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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精彩片段
“先前那两个宫女总是在儿臣面前说越嫔娘娘有多好多好。”
“娘亲。”软乎乎的小手抓住了叶贵人的衣角,杏眼带着疑惑问道,“多好多好是有多好呀,是很好看的意思吗?”
叶贵人毛都要炸了。
玉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越嫔是想让那两个宫女哄骗得玉儿跟她亲?
此时的叶贵人已经忘了先前对沈韫玉的不喜了。
只是冷哼一声,“好看?她跟你娘亲我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叶贵人说得也没错。
她在宫中也属于独一无二的那种美人。
越嫔虽然有姿色,但远远没有到她这种程度。
想着玉儿这颜控的属性,叶贵人放心了。
哼,越嫔那个丑女人想跟她抢玉儿,做梦。
...
“你说什么?!”
越嫔听着手下人禀告叶贵人把自己安插在她那儿的眼线直接带去了皇后宫中,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这还是那个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的叶然?
她生怕皇后查到自己,只能断尾自保,损了不少有用的棋子。
“娘娘。”春语握住她的手,疑惑道,“您为何要对那小小的贵人下手。”
他们母女分明已经失宠了啊!
越嫔面色不善地看着春语。
自从她晋了主位后,就把先前一众跟着她的宫女太监都遣散了,重新找了些得用的。
至于原因。
她就是不想身边的人知道自己刚入宫被叶然那贱人处处压一头的憋屈!
于是这会根本不可能告诉春语。
春语见主子不愿意说,又想到主子平时的手段,这宫里不少宫人都被她寻着了理由送去了慎刑司,顿时抖了抖也不敢再抬头了。
然而此时太监却带来了另一个坏消息。
“皇上去看她了?!”
越嫔烦躁地把桌上一应的茶具都砸了。
春语一边努力躲闪着,一边心疼这些茶具的钱。
主子这会砸得是开心,出钱的时候可又要生他们的气了!
越嫔只能安慰自己,皇上都没留下用完膳再走,一定是还嫌弃着他们。
只是此时皇上正在养心殿奋笔疾书。
他从未觉得奏折这么多过!
心中想着叶贵人那绝色的面庞,还有软乎乎的女儿。
沈时晏巴不得现在就长出八只手把奏折全部改完。
在抱过沈韫玉后,惊奇于小孩子那软绵绵的触感。
今天下午他慈父心理大爆发,特意喊来了大皇子,想看看儿子抱起来是怎么样的。
当然最后大皇子是哭着跑出去的。
德妃本来还在欣喜皇上单独召见自己儿子,转眼看到哭得稀里哗啦的大皇子时人都傻了。
咋回事啊,功课没好好学?
于是大皇子在被父皇摧残后,还要被母妃捏着手心打尺子质问是不是最近又在偷懒。
把他委屈地“汪”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不是!母妃我没偷懒!父皇刚刚拽了我一下说我太重了,全身还硬邦邦的,不如妹妹。”
大皇子作为他爹第一个孩子,哪受过这个委屈。
他还正是小孩子爱美的年纪,哭着拽着德妃的袖子,嚷道:
“母妃,我真的很胖吗!”
德妃有些心虚地别过头,那宫中孩子不都以白胖为美嘛...
只好安抚道:
“我们焱儿这样正好,哪里胖了?!”
大皇子闻言用肉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真的嘛,可父皇说我不如妹妹。”
说起这个大皇子眼圈又红了。
跟其他兄弟比就算了,父皇居然把他跟妹妹比!
“哪个妹妹?”
德妃有些警惕。
心道不会是哪个不安分的用女儿拉踩儿子吧。
大皇子迷茫地摇了摇头,父皇也没说啊。
德妃想了想。
宫中活下来的公主就三个。
聂嫔生的大公主,叶贵人生的六公主。
还有越嫔生的七公主。
聂嫔平时深居简出,且女儿已经十岁多了,德妃怎么想都不觉得会是她。
女儿都这么大才想着讨好君父,那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至于叶贵人。
主要是她平时在宫中存在感太低。
光看那三个公主生母的位份就知道了。
那叶贵人要是有这手段至于比别人低个品级吗!
看来就是越嫔那个贱人!
叶贵人母女美美隐身。
德妃在安慰自己儿子睡着后。
眼里划过一丝狠戾。
她招来自己的贴身宫女,低声附耳了几句。
宫女眼神有些惊讶。
自家娘娘不是跟越嫔从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今天是发生了什么?
越嫔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给人背了黑锅。
她正愤怒地砸着第二套茶具。
“贱人!贱人!皇上就见了她一眼就被勾去了!”
