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芳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由大神作者“芳遥”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老丁头把门打开一半,喝道:“你们快走,不要再骚扰了。”前面的人一眼看见安然站在院里,忙扯着嗓子喊道:“小娘子,赏口吃的吧,我们都饿一天了。”老丁头嚷道:“都给你们两天了,去别家要去,别都堵在我家门口。”安然站后面仔细打量外面的五个人,有两个年纪偏大,剩下的年纪都不大。穿的破衣烂衫,张嘴一说话,便露出了痕迹,一看就是混下九流的人。......
《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陈二郎帮着照料驴车,随后觉得白使不合适,又自己砍木头,给做了辆新车,把牲口也照料的很好。
今天一大早就把驴车给赶了来,还拉来了很多菜,一小袋米。
又转头和丁伯去镇上帮安然买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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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幸亏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儿,就算回来也不至于没有着落。
日子渐渐步入正轨,可一个月后,村口出现了两个流浪汉。
讨饭到安然这,安然第一次每人给了个饼子,也没当回事儿。
安然住的地方可以说是在村外,离村里有段距离,第二天,人又来了,而且是五个人。
安然感到了不对劲了,以前没有过这种事,尤其有两个人眼神色眯眯的。
丁婆子小声问道:“大奶奶,咱们都回来了,他们不能这么干吧?”
这要是毁了大奶奶的声誉,那小石头也就完了。
安然就把猜想到的和小石头说了,小石头听明白后,拿着弹弓就要出去。
安然紧紧把小石头抱住,说道:“先别急,让娘想想。”
不能再躲了,必须得把外面几个人解决了,若不然真传出什么话,他们娘俩可就没有活路了。
安然低下头,在小石头耳边低声吩咐着,小石头点点头,“娘,这容易,我都记住了。”
老丁头找了根棍子,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叫嚷声,也是忍着怒气。
安然让丁婆子和陈大姐待在屋里,带着小石头和老丁头走到门口。
老丁头把门打开一半,喝道:“你们快走,不要再骚扰了。”
前面的人一眼看见安然站在院里,忙扯着嗓子喊道:“小娘子,赏口吃的吧,我们都饿一天了。”
老丁头嚷道:“都给你们两天了,去别家要去,别都堵在我家门口。”
安然站后面仔细打量外面的五个人,有两个年纪偏大,剩下的年纪都不大。穿的破衣烂衫,张嘴一说话,便露出了痕迹,一看就是混下九流的人。
安然在后面冷冷开口,“你们走吧,别再过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不客气,小娘子,这话可不中听。”
“就是,哪能这么说。”
“就算不客气,也让我们进院子喝口水吧。”
“小娘子长的这么温柔,说话不能这么硬。”
“就是,女人就得温柔点,小娘子就让我们哥几个进来坐坐吧。”
几个人越说越不像话。
安然又冷冷地问了一声,“你们还不走?”
“哥哥都走到门口了,哪能就这么走,来,有什么活哥哥帮你干。”
另一人说道:“老酒鬼走开,男人跟女人有什么活,就是有,也是我们年轻的上。”
“哈哈哈,”外面传来男人们的笑声。
老丁头紧紧攥着手中的棍子。
老丁头怒喝:“你们还不走。”
“不走不走,我们都来了,哪能走?”
“丁伯,让他们进来。”
关门打狗,也得先让狗进来不是。
一年轻的男子进了院,就把上衣脱掉,伸手就向安然的脸蛋摸去。
“别说,小娘子是真嫩呢!”
