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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品推荐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是作者“蔷薇晓晓”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赵如意如意,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刚才那姑娘长得又白又嫩的,戴我这发簪和耳环肯定好看!”宋无忌也就轻瞟了那发簪一眼。那根银发簪的造型很是简单,做工也算不得精细,只是在簪头的位置做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很有小家碧玉的新意。而那对珍珠耳环的形状也不够圆润,色泽也不够饱满,就更加算不得什么上品了。若是平常,他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可一想到赵如意刚才那很是不舍......

主角:赵如意如意   更新:2024-03-22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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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听着赵如意的话,入画既不哭也不闹了。

脸上还挂着泪的她小心翼翼地抚着自己平平的肚子道:“对呀,我有孩子了,世子爷说只要我能诞下麟儿就扶我做姨娘!”

说着,入画就在她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然后吃吃地看着她娘笑道:“有了这个孩子,我以后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是是是,你后半辈子也就指着他了。”入画的娘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惹怒了宋无忌,便想将发过一阵疯的女儿扶回房。

没想入画却撇开了她娘的手,一个人念念有词地往屋里走去。

入画的嫂子就有些尴尬地上前解释:“我公婆之前为我这小姑子在城外十里铺寻了一户人家,可没想嫁过去才三个月便发了癔症,被夫家给逐了回来。如今就变成了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每天都说些不着调的话。她刚才说的那些胡话,世子爷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宋无忌听着却没有说话。

从刚才入画的风言风语中,他大概已寻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来之前,他的心中还满是愤慨,可瞧着入画如今的模样,却觉得老天已经给了她最重的惩罚。

在回宁国府的路上,宋无忌一直保持着沉默,赵如意便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服侍着,尽量不弄出什么声响。

没想到宋无忌却是冷不丁地说道:“我没碰过她,她要是怀孕了,那孩子也和我没有关系。”

赵如意就有些错愕地抬头并东张西望了一眼,世子爷这是在和谁说话?

可马车里却只有她和世子爷两个。

所以,刚才那话是说给她听的?

赵如意就有些不太确定地想。

可世子爷为什么要同自己说这些?

她就有些不解地朝宋无忌看去。

却发现宋无忌早已闭上了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赵如意便百无聊赖地看向了车窗外,隔着遮阴的竹帘子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街市上很是热闹,各种吆喝声更是不绝于耳,赵如意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他们吸引了去。

“要不要下车去走走?”瞧着眼睛里好似在放着光的赵如意,宋无忌就突然问道。

“好呀!”赵如意就有些兴奋地应道。

可转念一想,世子爷平日里在府中稍微长一点的路他便要坐着木轮椅出行,这条街市少说也有上百米,世子爷的身体吃得消么?

看着赵如意那担忧的小眼神,宋无忌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他的心情却也是因此大好。

“这一路上我们可以走走停停,若是觉着累还可以找个茶馆歇歇脚吃吃饭,倒也不会太赶。”说着,他便让添福停住了马车。

“陪我下车走走吧。”宋无忌便看着赵如意笑道。

从入画家出来后,世子爷就一直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赵如意还正担心着他。

见他难得有兴致走上一走,便欣然跟着下了车。

他们下车的地方是一个十字路口,东南西北各通一条街市,每条街市的两侧都是店铺行肆,从绸缎庄、打铁铺、瓷器行到银楼、粮油铺子、乐器行,应有尽有。

各家商铺前更有支出来的小摊贩,摆着一些杂七杂八小东西,五颜六色的吸引着路人的眼睛。

虽然同在京城,可这样的街市,两世为人的赵如意却不曾来过。

在未入国公府当差前是没有钱,入了国公府当差后却没了时间。

因此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说是陪着世子爷下车走走看看,可多数时间都是宋无忌跟在她的身后走走停停。

“姑娘,这根发簪插在你头上一定很好看!”一个看摊子的大婶就冲着赵如意笑成了一朵菊花,“不如买一支吧!”

