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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精彩片段
和萧家其乐融融的氛围不同,江家已经闹腾得鸡飞狗跳了。
杜晚秋托王嫂子把孩子送来江家,自己跑了!
哭哭啼啼离开的模样,让人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要去做傻事?
“晚秋说江同志肯定会照顾好孩子的,让我把人送来你家。”
怀里突然被塞了个哭得面红耳赤的小婴儿,江母快要疯了,“这孩子和我们江家无亲无故,为什么要送来我们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孩子他娘就是这么说的,我只负责帮忙送来,别的事情和我无关的。”
“你怎么把人带来的,就怎么把他带回去,别想赖在我们家。”
这可是个烫手山芋,王嫂子不接。
着急道:“你们还是赶紧去找人吧,我见她往后山跑了,要是出了事你们家江川就闯大祸了。”
江母脸色一沉,“什么叫闯祸?她是死是活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儿子头上扣!”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江同志去找她,能传出那种闲话吗?”
白天发生的事情江母已经听说了,还没想好怎么为儿子洗清冤屈,没想到杜晚秋又闹了这么一出。
事情闹得这么大,要怎么收场啊?
心里越着急,说话的语气就越冲,“什么叫我儿子去找她?那是去给她送钱的!敢情这么劳心劳力地帮她,最后还是我儿子的错?”
“这些话你们跟我说了也没用啊,她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一人一口唾沫不得把她淹死?就算这次没出事,以后她还怎么嫁人?她这辈子都被江同志毁了。”
江母气得浑身颤抖,“这真是个害人精!她要死就让她死,一了百了!”
要不是理智尚存,怀里的孩子早就被她摔了。
真要死,她怎么不带着这个小崽子一起死!
江川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是在帮杜晚秋,怎么变成毁了她的人生?
人命关天,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思考,江川腾地站了起来,“我去找她。”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江母站在门口,想让儿子回来,可又怕杜晚秋真的死了,那他们江家就真的完了。
不只是儿子,还有孩子他爹,所有人都要跟着受牵连。
“哇哇哇~”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
小孩子听不懂大人的话,被人一顿吼,哭得更大声了。
王嫂子任务完成,说道:“那我先走了,这个孩子只能暂时由你们家照顾了。”
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
江父下班回家,见妻子抱着个孩子在哭,一脸纳闷,“哭啥呢?这孩子哪来的?”
“杜晚秋的。”
“她的孩子怎么会在我们家?”
江父不确定地问:“该不会是那小子抱回来的吧?”
江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江父站在原地,像是在消化事情的经过。
沉默过后就是暴怒,“之前我要收拾他,你非要拦着,现在好了吧,闯出更大的祸事了!”
“你先别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先等儿子把人找回来再说。”
江父心里的怒火越少越旺,原本以为经历过退婚的事,江川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了。
杜晚秋手里有抚恤金,用得着他去给人送钱?
做事这么不知道分寸,以后怕是要闯下更大的祸!
在原地踱了几步,看了看手表,“他出去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
眼见着天都要黑了,江父担心会出事,“我让人去找他们。”
1970年,冬。
祖国西北地区迎来了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目之所及,白茫茫地一片。
萧清如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难得在家休息一天,却突发了急症。
症状来得又快又急,下腹疼痛,腿脚无力,发热的同时还伴随着恶心呕吐。
萧清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去医院。
可家里没人,她连下楼都是问题。
无力地蜷缩在床上,因为疼痛,嘴里有破碎的闷哼声倾泄而出。
江川来萧家送饺子,大门敞开,家里却是静悄悄的。
心里纳闷,难道人都出去了?
不应该啊,那丫头难得休息,肯定窝在家里听收音机呢。
“清如?”
“你在吗?”
萧清如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
声音不对劲!
江川把手里的铝皮饭盒往桌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推开萧清如的房门,见她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单膝跪在床边,紧张地探了探萧清如的额头,摸到了一手的汗。
“清如,你怎么了?”
