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台烟雨中”的《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几缕晚霞吞没。殿中刚掌灯时,萧越如约而至出现在门口。他立在夜色中,神色与声音都平静无比。“随孤来。”“到了江府,孤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如果过了时间,你还未从江府出来,你自己知道会发生什么。”沈晚折下身形,对着萧越行礼。“奴婢,叩谢陛下。”沉沉夜色中,萧越与沈晚各乘一辆......
《热门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精彩片段
萧越喉结滚动几番,话语却最终滞在喉间。
他一双眸子愈发深沉,连脖颈上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猛地,萧越拂袖一挥,扫倒了窗棂旁边的案几与屏风。
沉闷的碰撞声回荡在殿中,瓷物在沈晚眼前碎裂迸溅开。
她的脊背贴着窗慢慢地滑落,颓然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萧越近乎疯魔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好啊……”
“是,你该想…”
“你该想!!”
萧越一把扯起跌倒在地上的沈晚,倾下身在她耳边近乎咬牙切齿。
“既然如此,孤…今夜就带你去见他!”
错开的身形中,萧越的眼角溢出一滴泪,晶莹滑过朱红小痣,无声地滴落在地上。
“但是孤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只能再见他这一次了!”
颤抖的呼吸从耳畔抽离,萧越猝然转过身,玄黑的衣摆消失在殿中。
良久,沈晚才颓然回神。
沈晚:你的笔力,可以用了吗。
系统:还要等上一个时辰。
沈晚看了眼天色,尚且还有几缕残阳。
够了。
只能见他一次,她需要的便也只是这一次的机会。
抹掉江辞的记忆,以后她在这殿中如何煎熬,都只算作她自己的,再也不必背负他的心意乃至他的性命了。
沈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的红痕想必又醒目了几分。
于是沈晚特意挑了一身领口十分高的衣服,将红痕尽数遮挡了去。
其余时间,沈晚便静静地坐在殿中看着夜色将最后几缕晚霞吞没。
殿中刚掌灯时,萧越如约而至出现在门口。
他立在夜色中,神色与声音都平静无比。
“随孤来。”
“到了江府,孤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如果过了时间,你还未从江府出来,你自己知道会发生什么。”
沈晚折下身形,对着萧越行礼。
“奴婢,叩谢陛下。”
沉沉夜色中,萧越与沈晚各乘一辆马车驶离皇宫。
车撵在江府门口停下时,沈晚一眼便看到了许多穿着南樾甲胄形制的兵将。
看起来是软禁。
即是软禁,江辞与江凝的性命该是无忧的。
沈晚看了眼身后那俩马车。
良久,车帘没有任何升起的迹象。
只一道沉闷的声音自其中响起。
“记得孤说的话。”
沈晚抬起头看向江府遒劲有力的门匾,敛了敛眸子,抬脚步入府中。
……
江府中,江凝将刚净了泥土的酒坛放在案上。
“还没开封便已经闻到香气了。”
“时季他还要骗我,说青州的桂花酿其实不好喝,明明…”
话说到一半,江凝的手顿了顿。
片刻后,一只修长莹润的手覆上江凝的手。
江凝抬眼便看到江辞温和的眉目,那双眼中蕴藏着的力量,是多年未曾变过的。
方才一瞬间刺痛的心又平和下来。
还好,她还有兄长在。
“砚书,阿凝。”
一道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
江辞与江凝的身形都滞了一瞬。
江辞与江凝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转过身。
不远处的圆形拱门处,静静立着一个纤瘦的身形,一袭白色衣衫在夜风中微微摇曳。
那处灯火阑珊,沈晚的表情隐在稀疏的光下看不真切。
