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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男女主角夏思月霍言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晴天看月”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了那里,给我机灵点,多帮你姐干活,别一天天的,只知道惹事。”夏斌要哭了:“爹,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儿子?你让我下乡当知青也就算了,还不给我物资,你是想饿死我吗?”夏明亮板着一张严肃的脸,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当什么男人,干脆割掉那玩意,当女人算了。想我十六岁的时候,都能挣钱养家了,你还在啃父母的老,你的男人气概去哪了?”......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6-25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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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男女主角夏思月霍言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晴天看月”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了那里,给我机灵点,多帮你姐干活,别一天天的,只知道惹事。”夏斌要哭了:“爹,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儿子?你让我下乡当知青也就算了,还不给我物资,你是想饿死我吗?”夏明亮板着一张严肃的脸,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当什么男人,干脆割掉那玩意,当女人算了。想我十六岁的时候,都能挣钱养家了,你还在啃父母的老,你的男人气概去哪了?”......

《阅读全集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夏明亮又是一巴掌挥过去。

“闭嘴——”

没看到他很烦吗?

还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男娃娃什么的,最讨厌,还是女娃娃听话。

只要一想到闺女为了物资,把自己嫁给一个粗糙子。

夏明亮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流下了一滴眼泪。

又挨了一巴掌的夏斌连屁都不敢放,他将信塞到刘静手里,转身去旁边闭门思过去了。

每次都这样,只要父亲大人一生气,他就得闭门思过。

良久,夏明亮看着刘静,哽咽道:“你去帮他清好行李,我明天去知青办一趟。”

夏斌听到这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漏掉了什么:“爹,清什么行李?”

夏明亮嫌弃地扫了他一眼:“过两天,你也去黄官屯当知青。

不过,我是不会给你寄物资的,能不能吃饱饭,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夏斌一听,差点没跳起来:“我们家又没有知青指标,我为什么还要下乡?不去,不去……”

夏明亮走过去,又是一巴掌拍过去:“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

到了那里,给我机灵点,多帮你姐干活,别一天天的,只知道惹事。”

夏斌要哭了:“爹,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儿子?你让我下乡当知青也就算了,还不给我物资,你是想饿死我吗?”

夏明亮板着一张严肃的脸,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当什么男人,干脆割掉那玩意,当女人算了。

想我十六岁的时候,都能挣钱养家了,你还在啃父母的老,你的男人气概去哪了? ”

夏斌蹲在地上画圈圈。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有了爹,日子苦啊……

能不苦吗?

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

他家却不一样,男娃娃是草,女娃娃才是宝。

他姐从小是宠着长大的,他是挨打长大的。

也幸亏他皮厚肉糙,不然早散架了。

夏斌知道他父亲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只好求助地看着刘静:“娘,我不想下乡。”

最近某人开始不安分了,斌斌又太年轻,容易着别人的道,去乡下避一下也好。

刘静迎上夏斌的目光,温柔说道:“去乡下锻炼一下也好,要保护好你姐,别让她受伤了。”

夏斌感觉自己活成了一块抹布。

……

京都发生的事,远在西北的夏思月一无所知。

此时她正握着霍言的手,跟他说着话。

“阿言,你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是不是该醒了?再不醒,我就要带你回老家了……”

夏思月说话柔声细气的,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让人听了还想听。

说着说着,看到霍言指甲长了,又拿出指甲钳给他修指甲。

昏迷不醒的霍言感觉到女人指尖传来的温度,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很想睁开眼睛,将媳妇搂在怀里。


霍铁刚猛地站起身,冲了出去,看到夏思月跟霍言站在面前,眼眶泛着红,激动地语无伦次:“好,好,回来就好……”

“西北那边发电报回来,说你受了伤,你伤到哪了?”霍晓兰冲到霍言面前,围着他左看右看。

不等霍言回答,刘桂花又冲上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来就好,你们肯定饿了,我去做饭。”

夏思月怕天黑,路不好走。

下了火车,直奔汽车站,一粒饭都没沾。

这会是真的饿了。

“谢谢娘。”

刘桂花笑看着她:“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

刘桂花离开后,霍晓兰一直盯着霍言的脚看,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三哥不会是瘸了吧?