“肚子疼。”
短短三个字,费了好大的力。
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江川以为她是来月事了。
心里疑惑,这种情况以前没发生过,这次是怎么了?
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萧清如面色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时候除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
拿起一旁的军大衣穿在萧清如的身上,再给她裹上围巾,戴上帽子。
家属院离军区医院不远,江川背起她就往外跑。
下过雪的路面不好走,江川一边想跑快一些,一边还得留意着背上的人,不能让她摔了。
清如从小就没吃过苦,要是摔疼了说不定会掉金豆豆。
而且,他也舍不得让她疼。
靠着男人宽阔的背,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刺痛感,萧清如的心里却是火热的。
有江川陪在她身边,好像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双臂圈紧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趴在他的背上,“江川,谢谢你。”
软软的语调里满是依赖,男人勾了勾唇,“你是我对象,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
萧清如无声地咧了咧嘴,“只说这么一次。”
“抱紧我。”
把人往上掂了掂,加快了步伐。
不远处的家属楼下,王嫂子在焦急地踱步,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睛蹭地亮了起来。
小跑着来到他们跟前,“江同志,晚秋要生了!这会儿大家伙都在上班,我找不到人帮忙。”
“你快送她去医院!要是去晚了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杜晚秋是江川好兄弟的遗孀,肚子里还有遗腹子,平日里只要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江川都是能帮则帮。
送钱。
送票。
送吃的。
有时候还去家里帮忙干活。
因为这事,萧清如还和江川闹过几次矛盾。
她觉得江川应该和杜晚秋保持距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由她出面。
私心里,她不想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接触太多。
可江川认为那是好兄弟的遗孀,怀着孩子做什么都不方便,他不过是顺手帮一把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
哪怕家属院里有人说闲话,江川也坚持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他问心无愧就好。
萧清如和江川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在家属院长大,虽然在这件事上有分歧,但最终萧清如还是妥协了。
她舍不得和江川分开,舍不得青梅竹马的情谊,也舍不得情窦初开的爱恋。
这会儿听到王嫂子的呼喊声,萧清如的心猛地一提。
江川会怎么选择?
会不会,这一次她又要被扔下了?
扯了扯嘴角,“王嫂子,我们还有事,您找别人帮忙吧,家属院里的嫂子们都很热情,肯定愿意搭把手。”
“这……”王嫂子迟疑片刻,“女人的力气没男人的大,抱不动孕妇的,要是把人弄伤了,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啊。”
可能是生病的人都脆弱,这会儿萧清如想任性一次,“如果真出了问题,江川也担不起啊,不然您去请医生吧。”
“萧同志,我也是没办法才开口让江同志帮忙,晚秋的男人没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得很,咱们就当做好事了行不行?”
萧清如固执地回,“我们也有急事,帮不了忙。”
江川偏过头看萧清如,为难地开口,“清如,我先送杜同志去医院,然后再回来接你。”
“你不能先送我去吗?”
“杜同志的情况很紧急。”
委屈感席卷全身,眼眶酸涩,视线瞬间变得模糊,“我也很疼。”
江川着急道:“生孩子是大事,不能耽搁,要是出了问题可能就是一尸两命。”
“清如,我很快就会回来接你,我向你保证。”
身体里的水分化为泪水,从眼眶奔涌而出。
萧清如不想哭的,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身体很疼,心里更疼。
“生孩子没那么快,杜晚秋身边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医生,更不是她的丈夫,你在或不在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过是帮朋友照顾他的遗孀。”
萧清如收紧手臂,“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先送我去医院!”
“别胡闹。”
“我没胡闹。”
“对不起。”
江川不敢看萧清如的眼睛,怕看到她的眼泪。
女人生孩子相当于过鬼门关,和月事疼相比较,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江川把萧清如放下,脱下脖子上的围巾,垫在一旁的木长椅上。
“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男人快速离去,跑上了一旁的家属楼,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抱着一个腹部隆起的孕妇下楼。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一眼坐在长椅上,脸色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未婚妻。
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背影也消失在了萧清如的视线里。
萧清如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江川为了杜晚秋抛下她。
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萧清如费劲全力站了起来。
没走两步身体倒了下去,砸进一旁清理出来的雪堆里。
好冷。
好疼。
这一次,她不想再要江川了。
因为麻药的作用,萧清如睡得很沉。
许牧舟坐在椅子上,伸手想去摸萧清如的脸。
却又因为对方的脸色太过苍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故而缓缓收回了手。
低声说道:“清如,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能原谅我吗?”