春语熟练地躲过砸来的杯子。
心里已经麻木了。
那皇上本来今晚也不来您这,您发什么火。
“妍儿呢,本宫让她学的舞怎么样了。”
春语更无语了,七公主才五岁就每天被逼着练舞,她看着都心疼。
“已经差不多了。”
越嫔这才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
当初要不是生了她,而是生个皇子。
说不定自己早就捞到个妃位坐了。
德妃:?6
既然她夺走了本属于自己儿子的位置,那她就应该好好讨好她的父皇!
越嫔那是一点不带心疼自己女儿的。
小小年纪就要让她保持身材。
看得春语是每天烧香拜佛祈祷越嫔下地狱啊。
...
【父皇穿这身衣服真帅!】
沈韫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上换了玄色便装的沈时晏。
后者骄傲地挺直了腰板。
他嫌龙袍穿着硌人,到嫔妃这就随意多了直接换了便服。
这小丫头真有眼光!
沈时晏直接把这软乎乎的团子抱在了怀里。
果然跟大皇子不一样。
这就是女儿的感觉吗?
但是素来对儿子的看重又在他心中浮现。
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女儿。
但沈韫玉就没他这么多复杂的心思。
在她看来。
父皇主动抱她=父皇的宠爱=吃好喝好穿好。
这个等式一做出来。
沈韫玉立马拽着沈时晏的衣服笑眯眯地看着他。
沈时晏不知道她眼里的光芒叫做对躺赢人生的向往。
还在心里头感慨道这孩子真是仰慕自己,抱她一下看给她乐得。
大皇子接过了沈韫玉递来的帕子,心里的第一反应是愧疚。
也不知道这个妹妹是不是在母亲肚中就被母妃伤害过。
于是沈韫玉就看见他拽着那帕子发了会呆,又开始乱哭了起来。
她有些头疼,咋回事,这还哭上瘾了。
但现在转身离开把他丢在这,又挺尴尬的,整得好像自己嫌弃他一样。
在穿书生活进入正轨后,沈韫玉就给自己立下了目标,其中一个就是跟所有的兄弟们都要打好关系,万一他们中哪个登基了,她可不想到时候被穿小鞋。
当然,越嫔那未来可能会有的儿子除外,当初看这本书的时候她就打心眼觉得这个所谓的娇软贵妃手段太毒辣,原主挺可怜的。
这会自己变成这个小可怜了,她就恨不得越嫔现在就不孕不育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出门了。
本着跟有1/3可能性成为未来皇帝的哥哥打好关系的目的。
沈韫玉直接坐在了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用自己听了都有些反胃的声音说道:“哥哥这样玉儿看了也觉得难受了,哥哥不要伤心了。”
谁知道大皇子是真的很吃这一套。
感觉自己方才被亲人伤透的心都被这个软乎的妹妹给治愈了。
只是他也知道母妃做的那些事没法拿出来说,于是只是胡乱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决定把父皇拿出来背锅:
“没什么,就是今天被父皇抽查功课的时候没答好,被训了一顿,心里不好受就躲在这里来了,让妹妹见笑了。”
沈韫玉一开始还感慨不论哪个年代学习都不容易啊。
接着想起来,不对,在这本文里面,公主也是要跟着一起进国子监学习的。
.....................
没想到,穿越了还避免不了读书的命运。
一时间她是想原地跟大皇子一起表演鬼哭狼嚎的。
在意识到他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后,沈韫玉不舍地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布包塞到他手里:“大哥,没事,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向前看,总归会过去的,天色快暗下来了,你记得早点回去,别让父皇担心。”
说完了又觉得丢下他一个人在这待着实在有些不安全,毕竟这御花园每年不慎落水的宫人也不在少数。
就让自己身边的宫女陪着他。
沈韫玉怕自己出来太久母妃担心,先告辞离开了。
大皇子怔怔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布包,竟然是两颗糖。
古代制糖技术比较落后,民间大多都吃不起精细的白糖。
而虽然皇宫中,作为皇子白糖算得上是稀疏平常的东西,但小时候母妃怕他吃太多坏了牙齿,也是这么给一个小布包,装着定量的糖,不让他多吃。
想到小时候什么都不懂无忧无虑的生活,大皇子慢慢地把糖拿起含在了嘴里,甘甜在舌上化开但他却觉得有几分苦涩。
皇上也是在晚上与他们用膳的时候才知道大皇子下午自己溜出去痛哭了一顿。
他叹了口气,希望这孩子经过这次的事可以成长起来。
沈韫玉在回宫后也得知了从前的德妃被打入了冷宫的消息。
顿时心中颇为震惊。
【这才多久,就直接俩人进去了,这样下去冷宫该不会还要扩建吧】
觉得按照这个趋势说不定真的要这么做的皇上:......
