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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畅读全文

发飙的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徐大民徐二龙,文章原创作者为“发飙的芭蕉”,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自己没脸说,他酒后进错房,玷污了我妈,才有了我,所以,他就是亏欠我们的。”徐大民挑挑眉,眉眼中,同样透着几许恨意。心中,有某种信念一样的东西轰然倒塌。徐二龙拳头狠狠的攥紧,又狠狠的松开。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不明白?他敬佩的父亲,原来是这种人?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隐忍的、有担当的、甘于奉献的男人,为了徐家一大家子......

主角:徐大民徐二龙   更新:2024-05-18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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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大民徐二龙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发飙的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徐大民徐二龙,文章原创作者为“发飙的芭蕉”,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自己没脸说,他酒后进错房,玷污了我妈,才有了我,所以,他就是亏欠我们的。”徐大民挑挑眉,眉眼中,同样透着几许恨意。心中,有某种信念一样的东西轰然倒塌。徐二龙拳头狠狠的攥紧,又狠狠的松开。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不明白?他敬佩的父亲,原来是这种人?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隐忍的、有担当的、甘于奉献的男人,为了徐家一大家子......

《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徐二龙想不明白。

“那是因为……”徐大民凑近他的耳边,缓声道:“我也是他的儿子……”

徐二龙睁大眼,瞳孔剧烈收缩,透着几许危险:“徐大民,你找死?胡说八道什么?”

“不相信?那你去问问他。这事,他自己没脸说,他酒后进错房,玷污了我妈,才有了我,所以,他就是亏欠我们的。”徐大民挑挑眉,眉眼中,同样透着几许恨意。

心中,有某种信念一样的东西轰然倒塌。

徐二龙拳头狠狠的攥紧,又狠狠的松开。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他敬佩的父亲,原来是这种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隐忍的、有担当的、甘于奉献的男人,为了徐家一大家子人,一直在无私奉献。

结果,是因为徐大民是他的私生子?

医生从病房出来:“我们尽力了,病人的时间不多,有什么话……”

徐二龙真不想再迈进这间病房,可最终,他还是迈了进去。

病床上,瘦弱的老人,虚弱的张着嘴,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细听之下能听清,他叫着——儿子。

若是以往,徐二龙肯定站上前。

可现在,他不确定,是在叫他还是叫徐大民。

他没动,他的目光,向着徐大民那边望过去。

能感受到,徐冬生的目光,茫然转动,在寻找徐大民的身影。

可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神情冷淡的站在那儿,没有一点要上前的意思。

徐冬生的手,颓然垂下。

到死,这个私生子,没有应一声,哪怕才立了遗嘱,把一切财产留给他。

徐二龙唇边,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图什么呢?

如果人生能重来,他决不再把真心喂狗。

****

“二龙,起来了。准备上路。”浑厚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徐二龙打个冷颤,上路?上什么路?

“再不快点起来,耽误赶汽车。”那声音渐渐有些不耐烦。

徐二龙小心翼翼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蓝色粗布制成的枕头,枕头里,塞满稻谷壳,随着挪动,沙沙作响。

他伸手揉了揉,眉宇间,全是疑惑。

眼前是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的环境,老式的木制床,床上挂着麻布织染而成的蚊帐。

一只不知死活的蚊子,在他面前嗡嗡嗡。

“啪。”徐二龙一巴掌,拍死这只蚊子。

清脆的手感、掌中清晰的蚊子血,提醒着他,这不象是梦。

再看看四周,土垒的墙,墙上唯一的装饰,还是伟大领袖的图像,被油灯长时间薰染,泛着年代的昏黄。

房间老旧木门吱嘎一声推开,徐冬生走进来,板着脸:“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就你这样,能干什么大事?”

这时候的徐冬生,才四十来岁,正值壮年,没有被病痛折磨,看上去,仪表堂堂,有着中年男人一家之主的威严。

“这是要我上哪儿?”徐二龙带着疑惑。

“瞧你。昨天不是说好,你去砖窑上班吗?睡一觉全忘了?”徐冬生说。

提起这个,徐二龙终于记起来了。

上一世,为了供徐大民读高中、读大学,家里欠了一屁股债。

为了早点还清债,家里就安排他,去砖窑上工,挣钱。

当初的他,年少轻狂,颇讲兄弟情义,拍着胸脯对徐大民说:“大民哥,你尽管去读大学,以后学费的事,我包了,保证不让你为学费发愁。”