手还没伸到面前,安然猛得抬脚,狠狠踹向他的下体。
“嗷”的一声,男人倒地,双手捂着在地上打滚。
安然迅速掏出弹弓,照着就近的一人打过去。
这人抱着脑袋嗷嗷直叫,一摸,肿了一个大包。
小石头见娘踢出一脚后,立马也掏出小弹弓,照着向娘说粗话的男人射去。
男人捂着眼睛痛苦嚎叫出声,血从手指缝流了下来。
另一边,老丁头拿着棍子一阵乱打。年纪大的见事不好,扭头开门便跑,小石头高喝一声,“大黑,上。”
第二天,小石头吃完早饭,就要带着大黑到前院去。
“小石头,让大黑留院子里看家吧,若出去再咬伤了人,他们把大黑带走,就再也见不到了大黑了。”
小石头也想起了,祖父那天差点一棍子把大黑打死,“好吧,就让大黑留家。”
转身拍拍大黑的头,说道:“你好好看家,我去学本事,等我有本事了,咱想去哪就去哪儿。”
小石头走出大门,大黑还多送了几步,安然叫它才回来。卧在树下的窝里,呜咽了几声,趴着不动了。
丁韩氏不让安然去请安,自然家族里的人也没几个认识安然的。
安然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只要自己还是丁家大奶奶,自己的儿子就是丁家嫡长孙,她们不会对自己太过。
至于以后谁又说的准呢?
丁胜康是真喜欢小石头,恨不得时时带在身边,听到小石头喊饿,立刻让人端点心来给他吃。
小石头先给祖父嘴里喂了一块,自己才吃。都把丁胜康弄的哭笑不得,还没有哪个孩子和他这样亲近过,包括自己的几个儿子。
小石头吃饱后揉着小肚子,丁胜康说道:“少吃一点,一会儿饿了再吃,吃多了不难受啊。”
小石头揉着肚子说道:“得多吃一点,祖父不知道,晚上回我娘那,净饿肚子。”
丁胜康一听,忙问道:“晚饭没给你们送吗?”
“送了,就是刚够吃,我晚上要在院里练会功,睡觉前再想吃,什么都没有,只能饿着。在家时我只要饿了,娘就会去厨房给我做。”
丁胜康脸沉了下来,说道:“这就是你的家,以后让你娘在院里也给你做。”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我也想啊,可娘说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院里什么都没有,我娘还能去偷啊。”
“没有,那就置办,我会交代管家的。”
小石头高兴了,连连对祖父抱拳,说道:“那我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
丁胜康板板脸,说道:“不用饿肚子了,吃饱了得加劲练功。”
小石头小脸一板,说道:“没问题,练不好功夫,出去都给祖父丢脸。”
丁胜康看着小石头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来,这小子还真是嘴甜。
就这样,安然的小院里给弄了个小厨房,丁韩氏捂着胸口,又哎呦了两天,弄这个走的可是公账。
丁韩氏捂着胸口,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爷啊,您给儿媳妇也想得太周到了,传出去也不怕别人说嘴。”
丁胜康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说嘴,说什么,说我孙子晚上饿着。小石头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你看看你让大厨房给送的那点吃的,以后东西不能短了。”
丁胜康气哄哄说完,甩袖就走了,留下丁韩捂着胸口又哎呦了几声。
家里当家的都抬举儿媳妇,自然有人上赶着来说话。
这几天安然院里时不时来人,有说过来给她请安的,也有说过来看看小石头的。
安然经过丁婆子一阵教导后,现在也不怯场了,每天笑脸迎人。就算有人说话夹枪带棒,她也笑而不语,不理这茬。
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乡下土郎中出身的大奶奶,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揉圆擦扁的。
因为安然还有一个儿子,这可是丁家嫡长孙,以丁胜康对大孙子的态度,指不定以后也有大出息,所以众人对安然表面也很客气。
这天小石头回来说道:“娘,明天祖父要出去办事,要走三四天,祖父要带我一起去。”
