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韵赵景是古代言情《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人皆有之”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着嘴角又流了出来。谢夫人端着药碗的手忍不住发颤,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韵儿,我的韵儿啊......”身边的谢大姑娘压低声音哭着,一旁的丫鬟将她扶住,才没有摔倒。谢韵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了,前几日还进得去药,可是这几日,甚至连药都喂不进去了,只剩一口气吊着,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却都诊不出病症,只说还是早日准备后事的好。......
《精品全集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精彩片段
八月,天气多变,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晌午之后便阴沉沉的,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轰隆”一声,电闪雷鸣,狂风骤起,顿时瓢泼大雨而至,噼里啪啦的雨声,声声打在人的心上。
谢府,新竹院。
房间里的妇人坐于床边默默垂泪,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衫的女子走进来哽咽道:“娘,您已经好几日没合眼了,先去休息一会吧,我来守着。”
丫鬟正好端来了汤药,谢夫人抹了抹眼泪道:“我喂她喝了药再走。”
谢夫人接过丫鬟手中的药,将汤匙中的药慢慢吹了吹,小心翼翼的喂给床上躺着的女子,只是,刚喂进去,那药便顺着嘴角又流了出来。
谢夫人端着药碗的手忍不住发颤,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韵儿,我的韵儿啊......”
身边的谢大姑娘压低声音哭着,一旁的丫鬟将她扶住,才没有摔倒。
谢韵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了,前几日还进得去药,可是这几日,甚至连药都喂不进去了,只剩一口气吊着,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却都诊不出病症,只说还是早日准备后事的好。
谢府上下都快哭瞎了眼,也不见谢韵有所好转。
谢夫人伤心欲绝,谢韵是她的小女儿,是她的心肝儿,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怕也是活不成的。
一阵嚎啕大哭之后,谢夫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谢大姑娘和丫鬟顾不上伤心,手忙脚乱的喊人,这才将谢夫人送了回去。
慌乱之中,却不见床上的人,手指微微颤动。
荣安院,谢老夫人看见姜妈妈回来,急忙问:“怎么样?”
姜妈妈“扑通”跪在地上,哑声道:“已经进不去药了。”
谢老夫人身子往后一倒,跌坐在榻上,狠狠地捶了几下腿,姜嬷嬷赶紧上前帮着顺气。
“作孽呀,作孽呀!”老太太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当初,就不该允她与那太子往来,都怪我,都怪我呀......”
老太太悔恨,当初,谢韵心仪太子赵景,谢老夫人最是欢喜的,万分支持孙女与太子的往来,若是自己的孙女做了太子妃,那可是谢家的万世荣耀。却不曾想,太子妃没做成,倒是让谢韵就此搭上了性命。
身边的姜妈妈悄悄抹掉眼泪,安慰:“老夫人,您千万别这么想,您也是为了三姑娘着想,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是始料未及的。”
日升月落,风起云淡,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今日,是中秋节,本应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但是整个谢家没有一人脸上有笑意,这顿饭也是难以下咽。
窗外阴雨连绵,屋内燥热得紧,谢韵有些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却突感额头一阵刺痛,她“嘶”了一声,抬手探向额头,发现头上竟缠着药布,她不明所以,她何时受伤了?
下一瞬,脑子“嗡”一声,突然涌入了大片记忆,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记忆碎片,“啪啦”一声,门口的丫鬟一个踉跄药碗掉在了地上。
一边哭笑着,一边往外面跑:“醒了,醒了,三姑娘醒了!”
这一喊叫立马惊动了全家,谢家大房这几日一直在旁边的厢房候着,听到喊叫,什么都顾不上,一起往谢韵屋里去了。
谢韵也终于消化了刚才的记忆,感情,她是穿越的呀!
不等她多想,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哭嚎声,向来最重视规矩的谢大夫人,听到女儿苏醒,进了门直接扑在谢韵身上哭起来。
“韵儿,我的韵儿,你终于醒了......”
