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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修版

五月初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五月初二”大大的完结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沈灼萧屹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更是百口莫辩。这满满的算计,哪会是正人君子的作为?幸好沈灼和几个侯门贵女误打误撞给破开了局面。“皇家子有谁是省油的灯?没点算计的,早就死了。”沈渊淡然道。平阳郡主沉默不语,她也在皇家长大,自然清楚沈渊说的什么。沈渊轻抚郡主的后背,安抚道:“不管窈儿最后嫁给谁,我都能护她平安。再说窈儿又不是娇娇,她自有分寸。要是你放不下心,那我把清流给......

主角:沈灼萧屹   更新:2024-04-10 2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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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修版》精彩片段


“我没事,你让我靠靠就好。”

他伤她伤得体无完肤,他和她隔着尸山血海,可她看到他,仍是一眼万年。

沈灼脑子嗡嗡作响,一路上都处在失神状态。

沈灼回到府后,状态极其不好,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全身冷汗淋漓,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见到她这样,谁还有心思罚她。平阳郡主心疼得让人拿名帖连夜去太医院,请当值的太医过府给沈灼看病。

张太医仔细瞧过沈灼后道:“四小姐并无大碍。身上略有些淤肿,涂抹些消肿药膏,两日便可全消。”

“至于她精神不济,神情恍惚,是肝气郁滞所致,应是近日心绪郁结,思虑太过。只需保证充足睡眠,心情舒畅,不日便可不药而愈。”

在平阳郡主再三要求下,张太医还是开了些安神的药,才回了太医院。

张太医走后,平阳郡主便一言不发怒视着沈渊。

沈首辅一脸无语:“夫人,我可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她。”

“若不是今日你让清风跟着她,娇娇能吓成这样?”平阳郡主继续瞪。

沈渊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伸手揽过平阳郡主,好声道:“娇娇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头脑简单,做事冲动。我让清风跟着她,也是想着她若惹了什么祸,好有个人给她善后。”

“再说了,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时候怕过我?”

平阳郡主知沈渊说的都在理,她也不过是气急了,找他撒气而已。沈渊哄上几句,她气也消了。

平阳郡主道:“这次从江左回来,我发现娇娇好像变了不少,不像以前那般胡闹了。”

沈渊笑了笑:“马上是大姑娘了,哪还能一直胡闹。窈儿都快及笄订亲了。”

说到沈窈的婚事,平阳郡主脸色沉了几分:“今日这事,萧承做得可非君子所为。”

虽天盛对男女大防执行得不算严格,但整个社会风气仍以《女德》《女诫》为女子的行为准则。特别是侯门世家大族,对女人清誉名节极为看重,毕竟这事关血统纯正和家族传承。

让一个快及笄的未婚女子,单独去成年男子的院子,周围又全是他的人,并无其它第三方女眷在场。细究起来,这种情形对沈窈百害而无一利。

无事便罢,真要有事,沈窈不说是插翅难逃,至少也会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日后若再有什么不好风评传出,沈窈更是百口莫辩。

这满满的算计,哪会是正人君子的作为?幸好沈灼和几个侯门贵女误打误撞给破开了局面。

“皇家子有谁是省油的灯?没点算计的,早就死了。”沈渊淡然道。

平阳郡主沉默不语,她也在皇家长大,自然清楚沈渊说的什么。

沈渊轻抚郡主的后背,安抚道:“不管窈儿最后嫁给谁,我都能护她平安。再说窈儿又不是娇娇,她自有分寸。要是你放不下心,那我把清流给她吧。”

沈老将军给沈渊训练了一支私卫,一共二十人,全是一流高手,从小到大贴身护卫沈渊的安全。清风,清流就是其中之人。

平阳郡主摇头:“那倒不必。你现在替陛下办事,坏事脏事都是你出面,在朝中得罪不少人。这些年你明里暗里遇上的危险还少了?清流还是留你身边,窈儿那里我另寻两个人给她就是。”

