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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侍妾?众人一怔,目光在何茵茵与隆科多间游走,闪烁不定。
隆科多愣住了,秀香是谁?
“三哥忘了,秀香是茵茵身边的贴身丫鬟啊!”眼看三哥没想到起来,佟惠棋适时好意提醒,嘴上还带着惋惜道:“可惜那丫鬟活泼伶俐,就是一时犯了错,被发卖了出去。”
被这一提醒,隆科多想起来了。
那丫鬟确实有几分姿色,特别是婀娜多姿的身段甚符合他胃口,性子又活泼,每次见到他都笑盈盈的,颇让人心情愉悦,他也就多与她说几句话,没想到竟被发卖了。
隆科多眉头皱成死结,犀利的视线不善的射向端坐的何茵茵。
虽然一个丫鬟他不在意,但他厌恶这种善妒狠辣的人。
与额娘说的温顺本分一点也不符合。
他觉得受到了欺骗。
于是直接厉声喝问:
“你卖了秀香?”
何茵茵垂眸不语,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不然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王嬷嬷母女对她做的事揭露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毫无颜面,但轻颤的睫羽却泄露她不平静的心绪。
这一幕被众人收入眼底,大家纷纷看起好戏来,之前众人虽然恭维何茵茵,但谁不羡慕嫉妒她,现在看隆科多为一个丫鬟对她质疑不满,心中暗爽不已。
尚真之前因为何茵茵被围攻,心中恼恨憋屈,此时眼珠子一转,故意大声嘀咕:
“也不知道那丫鬟犯了什么错?怎么说也是贴身丫鬟,情分不同,赫舍里小姐未免太狠心了。”
“想来肯定是大错,不然不仅秀香,连她娘王嬷嬷也被迁怒发卖了。”
佟惠棋看似为何茵茵说话,实则却再插一刀。
其他人也假模假样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实际却火上浇油。
眼看隆科多脸越来越黑,何茵茵突然站起身,竭力保持不卑不亢的开口:
“秀香确实是我卖的,她与她母亲犯下大错,本应当死,但念及从小照顾我的情分,这才网开一面,至于犯错的原因,恕我不能直言,这是赫舍里的家事,我还有事,请恕我先失陪了。”
言毕,对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得体的离开。
可只有扶着何茵茵的小草和秀文知道,她家姑娘手上用了多大的劲儿,浑身都在颤抖。
等一离开水榭范围,何茵茵脚步越来越快。
小草与秀文对视一眼。
“小姐,您……”秀文的话未说完,就被何茵茵低声打断:“我没事,我就是想静静。”
说完侧头留下一句:“不要跟着我。”就踉跄着朝花园深处走去。
小草抿了抿唇,刚刚她发现小姐似乎哭了,眼眶红红的。
想到之前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找机会把这事传了出去。
何茵茵来过佟府很多次,对佟府的花园很熟悉,很快找到一个隐蔽的假山,那里面有一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洞,到了洞前,她没有先进去,而是警惕的观察洞内的情况,又扔了一个石子,确定里面没人,也没危险,这才走进去。
之后便是静静等待康熙的到来。
根据脑中人物生平记录薄中记载,这次佟老夫人七十大寿康熙也来了。
虽然只待了半个时辰就回去了,但对佟府来说是天大的恩宠。
那他会来顺便来见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吗?
会的,因为何茵茵是他的救命恩人。
因为两天前何茵茵注意到小草单独出去了会,回来后虽没说什么,但多次提到了佟府寿宴。
因为她刚刚特意把通红的眼框展露给小草看。
最不济还有救驾现场留下的斗篷。
何茵茵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笃定的笑,眼波流转,为本来千篇一律的端庄贵女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之感。
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她肩膀微微塌了下来。
眼眶湿润,细细的抽噎声在洞内响起。
另一边康熙提前到了佟府门外,没有惊动任何人,这本就是为找机会当面感谢小救命恩人的,自然不能先暴露身份。
“何事?”
