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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诡案录全章节阅读

钱大掌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京师诡案录》主角姜辛夷李非白,是小说写手“钱大掌柜”所写。精彩内容:,喊着什么‘三哥三哥’。”“嗯。”成守义穿上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就往外走,“该去听故事了。”衙役替他整理好床铺,理好衣裳,便见一块腰牌掉落:“哎呀,大人你忘了腰牌了。”他赶忙去送腰牌,路遇主事,主事问道:“怎么如此慌张?”“给寺卿大人送腰牌去。”“稀奇了,大人竟会忘了带腰牌。”主事年迈,已过甲子之年,他说道,“大人以往丢......

主角:姜辛夷李非白   更新:2024-01-25 0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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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诡案录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寒风凛冽,早就吹秃了岸边柳树,只留下一身树杈子,在风中摇曳欲坠。

林无旧赶到的时候,成守义已在岸边坐了半晌,连睫毛都挂了霜。他一言不发地坐着,盯着结冰的湖面发怔。直到肩头被人拍了两下,他才回神:“三哥。”

林无旧问道:“你不是在查关平毒案吗,怎么有空跑这来。”

“寺卿大人说我不必再查这个案子了。”成守义紧握拳头,面色与天般沉冷,“何止是让我不要查了,这是让整个大理寺都不要再查了。”

林无旧默默无言,坐下身来又拍拍他肩头,说道:“早闻此案牵连甚广,背后势力不可撼动。如今连大理寺都不愿插手,你不收手,很快你就要被盯上了。”

成守义愤慨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些王八羔子作威作福!大理寺不查案不为民伸冤,那还要这个衙门做什么,不如回家种地去!”

“我知你心中不甘,只是六弟,以你如今实力根本无力与之抗衡,反而会断你官途。你且隐忍,待你驻足山顶,你想查什么便查什么,而不必再看人脸色。此次你愧对一人,他日你却能救下成百上千的人。”

“这个道理我懂……我真的懂……可是三哥……”成守义抱头哽咽道,“这条也是人命啊,人命是无可替代的。往后那千人只是假设,可如今这人是活生生的没了。你让我良心怎安?”

学医之人又怎会不懂这个道理,林无旧太明白了。

即便他救了一百条人命,可只要有一人未能逃过恶疾索命,他也会懊恼自己的医术为何没有更精湛些,救下那人。

人都是无可替代的,因为人命只有一条。

冷风如刀,刮着人面,更刮着人心。

硬生生地剖着他们初入京师的热忱之心。

许久林无旧才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若你他日真的遇险,三哥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会护你周全。”

成守义抬头看着他,说道:“三哥只是一个大夫,比我还要手无寸铁,我真出了什么事你就赶紧跑。”

林无旧笑笑说道:“我入太医院便是了。”

成守义吃惊道:“三哥,你素来心系民间贫苦百姓,若入宫门,便被困在笼中,只能伺候皇族人,你是不愿去的,否则不会太医院登门聘你七回你都拒了。你这是何苦呢……”

“我会与太医院谈条件的,至少不能限制我出宫的自由。且安心吧,三哥会照顾好自己。”

成守义愣神,三哥怎会想去皇宫,不过是为了给他留一条后路罢了。

鼻子顿时酸涩,几欲落泪。

“三哥……”

“大人,大人,寺卿大人!”

衙役的声音将梦中的成守义唤醒,他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看四下,梦太真实,他还以为梦回二十年前了。

衙役也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说道:“大人您没事吧?”

成守义缓了缓摇头,他捏捏眉心问道:“什么时辰了?”

“都快辰时了。”自打他入大理寺,就没见过寺卿大人晚起,今儿还是头一遭,“我见您还没出来,怕您不舒服,就进来瞧瞧,一进来就听见您说梦话,喊着什么‘三哥三哥’。”

“嗯。”成守义穿上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就往外走,“该去听故事了。”

衙役替他整理好床铺,理好衣裳,便见一块腰牌掉落:“哎呀,大人你忘了腰牌了。”

他赶忙去送腰牌,路遇主事,主事问道:“怎么如此慌张?”

