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港岛热吻》,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璟池商序是《港岛热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草莓味螺蛳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朋友,我倒很开心周小姐把我当朋友呢。”傅迁笑得开心,让人疑心他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一般是个疯批神经病。“所以呢?你今天就是想告诉我,她背叛我。”她依旧冷静,见招拆招:“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而不是她?”“周小姐——”他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你我都是聪明人,但你如果不信,我还准备了录音、照片,你想先看哪个?”“哦对,录音可以伪造,照......
《完整文集阅读港岛热吻》精彩片段
店员上前来为她点单,周璟侧头开口,自额头到肩胛,绷成莹白漂亮的一条线。
也难怪,池商序挑剔成那样却偏偏瞧上她。
她说:“要一杯温水。”
转身对着他时,神情却又冷下来:“傅先生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傅迁没有多讲,直接将一张照片扔在桌上。
周璟垂眸看一眼,才发现这张照片她见过。
黑西装与白裙,那一夜在繁花池商序叫她假扮女友,随后温时逸还拿这张照片问过她。
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无数双眼睛盯在池商序身上,总有一天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周璟也很镇静,抿一口温水,轻勾唇角:“怎么?傅先生想用这张照片敲诈勒索我?”
“周小姐说笑了。”傅迁摇了摇头:“只是你希望我有话快说,那我就直接回答你的问题。”
“你想知道的、偷窃稿子的人,就是因这张照片找上我的人。”
“周小姐啊,好好想想,见到你穿这条裙子的,会是谁呢?”
心中早已有怀疑,在他故意提出疑问时,周璟便不可控地想到了那个人。
她沉默不语,偏偏傅迁也乐意将这场博弈再拖长一点,笑着看她。
“所以,你这是反水了?”照片在她手中被攥折,重新抛到他面前,正入水杯。
白水满盈,堪堪停在杯边,将落不落。
傅迁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不算。”
“只是我心疼周小姐孤军奋战还要被好友背叛,帮你一把而已。”
周璟冷漠启唇,讲话毫不留情:“虚伪。”
“谢谢夸奖。”
“傅总似乎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周璟说。
“对。”他笑着点头,但又说:“但比起做赔本的买卖,我更讨厌有人假意投诚,背后搞小动作。”
“她反手搞了温时淼,你看出来了吧?”
“我对你们狗咬狗没兴趣。”周璟声音很冷。
“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我倒很开心周小姐把我当朋友呢。”傅迁笑得开心,让人疑心他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一般是个疯批神经病。
“所以呢?你今天就是想告诉我,她背叛我。”她依旧冷静,见招拆招:“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而不是她?”
“周小姐——”他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你我都是聪明人,但你如果不信,我还准备了录音、照片,你想先看哪个?”
“哦对,录音可以伪造,照片可以后期处理,那视频如何?‘夜色’的高清监控。她没想藏太久的。”
“嗡——”
周璟手机在桌面震响,两人视线同时落在屏幕上。
“席玉”两字出现得如此是时候。
傅迁抬了下手,微笑着示意:“接啊。”
周璟不可能毫不动容。
去年认识,虽相处时间不长,她却将席玉当作是朋友。
被朋友反刺一刀的滋味如何?
如果不是她碰巧换了作品,那么被锤抄袭的就是她,要一辈子背上“抄袭者”骂名、甚至被整个时尚圈唾弃的,也会是她。
除了脱掉马甲,证明自己就是Joa本人之外,再无可解。
她何至于此?
手机响到第二遍,周璟手指轻点下接听键。
傅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喂?”音孔里传来席玉的声音:“在哪呀?发消息给你半天了都不回?”
“忙着谈恋爱?”
“谈恋爱?”周璟轻声说,盯着指尖微笑:“和谁啊?”
“能入周姐法眼的,应该是一等一的帅哥吧?”她语调依旧轻松:“昨天没来工作室?你导师还问我你去哪了……”
话讲一半,傅迁突然轻笑。
咖啡厅内人少而静,他的声音毫无阻隔传到电话另端,被席玉听见。
一家人围坐一起,各自心怀鬼胎。
最不高兴的,要数温家宜。
她是温家恒亲妹妹,一家人里出了哥哥的养女抢了自己表姐未婚夫的这种事,说出去都要丢死人。
温家宜看了看四平八稳的周嘉丽,心里不痛快,站起来说:“嫂子,这件事,你总得给一个交代吧。”
她们家冯婉,可还被周嘉丽养的“好女儿”气得在家里哭呢。
温时淼是温家老三的女儿,视线转了一圈,打算在这柴火堆里再添一把火,说得煞有其事:“是啊,婶婶,小璟这件事做的也过分了,婉婉姐对她那么好。”
周嘉丽和温家宜本就不对付,出了这件事,惊骇之余,更多的是痛快。但她面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放下茶杯,淡淡说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急什么。”
温家宜急了:“怎么就不是真的了?姓季的他们家小儿子是周璟同学,那天晚上多少人都看见了?说找人,找了半天没找到,被拦下了。”
“在薄家的地盘上,除了他谁有这个权利?”