小韩氏把茶盏端到丁韩氏手边,说道:“大奶奶怎么就没应下呢,给她当家的权利,她都不要。”
丁韩氏轻蔑的一笑,“小家小户出身,就算让她当家,她敢吗,算她还有点自知之明。”
“可是姨母,她不接下管家的事儿,咱们怎么抓到她的把柄。”
什么都不做,只闷在自己院里,小韩氏都想破了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她听姨母抱怨下面管事的办事不得力,这才建议让安然管家。
“姨母,等过两天你还是把管家权交给大奶奶,只要她出来管事儿,才会出错,只有她出了错,您才好发作她呀。”
丁韩氏想了想,“过两天再说,反正府里都是我的人,也不怕她笼络。”
小韩氏倒是笑道:“姨母,她笼络才好呢,她做的越多,才越容易出事儿,到时候怕是连老爷都不好替她说情呢。”
丁韩氏想到丁胜康,一肚子闷气,“这个老东西,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嫁给他。给他生了两个儿子,现在丁家最出息的就是我儿子,他居然还敢打我的脸。”
小韩氏一脸担忧的说道:“姨母,快别这么说了,我知道你委屈,等表哥回来就好了,他会为你做主的。”
丁韩氏拉着小韩氏的手说道:“你也争气一些,把孩子养好,争取生个儿子出来,这样你才可能和那村妇争上一争。”
韩姨娘低下了头,当年她到边疆后,表哥对她态度也不好,经常见不到人。尤其是他的上司,还送他两个女人,更让自己气愤。
所以当时和那两个女人斗的厉害,好在表哥不常在府,并没有偏向谁。
这俩女人都怀过身孕,可哪个都没留住。人都说表哥杀气重,所以才没有子嗣。
为了子嗣,表哥才让自己和丽姨娘有了身孕,送回了府城。
丁韩氏更是把希望全寄托在这胎上,只要外甥女儿生下儿子,自己会想尽办法把那村妇顽童除掉。
丁家的内宅得掌在韩家人手里,丁家的嫡长孙也必须得出自韩家。
第四天,丁胜康带着小石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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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幸好早有准备,托病不出门就是最好的借口。
丁婆子乐呵呵的说道:“大奶奶做的对,你这会儿若真的接过管家权,就掉坑里了。”
陈大姐也在旁边说道:“我觉得也是,少奶奶在这儿人生地不熟,手边又没人,拿什么管家。”
丁婆子说道:“就是这话,大奶奶先病些日子,这事可不能接呀。”
陈大姐笑道:“我把药味再弄大一些。”
安然也笑了,“得想法子打听一下,府里的事,咱们不能做什么都被动啊,有什么事都不知道。”
陈大姐说道:“大奶奶,这事我干不来。”
“你别去,我去,我好歹也是老太太使过的人,就算在府里没面子,她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就这样,丁婆子出去找认识的人说话聊天,陈大姐把院子里弄得全是一股子药味。
晚上的时候,丁婆子一脸轻蔑的说道:“果然没猜错,是小韩姨娘给出的主意,就是想拿住大奶奶你的短好,好发作你。”
陈大姐忙问道:“这是听谁说的。”
丁婆子说道:“从小韩姨娘进了府,夫人就让她帮着打理家事。从怀孕后,夫人让她安心养胎,才把管家权又接了过来。”
陈大姐说道:“她管过家,自然知道从哪可以拿住人的把柄。再者,她也不可能真心希望大奶奶管家呀。”
“这还是倒夜香的婆子说的,小韩姨娘和夫人俩人商量,她收厕桶时听到的。”
早上蒸的大包子,还有熬的稠稠的粥,两碟腌菜,陈大姐,分做两份给端了进来。
一份大的端到丁长赫屋里,安然和小石头在堂屋吃饭。
母子俩在外面边吃边说话,听那小子欢快的语调,就知道心情很好。
大山听的直砸嘴,“昨天经历那种场面,居然没被吓到,不愧是大爷的种。”
丁长赫不动声色的吃着包子,把粥喝完,可外面那对母子说话的声音,却总往耳朵里钻。
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女子,这会儿说话温柔,还笑着哄那小子。
吃完饭,陈大姐把碗都端了出去,安然进了丁长赫这屋,先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大爷,今天好些了吗?”