“三哥,你腿没事吧?”

霍言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我的腿没有问题,只是在床上躺了几天,还没恢复好,有点使不出力。”

霍晓兰听闻此话,轻轻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她就怕三哥成了瘸子,三嫂嫌弃他。

大房二房得知霍言回来了,纷纷来看望。

见他没有瘦,人也精神着,心里压着的石头慢慢放下。

霍老大走过去拍了拍霍言的肩膀:“你津贴虽然不少,但做的事太危险了。

以后出门在外,时刻要告诉自己,你是有家庭的人,不要让家人担心。”

霍老二也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爹娘收到组织发来的电报,都吓哭了。

他们本来要去西北的,人还没出屯子,又收到了三弟妹的电报。

看到三弟妹的电报,两人才放心,但没见着人,还是担心,他们都瘦了。”

霍老三很感动。

这就是家人。

不管他身在何处,家人都会默默关心着他。

……

刘桂花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三房。

“家里只有腌菜跟白菜,你们将就着吃,我这里有半斤肉票,明天早上去镇上买肉给你们吃。”

肉票难攒。

刘桂花这张票还是花钱买的。

夏思月感动之余又心酸。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伍市斤肉票递给刘桂花:“娘,我这里有肉票,用我的。”

刘桂花不识字,但霍晓兰识字。

她低头一看,被上面的数字吓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思月:“三嫂,咋,咋这么多?”

伍市斤可以买五斤。

天啊!

这么多,要吃好几天了。

夏思月跟大家解释了一下票的来历:“肉票是阿言战友送的。”

霍言刚动完手术,要多吃营养食物。

王团跟霍言的战友送了不少票给他。

为了方便,所有的票都换成全国通用的。

刘桂花还是第一次看到伍斤市的票:“一次,一次不用买这么多吧?”

夏思月说道:“阿言刚动完手术,需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刘桂花担忧地看着霍言:“……”

家里条件也就这样,哪有这么多好的给他补!

眼看饭菜就要凉了,大家纷纷各回各的屋。

夏思月坐下,正准备扒饭,外面突然传来村长的声音:“老三媳妇,有人找!”


“轰——”

霍言的胸口像炸出无数烟花一样,似乎要勾勒出五彩斑斓的花卷。

身上的高温让他难以承受。

就在夏思月吻的很忘我时,霍言刷的一下睁开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眨了眨眼睛,媳妇?

霍言想伸手搂住夏思月,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他,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连抬手都困难。

夏思月觉察到不对劲,抬眸一看,刚好跟霍言来了个四目相对。

“我就知道你会醒的。”夏思月喜极而泣,随即又想到什么,跑出病房,一路高喊:“医生,医生……”

她一口气跑到范医生办公室:“范医生,我丈夫醒了。”

范医生正在看霍言的病历单,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朝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霍言的眼睛是紧闭的,呼吸微弱,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夏思月愣住:“刚才明明是醒着的,怎么会这样?”

范医生又例行检查一次,检查结果跟之前并没有多大变化。

“姑娘,我知道你盼着他醒,说实话,我跟你一样,也盼着他醒,但这次,你或许是看错了。”

夏思月不相信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没有,我没看错,他刚刚真的醒了。”

检查数据摆在这里,范医生也不跟她争辩,甚至还好脾气顺着她:“好,好,你没有看错。这样吧,病人下次醒来,你马上告诉我。”

他纵容的口气让夏思月差点裂开。

仿佛雨盈之于她不过是一个爱闹别扭的小孩。

夏思月想争辩,最后还是放弃了。

“范医生,我先观察几天,如果还是没有好转,我就带他回老家。”

主动权在夏思月手里,范医生没一点意见:“行——”

……

西北的晚上很冷。

刺骨的寒风打在脸上如同针扎一般。

枯黄的树叶随着萧萧的寒风,纷纷投身于大地的怀抱。

夏思月找护士要了一张移动陪护床跟一套被子。

她刚铺好被子,方脸男就来了:“弟妹,组织给阿言请了看护,你晚上不用守在这里,我带你去招待所。”