“还有什么?‘别跟他抢人’,你看看这像话吗?”
周嘉丽瞥她一眼:“你有证据吗?”
“哪里听说的?”
说完,又看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温时淼:“还有你,传两个姐姐的八卦,很好玩吗?”
“你又是在哪里听说这件事的?”
温时淼被噎了一下,声音很低地反驳:“我朋友当时就在繁花,她亲眼看见的!”
温家恒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赶忙抬手叫停:“都别吵了!”
“是不是真的,把周璟叫回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说完,又对温家宜保证:“你放心,家宜,如果是真的,我一定把这个不孝女的腿打断,给你一个交代。”
他说这句话,周嘉丽只觉得被锉了面子,自家人还是向着自家人。又端起的茶杯被她重重一放,茶汤泼洒在昂贵地毯上,语言尖锐地反讽:“那你就叫她回来问!”
“我平时最疼她了,我看今天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她明摆着不讲理,温家恒又无可奈何,抬手叫管家:“去给阿逸打电话,叫他赶紧回来,家里有事。”
管家答道:“先生,少爷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他工作时间很少回家,温家恒皱眉:“他又有什么事?”
总不可能是比他们还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吧?
正想着,温时逸已匆匆忙忙踏入客厅。他来得急,自己开车,往日分毫不乱的头发被风吹得向一侧歪,刚一进门,便要说话。
温家宜站起来,问她:“你妹妹呢?”
温时逸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周璟,皱眉道:“不清楚,现在不是说她的时候。”
“我们刚刚正在说她,阿逸哥哥,你知不知道……”温时淼开口,被他一个凶煞的眼神驳回,泫然欲泣。
“我说了,现在不是说她的时候。”温时逸表情格外严肃,松了松领带,才说:“事情很严重。”
“文家传来的消息,文倩和池商序被发现是男女朋友关系,目前正在议婚。”
“总之……就是这样。”
文倩快速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崩溃地将脸埋在了手心里:“小雨啊,这下子完蛋了啊,误会大了!”
周璟抿着下唇思索,半天没回话。文倩便又拉住她的手:“肯定是误会了是不是?你怎么会认识池商序呢?嗯?”
“肯定是我爸搞错了,池董只是恰好路过。”
“啊啊啊啊啊好崩溃啊!!!”
两人站在文家花园一角,周璟已经听她崩溃了半小时。她像个高音喇叭一样不停输出,最后,周璟从零食袋子里翻了个面包出来,把她的嘴塞上了。
池先生在港的私人别墅里,可是从未出现过其他女人。
走到阿均身边,她问:“要给先生多准备些晚饭吗?”
他“嗯”了一声。
今晚宴会他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已经快九点,正常人都该饿得前胸贴后背。
可江姨攥了攥围裙,又扯出一个老实憨厚的笑:“我再煮一些汤。”
“好,辛苦。”阿均应下来,只见阿姨边转身边掰手指,口中喃喃:“肉苁蓉莲子羊骨汤、山药老鸭汤、海参炖乳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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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过袖子,她手向下,握住他手腕晃一晃:“池生,不理我?”
池商序单手在桌上铺宣纸,确实不理她。
周璟看了半天,然后走得更近,踮脚,凑近他侧脸。
柔软两瓣唇被捏住,扁成一只小鸭子嘴。
她睁大眼,看见他近在咫尺的、神色冷淡的俊脸。
薄唇微启,声音冷如冰:“做乜嘢?”
真真是生气了,毫不留情。
她已经体会过他手劲有多大,拧着眉头都挣不脱池商序两根指头,嘴都麻了,还被他捏着,只能发出“呜呜”声响。
再哄这老畜生她就是狗。
过几秒,他终于松开。周璟捂着嘴瞪他,再放下手时,吐出口的犀利话语又被强行堵住。
这次是用唇,将她的话吻在喉咙口,变成一声泄气般闷哼。
衣袖被她亲手挽上去,也是亲自卸下他手上的禁锢。唇上刚松一口气,纤腰又被池商序两手合拢一提。视线上移又下落,来不及惊叫,已稳稳落在桌上。
这下终于和他平视,却让周璟看见他眸中更深的情绪。
这张桌很高,大约是为了方便他站起时写字,她只坐边缘,摇摇欲坠。
宣纸发出细微摩擦声响,她双手撑在身后书桌台上,笑得不安:“池生,这纸很贵吧。”
她要是弄坏,那也不太好吧?