丁长赫看着安然,安然半垂着头,并不看他。
“还好,两天辛苦你了。”
“一会儿丁伯到镇上买东西,要不要帮你给府城送信。”
丁长赫想了想,“先别送,这两天我就会走。”
“那我先把药帮您换了吧。”
丁长赫趴在炕上,感受到安然的动作,并没有多温柔,他心里知道,安然对他有怨。
换完药,还没等安然出去,丁长赫说道:“你坐这儿,我有话和你说。”
安然点点头,坐在炕边儿的椅子上。
一时间丁长赫也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对安然有亏欠。
“我知道你怨我,更怨恨我娘这么对你, 我当时走的匆忙,娘说过会妥善安置你。我也没想到娘会做的这么过分,这些年确实让你受了委屈。”
安然抬头看向丁长赫,“你不知道。”
丁长赫叹口气,“咱们成婚第二天晚上,我就秘密出发暗中替三王爷做事。我走前娘保证过会照顾好家里,我便没多想,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我多想。之后便是在边疆这么多年。”
“反正你身边有别人,所以就把我忘得死死的。”安然眼圈儿有些发红。
丁长赫苦笑,“边疆形势复杂,为了笼络我,他们给我送女人。我是既不能得罪又不能拒,这才留下。韩姨娘是娘做主抬进门的,我连知都不知道。”
“你不照样让她们生儿育女吗,也没见你难过。”
“我是武将,今天活下来,还不知道明天的事。我是丁家老大,为了子嗣才让她们受孕,而且只有这俩人身家清白。”
随后又抬头看向安然,“那时母亲来信一直说家中无事,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一儿子,这么多年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安然低下头,不想让丁长赫看见她流泪。
在这儿又休养了两天,安然才知道,丁家和丁长赫现在也照样凶吉难定。
第三天下午,有人来接丁长赫,三人这才离开下溪村,他给安然留下了五十两银子。
他们走后,安然才长舒一口气,然后拿上东西,就带着小石头去了里长家。
小石头嘴甜的叫着,“里长爷爷,花奶奶。”
花婶乐的合不拢嘴,看着小石头不住嘴的夸,“真是长大了,看看谁家孩子怎么出息。”
里长问道:“大奶奶怎么拿这么重的礼,有事您就说,咱们别那么见外。”
花婶也直说,“就是,东西给小石头留着吃。”
安然笑了笑,说道:“这次还真是有事儿,我想把村头那块空地买下来,盖几间房子。”
里长问道:“你房子不少,也够住,干嘛还盖。”
花婶说道:“瞧你这老头问的,大奶奶要盖,肯定有盖的理由,不过那儿离村里也不近呢。”
“那也比现在要近些,那儿是荒地,离现在住的那房子也近,我想买下来,也许以后有用。”
安然跟在后面,看着儿子阴沉着小脸,平静的告诉他,“可他是你爹。”
“他不是我爹,我不喜欢他,我不要他。”小石头瞪着眼睛冲他娘喊道。
“你也不用喜欢他,从你出生他也没为你做过什么,也许从没想过世上还有你,娘只是不想你难受。”
“可我就是恨,我恨他,我恨丁家的人。”
安然流下泪来,把儿子抱在怀中,是啊,小石头不恨他,恨谁。为了他,小石头在外遭了多少人的白眼,多少的恶语相向。
他们娘俩所受的苦,基本都是这个男人给的。
小石头在外面和人打架,被人骂没人要的孩子,小石头就算擦伤了,回来都不会和安然说。
儿子这么小,为这个从没见过面的爹受了那么多委屈。安然可以理智的把他当一陌生人,可她怎么要求儿子也不恨呢。
可恨又能怎么样,若父子将来相见,反目成仇,吃亏的是小石头啊。
而丁长赫因战功累累,随王进京。
三王爷带丁长赫进京见驾,因丁长赫作战勇猛,杀敌过千,经三王爷保举,被皇帝赐游击将军,赏银千两。
丁长赫领赏谢恩后,第二天交接完军务,才带人回府城丁家。
快马加鞭到了大门口,管家和门房早就候在这里。
“大爷,大爷,你可算回来了。”
丁长赫点点头,“长松和长川他们可到家了。”