朦胧遥远地像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梦。
“殿下…”
江辞的声音带了些颤抖。
“我来了。”沈晚轻声说着。
她迈动步子间翻动的裙摆突然就把这幻梦变得鲜活起来。
沈晚走到江辞与江凝二人面前,看到石桌上摆着的酒坛,盈盈一笑。
“去岁秋时,阿凝说这桂花酿要让我尝第一口,我没有失约。”
明明一个时辰前,所有的一切还是那么美好。
他的兄长与公主殿下终于要成婚了。
高朋满座,良辰美景。
父母故去得早,兄长早早地撑起了江府,他就那样从本该恣意的少年时光一直沉稳持重到了如今。
方才穿着婚服高举酒盏的兄长,是她见过他此生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就连七年前,他杏榜夺魁,高中状元,白马红袍游御街时也没有这般欢喜过。
可是如今,一切都化作泡影。
用来装点良缘美景的红绸软缎尽数做了鲜血的陪衬。
一切都发生地那么猝不及防。
荒唐地好像一场梦一般。
天色渐晚。
公主殿中的层层锦帘掩去本就昏暗的天光,将殿内变得暗沉沉一片。
凌风走进殿内,看到趴在榻边似乎已经沉沉睡去的萧越时,欲言又止了几番。
最终,他双手抱拳对着萧越一揖。
“陛下,医官已经在殿外候着,陛下颈间的伤,还是早些处理了为好。”
斜倚在榻边的萧越半抬眼皮,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孤死不了,让他们滚。”
死了,也更好。
凌风张了张嘴,看到萧越脖颈间有些狰狞的伤口已经凝血了之后,最终还是没有再劝。
“是,臣即刻就让他们滚。”
凌风恭敬地后退两步。
萧越看不到的地方,沈晚的心脏的上方萦着一团莹白的光。
那些光逐渐成字,又跳动着排成一排。
——【沈晚,命归来兮】
一片虚无中,沈晚突然有了意识,接下来她便感觉心脏的部位一阵刺痛。
太痛了。
痛得她浑身一颤。
将头蹭在沈晚掌心中的萧越也感觉到了榻上之人的异样。
他不可置信般猛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榻上的沈晚。
沈晚仍旧安静地沉睡着,可他分明看到了她在黑暗中起伏的胸膛。
萧越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手伸到沈晚鼻尖下。
下一秒,萧越就像疯了一般跑向殿外。
“医官!医官!”
外面的庭院中,凌风正一板一眼地向医官传达萧越的意思。
“不必等了,陛下让你们都滚出去。”
地上跪着的医官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伸出袖子擦了擦汗涔涔的额头。
谁知他们刚从地上起身,就看到殿中急匆匆冲出来一个人,形容十分癫狂。
凌风看到突然疯了一般冲出殿外的萧越,以为是自己的命令传达得太慢,帝王要发怒了,立马急声道:
“滚快些!”
一群医官立马加快了步伐。
“蠢货。”
萧越连瞪眼的时间都没分给凌风,疾步上前左右双手各拽一个医官的后领向殿内拖去。
“都滚进殿里来!”
片刻后,苑中只留下凌风一人。
他对着自己的脑袋拍了一拍,小声地兀自嘀咕着。
“啧,原来是让滚进去。”
殿内,来来往往的侍女将殿内每一处都点上了烛火。
满室生辉。
亮如白昼的殿内,萧越不可置信一般站在忙忙碌碌来回穿梭的医官身后。
明明那一剑,正中心口。
而他也亲自感受到了沈晚的身体是如何一点一点变得冰凉的。
是上天终于眷顾他一回了吗?
还是说,这是梦呢?
萧越掐着自己的手心,直到鲜血顺着手心滴下来,他才恍然回神。
渐渐地,他黯淡的眼底突然浮现出一抹亮色,颤抖地伸出五指,隔着忙碌的人群在空中轻轻描摹着沈晚的脸庞。
良久,一位医官颤巍巍跪在萧越脚边。
萧越听着身后沈晚身上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唇角噙起一抹笑,脚下步子迈得愈发大了。
沈晚看着萧越那一身红衣离自己越来越远,干脆两手提起裙摆,闷头直追。
“唔…”
然后猝不及防地,沈晚整个人撞在一片坚实上。
突然停下来站在原地的萧越唇角越来越弯。
真软。
片刻后,沈晚看见萧越面无表情转身,眉峰皱起,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你比孤还忙?”