他是真困惑了,自己后宫是苗疆养蛊的吗,怎么奇葩是层出不穷啊。
【但是德妃没了,大哥应该也不会像上辈子那样被她坑得惨死了】
什么。
怎么个被坑法。
皇上饭都有些吃不下了,就等着沈韫玉继续说下去。
但是因为在下午见到大皇子的时候已经回忆过一次了,她就没有再想下去,而是专心地吃着自己小碗里的蛋羹。
——来自御膳房被皇帝压榨后的产物。
其实沈韫玉一直想说,她记得一岁以后的小孩就可以适量摄入盐了,但偏偏这书里宫中的规矩就是五周岁前一律以稳健发育为主。
按照太医的话就是,先立住了,再考虑其他的事。
看起来是被德妃的血腥手段吓得不轻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育儿水平了。
在安顿好了大皇子后,皇上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听听自己其他孩子们后来怎么样的。
偏偏沈韫玉今天估计对这碗蛋羹格外有兴趣,几乎没什么心理戏。
皇上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跟蕙贵人尬聊育儿经聊了好一会。
【食不言寝不语啊】
【你跟我娘说这些干嘛,那她孩子确实没你多,但问题是你也不自己养啊!】
【爹,我求求你,憋说了,你没看我脚趾都快把地板抠破了?】
蕙贵人“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只好假意咳嗽了几下掩盖自己的异状。
同时被两人嫌弃的皇上:......
今天因为处理德妃跟大皇子的事花费了太多精力,皇上也没心思做那档子事,三人躺在榻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但在冷宫中,还有两个人并不是很能睡得着。
其中一个正是今天被打入冷宫目前还处于搬迁状态的前德妃娘娘。
她看着内务府那群阉人把她的东西都封箱带走只留下了一些她当年从王府带到皇宫中的物件——只剩下些常用的器皿,余下的也给她扣下了。
就算如此,那苏顺福都说已经是皇上的恩赐了,不然一个包袱打包去冷宫不就得了,用得着兴师动众?
气得周庶人牙痒痒,心道等她儿子登基,她一定要让这个老阉货好看。
剩下一个则是一同在冷宫中,只是前几天已经搬了进去的越嫔。
听着隔壁传来的“乒铃乓啷”的动静,她不耐地蹙眉,转头看向一旁埋头做活的小宫女:“这外头是发生什么了?”
孰料这内务府派来的小宫女比她还要不耐烦,直接翻了个白眼道:“不就是有人搬进来了?没看见我在做事吗?”
“你!”越诗语还来不及与她争辩她的态度,就被她前半句包含的信息量吸引了,“怎么会有人搬进来?”
要知道这宫中是没有哪一处大咧咧挂着“冷宫”二字的牌子的,大多都是随意找个偏僻没人居住的院子给你往里面一塞完事。
因此这地方能搬过来俩人要是巧合,越诗语是一点都不信。
但她喜悦的表情中又带了些担忧:“皇上真的会吃这套吗?”
蕙贵人拢了拢兔毛披风,转身道:“宛书,高处不胜寒,像皇上这种人,越缺少什么就越在乎什么。”
她就是要让永和宫成为皇上心中,唯一可以栖息的家,这样才能保证即使之后有更年轻漂亮的新人入宫,她们在皇上心中也是特殊的。
当然,这是一场豪赌。
但若是蕙贵人知道皇上也能听见女儿的心声,估计就觉得已经成功一半了。
这段时间,焦虑的气氛一直在宫中蔓延。
上到皇后甚至太后,下到一个洒扫宫女都平静不下来。
无他,只因为三年一度的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
“时间过得真快。”太后眯着眼看着摆在案几上的秀女小像。
要知道上一届的秀女到现在才最高熬到了贵人位,如今一看还觉得是昨日的事情呢。
“不看了,看得哀家眼都要花了。”太后将这些个小像扫开,让一旁的小太监去交给皇上,“他自个的嫔妃自个选,别来麻烦哀家。”
“皇祖母?”
沈韫玉探出了头。
太后朝她招招手,她给太后行礼后就自然地坐在了她身旁。
“你来的正好。”太后揉了揉眉头,“你来看看这些个秀女里可有你看得顺眼的?”
沈韫玉连忙摆手道:“这哪是玉儿能插手的?”
太后看着她头上的珠簪,个头圆润又有光泽,一看就是最近东海那块献上来的,皇帝就巴巴地给女儿打了首饰。
想到这她哼笑一声道:“反正就算选进来了,照皇帝最近的性子估计也不会多去几次,还不如选点咱们顺眼的,放宫里给咱们看。”
想到最近皇上基本都只去永和宫,太后这慈宁宫的门槛都快被各种嫔妃踏破了,和安嬷嬷不由转头去看六公主。
果然见她已经默默低下了头。
这宫中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沈韫玉都习惯了,比如现在,她看似乖巧地低头,心里正摆烂式吐槽。
【那咋办嘛,等父皇再来永和宫就派宫人把他套麻袋拽到别人宫里头去得了】
【干脆给他选点丑的,给他来一点小小的震撼,这样就知道以后要自己亲自选了】
太后:......
