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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品小说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由大神作者“一世风华”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没来宗祠的这段时间里,去干了些什么,现在的纳兰晴不得而知。“五弟。”纳兰晴嘴唇微抖,讪讪的笑了两声,强力佯装出素日里惯有的亲昵,故作不知地道:“长嫂不知你的意思,你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奸人的挑拨,从而对长嫂有了些误会了?”“青天白日,误会与否,一看便知。”沈修白冷笑一声,抬起双手拍了拍掌。两下清脆的拍掌声过后,一名穿着沈府服制的侍卫,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8-17 0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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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做没做错,长嫂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沈修白嗤笑:“沈家上上下下敬重长嫂,长嫂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纳兰晴蓦地扭头,“五弟,你在说什么?”

她心跳如雷。

一向不管后院之事的沈修白,知道了些什么吗?

“长嫂既然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不介意与长嫂说明白。”

沈修白道:“适才三叔他们在,给你留着点脸面,如今只剩下我们一脉,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纳兰晴想到沈修白来宗祠的时间比沈宁还晚,心里顿时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在他没来宗祠的这段时间里,去干了些什么,现在的纳兰晴不得而知。

“五弟。”纳兰晴嘴唇微抖,讪讪的笑了两声,强力佯装出素日里惯有的亲昵,故作不知地道:“长嫂不知你的意思,你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奸人的挑拨,从而对长嫂有了些误会了?”

“青天白日,误会与否,一看便知。”沈修白冷笑一声,抬起双手拍了拍掌。

两下清脆的拍掌声过后,一名穿着沈府服制的侍卫,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直接将手里的男人丢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剑刃,指在了男人的后脖颈上。

沈修白眸光凛冽,声线寒了几分,“狗奴才,当着沈家列祖的面好好说,敢说一句谎话,这沈家大门,你怕是有命进,没命出。”

这李肆,是沈家看后院的一个奴才。

“李肆!”纳兰晴低喝了声,充斥着威胁的意味。

匍匐在地的李肆瑟瑟发抖,因着后脖颈剑尖传来的凉意,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小命不保。

“纳兰夫人,你给我的一百两银子和珠宝,奴才是没命花啊,奴才还给你就是了。”

李肆面色煞白如纸,带着哭腔的喊道,“老将军,五公子,饶了奴才吧,奴才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想着纳兰夫人交代的事情,也没有伤天害理,就脑子一热去做了。”

闻言,纳兰晴差点儿两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恨不得去把这李肆给活活掐死才好。

“李肆,你如实交代,纳兰晴她究竟吩咐你做了什么。”

郑蔷薇睥睨着跪在地上的李肆,端着一派雍容持重,拿出了当家主母的风范。

李肆:“老夫人,都是奴才的错,这些天里,沈家和街头巷尾有关于沈小姐的风评,都是奴才和奴才婆娘给败坏掉的。纳兰夫人身边的小玉交代奴才,让奴才去传播些闲话,多数是什么弃妇回娘家必遭不测,必会给祖家带来无妄之灾,多如此类的数不胜数。”

纳兰晴浑身都在发抖,对着李肆喝道:“你说什么浑话,你……”

郑蔷薇淡淡的看了眼纳兰晴。

只一眼,就叫她心惊肉跳,打了个寒颤。

郑蔷薇:“你继续说。”

李肆:“这是纳兰夫人吩咐奴才做的第一件事,至于第二件事,就是趁宗祠祝祷,支开府兵守卫,让奴才把前门后院关上,还让奴才等天一早城门大开,就离开上京城回乡养老,这还没出城,就被五公子给抓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李肆一家和沈修白坐在同一个马车上。

沈修白在偌大的马车里边,将沈家百年来对待敌军细作的一百多个刑罚说了一路。

说完,还笑吟吟地问李肆:“你喜欢哪一个呢?”

李肆的婆娘,直接昏了过去,小孩被吓得嚎啕大哭。

沈修白摸着那大哭小孩的白嫩脸颊,叹:“这么可怜的孩子,若是剁碎了喂狼,那可就太丧尽天良了,李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蛇、蝎子、蜈蚣等爬行兽,都兴奋的围剿两人。

“小姐,小心啊。”采莲担心地急道。

“怕什么,你家小姐可是比蛇还狠的女子。”何子剑说。

采莲狠狠的瞪了眼何子剑,还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下何子剑的脚背才跑开,去到距离沈宁最近的栅栏外围。

何子剑“啊”的痛叫了声,抱着一只脚跳了好几下。

倏地,一条蛇直接飞向了沈宁,沈宁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直接抓住了蛇头部分。

蛇身在她的手中疯狂挣扎扭动。

沈宁抬起另一只手抓住蛇身,双手蓦地用力,从蛇七寸的地方,将蛇给拗断了。

她把断成两节鲜血淋漓的蛇丢到了顾烟萝的脸上。

蛇还没完全死去,两节分裂的蛇身在顾烟萝的面庞挪动。

顾烟萝胡乱把蛇拿了下去,强行使自己睁开眼睛。

看到蛇血淋漓的尸体吓得差点儿灵魂出窍,惊恐的瞪着眼睛把两节蛇身丢出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顾小姐,抱歉,方才丢蛇的时候,没注意到顾小姐。”沈宁浅笑间,执枪直接将一条跃到半空的蛇给精准的贯穿。