夏思月想亲自照顾霍言,不想假手她人:“你跟领导说一声,我照顾阿言就可以了,不需要看护。”

方脸男把她的话记在心里,将提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这是战友送给阿言的,之前忘记拿出来了。”

四五个袋子,都装的满满的。

夏思月一脸感激的神色:“帮我谢谢他们。”

方脸男瞥了夏思月一眼:“都是战友,说这些,太见外了。大家五湖四海齐聚在一起也是缘分。

再说,阿言平时也没少帮他们。”

方脸男还要回组织,将东西放下,聊两句就走了。

夏思月关上门,掂了掂床上的被子。

七八斤的样子。

天气这么冷,被子有点薄。

她从空间里拿出两床十四斤的新疆棉。

她一床,霍言一床。

其实她更想跟霍言共用一床被子,但又怕压到他。

躺在床上,夏思月想着之前跟霍言四目相对的画面,心里有了盼头。

……

次日早上。

夏思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将厚实的被子收入空间才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范医生。

他是来查房的。

“给病人量一下体温。”

夏思月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表放在霍言腋下。

等了大约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她拿出体温表一看:“三十七度。”

范医生将体温记下:“体温、呼吸心跳都正常。”

“谢谢范医生。”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范医生离开后,夏思月从箱子里拿出洗漱用具。

随即又在霍言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先去洗漱,马上回来。”

夏思月洗漱完,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空间里有电,又有微波炉,只要热一下就可以开吃。

她轻轻咬了一口,油水汪汪、香而不腻、口感柔软。

她边吃边炫耀:“包子真好吃!可惜,你吃不到!”

昏迷不醒的霍言睫毛动了动。

不过,她没看到。

夏思月吃完包子,又从空间里倒了一杯灵泉水。

她喝一口,对准霍言的嘴巴,喂了进去。

今天喝进去的占多数。

这是个好现象。

夏思月喂完灵泉水,又将病房的卫生打扫干净。

做完这一切,正打算坐下来,跟霍言说说话。

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说你是霍言的妻子?有证据吗?”

王婷婷惨白着一张脸,楚楚可怜地看着王潇:“我们村的人可以作证。”

王潇看着王婷婷欲泣泫然的模样,心里很反感,她冷着脸说道:“霍言是结婚了,但他的妻子不是你。”

王婷婷意外得到霍言的地址,立刻以母亲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半个月的假。

她坐了三天三夜的硬座来到西北,想趁夏思月不在,跟霍言扯上关系。

然而,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说霍言出任务受了重伤,在医院生死未卜。

王婷婷听到这个消息时,有过犹豫,但最后还是想赌一把。

万一醒了,她就能跟心上人在一起了。

刚好有车要去市区,她搭了顺风车。

有人问她跟霍言的关系。

她没有明说,但言语中总是透着一点暧昧。

车上的人没有多问,只是意味深长的扫了下她。

起初,王婷婷不知道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直到夏思月出现在她面前,才知道自己是个笑话。

夏思月穿着新款皮鞋,一步一步走近王婷婷,白皙的脸带着讽刺之意:“我怎么不知道,我男人的妻子换人了?”

王婷婷脑海一片空白,瞳孔急骤收缩,十分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你,你怎么在这里?”

夏思月面无表情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早知道夏思月也在,她就不来了,王婷婷此刻很后悔自己的行为。

“我,我听霍言同志的战友说,他出任务受了伤……”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思月无情打断:“我男人受伤,关你什么事?我男人跟你很熟吗?”

夏思月的强势吓得王婷婷下意识往后退,她眼神闪躲,吞吞吐吐说道:“怎……么说,也是一个屯的,我关心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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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月眼里泛着浓浓的恨意,一巴掌拍在王婷婷脸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哪怕世界上的女人死绝了,阿言也看不上你。”

前世她被渣男贱女害死后,阿言一直单着。

那个男人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她。

王婷婷的心跳因为这句话差点停掉,连脸上的疼都忘了,她结巴道:“我,我没有,你乱说。”

夏思月冷嗤一声:“滚吧,我男人不欢迎你。”

王潇在旁边没有插嘴,只是用不屑的眼神盯着王婷婷。

太不要脸了!