“给寺卿大人送腰牌去。”

“稀奇了,大人竟会忘了带腰牌。”主事年迈,已过甲子之年,他说道,“大人以往丢过一块,被朝廷责罚过,后来补了块新的,他便一直贴身带着,宝贝得紧。虽然大人足不出户,但这习惯可从来没改过,难道有什么急事?”

衙役说道:“大人做噩梦了呢。诶,主事大人,寺卿大人他有兄长吗?我怎么没听说。”

老主事问道:“没啊,大人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交朋友,哪来的兄长。”

衙役皱眉沉思:“那他喊的三哥是谁……”

“这……”老主事面色微变,低声说道,“以前大人有个好友,是宫里的御医,不过早死了。”

“啊!怎么死的?”

老主事声音更低:“谋逆。”

“……”

衙役虽然年纪轻,但也知道这两个字不简单,如今到处是东厂的眼线,他不敢多问,拿着腰牌就跑了。

老主事嘀咕道:“怎么好端端的又梦见了林太医呢……”

衙役跑到审讯堂前,门已经关了,他不能进去。今日又继续站在窗口的李非白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衙役忙说道:“大人早,这是寺卿大人的腰牌,属下给他送过来。”

李非白说道:“大人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才出来,你把它交给我吧。”

“多谢大人。”衙役赶紧把腰牌交给他。

李非白见这腰牌成色精亮,甚少刮痕,说道:“大人在位十载,腰牌仍与新的一样,不像是保管极好,倒像是换过新的。”

衙役笑道:“少卿大人好眼力,属下也是刚听说的,寺卿大人丢过腰牌,这是朝廷后来补发的,听说还将大人好一顿训斥呢。”

李非白有些意外,看着不苟言笑做事沉稳的寺卿原来也有马虎的一面,他说道:“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在此等大人出来便交给他。”

“谢谢大人,那属下去忙了。”

“嗯。”

今日的天色比昨日明朗了些许,但风却比昨日要冷些。站在阴影下的他觉得凉意阵阵,但又不愿去日光下,站得太远他听不见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一会曹千户和杨厚忠过来,几人互相问了好,李非白看看他们的脸色,与成守义一样,都不太精神,仿佛昨晚都没有睡好。

曹千户说道:“李大人到底是年轻人,年富力强。听说来了大理寺后晚睡早起,夜灯不熄,可看着总是精神抖擞。”

李非白微顿,无怪乎说东厂的眼睛满布京师,他才来大理寺多久?曹千户就知他的作息。他说道:“大人说笑了,只是本质粗人。不过两位大人的脸色确实没昨日好,可是在劳神牛头山一案。”

“也不尽是。”曹千户说道,“杨大人请吧。”

“曹千户请。”

两人入了内里,就见脸色更不佳的成守义。

这一屋子人里头,反倒是姜辛夷的面色最好。

她看着进来的人,满是不耐烦,说道:“要听故事就早些,姗姗来迟,毫无诚意。”

“……本官要何诚意。”曹千户说道,“你的故事到底还要说几日?”

朝廷日日催促他们快些破案,追回赈灾官银,受灾之地的粮款拖不得,早已命周边州县先行填补,暂缓民怨。可支援的州县也如嗷嗷待哺的雏鸟,急需朝廷将窟窿填上,否则又会引来新一轮民怨。

朝廷上下逼得紧迫,查案的人也如热锅蚂蚁。

可唯一的目击者却不急,还日日跟他们说故事。

成守义说道:“姑娘今日要说什么故事?”