兰草按张太医给的方子,煎了药服侍沈灼喝下。


“娇娇,你怎么才来。”陆婉儿亲亲热热地跑过来挽她手。

“还不是来赴宴的人太多了,我在大门口,都堵了小半个时辰。”沈灼抱怨道。

“我看小豆子多半也堵在门口了。”孟清莲优雅地喝着茶。

“那还等不等她?我可瞧见谢夫子已经进府了。”张静宜犹豫着。

“不等了。现在人少,时机正好。再往后拖,待会儿人就全进来了。那时候到处是人,不容易找到下手的地方。”萧玉淑一锤定音。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张静宜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好。”亭里几人异口同声道。

亭外几人的贴身婢女闻声齐齐一抖,众人面面相觑,各自都祈祷自家小姐靠谱点,别又闯出祸来。

庄王府有一荷塘,精巧有致,虽占地不太大,但可泛轻舟。

此时正值盛夏时节,塘内碧叶莲莲,荷花盛放,微风吹过,有清香扑鼻,正是一处赏荷、品荷的绝佳之地。

赏荷宴便以这荷塘为界,划分成了外院与内院。

男宾客都聚在外院,女眷则安排在内院。内外两院虽隔着荷塘,但影影绰绰地也可以看到五六分。

此次设宴本就为男女间的相看,因此并不拘束外院与内院的相互走动。

但凡有情人看对眼了,在长辈或者他人陪同下可邀约着游湖,游园或是坐谈。

谢辙久居清陵,前不久才从清陵郡到京都,除了鸣山书院的几个夫子,他在京都并没几个相熟的友人。

能收到庄王府宴请帖,谢辙也很意外。

他进入王府后,放眼望去,几乎无一人相识。他又不擅长结交,只好独自坐在池畔的石桌旁,盘算着再坐一会就告辞离开。

“谢公子,我家小姐相邀一见。”

一张月白色的丝帕递到谢辙面前,上面绣着一丛青竹,郁郁葱葱,寥寥数针,青竹的卓尔风姿便跃然帕上。

谢辙侧过头看去,见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衣婢女。

谢辙起身,微微施了一礼:“敢问姑娘,你家小姐要见谢某是为何事?”

青衣婢女捂嘴一笑,俏生生道:“谢公子既来赴宴,怎会不知我家小姐相邀所为何事?”

“我家小姐说了,见谢公子气质高洁,犹如青竹,故匆匆绣了此帕,特来赠予公子。若公子还不明白我家小姐意思,那便自己去问我家小姐呗。”

“我家小姐在西边第九棵柳树下等公子。是第九棵哟,公子可别记岔了。”

说罢,青衣婢女将丝帕掷于谢辙怀里,笑着跑开了。

“你们说谢夫子会不会来?”陆婉儿小声道。

沈灼几人躲在假山上一块巨大的奇石后,正探头探脑看向不远处的一排柳树,那里站着一位月白衣裙的纤弱少女。

此少女正是沈希找来的人,知春院还未曾露过面的清倌儿:梦蝶。

“会来的吧?那丝帕可是云丝素帕,一寸云丝一寸金,可贵了,连我都没几条。单看那方丝帕,夫子就该知道请他的,必是顶级门阀的贵女。”萧玉淑分析道。

“会来的。”沈灼很肯定。

谢辙好竹。

在前世,他有过数篇咏竹的名作传世。其中有一篇《清河君竹赋》,是他少年时期在清陵郡所作,当时名气不显,只在有限的圈子里流传。后来在他成名之后,这篇赋才广为传诵。

丝帕上绣的竹,虽看上去只有几针,像是仓促间随手绣成。其实不然,那绣竹是沈灼专门去云锦楼找首席绣娘定制的。

绣出来的竹不仅有形,更有意象,绝对是绣中精品。沈灼如此费尽心思,就是要勾起谢辙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而此时,她们口中谈论的谢辙,却只是将丝帕捡起,放置于石桌上,微微蹙着眉,似乎并未打算赴约。

“有佳人相邀,谢兄何故犹豫?”