明知道霍言有妻子,还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

没有夏思月好看,没有夏思月有气质,没有夏思月大气……

样样不如夏思月,她哪来的底气认为霍言会选她?

夏思月在这里,王婷婷连霍言的面都见不到,气的她转身就走。

王潇看着她的背影,碰了碰夏思月的胳膊:“她跟霍言是一个村的?”

夏思月扫了下王潇:“她是知青,跟我一个城市的。”

王潇捂着嘴,啊了一声:“你,你是知青?我还以为你跟霍言同村呢?

不过,看你这皮肤,这长相,又觉得知青才符合你的身份。”

夏思月走进病房:“你们文工团这么闲吗?”

“最近没有演出。”王潇耸了耸肩,低头看着床上的霍言,眼里闪着光,慢慢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打靶。

穿着迷彩服的他,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都是军阀气质,简直是为组织而生。

而且他打靶打的特别好,几乎每次都是十环……”

王潇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居然跟夏思月聊起了霍言。

等她说完,转头一看,发现夏思月根本没在听,她此刻正把玩着霍言的手。

特么的!

她今天才知道,一只手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王潇忍不住撞了撞她的胳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夏思月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道:“再好,也是我男人,你只有盯着看的份。”

王潇气的差点掀桌。

“别往我伤口上撒盐。”

夏思月横了她一眼:“你要接受事实。”

王潇气呼呼地看着夏思月:“也不知道霍言看上你哪一点?”

夏思月眼里的柔光一闪:“当然是看上我的一切,我的好,你是永远体会不到的。”

王潇翻了个白眼:“对,你最好,你最厉害!”

……

招待所设施简陋,一般都是四人一间,有的甚至是七八人一间的统铺房间。

床上挂着圆形的粗线纱蚊帐,用的是集体洗刷卫生间,还有统一开水房。

床铺是木板床。

王婷婷开的是四人一间的房,其她人去外面办事了,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

她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回去。

有夏思月在,她是见不到霍言的。

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夜,静静的。

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又仿佛是一层浓霜。

夏思月将大黄放出来,揉了揉它的毛发:“你能找到王婷婷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小声汪了几声。

主人,大黄记得她的气息,能找到。

夏思月眼底划过一抹幽光:“你去吓吓她。”

大黄领命。

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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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狗贼,哪里跑。

大黄凶狠地咬住陌生男子的腿。

“滚开,滚开……” 陌生男子惊恐地看着大黄。

夏思月走近一看,发现男子怀里的孩子是慢慢。

她脸色一沉,从男子怀里抢过慢慢:“人贩子。”

男子可谓是三连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夏思月低头看着睡熟的慢慢,前世小家伙也遇到过人贩子,只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一个星期后。

或许是她重生的缘故,很多东西都发生了蝴蝶效应。

再次抬头,夏思月眼底覆上戾气:“大黄,他不承认,给他一点教训。”

慢慢的失踪让婆婆留下一生遗憾。

这个罪魁祸首该死!

大黄狠狠一口咬下去。

“啊——”

一股窒息的钝痛传遍浑身,男子跌坐在地上,恐惧地看着暴厉恣睢的大黄。

“不要,不要过来。”

……

另一边。

霍老二挥汗如雨地挥着锄头挖土。

累了,他抬头看向大树下面,发现正在睡觉的慢慢不见了。

霍老二心慌不已,立刻扔掉手里的锄头,问旁边的社员:“你们有没有看到慢慢?”

跟他一个组的社员摇头:“没看到。”

霍老二一颗心跌入谷底,慌忙冲了出去:“慢慢,慢慢……”

“娘,你有没有看到慢慢?”霍老二跑到刘桂花面前,声音略带颤抖。

刘桂花眼底划过一抹狐疑:“人是你抱走的,咋跑来问我?”

霍老二此时慌到六神无主,差点崩溃,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慢慢不见了。”

“怎么,怎么会不见了?他又不会走。”刘桂花晴天霹雳,双脚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旁边的霍言眼疾手快地扶着她:“娘,先找到慢慢再说。”

“对,先找慢慢,我们一起帮着找,肯定能找到。”刘桂花疯狂点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有没有看到我家慢慢?”