康熙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热闹的佟府大门。
狭长的凤眸在那些络绎不绝的大臣和皇室宗亲上停了停。
想到宫中的皇贵妃,又想到佟家还想送女儿入宫。
一时间表情莫测难辨。
梁九功低头把接到的消息禀告给康熙。
康熙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随即收回视线,低声吩咐了句。
就转身离开,从另一个门进了佟府。
何茵茵哭了有半刻钟,体力下降,精神疲惫,但她仍然一丝不苟的在哭。
哭的梨花春带雨,无论何时抬头都能保持哭的最美的样子。
就像此时,康熙突然出现,递给她一个手帕。
“小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何茵茵惊的抬起头,山洞光线昏暗,白生生的面容上,一双红肿的眼睛格外显眼,她目光在看到康熙以及他递来手帕时,整个人猛然直起身,谁知因为保持靠站的姿态太久,小腿麻了,没知觉,整个人朝着一边倒去。
康熙心中一紧,手当即松了帕子转而改拉何茵茵的手,微微一用力,何茵茵时隔十三天再次被带入了康熙的怀里。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那次是下雨天,他胸口衣襟是湿冷的,他肌肉是紧绷的。
身体散发的是浓浓的血腥味,而这次他胸膛温热有力,鼻尖梢动。
一股清冽的龙延香袭来,她的脸埋在他脖颈处。
右耳廓上的殷红小痣与康熙的薄唇,
只有一指间的距离。
近到康熙能清晰的看清那颗殷红小痣是水滴形,像一滴无意滴落在耳廓上的水珠儿,颜色接近褐红色,深刻饱满,只要他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吻上去。
他环着何茵茵纤腰的手臂不禁一紧。
这时何茵茵低呼一声,用力挣扎。
“艾公子,你、你可以放手了。”天生的小奶音,让这又羞又恼又窘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儿。
康熙挑了挑眉,如愿的松开她的腰,把手背到身后,可拇指和食指却忍不住互相搓了搓,这小姑娘看着瘦,没想到身上肉到挺多。
何茵茵低着头整理凌乱的衣襟,耳朵红的滴血。
洞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他决定不再勉强自己去赔罪,至于皇上,他只是一时气没消,总归他是皇上的亲表弟,姐姐又得宠,过段时间就好,想着整个人神清气爽,抬了抬下巴,大步离开。
高海赶紧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另一边,皇宫。
康熙入睡前接到承德传来的消息,看完后脸色黑沉如水。
隆科多眼瞎心盲,以后肯定内宅糊涂,偏宠偏信。
小姑娘真嫁给他,犹如羊入虎口。
不是被磋磨的麻木悲惨。
就是一身纯白被染黑。
两种情况他都不能忍。
心中默默下了决定。
先试探一番。
于是,翌日康熙上完大朝会,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却慢慢把话题转到了皇阿玛福临身上。
“说来朕前些日子接到震寰大师的信,说是游历四海时路过五台山,进去借宿了一晚。”
太皇太后闻言持着佛珠的手一抖,看了过来。
“哦,那可有遇到……行痴?“最后两个字她说的格外艰难,而那双深沉睿智的双眼忍不住漏出一丝苦涩,谁能想到儿子还活着,却要宣告天下儿子已死,还要叫自己儿子法号名。
行痴,行痴,好一个痴情之人。
康熙端起茶盏,淡淡道:
“有,还替朕问候了他。”却只得到一句——贫僧早已不是红尘中人,不问红尘中事,阿弥陀佛。
他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
早就知道会这样。
太皇太后虽已年过七十,却仍旧敏锐异常,一看到皇帝的表情,她忍不住闭了闭双眼。
父不父,子不子。
“董鄂妃!”
太皇太后突然猛地睁开老眼,呼吸急促,眼中恨意惊人,时隔几十年,她仍旧不能释怀,但她不后悔杀了那个女人,即便福临为此与她反目,为此不认她这个皇额娘,可福临千不该万不该为此抛下诺大的大清,抛下妻儿幼女,让玄烨少年登基,被权臣把控朝政,步步艰辛。
若能再重来一次,她仍旧会毫无犹豫杀了那个女人。
只是会更周密一些,不会让福临查出一点痕迹。
“老祖宗,莫怒,事情早已过去。”康熙连忙放下茶盏,起身拦住苏麻,亲自走到太皇太后身后为她顺气。
心中却猛地一沉,他与小姑娘之间也有身份之差。
太皇太后到底在后宫沉浮几十年,情绪很快平复了下来,她抬手拍了拍康熙的手背,欣慰道:“哀家无事,这把老骨头还等着抱更多的玄孙呢!”
康熙见她无事了,就要坐回椅子上,却听太皇太后话音一转:
“幸好你不像你皇阿玛,栽倒在一个情字上面,不然哀家就是到了地下也不安宁啊!”