这个问题没人回答。
只余内心的煎熬在反复折磨着许牧舟,清如会怪他吗?
这件事会不会给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想得越多,越是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护士来换药水,病床上的人才逐渐清醒过来。
“清如,你醒了?”
看到许牧舟的那一刻,萧清如脑子里回忆起的只有他抱着杜晚秋离开的背影。
再也没有了往日见到他时的喜悦,“你怎么在这?”
表情微滞,许牧舟歉疚地说:“伯母回家熬粥了,让我在这儿看着你,清如,我不是故意留下你的。”
“嗯,我知道,杜同志的情况更紧急,你担心她也是应该的。”
明明说的是善解人意的话,却让许牧舟脊背发凉。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太了解彼此的脾气了。
只有在外人面前,清如才会这般礼貌又疏离。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许牧舟着急地握着她的手,“清如,我真不是故意的,安顿好杜同志以后我就回去找你了,只是迟了一步。”
真的只是迟了一步吗?
嘲讽地勾了勾唇,萧清如用力地收回手,“我这边没事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
清如还在气头上,他要是走了岂不是罪加一等?
必须得把人哄好了。
“清如,你渴不渴?”
“清如,你饿不饿?”
不管他说什么,萧清如都当作耳旁风,直接左耳进,右耳出。
那种凉彻心扉的感觉,她不想再体会了。
有些人,注定不属于自己。
她也是有尊严的,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尘埃里,再一再二地忍耐他,这种事情她做不来。
到此为止吧。
“等我下次休假,你身体应该也养好了,到时候我们去市里看电影吧?”
“如果你不想看电影,那我们就去逛供销社,我这里攒了几张布票正好可以给你买一条裙子。”
“你之前不还说想和我拍一张合照,到时候我们顺便去一趟照相馆。”
见萧清如不为所动,许牧舟呼吸急促了几分,“你不是说国营饭店的红烧肉很好吃吗,到时候我带你去吃。”
他越说,萧清如的眼神就越冷,甚至还带上了厌烦。
这是许牧舟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就好像他在她的心里一点都不重要了。
再次握住萧清如的手,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祈求。
“清如,不要这样。”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想要收回手却没成功,萧清如眼里带着愠怒,“在你一次又一次选择别人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种结果!”
“我是人,不是神,我忍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夫把别的女人放在第一位,所以许牧舟,我们完了!”
决绝的话说出口,萧清如心里忍不住一松,她早该这么做了。
当许牧舟大包大揽,妄图扛起杜晚秋的生活时,她就应该果断退场。
“许牧舟,我们分手。”
亲耳听到萧清如说分手,许牧舟的脑袋像被人打了一闷棍。
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清如怎么可能会跟他分手?
一定是他听错了。
用力地扯了扯嘴角,“我和杜晚秋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才对她多加关照,清如,是不是又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你不要相信他们。”
这话萧清如听过无数遍,早就已经听腻了,听烦了!
不再让许牧舟自欺欺人,一字一顿说道:“从你一而再,再而三选择她的时候,我们就不可能了。”
“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
萧清如烦躁地蹙眉,“我在意的是你的实际行动,不管你们清白与否,你一次次无条件帮助她,这是事实!”
许牧舟无法反驳,他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只是被人嚼几句舌根而已,原本以为清如是不在意的。
“我以后不帮她了,和她保持距离,好不好?”
