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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章梅瞥了儿子一眼,在桌子上摆了三副碗筷。
李新年奇怪道:“怎么?还有别人?”
章梅嗔道:“怎么?你以为是专门为你做的?我就知道你把今天是什么日子忘记了。”
李新年一愣,脑子里搜索了一下,一瞥眼正好从母亲卧室半敞开的门看见了父亲的遗像,顿时恍然道:“哎呀,真是忙糊涂了,今天是我爸的忌日啊。”
章梅白了儿子一眼,说道:“坐下吃吧,我都已经祭拜过了。”
李新年上大学那阵不太清楚母亲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是怎么纪念父亲的忌日的。
可自从他毕业之后,每年这个时候,母亲都要抄几个菜,祭奠父亲的亡灵,结婚之后,顾红也必须参加。
倒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礼仪,只是在桌子上要多摆一双碗筷,还有一小杯酒,李新年也要喝两小杯,而喝的总是一瓶剩下的五粮液。
“妈,这点酒早就没气了,家里又不是没有酒,换一瓶吧。”李新年见母亲又从橱柜里拿出那小半瓶五粮液,忍不住劝道。
章梅瞪了儿子一眼,嗔道:“你还准备大喝特喝吗?这不过是个仪式,喝一杯就行了,这瓶酒可是你爸出事之前喝过的。”
李新年不禁有点吃惊,虽然每年都给父亲过忌日,并且每年都要喝两杯,可今天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瓶五粮液是父亲生前开过瓶的。
一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章梅给儿子斟满了一小杯酒,说道:“就喝一杯。”说着,叹口气道:“也喝不了几年了。”
李新年哼哼道:“妈,如果这瓶酒喝完了怎么办?”
章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那只能重新装一瓶了。”
李新年有点哭笑不得,他知道父亲留下可供母亲做纪念的东西有不少,不明白为什么对这瓶酒情有独钟呢?
他猜测当年父亲开封这瓶五粮液的时候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毕竟,那时候家里也不算宽裕,不可能经常喝五粮液。何况父亲的酒量并不大,每次也只是喝上一小杯。
也许母亲那天曾经陪着父亲共饮过,并且留下了什么深刻的印象,所以才会对这瓶酒念念不忘。
只听章梅嘴里念叨道:“老李,又到你的忌日了,今年儿媳妇出国了,所以只有我跟旦旦陪你,菜还是跟过去一样,酒还是你剩下的那瓶,你就赶紧吃吧,吃完了好早点回去。”
李新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母亲这么念念有词了,可不知为什么,今年听起来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忍不住瞥了一眼多余的那副碗筷。
可随即心里长长叹口气,忍不住又可怜起母亲来。
不管怎么说,李新年觉得母亲对父亲的这份忠诚可圈可点,心想,如果顾红对自己有母亲对父亲的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忽然觉得这个对比不恰当,自己可是个大活人。于是心里呸呸两声,改为顾红如果不寻新欢就阿弥陀佛了。
“愣着喊什么?吃啊。”章梅恢复了正常,给儿子夹了一块带鱼。
“妈,如果是在古代的话,肯定有人为你立牌坊。”李新年抿了一口父亲的酒,嘟囔道。
章梅教训道:“胡说,老娘还没死呢,立什么牌坊?难道不应该纪念你父亲吗?”
李新年急忙赔笑道:“应该应该。”
吃过饭之后,李新年陪着母亲坐在客厅看电视,章梅还时不时发发微信。
戴山摆摆手说道:“不用我说,到时候你老婆自然会告诉小雪,顾家姐妹之间没有秘密。”
说着,凑到李新年的耳边低声道:“老太太不仅治身体上的病,而且还治心病,你不妨把老太太当成一个神父,然后把自己干过的坏事一五一十地向她忏悔,否则别想治好。”
李新年心中一动,狐疑道:“我有什么可忏悔的?怎么?难道你向老太太忏悔了?”