赵如意先是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然后有些吃惊地看着那大婶:“我明明是一身小厮打扮,你如何瞧得出我是个姑娘?”

那大婶也就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有几个小子会穿耳洞的?你分明就是姑娘家呀!”

说着,她就拿起了一对玉米粒大小的珍珠垂珠耳环放在赵如意的耳畔比划:“你戴这个也好看。”

赵如意有些爱不释手地摸了摸那根银发簪,想着自己今日出门并没有带钱,就有些讪讪地将发簪放回了原位。

“怎么?不喜欢吗?”宋无忌便凑了过来问。

赵如意笑着摇了摇头,就有些恋恋不舍的去了下一个摊位。

那大婶一瞧宋无忌身上的绸缎衣裳,便知道遇上了大主顾,也就连忙推销道:“刚才那姑娘长得又白又嫩的,戴我这发簪和耳环肯定好看!”

宋无忌也就轻瞟了那发簪一眼。

那根银发簪的造型很是简单,做工也算不得精细,只是在簪头的位置做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很有小家碧玉的新意。

而那对珍珠耳环的形状也不够圆润,色泽也不够饱满,就更加算不得什么上品了。

若是平常,他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可一想到赵如意刚才那很是不舍的眼神,他便对那大婶道:“都给我包起来吧,我要了。”

待他买好了东西,一抬头却发现赵如意和一群孩子挤在一个画糖人的摊位前,津津有味地看着。

一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孩牵着娘亲的手来到摊位前给了那人一个铜钱,然后就转动了摊位画板上的竹片。

那竹片在快速地转了好几圈后,停在了一只老鼠的图案上。

“画只老鼠啊!”那画糖人的人一边吆喝着,一边用铁勺融着锅里的糖,待那糖融得差不多了,他便舀出一小勺来,飞快地在一块不大的大理石面上画起画来。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一只“老鼠”出现在了大理石板上。

然后他用竹签子一粘,便将那只老鼠黏住并举了起来,交给了之前的那个男孩。

那男孩就高兴地牵着他娘亲的手,蹦蹦跳跳地就走了。

赵如意就在一旁看着,眼中不知不觉就露出了羡慕。

“想要?”这一幕自然都落到了宋无忌的眼中。

赵如意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又随即摇了摇头。


宋无忌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西角门的。

今日如意同他告了假回家去,自己还同她说了天气炎热不必急着赶回来。

可到了要落钥的时辰了,还不见人,宋无忌便觉得有些不妥了。

赵如意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绝不会夜不归宿。

她没有回来,一定是遇着了什么事。

于是他让添福将他推至了西角门,果不其然就听到了几个小厮互相吆喝着,说要去领赏的事。

他将那几个小厮叫住,稍一盘问,才知道是他们故意将赵如意关在了门外。

赵如意先是看了眼身旁余怒未消的宋无忌,又看眼刚才还在狗仗人势,现在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几人,就忍不住想要狐假虎威一把。

“刚才不是有人振振有词地说要教我规矩么?我倒要看看你们的规矩到底是什么!”赵如意就在他们的面前故意来回地踱着步。

虽然宋无忌在府中的地位有些尴尬,可对于这些人而言却是货真价实的主子,特别是他还有一个当皇后的姨母和一个当太后的姑祖母,就连宁国公都要忌惮他几分,就更别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人了。

而且他们也没有想到,不过是为难夕照堂一个小小的奴婢,竟会惹得向来不问世事的世子爷亲自来过问。

除了自认倒霉外,他们就只有跪着求饶的份了:“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们几个吧。长夜难守,我们几个不过是犯了酒瘾,想讹姑娘几个钱去打酒喝,不曾想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冲撞了世子爷屋里的人,念在我们是初犯,就请饶了小的们几个吧!”