“东郭先生和狼。”

成守义不意外,他猜到了。

姜辛夷缓缓靠着椅背,说道:“故事的开始是,狼死了。”她停了片刻继续说道,“赵简子路遇东郭先生,问他可见了狼。东郭先生指向旁边的袋子,说道——狼在此。”

三人凝神聆听,今天的故事与之前都不同,一直温厚善良的东郭先生——变成了恶人。


片刻锦衣卫就捉了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夫妇和一个壮丁过来,他们早就被吓得腿软,几乎是被锦衣卫一路拖过来的。待他们一松手,三人就跌倒在地,滚了一身脏泥。

曹千户沉声:“谁是陈新?”

男子急忙叩头,扑得满脸泥土:“草民是陈新。”

曹千户说道:“姚二娘是你妻子?”

陈新神情立刻变得惊恐起来,舌头都捋不顺了,说道:“是、是,她是我婆娘,不过大人,她已经失踪半个月了!”

李非白问道:“半个月?所以她被山贼掳走后回来过?”

提及此事陈新的面色变得难堪起来,离得近的村民听见忍不住说道:“原来二娘是被山贼掳走了啊,你还说她赌气回娘家了。”

“被山贼掳走?难怪不敢说实话,清白难保格。”

“这是被糟蹋了不敢见人了?”

流言蜚语越发难入耳内,李非白偏头看去:“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退后。”

衙役立刻将他们往后逼退,离了五六丈远,陈新这才耷拉着脑袋不情愿地说道:“是,两个多月前我带她回娘家,路上遭了劫匪将她抢走。后来劫匪要赎金,可我们哪里赎得起啊,就没把人接回来。”

李非白说道:“你年少时就在外面做生意,家境在西亭村已算优渥,将置办的田地卖了,祖屋卖了,也凑得齐钱赎人。”

陈新瞪大了眼说道:“这怎么能行,婆娘没了就再娶,祖屋没了就赎不回来了,我睡哪?我爹娘睡哪?”

“……你的妻子没有你的房子重要?”

“当然没有!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女人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又不是跟天仙似的……”

陈新还没说完,一阵冷风过耳,只见一缕断发从头上飘落,落在他的脸上。

他愕然看着那收剑的官差,吓得心直撞胸腔,脸色煞白。

李非白说道:“你若再乱说话,下次断的就是你的脖子。”

“不、不敢了。”陈新又说道,“姚二娘半个月前回来了,然后连夜又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姜辛夷问道:“她回来做什么?”

陈新说道:“她想回家里来,可我嫌弃她不是清白之身,就赶她走。她估计也是没脸待了,就走了。”

李非白已经下马走进陈家,陈新的家境殷实,小院修得干净,墙角种了几株花,许是春雨浇灌,花已绽放,生机勃勃。

这大概是姚二娘种的花吧。

他的目光落在泥土松软的院子里,偌大的院子竟都是翻过一遍的。他问道:“你们为何将院子里的泥土都翻了一遍?”

两老急忙说道:“都是泥,下雨天脏,想铺上石头。”

姜辛夷语气悠悠:“非得在多雨的春天大费周章么?”

两老面如死灰,曹千户已觉他们反应奇怪,抬手说道:“挖!”

“挖不得啊!”

老妪冲了上来哭闹着阻拦,就要撒泼打滚,锦衣卫腰间的刀一抽,锋利的光芒闪入她的眼里,惊得她瞬间哑巴了,再没法撒野。

二十余官兵已寻了铁铲铁锹挖掘院子,陈新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这里已经被围得像铁桶,哪里还能逃。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随着铁铲深挖,他已近昏厥。

“哐。”

不知铁铲挖到了什么,锦衣卫抬头:“有东西。”

“啊——”老翁和老妪当场昏死过去。

曹千户喝声:“挖!”

陈家院子哐哐作响,被驱赶在远处的村民探头瞧看,什么都看不见。

“不是他们把姚二娘埋了吧?”

“陈新那个怂货还敢杀人藏尸?不会吧?”

“那姚二娘去哪了,官府的人又在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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