“都回来了,大爷赶紧进去吧,接到信儿,家里人都等着呢,早就盼着您回来。”
丁长赫冷硬的面孔露出些许柔和,把马扔给门房,大步流星往里走去。
到内院门口看到丁韩氏,忙上前,“见过母亲,我回来了,劳您担心了。”
丁韩氏一把拉起,“我儿瘦了,我儿可是吃了苦了。”
一声娇柔的“表哥”,丁长赫看了一眼娇弱的韩姨娘,韩姨娘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一脸情意绵绵。
另外两个妾也躬身施礼,“大爷辛苦了。”
一行人迎丁长赫进了屋子。
丁长赫升官了,家里自然喜气洋洋。但同时丁长赫也知道了,两个妾的孩子都没留住。
丁韩氏更是狠狠的给安然母子告了一状。
书房里,老管家把事情从头到尾和丁长赫说了一遍。
最后,老管家说道:“大爷,那小少爷跟您长的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且且深得老爷的喜欢。”
丁长赫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安然的样子,揉了揉头,“我得先把手头事忙完,母亲不喜安氏,等我走后,保不齐还会发生状况。”
他娘当年都敢把他爹的妾弄死了,更何况没家世的儿媳妇。
他在家还不知道能待多久,女人间的争斗他是领教过的,否则也不会把三个妾都送回来。
上司为了拉拢他送的不好打发,韩姨娘又有母亲护着,安氏回来,自己不一定能顾的上。
老管家走后,丁长赫想了想,又把随从大山叫进来,“你先支一百两银子,再置办一些食用之物,送到下溪村给大奶奶,就说我忙过这段时间就去接她回来。”
大山领命而去。
大山回来后跟丁长赫惊叹的说道:“大爷,小少爷跟您长的太像了,板着脸,简直一模一样。”
丁长赫低头看着文件,随意的说道:“哪那么多话。”
大山又无奈的说道:“大奶奶和大少爷都说了,不回来,就在乡下住着。”
丁长赫抬起头看了大山一眼,“下去吧。”
大山张张嘴,叹了口气,扭头出去了。怎会这么像,当真是父子,连说话神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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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知道是什么事吗?”
小石头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但这次出去可以骑马,祖父说带我去,娘让我去吗。”
安然笑了笑,说道:“既然是跟祖父一块儿,去吧,娘不在身边,你可不能调皮。”
小石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怎么会,我出去是办事儿的,我要带大黑一块去,三四天就能回来。娘,你一人在府里看不到我会想我吧。”
安然抱过小石头,说道:“肯定会想,既然小石头不在,娘看不到,娘就给小石头做两身衣裳吧。做着小石头的衣服,就像小石头还在娘身边一样。”
小石头高兴的点点头,说道:“这样好,我回来给娘带好吃的。”
晚上娘俩说了好半天悄悄话,安然又叮嘱不少,才哼着儿歌哄他睡着了。
第二天,一个小厮过来,帮小石头拿着他的小包裹,把人送到了前院。
安然目送人走远了,还依然痴痴看着。她的小石头努力适应着,努力学着本事,就是想护着自己。
这就是自己的儿子,有了他自己才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下午的时候,丁婆子和安然还有陈大姐在屋里做针线活。
丁婆子把线头咬断,说道:“大奶奶,老爷这几天不在府里,小少爷也不在,你没事别出院门,若真有了事儿,咱们都没地儿找帮手去。”
安然低头缝着衣服,说道:“不出去,我都答应了小石头,给他做两身衣服,再说出去又能去哪呢?”