就连素来沉稳的谢桓,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醒来,也没了往日的冷静自持,眼泪再也止不住。
陆续进来的谢家众人也湿了眼眶,谢韵从未见过她家娘亲这般,轻轻拍了拍谢夫人的背,轻轻安慰:“娘,我已经没事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谢韵替她娘擦了擦泪,小声道:“娘,我真的没事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乖孙女,我的乖孙女呢!”
听到谢老夫人激动的声音,谢大夫人这才起了身。
看到床上坐着的谢韵,谢老夫人上前紧紧攥着谢韵的手,声音微颤:“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祖母,让您担心了”老太太如今年岁已高,实在是经不起这一顿折腾,这些日子以来,她吃不好睡不好,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众人担心老太太的身子,劝了许久,才将老太太劝了回去,其他人在新竹院逗留了好一阵,直到大夫把完脉,确定无大碍,这才散去。
吃了厨房熬得清粥,喝了药,新竹院也安静了下来,谢韵靠在床边又摸了摸头上的药布,青黛见状心疼问道:“姑娘是不是头疼了?”
“青黛,拿镜子来。”谢韵披散着乌发,未施粉黛的脸,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青黛应声将镜子拿来,谢韵轻轻撩开药布,才看见自己头上好大一个包,还破了皮,上了药,已经糊成一片。
青黛看见自家姑娘眉头紧皱的样子,又心疼的开口:“姑娘放心,大夫说了,他会用最好的药,一定不会留疤,等姑娘身子好了,婢子再陪姑娘出去散心可好?”
谢韵放下镜子,突然听见外面爆竹声声,便问:“今日是什么日子,这般热闹?”
“今日是中秋,阖家团圆的日子”青黛赶紧将镜子拿走,怕姑娘看到自己的脸再伤心。
她竟睡了十几日?将青黛打发出去,谢韵一个人靠在床边,额头上的疼痛终于让她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月初,是谢韵的生日,她心仪太子赵景,是人尽皆知的事,她早早便告知了赵景,记得来她赴的生日宴,当时赵景也顺势答应了。
两人也都到了婚嫁的年岁,本来已经开始商量两家的婚事了,可是生日那天,谢韵等到半夜,却迟迟没有等到人来,心中自然有气,第二日便去东宫寻了赵景。
不曾想,一进东宫,竟看到了赵景正和一女子有说有笑,举止甚是亲密,谢韵再也制止不住心中的怨气,上前质问赵景为何食言,又看到身边那女子笑的得意,谢韵更是怒火中烧,上前便将那女子狠狠推了一把。
这一推,那女子惊叫一声跌坐在地,赵景彻底生了气,将谢韵斥责了一番,还勒令谢韵赔礼道歉,谢韵自然不肯,一怒之下,赵景便要将她赶出东宫。
谢韵慌了,也顾不上心中委屈,哭哭啼啼的保证自己再也不任性了,以后绝不会再随意吃醋,再惹他生气。
可是赵景不听,他铁了心要给谢韵教训,执意要将人赶出去,谢韵怕赵景以后都不让她来东宫,便乖巧的走了,谁知,刚走到宫门口,便下起了雨。
她心中委屈,走路也分了神,脚下一滑,一头栽了下去,当下便磕破了头,昏死了过去。
这一躺,竟躺了十几日。
谢韵微微叹气,想到当日在东宫失态,她便懊恼不已,谢韵啊谢韵,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做什么不好,非要做恋爱脑。
现在想起往日种种,不禁觉得可悲。
太子赵景,身为储君,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心思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揣测的,况且,皇家之人,怎会是良善之辈,他那样的人,怎会有真心。
若是真将他惹急了,用前世的话说就是,活不过三章。