戴山笑道:“我的意思是在老太太面前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否则她可能找不到你的病根。”说完,冲李新年摆摆手,自顾走掉了。
如兰领着李新年走进一间屋子里,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色宽松的内衣裤说道:“脱掉你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换上这一套,不要穿鞋子。”
李新年一愣,没想到还要换衣服。
如兰似乎看出了李新年的疑惑,解释道:“这是出于卫生考虑,同时检查起来也方便。”说完,出去了。
李新年只得换了衣服,那感觉就像是上澡堂子似的。
在李新年的印象中,一个九十岁的女人基本上已经是风烛残年,即便保养的再好,起码也能看出岁月的痕迹。
可当他见到潘凤的时候,忍不住暗自吃惊。
这倒不是潘凤看上去有多么年轻,但绝对没有想象中垂垂暮年、老态龙钟的样子。
只见她一头白发没有一根黑的,身体并没有像一些高龄老人那样萎缩、岣嵝,虽不能说挺拔,可也腰板笔挺,神情矍铄。
尤其是脸上的肌肤仍然显得白皙,眼睛依然明亮,唯一暴露年龄的应该是一双手,精瘦的就像是只剩下骨头了。
如兰带着李新年走进屋子的时候,潘凤坐在一张软椅上并没有站起来,只是把李新年打量了一番,嘴里嘟囔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搞的。”
如兰笑道:“奶奶,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先生肯定是个日理万机的人吧。”
说着,把一张椅子拉过来放在潘凤的面前,让李新年坐下,她自己则站在李新年的背后。
李新年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看上去就像是个中药房,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木头柜子。
在一股浓厚的中草药香之中,似乎还掺杂一股淡淡的幽香,好像这栋房子里随处都弥漫着这种淡淡的幽香,他不确定是不是兰花的香气。
“李先生今年多大了?”潘凤端详着李新年的脸问道。
“三十了。三十周岁。”李新年说道。
他被老太太打量的有点不自在,不过,他听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其中这个“望”应该就是查看病人的脸色。
不过,他不信老太太通过自己的脸色就能看出自己的毛病。
查看了一会儿,潘凤缓缓说道:“内急于心,火攻于外,印堂灰暗,眼神散乱,李先生最近是否心烦意乱啊。”
妈的,怎么听起来好像自己已经没救了?
李新年微微感到惊讶,虽然潘凤说的比较笼统,甚至有点像算命先生,可不得不承认自己最近确实一直处于焦虑之中。
“生意上有点不顺。”李新年只好说道。
潘凤微微点点头,说道:“伸出舌头看看?”
李新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潘凤凑近仔细看了一会儿,又说道:“把左手伸出来。”
李新年知道要号脉,于是卷起衣袖伸了过去。
潘凤伸出两根鸡爪似干枯的手指撘在了李新年的手腕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操,该不会真的是老牛吃嫩草吧?
李新年不禁想起了微信中顾红和虚怀若谷的对话。
虽然其中没有一丝的暧昧成分,可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过于熟络了。
毕竟,杜秋谷不仅是长辈,而且还是顾红的上司,下属跟上司说话总要有点分寸吧。
妈的,除非杜秋谷是谭冰的老情人,否则,也不能排除嫌疑。
就算不是杜秋谷,这个人有可能就隐藏在出国考察的人员之中,要不然顾红带着一条丁字裤漂洋过海穿给谁看呢?
正说着,周继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手机之后,她站起身来,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窗口。
李新年趁着这个机会,凑过脑袋看了一眼刚才周继云看过的那份文件,封面上的几个大字果然跟出国考察有关。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新年抬头瞥了周继云一眼,见她还面朝着窗外接电话,急忙翻开了文件。
第一页上是一些文字,并没有人名。
他迅速翻到了最后一页,果然看见了一个表格里列着一份名单,并且还附带着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
他一目数行地把名单快速浏览了一遍,差不多近用了不到十秒钟,正好周继云转过身来。
他急忙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周阿姨,不打搅你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周继云笑道:“那我就不留你了,谢谢啊。”
送走了李新年,周继云回到办公室,盯着那份文件注视了一会。
显然,李新年刚才不寻常的举动还是被她发现了。
“这两口子搞什么鬼?” 周继云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李新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银行大楼的,等坐进了车里面,轰轰作响的脑子才稍稍清醒了一点,不过,胸口却剧烈起伏着,显示出内心的波澜壮阔。
王涛!这个狗娘养的,果然是他!终于抓住你的狐狸尾巴了。
原来,在刚才那十秒钟的时间里,李新年清楚地看见了那份名单中王涛的名字,工作单位是宁安市金融监督管理局,职务是巡视员、副局长。
只是后面的联系电话没有看清楚,但他可以肯定跟自己现在掌握的号码不一样。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一个人有两部手机也不奇怪,搞了半天,顾红这个所谓的同学并不是外地来的,其实就在本市工作。
也许王涛确实是顾红的同学,但他明明在本市,顾红为什么要撒谎呢?