他说到做到,还真的一直供徐大民读大学,直到他出事坐牢……

那时候是感觉讲兄弟手足情,这会儿看,那是实实在在的大傻帽一个。

“不了。我不去。”徐二龙翻身下床,篾片编的席子烂了一角,篾片戳得大腿生痛。

“啥?”徐冬生瞪大眼。

“这砖窑做工的事,我不去。”徐二龙一字一顿回答。

他要再去做工,他是猪。

“你……”徐冬生恨不得脱下脚上的鞋抽他:“简直是说话当放屁,这工,是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

徐二龙轻蔑看他一眼:“对,就当放屁。”

以往,他对这个当爸的,还颇为看重,感觉他稳重、有担当,对这个家任劳任怨。

可清楚了他的秘密后,父亲那种光辉形象在心中轰然倒塌,徐二龙对他一点尊重的想法也没有。

父子俩的争吵,传到外面。

一个系着围裙,佝偻着腰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大早的,儿子要走了,你还在骂他干什么?”

这是徐二龙的妈,张金芳。

不过四十岁的年龄,张金芳显得颇为老态,微佝偻着腰,系着围裙,刚才在灶房里弄猪食,手上还带着一股子猪食味。

“这混帐东西,出尔反尔,说不去砖窑了。”徐冬生把怒气转到张金芳的身上:“这去砖窑上工哪儿不好?多少人打破头想有个工作。这好不容易托关系,给他弄了一个名额,他这会儿说不去。”

这动静,外面一众人都听见了,过来劝说。

徐老太沉着脸:“徐二龙,你又犯什么浑?你都快十八岁了,你看看,村里象你这么大的小伙,谁不在干活?这去砖窑上工,大家求都求不着的好机会,你居然不去?”

“不了,工人我就不当了。”徐二龙信步向外走:“我睡了一觉,想通了,去砖窑搬砖,哪有当大学生好,我要像大民哥这样,去读书,当大学生。”

“混帐东西,这大学生,有这么好当?你想当就当?”徐老太骂道。

“要不是当年,我爸自作主张,把读书名额让给他,搞不好今天这大学生就是我。”徐二龙淡定回答。

徐大民吃惊的看着徐二龙:“二龙,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是看我考上大学,眼红了?”

徐二龙瞪他一眼:“眼红你?眼红你四眼狗,眼红你小鸡崽似的身材?”

这一下,徐冬生真的忍不住了,脱了脚底的草鞋,砸了过去。

徐二龙脚一踢,一个侧勾,将飞过来的草鞋,直接踢到那边鸡窝去,惹得鸡窝的两只母鸡,咯咯咯的一阵乱飞。

徐冬生一张脸涨得通红,反了,反了,这个小兔崽子真的反了,居然敢把他的草鞋给踢飞一边。

这是赤裸裸的挑战他这个当父亲的权威。

徐冬生操起手边的一个小板凳,向着徐二龙砸去。


徐二龙笑道:“这当然要收。我来找你,就是这事。”

“这样吧,你就负责,帮着我收你们这一带的黄鳝,大家都是一样的价,一毛钱一斤,记个数,有多少,收多少。然后,每天早上四点钟,再负责把货拉到县城。我一天给三块钱的工钱,你看如何?”徐二龙问。

他现在,先把利益给摆在前面。

一天三块钱的诱惑,相信没人拒绝。

果不然,萝卜儿的眼睛亮了:“真的一天三块钱?”

“那是当然。”

“这送十天,我不是就有三十块钱了?”萝卜儿一拍大腿:“这他妈的,不是比当工人还高了吗?我一个月到头,也才挣这点钱。”

“前提是,你得负责把黄鳝收了,把事办好。”

“肯定能办好。”萝卜儿急着表态:“你放心,我办事,可靠得很。你不想想,包产到户前,给公社集体做事,我有出过差错?”

“我就知道,罗叔特别靠得住。”徐二龙拍拍肩,以示鼓励:“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先负责收黄鳝,明天早上四点,就把车给拉到我们村子外面。”

不放心,他再追问一句:“知道我们一队的位置吧?”

“那当然。”萝卜儿笑:“你徐二龙天不怕地不怕,谁不知道你的大名。”

徐二龙笑,当年啊,他就是这么年轻气盛,所以,才会吃那么大的亏,受牢狱之灾。

不过这一世嘛,他怎么也得稳着点。

徐二龙赶回家,家里还在继续收黄鳝,徐二龙对送黄鳝来的人道:“来来,你们来看看账,把前几天的钱领了。再通知一下,看看谁没领的,都通知来领。”

这通知领钱的事,一会儿,就传遍他们这个生产队。

领钱呢,谁不高兴?