谢辙抬眼看去,却见来者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少年公子。正是沈卫与沈希。

谢辙微笑着起站身,拱手道:“让两位沈兄见笑了。”

接着,他轻叹一声:“谢某一介白身,既无一官半职,又无家族荫庇,哪就入了佳人的眼。只怕是有人恶作剧。”

沈希心里一突,不由认真打量了谢辙几眼。

只见对方眉目清朗,肩背挺拔,一派清雅温润的气度,不沾半点浊气。

沈希心里一赞,难怪沈卫说娇娇她们算计不了谢辙。这人果真是心思通透又清醒。

“既是恶作剧,谢兄又何必有忧虑?”沈卫笑问。

“如果只是恶作剧便罢了,但就怕会损了某位小姐的清誉。这云丝绵品,素有一寸黄金一寸丝之说,并非寻常之物。”

谢辙看向丝帕,脸色略有凝重,言下之意,不说自明。

虽说天盛王朝男女大防并不重,但大家闺秀的手帕落在外男手上,传出去对声誉还是有损。若再被有心人做了文章,那这事就更不好说了。

“罢了,不如我们陪谢兄走一遭吧,左右都是赏荷,沿途走走看看也不错。”沈卫拍拍谢辙肩膀。

谢辙想了想,点头:“如此甚好,便有劳两位沈兄了。”

沈希想,幸好沈卫来了,不然娇娇计划就落空了。那她回家还不得气得大哭一场?

三人沿着池畔,一路往西而行,越走地越偏,快到小径的尽头时,他们终于看到一排柳树下看到一位白衣女子,衣衫随微风轻摆。

此女子身材纤弱清瘦,面容白皙莹润,一弯秀眉似颦非颦,一双美眸正对着满池碧菏驻足凝望,好一幅柳下佳人赏荷图!

听到身后隐隐传来脚步声,梦蝶姑娘便低头敛眉地回转过身。这一转似弱柳扶风,娉娉婷婷一股风流自成。

可她刚转身过来,一抬眼,人就懵了。

这怎么来了三个人?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呀!


对于沈灼的棺椁停而不葬的做法,礼部也大为震惊,直呼有违天理人伦,有背祖宗礼法。

礼部尚书三日内连上三份奏折,直呈御前,就差本人直接进宫当面陈词了。

萧屹御笔朱批了三个大大的“阅”,然后下旨让礼部尚书去北方治理雪患,即刻启程。

“岂有此理!他怎么能这样?!不行,你给我让开,我找他说理去。”

“虎头,你冷静点!”

离御书房不远的回廊里,两个身着褚红一品大员官袍的人,正毫无形象地相互推搡着。

其中一个长得黝黑,身材高壮,跟半截铁塔似的,正满脸怒容,此人正是勇义侯许皓之。而拽着许皓之衣袍把他往外拖的是他义兄,同为一品侯爷的诸南侯曲墨然。

整个朝堂里,敢直戳萧屹逆鳞的,除了林飞凤之外,就数脾气火爆的许皓之。

在萧屹还是一个不起眼的皇子时,曲墨然和许皓之便与他相识于微末,三人脾性相投,志向相近,年纪又相仿,正是少年意气之时,于是三人便效仿古人,在竹园结义。

曲墨然年长排行老大,萧屹居中排行老二,许皓之最小排行老三。

后来萧屹在南峡之役时,结识了女扮男装化名为“林飞”的林飞凤。萧屹和她也极为相投,惺惺相惜,于是将其认了四弟。

此后他们四人,无论在征战的沙场上,还是在诡谲的朝堂中,都同风雨,共进退,结成了真正的生死之交。

“冷静,我冷静个球!他喜欢四妹,要立四妹为皇后,我没意见,但是他不让二嫂下葬,这算怎么回事?!”许皓之怒气正甚。

“我不管,就算今天他要砍我的头,我也要让二嫂入土为安!”

