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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现已完本,主角是宋意欢姬陵川,由作者“喵味太妃糖”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铺开信笺,用毛笔沾了些墨,提笔写下一封信。待墨迹干透,她将那封信交给春杏,说道:“春杏,你将这信交到顾大人手中。”春杏应了一声,便捏著信转身跑了出去。宁亲王府大门,从外头回来的姬陵川也看到了端坐在宁亲王府门外的顾云筝。成管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脸头疼地叹道:“这顾大人从清晨便来了,来了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里不动也不说话。世子,您......

主角:宋意欢姬陵川   更新:2024-05-12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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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意欢姬陵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由网络作家“喵味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现已完本,主角是宋意欢姬陵川,由作者“喵味太妃糖”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铺开信笺,用毛笔沾了些墨,提笔写下一封信。待墨迹干透,她将那封信交给春杏,说道:“春杏,你将这信交到顾大人手中。”春杏应了一声,便捏著信转身跑了出去。宁亲王府大门,从外头回来的姬陵川也看到了端坐在宁亲王府门外的顾云筝。成管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脸头疼地叹道:“这顾大人从清晨便来了,来了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里不动也不说话。世子,您......

《全章阅读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彩片段


宋意欢紧绷著一张脸,回到屋中坐在桌前,铺开信笺,用毛笔沾了些墨,提笔写下一封信。待墨迹干透,她将那封信交给春杏,说道:


“春杏,你将这信交到顾大人手中。”

春杏应了一声,便捏著信转身跑了出去。

宁亲王府大门,从外头回来的姬陵川也看到了端坐在宁亲王府门外的顾云筝。

成管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脸头疼地叹道:“这顾大人从清晨便来了,来了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里不动也不说话。世子,您瞧这该如何是好?”

姬陵川用力蹙起一双剑眉,握紧腰间佩刀,正要上前去与顾云筝理论,却看到一个身形较为圆润的婢女提着一封书信跑到顾云筝面前,将那书信交给了他。

顾云筝收到书信后,便当着婢女的面展开来看了看。不知看到了什么,他露出一个欣喜若狂的笑容,从地上蹦了起来,将书信视如珍宝地捂进了怀中。

姬陵川不用想也知道那书信是谁写给他的,书信里定是说了什么话,才让顾云筝露出那样开怀的反应。

想起那日在花园里,雨停了之后宋意欢那副对他避如蛇蝎的模样,这一刻,姬陵川承认,顾云筝脸上的笑容让他觉得很碍眼。

昨日不是还说不认得顾云筝,今日便让婢女给他递信,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带着莫名其妙的怒意,姬陵川转身回了宁亲王府,面色沉得像是浸了寒冰一般,让浮舟和浮星伺候得战战兢兢。

宋意欢让春杏拿给顾云筝的信中并没有写什么出格的话,只是邀他两日后在揽芳园里见一面。

她与顾云筝之间,总归是要把话给说清楚,划清彼此的界限的。

而这一日,自然是越早越好。

日子转瞬即逝,很快宋意欢与顾云筝约好见面的日子便来临了。

一早,宋意欢就去了一趟宜湘阁,同宋南歆说了自己今日要出门与顾云筝见面的事。

宋南歆懒懒靠在贵妃榻上,朝白芷道:“去汀兰苑将小轩儿带到姝岚院来,好些时日没见到他,我有些想他了。”

随后朝宋意欢笑道:“你放心,我是长姐,我会好好照顾轩儿的,你且放心去,让茯苓陪着你。”

宋意欢在心中冷笑。这是在拿轩儿来要挟她呢,告诫她莫要轻举妄动。

不过这样也好,她对于长姐有着大用处,想来长姐也不会伤害了轩儿,否则长姐又要拿什么来要挟她呢?