“我们屯子,今天有陌生人来过吗?”

“慢慢,慢慢你在哪?”

“……”

霍言问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社员看到有人抱着一个孩子往山里走了。

孩子没露脸,至于是不是慢慢,他也不知道。

霍言一听,脚下生风似的,往山里跑。

“汪汪~”大黄闻到陌生人的气息,摇着尾巴,使劲叫。

夏思月拍了拍大黄的狗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人。”

“汪汪……”主人放心,大黄保证完成任务。

夏思月抱着慢慢往山脚下走,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皙的脸露出一抹惊喜:“阿言。”

“你怎么在山上?”霍言很意外在这里遇到夏思月,看清她怀里的孩子,又是一惊:“慢慢。”

夏思月把人贩子的事告诉霍言,他听完后,脸色一沉:“该死。”

人贩子已经被大黄吓晕过去了,他脸色苍白,脚上血流不止。

霍言看到人贩子的惨状,下意识以为夏思月也受伤了,他紧张地用眼睛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

夏思月看出他的担忧,笑着说:“我没事,大黄是我的朋友。”

像是回应夏思月的话似的,大黄颠颠跑过来,围着夏思月摇尾巴。

霍言扫了下大黄,毛发光滑细密,黄的发亮,这名字倒是跟它很相配。

不等霍言说话,夏思月的声音再次传来:“阿言,我想养大黄。”

霍言想也没想,便拒绝:“不行,野狗凶得很,万一咬到你怎么办?”

这可是能危险到生命,不能马虎大意。

夏思月凑近霍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阿言,答应我好不好?”

声音里含着一丝撒娇,也隐含着浓浓的娇媚。

霍言心脏一紧,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嘴巴不经过大脑:“好。”

夏思月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的馋猫:“谢谢阿言。”

好字一落,霍言就知道自己中了美人计,看到媳妇的笑容,他轻叹一口气,算了,抽时间,训练几天,大黄的野性会收敛许多。

霍言一只手拖着人贩子的脚踝,一只手将干柴放在肩上:“媳妇,我们下山。”

夏思月抱着慢慢跟在后面,大黄叼着兔子跑的飞快。

霍言在路上看到霍老二的背影,立刻叫住他:“二哥,找到慢慢了。”

霍老二背脊一僵,激动的眼泪充满了眼眶,风一般的速度冲过来:“慢慢,我的慢慢。”

夏思月把慢慢递给他,指着昏迷不醒的人贩子:“慢慢是他带走的。”

霍老二走过去狠狠踢了人贩子一脚:“混蛋,有手有脚,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怎么不去死?”

慢慢平时是郭菲儿带,今天她去镇上了,带孩子的任务自然落到了霍老二身上。

他趁孩子睡觉,想多挣点工分,没想到眨眼功夫,小家伙就被人贩子抱走了。

这会看到人贩子,霍老二恨不得踢死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人贩子是痛醒的,他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迷茫,又被踢了一脚。

这一脚刚好踢到伤口处,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痛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一张脸苍白到没有任何的血色,眼眸里满是惧怕。

霍老二没发泄完,还想继续踢,霍言阻止他:“把他送去派出所,交给公安。”

霍老二恶狠狠的怒瞪人贩子:“对,把他送进去,让他把牢底坐穿。”

人贩子一听要把他送派出所,吓得瑟瑟发抖:“同志,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手下留情啊。”

霍老二冷哼一声,又是一脚招呼过去:“留你妈的情,你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刘桂花得到消息,跌跌撞撞跑来,抱着失而复得的慢慢,又是亲又是笑:“奶奶的心肝,吓死奶奶了!”

亲着亲着,刘桂花觉得很不对劲,周围聒聒噪噪的,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她心神不安地看着霍言:“慢慢怎么了?”