“陛下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曲墨然死死拉住许皓之,别看他长得一副白面书生文士的模样,但其武力值却高于许皓之。

曲墨然不说还罢,一提这茬儿许皓之更是火冒三丈,只见他铜眼一瞪,怒道:“我呸!二嫂被贬冷宫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

“你说二嫂心思简单,不擅与人内斗,进冷宫到能让她远离是非,不见得是坏事。结果呢?结果是二嫂烧死在冷宫,就连小石头也生死未卜!”

“是,二嫂是不如四妹会领军打仗,会出谋划策,也不如四妹讨你们喜欢,但二嫂对兄弟们掏心掏肺,哪一点对不起大家了?!”

“你我多次受伤,都是二嫂费心看顾的。你被人诬告,是二嫂让沈家出面保你的,我穷得吃不起饭,是二嫂送的米面,就是我媳妇,那也是二嫂替我张罗的!”

“姓曲的,你能昧良心,我可昧不了!”

沈灼飘在半空中,看着两人争吵,眼眶不禁一阵酸涩。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眼狼。很多事,时间太久远,她根本记不得,却有人珍之重之地放在心上。

“蓬”一声,曲墨然一拳砸在许皓之腹部。

“你要想送死,你就去。”曲墨然愤然松开手,瞪着许皓之。

“去就去,老子还会怕死?!”许皓之同样地瞪回去。说罢,他大踏步地往御书房去。

曲墨然文武双修,多智近妖。他拦着许皓之,多半此去真有危险。沈灼心里一急,忙飘起来跟在许皓之身后。

快到御书房正门时,沈灼眼角余光突然瞄到一张熟悉的脸。虽然对方刻意低头掩藏,但哪怕只是一眼,沈灼也能认出对方,萧玮!

沈灼大惊,他不是早就离开皇宫了?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还穿着一身太监服?!

沈灼骇得神魂都快散了。她立即弃了许皓之,往萧玮那处飘去。谁知萧玮两穿三拐,沈灼竟然把人跟丢了。

正当沈灼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满皇宫乱飘时,许皓之让萧屹一脚从御书房里踹了出来。

“滚。”萧屹眉眼冷厉,声音隐隐含着戾气。

“你要不让二嫂安葬,我就自己去扛了棺木,把她风光大葬了!”许皓之梗着脖子怒视着萧屹。

“你敢!”萧屹眼锋一凌,杀气陡然。

“我有何......唔......”

许皓之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曲墨然从身后捂住嘴,并点了他的软筋穴。随后把他交给两个禁军拖走了。

“陛下请放心,臣会看好他的。”曲墨然对萧屹行了个大礼。

萧屹没说话,只挥了挥手,神色中显出一丝疲惫。

曲墨然转身告退时,身后传来萧屹轻淡怅然的声音。

“葬了,人就没了。”