宋意欢平静回道:“有劳长姐照看轩儿了,意欢会快去快回的。”

退出宜湘阁,宋意欢带着茯苓,从侧门出了宁亲王府。

踏出宁亲王府侧门,一阵穿堂风迎面拂来,让宋意欢精神为之一振。

距离她上一次出门已有半个月了,那次还是带着宋意轩随着宁亲王妃去往城外的观音庙。

再次见到府外的景致,感觉像是恍如隔世一般。

想起被接到宜湘阁的弟弟,宋意欢深呼吸一口气,迈开步子朝汴凉河北的画舫码头走去,茯苓见状,紧紧跟随在她的身后。

汴凉河自北向南贯穿京都,将京都划分成了两个部分,南端是京都最大的码头,那里汇聚著许多商船,每日都有大量的货物在那里流通。

而汴凉河北端,因水流平缓开阔,成为了京都权贵和百姓都极为钟爱的玩乐之地,每日都有许多画舫在上面游动。



宋意欢被男人从背后抱着,躺在那张宽阔的床上。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就扑在耳畔。这亲密的举动却让宋意欢心中感到惶惶不安,于是便不由自主地轻轻动了动。

男人的力道收紧了几分,总算说了今夜第一句话。

“别动,除非你想再被我折腾一次。”

怀中的女人果然止住了动作,靠在他怀中再也不敢动弹。

姬陵川吃饱喝足,白天心底那股因她擅自进入书房而生出的怒意早就烟消云散了。

而此时他意外的发现,一番折腾后,怀中的人儿身上那股香气不减反增。

闻著不断从发间传来的杏花香,他的心口逐渐发热,那个念头再次升起。

那个人,会是她吗?

身后的人一动不动,宋意欢渐渐的也放松下来。不敢忘记长姐的嘱托,宋意欢轻喃出声:“世子,白天时妾身不是故意要闯入您的书房的。”

姬陵川道:“不怪你,是我没有事先与你说清楚。”

宋意欢记得长姐还要她试探那所谓的“黑木匣”里装着的是什么,担心自己胡乱开口会引来姬陵川的察觉,她斟酌了一番,道:

“妾身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乱动世子的私物了。”

她时刻谨记自己不是宋南歆,利用口技模仿著长姐,将语气放得极轻。

姬陵川心中想着事,也没有分辨出任何不同,他试探著道:“那木匣对我确实十分重要。里面装着的,是一个旧友留下的旧物。”

宋意欢:“旧友?”

宋意欢发出这声疑问后,身后的人静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一个无意中认识的有趣的小友。只是已经多年未见了,我也不知他如今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我已经找不到他的踪迹,便只能留些物件作为纪念。”

宋意欢十分聪慧,只是从长姐的只言片语,还有姬陵川的反应中,就拼凑出了白天发生的经过。

想来,长姐应当是为了讨好姬陵川,擅自进入了姬陵川的书房内,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那东西来自于姬陵川的一位旧友,被姬陵川十分看重,所以他才会如此生气。

宋意欢又问道:“那位旧友,是男子还是女子?”

姬陵川顿了顿,说道:“这不重要。”

之后,两人便不再说话。

男人的手掌按在宋意欢的小腹上,掌心源源不绝的温度传来,让宋意欢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耳畔又传来的男人低沉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我这几日遇到了一个难题。不知你能否为我解惑?”

宋意欢不敢轻易在男人身旁入睡,她强撑著精神,轻声道:“妾身一个小女子,怕是帮不了世子。”

姬陵川执意道:“我只是想要听听不同的意见,你无需担忧,想什么便说什么,说错了我也不会责备你。”

他如此说,宋意欢也没有办法,只得浅浅应了一声。

姬陵川同宋意欢说的是一桩颇为复杂的案子。

他说,禹州有一位商人,为人十分和善,平常不仅会身体力行帮助寻常百姓,还会开仓放粮送粥救济流民和乞丐,是当地有名的大善人。

然而有一日,官府无意中查到他昔日曾是一名山匪,来到禹州行商后也从来没有停止过杀人。

但他杀的都是鱼肉百姓的污吏和欺凌妇女的纨绔,他拿去行善的钱财全都是取自这些污吏和纨绔恶霸。


脑海中紧绷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那表里不一的女人蛊惑,扣著怀中的人,姬陵川失控地向她索取著一切。

可他怕是真的疯了。

四周无比昏暗,可那带着颤儿的啜泣,那软媚的哀求,还有那阵阵沁人心脾的杏花香,越发的让脑海中的那张面孔变得更清晰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怀中人的腰身。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张宛如芙蓉花一样的娇颜会用着什么样的神情在他身下,