这几年,谢韵一直围着赵景转,他高兴,她就高兴,他心情不好,她便也担心受怕。
谢韵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赵景,她为他痴为他狂,为了他,她什么矜持,什么脸面,统统都不在乎,可是赵景,面对她的满腔爱意,他无情、冷漠,不在乎,甚至无动于衷。
用前世的话形容谢韵,24k纯舔狗。
如今记忆已经恢复,她再也不愿如此,祈求来的缘分,不要也罢。
谢韵叹了口气,抛掉这些杂乱的思绪,既然如今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不如顺水推舟,彻底断了和赵景的联系。
明天开始,便是她的新人生。
谢韵往前走了几步,行了一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听到谢韵说话,赵景才转身,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看向谢韵时带了些笑意。
谢韵低着头,不肯看他,赵景无奈,他以前只知道这丫头脾气倔,没想到,这次竟真的能沉住气。
这是自两人吵架之后,谢韵第一次见赵景,她不明白赵景此番叫她来是为何事,若是要治她的罪,她怕是也只能听之任之。
“怎么,你打算一直这样低着头跟孤说话?”赵景那低沉的声音嗓音响起,谢韵这才回神。
她微微站直身子,但并未抬头:“殿下恕罪,我,臣女只是一时走神。”
赵景淡淡道:“无妨,孤又没怪你。”
“谢殿下。”
谢韵话落,房间内一阵沉默,只有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鼻间。
少倾,“抬头。”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谢韵硬着头皮缓缓抬头,一眼便撞进了那双她从来都没有猜透的眸子,只是经过上次一事,他们两人再无可能,那双眼睛到底蕴藏着什么,她也不想去探究。
“坐吧。”
谢韵抬眸看了看椅子,恭敬道:“臣女不敢。”
闻言,赵景转头看向她,眸子里好似不满与惊讶,往日里,就算他不说,谢韵也会欢快的坐在他身边,然后红着脸看向他,恨不得能再多靠近他一些。今日,竟是这般反应。
赵景嘴角一撇,也并没有强求,但是心里总归是带了几分不快。
“孤听说你病了,可好些了?”赵景淡淡问。
谢韵在心里“呸”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在这装什么好心,只是,心里不管怎么不满,面上还是不敢露出半分:“回殿下,已经无事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后赵景才道:“你就没什么想跟孤说的?”
若是此刻谢韵能跟他服个软,那他便既往不咎,给她说几句好话,也不是不行。
奈何谢韵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一刻都不想与他多待,回答:“没有。”
赵景抿了抿嘴,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谢韵知道,他生气了。以往每次生气,都是这个样子,眸子里冷冷的,直勾勾的看着她。
往日里,一看到这样的眼神,谢韵便不敢再任性,小心翼翼上前,轻声软语的去哄赵景,直到把赵景哄高兴了,才有些笑颜。
谢韵就是不低头,原来把她叫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她认错的,前有江婉给她下马威,后有赵景找她麻烦,这两人还真是绝配。
“既然没有要说的,那今日为何要来?”就在谢韵以为赵景要发火时,他突然开口。
谢韵不明所以,疑惑地“啊?”了一声。
赵景嗤笑一声,语气淡淡道:“你是怎么知晓孤今日在这里?”
谢韵愣住,一时间没明白赵景问这句话的意思,呆愣了片刻,突然听到赵景的轻笑声,她瞬间瞪大眼睛,赵景不会是以为她今日来,是为了他吧?