陈大姐愤愤的说道:“怎么天下做婆婆的都这样。”
因为陈大姐的婆婆做主休了她,平时对她也没少磨磋,这会儿见大奶奶怎么也遇上这样的婆婆。
丁婆子说道:“这都是老话了,当年老太爷不同意夫人进府,可那时老爷喜欢,到底还是接了进来。”
安然奇怪的问道:“可公公和婆婆看着感情也不好。”
“刚成亲那会儿还好,时间长了,发现夫人太目光短浅,还把老爷身边伺候多年的人给磨搓死了,慢慢的也就离了心。”
安然冷冷一笑,“难怪不喜欢我,我是老太爷定下的,老太爷不许她进门,她能看我顺眼吗。”
“还不止这些,老爷压着不让韩姨娘进府,俩人的怨就又结深了。”丁婆子又补充道。
陈大姐说道:“那韩姨娘这不也进了府了,还怀了身子,看她走路一摇三摆的站都站不稳,一看就是个有心机的。”
丁婆子说道:“做妻和做妾能一样吗,老爷这是拿大奶奶打了夫人的脸,夫人心里窝着一口气,所以大奶奶日子才不好过。”
安然苦笑一声,公婆闹的矛盾,最后倒让她来受这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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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总算知道了一些旧事,解开了一些疑问。
相处的越久,丁胜康对这个凭空出现的大孙子,是越来越喜欢。胆子大,不怕人,教他识字练武,不仅不怕苦,还学得快。
比起他爹更胜一筹,好好栽培,丁家指定还得更上一层楼。
但同时对小石头的霸道和调皮也深感头疼。
有一天坐船,小石头见有捕鱼的,还跳进水里拉网,船工也有一人从水里冒出来,举着条大鱼,逗得小石头哈哈直乐。
乐完了,小石头一转头,一头扑进了水里。
把船上伺候的人吓得半死,等船工把小石头拎上来后,小石头拽住船工的袖子,说道:“大叔,你教我划水。”
丁胜康怕他趁人不注意,不知轻重在偷偷玩水,就让船工教他,只半天功夫,他就学会了划水。
这天小石头又在外面打了一架,衣服都撕破了,绷着小脸回来,把衣服一扔就自己回了屋。
丁婆子一看,忙跑出去打听是咋回事儿,她可不敢问小石头。
安然去收药材没在家,陈大姐忙进屋看看小石头,说道:“小少爷,我给你擦洗一下。”
得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小石头闷声闷气的说道:“陈姑姑,你出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安然回来时,就见丁婆子在大门口坐着择菜。见安然回来,忙把她拉过来说道:“小少爷今天出去又和人打架了,不过这次可不怪小少爷。”
安然心想,难道是今天生气自己没带他出去,“到底怎么回事。”
丁婆子就把自己到村里打听来的说了一遍,“村里谁有事儿,有困难咱都帮一把,可照样有看不得咱们好的。当着小少爷的面就说起了丁家,说丁家大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是大奶奶你配不上,所以人家才不要你的。”
这话倒也没说错。
“小石头就是听了这些,才和人动手的。”
丁婆子叹口气,说道:“就咱家小少爷这脾气,能忍得住。陈大姐要看看她身上伤了没有,他都不让。”
“那我进去看看他。”
安然把背篓放下,又舀水擦了把脸才进屋。
她轻轻走进屋,见小石头趴在炕上,“小石头,娘回来了。”
小石头动都没动,安然走上前,见小石头就睁着眼,沉着小脸趴炕上。
安然把小石头抱起来,脸对脸看着他说道:“有什么事和娘说。”
小石头绷着脸,不一会儿眼睛就红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娘,我爹到底是谁?他在哪儿?我为什么没有爹?”