人人都停上自己手上的活,赶着往徐二龙家里领钱。

之前徐二龙说记账,大家心里不是很有谱,哪怕送了货,也是心上心下,怕徐二龙不给钱。

现在说给钱,一个个兴高采烈。

“来,张婶,你一共一百一十斤,十一块钱,你拿好。”

“王奶奶,你一百六十八斤,十六块八毛钱,你看看,没问题就这儿按手印。”

“李叔,你一百八十斤,十八块钱,拿好。”

……

徐二龙数着钱,让大家对着记账本,一一清点。

钱真正的到手,大家很兴奋,叽叽喳喳问着徐二龙:“徐二龙,那你后面还收黄鳝吗?”

“当然收啊。”

“那好,我马上再去捉。”

打发走这一拨又一拨人,蒋光文和蒋军也走拢过来。

见着面,蒋光文颇为尴尬:“二龙啊,实在抱歉,早上蒋军拉板车,结果走错了道,跑去镇上了……”

徐二龙微微笑着,也不拆穿:“哦,没事,没联系好,搞错了,也正常。”

“只要别耽误你的事就好。”蒋光文说。

徐二龙也不知道,他们父子是不是串通一气。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没事,蒋叔,你不用自责。我已经另外找人帮着把货送到县城,给了他三块钱的跑腿费。也跟他说好了,以后,一直他负责送货,全按着三块钱一天的工钱来。”徐二龙不急不缓道。

“蒋叔,原本这事,我是想交给蒋军做,大家乡亲,互帮互助,怎么也比外人放心。工钱给个五块也值。”

蒋光文道:“你这孩子……这什么钱不钱的。”

徐二龙直接打断他的话:“蒋大叔,当初我来借板车的时候,也跟你说过,我会给工钱的……我不会白凭无故的占人便宜。”

“你看看,缺牙齿、喻平帮我做事,我都是付了十块钱的工钱。”

蒋光文心下懊悔,徐二龙确实是说了给工钱。

自己当时嘴上客气,说不要钱,可这送到手上的钱,有几个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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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叶拦住他,一拳击到他的脸上:“温叶,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家里供你读书,欠了一屁股债,全家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你居然跑这儿来看电影?我今天替奶奶教训教训你,什么败家玩意儿?”

温叶文质彬彬,身体单薄,一拳被击倒在地。

温叶再度狠狠揍上几拳:“你个不孝子孙,不懂尊老爱幼,不懂体贴父母,不知礼仪廉耻……读书是读到狗肚子去了?拿着全家的血汗钱,跑外面来潇洒?”

温叶抱头,被揍也不敢喊叫。

他怀疑,温叶识破他跟周娅之间的这点事,否则,怎么骂他不知礼仪廉耻。

可偏偏,温叶这事提也不提一嘴,教训他,只是教训他这么一个败家子,嫌他出来花了钱。

周娅远远站在街角,看着这边温叶狂揍温叶,急得跺脚。

可她不敢上前,否则,真坐实她跟温叶有奸情。

温叶痛快出了一口气,神清气爽,拍拍手,对温叶冷笑:“今天替奶奶教训你,你好好反省反省,别再当吸血虫,扒着全家吸血,再有下次,我捆了你回去见人。”

温叶捂着嘴角,憋着气,不敢吭声。

谁让刚才嘴瓢,说是来看电影,被温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他连反驳都无理由。

温叶心情好,在县城再闲逛了一圈,然后,提了两块肉,十斤米带回家。

留了一斤肉给家里,他提着另一斤肉,再加十斤米,去了黄小刚家。

答应的事,就得办到。

黄小刚兄妹俩,住在生产队的养猪场,跟村里其它人,都有一段距离。

这会儿,黄小刚把几个红苕埋在柴火堆中,等着火势旺起来,又把抓来的黄鳝丢进去。

这是最简单原始的做法,不用油不用盐,地地道道的火烧黄鳝,那年头的人,几乎都吃过。

现在黄小刚兄妹俩,就拿这个当晚饭

温叶走进猪场半搭屋子,就见得黄小霞啃着火烧黄鳝,小嘴小脸全是黑呼呼的。

“二哥,你来了?”黄小刚惊诧的看着温叶。

温叶好笑,丢下手中的袋子:“给,这里有一斤肉,另外还有十斤大米,可以省着吃几顿。”