所以还不把她放下去!
“我的地毯更贵。”他说。
因为他的话,她下意识往地上看,听见一声嗤笑,才意识到——这间书房没铺地毯,他是逗她的。
她腰细而薄,几乎没有多余的肉,这几日补品吃太多,也只是微微的软。
池商序掐一把,听她轻轻抽一口气,然后带些怨气地看他,娇声呵道:“你欺负人是不是?”
“我告诉过你什么是‘欺负’。”他开口,犬齿森森,她向后挪一寸,仰头:“好啊,反正我横竖斗不过池董,你不是不理我,就是欺负我。”
“那你干脆咬死我吧,就没人惹你生气了。”
脆弱的喉管、白生生颈脖露在他面前,池商序眸色微暗:“你讲什么?”
话音刚落,手臂攀上他颈脖,拉近,昨夜刚把他咬出血的小野兽再次露出尖牙。
来不及阻拦,或是……不想阻拦。
她在他喉结下方咬一记,齿印落在那颗小痣上,池商序尝到被扼住咽喉、轻微窒息的感觉,想来她是用了些力气的。
“叩叩”
门被敲响,闭眸作恶的人只张牙舞爪了几秒,便一下被惊到,抬头要抽离。
视线和他对上,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不是刚刚坚冰似的冷傲美人了,而是他亲手教养过几次的乖巧妹妹仔。
好乖,知道怎样一个眼神就让他心头震。
池商序松开扶住她的手,她目露惊愕向后倒,指尖在他手臂上抓出不安的两道痕。
两个同样肤白的人,一道痕要留几日,留到完全好转后看一眼,都能想起当日如何。
“叩叩”
又是一记敲门声。
情动不需多言。
黑发蔓开洁白宣纸,没了地毯的缓冲,砚台和笔噼啪散落一地,敲门声戛然而止。
“池……”
阴影覆下,她只发出下意识一声闷哼,便被咬住。
以前总奇怪,为何大学校园里情侣总爱相互咬来咬去,你咬我手,我咬你颊,两人笑闹成一团,既不好看,也不文雅。
但真到了自己……
桌上字帖被无意推落,散开一地。
书桌上名家字帖已不知多久没翻开,池商序如今也确实不需要这些字帖再来规整他笔法。
他很小时就学写字,能做他老师的都是文学界数一数二人物。再大些,书房里被池恺绅挂满卖场拍下的名家真迹,四处搜罗的馆藏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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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过后就很难再睡,闭了闭眼,片刻后睁开,提醒她:“现在刚六点。”
窗帘紧闭,看不见窗外天色,周璟拿起手机一看,六点过一分。
笑得尴尬。
“我和人有约,要早些到。”她起身,池商序身侧便突然有一阵暖意抽离,只余空落落,然后浴室内传来洗漱的水声。
“多早,六点过一刻?”
水声停了,她取一张洗脸巾掩住下半张脸,只有眼眸亮晶晶地看他:“噢——原来池先生也知道被人扰了清梦很不爽快。”
差点忘了她是睚眦必报性格,昨晚强行把她从被子里拎出来,记仇到现在。
池商序合眼轻轻哼笑一声,听她踩着拖鞋重新走回浴室。一门之隔传来电动牙刷启动的声音。
第一次在这栋别墅里感觉到烟火气。
六点过半,阿均在主卧门口等候。听见开门声,却是另一侧客房。
惊讶转瞬即逝,他面不改色汇报今日行程,商务会谈、晚会应酬,行程满到晚上十点。
主卧衣帽间,池商序换好衣服,从柜子里取出一只陀飞轮腕表,系表带。突然想起什么,动作停了半拍:“阿敬这几日……”
“空着。”阿均回道。
“叫阿敬开那辆Urus送周小姐。”他讲完,推上抽屉,阿均垂手听下一步指示。可半晌,池商序都没再讲话。
他疑惑,开口问一句:“那还要不要阿敬……”
以前是叫老宋接送周璟,现在换成阿敬了,难道是先生要将周小姐盯得更紧?