康熙闻言身子微不可察的顿了顿,才坐回椅子上:“老祖宗长命百岁,何必说这话。”这试探的结果犹如一盆冰水浇了下来,他彻底冷静了下来,知道要从长计议,面上却仍旧一副冷情帝王的模样,开口道:“朕自然不会像皇阿玛。”
皇阿玛当年护不了心爱的女子,他却不会。
从慈宁宫出来,康熙坐在撵轿上,手撑着额头,闭目沉思。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德妃扶着柳画的手,挺着六个月的肚子福身行礼,同时她身后,乳母抱着虚岁4岁却因为身体不好,走路还不稳的六阿哥,福身代他行礼。
康熙睁开凤眼,眸中快速划过一抹幽光,偏头看了过来:
“都起来吧!爱妃怎么在这?”
他视线在触到六阿哥时目光柔和了些,可转而想到这孩子注定夭折,又收回视线不再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再也不想体会,少些感情,少些伤心。
咚地一声掉在地上的绒线小兔子玩偶,换回了康熙思绪。
他动作顿了顿,弯腰捡了起来。
“艾施主的挂件好生别致,贫僧从未见过,做的人肯定心灵手巧。”
寰宇大师喜好游历,对新奇的东西总是带着几分兴趣。
康熙脑中浮现小姑娘乖巧的模样,薄唇不觉勾了勾。
准备把它挂在腰间,可听到后面的话。
想起这种玩偶极为少见。
被人看到不好说。
便重新放回袖口里,放完后,又检查了一遍,确定不会再随意掉下来,这才有空回答震寰大师的话:“确实心灵手巧,不过其他方面反应太迟钝了。”
他本意是何茵茵对阴谋交际反应迟钝,但震寰大师却会错意了。
“大多女施主对感情迟钝,可只要艾施主坚持,定能终成眷属。”
康熙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知道震寰大师误会了,想解释,最后想了想,算了,反正震寰大师也不知道这个玩偶是出自他未来表弟妹之手,说了可能还会引起误会。
身后的梁九功虽然知道皇上是懒得解释,
但仍觉得有些不妥当。
可惜他只是个奴才。
震寰大师会在京城呆三天,昨日,今日,以及明日一过,他将要再次出门游历,到时行踪不定,不知何时能再见,康熙便与他聊起了游历途中的民生见闻,谈起来就忘了时辰,回过神后,他宫中还有事 ,就与震寰大师约定明日再聊。
马车轱辘轱辘的往紫禁城方向行去,车内康熙闭目养神。
梁九功手上挂上了佛尘,尽量放低呼吸。
“回宫后,找几本西方数学详解,放到马车上。”康熙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寂静的车内响起:“尽量挑些基础的。”他记得今日小姑娘在他马车上时,格外紧张都不敢多看,唯独对他放在手边没来得及放回的西方数学书,多看了好几眼。
梁九功反应慢了一拍,有些不明所以。
皇上已经能单独著书了,
怎的还要基础的?
不知道自己今日耍的心机成功引得康熙注意,此时何茵茵正茫然无措的看着佟惠棋,抢先一步摘走她看中的那朵粉色绣球花,缓缓地直起腰。
“呀,这朵野生粉色绣球花比我在院子里养的还好看!”佟惠棋嘴上对着手中的绣球花夸赞,眼睛却挑衅的看向何茵茵:“真是不好意思,这朵花我先摘到了。”
“没关系。”
何茵茵摇头,她本待在禅房里,是小草和秀文连番劝说,大好春光,又是风景好的岫云寺,出来散散心,她正好要偷偷采摘些有毒性的野花野草,就顺势应下了,走前还问僧人借了一个花篮,谁知碰到了佟惠棋主仆。
没想到之后,只要何茵茵采什么花,佟惠棋都提前一步抢去。
秀文气的直跺脚,小草也眉心紧皱。
良久,何茵茵停了下来。
“惠棋,那边也有很多花,你若喜欢,可以去那边摘。”
她是纯善无害小白兔人设没错,但小白兔不代表是包子,惹急了,小白兔也会咬人的。
“哟,终于不装了。”
佟惠棋冷笑,她之前在皇上跟前丢了好大的脸,回去后,又被嫡额娘抓住狠狠训斥了一顿,说她今日大庭广众下失礼,丢了佟府的脸,还让她回府禁足。
可皇上还在,她也知道些皇上与震寰大师的交情,她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恳求在岫云寺再呆一天,一场拉锯下,在等知皇上已经回宫后,嫡额娘才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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