安然低下头,忍住心酸,看着一脸委屈的儿子,他还这么小,那些人怎么忍心跟他说这些。
安然给他擦擦眼泪,小石头一手把安然的手打开,大声喊道:“告诉我。”
安然闭上眼睛,那委屈的几天,到现在都忘不了。
“小石头,我不知道你爹为什么非要娶我,他可以不娶的。你父亲你祖父都是武将,都很有本事。娘的身份配不上你爹,他们看不上娘,就是这样。”
在乡下没有爹的孩子会被人欺负,这安然早就知道,村里有人说闲话,安然也知道。
人生百态,人心最难测,她的儿子,她想让他自己去看,去理解。要让他知道,每件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就像自己给它起的名字,博,就是希望他有胸襟,能够放开眼界,不要为别人的几句话所影响。
小石头听娘说完,噌的站起来,对他娘大声吼道:“他们凭什么看不上你,他们凭什么。”
然后再炕上一屁股坐下,带着哭声说道:“什么丁家,我才不稀罕呢,我也不要爹了。”
安然心疼的把小石头抱到怀里,说道:“你爹是丁家的老大,但他在边疆打仗,也是很有本事……。”
还没等安然把话说完,小石头又恶狠狠的说道:“那我也不要,我就知道娘是世上最好的。”
随后又绷着小脸说道:“娘,我以后也会有本事,我以后会孝顺娘,咱俩谁都不要,你也别再说配不上丁家,我不爱听。”
安然看着愤怒的小石头,轻声问道:“可那是你的父族,怎么可能。”
小石头当下冷哼两声,“谁爱认谁认,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最好也别来惹我。娘,以后不要再提丁家了。”
安然也带着鼻音说道:“好,我听我家小石头的。”
小石头见娘站他这边,心里满意了,穿上衣服穿上鞋,拿着弹弓就出去了。
从这之后,小石头再没提过丁家一个字。
丁家大爷为了家族前程顾不上自己,或者已经忘了自己。婆婆更是不想看到自己,自己可以不去计较,但受伤害最深的却是儿子。
尤其是当看到小石头,看着别的小伙伴被父亲抱着,或骑在肩上,脸上露出那羡慕的神情,让自己心里隐隐的痛。
渐渐的,小石头也不爱到村里去玩儿了。
现在小石头越发努力和老丁头学习,安然为了磨他性子,还教了他不少字。
早晚老丁头教他站桩,练腿脚功夫。
练这个安然倒是不反对,不管怎么说,最起码有一好身体。
可老丁头却是连连赞叹,不愧是老丁家的种,一点就透,是个练武的坯子。
可这话却不能说,在家里现在谁都别提丁家,这是小少爷的忌讳。
昨天小石头跟他娘去山里,他还掏了一窝鸟蛋,今天就兴冲冲的去找大壮了。
可等小石头回来,后便有些沉默,晚上睡觉都抱着安然不放手。
陈大姐悄悄告诉安然,“昨天村里陈二郎的爹,老陈头儿死了,一家人哭的什么似的。”
中午吃完饭,小石头跟他娘身后,安然把他拉到前面,说道:“是不是遇上事儿害怕了。”
小石头点点头,“大壮哥家人哭的可伤心了,我们几个还陪大壮哥哭了会。他爷爷以前还说过娘的坏话,要不是看在大壮哥面儿上,我才不哭呢。”
“人活在这世上,总会遇到很多事儿,只要人活着,早晚有一天都会死。”
“那娘和我以后也会死吗?”