就凭顾红对自己撒谎这一点来说,她就摆脱不了嫌疑,如果真是见外地来的同学,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跟自己说,有必要撒谎吗?
不用说,肯定是心里有鬼,所以才编造了一个谎言。
李新年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嘴里喃喃自语道:邓总是个女的,但从张君那里已经证实她不是顾红的同学,所以可以排除一切嫌疑。
杜老师如果真是杜秋谷的话,倒是有点嫌疑。
但他也不是顾红的同学,并且年龄偏大,此外,那天杜秋谷晚上还给顾红打过电话,由此推断他们白天应该没有会过面。
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王涛,甚至都不算嫌疑人,应该说证据确凿。
他那天约顾红在茶楼见面,而顾红不仅对自己撒谎,还偷偷沐浴更衣,然后穿着一条丁字裤去赴约。
接下来,三个人在客房里交换了各自公司的有关材料,商谈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
李新年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毕竟牵扯到五千万的大额资金,他还以为要反复谈好几次呢,看来,这里面顾雪的面子起了很大的作用,只是还搞不清楚她们之间究竟是什么交情。
“邓总应该有名片吧。”协议签字以后,李新年问道。
邓萍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名片,我们之间也没必要联系,小雪既是你公司的股东,也代表我的利益,今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跟她商量就行了。”
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一阵高兴,先前他还担心邓萍有可能会干涉公司的内部经营,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跟大姨子打交道总比和邓萍直接打交道容易多了。
“那晚上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庆贺一下,邓总也顺便也认识一下我的另一外一个合伙人。”李新年提议道。
邓萍摆摆手说道:“吃饭就免了,你的合伙人今后也不会跟我打交道,见面就不必了,实际上我今晚就要赶回W市,也没时间逗留。”
李新年惊讶道:“今晚就要回去?好不容易来一趟,起码也要让我尽点地主之谊吧。”
顾雪插嘴道:“既然萍姨没时间,那就下次吧,萍姨可是大忙人,不知道有多少大事等着她处理呢,你就别勉强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手续都已经办完了,你忙自己的去吧,我在这里陪陪萍姨,等一会儿送送她。”
李新年琢磨顾雪可能想和邓萍说点私房话,只好站起身来告辞。
李新年离开之后,邓萍小声道:“这么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顾雪摇摇头。
邓萍低声道:“难道你们还信不过他?”
顾雪嗔道:“如果信不过他怎么会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他?你不知道,我妹夫这人神经比较敏感,还是不告诉他好,省的他胡思乱想,他只要把公司经营好就行了。”
邓萍点点头,问道:“你觉得这个计划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
邓萍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按照我妹妹的意见,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初步估计起码要三年时间,不过,这取决于我妹夫和泰源集团合作的进度和规模。”
“那泰源集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邓萍又问道。
顾雪站起身来说道:“正在接触,走吧,我妈在家里等着呢,你们应该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
邓萍也站起身来,笑道:“表姐的身体还好吧?”
顾雪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还行,就是我爸的身体不太好。”说着话,两个人离开了酒店。
……
俗话说情场失意,商场得意。要想生活过得起,头上必须有点绿。
李新年觉得自己眼下就是这种情况,老婆疑似外面有了新欢,自己的公司却有了一个本质的飞跃。
但这种话安慰不了他,他可不是 “阿Q”。
如果让他在老婆的忠诚和生意兴隆之间做个选择的话,他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老婆的忠诚。
也有,有人会觉得李新年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不过是鱼和熊掌都想兼得,想财色兼收。如果是个穷光蛋的话不信他如此轻财重色。
当然,如果能在生意上有点补偿,多少也是一点安慰。
难道世上还有比老婆寻新欢,公司倒闭更惨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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