“初犯?这样的话说出来,你们自己信么?”赵如意先是偷偷打量着宋无忌的脸色,随后才冷哼道,“我可是将我的腰牌拿给你们看了的,你们分明就是瞧见我是夕照堂的人,才故意跟我过不去的!”

宋无忌原本也只是想小小惩戒他们一番,可听得赵如意如此一说,他的眼神也跟着一暗。

只听得他突然幽幽地叹道:“既然你们求饶,那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那几人听闻,便连连点头,正要感恩戴德一番时,却听宋无忌继续道:“你们跪在这,每人各打自己五十个响亮的耳光,如果不响,则重头来过!添福,你在此处看着他们,但凡有人不服,明日报给姚总管逐出府去,这样的人,咱们宁国府用不起!”

趴在那的几人听闻要自扇五十个耳光,就求饶得更厉害了。

其中一人更是抢先道:“世子爷,今日的事其实不怪我们,而是因为有人拿银两打点了小的们,故意让小的们在此处为难这位姑娘啊!不然的话,我们几个与这位姑娘远日无仇,今日无怨的,何苦要为难她!”

听得有人率先招了,另外那几个人也争先恐后地道:“对啊,对啊,是有人拜托了我们,我们才会在此处为难这位姑娘的!”

“是谁?”宋无忌的语气中就有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咬牙切齿。

那几人就相互看了几眼,其中一人有些结巴地道:“是……是夕照堂的抱琴姑娘……她今早拿了二两银子来打点小的,让小的们将一个拿着夕照堂腰牌的小丫头拦在门外……”

抱琴?

赵如意听着就在心里苦笑了起来,这一世她还是逃不过丫鬟之间的这种明争暗斗吗?

“赵如意,我们回去!”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宋无忌突然发话道,临走前还不忘交代添福:“你在这好好守着,不打完五十个耳光,一个都不准走!”

“是,爷!”添福就有些幸灾乐祸地应着,然后看着那些人一五一十地数了起来。

赵如意听着那有些刺耳的“啪啪”声,推着宋无忌却是一步三回头,自然也就走走停停。

“怎么?你觉得我罚得太重了吗?”宋无忌竟用着一种赵如意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柔软声线道,“对付这种不能为己所用的人用不着心慈手软,既然决定下手了,就一定要打得他们怕,让他们从此生了敬畏之心,这样他们以后做事才会有所顾忌,而不会觉得你是个好欺负的人。”

这些道理,上一世将自己跌得遍体鳞伤的赵如意自然都懂,只是以她今时今日的处境,她却只能藏拙。

可是世子爷为什么要同自己说这些?

难道说,他是在教自己?

就在赵如意发愣的这一刹那间,宋无忌就有些不耐烦地回头:“我刚才同你说的那些你到底听懂了没?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该出手时就出手,千万不要装好人。这个世道可是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赵如意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世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您是想做个好人还是做个祸害?”

“自然是个祸害!”宋无忌却是冷笑道,“这个府里的人恐怕都在盼着我死掉,我又岂能如了他们的愿?”

听着这话,赵如意的心里就莫名涌出了一丝心酸。

她知道宋无忌的话不假,就连上一世的自己也是这么想的,那时候的她也时常在想那个病怏怏的世子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断气,这样二公子才能名正言顺地坐上世子之位,她们这些人才可以跟着一起鸡犬升天。

只可惜,她还没等到那天就嗝了屁。

“世子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这一次,赵如意却是发自内心地同宋无忌说笑道。

“一百年哪里够,都说了,我要祸害千年!”宋无忌也同赵如意似笑非笑地说道。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笑着回了夕照堂。

而夕照堂里,抱琴却是面如菜色地在院子里打着转。

她真的是什么都算到了,唯一没想到的是世子爷竟会因为听到赵如意没有回府而亲自找了过去。

她和入画在这府里多少年了,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抱琴就越想越不明白。

那个赵如意到底有什么好?竟值得世子爷如此待她?

而她,同那赵如意相比,又到底差在哪里!