许牧舟目光灼灼地盯着萧清如,“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你别再说分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萧清如移开视线,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
一次次地退让,只会换来别人更加肆无忌惮地踩她的底线。
知道萧清如心软,好说话,许牧舟再接再厉,“萧伯父说等杜晚秋生完孩子,组织上会安排她回老家,以后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清如,不要为了一个外人放弃我们的感情。”
“我……”
萧清如刚开口,就被敲门声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来人还是王嫂子,“江同志,晚秋生完孩子大出血,医生说的那些我都听不懂,你快去看看。”
许牧舟猛地起身,同时松开了萧清如的手。
走了两步,这才清醒过来。
连忙回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问:“清如,我可以去看一下吗?”
萧清如的内心一片麻木,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
哪怕杜晚秋离开这里,只要她有需要,许牧舟依旧会奔向她。
一次又一次,真的够了。
放在被褥下的手用力地掐着手心,萧清如一遍遍告诉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被他骗了!
“清如?”
许牧舟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但因为萧清如没发话,他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这样的他,萧清如突然笑了。
那笑容不达眼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
“你累不累啊?”
许牧舟不解,不知道这种时候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萧清如不再为难他,“你走吧。”
“等她那边安顿好我就回来陪你。”
等不及萧清如回答,留下这么一句话,许牧舟就匆匆忙忙跑走了。
他的焦急和担忧,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在他的心里,杜晚秋真的只是朋友的遗孀那么简单吗?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次类似的情况,对于许牧舟的选择,萧清如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摸了摸干燥的眼角,好奇怪啊,这次她居然没有哭。
心里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次日,萧清如准点出现在文工团。
平日里相处得好的队友围过来询问她的情况。
“清如,你伤养好啦?”
“就只是个小手术,已经好全了,谢谢你们关心。”
“我看你气色不错,看样子这段时间休养得很好。”
萧清如揶揄道:“不上班,气色能不好吗?”
所有人都被逗笑了,仔细想想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毕竟是开了刀的,还是得多加注意才行,下个月咱们团有表演,你能参加吗?”
“可以的,不会耽误事。”
萧清如在文工团的人缘很好,去领导办公室的路上,一直有人跟她打招呼。
她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沾了父亲的光,因此和别人相处很注意分寸。
萧清如认为,人和人之间的交往,保持安全距离对双方都有好处。
办公室里。
团长问萧清如,“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已经养好了,多谢领导关心。”
看着萧清如,沉吟片刻,“下个月咱们有演出,你应该听说了吧?”
萧清如点头,“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团长,您是有什么顾虑吗?”
“确实有顾虑,你的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是舞蹈演员,表演的时候免不得要有大动作,我怕你内里还没好全,到时候二次受伤怎么办?”
萧清如知道领导是在关心她,不想让人为难,“我服从团里的安排。”
这是个好苗子,团长也想好好栽培她,每一次演出的机会,对于舞蹈演员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但她确实担心,要是太过着急,留下了后遗症,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下个月月初就要表演,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春节时还有一次汇演,你现在就着手准备吧,到时候团里给你一次独舞的机会,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为咱们这个集体争光。”
萧清如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行了行了,办公室里就咱们两人,没必要这么一板一眼,清如,我知道你是个有潜力的孩子,这次没能让你登台,你心里可别有情绪啊。”
萧清如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再说了这是一个集体,服从命令是应该的。
“团里给了我独舞的机会,我高兴还来不及,不会有情绪的。”
“那好,距离春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好好准备,争取一次性让人看到你的实力!”
“是!”
萧清如前脚离开领导办公室,后脚就有人去打听她们的谈话内容。
听说下个月的文艺汇演萧清如没有上台的机会,有人为她遗憾,也有人暗自窃喜。
一个关系户,就不该给她那么多机会。
还没来得及去“安慰”萧清如呢,又听说春节的时候她居然有独舞的机会,幸灾乐祸的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有人的地方是非就多,萧清如知道部分人对她有意见,觉得她是靠了家里的关系才进的文工团。
但其实十三岁时她就已经被舞蹈队队长看中。
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在上学,不想放弃学业,因此,一直到高中毕业才进的文工团。
萧清如明白团长最后那番话的意思,如果她演砸了,在别人的眼里,她真就成关系户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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