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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内容精彩,“淮苼”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薄荆舟沈晚瓷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内容概括:脆,不为别的,她没有其他的礼服。简维宁却蹙眉,“晚辞,你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简小姐想多了,我对你没有敌意,至于撞衫,”她的目光在简维宁深V的领口扫了一眼,语气意味深长:“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见沈晚辞不肯退让,简维宁只能将目光扫向薄荆州,她咬住泛红的唇,“荆州……”薄荆州蹙眉,刚才沈晚辞的话,过于刻......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11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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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薄夫人话都说到这里,任谁都明白今晚生日宴的目的,大家纷纷从惊讶转变为讨笑。


“薄少夫人真是生得跟天仙一样。”

“这身段,那些模特都比不上……”

再多的夸赞,沈晚辞都听不进去,虽然早做好会曝光关系的准备,但她真的没想过会以这么高调的方式。

本来想着两人隐婚,就算离了也不会对彼此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如今看来……

沈晚辞侧头,压着声音质问薄荆州:“为什么不阻止妈?”

“阻止她什么?”

她没好气的道:“当然是阻止她公开我们的关系。”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冷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蠢?认为我会带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来这种场合?”

“……”好吧,这次沈晚辞承认他说得有道理,末了,她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本来想悄悄把婚离了从此各走各路的,既然这样,就只能让大家见证薄总被甩的时刻了。”

“呵,”男人冷笑:“你哪里来的脸觉得你能甩了我?”

两人斗嘴之际,江娅竹已经去了别处会客,来宾的话题也从夸赞沈晚辞逐渐讨论到她的衣着上……

“薄总结婚了,那之前那些热搜……看不出来啊,享誉国内外的舞蹈家居然想做小三,你看她今天的礼服,是故意挑衅薄少夫人的吧?”

听到这话,沈晚辞这才注意到简维宁今天跟她穿了件差不多的裙子,黑色缎面的材质与设计,唯一的区别简维宁的是V领露背,她的则是抹胸款。

两件衣服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似,但细微的差别是无法阻止他人将其放在一起对比。

光视觉效果而言,即便是简维宁都不得不承认,沈晚辞更衬这件礼服。

她本就生得就明艳漂亮,皮肤还白,在黑色缎面的礼服衬托下,整个人犹如泛着光。

“啧。”沈晚辞挑眉,声音很小,只有在她身旁的薄荆州听见了,“怎么了?”

“跟你心上人撞衫了。”她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尴尬,反倒有点幸灾乐祸。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简维宁,淡淡阐述事实:“不一样。”

简维宁顶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走过来,她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盒子,沈晚辞猜里面可能是她修复的那幅古画。

“荆州……晚辞。”

薄荆州‘恩’了一声,神色语调都很淡,似乎对方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沈晚辞瞧了他一眼,不屑的在心里哼了一声:狗男人真会装,不去当影帝可惜了!

她可没兴趣看这对痴男怨女眉目传情,刚想将手从薄荆州的臂弯中抽出来,简维宁便将矛头对准了她——

“晚辞,你在这里有别的礼服吗?能不能去换一件……”她欲言又止,但意思谁都知道,“我知道这请求可能会比较冒昧,但撞衫实在是让人很尴尬。”

沈晚辞冲着她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不能。”

她的拒绝,直接干脆,不为别的,她没有其他的礼服。

简维宁却蹙眉,“晚辞,你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

“简小姐想多了,我对你没有敌意,至于撞衫,”她的目光在简维宁深V的领口扫了一眼,语气意味深长:“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见沈晚辞不肯退让,简维宁只能将目光扫向薄荆州,她咬住泛红的唇,“荆州……”

薄荆州蹙眉,刚才沈晚辞的话,过于刻薄,他很不喜欢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眼下面对男人的苦苦哀求,沈晚瓷才不想趟这个浑水,对他淡漠说道:“我马上就不是薄太太了,求我没用。”

给冯建辉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求薄荆舟,想着女人心软,所以他才一进来就跪到了沈晚瓷面前,“薄太太,薄总是因为您才动的怒,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是当着薄总的面以死谢罪,他也不会放过我啊!”