辗转承欢。

待一切终于止歇,姬陵川气息平复,理智也陡然回笼。

他发现怀中人儿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像是气得狠了。

他伸出手想触碰她的肩膀,指尖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她躲了过去。

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难以言喻的愧疚与自责充斥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无比煎熬。

姬陵川翻坐起身,抬手揉按著眉心,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

“抱歉,刚才……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听到他的道歉,宋意欢疲倦地闭上了眼。

这一次的情事带给她的只有被迫承受和疼痛,她身上如今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痛的,此时她也没有任何心情再去伪装长姐敷衍他。

“宋意欢——”

他忽地将这个名字叫出口来。

宋意欢浑身一僵,手指用力抓紧了身侧的锦被,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心口蹦出来。

终究还是被他发现了么?

他会不会抽出长剑,一剑将她的身体扎出一个窟窿,送她归西?

她甚至已经在想着要如何才能瞒得住轩儿,不让轩儿的心脏受到任何打击。

“你那个庶妹。”

谁知,姬陵川话锋一转,声音沙哑得不行。

“她已不适合再留在宁亲王府。明日,你便将她们姐弟二人送回侯府。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王府中。”

说完,姬陵川起身披上衣服缠好腰带,便打算离去。

可往前走了两步,他忽地又停了下来,似是做了一个十分为难的决定:“罢了,无需送她走。就让她继续留在王府。”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宋意欢撑着酸疼的手臂坐直起身,脸上有着明显的错愕。

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方才仍是将她当成了长姐?

提到她的名字只是想要与“长姐”决定她的去留?

她知道以姬陵川的性子,若得知她有所图谋,定是容不下她的,也丝毫不意外他想要将她和轩儿送走。

可他为何转瞬间又改了主意,打算让她和轩儿继续留在王府呢?

宋意欢坐在原地,脸色几番变换,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身上又出了一身薄汗。

这时婢女和婆子们也陆续进了屋,拿着热水伺候宋意欢净身。

明亮的光线下,白芷看到宋意欢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可想而知方才她都承受了男人怎样的摧残。

宋意欢一心思索著姬陵川反复无常的缘由,没有注意到白芷的打量,穿戴整齐后,便被人送到了后方的耳房。

宋南歆担心又会出现上一次的情况,她丝毫不敢入睡,看到宋意欢一脸平静的走进来,宋南歆满脸错愣:“世子离开了?”

宋意欢身上极不舒服,神色便也有些冷淡,点头应了一声:“是。”

“今日这么早?”宋南歆皱着眉,心中不由有些着急,抓着宋意欢的手质问:“是不是你在床上没有好好表现,惹了世子厌弃?”



回过味来后,他呼吸不由重了几分。

抬起手握住那薄得可怜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按揉了几下,他沉声道。

“还疼吗?”

男人的力道拿捏得极好,那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女子的肌肤,引来宋意欢的颤栗,唇齿溢出令人脸红的轻喘,像是一汪春水,将要融化在他怀中。

清晰的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宋意欢臊得双颊滚烫。

疼倒是不疼的。

她猜想姬陵川会这么问,应是长姐白天和他发生了什么争执,长姐的肩膀因此而受了伤。

紧紧咬住了下唇。

像是负气般的转过身,她把脸靠在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有劲的腰,借着他的力道稳住自己的身子。

宋意欢与坊间的伶人学过口技,她学着长姐的音色与语调,用低得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疼的呀,可比起肩上的疼痛,妾身更担心会因为白天的事惹得世子厌弃。”

在宋意欢有心的模仿下,此时她的声音听上去和宋南歆相差无几。

姬陵川没有怀疑,却也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在怀中人身上一点一点探寻着,引怀中之人步步沦陷。

宋意欢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靠着男人的手臂勉力支撑着,她唇齿间溢出令人心悸的喘息。

咬了咬下唇,宋意欢不愿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之中,想起避火图上的那些内容,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回击,手指也开始不听话地跳动起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越发明白眼前的男人拥有着一副怎样强壮的身躯。