曲墨然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身形只缓了缓,便仍往外走去。

“当你默许那把火烧起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没了。”曲墨然心里轻声一叹。

皇后的封册典礼选在年节的前一天,盛大而隆重。

百名披甲卫士与宫廷礼仪侍从分列在宫门两侧。吉时一到,整个宫殿上空响起悠扬而恢弘的钟声,紧接着大殿内奏起庄严的礼乐,百官身着官服缓缓步入正殿。

萧屹着一身玄黑赤金绣龙的衮冕服端坐在龙椅上。

礼乐声中,林飞凤身着一身黑底描金的赤霞凤袍,头戴赤金点翠凤冠,一步步走上殿前八十一步天阶。高贵隆重的服饰丝毫压不住林飞凤脸上张扬秾艳的容色。

她一踏入大殿,礼官便高声唱诺:“拜~~”于是殿内百官齐齐跪拜,对她行九叩大礼。

林飞凤穿过百官,面带微笑,走向那至高王座上的男人,她的夫君。

原来,这就是封后大典呀。沈灼披头散发地飘在大殿半空中,注视着这一切,说不上是不甘,是羡慕,还是怅惘。

林飞凤踏上御台,萧屹起身,向她伸出手。林飞凤矜持地着将手搭在萧屹掌上。

沈灼的目光突然凝在林飞凤手腕处,那里佩戴着一个白玉镯。

玉镯做工并不精细,只玉质晶润细腻,堪为极品,但也仅此而已。此等品质的玉镯远不该出现在一国之母的手上,更不该出现在如此盛隆的封后大典上。

沈灼不错眼地盯着白玉镯,眼里一阵刺痛袭来,似要流出血泪来,心口处像被扎破个大洞,冰冷的风呼啸吹过。

“啪哒”一声,她心底最深,最隐秘之处,某样东西碎裂了。

在天盛王朝的婚嫁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习俗,就是在婚礼上新娘要佩戴婆婆亲手送出的手镯。手镯越贵重,越能显出夫家对新娘的尊重和重视。

萧屹的母妃去世得早,他是被抱养在德妃膝下长大的。当年萧屹和沈灼成婚时,德妃也曾送过一对极品翡翠手镯。

但婚礼当天,沈灼并没戴那对翡翠手镯,而是戴了对不起眼的白玉镯,正是林飞凤腕上这对。

这白玉镯确实非名品,可却是萧屹花了一个月时间,亲手磨制而成。沈灼记得萧屹拿着玉镯对她说:“别人有的,你也要有。母妃虽不在了,但我可以代母妃送。”

沈灼至今仍记得自己当时的痴傻模样,整天捧着白玉镯一个劲儿傻笑,视之若珍宝。此后十几年,更是片刻不离身,哪怕是进了冷宫,她一身布衣,钗饰全除,这对镯子她却一直戴着,至死都戴着。

她曾以为这是萧屹对她不宣于口的情意。

结果,到头来这镯子并非是给她的,而是给他新妇的。相识十六年,相伴十二年,他心里可曾有过她沈灼半分?

礼官开始宣读立后的诏书。

沈灼本已鼓动起的衣袍,四散纷飞状如厉鬼的头发,突然就偃旗息鼓下来。之前想装神弄鬼大闹典礼现场的想法,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这是做什么呢?活着时,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得到萧屹一丝眷顾,又何必死后再来自取其辱。

一切的付出,都是她一厢情愿,都是她自以为是。

一时间,沈灼心灰意冷,她远远地看着高台上并肩而立的两人,一个霸气犀利,一个自信张扬,十分般配。

如果当初不是她逼着萧屹娶自己,是不是沈家就还在?是不是萧屹也能更早与林飞凤双宿双飞?

所有的苦果,皆因自己一念妄想。

沈灼闭上眼。也许,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成为天地间一抹游魂,不入轮回,正是对她任性妄为的惩罚。

这样也好。

沈灼心绪渐平,待她再次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沉静,寂然无波。痛苦,不甘,愤怒和怨恨,像游丝般慢慢从她神魂中抽离。

沈灼突然觉四肢百骸有暖意袭来,身子似乎变得越来越轻盈。她低头打量,发现自己的魂体正慢慢消散。

远处隐隐有庄严古朴的钟声传来,殿外的蓝天白云间似泛起层金光。

在这一刻,沈灼终于明白,原来往生,不是要入土为安,而是要放下执念。原来到了这一刻,自己才是真正放下了。

沈灼任柔和的暖意包裹着自己缓缓上升。

如果有来生,希望自己再也不要一厢情愿,也别再遇上萧屹那样的人。

“礼成~~~~”礼官高声唱诺。

“师傅,为什么拘魂使不收了刚才的游魂?”

大殿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道士,一老一小,皆穿着葛袍。殿内外百官和众侍卫对两人仿若视而不见,像是这两人隐了身般。

“圣武帝一统亚古大陆,又开创了元景盛世,是有大功德的人。他会位列人皇,所以他的执念,上苍自然会给一丝机缘。”

“师傅,难道不是怕圣武帝疯起来会大闹轮回之境吗?”

老道士呵呵捋胡一笑。

“隐灵山不错,你我师徒二人便在那里修行一两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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