黄小刚看着布袋子,挺激动。

村里的人,也时常接济他们两兄妹一下,不过就是给点红苕、洋芋之类的,现在能吃上大米,还是头一遭。

“二哥,你真好。”黄小刚露出谄媚的神情。

温叶给整无语。

黄小刚黄小霞两兄妹,急着去生火煮饭,许久没动过铁锅煮东西了,铁锅上锈迹斑斑。

温叶看不过眼,帮着把大铁锅搬到院子,让黄小刚拿砂石来把铁锈打磨一番。

“黄小刚,如果每天让你弄五十斤黄鳝,没问题吧?”温叶问他。

(那年头,田间地头的黄鳝一抓一大把,经过那个年代的人,自然会清楚。)

这年头,没有化学污染,田间地头黄鳝一抓一大把,象他这样的孩子,大半天搞个五十斤,没问题。

“没问题。”黄小刚撅着屁股,拿着砂石打磨着铁锅上的铁锈:“二哥,你拿这么多的黄鳝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用管,天天记得给我弄五十斤黄鳝就行。”温叶问他。

“你要搞投机倒把吗?”黄小刚警惕问。

温叶不答,不承认,也不否认。

黄小刚凑近,小声道:“这个很危险的,去年,我小舅就被抓了。”

怕温叶不相信,他补充道:“真的,我前阵子实在穷得慌,也弄了些黄鳝鱼鳅去城里卖,结果被人追着跑了几条街,黄鳝鱼鳅都没了,草鞋也跑脱了。”

温叶相信他说的实话。

他拍拍黄小刚的肩:“别的事,你不用管,你只管天天给我搞黄鳝,一天至少五十斤,我就按斤数收黄鳝,一毛钱一斤这样。你愿意不?”

一来,是可怜这两兄妹年幼,父母双亡,给点他们事情做。

二来,黄小刚确实是弄这些的一把好手。

十二三岁的年龄,又黑又瘦,像个猴一样,又不会种庄稼,整天只能带着妹妹田野里四处走,捉鱼掏鸟抓蛇啥啥的特别在行。

“真有这么好的事?”黄小刚喜坏了,这不相当于给他找个活干吗?

“这也是先这么一说,能维持多久,我也说不清。”温叶说。

黄小刚瘦小,但不是笨蛋,稍稍思考,他问着温叶:“二哥,我知道,你也是为我们好,同情可怜我们,想拉一下我。你放心,哪怕你不给钱,我也把事情给你办好,不就是五十斤黄鳝嘛。”

“钱肯定是要给的。”温叶做不出欺诈小孩子这种事。

再说,他还真没把这点小钱看在眼中。

但要给太多,又不值了,他现在还得抓紧时间搞钱,原始资金的第一笔,总是困难。

“那就这么说好,每天给我弄五十斤黄鳝,如果你一天抓不到这么多,可以让村里其它的孩子帮着抓。”温叶再从口袋中,掏出一袋子水果糖:“跟他们说,想换糖吃也行。”

黄小霞舔着嘴,两只眼亮晶晶的,看着那糖果直流口水:“我,我也能抓黄鳝。”

“随便,总之,我每天都要50斤,你想办法凑齐。”温叶说。

捉黄鳝这事,交给别人后,温叶不用熬夜,能彻底的睡个好觉。

梦中,他梦见了温叶,那个有着风情妩媚眼神的女子,神情温温淡淡的注视着他,纵是一言不发,却能包容平复他内心所有的创伤。

温叶醒来后,再也无法入睡,睁眼到天明。

上一世,他跟温叶初遇,已经是人到中年后。

如果,这一世,提前去找她,人生际遇已经改变,别的会不会变?