“奴婢知错。”
萧越垂眸扫过沈晚一眼——认错倒是认得挺快,就是除了奴婢知错,奴婢惶恐,再没什么别的话了。
态度真是认真,言辞真是敷衍。
萧越转过身,放慢了步伐走着。
良久,沈晚发觉萧越要去的地方,是东芜皇宫的主宫——昭德殿。
昭德殿是上朝的地方,为何萧越要带她来这里。
沈晚一惊,这殿内着官服的人不少。但看位置,又有许多空缺。而文官前几行的队伍便也空了不少。
江辞定然不会在这里。他应该被萧越软禁在了牢狱中或江府里。
因为沈晚跟着萧越进殿时,她能很明显地看到立在殿中的人的惊恐之色。
沈晚见萧越丝毫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便也心一横跟着他走到龙椅边站定。
萧越甫一停身,便有内侍端着托盘递上来两份帛锦,萧越没有接,只大手一挥,“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日东芜改称东樾,沿袭旧都。孤着封前朝安乐公主为…”
那宣诏的太监声音颤了颤,“封安乐公主为…”
萧越微微抬眸,那太监感觉脖颈一凉,立即继续念道:“孤着封前朝安乐公主为东樾国君。”
此言既出,沈晚心头倏然一跳。
难怪萧越方才说要借用她的身份。
只是…
沈晚抬眼看萧越,四目相接,萧越忽地笑了,鲜红的袖袍一挥,指着那金灿灿的龙椅对沈晚道:“去吧,坐上去。”
语气和善又平静。
沈晚觉得在萧越的语气下,那龙椅根本就不是龙椅,而是一把在十元店购买的橡胶椅子。
他就像在招呼他的朋友——“你来啦,坐吧”,语气随意至极。
沈晚看了看殿中神色惊诧的众人,又看了看那把龙椅,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着。
这个座位,命格不硬,可坐不稳啊。她一个恶毒女配的命格坐在那里,真的不会被反噬然后英年早逝吗。
萧越缓缓走到沈晚身边,咫尺间,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沈晚说道:
“孤发觉若要杀光总是喊着东芜复国的那些人,孤的剑都要被血浸得生锈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坐在这个位置上,好好配合孤。”
“但你要记得,你只是孤的傀儡。”
“不要妄想…培养自己的羽翼。”
“不要妄想…培养自己的羽翼。”
沈晚抬眼,直直望进萧越眼底。
萧越就静静注视着她,一双眸子云遮雾绕,总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片刻,沈晚垂下眼睑,“奴婢,遵命。”
沈晚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到那把龙椅前,待她坐下后望向殿中神色各异的众人,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明明以前在京都或者在皇城偶遇这些朝官时,他们总对她不屑一顾。
明里暗里亦或说她骄纵,亦或说她惺惺作态。
如今东芜皇室就只剩下她一人,他们倒好似真对他怀着无比殷切的期望一般。
一片洪亮的“吾主千岁”之后,忽然有一人声音格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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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沐浴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中衣,长发还氤氲着水汽。
走上前时,脑内突然闪过刚才的某种触感,她不由自主的拢了拢衣服才靠近萧越。
“你,起来吧。”
萧越抬头,狭长的双眸从她身上扫过,慢条斯理站了起来。
这一站,沈晚感觉自己周身的光亮都被眼前的人挡住了,这人比他整整高了大半截。
萧越居高临下地睇着她,压迫感扑面而来,沈晚不由得想后退几步。
“公主殿下,奴听候您的吩咐。”
字句满是顺从,话语却是冷漠至极。
沈晚讪讪道:“你别自称奴了,就自称…”
“公主今日不想听奴这个称呼,那想听什么,贱奴?贱仆?”
沈晚连连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自称我,就是了。”
“还有,以后你想做什么,比如喝茶吃饭睡觉什么的,这些事你都自己做主吧,不用等我吩咐了。”
沈晚看着面前衣衫褴褛的萧越,忽然想起什么,拍拍头道:“哦,对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沐浴了,我等会吩咐人给你送衣服。”
萧越听着面前的人喋喋不休,眼底阴郁慢慢显现。
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
她上一次对自己突然和颜悦色起来,是他在被倒刺鞭前前后后刮下一顿皮肉后,找了医官为他瞧伤。
三天后他才知道,为他治伤不过是为了把他关进虎笼时让他多活两刻,免得一身重伤上去撑不到半柱香就死了,让她失了看头。
沈晚看萧越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语气又柔下来。