顾烟萝看了看夜色里在破云枪尖处挣扎的蛇,又看了看沈宁面颊的笑。

那一瞬,她宛如看到了活阎罗。

她挪动着身体一点点的后退,只想远离沈宁,离得越远越好,这当真是女子吗?分明就是个魔鬼啊。

沈宁把破云枪的蛇甩到了群蛇之中,而后有条不紊的擦着枪尖的血迹。

哪怕她身上的香粉味道再浓,群蛇却被她身上同类的血腥气和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淡漠而狠戾给吓到了,竟都不敢再靠近沈宁。

“嘭!”沈宁擦拭完破云枪,把破云枪朝地上一砸,背靠着枪身席地而坐,从袖口里面拿出了一本古书,慢条斯理的翻看着,时常有蜈蚣蝎子等物爬到她的裙摆,也不影响她看书。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栅栏内外的每一个人。

燕云澈喝了口酒,皓月清辉洒在他的身上,透出懒洋洋的气息。

如午后慵懒的猫儿。

也似山间的狐狸。

他殷红削薄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虎落平阳。

那也是虎,绝不会沦为野犬。

很快半个时辰就过去了,栅栏内重新加了二十多桶的脏东西。

武堂里的武者按照规矩,前去栅栏收缴考核学生们的兵器。

“支撑不住,可以出来。”邓泊斐说:“当然,那是认输的表现。”

“我,我,我认输。”

顾烟萝是第一个受不了的,以至于她往外逃的时候,身上还有条蛇和一些蜈蚣毒蝎。

发髻直接凌乱地披散,步摇簪子等首饰掉了一地,她边哭边逃还边呕。

天知道。

她向来瞧不上子衿武堂,自认为有两把刷子,且来杀一杀沈宁的威风,哪知把自己害得不浅。

“泊婓先生快,快把栅门打开。”

那里面,她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压根不是人能留着的地方。

能够坚持半个时辰,都是靠着对沈宁的不甘。

邓泊斐将栅门打开,顾烟萝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赫连远山见此摇摇头,不由多看了眼沈宁。

沈宁用指腹轻抚了抚趴在另一只手背的上的蜈蚣,继续翻了一页古书。

“还有人要出去吗?”邓泊斐说。

众人你看看我,你看看你,每个人的脸上都很难看。

有兵器傍身还好,兵器被收走了,他们的处境更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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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学聪明了。

有时以退为进,不失为最好的应敌之策。

顾烟萝哪里还敢介意。

她都是介意,岂不是告诉大家自己心眼小的不行?

但这口气,她咽不下。

采莲满意的欣赏她吃瘪的表情,蹦蹦跳跳的回到了沈宁的身边。

“让她话多。”采莲哼道。

沈宁无奈的看了眼采莲,唇角轻勾起了一抹温润的笑。

她最喜爱的,便是采莲这股子天真烂漫的活力,也在刺激着她麻木荒芜的内心。

沉默寡言的人,心事都藏在肚子里。

时间一长,就忘了应该如何与人敞开心扉,互诉衷肠了。

沈宁轻揉了揉左手的虎口。

刚才丢枪,用的是左手。

过去的三年里,没人知道的是,她每晚都会花上两个小时去锻炼自己左手的灵活度。

采莲撇了撇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第二场怎么还没开始?都好晚了呢。”

沈宁侧目看了过去,赫连远山、邓泊斐几位还在商榷主考官的事。

正当此时,一道漫不经心如三月杨柳拂水的嗓音响起:“赫连老师父,有段日子没和本王下棋了吧。”

沈宁眸光一闪,蔓起了诧然之色。

这位爷,不是进宫陪圣上下棋去了吗?

赫连远山见是燕云澈还没喜上眉梢,就听到了下棋两个字,登时头皮发麻,满揣恶寒。

他回回和燕云澈下棋,回回都是燕云澈赢。

他一大把年纪的老人了,虽说爱面子,但也不至于输不起是吧。

燕云澈要是正儿八经的下赢他就算了,偏生一局下来能悔几百次的棋。

关键来了。

这厮不仅悔棋,还他娘的改变棋法规则。

譬如围棋,他非要说赫连远山的棋子病了,收走赫连远山的棋。

哦。

象棋那就更不得了了。

众所周知,每个棋子都有固定的棋法,譬如象走田字格,卒只往前一格。

燕云澈倒好,直接拿着自己的象走了十几格去将他的军,还鄙夷的看着他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本王这是飞象,自然能飞天走地。

至于那个卒,说是他自己训练的死士,不是一般的卒,哐当一下,把所有的卒都用来围攻赫连远山的元帅。

说多了,都是泪。

赫连远山回忆当初下棋之时,差点儿心绞痛了。

后来他常常抱病拒绝燕云澈的邀请,燕云澈邀请了几次觉得无趣就去折磨旁人了,赫连远山当晚烧香拜佛感谢八辈祖宗的救命之恩。

当然,这件事也给年迈的赫连远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导致他再也不想下棋了,含饴弄孙时看见五子棋都得反胃。

“王爷大驾光临,子衿武堂也跟着蓬荜生辉。”

赫连远山强行堆出了笑容,“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是本王不请自来。”燕云澈问:“远远就见几位一筹莫展,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赫连远山与邓泊斐悄然对视了眼,脑子俱都悄然间高速运转了起来。

“王爷。” 赫连远山说:“是这样的,子衿武堂此次的秋季考核,已经准备进行第二场了,但是主考核官因事暂退,所以秋季考核还缺一位主考核官。”

“主考核官?”燕云澈挑眉一笑。

“王爷能来担任第二场的主考官,那再好不过了。”

赫连远山直接一锤定音,完全不给燕云澈拒绝的机会,还给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的邓泊斐使了个眼色,邓泊斐旋即道:“王爷能来,是子衿武堂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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