她心里也知道这不是蕙贵人母女的错,——啊不,前几天已经升蕙嫔了,听说越嫔那头一下午找内务府要了四五套茶具。
只是最近被其他妃子逼烦了。
但太后性子爽快敞亮,意识到自己迁怒了孙女后还给她赔了柄玉如意:“是哀家不好,最近心烦气躁的,倒在你面前都失了体面。”
沈韫玉抱着那玉如意,面上还能矜持着,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啊啊啊啊啊啊是真的玉,这么大,这么透QAQ】
【祖母啊,要不您再多说两句,我觉得我还能再抱三个!】
太后默默转移了话题,将一个女子的小像递到了她面前:“你看看这丫头。”
沈韫玉接过一看,“笑起来真甜,好看。”
太后点点头,正准备用朱笔把她勾出来。
只是沈韫玉在看到一旁的名字后愣了片刻。
【啊,这可选不得啊!】
【她好像有心上人了来着,知道自己被选上的那天就上吊了,偏偏跟她两情相悦的是个其他国的皇子,后来他当了皇帝之后以为这姑娘是被父皇逼死的,结果就一直派兵来打仗,弄得民不聊生的】
太后手一顿。
这是她娘家那里送来的孩子,因为淑妃入宫多年没有身孕,膝下只有一个抱养的二皇子,钱家便急了。
就连他亲生父亲都如此,更别提那些无聊的世家子们。
但秦淮方才的动作和神情却与他们完全不同。
她的动作很轻,就好像怕把他弄疼一般,神情也完全不是他们那种新奇又厌恶看异端的样子。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秦淮就又看见这奇怪的公主托腮看着自己,说出了一句令他匪夷所思的话:
“你就是太善良了,不要管别人怎么想的,别人骂你你就骂回去,有我给你撑腰!”
秦淮真情实感地疑惑了。
别人骂他他一般都是直接打回去的。
但看着这公主满心满眼都是为他方才的待遇愤愤不平,他又觉得这话说出口太破坏气氛。
于是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本以为自己的冷淡总能让她知难而退了吧。
但秦淮看他连回骂回去都不愿意,不由叹了口气,果然是原文里美强惨圣父男二。
不过这么小就遭受欺凌长大的孩子好像是会比同龄人软弱些。
秦淮想他现在好像也才八岁,距离他开始展露锋芒还有八年,现在他还太小了。
就也不急着继续劝他,反正以后等到他去国子监读书了,自己多看顾他一些就是——为了拉拢男二,她准备趁父皇最近心情好,求他让自己早点去念书。
这样想着,秦淮直接撩起袖子跟做贼一样把手上的几个大金镯子塞进秦淮怀里。
这些都是方才那些夫人们给的见面礼,虽然一看就不是小女孩能用的款式,显然就是临时决定来跟她套近乎的,但毕竟是金子啊!
谁不爱金子!
因此把这些给秦淮,秦淮也是做了好一会心理准备的。
但这就跟投资一样,这些金镯子在她这也只能落箱底,但给秦淮就类似于投资一只潜力股,还是原著认证的潜力股。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秦淮怔愣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把镯子给自己,那眼神看着镯子不舍得都快拉丝了,但怀里沉甸甸的分量还是跟他诉说着她作出的牺牲。
“为什么?”
秦淮不理解,明明只是见了第一面,为什么她就会心疼自己关心自己。
既然已经送给他了,秦淮就收了那副不舍的神情,落落大方地指着他的袖口道:“刚才宫女告诉我你是谁了,你这衣服穿得袖口都破了,我觉得你应该很需要钱。”
秦淮眼睛微微一眯,他可不觉得事情有这么简单,或者说如果她真的是个心思简单的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太后的看重。
秦淮也知道自己刚见面就塞金子的举动会引起对方警惕,毕竟他只是善良又不是傻子,于是学着自己亲戚家小朋友的语气道:“你这么看我干嘛?我今天借你这些补衣服,你以后可得还我的,父皇说了借给别人钱就能收利金,你到时候一定要把生的小金子给我哦。”
这利金在古代就是利息的意思,秦淮故意把这个词理解成金子,作出一副懵懂稚童听到一个新词以后不知该如何用的情状。
秦淮:......没事了,原来是个傻的。
虽然觉得拿小孩子的钱不太道德,但他现在真的很需要钱。
最终秦淮还是收下了这几个金镯子。
本朝的规定,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都可就读国子监。
但是若想在里头过得舒服些,少不得要花钱打点,这些权贵最在乎的就是什么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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