“也许,以后会吧。”
小石头想了想,扑到安然怀里,闷声闷气的说道:“那不要。”
然后扬起小脸说道:“娘,要是你死了,把我也带走,娘在哪儿,小石头也得在哪儿。”
安然鼻子酸酸的,“娘不会死,娘还要看着小石头长大,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呢。小石头在哪,娘就在哪。”
小石头笑了,“娘说话算数,你要唬我,我以后就不亲你了。”
“娘不唬你,咱俩说话都得算数。”安然在儿子小脸蛋上亲了亲。
可晚上睡觉时,小石头还是紧紧挨着他娘。
安然忙把儿子搂进怀里,“乖,娘就在这儿,娘的小石头别怕,小石头在哪,娘就在哪。”
小石头搂着他娘,“我不怕,娘你也别怕,我现在可厉害了。”
但心里还是放不开,第二天安然去收药材他也跟着。
等晚上小石头和他娘说道:“娘,我明天去村里看看大壮哥,让他别太伤心了,我把旧的弹弓送给他,他以前和我要过。”
“去吧,别太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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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在世间什么最让自己放不下,就是知道有一个人想着你,护着你,满心都是你。
趁着天还没全黑,安然带着丁婆子和陈大姐,把住处收拾一遍,陈大姐又赶紧到厨房,又把路上剩的干粮热热。
安然现在也庆幸,那会儿走的时候很多东西都留下了,虽然现在落了一层土,但擦擦就能用,总比再置办的要省事。
晚上小石头嘴里含了一块糖果,给他娘嘴里也塞了一块,说道:“这个大叔挺好的,昨天我就见到他买糖果了,原来真的是送我的。”
“丁家也不全是坏人,像你祖父,像老管家,还有前院你玩的好的几个人,对你都不错。”
小石头想了想,说道:“那我也不愿回去,他家再好,我也不喜欢。”
安然看儿子对丁家一点好感没有。
“小石头,那也是你的家,别忘了你姓丁。”
“那我就不姓丁了,我跟娘姓,当我稀罕跟他们一个姓呢。”
安然轻笑两声,把儿子揽在怀里,轻声说道:“这不是娘和你能决定的,等你长大了,有本事了,把欺负过咱们的人打趴下。你是丁家的嫡长孙,这是你的身份,不管什么人,都得要有一个身份才能好好活下去。”
小石头眨巴着大眼睛,他还不是全能明白,但是他要记住娘说过的话。
等第二天他问过丁婆子和老丁头后,心里就有了数。
原来是这样,自己只要还姓丁,就是丁家的嫡长孙,将来丁家一切都是自己的。将来自己可以不要,但是他不能不给,以后丁家就是他说了算。
想明白后,小石头高兴了,丁家,你们等着我,早晚带我娘风风光光回去。
随后又一想,干嘛回去,都风光了,就和娘风光的住在外面,不回去。
等小石头把他的想法跟安然说完后,安然笑着说道:“现在你理解的比较浅,还可以再往深里想想。”
小石头抓抓头,“那我得想些日子。”
安然把小石头抱在怀里,说道:“没关系,你慢慢想,想多久都成,娘会一直陪着你。”
第二天,就有跟安然交好的妇人,拿着地里种的菜来看安然。
跟小石头玩的好的伙伴也都来了,几人在大门外空地上一直玩闹,大黑时不时吼两声。
花婶看着安然比以前更沉静了,说道:“走了这些日子,看着倒比以前消瘦了,怎么在大宅子里还过得不舒心。”
安然见陈二郎媳妇儿也关心的望着她,便说道:“咱们都是乡下出身,在那过不习惯。”
刘大郎的媳妇儿说道:“看大奶奶说的,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哪不比乡下好,要我说大奶奶就不该再到乡下来。”
刘大郎家的媳妇儿人不错,就是太嘴碎,要想传点什么话,找她是最合适的。
“刘嫂子你不知道,大宅院里规矩多,像我和小石头都散漫惯了,根本就适应不了。尤其是小石头,就像现在这么玩闹都不行。”
刘嫂子睁大眼睛说道:“小孩子这玩都不行,那干什么呀?”
乡下孩子除了帮着家里干点活,就是疯玩,你能让他干什么?
安然笑着说道:“所以说才适应不了呢,还是在这儿吧,这儿过的自在些。”
花婶叹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各有各的难处,在这儿你也不愁吃穿,我觉得也挺好。”
刘二郎媳妇问道:“大奶奶,你这还缺什么,你就说一声,家里要是方便的先拿来给你用。”
“不用不用,今天一早,你家二郎和丁伯就去镇上买东西了,缺不了什么,我们也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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