温叶无法确定,暂时也不着急去找她了。

黄小刚带着黄小霞,折腾一晚,抓了一大袋的黄鳝回来。

没有称,也不知道够不够。

温叶检查了一下,这些黄鳝,一条条跟手指一样粗,全天然野生的。

可惜没有多的调料,否则,做个火爆鳝段,别提多香。

将一些明显太小,或者要死了的黄鳝挑出来。

剩下的,温叶提在手中,试了试份量,估计差不多有个五六十斤。

“我带走了,晚点回来,我给钱你。”

“二哥,今天我还想吃肉,能给肉吗?”黄小刚舔着唇问。

这个长期处于饥饿状态下的兄妹,对于吃的,比对钱还看重,想着昨天吃过的肥肉,他咽了咽口水。

“行。”温叶答应。

温叶用渔篓子,分装成好几个篓子,再用扁担挑着,挑到化工厂。

看门的门卫看着他,直接无语了。

初初见他,就感觉这小子在憋什么大招。

现在看吧,真的放大招了,从最初提着一条甲鱼进去看亲戚,现在光明正大的挑着一大筐东西去伙食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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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讨价还钱,最终,这三十多斤黄鳝,以三毛五的价格,全部卖给徐二龙。

徐二龙付过钱,看着手中的黄鳝,还是发愁。

这距离五十斤的数量,还差一些。

“再找找,我不信,这儿没有卖黄鳝的。”徐二龙说。

他跟着缺牙齿慢慢找,一个瘦瘦的、看着挺机灵的小子窜过来,徐二龙警觉的护着小腹。

越是这种看着滑不溜秋的小子,是扒手的可能性越大。

还好,这小子,窜到徐二龙身边,并没过多的动作,只是压着声音问徐二龙:“你们还要黄鳝吗?”

徐二龙没放松警惕。

他警惕的盯着这小子:“要,你有吗?”

对方左顾右盼一下,说:“你就说吧,你要多少斤,什么价钱?”

徐二龙提了提手中的编织口袋:“我这些黄鳝,买成三毛五一斤。”

“不行不行,你这价钱,太低了。”对方摇头。

“那你说多少?”徐二龙问。

对方咬了咬牙:“六毛,少了六毛免谈。”

缺牙齿一听,险些暴起:“六毛?你怎么不去抢呢?”

对方不说话。

徐二龙现在迫切需要黄鳝,对他道:“行,六毛就六毛,货在哪儿?我现在就要。”

对方紧张的摆着手:“你们就在这儿等着,最多半小时,我就给你们拿过来。”

“行,那我们在这儿等你,你快点,我赶时间。”徐二龙说。

看着这滑头小子快步跑开,缺牙齿笑道:“看不出,这小子,警惕心还挺强的。”

“不强怎么在这儿混?”徐二龙回答。

他从缺牙齿手中,拿过草帽,戴在头上,悄悄跟在那滑头小子身后。

那小子,一路小跑,很快就跑到粮站那一带,在那儿嘀嘀咕咕。

徐二龙在拐角处笑了。

在粮站那儿卖黄鳝的,不就是杨利民几兄弟吗?

他就奇怪,刚才在黑市这边,怎么没看见他们,感情,地方不一样。

没想到,这滑头小子,这么机灵,居然在中间赚差价。

这是从杨利民这儿买了黄鳝,再倒手卖给他?

徐二龙也没拆穿。

他现在急需要五十斤黄鳝,虽然这小子,是从杨利民那儿买来倒卖给他,自己买这个,有点资敌的嫌疑。

可现在是非常时段,就得用非常方法。

他甚至还庆幸,有这个小子在中间当皮条客。

否则,以杨利民才跟他结的仇,只怕这些黄鳝,杨利民根本不会卖给他。

徐二龙返回原地,闲闲站在那儿,耐心等着那小子。

果不然,没过几分钟,那小子,提着一个装尿素的口袋,气喘吁吁跑过来。

“哥,这是十五斤黄鳝,给钱吧。”

徐二龙接过口袋,提在手中掂了掂,估摸着分量,没有什么出入。

按着六毛的价格,他清点了九块钱,给这个小子,笑道:“小子,你行啊,这么转手的功夫,就赚了好几块钱。”

这一下拆穿这小子的生财之道,他不由瞪圆了眼。

徐二龙又好奇问道:“能跟我说说,你在他们手里,买成多少钱吗?”

那小子抿着嘴,一言不发,显然不打算交待老底。

这是他的门道,肯定不会乱传。

虾有虾道,蟹有蟹道。

这个门道跟别人一说,别人一学就会。

走了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徐二龙没问出结果,也不在意。

这就是一个倒差价的事情,一眼就能看穿,打的,就是一个信息差。

比如,他们不知道这会儿哪有人卖黄鳝,而这小子知道,就赢在这一点。

徐二龙提着口袋,去化工厂伙食团,按时交了差。

跟王伯林递烟的功夫,王伯林笑:“我还以为,你有了大单子,就不送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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