沈晚瓷还要赶着去上班,没工夫在这里听他废话,“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她绕开他就要走。

眼见着要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

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

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

“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作室这边她刚去就连着请事假,影响不好,“结果出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薄荆舟看着女人的背影,冷冷的道:“就为了你那份清洁的工作,你连妈的身体都不顾了?”

沈晚瓷脚步不停,也没解释清洁工的事,“再过两天,我就该改口叫伯母了。”

她说的是事实,但落在薄荆舟耳朵里就变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关于他母亲的事,与她无关。

这段时间,沈晚瓷每次见到他,提的最多的就是‘离婚’两个字,此刻薄荆舟不耐烦的皱眉,冷嘲着:“她这三年就是养了条狗,现在也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摇尾巴。”

闻言,沈晚瓷回过头,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脸,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话来指责她忘恩负义?

江雅竹身体不好,这三年每次进医院签字的是她,忙前忙后照顾的也是她,相比之下,薄荆舟这个亲生儿子才是不着家的狗吧?

她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舟,“是啊,你说的没错,就是养条狗也知道摇尾巴,我给你定了三年的餐,还不如养条狗。”

薄荆舟:“……”

这女人倒惯会举一反三!

沈晚瓷拉开门径直离开套房,出了会所后,她打车去了京元。

路上,她给秦悦织打电话询问情况:“你身上的伤有没有事?”

昨晚冯建辉那几脚没留力,每一下都实打实的踹在人身上,看着挺骇人的。

那头秦悦织低抽了一口气,咬牙道:“那个孙子,医生说骨裂了,得养一段时间,我一定要告他,就是夜阑肯定不会给我监控视频,有点难搞。”

沈晚瓷想到冯建辉刚才那狗样,告不告他,他这次都完了。

“你先找医生开伤情诊断书,其他的事我想办法。”

秦悦织可不想沈晚瓷为了自己,去做为难的事。

“算了算了,就算真告他,最多也就拘留个十天半个月,我找别的办法整治他,冯建辉那王八蛋肯定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我再去找找其他证据。”

沈晚瓷则没什么精神的靠着车窗,“悦织,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连不连累的,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为民除害呢。”

两人又聊了会儿,直到车子在京元门口停下,沈晚瓷才挂了电话。

她一进去,就被同事冯小澄给拉住了,对方抬了抬下颌示意着许老的办公室,声音里透着克制不住的兴奋:“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


简唯宁小心翼翼的查看来人,看清是薄荆舟后,她嘴唇一抿,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披散着,没化妆的脸愈发苍白没有血色,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

女人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

薄荆舟却皱眉握着她的肩,扶着她站稳:“阿宁,别这样。”

简唯宁没料到他会这么推开她,一脸惊讶的抬头,眼泪还含在眼眶里,很是楚楚可怜。

“你……以前不会推开我的。”

“我已经结婚了。”

薄荆舟没有解释太多,但简唯宁却听懂了。

“你和她只是契约婚姻而已,更何况你们都要离婚了……”简唯宁的情绪有点崩溃,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因为他的刻意疏远而爆发,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薄荆舟不想多说,拉回正题:“到底怎么回事?”

简唯宁见他只是站在房门外,没有进屋的打算,她自嘲的笑了笑:“为了避嫌,非要我在这里说是吗?”

薄荆舟蹙了蹙眉,还是进了房间,还站在门外的陶清宜往后退了一步,想留空间让两人单独谈谈。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阿宁这么漂亮,两人之前又有过一段,孤男寡女处在一室,还能不擦枪走火?