瞧着赵如意的小动作,宋无忌却是嘴角微微上扬。

“你想戴便戴着吧,我知道没了娘的那种滋味。”正拿着本棋谱打谱的宋无忌就垂下眼拿了颗棋子,看似不经意地说道。

赵如意听着,眼泪就有些不争气地漫过了眼眶。

昨天她娘入土为安了。

因为他们这样的小户人家根本不可能做到停灵七七四十九天,能够风光体面的下葬就已属不易了。

就连这,都是得益于世子爷托人送去的那一百两银票。

而在昨夜,她还听闻那二癞子竟被官府收了去,就连他那个身为刑名师爷的堂姐夫都有可能要一并吃瓜落儿。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里面定是世子爷在背后使了劲,因为在这京城里她也想不出还会有谁会出来替他们这些人申冤了。

因此,赵如意的心里对宋无忌是充满了感激的。

忽又听闻世子爷竟然还允许她以这种方式替母亲守孝,她就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赵如意就给宋无忌毕恭毕敬地磕了一个头:“世子爷的恩情,如意永世不忘!”

宋无忌瞧着她,就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挥了挥手,以不要打扰他打谱为名将赵如意“赶出”了书房。

可就在赵如意离开后,他的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心情大好的宋无忌将手枕在了脑后,再也没有心思去打什么棋谱了。

赵如意退出了书房,却觉得夕照堂里安静得有些异常。

她正觉得奇怪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有看到抱琴的身影。

以她对抱琴的了解,这也太反常了些。

“她被世子爷打发走了。”添福就悄悄地告诉赵如意,“因为她在府中恶意造谣。”

“她都说什么了?”赵如意就有些好奇地问。

添福却变得支吾起来。

“都是些不好的话,你还是别打听了吧。”添福就有些后悔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心虚地往宋无忌书房的窗口看去。

他还真是不长记性,怎么就忘了世子爷曾交代过,抱琴的事千万不能让赵如意知道。

赵如意却想着豪门大户总有一些不能说的事,瞧着添福的神色,她也没有继续深问下去。

只是这院子里少了个人,有些差事她就不得不和添福重新分配过,大致又变成了添福白天在世子爷身边端茶倒水,赵如意晚上在上房里值夜。

如此一来,添福白天便没有功夫再盯着宋无忌的药罐子熬药了,赵如意就主动把这活儿给接了过来。

宋无忌每天要喝两次药,都是用文火将三碗水煎成一碗药,得一直有人在旁边守着,特别的耗时又费力。

许太医依旧是半个月来一次。

在给宋无忌把过脉后,许岚也就笑道:“还不错,比前两次都要稳定。”

宋无忌听着这话却是笑不出来。

在他的记忆中,或许用不到半个月,他的病情又会有所反复,然后许岚又不得不替他改药方。

周而复始。

就像是一个他永远也跳不出去的怪圈一样。

许岚自然也感受到了宋无忌那有些低落的情绪。

他也就鼓励着宋无忌道:“别这样,说不定这一次我们运气好呢?”

宋无忌却是苦笑着摇头。

经历过太多失望的他,对此已经不抱幻想了,能够维持现状,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我还能挺多久?”他问出了一个自己从来不敢去问也不敢去想的问题。

以前的他,对生死看得很淡。

可赵如意来了以后,他的想法渐渐就有了不同。

看着那个每天都充满了活力的小丫头,宋无忌都觉得自己的日子都过得有滋有味了。

“这个……我不好说……”许岚虽然自诩鬼才,可宋无忌的病也确实让他觉得棘手。

好在许岚的个性生来就不服输,这两年更是同宋无忌的病情卯上了,并有越挫越勇之势。

宋无忌便只是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隔着窗棂,看着院子里正带着妞儿跳百索的赵如意,他竟对这尘世生出了留恋之感。

“再服两剂汤药看看,说不定这一次就好了呢?”许岚也只敢这样劝着宋无忌,“若是可以,平日里多走动走动,毕竟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老是静养着,身体也容易积攒下其他的毛病来。”

