往山脚下走去。
陶家住在靠近村口位置,要去山脚下的那片菜地,需穿过大半个村子。
好在这个时辰,大家都在地里忙活,路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碰见几个村民,也是毫无例外的说了她一通。
有劝解的,有嘲讽的,有落井下石的。
薛宛儿只是笑笑,也懒得争辩,这些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还是让时间慢慢改观。
四月时节,太阳不热,微风不燥。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绿油油的秧苗。
东边是稻田,西边是菜地。
她凭着记忆,找到老陶家的菜地,割了点菜就回到了家。
到了灶房,开始淘米做饭。
米缸里装的全都是糙米,抓一把到盆里看了看,不仅有稻壳,还有一些细沙石子,反复筛选才能勉强下锅。
拿起葫芦瓢从水缸里舀水那刻,她被水里的倒影惊呆。
这是她吗?面黄肌瘦,双眼无神,还一脸的麻子,头发干枯,身材扁平,这……
怎么说,她当初帮秀才的人是她,可对方却把姐姐当恩人。
眼睛受伤了,看不清人是正常,但耳朵没聋,会听不出声音来吗?
在她看来这男人是在装糊涂,将错就错选了貌美的姐姐。
毕竟她这副尊容,自己看了都倒胃口,更别说得了功名,做了县丞的大人。
如此想来,那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原主还这么惦记着,简直就是个二傻子。
再看陶哲也残了,两人站在一块还真是般配。
她回想陶老三的那张脸,若是少了那条疤痕,一定是个面容俊朗的男子,还有那脚她改天得看看,说不定可以医治。
至于她的皮相,吃好一点,多护肤就会有所改善,那一脸的麻子其实就是青春痘。
不知道治好了后,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家里的姐姐跟弟弟长相都不错,她不至于太差吧?
淘好米做好饭后,她便炒了几个菜,一个卷心菜,一个爆炒四季豆,还一个韭菜炒蛋。
做好了菜,她就坐在堂屋里等,等家里人都回来了,这才开饭。
她刚去灶房拿了碗筷出来,就听见屋外有说话声。
家里头的男人自然是去下地干活,女人们则是去了王富户家里,打络子挣钱。
就是把一些粗红绳打成各种花样的结,挣取手工费。
遇到镇上码头有活时,家里的男人也会去码头帮人搬东西,挣一点生活费。
这会日落西山,一大家人的人都回来了。
“老三,我听说今个你媳妇又寻死了。要我说,你赶紧多攒点媳妇本,休了这个,重新再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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