等生米煮成熟饭,还有那个挂名薄太太什么事?阿宁也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然而没等她挪动步子走人,就听薄荆舟的声音幽幽传来:“你不用走,作为她的经纪人,这事你得处理好。”

简唯宁好不容易等来和薄荆舟独处一室的机会,可他却这么果断。

“荆舟,最近陶姐忙着处理我的商务,听到我出事就马上赶来了,不如先让她……”

让她去休息。

可这话她没有机会说话口,就被薄荆舟打断,男人的脸色和语气都有点冷:“你是她手里的人,如果她的能力只能到这里,那我会考虑给你重新换个经纪人。”

“你……”简唯宁无声落着泪,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既然这样,那你还来干什么?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解决,死了也是我自找的……”

陶清宜忙拽了下她的手臂,“说什么傻话呢,薄总人都过来了,怎么可能不管你?你是怕站在门口被记者拍到,惹人闲话,让薄总难做,为什么不能好好说呢?非要这么倔,也不知这性子随了谁!”

她说着又给简唯宁做了眼色,意思很明显:今时不同往日,她这样只会将人越推越远,得不到任何好处。

简唯宁将唇瓣咬得发白,没再说话,算是默认。

沉寂了几秒过后,陶清宜也进了房间,她转身想要关门,可手刚触到门把,男人就敏锐察觉到什么,目光冷遂。

他说:“开着门吧。”

陶清宜忙缩回手,“……好的。”

简唯宁却‘呵’了一声,听着像是在嘲讽。

薄荆舟扫了眼房间里的布局,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不透一点光。

“具体什么情况?”

简唯宁给他打电话时哭得厉害,声音抖得不行,他就只听到几个零星的字眼:跟踪、脚步声、监视。

简唯宁不回答,哪怕陶清宜给她做眼色做到眼角抽筋,她都半点不为所动。

如果是以前,薄荆舟早该放软态度哄她了,但是现在……

他只有不耐烦的皱眉与询问。

陶清宜眼看着两人又要闹僵,忙道:“阿宁说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跟踪她,有时还会来敲她的门,好几次听到半夜有脚步声……之前有个疯狂的粉丝跟阿宁求爱,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被拒绝后一直心有不甘,常常去阿宁的演出现场蹲守,有时还去到了后台骚扰她,所以阿宁现在才会这么害怕。”


沈晚瓷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想笑,真想拿锤子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是,我们都默认了这种方式,所以现在我要跟你离婚,也是当时结婚时就约定好的。”

她没心情再一件件整理,囫囵吞枣似的将衣服团成一团塞进行李箱,拉上拉链,“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搬,周一我们去把证领了,免得耽误你也耽误我。”

听她还在说这样的话,薄荆舟耐心耗尽,在沈晚瓷拎着行李箱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摁在沙发上,摸出手机扔给她——

“点。”

沈晚瓷烦躁皱眉,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

只听薄荆舟又说:“今天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妈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刺激,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吃你点的东西跟我闹吗?你现在点,我现在吃,以后别再提离婚的事,至少在妈的病情稳定之前,不能提。”

沈晚瓷眉心始终没有舒展开,她怀疑薄荆舟是故意的。

这根本就不是吃不吃,闹不闹的事,他很清楚这段婚姻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却非要避重就轻曲解她的意思。

沈晚瓷直视男人的目光不为所动,“我最大的让步就是替你瞒着妈,不会让她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想做面子功夫我也可以随时配合,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话虽如此,但离婚之后她到不到,薄荆舟管不了,现在肯定得把话说好听点。

见薄荆舟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随时都会爆发,沈晚瓷狠了狠心,直接下了一记猛药:“薄荆舟,男人死缠烂打挺烦的。”

她太了解他了,像薄荆舟这种身世显赫,从小就生活在金字塔顶层,被人阿谀奉承惯了的贵公子,怎么可能受得了被她用这样的字眼形容?

“死缠烂打?”男人果然被激怒了,声音里带着浓郁的戾气,接着嗤笑一声,轻蔑意味明显:“就你?也配?”