宋无忌笑着点了头,让添福替他送了客。

不一会的功夫,院子里就传来了妞儿拍手笑的声音。

只见赵如意的手里拿着一根百索上下翻飞着,而她自己也身轻如燕地跳跃着,脖子上那根又粗又长的麻花辫更是跟着一蹦一跳。

许是玩闹得久了,她的额角就渗出了细汗,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红,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瞧着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宋无忌原本还以为赵如意会因为赵秦氏的事而消沉一阵,没想到她还是像往日一样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连带着她戴在鬓边的那朵小白绒花也变得生机勃勃起来,将她衬得更加清新可人。

“玩什么呢,玩得这么开心?”宋无忌瞧着,便忍不住走出书房问。

“世子爷,如意姐姐好厉害,她跳百索还能跳出花来!”今年只有五岁的妞儿却是口齿伶俐,她邀功似地跑到了宋无忌的跟前,笑嘻嘻地道。

“妞儿!”因为刚跳过百索,赵如意的气息就有些喘,“别在世子爷跟前乱说。”

“妞儿没有乱说呀!”妞儿就扭过身子,眨巴着眼道,“如意姐姐会正跳、反跳、还会拧着麻花跳……可厉害了!”

“哦?是吗?”没想到宋无忌也在一旁附和着,眼中满是戏谑。

赵如意的心里顿时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每次世子爷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时,就准没有好事。

“没有,没有。”赵如意就赶紧将百索往妞儿的怀里一塞,眼神有些飘忽地道,“我要去厨房里给世子爷熬药了!”

宋无忌听着却是噗嗤一笑。

“去抓药的添福还没有回来,你拿什么熬药?”他就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赵如意的谎言,“而且刚才许岚跟我说,要我多动一动,或许跳百索是个不错的选择。”


宁国府的后街上,依旧人来人往。

赵秦氏却是愣愣地看着女儿那张还有些稚气未脱的脸,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如果可以,她是一万个不愿意将自己视作珍宝的女儿送进宁国府这个豺狼虎豹之地去受折磨。

可惜天不遂人愿,去年年底,如意的爹赵老汉在为宁国府赶车去给府里出嫁的姑奶奶们送年货的时候不小心翻了车,一车年货就这样都压了他的腿上。

赵老汉的腿自然就受了伤,可为了在年关前把年货都送到,他当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脚伤,而是咬着牙瘸着腿把东西都给送到了,待他忍痛回了家,大夫却说他那半条腿都保不住了,必须要锯掉,不然的话恐有性命之忧。

一番权衡之后,赵秦氏只能同意大夫锯掉丈夫的残腿,只是这样一来,他也不可能继续在国公府当差了,家里的生计也因此断了。

府里的大管家姚叔怜惜他们一家人不容易,将如意安排进府里干活,并且语重心长地劝说赵秦氏:“哪怕不为了挣钱,权当是为如意谋个出身也好呀!”

要知道京城不少人家就喜欢娶这种在高门大户当过差的女子,觉得她们识规矩知礼数。

只可惜他一个前院的管家管不到后宅的事,因此赵秦氏才想到来求宁国公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严嬷嬷,想着她们当年曾在府里同一处当过差,多少会抚照一二,却没想到对方却是丝毫不给情面地狮子大开口。

可是四十两银子,只要她想想办法,也不是凑不齐的。

这么些年,家里还是存了些家底,然后卖掉那些主子们当年打赏下来的物件,再管左邻右舍借一些,也不是太难。

只是让赵秦氏没想到的是,如意会一开口就将那严嬷嬷给得罪了,现在就算自己凑到了四十两,那严嬷嬷怕也不愿帮这个忙了。

一想到这,赵秦氏就叹了口气,都怪自己把这孩子都给宠坏了。

“你呀!叫我如何说你才好!”从来不舍得责打孩子的赵秦氏瞧着赵如意又爱又恨地道,“娘这么做,也是想让你在进府后日子好过一点,可你现在弄成这个样子,真担心那严嬷嬷会给你穿小鞋。”