霍言刚好要送人去派出所,他提出建议:“带慢慢去卫生所检查一下。”

小家伙应该是吸了一小部分迷药,问题不大,不过,检查一下,花钱买个放心。

刘桂花没有一点犹豫:“好。”

她摸了下口袋,一分钱都没有:“老二,你回去拿钱。”

霍老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摸出一张大团结给刘桂花:“娘,我这里有。”

刘桂花:“……”

老三媳妇突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好心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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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

它闻着气息找到王婷婷的落脚处。

抓了十几只老鼠扔到她房间。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王婷婷看着地上的老鼠,吓得瑟瑟发抖,双手抱着枕头。

她想逃出去,但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怎么抬不动。

办事回来的其她人听到声音立刻敲门:“咋了,咋了?”

王婷婷打开门,恐惧地看着站在走廊上的三人:“里面,里面有老鼠,好多好多老鼠。”

跟王婷婷同住一间房的另外三个,也是女人。

最大的,有四十岁左右,她是来这边出差的。

年长女人胆子比较大,她进屋一看,地上,床上到处都是老鼠。

“都是死的,肯定是谁在恶作剧。”

“是谁?这么恶心?”

“别问了,问也是不知道,工作人员不在,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把老鼠扔掉了。”

这年头,谁家没有几只老鼠!

三人将房间里的老鼠清理干净,只有王婷婷站在旁边瑟瑟发抖。

年长女人扫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

王婷婷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是老鼠恐怖的嘴脸,长长的尾巴。

她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呜呜哭泣。

同一房间的三人被她吵得睡不下,有些生气。

年长女人打开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要哭就去外面哭,别打扰我们睡觉。”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睡好,哪来的精神。

王婷婷可怜兮兮地看着年长女人:“我怕。”

年长女人眼里毫无波澜,没有一丝同情心:“怕也给我憋着,不然就出去。”

王婷婷捂住脸大哭起来。

年长女人气的脸都扭曲了,大吼:“给我闭嘴,我不是你娘,没有义务帮你。”

王婷婷被她吓到了,心脏颤了颤,抓住被子坐在旁边,头放在大腿内侧,头发倒过来遮住脸。

活脱脱像个女鬼。

年长女人见她没哭了,闭上眼睛继续睡。

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就醒了。

打开灯,差点被王婷婷吓得灵魂出窍。

王婷婷跪在她床前,头发倒着垂在地上。

透过头发的间隙,能看到她眼睛下方有淤青。

“要死啊!一大清早的,你跪在这里干啥?想吓唬谁啊?”

特么的!

这人是神经病吧!

她真倒霉,居然跟这种人一个房间。

另外两个也醒了,她们看到王婷婷的妆容,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是干嘛?”

“一大早跪在地上干什么?”

王婷婷吓得一晚上没睡,整个人差点崩溃。

“我……我……”

话还没说完,头一栽便晕了过去。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高个子女人率先开口:“怎么办?”

年长女人有要事要办,耽搁不得:“你去跟工作人员说一下,我先去忙了。”

高个子女人怕王婷婷赖上她,不想去:“我也有事要忙。”

年轻女子拿着行李匆匆走出房间:“我跟人有约,先走了。”


王婷婷不相信,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王一国懒得跟她废话,开门见山道:“你爹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父王母一向重男轻女,有什么事,从不跟闺女商量。

王婷婷目光呆滞,没有一点光彩,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一国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离开。

站在门口的勤务员关上门,紧随跟上。

……

霍言醒了,夏思月哪还敢从空间里拿棉被出来。

她干脆跟霍言躺一张床,两人搂着互相取暖。

夏思月躺在霍言怀里,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早点睡,明天要回老家。”

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吃,霍言憋的难受,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他苦笑一声。

自始至终,难受的只有他一人。

这个小没良心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

夏思月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睁开眼睛,见霍言也醒了,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时候醒的?”

霍言咬着后槽牙:“你说呢?”

夏思月用手指轻轻勾勒着他俊美而又立体的五官。

最后停在他眼睛下方。

那里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这是睡眠不足留下的。

夏思月轻轻啄了啄霍言的鼻尖:“火车上可以补眠。”

说完,她穿上衣服下床,麻利地洗漱完。

“阿言,下床看看今天能走多远?”