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天律师会联系你谈离婚的相关细节,现在给我滚出去。”

沈晚瓷急忙从沙发上起来,拧起行李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薄荆舟出尔反尔,“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收拾。”

“不用,我让孙姨直接扔了。”

沈晚瓷离去的脚步不停,声音远远传来:“行,随你!”

看着女人逃也似的身影,薄荆舟的脸色阴如寒冰……

第二天一早,沈晚瓷接到了薄荆舟律师打来的电话,两人约在附近的咖啡厅见面,为了保守起见,她也给陆律师打了个电话。

以昨晚薄荆舟同意离婚的态度来看,她总觉得今天的事不会那么顺利。

沈晚瓷到的时候,薄氏的律师已经到了,来人她认识——

霍霆东,薄氏律师团的头儿,但他一直接的都是金额巨大的经济案,没听说过会接离婚这种小案子。

不过很快,沈晚瓷就知道这不是小案子了。

因为财产分割的那一栏,涉及金额高达三个多亿!

“霍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霍霆东的态度公事公办,言语并不犀利:“薄总之前替你偿还的那笔高达3.5亿的债务,是属于你婚前的个人债务,按照相关法律法规,你们离婚后,他有权利追回这笔钱。”

他翻到最末一页,“这里是所有婚内财产的明细,分割下来,你还需要偿还薄总三个亿。”

沈晚瓷蹙眉,“可我当时嫁给薄荆舟就是为了还那笔债,我和他是达成协议的。”


“怎么不敢?我又不怕丢面子!”沈晚辞盯着她的目光寒芒刺人,往前走了一步,抬起手来——


沈璇以为她又要动手,急忙抱着脑袋退后,大声嚷嚷:“保安,有人出不起价还想强买强卖,赶紧将人轰出去!”

沈晚辞却嗤了一声,摊开手,“我再问一遍,这幅画多少钱?”

她一分钱都不想便宜沈璇,但母亲去世前和沈震安是合法夫妻,那个渣男有一半的继承权,真要闹得鱼死网破,以那几条狗的尿性,估计就是把画毁了也不会给她!

知道现在是沈晚辞有求于她,沈璇又高傲了起来,“我不卖,你给多少我都不卖!”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环境中,一道温润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抱歉,这幅画能卖给我吗?”

两人同时扭头,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聂钰诚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刚才从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他没有看沈晚辞,而是将含笑的目光落在沈璇身上,“请问,这画你打算多少钱出?”

一个人的家庭条件如何,看气质就知道,气质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沈璇在看到聂钰诚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钓金龟婿,聂钰诚无疑是她今天看过的人中,最好的人选。

她撩了撩头发,挡住自己半侧红肿的脸,似嗔似娇的看了他一眼,“这画不是专业画家画的,画工也不算顶尖,十万块就行。”

聂钰诚点头,叫来工作人员办手续,拿到画后,他当着沈璇的面,直接递给沈晚辞,“给你。”

看着递到面前的画,沈晚辞也没有矫情,“我等会儿把钱转你。”

男人笑了笑,“好。”

沈璇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你……你们!”

聂钰诚只是表面看着温润,但不是个脾气好相处的,而且……

薄荆州和顾忱晔就在二楼等他,刚才的事他是恰好碰到,就当随手帮个忙,处理完后没再搭理沈璇,跟沈晚辞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沈晚辞也要走,沈璇却从后面追了上来——

“刚才那人是聂钰诚对不对?这样沈晚辞,只要你介绍我跟他认识,我就说服爸爸把你妈剩下的遗物还给你!”

沈家和聂家以前虽然有过商业上的往来,但沈璇当时玩的圈子跟沈晚辞不是一个,所以以前不认识聂钰诚。

但不认识不代表没在新闻上见过。

她提出这个要求,心中认定沈晚辞肯定会同意的,毕竟只是介绍认识,又不是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沈晚辞却停住脚步,精致的眉眼挑出轻鄙的冷艳,“你配不上他。”

她这话刚说完,转身就看到了几米开外站着的两个男人——

薄荆州和顾忱晔!