他胸膛与小腹的肌肤十分紧实,身上各处都藏着肌肉,可见其下积蓄了多少磅礴的力量。

正暗暗惊叹著,手指不经意间在某地一碰,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便忽地被男人打横抱起,粗鲁地扔在被褥上。

不过是第三次有着亲密接触,男人却像是早已熟悉了她的一切,因此一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她本以为会吃些苦头,却诧异的发现已没有了前两次的不适。

而姬陵川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

第二次时她虽然表现得十分主动,但骨子里却仍是在抗拒着他的。可这一次,她似是已经彻底习惯了他的存在,彻底接纳了他的一切。

直至此刻,姬陵川才发现他们两人是那样的契合,心底那隐秘的渴望就越发的变得清晰起来。

他多么希望怀中的人儿就是让他苦苦找寻了四年的那个人儿。

似是为了惩戒她白天贸然闯入他书房里的举动,又似是为了发泄心底那隐秘的情绪,这一次姬陵川毫无任何怜惜之情,在黑暗中压着怀中人肆意折磨。

宋意欢没想到他这一次竟这样发狠,她只能紧紧抓着锦被,好不让自己似风雨中的浮萍那般无依无靠。

幸而她已经熟悉了他,也学会了如何讨好,往下的一切便只剩下了畅快淋漓。

那摇曳的声响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姬陵川掀开床边的帷幔叫了水,宋意欢刻意背对着他清理著身子,只想等他离去后便离开这个房间。

可谁知姬陵川更换好衣物后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立即便离开,他喝退了屋中的下人,让人灭了屋内唯一的那盏灯,揽著宋意欢纤细的腰身,再次躺回了床上。


而且,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这一招打得宋南歆一个措手不及,她赶紧让人想办法去拖延姬陵川的步子,一面又让赵嬷嬷去汀兰苑把宋意欢给找来。

赵嬷嬷急匆匆赶到汀兰苑,看到宋意欢正在屋中教宋意轩写字,二话不说冲进去一把抓住宋意欢的手腕,将她往外拽:“四小姐,大小姐急着要见你,快随老奴来!”

看到宋意轩被这变故吓得小脸煞白,还捂著胸口,宋意欢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可赵嬷嬷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扎不得,被半拖半拽地避开人带到宜湘阁的暗室内。

宋意欢心口堵着气,在暗室见到长姐,正要出声质问,长姐便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口:

“世子正在来的路上,只怕很快便要来到宜湘阁!”

宋南歆拉着宋意欢的手,将一个小瓷瓶塞进她掌心里:“赶在世子到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这香膏抹上。听着,今夜你除了伺候好世子之外,需得向他道歉,就说你白日去他书房不是故意的,试探著问他那黑木匣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今夜不论他与你说了什么,事后你需得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说完,不等宋意欢反应过来,便被长姐从暗室一把推到了宜湘阁的主屋内。

脚步踉跄,宋意欢看着陷在黑暗中的架子床,只觉得心脏跳得极为剧烈。

“见过世子。”

外头传来婢女婆子们的请安声。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姬陵川走了进来。

静谧无声的屋内,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向着此处渐渐走来,宋意欢心脏在胸腔里用力跳了跳。她转过身,垂下卷翘的眼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而为了。

迅速往身上几处地方涂抹上香膏,宋意欢除下了发上的簪子,柔软乌黑的发丝如瀑般自头顶垂落,披散在身后。

她解开了自己腰带,主动将身上的衣裳褪下,只留下一件玲珑可爱的兜肚,轻抚著一头柔顺的长发屏息等待着。

姬陵川绕过屏风后,看到的便是背对着自己,除去身上衣裳,露出了香肩和藕臂的女人。

宜湘阁内仅在外间点着一盏小灯,屋内的光线一如既往的昏暗。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背影只有朦朦胧胧一道影子。

可这朦胧的背影,却透著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心口蓦地一热,燥意自姬陵川心底腾升,在胸口翻涌,随后向下蔓延,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发现了,夜里的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火热,让他忘记白天里的她带给他的一切感受。

说来也是奇怪,白日相见时,她给他的感觉并不算太好,让他生不起任何怜爱之情。

可入夜后,褪去衣衫,她只消一个背影,便能轻易挑起他内心浓浓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女人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拨弄著一头青丝,将后背完全的展露在他面前。

姬陵川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微凉的指腹划过细嫩的皮肤,带来的难以言喻的触电感让宋意欢的身躯轻轻颤了颤,随后如没有骨头的藤蔓,顺势倒在他怀中,猫儿似的呢喃唤出:“世子?”