霍言的体力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头疼的次数也在渐渐减少。

范医生说,只要一直保持下去,很快就会恢复。

霍言知道自己能恢复的这么快,跟夏思月的药水有很大的关系。

他穿上厚实的军大衣,一步一步走近夏思月。

速度是慢了点,但比昨天有劲多了。

夏思月眉眼弯弯地看着霍言,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明天会更好。”

女孩甜美的笑容映入霍言的眼帘,心脏砰砰直跳,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他圈住夏思月的腰,头埋在她脖颈窝:“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闻着男人独特的气味,笑得一脸幸福:“一家人,谢什么谢。”

说完,又凶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要你,让你后悔……”

去字还没说完,霍言俯身封住夏思月的唇。

她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呜呜几声。

臭男人,不讲武德!

……

霍言身体不便,组织只好取消颁奖仪式,但该有的奖励一点也没少。

这次还奖了三百块现金。

三百块在这个年代,能抵工人一年工资。

但对于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霍言来说,宁愿不要这三百块,也不想躺在床上让夏思月担心。

回老家这天,很多战友都来送他。

霍言拄着两根拐杖跟战友们挥手:“你们回去吧,到了家,我写信给你们。”

方脸男这次也来了,他不舍地看着霍言:“我们等你归队。”

两人坐的是卧铺,比较安静,睡的也舒服。

坐了三天三夜的列车,终于到了安市。

火车站人山人海,来往的人川流不息。

夏思月生怕别人撞到霍言了,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走着走着,夏思月突然发现有人故意往这边挤。

她眼神一凝,盯着找事的人。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到霍言举起手里的拐杖狠狠打在那人身上。

冰冷的声音带着冷厉:“想死?”

霍言是上过战场的,纵使身体不舒服,只要气场一开,就能把人吓住。

那人对上霍言近乎冷漠的眸子,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趁人流量多,逃命似的挤出人群。

天啊!

太可怕了,像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夏思月握着霍言的手,关心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上女子关心的眼神,霍言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仿佛刚刚生气的不是他一样。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从京都到安市的列车在同一时间到达。

夏斌提着两个行李包看着简陋的火车站啧了几声:“又小又破的,哪像火车站。”

他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伸长脖子,东看西看。

突然听到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哭着喊奶奶。

有个穿着碎花灯芯绒的女人挤过人群,抱住女娃娃:“不哭,不哭……”

女娃娃看着抱住自己的女人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用力挣扎着:“你是谁?放我下去,我不认识你,你是坏人。”

火车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眼睛盯着,女人不好用迷药。

她捏了捏女娃娃的脸,用笑来化解尴尬:“傻丫头,刚跟娘分开,就不认识娘了。

来,娘带你去见奶奶。”

女娃娃又不傻,她都五岁了,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娘都不认识。

她手乱挥舞着,小身板在女人怀里挣扎:“你不是我娘,我不认识你……”

泪水湿润了眼睛,干裂的嘴巴重复着同一句话。

夏斌一看情况不对,冲过来抓住女人的手臂,阴森森地看着她:“没听到孩子说,不认识你吗?”

好事被打断,女人看夏斌的眼神带着怒意:“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狗咬耗子,瞎管闲事!”

夏斌虽然爱闯祸,但看人的眼光不差。

这女人一看就有问题,他要是不管,太对不起他爹那身官服了。

夏斌拽起女人的手臂:“走,跟我去派出所,你们到底是不是母女,公安同志查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做贼心虚,眼神到处乱飘,说话底气不足:“我闺女,我心里清楚。”

说完转身就要走,这时女娃娃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扯着:“你不是我娘,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

女人见路人都往这边看,慌慌张张将女娃娃放地上,甩开夏斌的手仓皇而逃。

夏斌想追上去,女娃娃拉住他的衣服:“哥哥,妮妮要奶奶。”

夏斌只犹豫一下,女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低头看着叫妮妮的女娃娃,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跟我来。”

夏斌牵着妮妮的手来到站台找工作人员。

将妮妮的事说了一遍。

工作人员拿起手里的喇叭,一遍一遍地说着:“妮妮的奶奶在哪,她在站台等你,你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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