“娘!严嬷嬷才没有那么闲,整日地盯着我这个刚入府的小丫头的。”赵如意挽着赵秦氏的胳膊,撒着娇道,“再说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虽然赵如意说得一脸轻松,可重生一次的她却是深知严嬷嬷那睚眦必报的个性。

自己今日得罪了严嬷嬷,她势必不会罢休,定会要给自己安排一个大家都不愿意去做的差事。

果然不出赵如意所料,自她们母女离开后,严嬷嬷就在自己家里发起火来。

她指着赵秦氏送去的四色礼盒道:“把这个拿去喂狗!”

这么些年了,谁见着她不是一副笑着讨好的模样?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怼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她严嬷嬷的脸要往哪搁?

正在她气得肝疼的时候,她屋里的丫鬟春燕却是笑道:“嬷嬷莫气,我可是听说今年夕照堂的入画到了年纪给放了出去,正是缺人的时候,嬷嬷何不把那丫头给发配到夕照堂去?”

严嬷嬷听着就微微一击掌,并在心中暗道了一声“妙哉”。

她怎么忘了这一出了!

宁国公世子宋无忌的院子夕照堂,是这府里最不招人待见的地方。

自七年前先夫人徐氏病逝了之后,这宋无忌也染上了怪病,眼看着就危在旦夕,后来还是他的亲姨母也就是当今的徐皇后派了太医来诊治,才保下一条命来。只可惜从此之后,宋无忌就身体羸弱,整日地与汤药为伍,差不多就成了废人一个!

所有人都知道,他活着,不过是在熬时间。

国公爷之所以没有废了他的世子之位另立二公子,不过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想让他自己断气而已。

因此,到世子爷身边去当差,便成了宁国府中最没有前途也没有甜头的差事,众人都是避之不及。

那小丫头不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吗?那自己就把她拨到夕照堂去,倒要看看她能硬气到几时!

到了入府分配差事的那一天,自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可大家听闻还有人分到了世子爷的夕照堂时,就纷纷向赵如意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绑着一条大麻花辫的赵如意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棉布衣裳低着头站在人群的最末端,自然就没人能看见她微微翘起的嘴角。

看样子,还真的如意了呢!

赵如意就在心里得意地想。

上一世,她和这群人抢破了脑袋也没能得个善终;这一世,自己就顺其道而行之,不求大富大贵,唯求一生平平安安。

穿得一身富贵的严嬷嬷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目光凌厉地训着话:“不要以为你们入得府来就万事大吉,差事当得好,你们自会像嬷嬷我一样,有好日子过;倘若谁的差事当得不好,不小心损毁了这府中的物件,惹恼了主子,或打或卖那可就是随主子们高兴了!”

说完,她便意味深长地瞟了眼人群中的赵如意,眼神中满是看好戏的戏谑。

待严嬷嬷训完话后,也就有人领着她们这群新入府的小丫鬟在府中各处识路,并告诫她们这宁国府里规矩大,平日里没事千万不要乱闯。

新入府的小丫鬟们都是一脸的新奇。

而上一世在府里当过差的赵如意却是没有什么兴致,毕竟她对这儿的每一处角落都门清,也就没有什么心情跟着她们瞎转悠。

领路的那两丫鬟见状就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想着之前严嬷嬷的特别交代,便指着花园里一处露出的飞檐道:“赵如意,那儿就是夕照堂,你自己过去吧!”

赵如意听着却是挑了挑眉。

让她自己去?

难道不应该是她们领着自己,然后同夕照堂的人做一番交接吗?

但她一见到那二人有些躲闪的眼神,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因此,她便对那两个领路的丫鬟福了福,道了一声“多谢两位姐姐”,便背着自己的包袱往夕照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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