“不用。”池商序说完,又补了一句:“她遇到什么麻烦,再告诉我。”
每日早晨,两人默不作声在餐桌两端吃完同样的一份早餐,一边放冰美式,一边放热红茶,十五分钟内结束。而后于别墅前,两辆车前后下山各走一边。
可今日,池商序却在门口等她。转身,抬手一指领口:“忘记系领带。”
阿均立刻会意:“我现在去取。”
他脚步快,上下电梯再回来不过一分钟,走到池商序身边,却发现本该出门的周小姐被拦在他身前,抱着臂。
“先生。”
往日系领带都是他亲力亲为,偶尔赶时间会让阿均代劳。后者见他没有抬手接领带的意思,便走上前。
但掌中黑色领带被周小姐接过,她一对秀气的眉微微蹙起,将领带抻开,半嗔半怪地讲:“池先生今日真要同我严格履行八小时工作制?”
而他往日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老板手揣口袋,依旧四平八稳:“强调一下合同义务。”只是唇角似乎挂着一抹浅淡笑意。
阿均愣怔片刻,老板的眼神忽然转向他,冷了下来。
他赶紧后退,退到和打扫客厅的佣人一起,尽量降低存在感。
别墅正门开着,清晨第一缕日光落在力水山,浅金色光芒如梦似幻,将门口面对面站着的两人拢在暖光之下。
那道纤细的白色身影抬起手臂,领带环上对方领口,用手指按平。
打结、转环再绕圈,灵巧手指拂在领口。
逆着光,有对话声轻轻传来。
“周小姐,你很熟练。”
“如果你也被要求将领带每一种打法练一百遍,我想你也会熟练。”
说完,顿了顿,又道:“第一次给活人打领结,还是蛮新奇。”
高一些的那道身影垂眸看她,日光下两人美好得像一幅画。
阿均听见他老板发出一声轻笑,然后道“我好荣幸。”
半温莎结推上,最后按平领口,她像给人台整理衣服一般,习惯性地在他西装领上也拍了拍,抚平,道一句:“好了。”
迈巴赫在背后驶远,周璟踩着湿润的地砖走进江景别苑大门。
心里高悬的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她脸上勉强维持的温柔笑意也垮了,从没关紧的手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十几通未接来电,一半来自文倩,另一半来自温家。
还有n条微信消息轰炸,内容大差不差。只有文倩是真担心她,满屏文字消息,都是在问去哪了。
只穿一件旗袍,很快就被冻得缩手缩脚,周璟呵着气暖手,一边回她:「不太舒服,叫了个车回家。」
今天是情人节,合租室友已经和男朋友出门约会,客厅灯是黑的,一片冷冰冰。
周璟在墙壁上摸索着开了灯,又在另一侧鞋柜处换鞋。
手撑在柜子面上,指尖却碰到了什么东西,等到换上拖鞋,她拎起来一看。
一只套,只剩个被撕开的袋子皮。
她洁癖发作,黑着脸冲进洗手间,摘掉手帕认认真真洗了五遍手。
水龙头哗哗地开着,周璟抬起头看镜子里精致却憔悴的自己,掀起一把水洗了脸。
伤口沾水,边缘刺痛起来,她看着被自己放在一边的精致手帕,有些头疼地皱了皱眉。
这伤口是她醉后在花园里摔的,只随手拿了个创可贴贴上。
她的生活表面光鲜亮丽,实则烂透了。
她不仅手疼,脚腕也是酸疼的。踩着拖鞋走进房间,然后将自己扔在柔软的床铺上。
在手包里摸出手机充电器插上,一起被带出的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礼品盒。周璟翻过身看见礼品盒,眸色不由得暗了暗。
想起文倩早些时候问她的话。
‘你给温时逸准备礼物了没?’
‘没有。’
‘他看不上我送的东西。’
她紧抿住唇,翻身仰躺着,用手背遮住了脸。
两串晶莹泪珠缓缓滚落腮边。
*
与此同时,温家。
温时逸刚结束上一通电话。整日无休的应酬让他太阳穴酸胀万分,抬起手揉按两下。想起那几个没打通的电话,眉头紧紧皱起。
宾客未散,温时予在他房间里耍小姐脾气,茶水撒了一毯子,她坐在皮沙发中间抽抽嗒嗒地哭。
往日,温时逸多少会哄她两句,买包买首饰。可现在,他心里烦躁万分,又被哭得气不打一处来,回头便吼:“哭什么哭?你给我哭丧?”
温时予被他吼得一愣,继而是更伤心欲绝的哭声,边哭边朝着站在一旁的周嘉丽控诉:“妈你看他!”