老天爷,他是不是有病啊,这人怎么这么能脑补。
谢韵抿了抿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是太子,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就当是报答他资助了自己那些钱了。
再说,刚才就已经生气了,她若是驳了他的面子,怕是今天都走不出这门。
“小小年纪,脾气倒不小,你若说了实话,孤又不会怪你。”
“殿下,您今日唤臣女前来,到底所为何事,还请殿下明示。”
赵景站起身,朝谢韵走来,谢韵无奈,只能往后退。
“这么久了,还在同孤置气?”若是以前,这么久没见他,怕早就黏在他身边不离开,如今,却是正眼看他一眼都不肯。
谢韵虽然恢复记忆,但是以前对赵景的那些感情也不是假的,如今站在这里,她心里竟也生出一些委屈。
只是,无论如何,她也怨不得别人,当初,是她对赵景死缠烂打,最后成了众人眼中那个被太子抛弃的人,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赵景压根儿就对她无意,所以根本就没有抛弃一说。
谢韵垂眸:“臣女不敢。”
赵景冷哼一声:“我看你倒是敢得很,如今,这脾气是越发大了。”
谢韵不说话,心里早就将赵景骂了一遍又一遍。
见谢韵不说话,赵景微微叹气:“上次的事,孤已经不追究了,你还想怎么样?”
谢韵低着头,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她实在没忍住,反驳:“殿下,想来您可能是误会了,臣女今日是同母亲来,参加郡王府赏秋宴的,并不是因为殿下。”
说罢,福了福身:“若是没别的事,臣女先告退了。”说完便转身离去,脚步匆忙,没有一丝犹豫。
赵景站在原地,看着谢韵消失的身影,瞬间勾起了往日的回忆,记忆中的谢韵,不应该是这样的。
今日的谢韵,让他有些陌生,他拿起桌子上谢韵的那条许愿绸带,那上面的字,好似在告诉他,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候在不远处的何献看到谢韵出来,满脸笑容的上前:“谢三姑娘,您”
话还没说完,便看见谢韵脸色不虞,步履匆匆,越过他离开了。
何献本来还乐呵呵的,这一瞧,瞬间苦了脸,得,又没谈拢。
谢韵回到园子,一些管家女眷已经回去了,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娘亲和四妹妹焦急地身影,青黛也在一旁急的跺脚。
几人见了谢韵,谢夫人急道:“韵儿,你上哪去了,害得我们好找。”
“我本是想早些回去的,结果在院子里迷了路,让你们担心了。”
谢夫人终于放了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新竹院。
谢韵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把玩着那根碧玉簪,脑海里不断出现今日在郡王府她与赵景对话的一幕,微微叹气。
这些日子,本来她都已经忘了先前在东宫的事,可是今日见了赵景,竟勾起了那日的事。
那日在东宫,赵景大发雷霆,要将她赶出东宫的画面,历历在目,今日,他却站在制高点上,先发制人,自恋自大不耐烦地教训她。
谢韵思绪杂乱,再这么下去,没完没了,谢韵决定不想了,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翌日。
青黛匆匆从外面回来,直奔谢韵房间,“姑娘,取来了,还真有!”说着将手中的信递给谢韵。
谢韵拆开一一查看,看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青黛一旁轻轻问:“姑娘,这信上写了什么呀?”
谢韵笑着将信递给青黛看,青黛看完甚是惊讶:“这,这......”
“没想到吧,只是一个晚上,就写了这么多。”
青黛不明白:“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啊?”
“大概是因为,咱们开出的条件太诱人了,这些人想减少自己的竞争对手,所以,就写了对方的一些污糟事给我。只是,他们这么努力,难道就不怕我是个骗子?”谢韵开心的笑着。
“噢~原来是这样,那,咱们还怎么选人啊?”
“自然是,谁没写,选谁喽!”谢韵眉眼一弯,嘴角微微扬起。
三日后,天气舒朗,香风阵阵。
谢韵早早便来了自家酒楼,伙计们已经将原来的东西搬走了,接下来就该着手进行翻新装修阶段了。
谢韵叫来张久,问:“匠人找好了吗?”