沈晚辞柳眉皱起,他们什么时候在的?

薄荆州冷眼看着她,倒没有动怒,但说出来的话就很难听了:“她配不上,那谁配得上?你吗?”

沈晚辞只当薄荆州又犯病了,翻个白眼径直往前走。

占有欲这东西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只要是归到自己领域的人或东西都不容许别人觊觎,更不允许觊觎别人。

想明白这一点,哪怕薄荆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沈晚辞也毫不动容。

可刚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沈晚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给生生捏断了!

她‘嘶’了一声,眉头痛苦的皱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松开。”



“谁?”

“简唯宁。”

“……”

见沈晚瓷不说话,冯小澄以为她不知道简唯宁是什么人物,科普着:“就是那个被舞蹈界公认是近二十年来最有天赋的舞者简唯宁啊!我最近看了她京都巡回演出的直播,天啊,真是太震撼了,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学不会啊!”

言下之意,简唯宁不是普通人,是神?

沈晚瓷兴趣缺缺的应了一声,她没兴趣听冯小澄夸人,更没兴趣知道简唯宁来这里做什么,她正要回自己的工位,就见许老办公室的门开了——

“挽挽,你来一下。”

听到许老的召唤,她顿了顿,然后走过去,“许老。”

许老领着她进了办公室,“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简小姐,她想请你帮她修复一幅古画,价格随你开。”

沈晚瓷顺着许老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简唯宁戴着太阳镜和渔夫帽,以及黑色遮阳的口罩,冷傲的坐在沙发上。

听见‘挽挽’这个名字,她抬了抬头,但在看到进来的人是沈晚瓷时,她脸色一变。

“抱歉许老,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在圈子里以巧夺天工修复手法闻名的‘挽挽’。”

许老愣了一下,沈晚瓷也同样反应了几秒,简唯宁来找‘挽挽’?

“我那画损毁很严重,不是普通的学徒能修复好的,之前有幸看过一幅被挽挽修复的书法,简直惊为天人!但对方很神秘,我一直查不到她的行踪和长相,以为您会知道她的身份,才来麻烦您帮我牵个线的。”

许老这才意识到简唯宁是误会了,他和蔼笑道:“她就是挽……”

“许老,”沈晚瓷适时打断他的话,“修复古玩看缘分,既然我和简小姐没有缘分,就不勉强了。”

这下许老是听出来了,挽挽在委婉的拒绝,而且他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

简唯宁还没弄清楚她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见沈晚瓷转身要走。

她忙站起身,几步走到沈晚瓷面前,“晚瓷,今晚煜城在溪山院办洗尘宴,这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煜城也真是的,”她的包故意掉在地上,里面正好滑出一张黑色烫金的邀请函,简唯宁弯腰捡起,一切都是那么的刻意,“就算当年你做了那种事,他也不该对你这么绝情啊,毕竟相识一场,竟连一张邀请函都不给你,不是让圈子里的人看你笑话吗?”

沈晚瓷眼神不闪不避的朝着她微笑道:“简小姐,你知道邀请函上名字后面‘及家人’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一句话足以让简唯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刚才幸灾乐祸的得意此刻消失不见,只剩一抹难堪僵在脸上。

她听懂了其中的内涵,沈晚瓷作为薄荆舟的妻子以及家人,是不需要发两张邀请函的。

简唯宁很想再怼回去,但注意到还站着的许老,最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转身和许老告辞,不忘自己的目的:“许老,那就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挽挽的行踪,虽然她不在编制内,但以您在圈子里德高望重的身份,打听这么个民间修复师,肯定容易。只要她愿意接,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许老又看了眼沈晚瓷冷漠的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简唯宁……

下班后,沈晚瓷一出工作室,就看见薄荆舟停在门口的车。

定制款的宾利加张扬的车牌,即便是在豪车云集的富人区也不常见,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自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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