清浅的杏花香如灵巧的蛇钻入鼻中。

这香气,既有杏花初绽的清浅,也有开至末期的熟烂,两种香味混杂在一起,产生了更为奇妙的反应,让姬陵川心如擂鼓,险些失控。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他们明明说好的,待他考取了功名,就娶她为妻的。


可她为什么反悔了呢?

“意欢,你到底怎么了?若真的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你尽可向我直言,我都能改。”顾云筝急声道。

宋意欢听着顾云筝的话,心中满满都是愧疚。

他没有哪里做得不对,只是命运弄人,他们最终有缘无分罢了。

狠下心来,她冷冷说道:“够了,顾公子。你还看不明白吗?我从始至终对你就没有半点真心和真情。”

“之前在书肆,我是故意接近你,故意在你面前碰倒那些书册的。”

“那时的我确实想要嫁你,不过那是因为看出你前途无量,可以让我摆脱侯府庶出小姐的出身,体面做个官夫人罢了。”

她抬起头,笑容勾人妩媚,但目光却写满薄凉。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对你有情吧?”

顾云筝满脸难以置信,脚步虚晃了两步,需得搀扶身旁的山石才能稳住身形。

“如今我已是新科榜眼,入了翰林院做编修,只要我好好努力,迟早是能再往上擢升。你嫁给我,不正合了你的心意吗?”

“不。”宋意欢轻轻摇了摇头,眉目流转间满是难以言喻的风韵:“良禽择木而栖呀,顾公子。我自然是寻到了比你更好的高枝。”

一墙之隔的凉亭内,听着外头两人的对话,姬陵川面色冰寒,拳头在身侧紧紧握著。

倏地,他听到顾云筝嘶哑着声音问道:“你我相识一场,可否让我知晓你看上了什么高枝?说出来,好让我知道我有哪里比不上他。”

姬陵川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只听外头传来宋意欢那宛如玉石撞击的,带着几分娇媚的声音:

“宁亲王世子,姬陵川。”

姬陵川。

这个名字似一道惊雷,让一墙之隔的姬陵川心脏宛如心悸一般沉沉地跳了几下,耳畔回荡著此起彼伏的轰鸣声。

他眼中有着明显的惊愕,但当他回过神来后,充斥在内心的是满满的愤怒。

被她伪装出的可怜的模样欺骗的愤怒。

经过花园那次在亭中相处,他当真以为她毫无心机,柔弱可怜,没想到到头来是他被雁啄了眼,她果然如他人所说的那样,是个趋炎附势心机深沉的女子!

园中,从宋意欢口中得到答案的顾云筝,脸上血色褪尽,扶著山石的手上青筋凸起。

他不由自主想起那日在宁亲王府,他与姬陵川迎面相对的场景。

那确实是个极为出色的男子,不仅出身尊贵,还有领兵御敌之能,带领玄甲军击退了敌军,被百姓尊称为“战神”。

对方的容貌与家世放眼整个京都,都是无人能敌。

若有人以为宁亲王世子是个只知带兵打仗的莽夫,那可就大错特错。姬陵川是齐大学士座下最为得意的弟子,常被齐大学士挂在嘴边夸赞,顾云筝曾看过姬陵川当年写过的文章,确实文采斐然,堪称绝笔。

倘若是别人,顾云筝自认或许还可一争,可是姬陵川……

但顾云筝还是不死心。

“可,那是你的姐夫啊。”顾云筝涩声道。

“那又如何呢?哪条律法规定了姐妹二人不能嫁同一男子?连顾公子都为我神魂颠倒,想必以我之容貌与才情,不怕他不动心。”

宋意欢忽地想起什么,她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扔到了顾云筝怀中:“这是你当初送我的玉佩,说是你们顾家的传家宝,如今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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