张久恭敬地站在一旁,躬身回道:“回东家,找了城东的李家,他家世代都是工匠,也是上京城里有名的工匠世家。就是,这费用高一些。”
“只要活做的好,钱不是问题,你一会再去跑一趟,我想见见他们当家的。”谢韵吩咐。
“是”张久应声。张久是原东家留下的,谢韵观察过了,这人聪明,脑子灵活,做事也周到,谢韵很看好他,若非他不认字,她都想让他做掌柜了,所以准备让他做个头儿,这么多伙计总得有人管。
张久走后不久,青黛便带着新掌柜回来了。
青黛进了门,上前行礼,将手中的契书交给谢韵:“公子,人带到了。”
孙盛恭恭敬敬上前拱手行礼:“见过东家。”
谢韵莞尔一笑,说:“不必多礼,我这没那些规矩,既然我招你进来,你放心,之前的那些条件不变,只要你忠心,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孙盛还是有些拘谨,毕竟,这大概是上京城里唯一一家会要他的酒楼了。
“东家放心,小人一定不负东家期望。”
“这几日,会有工匠来修葺房子,这些事,我就交给你和张久了,我不能日日来,就劳烦你们帮我多看着了。”
“东家放心,小的一定时刻盯着。”
片刻后,张久带着李家的当家人回来见了谢韵,谢韵将自己画的图纸给李师傅看后,李师傅看了许久。
谢韵看他一直不说话,便问:“李师傅,能做出来吗,可是有什么问题?”
李师傅摇摇头,说:“我做了一辈子工匠,还没见过这样奇特的布局,能不能做出来,也只能试一试。”
“好,若是李师傅有什么问题,可随时来问,钱不是问题,但是一定要做的牢固,质量要过关。”
“东家放心吧,我李家世代都是干这一行的,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差错。”李师傅做了一辈子工匠,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有信心的。
“好,那接下来的事,就拜托李师傅了。”
装修的事搞定,谢韵总算是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接下来,她的任务,就是定个菜单出来。
等菜单定好,装修完成,她的酒楼就可以开业了,到时,她的创业,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酒楼装修期间,谢韵不放心,也去看过几次,虽然没有完美达到他的语气,但是能有八分相似,她也很满意了,毕竟这个年代,科技不发达,很多东西都实现不了。
李家世代都是工匠,做工人数众多,所以,只半月时间,整个酒楼的装修工作便已经接近收尾,谢韵找了一些绣娘做的一些装饰品,也终于派上用场了。
把所有装饰挂上去,再摆些花草,整个二楼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靠窗户的一圈都做成了雅间,从房间里,可以眺望外面的好风景,门外做了一圈走廊,中间做成挑空,很有空间感。
等整间酒楼布置完,整个酒楼的人都满心欢喜,他们是亲眼看着酒楼的变化,如今的酒楼大变样,他们也颇有成就感。
酒楼焕然一新,谢韵也高兴,便召集酒楼所有人来开会。
谢韵设计酒楼的时候,专门留了一个会议室,现在便派上了用场。
“诸位,目前,我们酒楼已经建成,接下来给大家安排一下之后的任务。”
众人闻言,马上严肃起来,谢韵继续道:“钱师傅,陈师傅,食材的进购就交给二位,我们尽量找几家能够为我们长期提供食材的主家,相对稳定一些,还有前些日子交给二位的菜单,这几日可以提前做给大家,算是试菜了,若是有什么问题,也好提前改。”
“放心吧东家,我们常年与这些人打交道,找几家不成问题,那菜单,我们这几日已经在研究了。”
谢韵颔首,继续道:“张久,店里的伙计就交给你了,开张之后你们需要做什么,先前已经都交给你了,还有提前定做的一些桌椅杯盏今天应该可以取货了,你带人把东西搬回来,没问题吧?”