“听话,快去沐浴好不好?你浑身是伤,沐浴完我还要传医官为你瞧伤,夜已经深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再耽误时辰了。”
听到“瞧伤”这两个字,萧越的手不由自主的一颤,蜷缩在一起。
他能被东芜的兵马捉到,就是因为他被狼群围攻,跳下悬崖才保了一命。
那天在虎笼里,他浑身是伤,手无寸铁,他不怕吗。
不,他怕得很,他想起来了被狼群围攻时那些快要把他撕碎的利爪与尖牙。
但他也知道,他和那只猛兽只能活一个。
他不能就这样,作为供暴虐无道的东芜皇室取乐的玩物死去。
所以他拼了命杀了那只虎。
如今她要为他瞧伤,是又要故技重施了吗。
沈晚见言语不起作用,干脆隔着衣物抓住萧越的手腕,要带着他去净房。
萧越感觉到温暖覆盖上自己的手腕,等他反应过来,瞳孔一缩,猛地甩开了手。
沈晚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带得向前扑去,额角正好磕到桌角,顿时血便蜿蜒而下。
萧越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沈晚揉着有些疼的额角,踉跄站起身。看着萧越一副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折辱我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
深呼吸,深呼吸,万事开头难。
沈晚晕沉着头道:“还差几步,那你就自己走着去吧。那浴池里是活水,你不用担心是我洗剩下的水。”
说完话,沈晚径直从萧越旁边走过,走到寝殿中央。她记得,原身是有个心腹叫春夏的,于是对着殿外喊了一声。
“春夏。”
“奴婢在。”
伴随着推门身进来是一个十分利落的婢子打扮模样的人。
春夏一看到沈晚脸上的血,顿时吓了一跳。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奴婢该死,竟让公主负了伤。秋月,快去传医官。”
沈晚摇摇头,“无妨,沐浴时跌了一跤。你们也是听我的令无召不得入内的,怪不得你们。”
春夏扶着沈晚在软垫上坐下,沈晚想了想,问道:“可有什么现成的男子衣物,找来一套,料子要柔软贴身的,不要伤皮肤。”
春夏奇道,没见过公主近来养什么男宠呀,难不成竟是那位?
“还有,裁衣裁得最好的那一位饰官叫什么,也给我传来。”
春夏领了命,出门前准备唤门口候着的婢子来服侍沈晚,沈晚还有些不喜欢这种前呼后拥的日子,便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传人,而后阖目靠在椅背上养神。
她在现代时,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连朋友都没有。支撑她走过她那段无比阴暗的时光的,说到底竟还是她看的这本书的女主角——江凝。
江凝温柔坚韧,即便自己也身处泥泞,也依然没有怨天尤人,而是靠着自己强大的内心,一点一点爬出深渊。
也正是这样的人,才能治愈在黑化边缘的男主,将他也拉出深渊,让他最终没有成为暴君,而是成了开创了一代盛世,让天下万民脱离水深火热的明君。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江凝呢。
好在她穿越过来时,她还没有对江凝做什么过分的事。
昏昏沉沉中,有人走近。
沈晚以为是饰官或者医官来了,也没有睁眼。
直到夹杂着水汽的空气漫入她的鼻腔中,她才猛然想起来,这殿里还有个定时炸弹。
沈晚一睁眼,就对上一片未被松垮的浴袍遮住的胸膛,还在滴着水珠,不断汇聚流下。
沈晚要仰头,才能看见萧越的脸。
那双眸子中似有化不开的寒冰,正冷冷地看着他,薄唇紧抿,双眉也冷峭至极,唯一生动热烈的是眼尾那颗朱红泪痣。
“公主殿下,奴沐浴完了,来回禀公主。”
“我知道了…你等一等,医官马上就来。”
沈晚说完话就别过头,不再看萧越。
原书中对萧越的描述,沈晚只能想象到是很高,俊美得很妖孽。
同人图她也看过不少,有一张画得十分精妙,让她当做壁纸头像用了好久。
此刻真人就在眼前,不得不说,沈晚觉得那画只画出了一二分原貌。
萧越身量颀长,原来的褴褛的衣衫褪去,野性也随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但如果再配上那张脸的话,那便是不动声色地摄人心魄的狐狸精。
春夏领着医官进来时,殿内的空气已经静谧了好一阵子。
那位医官正要查看沈晚的伤势,沈晚却摆摆手,“我的是小伤,先看他的吧。”
萧越春夏和医官俱是一顿。
那医官有些惶惶,谁人不知五公主对这位俘虏来的敌国皇子厌恶得恨,越过金尊玉贵的公主先给他治伤?那不是掉脑袋的事吗?
春夏心思微转,对着医官使了使眼色,那医官这才放心下来。
沈晚别过头去,医官有些惴惴地翻看了萧越几处伤口,冷汗不断冒出。
不仅是因为伤口骇人,还因为眼前的这一位实在太过吓人,眼神就像刀似的。
医官定了定神,让萧越坐下后,颤着手为他大大小小的伤口上了药包扎了一番,开了几副药。
匆匆忙忙转为为沈晚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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