“你吼她干什么!怎么说都是你妹妹,你跟她置什么气?”周嘉丽安抚住女儿,转头又去问温时逸。
“好,不跟她置气。”温时逸冷笑:“从王家出那事之后谁敢给池商序送女人?找死?你们荒不荒唐,上什么茶不好非要上月光白,指茶还是指人,生怕在场各位听不出来?”
“现在呢?宴会上多少双眼睛都看见她上了池商序的车!这事要是成了还好,不成呢?”
周嘉丽转着指头上鸽子蛋一般大的翡翠戒指,脸上表情依旧淡然:“这事是老太太主意,你要是觉得荒唐,跟她说去。”
说完,又看着他:“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之前讲的时候,不是说得好好的?”
“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了,懂么?”
温时逸被她噎了一句,端起桌上的茶喝。
“我知道她合适,可……”
周嘉丽又说:“你忘了,她几年前不会喝酒,还是你教的,现在已经能帮家里谈生意了。”
“温家养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件事要是能成,她也算是功臣。”
“不用她待多久,只要能坚持两月,等到你爸把科创中心地皮的事谈下来。”
“两月?”温时逸冷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出周璟低眉顺眼的无趣样子。
她在酒桌上倒是能说会道,一杯杯酒下肚,笑得又娇又媚。
可私下里,是个最冷清的人。
他舌尖顶了顶腮,说道:“两天都是高抬她。”
“那你就当高抬她了。”周嘉丽皱了皱眉,说:“明天周一,她要去学校的,你去把她带过来,我好好指导一下。”
“池商序这样的男人,没点手段能绑得住吗?”
*
翌日,嘉屿大学。
收养周璟这些年里,温家对她算是半放养态度。只教她基本礼仪,出门不要给温家丢人即可,其他一概不管。
所幸周璟算是个自律的人,倒也一路读上了研究生,还是全国前五的嘉屿大学。
正月初五,还没到学校开课时间,她坐在自习教室,撑着下巴画设计图。
下月便是提交参赛作品的最后时限,大赛优胜者的作品能直接在今年春末的国际时装展会上展出。但赛场上鱼龙混杂,不缺从业多年的国际知名设计师。
她要赢,就要尽力。
上月事情实在太多,周嘉丽一天一通电话,叫她和温时逸去陪这个总喝酒,和那个总交际,浪费了她不少时间。
不出意外的话,她接下来的时间里要拼命赶工才能赶在Deadline前完成。
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她想起自己要做的另外一件事,笔尖一动,铅笔在速写本上划出长长一道灰痕。
桌面上,手机屏幕亮起,微信消息上是她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
温时逸:「在忙?我在门口等你。」
周璟拿起橡皮,仔细擦去速写本上的痕迹,打算装死。
不过两分钟,手机屏幕又亮了。
温时逸:「初五还没上课,不回消息,你有事?」
他是十足大少爷脾性,从来只能人等他,他是不耐烦等别人的。周璟咬了咬牙,想直接把他拉黑算了,忍了又忍,回了句:「被导师留下返工,还要很久。」
温时逸不知道她听墙角的事,暂时不好把关系闹太僵。她做就要做得干净漂亮,可不想把火引到自己头上。
往日拒绝两次就能让他彻底不耐烦,可今日他一改常态,也不知道演得是哪出。聊天框上方跳出“对方正在输入中…”,他回了句:「校门口等你。」
他到底想干嘛?
自习教室还有其他人,不然周璟真的想摔笔。
她憋着股气,快速地收了随身物品,一股脑扫进帆布挎包里,出了教学楼。
如果是别人,她倒不介意这样一直耗下去。可对方是温时逸,劳斯莱斯大咧咧停在嘉屿大学门口,配上那张扬至极的车牌号码,明日她就能被造谣造到在学校待不下去。
走向温时逸座驾这一路,探究的眼神如影随形。
周璟低着头快步走,长发遮脸,打开后车门。
空无一人。温时逸在主驾驶位偏头看她,戴着昂贵名表的一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不耐烦地轻轻敲打轮盘。抬了下下巴对她示意:“坐前面。”
她只好又绕到副驾驶,坐进去。
这下审视她的就不只是校园里那些仅是探究、没有恶意的路人同学,而是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养兄”。
不知是不是周璟错觉,温时逸视线在她耳根脖颈处扫了一圈,然后才转身启动车子,问她:“温家没苛待你,值得这么拼?”
她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裙子还没裁完。”
借着拉安全带,她微抬下巴在后视镜看了看自己,这才明白温时逸看的是什么。
他在看她身上有没有池商序的印子。
印证了她猜想。车子刚起步便在十字路口遇上红灯。温时逸拉了手刹,手腕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问她:“昨晚,他碰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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