“东家放心,没问题。”
“孙掌柜,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你负责查缺补漏,还有账上的事记清楚,若是酒楼缺人手,你看着招人就行,先看人品,再看能力。”
“小的明白,东家放心。”
一切都安排妥当,众人都按照分配的任务,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谢韵的任务,就是得赶紧给酒楼想个名字。
但是她自己实在是个起名废,已经想了很多天了,想出来的,不是来福,就是招福,还被青黛吐槽太土了。
愁了好些天,也没想出来。这日,谢韵去了大哥与嫂嫂的院子,看到书案上放着一本书,谢韵正好看到一句话,主人心安乐,花竹有和气。
谢韵突然有了主意,这个好啊,接地气,寓意也好,正好做她酒楼的名字。
安乐居。
等牌子挂上去,谢韵越看越满意,万事俱备,只差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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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砰”一声,外面发出了巨响,楼下瞬间吵闹起来,不多时,楼里也乱了起来。
姐妹二人被吓了一跳,赶快向楼下看去,下面围着一堆人,什么都看不清,突然,门外响起了青黛焦急地声音:“你们干什么!里面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欸,不能进去!”
“我们奉命捉拿要犯,起开!”
话音刚落,门便被“哐当”一声推开,谢韵立马将姐姐挡在身后,警惕得看向来人,两人开道,那一身黑衣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谢韵紧皱着眉头,心中不快:“你这人好生无礼,竟擅闯女子房间。”
那人面色冷峻,丝毫不将面前的女子放在眼里,粗狂的嗓音响起:“我等追拿要犯,失礼了。”话虽如此,可是那话音里,可是一点歉意都没有。
“这屋里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并无他人。”谢韵冷声道。
那人根本不理睬,挥了挥手:“搜!”
说完,几人便进屋一顿检查,之后纷纷摇头。
男人看向谢韵身后的谢盈,那双眼睛让人不寒而栗,谢盈此刻被谢韵挡住,看不清楚脸,那人指着谢盈,冷冷开口:“出来。”
谢盈何时见过这般阵仗,到底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人见谢盈迟迟没动,有些不耐烦:“再不出来,别怪我动手了。”
谢韵拉了拉姐姐的衣角,安慰道:“姐,没事的,他们虽然蛮横无理,但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听到谢韵这么说,谢盈才缓缓抬起头,从谢韵身后出来:“这位军爷,这里确实没有你们要捉拿的要犯,只有我们姐妹二人。”
只是话音落了许久,也不见那人说话,只呆呆地看向谢盈,再没了方才的凌厉。
身边的人看见自家大人这般模样,都有些奇怪,难道是看人家长得好看,看入迷了?
谢韵见那人一直盯着谢盈,心中恼怒,立马又把谢盈拉回身后:“你这人,到底有没有王法,我姐妹二人已经配合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男人态度瞬间软了下来,不由得又看向谢盈:“实在抱歉,那贼人跑进了楼里,打扰二位姑娘了。”
谢韵心疼她这酒楼,生气道:“你们抓贼人我们不管,但是这楼里被你们弄坏的东西得赔吧,就算捉拿贼人也不能破坏老百姓的东西吧!”
那人无奈:“明日,会将赔款送来。”
说罢又看了谢盈一眼,逃似的带人出去了。
人一走,两人瞬间松了口气,谢韵骂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蛮人,对女孩子家这般无礼!”
谢盈刚才虽然紧张,但是倒也不气:“他们也是为了捉拿贼人,倒是情有可原。”
拉着谢韵的手又道:“你呀,还是这般胆子大,我是姐姐,应该我保护你的,今日,反倒是让你护着我。”
谢韵不赞同:“谁说一定要姐姐护着妹妹的,妹妹护着姐姐也是应该的。”
谢盈从安乐居出来,便上了马车直接回府了。
马车刚走,不远处便出现了一个男子,林青川看向远去的马车,平日里满是杀气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痛楚。
谢韵的小吃店有了眉目,孙掌柜已经将那铺面买下,只要稍微整顿一番,便可使用了。
只是找人手的事情,还没有着落。
晌午时分,张虎来送信,说是安乐居出事了。
谢韵不做他想,赶紧去了安乐居。
从后门进了后院,刚进大堂,便听到了外面的高喊声:“孙掌柜,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既然已经找到了新东家,这钱是不是也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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